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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无度_分节阅读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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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一个休想,一个做梦,说得理直气壮。

    纳兰瑾枢明显感觉到小猫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束缚,俯下身,在他耳边道:“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我曾说过,我喜欢的是你,你不必与任何人争风吃醋。”

    小猫被压在头顶的手挣了出来,奋力要给纳兰瑾枢一掌。纳兰瑾枢反应及时,单掌撑地从他身上起来,正好躲开那一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好吧,昨天还是没有留言,qaq

    ☆、亦爱亦恨

    两个人相继从地上起来,纳兰瑾枢站稳脚,傅清尘背对着他,声音更冷,“最好,不要让我有借口提前杀了你。”踩着草走了,向着营地而去。

    纳兰瑾枢抬头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人一旦学会嫉妒,心也会跟着变狠。”

    这一夜,傅清尘没回去帅帐。

    一早,见他带着将士们操练阵法。

    纳兰瑾枢站在不远处看着,身边的知涵兀自问起,“侯爷是喜欢傅将军的吧。”

    纳兰瑾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怎么,看得出来?”

    知涵好看的脸上露着晨曦般的微笑,“侯爷看傅将军的眼神与看别人的不同。”

    “哪里不同?”

    “知涵也说不出,总之,就是不同。”

    纳兰瑾枢抿唇一笑,“那我看他的眼神是怎样的?”

    知涵歪着头想了想,“若真要形容,那大抵就是温柔。”

    “我待你不够温柔?”纳兰瑾枢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嗯?”

    知涵面带羞色地低下头,“侯爷这是拿知涵说笑呢。”

    “你聪明伶俐,且又乖巧温顺,怕是人见了都会忍不住疼爱。”

    知涵抬起水灵的眸子,“那侯爷会么?”

    “你是觉着,我该对你更疼爱些?”

    “哪敢。”知涵苦苦一笑,“侯爷心里恐怕只有傅将军一人。”

    纳兰瑾枢神情一滞,知涵看出了他脸上的失落,问:“侯爷怎了?”

    纳兰瑾枢不着痕迹地轻叹一声,“他小的时候,也如你这般乖巧温顺。”转身往回走,知涵再看了一眼持着剑操练兵将的傅清尘,转身跟上纳兰瑾枢。

    刘珂率领的十万大军次日便与傅清尘的七万兵马汇合,两军交汇共有十七万人马,随时能与怳军对战。主帅依旧是傅清尘。

    刘珂与刘远是堂兄弟,也曾一起带兵打仗,默契自是不用说。

    怳军占领着两座城池,郢军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加之上一次怳军纵火,差一点令他们全军覆没,这一仇还没报。所以,援兵一到,几位将帅便开始商讨进攻计策。

    怳军驻扎在九和城,有城墙做盾,要主动进攻首先就要突破城门或是将敌军引出来。

    四位将军对着地势图与九和城的布局图商讨攻城计策,纳兰瑾枢从外面挑帘进来,身旁还跟着知涵。

    四位将军问了安,纳兰瑾枢径直问:“商议半天,可有了破敌计策?”

    魏将军正想向他禀报,看了一眼他身边的知涵,欲言又止。纳兰瑾枢道:“知涵是本侯的人。”

    得瑾阳候一句话,魏将军就放开胆子道:“方才末将与几位将军商议,架云梯攻城,待城门大开,便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

    “何时攻城?”纳兰瑾枢问。

    “后天鸡鸣之时。”

    纳兰瑾枢沉吟,刘珂问道:“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主动攻城占取先机,未尝不可。”看向一旁冷着脸不说话的傅清尘,傅清尘横他一眼,便看向另一边。

    是夜,营地里处处燃着火把。纳兰瑾枢从营帐里出来,便独自一人进了附近的丛林。不多时,一只白色信鸽飞了过来,他终身一跃飞身上天,将信鸽抓在手上。

    信鸽脚上捆着信筒,纳兰瑾枢抽出信筒里的字条,再从袖子里将一早准备的字条放进去,再松手放了,信鸽扑着翅膀飞走。

    回到营帐时,便听到知涵感染了风寒的消息。纳兰瑾枢立即赶了过去,知涵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确实是感了风寒的症状。

    知涵从榻上坐起来想要问安,纳兰瑾枢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不必多礼。”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怎会感了风寒?”

