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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阔少同桌种田记全文免费阅读
阔少同桌种田记_分节阅读_23
- 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散发着颓废的幽魂之气,满身酒气,指着福远,“你……干什么开我的门?小心我,我连你一块打!”
说罢举起鞭子,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手还没等落下,就被福远踢了个跟斗,秦凌峰不甘心的又上来,结果又是几个跟斗摔下去。
他被摔的头晕脑胀加上烈酒的刺激,“好哇,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说着头就往柱子上撞,“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鲜血顺着柱子往下淌,“你们都欺负我,我没用啊!”
福远歪着头眯着眼问花容,“你们河阳县的首富就这个德行?河阳县也太缺人才了吧!”
花容赶紧过去拉着福远的袖子,“我们出去说罢!”随后叫了老嬷嬷,让嬷嬷去收拾秦凌峰和月容的烂摊子。
回到房间坐下后,花容边倒着茶边对福远说,“他是个有钱人,也是个可怜人!”
福远边啜着茶边说,“可怜人?呵呵,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他能比你可怜?”
花容被说的一愣,“是呀,若论可怜我比他还可怜,他的路是自己选的,我却永远都是身不由已!”
“我今天让你身由已,服侍我不用考虑银子,不用考虑我愿意不愿意,只考虑你自己想不想?”福远眼中投出了一股魅惑的光芒,在一个孤男寡女的房间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沉沦而又欲罢不能。
月容定定的看着他,尽管满脸洋溢着羞涩的红晕,一副被网入情网中的小女人表情,但她却轻柔的说了句异常坚定的话,“不愿意!”
怔了一下,福远哈哈大笑道,“我又犯了个错误,居然让你选择!好,那我就遵守约定,我们今天就把酒杯对诗,秉烛夜谈!”
花容低头后,满脸羞红的笑。嬷嬷给她找的第一个男人果然好!
傍晚,天际被丝丝缕缕火红的云霞灼烧着,几只孤雁哀鸣。
黑夜之神正在逐渐占据着领空,努力吞逝白昼的最后一点光华。
吴艳正在漫天的寻找着武勇,穿过田野、市井,田园、农舍,
问了好多人,农人、商人、小摊贩,不认识的人,没一个人能够清楚的告诉她。
她仿佛自己落到一个可怕的梦魇中出不来了,感觉一阵阵的孤独和恐惧。
望着河边远远的一对恋人吵架又和好的温馨场景,回想起两人也曾如此反复的吵闹和好,吴艳的心抽筋般的疼痛。
河岸边。水光山影两依依。
双燕归来,杨柳依偎,一对郎才女貌般的人影成双的倒映在水中。
“吕林,你怎么能是这种人?你们家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夏荷一脸的痛心,气愤的背对着吕林。
吕林追到夏荷前面,“夏荷,我们迟早是要成亲的,你爹四九期都过了,你不能再找借口了,只要你想拖到处都是借口。我向你保证,只要我们成亲完,我保证让我爹立即放了武勇!”吕林的满含深情的眼中闪过几丝精明和算计,“我知道武勇现在是你们家的二掌柜,在你们家撑起半片天,但成亲了,你们家的事,就是我们家的事,你说我爹能难为你嘛?不仅放了武勇,到时候让吕家的田地再扩张一倍,都不成问题呀!”
“可用这种手段明明就是在威胁我!”夏荷气愤的说。
吕林心中暗想,你明知是威胁却还心甘情愿的上钩,可见你屡次推婚,原因实在值得探究,嘴上却说,“夏荷,我不想再等了!你知道我的心意!”
夏荷悠悠的望着水光山色渐渐变暗,只听吕林满含深情的声音在耳畔回响,“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上学堂,虽然你有仆人接送,但我还是不放心,每天我都要送你送到这条河边,然后目送你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回去;你记不记得有几次我逃课没去学堂,被老师打了板子,还被罚写了一百遍三字经,你知道那天我去哪儿了吗?”
这些往事历历在目,他被打了尺条眦牙咧嘴的表情仿佛就像昨天刚发生过似的,夏荷从没问过,他这样一个好学生,怎么会逃课?
