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全文免费阅读
霸宠之腹黑女相带球跑_分节阅读_54
- ------题外话------
夜昊,风夜昊,风国九皇子。啦啦啦!我去了。
☆、第九十一章:武功暴露,失手被擒
风常曦有点畏惧文玉舒的冰冷目光,她向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的说道:“我曾有个皇兄,他幼年离开了风国……至今未归!我今日听你喊那人夜昊,所以我……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我九皇兄。”
“他不是!”文玉舒心情有些烦躁,看向风常曦的目光,越发的冰冷:“夜昊与我同门,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对于这样反常的文玉舒,凤翥乐天眉心紧皱,心有担忧。
武轻雪对于这样的文玉舒,也目露疑惑之色,似是都不明白,这平日冷静自若的人,今儿怎么就这样烦躁起来呢?
风常曦虽然听了对方否定的答案,可她依旧不愿死心的看着对方,眸中浮现坚定之色,面色严肃道:“文丞相,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我失踪多年的九皇兄。还请文丞相,能告诉我真相,而不是这样逃避的敷衍我。”
文玉舒望着似乎一瞬间长大的风常曦,她眸中闪过一抹冷意,随之被她唇边的淡笑所掩饰去:“常曦公主何必动怒,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便是了。夜昊是我的师兄,自小跟随家师虚竹道人,从未听师父说过,夜师兄与什么皇室有关。所以,常曦公主可能认错人了,夜昊只是夜昊,他姓夜不姓风,和你风国无丝毫关系。”
风常曦似乎被对方冰冷的眸光吓到了,她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又没了。那个夜昊的眼睛,真的很像玉姬啊!她记得很清楚,父皇寝宫密室里,那卷画上的女子,真的有一双和夜昊一模一样的眼睛。
凤翥乐天很不喜欢文玉舒过于保护夜昊,那个男人让他感到了危机,舒儿对待对方有着保护和依赖,还有着一种比对他还要亲的……总之,他觉得那个夜昊清楚舒儿所有的一切。而他,他却对舒儿很多事,都不曾清楚,不是不想去清楚,而是根本无从去查起。
深夜,文玉舒独坐窗口下,吹着那寒冷刺骨的夜风,她不由得一再想起白日里,风常曦说的那些话。夜昊是什么人?她从未去想要了解过。只因,她一直认为,人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别人不想说,必然有他的理由。
而今想来,夜昊的确不该是个冷血杀手。身为虚竹道人的徒弟,他怎么可能是一个为金钱而嗜血的杀手呢?
风国九皇子?这又是怎样一个可悲的孩子呢?他为何离开那荣华富贵的皇室,而流落在民间,成了一把嗜血的利剑?
咚咚咚!芸生在外敲敲门,担忧的问了句:“公子,夜深了,你怎么还没睡?”
“就要睡了!”文玉舒淡淡的应了一声,屋内的油灯便被她弹指熄灭,她缓缓的站起身来,离开了依旧未关闭的窗户下,缓步抹黑向着雕花床走去。
芸生见房内灯火已灭,他便也就抬手挠头离开了。公子今晚好奇怪,感觉有心事似的。
文玉舒就算躺在了床上,可却依旧久久难以入睡。最终,她躺了许久依旧未有睡意,索性也就不睡了,而是换了一件纯白的广袖直裾,戴上一张精致的银面具,便就从大开的窗口飞出了竹苑。
余音就打了个瞌睡,可没想到这一个瞌睡,便错过了那最重要的一幕。当瞧见那白衣人伫立在竹苑墙头上时,他就惊吓的瞪大了眼睛,可一眨眼间,那白衣人却骤然飞走了。呃?这是鬼?还是贼啊?
凤翥乐天今夜本想来找文玉舒问点事的,可没想到刚来到丞相府外,便看到余音追着一名白衣人,飞掠向了丞相府以南。他当认出那白衣人是谁后,便也勾唇冷笑追了上去。
飘起细雪的夜,三道身影,前后飞掠在古兰城上方,如暗夜鬼魅在斗法追逐。
寒冬之夜,三峰山下的密林中,万籁俱寂。
忽而有一阵阵的枯枝折断声传来,三道身影不知怎么纠缠在了一起,有来势汹汹的掌风,有金光闪闪的暗器,有似风铃的清脆声响。
余音有些头晕,他捂着头无力的飘然落地,扶着一颗大树,低头喘息道:“主子,你小心点,他……他腰间的金色风铃有鬼!”
“哼!什么有鬼,不过是迷惑人心的魔音罢了!”凤翥乐天的功力比余音要高出很多,对方那小伎俩的魔音,根本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
文玉舒本以为近身格斗,她会占一些便宜的。可没想到,这凤翥乐天不止内力惊人,竟然连近身格斗也这般厉害。呵!看来,他那些师父还真是不遗余力啊!这毕生绝学,恐怕全教给这孽徒了吧?
