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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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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玉舒停止了手里动作,转头看向那故作威严的君主,她微蹙眉心道:“陛下,这八哥是您赏赐的,您才是它真正的主子,它是什么样子……都是陛下你教导的功劳。”

    凤翥乐天对此哭笑不得,早知道,他就不该送她一只鸟解闷。这倒好,她拿着这只鸟来气死他了。

    文玉泽对此早已习惯,毕竟这君臣师生,一直都是这样不靠谱的相处着,根本就没正常过。

    可风常曦却隐约的感觉到了不寻常的风气,这天国君主对这位少年丞相的态度,似乎……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文玉舒转身走到风常曦面前,望着那皱眉目露疑惑的小公主,她神情淡冷,眸底浮现一抹寒意:“常曦公主,我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所以奉劝你一句,别再来找我了。如果你那日碰到我不高兴,我可是会拿你这个无辜者……来撒气的。”

    风常曦见那说完话,就转身出了门的淡冷少年,她忙转身追了上去:“文丞相,我没有想要害九皇兄,我只是想求他回去看看父皇!父皇老了,他没有多少时间等待……等待他的儿子去原谅他了。”

    文玉舒倏然转回身去,眸光冰冷的瞪着拉着她手腕的风常曦,唇边浮现冷讽的笑意:“果然!是你们伤害了夜大哥,他才会带着满身的恨意,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冷血的……风常曦,对不起他的你们,凭什么来恳求他的谅解?”

    “舒儿……”夜昊不知何时到来的,当听到文玉舒那愤怒之言时,他内心涌出暖流,那颗冰冷的心,被仅有的温暖所包围。

    文玉舒猛然回首,当看到出现在她身后的夜昊,她眸中的冷意慢慢消散去,留下的只有那抹无奈的失落。夜大哥,你终还是选择原谅他们了,对吗?亲情,是不是永远都无法割舍的东西?将来,我是否也无法割舍对姐姐的亲情?

    “舒儿……”夜昊举步靠近文玉舒,探出的手,却只触在碰上她的衣袖时,就缓缓的紧握成了拳头。

    文玉舒对于这挣扎犹豫的夜昊,她眸中浮现疼惜之色,抬手紧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唇边扬起那轻松不羁的笑容:“小夜子怎么忘了?我可是曾对你说过的,无论将来有多少未知的变化,你都不会是我的敌人。那怕你手中的剑刺入我的胸腔,只要你说你不是有意的,我都会信你!”

    “舒儿……”夜昊知她为何会如此说,只因她说过,她的命是他救的,所以就算将来他要取走,她也会不做丝毫反抗的还给他。

    “别傻了!人生苦短,得快乐时且快乐!你呢!自己选择吧!我可不愿多操心了。过几日花灯节,我可要去好好玩玩呢!很久……不曾放肆一回了!”文玉舒给了夜昊胸口一拳,抽回了被风常曦抓着的手,她负手缓步离去,背影透着不羁的洒脱。

    “舒儿……”夜昊转身唤了她一声,望着那抹院门口顿足的背影,他眸中有着不舍与担忧:“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带着芸生莫离身,等我回来!”

    “我……记住了!夜大哥,保重!”文玉舒眸底浮现泪光,眉心微蹙,未回头的举步离开了竹苑。夜昊,我会兑现我的诺言,我永生都不会与你为敌的。

    “舒儿,我一定会比你早死!”夜昊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他便如那孤独的苍鹰,飞离了这处翠竹青青的竹苑。

    芸生在夜昊说出那句话后,他便鼻头泛红,双眼闪现了泪花。公子,夜大哥是不想你有事呢!你要有了事,夜大哥一定也会随你而去的。

    “哎,你小子哭什么?真没出息!”文玉泽也见过这夜昊几面,似乎和文玉舒交情很深,和这个小芸生的感情也不错。可就算如此,男子汉大丈夫,也不用因暂时的分别,就这样掉金豆子吧?

    芸生泪眼汪汪的瞪了文玉泽一眼,便转身向着自己房间走去。他哭才不是因为分别呢!他哭是因为公子命不久矣,老主人和夜大哥一直没能找到解药,公子……公子!

    “哎?这小子怎么回事?该不会上辈子是个姑娘吧?”文玉泽被芸生瞪的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这小书童一向乖巧,那向今儿个啊!竟然这么大的脾气。

    凤翥乐天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总觉得,文玉舒隐瞒了他太多的事。而这些事,那个叫做夜昊的男子,可能全都清楚。

    ------题外话------

    这是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然后内心误会多了,也就……嘿嘿!没有暴力,哪来的包子!

