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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41
- 老管家忙端着碗汤水进来,“老爷,这是夫人熬的雪梨汤,说是有止咳的功效,您喝点吧。”
任颧禾咳得老脸涨红,“你、你放着。一会儿再、再……咳咳!”
老管家忙放下汤水,贴体的给他轻拍着背部,为他顺气,“老爷,淑妃娘娘昨日也送来了些止咳圣药,您要不要试试?”
任颧禾感觉好些,抬手止住管家的动作,自己拍着胸脯,缓缓顺着气,直到沉闷的感觉消散了,他才开口,“心仪有心了,本相这老毛病虽然发作起来凶猛,可并无性命之忧,就连御医都说了没有大碍,她还分心记挂着。”
老管家忙笑道,“老爷好福气,大小姐从小就孝顺,进宫做了娘娘也不忘老爷的养育之恩,时常惦记着您。还给府里带了不少好东西,夫人每每提着大小姐就笑得异常开心。”
“是啊,心仪从小就孝顺,也最得我心。”任颧禾的脸色微微好转,眉宇间还带着喜色,“也不枉我当年费尽心思的将她送进宫,如今年儿即将成年,只要拉下太子,那个高位最终会是我任颧禾的外孙的位置。”
七皇子李宸年乃任淑妃所生,与以墨同年,任颧禾与何纵斗了几十年,为的就是要扶外孙上位。
老管家笑着点头,“太子独断专横,飞扬跋扈,且行事毒辣,手段阴狠,朝中大臣好些面上虽恭顺心中却不怎信服。而三皇子性格软弱,行事全凭何贵妃撑腰,亦是难成大器。只有我们七皇子聪慧睿智,文武双全,将来必是一代明君。”
任颧禾像是看见了未来他在外孙掌权之下,他独揽大权独霸朝堂的盛况,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半响过后才幽幽开口,“太子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有,今早线人来报,说太子在咸安遇袭……”
“死了没?”任颧禾激动的问。
老管家战战兢兢回道,“……没。”
果然,任颧禾脸色一沉,“哼,没用的东西,连个废物都杀不了。”随后又问,“查出是何方人马吗?”
“不知。安排在何贵妃和何将军身边的人都没传来消息,应该不是他们派去的人。”
任颧禾凝眉深思,“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他们的人,哪到底是谁派去的人?”
老管家用水晶打造的小碗给任颧禾盛了碗雪梨汤,双手递到他手上,“我们的人在追查的时候断了线,不过查到跟太子带玄铁骑去剿灭的卧龙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任颧禾接过小碗,“好,看来这卧龙寨还有几分势力。太子这次跟他们结了死怨,对方肯定不死不休,一次不成还会有下次。哈哈本相倒希望那些人能强些,弄死了他免得本相亲自下手!”
“老爷……”老管家欲言又止,“……听说太子为了震慑心怀不轨的人,已经将虏获的刺客斩去手脚,割了舌头,然后存放在一个翁罐里……”
闻言,任颧禾心头一颤,手跟着轻抖,碗中汤汁溢出,溅了满身。
老管家忙接过他手里的碗放桌上,然后拿起帕子给他擦着手上汤汁,和衣袍上的汤水。
任颧禾心情烦躁的挥开他的手,冷声道,“这两年太子行事越来越阴狠了,不愧是皇家嫡子,还真有当年景仁帝之风。”
“老爷,太子……”老管家有些心悸。那个疯子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任颧禾见不得他怯弱,瞪他一眼,“怕什么!看着吧,最后还是得死在本相手里。”眼底一片狠戾。蓦然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密函,然后将它交给管家,“立即将这份密函给督察御史张林张大人送去,让他在明日上早朝之前拟好奏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弹劾太子失德之事。”
当年从一品督察御史之位空缺,任颧禾向皇上举荐了当时还是督察院左副都御史的门生张林担此要职。
任颧禾对张林不仅有提携之恩还有知遇之恩。张林自然会帮他。
老管家谨慎的接过密函,“老奴这就去。”
☆、第五十七章 铁骑!
