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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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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五日后,所有人都真的坐不住了,全都集聚到文玉舒的住处门口,非要进去一探病不可。

    大门被打开,一袭蓝袍飘逸如仙的女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海玦从头到尾看她一遍,见她完好无损的样子,他不由得气极道:“文玉舒,你既然好了,为什么之前不开门见我一面?”

    文玉舒淡冷的看他一眼,便转过头看向人群,眼睛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人。

    众人被她那冰冷的眼神瞧的,全都不由得心里发颤,唯恐会因为惹怒了她,而被一下子扭断了脖子。

    文玉舒举步走向人群,凡事她所到之处,人人皆全部畏惧的闪到一边,她一路走得很慢,最终停步在一名苍白的少年面前,唇边笑意浅淡道:“十五岁的年纪,和我当年很像,真的很稚嫩,让人不做防备,忽视你的本事。”

    少年的面容苍白透明,像极了一个玉雕的人儿,精致且易碎。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像是鹿儿的眼睛,让人一看之下,便不由得心生怜爱。

    文玉舒细看着面前少年的双眼,笑容变得温柔道:“多好的一双眼睛,干净清澈,透着无辜的天真,看不到一丝阴谋算计。”

    少年杏花白的唇瓣紧抿,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瞅着她,不做言语,安静的他,眼神中透着一丝忧悒。

    文玉舒笑看着他,骤然出手攻击向他,见他不躲不闪,脖颈被她掐住,他也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目露着一丝淡淡的怯意。

    “玉长老!”海玦惊呼出声,文玉舒可是练成游龙功的人,她能力断食人花梗,自然也可以轻易的拗断人的脖子。

    文玉舒眼角笑瞥一眼紧张焦虑的海玦,嘴角的弧度冰冷道:“一个人,无论他会不会武功,在面对危险时,他都会露出自然的退怯动作。可他呢?这般冷静的站着不动,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人,总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少年眸光微闪,情绪表露的很淡,好似他没有过一瞬的惊讶,一直都是这般淡淡然的模样。

    文玉舒的眼睛可是不瞎的,她当捕捉到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锐光时,她便将少年拉近她面前,勾唇冷笑道:“海琊,海族中自小体弱多病的小少爷,虽是受尽族中长辈的怜惜,可却从没被重用过。也许你会有一种心理,觉得自己就是个可怜鬼,那些人对你的怜惜,不过是富人对乞丐的施舍罢了,对吗?”

    少年海琊眸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对方,脸色因为缺氧的原因,变得涨红,为那苍白的面容,仿若抹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红,很是漂亮。

    “海琊,你真的是大错特错了!你的族人是真心的爱护你,而从未曾将你当过被施舍的乞儿过。”文玉舒松开了扼住他脖子的手,她侧身看向西方的蓝天,在那个方向,有着海族世代守护的弱海。

    海琊苍白的手抚脖子,转头看向那个蓝袍飘逸的女子,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面对一个人时,心里莫名的生出了无尽的恐惧。

    “海琊,游龙功会毁了一个人,我曾经用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心活过来。对于人心,我不可说是了解的通透,可要想看出一二来,那还是能轻易做到的。”文玉舒不喜欢残杀与血腥,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看到有生命,在她眼前逝去。

    “是吗?”海琊开了口,声音不是少年的清朗,而是很干涩的沙哑,他看着她的侧脸问道:“游龙功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你又真的有死过一次吗?”

    “嗯!我的心,曾经死过。”文玉舒回答的很平淡,可她那双眸子却变得幽深如渊,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海琊苍白的嘴角微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有些僵硬,似是太久没笑过的人,忽然间想笑了,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文玉舒猛然转过身去,挥袖出手,连连与那苍白纤瘦的少年过了几招。她眼底有着惊讶之色,也有着疑惑不解之色:“你练成了游龙功,竟然还可以安好无事?”

    她在那个时代因为有心理学,所以她才能做回一个正常的人。

    可在这个封建的古代,根本没有心理学,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让自己的心活过来的?

