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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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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人进了客栈上了楼,朱雀才敢抬头,望着消失在转角的背影,朱雀凝眉深思,那张妖孽脸……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呈以墨住天字一号房,太子爷住天字二号房,两人的房门就面对面。小靴子公公摇曳着婀娜的身姿,扭动着硕大的肥臀,走在前头为太子爷开门。

    小靴子公公拿着帕子沾湿了水,跪在太子爷脚边,给他擦着手,“爷,龙一说卧龙寨的人折了一半,连护山大阵都开启了。”

    太子爷勾唇一笑,弹了弹衣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没想到那个叫玄武的还真有几分能耐。”

    小靴子公公又给他家爷脱下脚上的靴子,笑着应和,“是啊,奴才见了,也着实惊艳几分,确实是个人才,只是不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谁,能收服这样的人为己所用,他主子定然也不差。”

    邪魅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脚尖勾起小靴子公公的下颚,微微使力,抬起那张白面儿脸。太子爷笑得分外妖娆,“小靴子,不错啊,拐着弯儿的贬低爷不如人家主子呢,恩”那个‘恩’字柔情似水千转百回,吓得小靴子公公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靴子公公赶忙扑上去,抱着太子爷的大腿,哭着以表忠心,“爷,爷,您老明鉴啊——”

    他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丑样儿,实在将李宸煜给恶心到了,伸手将他推到一旁,懒懒的靠在床边上,“再敢往下掉一滴狗尿,爷就把你那眼珠子挖出来当弹珠玩儿。”

    “……”小靴子公公立马收势,不敢再哭。他毫不怀疑自家爷的变态程度,莫说把眼珠子玩出来当弹珠玩儿,就是把舌头割下来当围脖围在脖子上他都干得出来。

    “爷,您是玉树临风,武功盖世,智勇双全,英明神武,天下间就只有您能配得上墨墨小姐,其他人与您相比,那都是狗屁。”小靴子公公不留余地的奉承、赞美着他家爷,因为他知道,不管爷生多大的气,只要说一句‘只有您能配得上墨墨小姐’,那他的情绪就会十八路大转弯,由阴雷阵阵变得风和日丽。

    果然,太子爷心花怒放鸟。拍着靴公公的白面脸,直夸他懂事上道。最后太子爷还是说了句,“不过你也说得没错,他背后的主子确实能干,至少比那个前太子的儿子李什么来着的要聪明,至少本太子到现在都还没查到他背后的主子到底是男是女。”

    小靴子公公见太子爷眼底明显的狠辣阴戾,自觉的闭口不言。遭了,爷霸道毛病又犯了,呜呜,只准自己夸别人厉害,就不准自己说人家一句好,太霸道了!

    “爷,偃师已经带领着玄铁骑过了玉峰林,只等爷一口令下,就能拿下卧龙寨。”小靴子公公给太子爷揉着脚,谄媚的笑着,“爷,偃师越来越厉害了。听说玉峰林的护山大阵是‘神算机关’严路子大师亲自布下的,大阵里杀机四伏,就是后天高手入了阵也只有乖乖等死的份儿,没想到偃师只花了五天时间就能寻到生门,平安无事的走出大阵。”

    太子爷冷冷一笑,没多少热情的应道,“他要是没几分真才实学,爷也不会御用他。”偃师是承天有名的大儒罗门庭的门生。罗门庭其人,博学多才,通儒达智,更是通晓机关神算,易理八卦,对玄奥的阵法多有研究,其门下的弟子自然也不差。

    玉峰林的护山大阵乃机关界最杰出的人才严路子亲自布设,偃师能在五天内找到生门,确实不俗。

    小靴子公公瘪瘪嘴,得他今天是被倒霉鬼附身,说什么都错。这么一想,不由想起在客栈门口碰到的女人,不会是那女人把霉气过给他了吧?不然一向最得太子爷喜欢的他怎么会被太子爷嫌弃呢。想了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太子爷向来阴晴不定,无辜为难他也是常事,哎只能怪自己遇人不淑,咋就遇到这么个变态主子。

    残月如钩,月色寂寥。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洒进屋里,落在白纱幕帘上,软床上,太子爷微仰着头,嘴角完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而优雅,一手举着春宫图,细细研究。小靴子公公跪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取下爷头上束发的嵌宝紫金冠,一头如瀑的青丝散下,借着淡淡的月色,青丝泛着迷人的光泽。小靴子公公爱不释手的给他家爷梳理着青丝,眼角撇了撇他手里举着的春宫图,小声嘀咕,“爷,这玩意儿您都看了好几天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姿势,有什么好看的。

