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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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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见到海玦似在烦恼什么事,所以后面的询问,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了。

    正心烦难以见到文玉舒的海玦,一听巫马雪儿来访,他便眼睛一亮,阴笑道:“见!立刻请巫马少主进族。”

    “是!”那人躬身退下,不太明白一向不喜欢巫马少主的玦少爷,怎么今儿一听到对方来了,就这般的欢喜了呢?

    海玦转身便去挑选衣服换了上,唤来侍女为他又梳了梳如水如墨染的长发,打扮的那叫一个光鲜亮丽,妖艳无双。

    巫马滟原本紧皱的眉心,在看到那远处走来的海玦时,他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这个海玦是搞什么?打扮的妖里妖气的,还笑得那么吓人?

    海玦一见到他们,便喜不自胜的迎了上去:“哎呀!滟兄和小白雪能来海族做客,当真让我们海族蓬荜生辉啊!”

    巫马雪儿吓的往巫马滟身后一躲,小声问道:“二哥,海玦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他不会中邪了吧?”

    “他不是中邪,是忘吃药了。”巫马滟嘴角噙着一抹笑,就算是骂人,也骂的这般的雅致。

    海玦耳朵又不聋,自然有听到那兄弟二人的对话。不过没关系,他看在他们有用的份儿上,他不和他们多做计较。

    巫马雪儿听了他妖孽二哥的话,便松了口气走了出来,皱眉道:“海玦,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舒舒的。”

    “叔叔?不是,是你家舒姐姐对吧?”海玦每次听巫马雪儿这样叫文玉舒,他都会听错意思。他笑着走过去,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玉长老在她的住处休息,你们请随我来吧!”

    巫马雪儿还是觉得这样过分客气的海玦,是被邪魔附身了。

    巫马滟微挑了下眉毛,他也觉得今儿的海玦,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海玦带着巫马雪儿他们来到了文玉舒的住处,他站在阶梯下,又侧身做出请的手势道:“玉长老就在房里休息,二位请随意,在下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哦!那你去忙吧!反正我也不是来找你的。”巫马雪儿说话非常直接,直接到很伤人。

    好在海玦没对其有过好期望,所以就算被人这样直接的赶人,他心里也没有太伤心难过。

    巫马滟看着那禁闭的房门,他忽然伸手拉住巫马雪儿,转头笑看向某人道:“这里始终是海族,我们身为客人,可不好喧宾夺主。玦少爷,还是请你去敲敲门,问一声玉长老方不方便见我们吧!”

    就算巫马雪儿再迟钝,也听到他家妖孽二哥在“喧宾夺主”四个字上,咬的有多用力了。

    海玦脸上的笑有些维持不住了,他阴沉着脸怒瞪向那精明的巫马滟,眯眸冷笑道:“滟少爷客气了,在下真还有事,二位要想找玉长老,那就自己去敲门吧!”

    巫马滟就知道海玦这小子有阴谋,他笑的几分温和道:“玦少爷,我们是客人,海族身为大族,总不能这般失礼的待客吧?”

    海玦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撕了这只阴险的狐狸。

    巫马雪儿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二人是在斗气吗?看着像是吵架,可听着又不像。

    门忽然被打开,走出来了黑沉着脸的凤翥乐天,他眸光阴郁的看着那僵持的三人,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你们都很闲吗?在别人门口争吵,难道就不自觉太失礼了吗?”

    巫马滟和海玦同时转头看向对方,瞧对方这松松垮垮套着一件袍子,头发有些微乱,露出的胸膛上有些细细的抓痕的样子,不用深想,便知其刚才在做什么好事了。

    巫马雪儿要不是被巫马滟握着手腕,他恐怕早在门打开的时候,就已经冲过去了。

    凤翥乐天被人这样目光直白的盯着,他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什么,而是冷瞪向海玦吩咐道:“让人弄桶热水来,等我们梳洗好了,你们再滚进来。”

    三人就看到那人懒散的转身,然后抬脚跨进了门,然后大门被“啪”得下关上了。

    海玦虽然不喜欢凤翥乐天指使他的口气,可因为总算是能见到文玉舒了,所以他便不与其多计较那些小事了。

    巫马滟还在紧握着巫马雪儿的手腕,这小子还敢给他挣扎?要不是他拉着他小子,就凭这小子敢冲动的闯进去这事儿,凤翥乐天非当场劈了这傻小子不可。

    唉!爷爷的忧虑是对的,雪儿没人跟着,的确太容易不知轻重的闯祸了。

    海玦吩咐人抬了木桶和热水来后,就和巫马族兄弟二人,一直站在外头晒太阳。

    风和日丽,鸟语花香,那房间里偶尔传出来一声女子的怒骂,和男子的无耻笑声。

    折腾了一炷香时间,二人总算洗漱好了。

    门被打开,侍女进去抬出了木桶,搽干净了溅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水,随之便全都低头退了出来。

    ------题外话------

    标题写的很隐晦,内容也没有实质性写啥,应该是能通过审核的吧?好久没题外话了,亲们,么么哒。

    ☆、第二百三十章:海族之魅,活人死鬼

    文玉舒收拾了下,便冲门外淡淡的道:“进来!”

    巫马雪儿先甩开巫马滟跑了进去,闻着房间里似花香的熏香,他耸了耸鼻子问道:“舒儿,这是什么香气啊?怎么闻着那么……像你身上的香气?”

    “这是夕雾花香,淡雅清香。”巫马滟看向文玉舒的目光里,多了一层深意,这种花并不是多名贵或稀有的花,像文玉舒这样身份的人,本该用更好的香料的。

    “夕雾花的香味儿,让我很喜欢,淡淡的香,能安人心。”文玉舒心里也觉得很奇怪,像巫马滟这样的人,怎会去留意这夕雾小花呢?

