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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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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份可赶上下聘的大贺礼,福伯和众人,皆露出了吃惊不解之色。这陛下是要做什么?明着送贺礼,暗着表达这些是聘礼吗?

    芸生对于这些事,他只是挑眉一笑,颇有些贼兮兮的进入了丞相府。他可要将此事告诉公子,让公子瞧瞧,这位任性的昏君,又做出什么荒唐之事来了。

    文玉舒此刻在一处房顶上,闲闲的坐着,像是偷懒,实则却是监视下面的房间。

    余音对于这位不可爱的丞相大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丞相大人,您冷不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会儿?这里呢!小的先帮您看着,您看行吗?”

    文玉舒小脸冻得微红,一双眼睛在冰雪天里,却显得异常黑亮。她摇了摇头,睫毛偶尔轻微颤一下,抖落掉那片落在睫毛上的雪花。

    余音还想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冷梅香,他一回头,便见到他家主子落在了他身后,他惊讶过后是喜悦,高高兴兴的屁颠屁颠逃走了。对的,是逃走,陪着丞相吹风赏雪,比让他浴血杀人还累。

    凤翥乐天拂袖坐在她身边,紫色,冬日里最妖异的颜色,在白雪中,是那样的扎眼。

    文玉舒转头看向身边的紫衣男子,她解下自己的白狐斗篷,伸手为对方披上,面无表情道:“紫色太显眼,特别是在雪天。”

    凤翥乐天感受着斗篷的暖意,听着她冷冰冰的话,他忽然眉头深皱起,伸手将对方抱在怀里,二人贴的很紧,像是两个冬日一起躲在斗篷下,互相取暖的小情侣。

    温湿的呼气,喷洒在她耳畔,文玉舒冷冰冰的脸上,稍微有了点冰雪消融之意,唇边微扬起浅浅弧度,眼底是那暖暖的柔光。

    “舒儿,我想你了!”凤翥乐天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似呢喃的说着好想她,带着孩子气的撒娇,和男人对爱人的无奈。

    文玉舒转过头笑看着他,唇吻上他的唇,呼着热气问道:“不生气了?”

    凤翥乐天对于她的柔情,回了一个深吻,吻完方才笑瞧着她,无奈至极道:“与你生气,无非是在折磨我自己。舒儿,你心当真够狠心的!明知我生气,你都不肯入宫来哄哄我,偏让我冷冰冰的自个儿生闷气。”

    “冷冰冰的生闷气?有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冷……”文玉舒一双小手探向他腰间,没有使坏挠对方痒痒,只是温柔的环上对方的腰,将脸颊贴向对方的胸口,唇含笑的闭上了双眼:“很暖,从不曾冷过!”

    “至爱,永不会遗忘!”凤翥乐天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肩窝,一双眼睛黑亮清澈,宛若孩童,那样的执拗真诚。

    文玉舒紧抱着他,唇边笑意温柔:“乐天,我会是你的。至少这一世,我会留下点什么。”

    上一世,她死后什么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会留下一丝痕迹,证明自己曾活过。

    如文玉舒所担忧的,王庆雪果然和老夫人有阴谋诡计。

    芃幽草这个贫寒哑女妄想坐上长孙媳之位,哼!真是自不量力。王庆雪进入房间里,便赶走了所有的喜娘丫环。

    芃幽草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王庆雪带着一个蒙面女子而来。

    王庆雪看着那已穿戴好的芃幽草,她眼中浮现不屑之色,冷冷的嗤笑一声道:“你这样卑贱的女子,也敢妄想成为相府长孙媳?哼!不自量力!”

    芃幽草早知王庆雪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可她却也不曾想,对方竟然会在她与文玉泽成亲当日,便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他们的新房,如此的侮辱她……不!对方要的不是侮辱她,而是……不,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王庆雪一见芃幽草慌了神,她便仰首大笑了好几声:“哈哈哈……芃幽草,你果然有颗灵透的心哪!不用我说明来意,你便已将下面要发生的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那戴着面纱女子抬手掀掉面纱,赫然便是阳青容。她嘲笑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新娘子,一步步紧逼道:“芃幽草?长得倒是水灵,可惜了!你就算长得再美,也只是个做娼妓的命,而无福做这丞相府的长孙媳呢!”