客栈内,呈以墨房门外,秀气儒雅的文喏端着鸡汤傻傻的站在门外等着,以墨不开门他就不进去。
妖姬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哀叹一声,扭着妖娆的身姿走上前,笑眯眯的望着文喏,幽幽道,“路漫漫其修远兮,汝将上下而求索……”
文喏红着脸垂下头,支支吾吾道,“我怕、怕打扰到呈姑娘。”
妖姬意味深长的渍叹道,“哟怕打扰还端着鸡汤来她门前晃荡?”
“我、我……”俊脸涨得通红,眉宇间还带着一分憨实。
妖姬见他的脸都红得快滴血了,便好心的没再逗弄他,慵懒的靠在门框上,随意的抬手敲了敲门,眼神却是望着文喏,张嘴柔媚而戏谑的说道,“姐姐,在不在啊?咱们相公来看你了。”
把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孩子叫着‘姐姐’,妖姬丝毫没压力。承天国男士大多好风流,就连‘赠妾’都是风雅。以至于后院等级也甚是森严,妻与妾等级分明,尊与卑分化严明,只要早进门一步,不管大小都得尊称一声‘姐姐’。
听了妖姬的胡言乱语,文喏急得手足无措,生怕呈姑娘听了会误会了去。
“妖、妖姑娘,你、你别乱说,我、我……”说起德义大道来,文喏口若悬河,可面对起女人来,他只有脸红拘谨的份儿。
妖姬双手抱臂,媚眼如丝的盯着他,“我怎么乱说了?相公都拉过我的手了,而且姐姐也同意的……”
“我、我……”文喏急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这时,房门应声而来。妖姬本来靠在门框上调戏文喏,不防门突然打开,身子顿时向后跌去,“啊啊啊——”
“姑娘!”文喏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手里端着鸡汤,空不出手来,正犹豫要不要将鸡汤放下。是放呢?还是不放呢?
咳咳,这傻子,等他纠结来,人早就摔得四脚朝天了。
还好以墨站在门后,妖姬跌倒的瞬间,晃眼就见到身后稳如青松的人,顿时什么都不顾,伸出双手就死抱着不放。
“哎呀好险。”妖姬惊魂未定的拍拍波涛汹涌的胸脯,一只手还死死抱住以墨的脖子,紧紧往她怀里倚靠而去。
以墨冷着脸,没推开她。早说过,凶残货的绅士风度极强,对于不是讨厌的女人都有难以相信的容忍气度。以墨虽然不喜一个陌生人贴得如此近,可看在她刚受了惊吓的份上,就大方的将宽阔的胸膛让出来给她靠靠。不过当感觉胸口被两驼超大超软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脸色顿时就黑了,沉声道,“起来。”
妖姬不敢忤逆她,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还与犹未尽的望了以墨两眼。不得不说一声,这娃生成女人还真是可惜了啊!要是个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打破脑袋的要嫁给她!
确实!
以男人的标准来看,以墨完美得无懈可击。
不仅容貌绝世,气质超独,就连武功都是世间一等一的绝世好手。手下势力更不用说,四宫二十八星宿外加十万大军,比任何一个诸侯都要强势。
文喏见着以墨,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恍若晚霞的艳丽,垂着头,羞怯道,“呈、呈姑娘,见你这些天气色不好,给你熬了点鸡汤本身子,你、你你、你……”
一个字说了四五遍都没说完,以墨看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抬脚出去了。
几天前,以墨给朱雀疏导真气,损了些真元,且她还处在颈瓶,能不能突破颈瓶更上一个层次就看这次的机缘了,这也是朱雀哭着不让她给她疗伤的原因。
还好只是些了元气,修养几日便可。
文喏也是个心细如尘的人,第二日就发现她脸色不佳,便吩咐客栈老板,熬了鸡汤给她本身子。
文喏见以墨出去,忙端着鸡汤跟上,“呈……”话刚出口,就见朱雀神色肃穆的进来。
朱雀恭敬的走到以墨身边,“主子,马匹准备好了,我们还是尽快赶回感业寺吧。”
朱雀担心以墨因为损了真元而失去突破颈瓶的机缘,便一心想着赶回寺庙,让破晓帮着调理一番。破晓痴迷于医道,且有惊人的天赋,一手医术已到无人可及的地步,即便是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药王都不及他七分。朱雀对破晓信心十足,只要主子回了感业寺,有破晓在身边看着,肯定不会出事。
“恩。”以墨点头,脚步不停,直直往外走。
等文喏回过神来,就只看到以墨在马背那潇洒而霸气的背影了。
文喏垂下头看着碗里的鸡汤,心里有道不出的失落,“她、她怎么这样就走了?”
