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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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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昭立刻起身,裹着被子在软榻上滚了一圈,平躺时满脸扬扬自得的笑容,像极了一个有糖吃的孩子。

    扶桑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彦昭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彦昭却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扶桑道:“小姑娘,与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男子同床共枕,哪里委屈你了”

    扶桑不以为然:“你以为你生得俊俏了些,我就可以为了你而不顾名节了吗样貌不过是一张皮囊,你少肤浅了!”彦昭不想和扶桑举天狼族的例子,也懒得告诉扶桑他今夜的举动绝不会影响到她的名节。

    彦昭只是突然蜷缩着身子,憔悴地抖了抖,便笃定扶桑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卧在他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身子。事实证明,彦昭的确是格外了解扶桑的。

    就在他装虚弱的瞬间,扶桑立即躺在他身边,戴着星月菩提的那只手环住他的腰。

    你怎么样暂时死不了吧”扶桑皱着眉头问。彦昭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却依然装作虚弱无力,气若游丝道:“自然死不了,不过还是很冷。”

    闻言,扶桑又向彦昭靠过去了一些,这次的询问显然满怀关切:“你还冷吗”

    彦昭嘴角终于噙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好多了。”

    扶桑能够感受到彦昭的身子渐渐温暖,于是靠在他怀里,漫无边际的说起一些往事。“你知道吗从前我和子瑜虽是未婚夫妻,我却从来没有这样与他相拥入眠过。

    ”扶桑语调低沉。此时此刻,彦昭的身子渐渐温暖,心却微微泛凉:“这个负心汉,你这辈子怕是都忘不掉了。”

    你会忘记一个差点做了你的枕边人,最后却险些害死了你的人吗”扶桑自嘲的说道。彦昭顿了顿,一双无处安放的手突然驾轻就熟的放在扶桑肩上。

    扶桑方一变脸,彦昭便道:“姑娘,你若再凶巴巴的,这辈子都会嫁不出去的。”

    扶桑这才收起脾气,低声呢喃道:“也不知道赵淮玉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每天待在这家青楼干什么啊”彦昭平静道:“天气寒冷,休息几天再说。”

    那夜,扶桑渐渐睡去之后,彦昭轻轻抚摸她雪白的脸颊,望着她毫无防范的睡颜,彦昭也觉得轻松了几分。半个月后。

    赵国的雪天已然远去,冰雪消融过后,袁良便在赵家父子的唆使之下,立即发兵再次讨伐王笙。王笙已经在平昌站稳了脚跟,此番袁良虽然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兵马,硬生生凑了五十万大军出来,王笙却并不畏惧。然而平昌撑死也就只有十余万兵马,要对抗袁良那五十万大军,自然是要。

    想出对策,方有底气。于是王笙这日特意到赵淮玉府上,请教赵淮玉道:“袁良率领五十万大军,正向平昌进发,先生可有对敌良策”春雨为王笙和赵淮玉倒了茶,听见赵淮。

    玉反问王笙:“定国公以为应当如何呢”王笙离开京都以来,并非第一次以少对多,前一次不肯妥协,是因为低估了袁良,这一次不肯弃城逃跑,是因为有赵淮玉在。王笙思量片。

    刻后,道:“我打算死守平昌,避而不战,一来消耗袁良的粮草,二来使袁良一方军心涣散。”赵淮玉听后,甚是欣慰:“定国公有此打算,何愁此战不胜不过除此之外,我倒是还有一个提议。”“哦先生请讲。”王笙饶有兴味的听着。赵淮玉笑道:“当日我在长乐山下与袁良交涉,发现袁良有个毛病,就是看不起文人,只重武将。”“由此定。