    小靴子公公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兴奋的提议道,“爷,宫里的传教嬷嬷说,这东西实践比理论更好,不如找个机会试试?说不定还能发现新花样儿呢。”靴公公是见缝插针,找着机会就怂恿他家爷去找姑娘。

    太子爷也兴致缺缺,扔下春宫图,扑到床上,抱着锦被滚来滚去,闷闷的声音宠锦被里传出,“呜呜爷爷也想试试啊,可是墨墨又不在。想当初爷跟墨墨洞房的时候,哪有这么多花样啊……”

    靴公公听了,忍不住的翻个白眼,又是墨墨,想想那天在城门口见着的人影。小靴子公公不屑的撇撇嘴,虽然长得像仙女儿般漂亮,可比她美艳的姑娘多得去了,他家爷咋就这么死心眼儿呢,一颗心全扑那女人身上!不行,一定要给爷找个女人杀杀那姑娘的威风,以后那姑娘要是知道爷这倾心于她,甚至都到守身如玉的地步,还不得傲上天,骑到他家爷的头上?!

    一晚无风无雨,太子爷睡得特别安稳香甜,半夜时分还做了个美妙的春梦,梦里,他和他家墨墨翻云覆雨,那感觉……渍渍真是语言无法形容。

    第二天早晨,太子爷很早就醒了,笑眯眯的坐在床等着小靴子公公来伺候。小靴子公公一进门就发现他家爷不正常了,脸上带着笑,不是那种阴沉算计的笑,而是开心的笑,俊美的脸庞在晨光下流光溢彩,漆黑的眸子漫然流转间璀璨若珠,勾魂夺魄的模样迷得他不知东南西北。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爷更衣。”

    “啊?哦!”小靴子公公赶紧伺候爷穿衣。

    太子爷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刚踏出房门一步,只听对面的门也应声打开,太子爷下意识抬头——刹那间,魂飞天外!

    ☆、第四十九章 墨墨

    太子爷蓦然抬首,入眼的便是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墨染的眉,带戾的眼角,寒潭深泉般的双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细嫩莹白的脸颊泛着粉嫩桃红,迷人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美丽的脸庞紧绷,眉宇间满含肃杀与暴戾。眼前的脸庞与脑海深处思念了十年的小脸慢慢重合——太子爷的呼吸渐渐急促,邪魅的脸庞徐徐泛红,勾魂的桃花眼泛起盈盈泪光。脑中轰然炸开一声脆响,然后就不醒人事。

    腹黑成性、残暴不仁外加性格阴晴不定的太子爷就这么华丽丽的昏过去了?!?

    “哎哎爷,爷,您怎么了?”太子爷这一昏可把小靴子公公吓死了。赶忙伸手就要去扶他,可他一个娇娇弱弱的小黄门那扶得住人高马大的太子爷啊,再加上太子爷是本能的向往他家墨墨身上靠,倒的时候都顺着心往前斜,所以小靴子公公没扶住,眼睁睁的看着他家爷往前晕倒而去。

    以墨刚出门,就见一个人影朝她扑来,用眼角斜睨了一眼,然后十分嫌弃的往右边让了一步。再然后……小靴子公公就见他家英明神武的爷扑腾一声倒地上,俊脸也哐当一声嗑门框上,立马嗑出一条红印子来。

    以墨鄙弃的瞥了眼躺地上的死鱼,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无比霸气的背影给小靴子公公咬牙切齿,“这、这,这都是什么人啊?没看见我家爷晕了嘛,你让什么让啊,搭把手会死啊——”小靴子公公颤抖着手指指着以墨的背影叫骂,“真是没规……!”

    当呈以墨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射来,小靴子公公立马住了嘴,没骨气的扯出谄媚的笑容,嘿嘿干笑两声。

    等呈以墨的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小靴子公公瞬间收敛笑容,赶忙扑到太子爷身上哭得比死了爹妈还伤心,“爷,爷,您可别吓奴才啊?爷,爷,您要是死了,奴才也不活了,呜呜”

    半个时辰之后,太子爷幽幽转醒,小靴子公公正在给他家爷擦着脸上的红印子,见他家爷的眼皮子动了两下,欣喜的叫唤,“爷,爷”