凤翥乐天对于这条小泥鳅,有了一份欣赏。好家伙!这小子内力虽然不怎么样,可这轻功却绝世,这格斗的功夫更是不弱于他,若能将此人收为己用,那定然可成为一个很好军营教头。
文玉舒不在与之纠缠,而是空中后翻,给了对方胸口一脚,便借力向着远方展臂飞退而去。
凤翥乐天也向后飞退了一段距离,抬头见对方要逃走,他眸中浮现了一抹薄怒之色,唇边勾起一抹冷魅的笑意,一抬手挥袖,便见一根泛着银光的天蚕丝飞出,夹杂着强大的内力,卷起了地面的枯草落叶,向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攻击而去。
文玉舒自知逃走来不及了,只能拼死与之一决胜负。她转身看向那飞来的银丝,她无奈的使出了母亲曾教她的绝学。可是,第一次使用,似乎有点生疏。
余音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这是什么武功?但见那白衣银面少年展臂在半空旋转,衣袂飘飘,发丝飞舞,周身被金色的凤尾蝶围绕,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保护墙。
“蝶恋花?”凤翥乐天望着那白衣少年,他眼中除了震惊之色,还有一抹沉思的复杂。在很久以前,他凤翥族的先祖就留下碑文,上面便写着:凤凰于飞,蝶恋花!金翅羽落,云中谷!
文玉舒果然不怎么会用这招蝶恋花,这不,她失了手,眼看着蝶飞散,而她却只能看着那天蚕丝直扑她面门而来。
凤翥乐天也就一怔神间,修指轻弹一下,那本来会取了对方性命的天蚕丝,便成了捆绑的枷锁,将那要逃跑的人给困住,被他手腕一用力,就随风拉了回来。
文玉舒第一次体验了做风筝的感觉,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她,以后在也不会好奇风筝好不好玩了。
余音见人被他家主子给抓住了,他便直起腰走了过去,对于这没少折腾他们主仆的少年,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客气了。可是……谁能告诉他?这面具后的脸,借着寒夜的雪光,怎么看着是那么的像丞相呢?
文玉舒对于摘她面具的余音,给予了一个冰冻三尺的眼神。
余音被对方一眼看的浑身发抖,那手中的银色面具,显然成了烫手的山芋。他这不是找死吗?这贱手,真是害死他了。
凤翥乐天心里的震惊,一点也不少于余音。他望着面前冰冷的人儿,他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舒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云谷的踏云御风步?还有……蝶恋花不是云谷的不外传绝学吗?”
文玉舒望着面前不忙着为她松绑,还在这里好奇的好学生,她咬牙给了对方一个阴森森的冷笑:“陛下真是好见识!为师真该好好夸夸你,对吗?”
凤翥乐天此刻才想起来,自己又当了一回孽徒,把自己的老师给绑起来了。他忙收回了天蚕丝,对于这面前盛怒的老师,他只能低头先认错:“舒儿,误伤了你,是我的错!可是,事先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所以……不知者不为罪!”
“嗯!陛下学问渐长,连‘不知者不为罪’都懂得了?”文玉舒早知自己的会武功之事,早晚会被人发现,故而面对武功曝露之事,她显得特别平静,垂眸揉着手腕,忽而问了句:“陛下的《御心术》看得如何了?可有通达内里学问?”
凤翥乐天见她不追究面前之事,而是问起了他学习的事,他微皱眉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回道:“《御心术》很精妙,学生受益匪浅!不过,舒儿你那《帝范》似乎比《御心术》写的还好!你……是想当过皇帝吗?”
文玉舒对于这个脑洞大开的学生,只是抬头冷瞪着对方:“陛下是当够了一国之君,想要逼臣谋反吗?”
“呃?学生绝不是这个意思!”凤翥乐天一见她发火,他就又变成了那个玩世不恭的昏君,勾着那小小丞相的脖子,轻笑调戏道:“爱卿,你要是想当皇帝,那朕就把皇位送给你好了!你选个良辰吉日,朕立刻把传位仪式给你办了。如何,朕对你是真心真爱吧?”
文玉舒今儿总算明白,为何诸葛亮会死的那么早了。积劳成疾?谁摊上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谁都会被活活累死气死。
余音很识趣的悄然离开,他才不想多听君臣情事呢!毕竟,他这主子酸起来,比那文家韫少爷,还要胜出三分。
凤翥乐天见余音走了,他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一脸严肃的望着冷瞪他的人儿,皱眉担忧问道:“舒儿,你怎么会和云谷的人有牵扯?要知道,云谷听着虽然很超然脱俗,可实则却是个毒渊一样的地方。你和这样一个地方有了关系,若想要再撇清,那可就……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实在不行,我会以凤翥家的名义与云谷交易,愿他们能就此放过你吧!”