“因为你每年冬天都咳嗽,听说鳗鱼能治咳嗽,我跟几个人去抓鳗鱼了,可是找遍附近的河流,鱼到是抓了不少,可是却没找到鳗鱼。后来才听一个渔民说,鳗鱼要到深海里去,才有机会能找到……我后来又专门跑深海去给你找的鳗鱼,可我的水性并不好,差点……差点回不来了!你还记得我那次送给你的一坛子鳗鱼吧。”
夏荷怎么能不记得,那五六条滑滑的脏兮兮的东西,夏荷当时非常不情愿的接到手里。连远近闻名的郎中开的方子都治不了自己的病,几条鳗鱼怎么可能治病?如果不接呢,当时吕林是满脸期待的表情。
可吕林不知道的是,夏荷接是接受了,回来就把鳗鱼给放生了!却不想,这鳗鱼竟有这样一番曲折的来历,夏荷心里莫名的忧伤和感动。
她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不可能为她做这些的,而真正喜欢她的人,才会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为了她能康复的哪怕一点希望,居然置自身的安危于不顾。
如果让她完全放弃吕林,她肯定会有一丝不舍,习惯了他的叮咛和嘱托,见不到时隔三差五的慰问信,他的体贴,他的关心已经渗入她生活的点点滴滴。但是武勇……
如果吕林和武勇两个人能合二为一就好了,可人生哪能如此尽如人意!
在吴艳眼里,看到的正是一对情侣分分合合最后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抽了抽鼻子,武勇你居然故意躲着不见我。果然这半年不在,你就有了猫腻!
吴艳心里赌起气来:好,你能结婚,我就不能嫁人嘛!
聪明反被聪明误
被关在牢里的武勇,关于他马上就要成为新郎官的事情还一无所知。直到吕县令带着吕语嫣出现在他牢房门前,并给他带了一套大红礼服的那一刻。
吕县令一脸阴谋诡计的说,“你还没招?要不要动点刑呀!”
武勇瞪了他们俩一眼,“你让我招什么,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到底有没有的事,语嫣自己心里清楚!”
语嫣搂着他父亲的胳膊,“爹,你可得给女儿作主啊,女儿一生的名节可毁在他手里了!除了他,我这辈子都别想再嫁出去了!”
吕县令轻轻拍了拍语嫣的手背,“别怕,爹给你作主!”而后装腔作势的对武勇说,“你想在这大牢里呆一辈子是不是啊?”
武勇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直说就行了,不用拐弯抹角的。”
吕知县嘴角撇过一丝冷笑,“看来还是个聪明人嘛!拐弯抹角的大家都没意思!在河阳县,我杀个人就跟捏死个蚂蚁这么简单,我喜欢的人呢,就可以鸡犬升天!你想当哪一种人?”
武勇并不开口。
语嫣搭腔道,“我们也不想捏死你,可我的名声已经毁了,你总得负责任吧!”
“对,你要负责任!”吕县令接着说,“你现在不过是宋家一个小管家,一无所有,你拿什么负这个责任?我呢,就不嫌弃你,只要你能改过自新,将功赎罪,将来善待我女儿,我一切就都既往不咎了。而且还给你荣华富贵?”
武勇疑惑而奇怪的望着这父女俩演的双簧戏,还是听得云里雾里。
吕县令望着还没完全开窍的武勇,无奈的继续说道,“你看秦凌峰在阿阳县,家财万贯,风光无限,那是因为他的本事吗,哈哈,那是因为他娶了我的女儿!从另一方面讲,你是怎么都配不上我们语嫣的,可谁叫她对你痴情,你又非礼她了呢!所以,我非但不怪罪你,你们成亲后,我将会赐给你荣华富贵,秦凌峰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只要你乖乖的听话!”
武勇这下彻底明白了,这是霸王硬上弓啊,而他则是这个弓!
气不打一处来,“你已经说了是你女儿对我痴情,她自己天天都想送上门来,还需要我非礼她吗,自相矛盾,纰漏百出。你这女儿非得用这种手段才嫁的出去,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害臊!秦凌峰,我看他已经快疯了,被你们算计的只剩下钱了!你们还想算计我,哼,本少爷不吃这一套!”