    ☆、第九十三章:情根已种,难如初见

    风常曦因为夜昊同意和她一起回国了,所以便在当日下午,去了将军府。

    “什么?你要走了?这么快?”武轻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面对心上人离开的消息,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

    武碧沉深知她哥哥对人家小公主,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可是哥哥不说,她这当妹妹的,也不愿意去当那吃力不讨好的好心人。算了!有缘自会再相聚,无缘嘛?那就只能说哥哥没这娶公主的命了。

    风常曦低着头,似乎有点难以面对此时的武轻雪,轻咬下唇,声如蚊蝇道:“九皇兄已经答应我……回去见父皇了!所以,我……我也没有什么理由,再久留在天国了。”

    “留在天国的理由?”武轻雪虽然有时很冲动,可他生在将门,又如何能真忘了自己的使命。他是军人,将来谁与天国为敌,他都必会挥剑斩向那敌人。公主?今日的友邦公主,他日,又焉知不会变成敌国公主!

    风常曦抬头望着那抹转身离去的背影,她眸中的泪滚落而下,冰冷的湿了她的脸颊。小武将军,曦儿自知不能与你长相守,可你……又何必对曦儿如此无情呢!

    武碧沉望着那抹离去的纤弱背影,她唇边扬起一抹苦笑。这两个人,明明都对彼此有情,可偏偏却要故作无情,彼此以保护对方的名义,将对方伤的那般彻底!唉!情之一字,还是不要懂的好!

    “武小姐为何叹气?是心有烦忧吗?”文玉韫不知何时坐在了一颗梧桐树上,刚好那枝干从丞相府中,横到了将军府墙头,他一袭蓝衫尔雅的坐在枝干上,手中还捧着一卷竹简。

    武碧沉望向那怎么看,都像坐在墙头上的文弱书生,她唇边勾起打趣的笑容道:“文二少爷,你这样高处读书,就不怕不胜清寒吗?”

    “呃?这里没有多寒冷,清净着呢!”文玉韫对于这位飒爽的武家小姐,有着一份欣赏,也有着一份深藏的苦涩情愫。

    武碧沉只是对他嫣然一笑,便转身离开了。文玉韫,我可是个注定要入宫的薄命人!你这前途光明的人,可别犯傻将心给了我啊!

    文玉韫望着那抹离去的碧色背影,眸底浮现了一抹苦涩的失落。本就是无缘的人,何必多去关心她呢?帝王家的一条祖例,害了他文武家多少女儿啊!

    正月十五上元节,夜,君王携百官,于甘泉宫祭祀太一神。

    文玉舒在这一晚,又再次见到那位古怪的国师。此人很是神秘怪异,根据凤翥乐天所说,以前的国师虽然也穿连帽的祭祀袍,可却不曾这样整日戴着面具视人。

    祭祀过后,是君臣同席共饮,赏盛世歌舞。

    文玉舒虽然身为百官之首,可却是个最爱早退的丞相。每次宴席上,她都会在大家举樽畅饮时,便默不作声的离席走开。

    凤翥乐天时不时会望百官之首的坐席上瞄一眼,当文玉舒又悄无声息的退席时,他唇边浮现一抹无奈笑意。这个舒儿,永远都是这般目无他这个君主。

    在文玉舒离开宴席后,那位神秘的国师大人,也随之离席。

    文玉舒独自负手夜游湖,望着那些高挂的彩灯,桥上道边,璀璨若琉璃之光,美不胜收。

    “丞相好生会偷闲,来此赏灯游湖,倒是清净!”那神秘的国师此次开口,声音虽然依旧森寒低沉,可却不再是如初见时那般沙哑如老人。

    文玉舒负手伫立在湖边,望着那水中的灯影,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映月阑!”

    那戴着白色面具的国师大人,在听到这个三个字时,他身子微颤了下,宽袖下的苍白大手,手指缓缓收拢,紧握成了拳,压下心中的那一丝波动,他低沉一笑:“丞相若想吟诗作赋,也要作全了,而不能只说三字,便让本国师来猜!”

    “映月阑乃国师的小师弟,难道国师你……”文玉舒缓缓转过身,唇边含一抹浅淡笑意,笑望着那黑袍神秘的人,唇微启道:“国师大人真是健忘,连自己小师弟的名字,而今都不记得了。”

    映月阑不知道这个小丞相到底知道多少事,可显然,这个活得过分清明的少年,他今晚是不能留了。

    “国师大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不做出祸国害民之事,我自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去惹上你这尊大神。”文玉舒缓慢平淡的说完这些话,便负手沿着湖边离开了。

    映月阑望着那抹淡然离去的纤瘦背影,眸底浮现一抹深思,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文玉舒,你果然是个很可怕的敌人呢!”

