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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无度_分节阅读_19
- 身旁的丫鬟提醒道:“侯爷在疗伤,这些日都要闭关,公子不必等。”
傅清尘心里微微一怔,久久回过神,似想要掩饰些什么,端起碗持起筷子吃饭,也只是吃了一点就没再吃。
果真,第二日还是未能见到纳兰瑾枢的人影。
傅清尘换上一身兵家常服要去军营,归程背靠着月洞门,怀里抱着一把剑,像是在等人。傅清尘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归程偏头看着他,“侯爷身上的伤是你伤的?”
“与你何干?”
归程兀自说:“这世上鲜有人能打得过他,我也从未见他伤得如此之重。”
“你想说什么?”傅清尘眯起眼看着他。
“月圆之夜,你体内阴寒之气乱窜,若不是侯爷你必定被反噬,而他为救你运功过度七日之内不可发动内力,所以,你便趁人之危伤了他,是不是?”语气里满是质问。
傅清尘不屑于解释,“随你怎么想。”说完就提步往前走,在月洞门从他面前走过,侧脸冷峻得如冰雕。
归程狠狠怒视他,“侯爷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忘恩负义,傅清尘,你这副壳子里头到底有没有心?”
傅清尘充耳不闻,愈走愈远。
在军营里头巡查了一圈回到营帐,对着堆积成山的公务出神。方才魏将军笑着过来道:“近日事多,平日你处理的事他们也不敢妄自乱动,所以就积了些下来。这些公文都不急,你倒是可以慢慢看,若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便让陈校尉过来帮一帮。”
傅清尘摇头说不用。这些公文都是他这半个月以来告假积下来的,在军营里头个个不喜对着公文,且有些目不识丁,公文便堆积了下来。
傅清尘并不厌恶这样的日子,若不是有深仇大恨,他或许心甘情愿留在军营里头处理军务,不去想如何掌握大权,亦不去想逼宫谋反。
办完公务回到侯府,不见那一身紫衣的男子,眸子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进了房取出传星剑来练,果真是绝世宝剑,随意舞一套剑法都能感受得到他的威力无穷。
练剑一直练到夜幕降临,管家路过时提醒晚膳准备好了,傅清尘才收了剑,吩咐下人将晚膳送到房里。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__^*) 嘻嘻……
☆、侯爷很多情
对着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竟没了胃口。傅清尘端起碗,持起筷子,寥寥草草吃了些。剩下一半的菜连筷子都没去过,下人来收拾的时候,他冷着脸道:“下次少准备些。”
丫鬟看着他绝美却又清冷的脸,连声应是。
说是闭关,还真的是闭关,连续好些天连他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倒是偶尔见到归程,两个人互相瞪一眼,不说话便擦肩而过。
魏将军特意在军营里头召集了好些个武功不错的将士比武,不用兵器,比的都是拳脚功夫。傅清尘不好推脱魏将军的邀请,便也参与其中。
军营里头时常有将士比武,在沙地里围成一圈,比试的两人在中央以拳脚相斗,将人压制在地上或者对方认输就算赢。
傅清尘坐在沙地上看了许久,一名袒胸露背的壮汉连赢了好几个,气焰十分嚣张。魏将军突然喊了一句,“傅校尉前来应战!”
围观将士立即将目光投到傅清尘身上,盘腿打坐的傅清尘不动如山,身旁的魏将军倒是一个劲怂恿,“傅校尉,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傅清尘斜了他一眼,事已至此,他若是不上定会被视为缩头乌龟,日后难以在军营里头树立威信。他站起来,走向连赢的壮汉。
壮汉也算是个校尉级的人物,曾立下不少战功。傅清尘方才在下面看了一会,并没看出他武功招式多么高明,至多就是蛮力大了些。
“早听闻傅校尉武功了得,在下今日倒是想见识见识。”
傅清尘对着他抱了抱拳,“得罪。”
壮汉也抱了抱拳,“放马过来。”
傅清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壮汉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出招,便有些不耐烦地主动出击。他抡起拳头,粗壮的脚带起尘沙,古铜色的背上布满汗珠,他高喝一声,铁锤般的拳头向着傅清尘挥过去。
傅清尘最后一刻才出手,白皙修长的五指正好包住他的拳头,脸上没有一丝异色,壮汉却脸都涨红了,拳头在他手里握住后根本就不能动。随即,他抬起脚想要踢过去,傅清尘本可以十分轻松地挡回去,废他一只脚轻而易举,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在脚踢过来之际,他点足借力,身子离地来了一个空翻,就翻到了壮汉的身后。壮汉嘶吼一声,刚踢出去的脚收不回来,手臂被强行往后扭,强壮的身子便毫无预兆地倒在了地上。此时,傅清尘已经松开了他的拳头。
围观的将士一片欢呼起哄,壮汉不服输,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袒露的上半身沾满了黄沙,他大喊一声,威力四射,向着傅清尘挥拳。
傅清尘冷峻的眉间微微蹙起,又是刚才那一招?这一次,他没握住拳头,轻易闪开后,在他背后给了他一掌,只用了五分力,壮汉一个踉跄险些再次跌倒。
傅清尘收掌,还没站定的壮汉猝不及防地往后踢了一脚,傅清尘的身子往后仰去,双手抱住壮汉的腿将他甩出了好几尺。壮汉面朝地吃了一嘴黄沙,十分狼狈。
场下欢呼雀跃,傅清尘宠辱不惊,似乎并不为自己赢了这一场打斗而有一丝欢喜。壮汉爬起来吐出嘴里的黄沙,脸色十分难看的对着傅清尘抱了抱拳,“傅校尉武功果真了得,在下认输。”
傅清尘抱拳,“承让。”
壮汉拨开人群,跑着去清洗嘴里残留的黄沙去了。魏将军在下面起哄,“还有谁要向傅校尉领教的,只管上!”