一对厚脸皮的父女不管那么多,“你好好想想!衣服已经留下了!明天会来很多人,对了,八王爷会替你们主婚!”吕县令自知,武勇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语嫣说,“武勇,虽说是用这种方式成亲,但以后你会明白,我们俩一定是最幸福的!”
吕知县走的时候,布了好多道守卫,不允许明天出一点岔子,他们相信武勇这一夜是会想通的。只有傻子才可能拒绝这种天大的好事,而自选一条死路。
事实是,武勇也确实想通了,只有先答应,才能在他们放松的时候寻找一切机会离开,找到吴艳,两人远走高飞,宋老爷临终前给了他几箱金银珠宝,他没完成他的嘱托,可以只带走其中一点,就足够他和吴艳到其他地方买块田地,生活一辈子的了!
如果让她跟语嫣生活在一块儿……他实在不想自己被恶心死!
翠园客栈。
八王爷福远醉醺醺的回到他的房间,心里还在惦记着刚才春芳苑那个嫩芽般能拧出水来的花容,名字真是好听,花容月貌。明天再去,可不能再给她留机会了,机会要留给自己。
刚想睡下,听到咚咚几声敲门声,打开门却见是那个拒他千里之外的吴艳,甚感意外。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想侍奉本王过夜啊!”福远借着酒劲儿调戏道。
“八王爷玩笑了,今天在春芳苑玩的还尽兴吧?”吴艳脸进来后,烛光一跳一跳的昏黄的影子映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嘿嘿,还没开始,更无从谈尽兴那一步,这就好比人参果,要细嚼慢咽,要是一下子吃到嘴了,岂不是囫囵吞枣,最后什么滋味都不剩。”
“八王爷真是把一切都看透了!看来八王爷是动情了!”
“我没动情,我抓混鳅抓不着,只好换个口味,抓个老鼠玩玩!”
“如果王爷带个女子回去,不知王妃们会怎么想?”
“那得看带的是谁了,带个春芳苑的女子回去,我还能进得了那个门儿!”
“那如果王爷带的是我呢?”
八王福远的酒醒了一大半,“开什么玩笑,轮到你把我当老鼠来逗着玩了!”
“我没开玩笑,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里,我只有一个哥哥,只要你向他提出来,若他同意,我就同你回王府,做你府上的一条锦鳞。”
福远的酒彻底醒了,“吴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虽然我衷情于你,但总不能乘人之危!……不过,我们相交这么久,如同知已,如果我们真有机会结为连李,我绝对会真心实意疼你,不可能把你当个宠物,我会给你自由,尊重你的各种决定!你看我的其他王妃,她们都自由自在的!”突然想到今天逛了春芳苑这事,赶紧给自己辨解道,“在春芳苑,我只是逢场作戏,喝酒听琴,我碰都没碰那女孩子一下,不信你去问问!”
眼神虚空的望着正在解释的福远,吴艳静静的站起来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福远一个人有点莫名其妙的激动和兴奋。
与吴艳认识交往的经过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想起最开始认识吴艳的时候,是从他的王妃秋环那里听来的名字,“有个来卖丝绸的女孩子可好玩了!明明长的挺好看吧,却居然说她叫吴盐,明明一个女孩子,她却穿成男装,以为别人就看不出来了,实际上啊,谁都看的明白,好象掩耳盗铃一样;还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卖货的呢,天天主动跑上门来卖给你;明明稚嫩,却装做很老成的样子。看她又好玩又单纯又那么努力的份儿上,我们不买她的丝绸都说不过去了!”
福远听了之后,也觉得是一件有意思的事,一个有趣的人。
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是她的另一个妃子银凤引见的,“王爷,你不是跟后宫内务府的总管特别熟吗?那个卖丝绸的女孩子问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她的货能不能卖到宫里去?”
“内务府都有固定的渠道,认的是老字号,怎么可能买她的帐!”八王福远觉得这有点异想天开。
“哎呀,你帮忙说说试试嘛,她的丝绸质量比外边店里的便宜一大截呢!而且各种款式,她都能找到货源,比外边的店铺里的货还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