    芃幽草离开梳妆台,有些畏惧对方的向后退去,直到她坐在了新房的喜床上。

    阳青容俯身纤指挑起芃幽草的下巴,眼底唇边的笑,皆是讽刺嘲弄:“芃幽草,不要怪我们狠心,要怪就怪你太不自量力,妄想麻雀变凤凰。”

    芃幽草被对方甩了一个巴掌,嘴角溢出血丝,她那双灵透的眸子中,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愤恨不甘,有的只是看淡的平静,和那一丝伤心难过。对于文玉泽,她是真得动了心,所以她才会甘愿的嫁其为妻。

    王庆雪虽然也想打芃幽草一顿解气,可时间已不够,她只有先忙着过去扒下芃幽草身上的喜服,一边又对阳青容忙道:“青容,快把外衣脱了,赶紧去换上这喜服。及时快到了,我怕泽儿那孩子会过来,毕竟那孩子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是,婆婆!”阳青容弯膝行一礼,便接过王庆雪递来的喜服,挑衅的笑看芃幽草一眼,便转过身去穿上华美精致的喜服了。

    王庆雪可是被阳青容这声“婆婆”唤得心里甜滋滋的。阳青容就算不是个善茬,可她娘家有钱有名望啊!名门闺秀,怎么也比这寒门哑女要强的多吧?

    阳青容知道,这回她能嫁入丞相府做长孙媳,全是靠她外祖母的良策。所以,她进门后,一定要好好的帮着外祖母,一起对付三房那些讨厌鬼,特别是文玉舒那个将死之人。

    在屋顶上偷窥新房的君臣二人,对于这两个狠毒心肠的女人,他们只能摇头叹气,相识一笑。这两个人要成了婆媳,再加上一个火气大的老夫人,三个女人一台戏,丞相府可是要热闹到敲锅掀瓦了。

    在阳青容换好喜服后,王庆雪便出门喊了两名黑衣蒙面人进来。

    二人随着王庆雪进了新房,看了那口不能言的新娘子一眼,便上前用麻绳捆绑住了挣扎的新娘子,用个黑布袋从头罩下,将人半装在黑布袋中,便二人合力抬着那挣扎的新娘子走了。

    王庆雪送那二人出了门,交给了那二人两根金条。挥手让他们赶紧把人带走,从头至尾,这桩龌龊交易中,双方皆没有开口说一句半语。

    文玉舒望了那新房一眼,便和凤翥乐天离开了。

    那两名黑衣人偷偷摸摸没走多远,便感到背后有人追来,他们回过头去,便看到身后不远处,站着一名姿容绝世的白白衣年。

    文玉舒面无表情的举步走向那两名黑衣人,对于对方的戒备,她似是完全没看到,依旧步子缓缓的向前走。

    两名黑衣人扛着丞相府未来的大少奶奶,又忽然遇上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年,使得他们心生了一丝恐惧,唯恐自己被发现,为了那两根金条而丢了小命。

    砰!咚!一名黑衣人被人暗算倒地,昏过去前他回头看了身后一眼,模糊中,他看到一个紫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

    凤翥乐天在那扛着芃幽草的黑衣人回头闪身刹那,他并拢的两指,便快速的点了对方的穴道。今儿要不是喜事不宜见血,这两个小毛贼,又岂能这般不疼不痒的晕过去。

    文玉舒走上前蹲下身子,拿开了那黑布袋,伸手为芃幽草边解着绳子,边温声安慰对方道:“大嫂你别怕,事情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今日的婚礼会照常举行,只不过……中间会出些小闹剧罢了。”

    芃幽草被对方搀扶着站起身来,她揉着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嘴角依旧含着一缕血丝,脸颊也有些红肿。对于文玉舒这个人,她不算熟悉,只能说在丞相府里,偶尔会见过几面,而从未有过什么接触。

    凤翥乐天将一瓶药给了文玉舒,伸手点了点自己嘴角,示意他注意芃幽草的脸。

    文玉舒接过那瓶药,便倒出来少许在掌心中,用另一只沾着药粉,为芃幽草轻柔的抹在红肿的脸颊上,温声道:“大嫂不要介意,这只是上药而已!”

    芃幽草是有些介意对方的碰触,毕竟他们二人算起来,也是叔嫂关系,这样子要被人瞧见了,难免不会生出什么误会来。

    ☆、第一百五十章:爱上魔物,无悔付出

    月夕一路上追踪文玉舒留下的暗号而来,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红绸包袱。再见到只穿着中衣的芃幽草时,她将自己身上披的斗篷解下来,为对方披了上。

    文玉舒在为芃幽草上完药后,便收起药瓶吩咐道:“月夕,你带大少奶奶先去把喜服换了。记住,用修饰手法,以妆容盖住大少奶奶脸上的伤。”

    “是!”月夕是个易容高手,她有时只用一些简单的上妆,便能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模样。对于芃幽草嘴角上这点小伤,她只简单处理下便可。

    凤翥乐天见她们二人走后,他才转身看向身边人,笑着道:“丞相心思细腻,要有人敢在你眼皮子底下玩花招,那无非是在找死。”

