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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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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舒面对这如孩子胡闹的阳青容,她只是无奈的淡淡一笑:“我从未想要他人难过,我只不过是在尽力,保全我的家人而已!阳青容,人生在世,没有不自私的。大公无私,那不过是冠冕堂皇的虚伪罢了。”

    阳青容恨恨的看对方一眼,带着满腔的怒火与羞辱,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喜堂。文玉舒,你是我见过最自私残忍的人。为了自己的私心,不择手段,步步计算,只为了达到你的那些目的。

    文玉舒见阳青容走了,她便轻抬手,示意司仪继续婚礼。

    司仪清了清嗓子,高喊道:“新人入位,一拜天地!”

    王庆雪在冬日里,竟然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她刚才多怕啊!怕文玉舒会将她给拉出来,说是她帮着阳青容偷梁换柱,给她定个欺君之罪啊!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文玉舒观完礼后,便默默的离开了人群。不是她不爱凑热闹,而是今日出的这件事,让她很为文家的未来担忧。

    家不宁,国又怎安?

    凤翥乐天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喜酒,正在一处屋顶上赏雪饮酒。飞雪满天,喜庆的丞相府,多像雪中傲然的红梅。可梅花纵然能耐严寒,却终会凋零,就如那一身傲骨不折的文玉舒,终会在盛极后,而衰落。

    文玉舒行走在飞雪中,单薄的身影,透着沧桑孤寂。如可以,她原为松柏,虽不能与百花争艳,却自可百年长青。

    可事与愿违,她成不了长青的松柏,也成不了百花争艳后的王者。

    腊月

    云国嫁女也真是会选日子,竟然在冬日大雪天,冒着刺骨寒风冷雪,送来了他们的云韶公主。

    深夜,宫闱。

    华美宫室,红烛帐暖。

    那幔帐后,隐约可听到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今夜的昭阳殿内,寂静无声,一个宫人也没有。

    悦心歪倒在一处地毯上,在她的周围,还有许多熟睡的宫人,他们显然被人下了迷药。

    梦云谷在享受完美人后,便毫不留恋的起身穿衣。对他而言,文和静只因有着一张像极了文玉舒的脸,他才会对其有了一些欲望。可替身始终是替身,完事后,他清醒的大脑,还是令他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文和静以为这样以后,他们间便会多了一层关系,他们便可以亲密一些了。可望着男人对她无留恋的背影,她只觉得悲从中来。呵呵……舒儿,也许你说得对吧!姐姐就是太傻,才会喜欢这个冷血的魔物。

    梦云谷穿戴好后,掀开幔帐坐在床边,转头看向那绝色倾城的女子,他眼底闪过一抹恍惚之色,稍纵即逝。

    文和静随手那件衣服披在身上,半坐起身子来,冷笑看着对待她冷冰冰的男人,她眼底满是讽刺道:“如果今日的这个人,不是我,而是舒儿,你……还会这般冰冷吗?”

    “她不会轻易将自己交出,更不会平白无故让人占了身子。”梦云谷虽然不敢说十分了解文玉舒,可对于那个冷静的过分的女子,他心知纵然对方情动,也断然不会迷失自我的,轻易交出自己。

    “呵呵……你说得对!舒儿太冷静了,根本不会去做这等子糊涂之事来。”文和静笑的很是悲凉,她不明白,为何她与舒儿生了同一张脸,可命运却那般的不相同呢?

    梦云谷今夜来找文和静,可不单单是回了享用美人的,而是带着满腹疑问而来的:“你说文玉舒也有弱点,那她的弱点又是什么?”

    文和静对于这急切想离开的人,她只是冷冷一笑,瞧了对方一眼,便收起所有情绪的道:“舒儿的心很软,很重情!父亲曾说过,如果人一生总有一劫难,那舒儿的艰难——必是情劫。”

    ☆、第一百五十一章:乘车入宫,一路非议

    “她心软?”梦云谷眸光微凉,勾唇冷冷一笑道:“从她一路走来到而今,因她而死的人就算没有上千,也已差不多了吧?当年天国那场兄弟夺位之战,那些被满门抄斩的人,纵然不是她亲手杀害的……也皆是因她而亡族灭门的。”

    文和静听了梦云谷这些话,她只是摇头一笑道:“不!舒儿是人,不是冷血的魔。我记得,舒儿不止一次对我说,他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那无心无情的魔。”

    “有血有肉的人吗?”在梦云谷看来,文玉舒除了一张皮囊是人貌外,内心和魔没什么分别。

    “娘说过,舒儿生下来就是那个冷静的样子,没有笑没有泪,乌黑的眼睛里,透着冰湖如镜的平静。”文和静每每想起母亲的话,她都会害怕舒儿几分。无泪的人,生来便有一颗冷静的心,一双不起波澜的眸子。

    “生来便是无泪的吗?”梦云谷此刻又为文玉舒感到心疼,她的一生,原来真的不曾流过一滴泪,这样冷静到冰冷的她,该有多孤寂可悲呢?