    可怕!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的心理实在是太强大了。

    海琊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不似巫马磐音那样淡冷的如冰似雪,而是冷冰冰的宛若死人。

    海玦拉住了凤翥乐天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你不可以出手,你一旦出手,便不是她在为海族清理门户,而是天国与海族的争斗。”

    他们这些族群,最忌讳外人伤害其族人,那怕这个族人有过错,可也只能是他们自己关起门来处置了,外人要来干涉,那便是要与他们族为敌。

    凤翥乐天是不在意天国与海族会不会结下仇,可……舒儿会介意的吧?海族,毕竟和她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文玉舒的游龙功是前世修炼成的,底子打得很牢靠,今生从小到大以来,她又极其爱在水中畅游,所以她这十多年的功底,绝对比对方区区几年的功力要精炼的不少。

    海琊越与对方交手,便越发觉对方的拳力很强劲,气息很稳,一点也不像身子受损之人。

    文玉舒的手由爪化掌,拍在对方胸前一掌,从游龙功,转化成了云谷的蝶恋花。

    海玦看得出来,文玉舒不想要海琊的命,否则,她大可不必如此麻烦的转化招式了。

    “噗!”海琊摔倒在地,干净的青石板地面上,一滩血殷红刺眼。

    文玉舒看向那个手掩胸口垂头的少年,这人身上的生气很微弱,她眼中一抹痛色,声音微颤的道:“海琊,你比我杀的人多,你见的死人,应该是我双倍吧?双手染血的滋味,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恐惧?”

    她当年并没有杀过多少人,因为在那个时代,他们有源头能弄到堆成山的尸体,不一定真要杀成千上万的人,用那些血来黑化自己的心。

    “恐惧?的确是让人很厌恶的恐惧。”海琊转头看向他,嘴角噙血的看着她,声音虚弱的问道:“你……杀过多少人?”

    “没有多少,至少在海族里,我是练就游龙功的人群中,杀人最少的那个。”文玉舒走过去蹲下身子,笑看着对方说道:“我修炼游龙功的时候,还不满十岁,他们想出了特别的法子,将我丢在一群死尸中,关了我好些日子,那个地方没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那死相各异的尸身,看着他们……我慢慢的觉得,我是和他们一样的,也是个死人了。”

    “不满十岁?这怎么可能……”海琊深知海族的规矩,凡是尝试修炼游龙功的人,都必须要年满十二,而且男子居多,女子寥寥无几。

    因为那样的修炼太可怕了,女子根本难以承受那样无尽的死亡恐惧。

    “是没满十岁,从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被外公选定了,是他亲手将我丢进地狱的。而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便笑着对我说,家族需要的便是一个无心的人。只因无心才能无畏,无畏才可无敌。”文玉舒说到这里,眸含深意的看向海琊,她笑的很脆弱无助道:“你永远不知道,我当年有多害怕,我又有多么恨我的至亲家族。”

    海琊很想伸手去触碰她,因为他们很像,都是被游龙功毁了的人。

    凤翥乐天将她拉起来,拥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无助与悲伤。

    “乐天,我没事的,你……不要生气。”文玉舒可以感觉到他愤怒,他的杀意。

    听着她如此冷静的声音,凤翥乐天心底的怒意慢慢被压下,他不想让她再看到血腥的场面,因为他知道她会怕。

    “海玦,将他送去长老院,晚上我会去见他的。”文玉舒恍若没事人一样,拉着凤翥乐天向着房里走去。

    海玦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何文玉舒一直在对他说,不要修炼游龙功,游龙功会毁了你一生的。

    而今听听文玉舒的过往,再看看海琊如今的下场,他顿觉游龙功不是海族至宝,而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在不断的残杀他海族的子子孙孙。

    ☆、第二百二十九章:夫妻和美,欢欢笑笑

    海族众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一向胆小怯懦的三叔,竟然会养出这样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子。

    在众人走后,文玉舒坐在床边叹气:“他可真能沉得住气,自己最好的棋子都被我毁了,可他却还能做到那般事不关己的样子。”

    “人心难测!只因它在人的肚子里,不扒开人的肚子瞧一瞧,谁也不知道那颗心,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凤翥乐天越来越不喜欢海族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让他厌恶,很厌恶。

    “乐天……”文玉舒见他失神的皱着眉头,她伸手推了推他,笑喊着他道:“乐天?乐天,你在想什么呢?”