    “多谢陛下谬赞!”文玉舒接受了对方的夸奖,在看到那地上昏迷的二人后,她嘴角总算带了一丝笑意:“余音,你和绕梁帮个小忙,把这二人送去廷尉府。”

    暗中的余音和绕梁对视一笑,自认倒霉现身,将那两个蠢贼给拖出了丞相府。

    热闹的喜堂中,正坐上坐着文弘盛与文阳氏,文辰博站立在父亲身旁,而王庆雪则默默的回到了文阳氏身旁,暗递了一个事成的眼色给对方。

    文阳氏满意一笑,浑浊却泛着精光的老眼中,稍纵即逝过一抹恨意。文玉舒,你总以为事事皆在你的算计之中,可今日这一遭,老身便要让你知道,世上无人可算无遗策,再聪明的人,也会有算不到的地方。

    “新郎、新娘,到!”

    两旁宾客靠边站,那门口走来一对新人,踩着红地毯,拉着红绸,缓步走入大堂中。

    年轻的司仪见新人双双站定,他便张口朗声道:“新郎、新……”

    “且慢!”外罩一件藤紫色半臂罩衫的文玉舒,举步踏进喜堂,在她身后,是月夕搀扶着一名新娘子。

    文玉泽和满堂宾客一样,都对此突发状况,而感到很愕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出现了两名新娘子?

    文玉舒缓步走过去,站在新娘面前,她唇边勾起一抹艳丽的笑容,抬手一挥,新娘子的盖头便被掀掉,露出了阳青容又惊慌又羞恼的小脸。

    文玉泽一见新娘子是阳青容,他吓得往旁边一大跳:“哇!这是怎么回事?幽草呢?阳青容,你怎么会穿着幽草的喜服?”

    月夕搀扶着芃幽草走过去,将芃幽草的小手交给了文玉泽,微微一笑道:“表小姐身上的喜服与凤冠,非是御赐之物。芃姑娘身上穿戴的喜服凤冠,才是陛下赏赐的御物。”

    文玉泽是完全被吓怕了,他不顾规矩的就掀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金凤冠下流苏遮帘后,是芃幽草那张温婉的笑颜。此刻,他才算真放心的盖上红盖头,准备真正迎娶他的新娘子。

    文弘盛对于这场闹剧婚礼,他面有怒容的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可就要问老夫人和大伯母她们了。如此良策妙计,要不是我早有防备,这文家娶长孙媳……就不止只会成为一场笑话那么简单了。陛下赐婚,你们也敢偷梁换柱,当真是不怕被定个君之罪呢!”文玉舒本不想和文阳氏多计较什么,毕竟对方是年过半百的长辈,能过得去,她就都忍着过去了。

    可这文阳氏今日的做法也未免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那点私心,竟然不止拿自己孙儿的婚姻当儿戏,更是胆敢冒着欺君之罪而偷梁换柱?

    疯了,这老太太可真是疯了。

    文弘盛一听此事又和他夫人有关,他转头怒瞪向那目露不甘的夫人,又气恼又伤心道:“夫人,你怎可如此做法?欺君之罪,那可是株连满门的大罪啊!”

    文阳氏坐在主位上,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好多,看着那淡冷的少年,她忽而抚掌笑道:“文玉舒,你果然好心机好算计!城府如此之深的你,生在文家为相,当真是天意!”

    “老夫人若能与我同生,谁胜谁败,恐也是未知呢!”文玉舒对于这位老夫人,她有一丝着敬佩之心。只因这个女人,她的心机城府也很深,若不是为情所困,她焉知不能成为一门霸主。

    “是可惜了,你我错过了太多年,你的年轻,便已经胜过了我。”老夫人说完这些,便看向了此刻十分尴尬的阳青容,她眼底满是失望的苦笑:“在我这些孩子中,最让我骄傲的便是婳祎,可惜她红颜薄命,让我每每想起,都会觉得遗憾心痛。”

    阳青容不明白她外婆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可见外婆坐在那里不曾有起身的意思,她心里便已明白,自己输了,被文玉舒设计的输了。

    “阳青容,今日之事,便是让你看明白一些事,不是所有你以为属于你的东西,到了最后,就一定会属于你。意外,总在不经意间发生,我们永远无法预知那些未知的变化。”文玉舒说完这些话,便伸手示意月夕,将阳青容带下去吧!

    月夕上前要带对方离开,可对方却不屑她的好意。

    阳青容推开月夕的手,将挂在凤冠上的红盖头一扯,紧紧的握在手中,双眼泛红的怒视着面前人,咬牙恨声道:“文玉舒,你就算是死,也不让他人好过,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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