    他自认隐藏的不错,可却不曾想,那些熟识他师兄的人,还没有质疑他身份的真假!而这个未曾见过他师兄的少年丞相,竟然早在初见之时,便对他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文玉舒离开了那彩灯亮如昼的湖边,便未曾有向君主禀明离开缘由,就直接出了歌舞热闹的皇宫。

    凤翥乐天宴席上说是不胜酒力,便酒过半巡,就让刘顺伺候他离开了。临走之前,他还吩咐了声:“舅舅和小武将军,就多替朕招呼好众人吧!”

    得嘞!这下武轻雪和洛思淼就算想借故逃遁,也都走不成了。

    凤翥乐天一出来后,便立刻酒醒了。他看了刘顺一眼,便随手像变戏法一样,眨眼的功夫,他便退去了繁重的冕旒和冕服,只穿着冕服下早好备白色金纹直裾,头上绑着白金相间的编制发绳,变出一把折扇一摇清风,便风流倜傥的离去了。

    刘顺怀里抱着那沉重的君王衣冠,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这……这陛下也太胡闹了吧?借着装醉离席,就是为了穿着便服去出宫找丞相吗?

    如刘顺所猜测,凤翥乐天就是准备去找文玉舒,而且还不是光明正大走宫门出去找人,而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来了个夜游宫廷,直接飞檐走壁出了皇宫。

    文玉舒孤身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这条大道直通皇宫,故而纵然是这般热闹的上元节时,也没有人会如她这般随性的出现在此地。

    当然,来往的大臣们,大都是或骑马或乘轿,又或坐着马车的人也有。可却没有一个人,是如她这般不乘轿坐车,只是这般负手闲游在这官道上的。

    “一曲笙歌春如海,千门灯火夜似昼!”凤翥乐天从天飞落,白衣翩翩,摇扇风流,勾唇一笑。惊艳了此夜星辰。

    文玉舒望着前方那灯火处的风华君王,她恍惚间,似是看到了那花灯节上,夜游人间的谪仙。

    只可惜,幻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凤翥乐天见她呆愣在原地,他合扇便走了过去,张口便来句煞风景的话:“舒儿,你不会被我吓傻了吧?”

    文玉舒脸色一沉,眉心蹙起。果然,她根本就不该心存幻想。这个昏君要是能有了正经,那她的名字完全可以倒过来写了。

    凤翥乐天转身望着那失望离去的背影,他水红色的唇微抿,嘴角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弧。果然,舒儿她喜欢的就是恶魔,而不是什么痴情郎君。

    文玉舒负手缓步向前行,心里有些堵得慌,不知是因今夜她确定了国师的假身份,还是因为刚才凤翥乐天打破了她的美好幻想。总之,她心里堵得难受,很是不痛快。

    凤翥乐天追上了她,单手搭在她的肩上,摇扇依旧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样,勾唇笑问道:“舒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是去看百姓的花灯会吗?”

    文玉舒对于这样玩世不恭的凤翥乐天,心里升起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为什么呢?难道人心真是易变的吗?她曾经那样放不下的人,而今为何让她升起了反感?

    “舒儿,你在想什么呢?又皱眉又咬唇的,好似在暗想着活剥了谁似得。”凤翥乐天瞧着文玉舒这皱眉烦恼的模样,他深邃的凤眸中,闪动着那恶魔的光芒。小丫头,果真是长大了,不在喜欢那个傻傻对她好的小子了,而是开始想找个强大能保护她的男人了。

    活剥谁?她想把面前这个不成器的学生,给活剥炖成汤。文玉舒不知道她心里的不舒服来自哪里,就知道看到凤翥乐天这个玩世不恭的样子,她心里就会升起无名的烦躁怒火。

    二人在心里各怀鬼胎,拉拉扯扯间,便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热闹的护城河边。

    灯影灼灼,琉璃光彩。

    他们二人来到一座桥上,望着那水面上的一盏盏荷花灯,灯影摇晃,水波荡漾,波澜层层。

    文玉舒望着水面的莲灯美景,而在她身边的凤翥乐天,却在眷恋着她唇边那抹纯真笑容。这样目光清澈,笑容纯真无邪的舒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犹记当年,他们初见,本以为是惊鸿一瞥,却不曾料,竟然会有之后的这般情缠难忘。

    在一座二层酒楼上,那临窗伫立着一抹倩影,灯火映照的她面容忽明忽暗,唯有一双眼睛很是晶亮,美丽若子夜的星辰。她望着那桥上的二人,眸底浮现一抹追忆,带着苦涩的笑意。

    银山学院,那是他们所有人童年的一场无忧梦,可惜,梦终会有醒的一日,他们也再回不到当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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