    太子爷蓦然睁眼,眼底的激动和兴奋靴公公看得真切,那双本就勾魂的桃花眼刹那间恍若天上的太阳,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小靴子公公正欲伸手去扶他,没想他噌的坐立起身,然后一手推开挡在身前的靴公公,像疯子似的的跑出去。小靴子公公猝不及防,被自家爷一推推到地上,见太子爷这魔怔的样子,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也顾不得疼,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追了出去,“爷,爷,您到底怎么了?爷,您别吓奴才啊……”

    小靴子公公哭着跟在太子爷身后跑,只见他家爷将客栈的各个房间都翻了个遍,就连客栈的茅房都没放过。

    太子爷闷头冲进茅草房,小靴子公公在他身后急得哇哇大叫,“爷,那是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高亢尖锐的尖叫声给改过了,然后就见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提着裤子花容失色的从茅草房里跑出来。

    那姑娘哭得如丧考妣的从小靴子公公身边跑过。“哎,姑娘,你别……”小靴子公公本想拉着,给她点补偿,且看她长得也还算清秀,拉回去给爷暖床也不错啊。没想他还没说完,就见那姑娘带着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彭’的一声跳河了!

    看着浮在河面上的尸体,小靴子公公瘪瘪嘴,得他家爷的罪孽又加深了。

    小靴子公公刚感叹完,就见太子爷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从茅草房里出来。靴公公小心翼翼的迎上去,“爷,您到底在找什么啊?说出来,奴才帮您找啊?”

    太子爷眼前一亮,突然伸手死命勒着小靴子公公的脖子,狰狞着脸庞急切的问道,“你也看见墨墨了吧?看见了吧?看见了吧?你说她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去哪儿了!”

    小靴子被太子爷卡得脸都紫了,心惊胆战一下,急忙开口,“出去了,出去了!”

    太子爷松开他,垂首低喃半响,“出去了?出去了……”渐渐的,迷茫的双目清明过来,脸上的煞气也缓缓消散。见此,小靴子公公暗自松口气,他家爷总算从魔怔当中醒悟过来了。

    “爷,您说的是不是今天出门时遇到的那人啊?奴才去打听过了,他们一行人是昨天到的,今天一早去了玉峰林方向,包袱没有带走,应该还会回来,您别着急……”

    这么一说,太子爷彻底醒悟,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凌乱的衣袍,扶正着头上的紫金冠,勾唇邪魅一笑,“走爷带你见爷媳妇儿去!”

    小靴子公公:“……”

    ……

    玉峰林外,以墨骑在马上,看着杀机四伏的林阵,面色微沉。柳土獐驱马与朱雀并骑在她身后,低声讲解着玉峰林护山大阵的由来,“……当初严路子亲自设下护山大阵是为了阻止羌国精锐铁骑入忘川,后来朝廷派兵支援,击退了羌国铁骑,可严路子怕羌国卷土重来就没有撤了大阵……”

    一代神算机关师严路子原是咸安刺史,五十年前,羌国大肆举兵攻打承天。羌国兵强马壮,民风彪悍,且有备而来,打得承天国措手不及,竟一举攻破意州直捣咸安。咸安之后便是忘川,忘川繁华富足,羌国窥觊已久,便领着最精锐的铁骑杀来势要将忘川抢个精光。不过,却没想到在半路被严路子一个大阵给拦下了。严路子当时正是咸安刺史,为保咸安和忘川百姓一世太平,便下了狠心设了杀阵,愣是将羌国的几万铁骑给绞杀在阵中。

    严路子此人忠义仁厚,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人了,且还是几万无辜生命!为此他郁郁寡欢,没过几年就死了。

    “严路子死后,咸安便成了无主之地,再加上咸安地势复杂且严路子身前为抵御羌国进犯在各个山头都设有大大小小不少阵法,久而久之就成了悍匪的港湾……因为卧龙寨势大,便占了西边山头以及玉峰林中最大的杀阵。”

    呈以墨凝眉不语,眺望了眼广不见边深不见底的山林,朝朱雀点了点头。

    朱雀会意,翻身下马,解下拴在马背上的布袋子,朝山林边缘走去,走到入口出突然停下脚,从布袋子里领出一只活蹦乱跳的雪白兔子。

    朱雀松手,兔子嗖的一声朝山林中逃窜而去,几个呼吸间,便从林间传出几道利刃划破虚空的嗖嗖声,然后一声闷响,隐隐能听到一道压抑的惨叫,最后便沉寂无声。

    朱雀脸色沉凝的回到以墨身边,“主子,死了。”

    以墨无声的点点头,这个杀阵确实厉害,不过要破也不是无迹可寻。她不忙着进阵,驱着红棕烈马转头,往另一边走去,“咸安可否还有能与卧龙寨并驾齐驱的山寨?”