    而且,只是闻一闻,他便说出了花名。

    巫马滟只是勾唇笑了笑,便说道:“我父亲接到消息,八国皆有调兵的动作。爷爷让我陪雪儿来告诉你们一声,这事只要不牵动我们这些家族,我们便会给玉长老一个面子,不去掺和进八国之事中。”

    文玉舒和凤翥乐天听了巫马滟的话,他们转头互看了彼此一眼。他们听清楚了,巫马滟的意思就是说,只要八国不找他们这些家族的麻烦,他们便可以放任八国在弱海的兵乱?

    嗯!这个面子的确很大,可这人情她却不打算去欠。

    巫马滟一见文玉舒那冷笑的样子,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下。这女人不会真这么不识好歹吧?她这是要拒绝他们的好意了?

    “巫马家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八国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为了他们那些人,而欠弱海众家族一个这么大的人情?”文玉舒可不管那些人的死活,在她看来,不经历一场惨痛,这些人便不会学乖。

    所以,便用血来给他们一个教训吧!

    巫马滟紧闭着嘴不说话了,这个女人真是冷血,也是个够自私的人。

    海玦很想把巫马氏兄弟打发走,毕竟他还有事要和文玉舒说呢!

    文玉舒见海玦有话想对她说,她便笑看了巫马雪儿一眼,柔声哄道:“雪儿一路风尘仆仆的,赶紧去沐浴更衣,一会儿我们一起吃顿饭,我来好好听听雪儿这一路上的趣闻。”

    巫马雪儿本来张嘴想说什么的,可被文玉舒这样一打岔,他便把要说的话给忘了,只是笑着点头道:“好!我去就来,一会儿和舒舒说路上的那些趣闻。”

    巫马滟深意的看了文玉舒一眼,便转身同巫马雪儿一起离开了。这个女人,是个有本事的,也只有她,才能这般容易的让雪儿乖乖听话了。

    海玦送他兄弟二人离开后,才关闭了房门,又走了回来,脸色严肃的问道:“你受伤的事,当真是海琊做的吗?”

    “不是!”文玉舒看着他,勾唇笑说道:“海玦,害我的人是谁,你其实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海玦一时无言,只是那样盯着文玉舒,他不明白,这女人明明是个冷血的人,可为何有时候做事,却又会这般的心慈手软呢?

    文玉舒对于海玦的不解目光,她只是回以淡笑道:“海玦,你是海族的希望,海族的家主可以嗜血残忍,可却不能背负一个不仁不孝的罪名。他,我自会处置,你身为我选定的人,身上绝对不能有一丁点令人诟病的污点。”

    有那样一个父亲,这是海玦的罪,那怕以后坐上家主之位,也会被人说三道四。

    海玦一听文玉舒这话,他便心知文玉舒是下了决心,要暗中秘密处死他父亲了。

    文玉舒不等海玦开口求情,她便声色俱厉道:“海玦,海族的家主心中只能有家族,不能有私情,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海族的荣辱,便是你的使命,除了这些以外,你不可再有任何徇私之心,听明白了吗?”

    海玦是在海族长大的,他知道海族家主的命从来都是家族的,他们没有资格存私心,更不能有私情。

    文玉舒眸光淡冷的看着神情痛苦的海玦,面无表情道:“海玦,去吧!去见他最后一面,陪他最后一晚吧!”

    “是!”海玦悲伤的低头转身,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门,抬头看着夕阳西下的天际晚霞,他顿觉心中一片哀凉。

    文玉舒在海玦走了许久后,她才微微叹一声气:“乐天,我的前世,也是这样过来的。我那时活了二十五年,却从不知情是何种滋味。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无论是何时何地,就算天塌下来了,我也要为海族全族顶着。”

    她深知此种滋味有多痛苦,可海玦想要这个位子,就必须要先抛弃一切所拥有的。这,便是得失的代价。

    凤翥乐天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抚着她的脸颊,无声的给予她安慰。

    舒儿很坚强,她无需他人来多安慰,她要的是时间,能让她冷静下来的时间。

    子夜星辰,大地众生陷入沉睡中。

    海族长老院的地牢中,有一女子伫立一架火盆前,看着刑架上那被捆绑的苍白少年,她启唇问了句:“海琊,你知错吗?”

    淡淡的清润声音,似春雨润泽万物苍生,这是神悲悯世人的劝言。

    海琊抬头看向对方那双平淡如水的眸子,他唇边微勾起一抹虚弱的笑:“玉长老,你是一个好人。可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好心了。因果循环,我罪有应得,这一切的罪……我该去以死来赎。”

    文玉舒走近海琊,看着他,声音依旧平淡的问:“后悔吗?”

    海琊看着她,轻点了下头:“后悔!如果让我再重新来过,我一定不会因为虚荣心,而去修炼游龙功。”

    文玉舒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良久,她才靠近少年,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唇凑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的道:“死,难赎你之罪!琊,海玦需要你,黑夜的魅。”

    海琊身子微微一颤,他那双平静的眸中,浮现了难以置信之色,他颤抖着唇,声音压低的问道:“你……信我?”

    “嗯!我信你。”一句话,四个字,文玉舒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黑暗的地牢,冷漠的下达了一个命令:“将药给他灌下去,尸身埋入食人花阵中,让他永世为海族镇守族门。”

    “是!”跟随的四位白发苍苍的长老,微低头领命,他们神情严肃,透着对那少女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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