妖姬站在一旁,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肩,难得一次没戏弄他。心里却止不住的叹息,那女子就是黑夜中的雄鹰,山林中的豺狼,强势霸道且又酷辣狠戾,这么软弱心善的男子能驾驭得了吗?!
……
两年以后!
乾闽二十四年,蜀国大军再次大肆进攻忘川,蜀国蓄谋已久,且兵力强势,继两年前连续拿下忘川三座城池之后,又强占了忘川两座城池。玉门关外,张家地界,蜀国军队与守关将士更是拼死一战。
蜀国大军二十万人马齐齐出动,而玉门关守城将士只有八万,毫无疑问,承天将士惨败!
蜀国大军来势汹汹,猛不可当,初次交锋,承天国就死了五万将士。玉门关百姓惶恐之极,正要收拾细软弃城而逃,不料此时一位神秘莫测的断指将军杀出。断指将军带着所向披靡的三万重铁骑竟不可思议的逆转乾坤,将蜀国二十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生生斩杀蜀国的八万大军!蜀国领将被突如其来的彪悍铁骑给吓得屁股流尿,慌忙之下,击鼓撤退。
玉门关一役,天下震惊!
人人都道,断指将军乃承天战神,庇佑承天百姓世世安泰。一夜之间,断指将军的大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感业寺中,张月鹿接到白虎传来的捷报,喜得手舞足蹈,“哎呀呀,看看,看看,三万铁骑毫不摧毁之力的斩杀八万敌军,也就咱们主子的宝贝铁骑才做得到啊。”言语间无一不透露着骄傲。铁骑啊,三万铁骑啊,全是精锐中的精锐啊。最好的战马,最锋利的武器,最坚固的铠甲,最……
朱雀见他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笑着伸腿踢了他一脚,“没出息,就这都高兴成这样了?”
两年后的朱雀更成熟漂亮了,脱去那一身青涩,染上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眉目清秀,朱唇皓齿,也是难得一见的清秀美人儿。
张月鹿依旧还是那副每个正经儿的嬉皮笑脸样子,见朱雀踢来,忙飞身跳开,嘴里夸张的叫喊道,“哎哟哟痛死了,痛死了,腿被踢断了!”
“我看你是不想要你那双狗腿了!”
阴测而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惊得张月鹿魂儿都飞走了。
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张月鹿忙扯着自认为最俊朗的笑容转身,小心翼翼的谄媚道,“哎呀,主子,一年不见,您越来越美了,美得跟天仙似的,小的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以墨勾唇一笑,却是刺骨的冷笑,动了动被踩在最底下的脚趾头,阴测测的道,“踩得很舒服?”
张月鹿脸上的笑容一僵,缓缓垂下头,只见他那只硕大无比的脚正威风凛凛的踏在主子尊贵无比的脚上。
张月鹿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跳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趴在以墨脚边,用袖子仔细的将绣流云的精贵靴子上碍眼的脚印给擦掉。可擦了两下还是有个浅淡的脚印,张月鹿的心顿时哇凉哇凉——
以墨沉着脸冷哼一声,扬声就喊,“来啊,拖下去,把脚给砍了。”
“呜哇——”张月鹿放声大哭,死死抱住以墨的大腿不放,“呜哇!主子,主子,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又不是故意滴,是您自个儿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背后滴,我背后又没长眼睛,呜呜反正我不是故意滴。您不能砍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