    柳土獐想了想回道,“有,是东边山头的猛虎寨。”

    “去猛虎寨!”

    今天,钻山虎大爷非常不幸,迎来了他生命中第一个煞神。当看着那个冷酷狠辣的男子带人杀进他闺房时,吓得他原本傲然挺立的‘二老爷’顿时唧唧歪歪的萎靡了。忙从美娇妾香软的身子上爬起来,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将萎靡不振的二老爷遮住,恼羞成怒的指着呈以墨大吼,“妈的,是谁将这龟孙子放进来的!没看字老子正在办事吗,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骂完之后,扯嗓子直吼,“军师——军师——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咳咳,钻山虎同学还没领清情况咧。

    “呜呜当、当家的,我、我在这儿。”门外,只见胆小如鼠的军师趴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上半身软趴在门槛上,下半身隐在门框外,看着甚是狼狈。

    钻山虎见他畏畏缩缩的模样,厌恶极了,怒着脸直吼,“你趴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他妈的,真是丢老子的脸!”虎大爷大步跨上前,伸手欲将他提起来,可当视线落在他隐在门框后的腿时,吓得连连退后几步,双脚一绊,一屁股坐在地上。粗狂的脸庞上满是惊骇,就连衣物掉了,丑不拉几的二老爷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也都不管不顾。

    朱雀正好带着柳土獐等人进来,见钻山虎如此模样,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忙将脸转过去,心里直骂:不要脸的东西!

    胆小如鼠的军师见当家的吓成这样,忍着疼牵动着嘴角,流出一丝笑,“当家的,没、没事。不疼的……”说着便伸手拍了拍空荡荡的下半身,面上虽不在意,可眼里却是深疼!

    男子两条腿被从膝盖处齐齐砍断,截肢处血肉模糊,白骨深深,从那伤口的平滑程度就可以看出,下手之人又快又狠,连丝毫犹豫都没有。他身下躺着的地方全是一滩又一滩的血水,乌黑的血水将他衣裤都打湿了,这是钻山虎才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

    钻山虎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趴在地上不住的干呕,他红着眼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钻山虎妥协了,一是看到呈以墨的狠辣手段,他眼里的冷漠不是装出来的,在他手上杀人比踩死蚂蚁还简单。钻山虎占山为王这么些年,自然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杀人越货眼睛都不眨,总把‘强者为王弱者当杀’的话奉为人生格言,如今他明白了,他的报应来了。

    “把咸安的分布图给我。”呈以墨提着剑,冷声道。

    钻山虎神情一愣,转而誓死不屈,坚定的回道,“没有!”不是他英勇不怕死,相反,他极其惜命,如果有一丝的希望,即便是苟且偷生,他也希望活下来。可是,如果把咸安的分布图交了出去,那他就别想苟且偷生。

    咸安有一份地形分布图,上面清楚的描绘了个个山头的地形以及大大小小所有的阵法。这份地形图关系着咸安所有人的安危,极其重要。与卧龙寨相比,猛虎寨的势力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可他却能在几十个悍匪山寨中脱颖而出成为与卧龙寨齐头并进的龙头,原因就在于钻山虎握着这份重要的地形图。

    如果今天钻山虎将咸安地形图交了出去,势必会成为咸安悍匪们的头号公敌,为了自己的命,为了猛虎寨的未来,就是死都不能交出去。

    钻山虎拿出千百年都不曾出现过的傲骨,仰着头,一副‘你要杀要刮都随便’的模样,横道,“要图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拿去就是。”

    门外胆小如鼠的军师见此,欣慰的笑了笑,可笑容还未落下,就见那恶魔般的男子斜挑着剑,锋利的剑尖一划,当家的小拇指便从手掌上分了家。

    钻山虎疼呼一声,死死捂住断了手指的伤口,可那血如泉涌一样不管怎么捂都捂不住,一直不停的往下流。钻山虎赤红着眼大吼,“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呈以墨眸色又是一沉,剑尖轻挑,血线再次划出,又是一截手指掉落。

    “啊啊——”钻山虎狠狠咬着牙,十指连心,断指如剔骨,“啊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死都不会交出图,你就杀了我吧!”

    呈以墨沉声不语,素手微转,剑尖改向,泛着冷光的剑尖缓缓移向钻山虎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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