☆、第九十二章:最终选择,友人分别
“凤翥家?你们竟然还和云谷有交情?”文玉舒虽然有怀疑过,凤翥乐天的那些师父,虽然武功不弱,可其中却也无什么绝世高手。
可凤翥乐天他的内力,却深沉的惊人。所以,这绝不是那些武师能教给他的东西。
凤翥乐天从来没想要隐瞒她什么秘密,听她这么一问,他也就对她说了实话:“凤翥家的建国祖先,本是一名武功卓越的武林高手。当年与我凤翥家祖先齐名的那个人,便是云谷的第一人谷主。他们虽为对手,却惺惺相惜,成了莫逆之交。故而,我凤翥家……算是和云谷有点交情吧!”
文玉舒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和凤翥乐天,还真是缘分不浅呢!本以为这不靠谱的学生,是她文家外戚的表哥。而今呢?又成了她母亲家族的故人之后了?
“舒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凤翥乐天对于这不急不躁的人,实在是无奈的很,那有这样的人?他在这边为她操碎了心,她却在一旁发呆分神?
文玉舒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便负手举步走了,头未回的撂下一句:“记得,让余音把我的面具还回来。”
面具?凤翥乐天刚才光顾着担心对方了,全然望了自己追来的初衷。他转身就去追上对方,惊叹不已道:“舒儿,你怎么会成为了魔门门主?上次见到那含笑公子之时,我就觉得熟悉。原来,不是因为我之前追过他,而是他……就是你啊?”
这位陛下,似乎还是把追人的初衷给忘了。
文玉舒本以为凤翥乐天不会多嘴问她的,可没想到对方又出乎她预料,问了这个她不怎么愿意解释的问题。
凤翥乐天见她紧抿着唇,他也不在追问这件事,而是换了问题:“你真的确定夜昊不姓风吗?”
文玉舒今夜忽然跑出来,就是想要去找夜昊问清楚这件事。可因为凤翥乐天的关系,所以,她也暂时没能找到答案。
凤翥乐天一见她沉默不语,他心中便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舒儿和那个夜昊也不是太熟悉,连这事也不知道!不熟悉就好,这样。他才能稍微放心些。
事情并没有这样就了解了,风常曦是个执着的姑娘,一日问不出夜昊的住处,她就日日前去丞相府登门拜访。
文玉舒在竹苑里闭门不见,她也不去敲门逼对方见她,就只是每日独坐在竹苑门外石头上,安静苦等的让人看着就心疼。
文玉泽天生就是那怜香惜玉的人,最见不得美人忧伤受罪了。
这不,他今日就对着那禁闭的院门,砰砰砰的狂敲了起来:“文玉舒,你给我出来!你这小子心是石头雕成的是不是?这常曦公主一个弱女子,日日这样不惧严寒的坐在外头等着你,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惜之心啊?文玉舒,你给我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门被打开,出来的是芸生,对于面前的大拳头,芸生只是抬手挡住,防止自己会被毁容。
文玉泽见出来的是芸生,后面却不见文玉舒身影,他不由得火大的推开碍事的芸生,便大步如流星的向着那主屋冲去:“文玉舒,你今日要不出门去见常曦公主,哥我就揍你个鼻青脸肿。”
风常曦见文玉泽气势汹汹的冲进院子,她便也忙起身,急忙进了院子,听到主屋传来那暴怒的声音,她便更是焦急的跑向了主屋,进屋就喊道:“大公子不要啊!我找文丞相只是有事,并不想……让他受伤啊!”
文玉泽除了嗓门大些,其实他进了屋子,根本就没敢靠近对方三尺。
文玉舒站在窗口,正喂着凤翥乐天送给她的八哥,对于怒气冲冲而来的文玉泽,和那随后焦急跟来劝架的风常曦,她根本就懒也懒得抬下眼皮,或者转头看那二人一眼。
那八哥和凤翥乐天是一个德行,都是那不靠谱的家伙,此刻听到文玉泽的暴怒之声,它便扑闪着翅膀,上串下跳骂了起来:“昏君,昏君,孽徒昏君!”
风常曦受惊的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一个臣子养的鸟,竟然会骂昏君?这说明什么,说明这臣子平日里……没少骂自己的君主昏君,连鸟都记熟这句话了。
文玉泽皱眉黑沉着脸,怒瞪了那死鸟一眼。什么人,就养什么鸟。文玉舒是个狂傲之辈,养的鸟,也是一样的放肆大胆。
“谁在骂朕是昏君?”凤翥乐天负手走了进来,唇边噙着一抹魅惑的弧度,看向了那窗前身着淡蓝曲裾,闻声依旧淡冷喂鸟的某丞相,他故意重咳了声:“丞相,朕来了你也不让人奉茶,也不请朕入座,却在哪儿教卿卿骂朕,你可知……朕想治你欺君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