    国公应当明白袁良身边的谋士地位如何。倘若能够挑唆袁良与谋士的关系,此战便不会再有人为袁良出谋划策。”欧阳德带着使命前往袁良大军帐中,悄悄见了老友蔡维一面。

    两军交战在即,蔡维已经料到欧阳德会来找他,却又担心袁良见到欧阳德之后,会直接杀了欧阳德,于是暗中打点,瞒着袁良偷偷见了欧阳德一面。两人是在蔡维的营帐中相见的。

    寒冬尚未远逝,蔡维帐中仍旧冷飕飕的,外面的风凛凛作响,这营帐像是随时都会被掀翻一般。见蔡维住在如此简陋的营帐里,欧阳德刚好以此事开腔:“袁良此番是否出兵过于匆忙所以连一个像样的营帐都没准备。”蔡维是个诚恳之人,苦笑着便道出了实情:“欧阳兄有所不知,袁大将军身边的谋士,待遇都如我一般。”“军营里好的营帐,都给他的几位副将。

    若有多余的便给了副将的心腹,总而言之是轮不到我们这些谋士的。”欧阳德听后,既有些尴尬,又同情的说:“袁良素来只重武将,蔡兄久在袁良帐下,真是委屈了。”

    蔡维很是真性情,从欧阳德这一番话中便听出了欧阳德的刻意之处,于是道:“欧阳兄不会是想借此事挑拨我与袁大将军的关系吧”欧阳德明人不说暗话:“蔡兄,我与你相交多年,所说的话定然不会害了你。”“小弟愚笨,在定国公身边并不能时时出谋划策,然而定国公仍然以礼厚待我,战乱中也从未抛弃过自己的将士。”“我只是一名主簿,在定国公身边尚且能有如此待遇,以蔡兄的谋略和远见,若是跟在定国公身边,与此时相比,必然是另。”

    闻言,蔡维冷冷笑了几声:“欧阳兄,你我师出同门,又岂会不知我蔡维绝非卖主求荣之人。”“不论袁大将军待我如何,留在袁大将军身边辅佐都是我的决定,欧阳兄若是要来劝降,还是就此打住吧!”

    早知蔡维是态度坚定之人,欧阳德只能见好就收。于是欧阳德在蔡维帐中待了一会儿,两人抛开两军交战之事,又说了些别的话。

    末了,欧阳德与蔡维相互嘱咐彼此当心,欧阳德才回到平昌。回

    平昌之后,欧阳德前去向王笙请罪:“我此去袁良帐下,没能劝蔡维前来归降定国公,请定国公责罚。”王笙非但没有罚欧阳德,反而重重地赏赐了他。虽然王笙的本意是让欧阳德以自己的待遇去劝说蔡维,使蔡维眼红并前来投靠。

    不过欧阳德也提过,蔡维为人忠义,不会轻易做出叛变之事。

    好在王笙应变能力极强,劝降蔡维不成,便派人将蔡维私下里见过欧阳德的事告诉了袁良。袁良得知蔡维与王笙那边有牵连,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蔡维有叛变之心,碍于交战在即,才没有马上斩了蔡维,将此事暂时搁置。

    待到两军交战之时,袁良对蔡维的种种劝谏一概置之不理,蔡维恼羞成怒,顶撞了袁良一回,被袁良派人押送回京都,打入牢中。袁良帐下少了一个蔡维,整支大军可谓是方寸大乱。因王笙死守平昌,有可驻扎之地,且粮草相较于袁良大军要多得多,所以交战之初,王笙便占了优势。

    袁良以五十万大军对抗王笙十万大军居然失利,袁良自然勃然大怒,越是心急攻城,出的错就越多。这样交战一段时间下来,袁良帐下已经乱成了一片。

    几个副将见此战节节败退,劝说袁良退兵回京都,袁良王笙收到那几个副将写来投降书信之后,命谍兵将此事透露给袁良,袁良大怒,当即要杀了那几个副将。

    然而副将也是有些实力的,岂会任由袁良宰割最终,袁良大军开始自相残杀。又一段时间之后,平昌城门外有一名将士提着袁良的头颅前来投靠王笙。此战终于以袁良被军中属下暗杀而告终。