场下鸦雀无声,各自不经意地后退了一小步,方才谁也看的清明,傅清尘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军营里头的常胜壮汉打得落花流水。
其中一个将士道:“魏将军,你武功也了得,要不你上去跟傅校尉切磋切磋?”
魏将军憨笑,挠了挠头,“我哪是傅校尉的对手,还是莫要丢人现眼的好。”
傅清尘已经走到眼前,“魏将军谦虚了,今日难得有兴致,上场切磋一下又如何?”
魏将军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在想傅清尘这人平日里冷着一张脸,其实心里是很记仇的罢,方才他推他上去,这一次他便将他也拖下水。
将士们起哄声越发热烈,魏将军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傅清尘,起身道:“都到了这份上,魏某就丢一次人。”
上了场,两人互抱拳,便开始比试。
魏将军是习武之人,且是纳兰瑾枢手下的人,武功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比起刚才的壮汉,他要难对付好几倍。傅清尘还没见过他的武功路数,但跟他过了几招,立马摸清。
前面半场他还只是用了五成功力试探,后面半场那就是尽全力。魏将军毫无疑问地败下阵来,过后他愿赌服输,傅清尘也道了句承让。
见识过傅清尘傅校尉的武功,军营里头的将士不由从心底里钦佩。平日里遇见时,即便他一如既往地冷着一张脸,将士们也能笑着问安。
傅清尘回到侯府,还是未见到那个喜爱穿紫衣的男子。闭关七日,今日正好满七日。也不晓得他到底伤得多重,经过七日闭关疗伤,恢复地如何?
回过神时,傅清尘苦笑,竟会因为见不到他而微感失落,他一定是疯了,一定。
取出传星剑在院子里马不停蹄地练了一个时辰,炎热的天气他没有流一滴汗,因为传星剑的阴寒之气隔绝了外界的燥热。
停下来时,他心脏搏动剧烈,太阳已经落山,西边的余晖将世间万物蒙上一层微弱的光。傅清尘瞥见手腕上那一个模糊不清的紫色刺青,朦胧的紫色刺青入了眼,就立即联想起当年。
当年他不过六岁,那时的他任凭纳兰瑾枢摆布,乖顺得不像样。纳兰瑾枢当时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言儿,以后,你便是我的。”
那是他的耻辱,所以他在刺青上划了一刀,可刺青上的伤痕早已愈合,这份耻辱将永远留在他的身上。
一阵风拂过,扬起他背后的发,不远处的紫色鸢尾花在风中摇摆,深紫的颜色很是刺眼。鸢尾花是那人最喜欢的花,几乎在侯府随处可见。
傅清尘持着传星剑,向着那边一丛开得正好的鸢尾花挥剑,一丛鸢尾花顷刻间被寒芒齐平割断,割断的花过不多久就枯萎凋零。
“心里若是有气就冲着人来,何必要撒在花草头上?”
是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傅清尘背对着他都能想到他说这话时的模样。收了剑,傅清尘提步要走。
纳兰瑾枢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挡在了他前面,丹凤眼里带了笑,“怎么,方才在想我?”
傅清尘瞪他一眼,“自作多情。”
“你待我无情,我若也跟着薄情,你我岂不是永远撮合不到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
“你。”
傅清尘眉心发黑,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纳兰瑾枢看着炸毛的小猫,轻笑一声,“我大伤才愈,你就不能待我好一点?”
“我恨不得你死。”
纳兰瑾枢倚在身旁的红色柱子上,天生含着魅惑的脸在夜幕下有些朦胧,他的声音就像是世间最美的音律,“你若是下定决心要跟我殉情,我现在就可以死。”
“不可理喻。”
傅清尘就要走,纳兰瑾枢叫住他,“慢着。”
傅清尘顿了顿,“还有什么废话要说?”
“你的意思是,你我之间除了情话,别的都是废话?”好些天没调戏小猫,纳兰瑾枢今日调戏得十分上手。
傅清尘冷冷瞥他一眼,正提步要走。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三日之后皇帝要微服出行。”
傅清尘刚提起的脚顿了顿,“关我何事?”
“你当了几个月的校尉也该腻了,这正是大好机会,届时我会安排一切,你只要负责将皇帝保护好。”
“你要我保护老奸贼?”傅清尘的眼里能析出冰渣子。
纳兰瑾枢也知让他保护仇人他心里不舒服,“言儿,小不忍则不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