    文和静目送那人的身影离开,她唇边勾起苦涩的笑意:“明知是一场梦,却还是甘愿沉迷其中,不愿清醒过来。”

    舒儿,姐姐又走错了一步,这一步的错,便让姐姐再也无法回头了。

    梦云韶如愿入了宫,被封为容韶夫人,未曾被立为后。

    梦云韶入宫虽然没有成为皇后,可她却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硬是要住进椒房殿。

    洛雯嫣没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了凤翥乐天来。

    凤翥乐天对于下方跪着的三女,他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云韶公主,椒房殿乃皇后居住之处,你虽是邦国公主,可在未曾封后前,也只能居住在未央宫中的其他殿中。”

    梦云韶虽然心有万般不甘,可因为怕触怒对方惹人厌,她只能委屈的退而求其次道:“那……就算我不能住在椒房殿,那我也不要和她们住在未央宫里,我要……我要住在长乐宫的长秋殿里。”

    “你要入住长乐宫?”凤翥乐天本就因为反感那些女人,所以长乐宫里只住着他与太后母子俩,而今要真让梦云韶搬进去……后宫的酸醋风波,恐怕又要熏得他逃离宫里了。

    “对,我就要和陛下你一起住在长乐宫。”梦云韶有些小任性的嘟起嘴,大有对方不答应,她就继续闹下去的架势。

    武碧沉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对于梦云韶的这种威胁行为,她只觉得幼稚。

    文和静神色平静,双手规矩贴服在腹部,端正的跪在一旁,听着那些让她觉得乏味的事情。

    最终,凤翥乐天为了图个清静,只能让刘顺安排梦云韶居住入了长秋殿。

    文玉舒的身子,在这个冬雪严寒的天气里,慢慢的出现了一些问题。

    先前她只是慢慢的失去味觉,之后她偶尔觉得眼前的景色成了黑白色,到了而今,行走在大雪纷飞中,她也已感觉不到严寒冰冷了。

    绝心丹,是让人的心慢慢死去吗?

    为何她会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宛若,真成了一具会思考行走的活尸。

    梦云谷因为大雪封路,所以一直留在了古兰城。今日他独自一人撑伞出来,便在街上看到了那抹单薄的白色身影。远远望去,仿若与白雪融为了一体。

    文玉舒一直往前走,先前梦云谷走过来搭上她的肩,她还在无知觉的往前走,直到对方挡在了她面前,她才停止了脚步。

    “文玉舒,你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你出来怎么也不多穿些衣服,这样的单薄,你不怕冻病了吗?”梦云谷说着便伸手揽着她的肩,将小小的她,包裹在了温暖的斗篷中。

    文玉舒身子是麻木无知觉的,她根本已经感受不到温暖与冰冷,就连人的触碰,她似乎也没感觉了。这样的认知,让她心里感到十分的恐惧。

    梦云谷抱着她冰冷的身子,对于以往柔弱无骨的身子,今日变得这般僵硬,他感到很怪异的问道:“文玉舒,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僵硬?你到底在风雪中走了多久?而你的呼吸……怎么会这般的微弱?”

    绝心丹,果然是要绝心了。文玉舒不知她已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梦云谷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呼吸也变得细弱了吗?那除了呼吸外,心跳和脉搏……是不是也变得微弱了呢?

    梦云谷瞪大了双眼,任对方拉着他的手,搭上那纤细的皓腕。从手腕到胸口,冰冷僵硬,却让他的心莫名躁动。

    文玉舒所做的这些动作,都只为让梦云谷帮她看看,她是否真成了一个活死人。

    可这样的画面被不远处的凤翥乐天看到,便成了暧昧的背叛。舒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怎么可以让梦云谷抱着你?你怎么可以让他……

    今年的新年,又是一个多事的新年。

    朝臣又联名上书,奏请陛下早日立后,以安后宫。

    而这回凤翥乐天不再和那群朝臣争论啰嗦,而是直接来了个谁都不见,整日在后宫里饮酒作乐,不问政务。

    丞相府的门槛虽然高,可也经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朝臣往来啊!瞧瞧,门槛都快被磨平了。

    之前来求见的人,文玉舒皆让福伯给借由打发走了。

    可今日来的两个人,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洛思淼可不管那么多了,失礼就失礼吧!他和谏议大夫程赤忠一路冲到了竹苑,不顾芸生的强行阻拦,他硬是见到了消瘦苍白的丞相大人。

    程赤忠也被这样的文玉舒给吓到了,怎么才短短几日不见,丞相便已消瘦成了这般模样了?

    洛思淼虽是早知文玉舒身中奇毒,命不久矣。可他当看到这个少年丞相日渐虚弱下去,他还是有种揪心的疼,惋惜的摇头叹气道:“丞相,你好好休养吧!我们……就先告辞了。”

    程赤忠也觉得,对于这样苍白虚弱的少年,他们要是再提出那种要求,未免也有些太残忍冷血了。

    文玉舒在冬日里,依旧是一袭浅色春衫,那怕立在寒风中,她的神情也无一丝畏寒之意:“两位大人请回去吧!奏请陛下立后之事,我明日便会去办,成与不成……都且看陛下的意思吧!”

    芸生见公子挥手逐客,他便没好气的瞪着那二人,伸手请道:“我家公子累了,二位请离开吧!”

    “丞相保重!”洛思淼与程赤忠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文玉舒看着院中积了雪的翠竹,她唇边微扬起一抹浅淡微笑:“芸生,等过完年,我们就去找师父吧!”

    “好!”芸生含泪的哽咽应了声,站在一旁,看着他日渐虚弱憔悴的公子。

    文玉舒微笑着望着忽然飘雪的天空,眸中情深意浓,似带着一些眷恋的,仰望着那蓝色的天空。天太高了,让人无法伸手触及。

    凤翥乐天,也许你于我而言,就是那遥不可及的天空吧!

    翌日

    文玉舒散开了青丝长发,挑起些许青丝,用一根水绿色的发带绑好。一袭白色束腰直裾,印着碧蕊梨花,一眼望去,仿若让人看到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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