    凤翥乐天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她的唇便一阵狂吻,吻罢后,才气息微乱的看着她道:“不听话的小丫头,我真该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你总这样冒险,会让我这个夫君多么的揪心。”

    “嗯!呵呵呵……乐天,别闹,大白天的……”文玉舒笑的眼角都流泪了,可这人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可以又白日里做这种事。

    海玦去而复返,因为他有些疑惑,需要来找文玉舒要答案。

    “好舒儿别挠我,就算你要抓我,可也别伤在脖子上,会让人知道你我……都曾经都干过什么事的。”

    “凤翥乐天,你无耻!呵呵呵……不要,好痒,不要挠痒!”

    海玦一听这声音,他脸一红,转身快速离开。这二人也太荒唐了,竟然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

    文玉舒忽然听到脚步声,她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笑的气喘吁吁的道:“乐天,刚才好像……有人来过了。嗯!呵呵呵……不要挠痒了,会笑中风的……”

    “胡说八道!”凤翥乐天就是故意要闹她,看她还有心思分神关心门外的动静。

    “呃?呵呵呵……那就是……会抽风的……”文玉舒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娇柔软绵,气喘吁吁。

    “抽风就抽风吧!反正你也难得抽风。”凤翥乐天放下了天蓝色的幔帐,遮掩了那一抹春光无限好。

    文玉舒还在不停的笑,和这无耻的昏君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有些荒淫的没节操了。

    海玦过在自己住处喝了几杯茶,大概是三刻后吧!他有独自一个人来了文玉舒的住处,可他刚走到门前长廊下,就听到房里还在闹着。

    “乐天,乐天……真有人来了。”文玉舒这次不止听到脚步声了,她还透过蓝色纱幔,看到了那白色镂花门口,似乎有抹阴影。

    凤翥乐天真是烦死这个海玦了,这来来回回存心让他不痛快了。他双手捧着身下人儿的脸狂吻一番,在身下人儿头昏脑涨时,他转头冲着门口那抹阴影吼道:“海玦,你再敢在门前给我瞎转悠,你就死定了。”

    海玦很委屈的抬手摸摸鼻子,转身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人是饿了多久?竟然把他们族的玉长老吃了又吃,真是要折腾个没完没了了。

    “海玦?外面的人是海玦吗?”文玉舒又回过神来了,她想海玦三番两次来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要和她说的。

    “别管他,你现在管好我就行了。”凤翥乐天真是烦透这些海民族的事了,为了他们的那些破事,他们整日奔忙,都多久没这样偷闲的温存下了。

    “呃?可是……啊!呵呵呵……凤翥乐天,你再敢挠我痒痒……我就……”文玉舒觉得她一定会笑抽风的,这人怎么有这恶趣味啊?

    “嘘!乖!小声点,别又招来那个不长眼的人,坏了我们的好事。”凤翥乐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着,可抱着身下人做的那些事,却无耻小人到家了。

    文玉舒被他捂住了嘴,她欲哭无泪的转着眼珠子,就差没张嘴咬对方一口了。

    死刑犯上刑场前,还让喊两声冤呢!可这人居然恶劣的捂住她的嘴,这是想要憋死她后,然后好娶小老婆的节奏吗?

    海玦在自己住处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可那两个人似乎还没闹完,至少他之后又悄悄去了一趟,结果凤翥乐天那个禽兽,还在折腾他们那位如花娇弱的玉长老。

    忽然有一人跑来禀报:“玦少爷,巫马族少主与滟少爷在外求见,您……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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