    王笙接纳了前来投靠的那名副将,却又暗中命人在那副将酒里下毒,意在将此人除掉。

    欧阳德有些诧异:“此人诚意相投,定国公为何要杀他”王笙微眯双眸,沉声道:“此人杀了旧主,对新主又岂会忠心不过他前来投诚,我不能明目张胆的杀了他,让天下人误以为我王笙容不得人,所以只能如此除去此人。”

    话落,欧阳德恍然大悟,暗叹许久。这一次大败袁良,王笙不仅登回昔日霸主之地位,还成为了赵国之中兵力最多,人才最多的人。赵家父子已经远远不是王笙的对手了。

    笙重回如日中天的地位,赵淮玉当然大功一件,不过王笙赏赐了一大堆功名和财物,赵淮玉只留了财物,并不要什么爵位。回京都之前,王笙对赵淮玉开玩笑说:“先生取利禄而舍功名,倒是让我感到吃惊。”

    赵淮玉勾起唇角,笑道:“定国公如今知道了,玉槐也是爱财之人,至于功名,于我而言更像枷锁。”

    于是王笙不再封官职给赵淮玉,倒是特意多给了些钱财。彼时,整个赵国春风过境,万物复苏的季节尚存凉意。

    扶桑和彦昭久居千里醉仙,已经对赵国大大小小的消息都烂熟于心了,听说王笙大胜而归,扶桑知道赵淮玉也要回到京都了。彦昭心里欣慰,拍着扶桑的肩膀道:“赵淮玉在回京都的千里醉仙酒香四溢,胭脂水粉的香气混入酒水之中,正是一股令人目眩迷离的魅惑滋味儿。

    今日前来千里醉仙听曲子的公子们,除了给姑娘们比平日里多出一倍的赏钱之外,还忍痛将自己平时最心爱的物件带了来,蜂拥而上地献给赵景宣。“景宣兄,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爹托我送来给你的……”“景宣兄,听说你喜欢饮酒,我这里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去去去,什么景宣兄应当是公子景宣!公子,我这里有……”

    前来阿谀奉承的人不计其数,赵景宣今日比唱曲的夏楹还受欢迎,被一群贵族公子们团团围住。赵景宣当然知道这些人是因为王笙得势,所以又来用力巴结他。

    于是赵景宣一一收下了众人的礼品,才道:“诸位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千里醉仙的生意也一直承蒙各位照顾,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千里醉仙来,要什么姑娘我这儿都有!”

    那群公子讪讪道:“家父的意思是……”接下来一群人又开始述说自己的父亲对王笙的诚意,意在让赵景宣在王笙面前替他们说些好话。

    赵景宣抱着一大堆东西,顿住脚步道:“你们要是为了这事,那可就找错人了。”

    “我在我爹面前一向说不上什么话,否则开这千里醉仙干什么你们不也是知道的吗”众人自然都是知道的,奈何王笙那几个亲儿子个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些人哪里有机会靠近他们如今王笙大军正缓缓靠近京都,赵家父子之前把大部分兵力都押给了袁良,以为五十万人马足以铲除王笙。

    谁知王笙大败袁良,随后各路诸侯都来投靠王笙,如今的赵家父子可谓是自身难保,京都的官吏们也都是人心惶惶。出于无奈,这些官吏们才会派自己的儿子来和赵景宣搞好关系,打算破釜沉舟的拼一拼运气,以防被王笙迁怒。

    如此这般,赵景宣虽然已经把丑话说在了前头,手里的礼品还是无人取回,因而赵景宣心安理得的收了这些人的礼,拿回屋里去。

    赵景宣推开房门,望见夏楹正坐在茶桌旁悠哉悠哉的喝他的茶。赵景宣紧张地看了一眼手里的礼品,对夏楹低声喝道:“你在我屋里干嘛出去!”

    夏楹向来把赵景宣的话当成耳旁风,这次也不例外,照样在茶桌旁喝茶,欢喜道:“定国公就要回京了。”赵景宣没理夏楹,只是埋头把礼品放好。孰料赵景宣越是冷淡,夏楹说出来的话就越是令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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