    知涵那双水灵的眸子看着纳兰瑾枢,轻抿的唇张了张,低声道:“知涵知道侯爷喜干净,怕侯爷嫌弃,便用了凉水沐浴。”

    这种天气用凉水沐浴,怪不得会突然发烧。军营里将士们洗澡都是用凉水随便冲洗,大冬天亦是如此。但将士们日日操练个个身强体壮,弱不禁风的知涵又怎能跟他们想比。

    纳兰瑾枢抚了抚他的头,“下次若要沐浴,便让人烧些热水,万不可再用凉水。”

    知涵抿着唇点头,“多谢侯爷。”

    纳兰瑾枢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给他提了提被子,“你且躺着,等会本侯让人煎药送过来。”

    知涵乖顺地躺下,皱着眉头道:“时候不早,侯爷且先去歇息,知涵明日便能好。”

    纳兰瑾枢顺着他的鬓发,“怎么,你病成这样,本侯多陪陪你还不好?”

    知涵双手抓住被沿,“怎,怎会,侯爷对知涵的好,知涵铭记在心,只怕会误了侯爷歇息。”

    纳兰瑾枢给他掖了掖被角,“不会。”

    喂他喝了一碗军医送过来的药,等他睡着后,纳兰瑾枢才走。出了营帐,瞥见不远处的树后有一抹白色。走过去一探究竟,果然如他所想。

    背倚着树睡着的人蓦地睁开眼睛,警觉地握住放在腰间的宝剑,随后却没了动作,因他看清楚了面前的那个人。两个人对视,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皆是无言。

    纳兰瑾枢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

    傅清尘呆愣了片刻,缓缓闭上眼睛,不到半盏茶时间,脚步声再次响起。睁开眼睛,还是他。纳兰瑾枢矮下身将手上的狐裘搭在他身上,温声说了句,“别着凉。”

    耳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多了一件狐裘的身子渐渐开始暖和。

    翌日清晨,魏将军发现在树下睡着的傅清尘,惊讶道:“傅将军,这外头霜寒露重的,怎的不回帅帐睡?感了风寒如何是好?”

    傅清尘从地上起来,抖了抖落在狐裘上的霜,“昨日在这坐了会,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魏将军也信了,“将军,明日攻城,你可千万要注意身子。”

    “知道了。”踩着沾了霜露的枯草往回走,手上挽着那件狐裘。挑开帅帐的帘子,看到榻上半躺着知涵,身份高贵的瑾阳候端着一碗药,一口一口地喂他。

    挑着帘子的动作僵硬,纳兰瑾枢目光投射过来,傅清尘放下手上的帘子,转身离去。手上还挽着那件雪白的狐裘,他只不过想物归原主,没想过会看到那个画面。

    这些天,傅清尘有意避开。黄昏落日之时,纳兰瑾枢在附近丛林里的一条小溪边发现他的影子。他在练剑,每挥动一剑,剑上的寒芒有如月初玄月。

    纳兰瑾枢姿态慵懒地倚在树边,抱着双臂看他舞剑,突然,傅清尘的剑向着这边挥来,剑上的寒芒形成一道荧光色弧线。若不躲开,必定重伤。

    纳兰瑾枢动作灵敏地闪开身,方才倚过的树咔嚓一声往后倒地,树干截口平整有如刻意打磨过。

    纳兰瑾枢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树,“功夫进展不少。”

    傅清尘收起剑,沉默不语。纳兰瑾枢提步过来,看着他,“言儿,今早为何要逃?”

    “我可不记得我逃过什么。”

    “逃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沉默半响,纳兰瑾枢道:“你看不得我和知涵在一起。”

    傅清尘心里一股闷气还没发出来,听到他还特意挑起话题,心里的气转为怒火,“你跟谁在一起与我何干?”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恨不得你溺死在温柔乡里,省去我杀你的功夫!”

    “若我真是溺死在温柔乡,那一定是你的。”风平浪静的语气。

    “你只会死在我的剑下!”扔下一句话,提着剑往营地的方向走,被他闪过来的身子挡住去路,傅清尘狠瞪他,“让开。”

    小猫炸起毛来一定不会乖乖的,纳兰瑾枢无奈之下点了他的穴道,顺势贴上他的身,双臂环着他的背,下巴点在他的肩膀上。

    小猫的眼睛充满了杀气,“放开。”

    纳兰瑾枢顺着他背后的发,“乖,听我把话说完。”

    小猫终于不动,纳兰瑾枢在他耳边道:“作战计策有变……”将要说的话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纳兰瑾枢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可听清楚了?”

    傅清尘听他把话说完,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一直都在听我的不是?”

    小猫全身的毛都竖起来。纳兰瑾枢好整以暇,给他理了理衣襟,“听我的,不会害你。”

    “你怎知敌军一定会在那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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