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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18
- 没什么可抱怨的,同人不同命,我认命的躺下去,原以为总会感伤感伤自己命运的起伏跌宕,毕竟先才有人向我求亲,一个那么好的金主啊,玉一样的男子,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尊贵的地位,给我惊喜,转眼间就沦为人下人,让人欺压到无言。
第1卷第45章
谁知也许正是折腾得累了,我一倒下,很快地就坠入了黑甜的梦乡,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与那个王公子正洞房花烛,我穿一身的红,他掀开艳艳的红盖头,向着我微笑,是那种我最爱的他脸上的那种温润的笑……
正想让他多笑笑呢,这时候赵擎天就闯进来了,一脸的怒意,“你是我的奴婢还想嫁人?”,一时间洞房不见了,王公子不见了,满屋红艳艳的喜庆也全消失不见了,只有那张放大的俊脸满是怒意地现在我面前,赵擎天逼视着我,我不住的后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我想叫叫不出来,声音象被谁偷走了似的,怎么样也叫不出来了。
我猛然地惊醒了,眼前首先看到的是飘扬的白色的冰绡一样的细纱蚊帐?!那蚊帐轻拂过我的脸颊,凉凉的,柔柔的,脑袋有一刻时的当机,我躺在那里的哟?我到底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身下有凉凉的玉席?!就在自己身子的一侧斜躺着一具男性的躯体,赵擎天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与他的身躯并不相接,但一个床榻也不是太大,我隐隐的能感受到他男性身上的气息。
是梦这也太真了一点吧,残存的睡意倾刻间被抛到了爪洼国去。
怎么一回事啊?我迷糊了,昨晚上明明我是睡在地铺上啊,怎么的早晨就上到了床上来了?
我是怎么上来的?是不习惯于睡地铺自己半夜里迷迷糊糊地爬上去了的吗?这个可能性很大,以前若敏就说过我睡着了很不老实,以前就在睡梦中揍过她,她向我展示过她的伤,那一次害我足足做了一个星期她的奴仆来弥补睡着了的错误。
痛定还不能思痛,现在但居然迷迷糊糊地会爬上男人的床,这也太过份了一点吧,要是赵擎天醒了知道了,还不得大加讽刺,说我凭这样的狗尾巴草的姿色都还想勾引他?再说外间还有人呢。
我的脸以后该往那个地方摆?好在现在他还没有醒,睡得鼻息沉沉的,还有时间改正错误。
想到他那份得意的面孔和那些尖酸的语言,我赶紧地悄悄地向外挪着自己的身体,象小老鼠一样地静悄悄行动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屏息静气,还好终于安全的站在自己的铺位上了,刚吁得一口气。
时间刚刚好,“你醒了啊,已经这么快就准备起身了,真是个不偷懒的人,也好,快去准备准备,我也要起身了。”他睁开了一双眼睛,清早八晨的,那双眼睛里就很讨厌地带着丝丝笑意,有没有搞错,他都追到我的梦里威逼我了,自己倒是一副做了美梦的样子,也太不公平一点了哟。
总算侍候着那一尊神出了门,他出门前严重的警告我不得到处乱跑,“四处我可都是派人守着的,你要跑也随你,不过要是被抓住了,嘿嘿,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点头装顺服,很无辜的傻笑,开玩笑,我又不是傻的,没有个万全之策,让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
我一个人懒洋洋地吃的午饭,还不错,该侍候的人都出门了,我这贴身小厮自也是无任何的用武之地。
我空闲得很,优哉游哉地在园子里四处走了走,冰儿在旁边的小屋里绣花,几个丫环围着,另几个丫头也做衣裳啊,洗头发呀,几个一簇地整理房间呀,我晃来晃去的闲逛,没一个人理会我。
我也不是太在意,来到这个时空后已是习惯孤独了的。
我决定再重新地勘察勘察地形,了解了解要逃跑的路线,这才是我目前的正事,我故意的走到门口探看,还没走得过去。
就有几个穿青衣的大汉出来拦住,一脸的凝重,看着我既不说话也没什么表示,不过那架势如果我不退回的的话,估计他们就算是押也会把我押回去的。
我嘿嘿地干笑着退回房中,这些家伙看样子都是些高手,我看以我的跆拳道对付他们也只能逞一时之威,所以趁着面子上还不是很难看时干脆的自己找台阶下。
赵擎天的睡房的外间就摆放着好多的书籍,我老实不客气地找了两本出来,人就自觉地睡在他的躺椅上瞄书。
有一本书名是《山海经》的,还有些意思,都是些极古时候的筮术神话怪兽这些,我看得津津有味。
晚上他回来时我还在看,“已经识字了啊。”他说,人很自然地躺上我让出来的躺椅,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以前求他教我写字的情形,当真是前仇旧恨又涌上心头。
他继续又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从来没上过学堂的人会很有谋略,很知道进退,从来没有老师教过,会知道搏击的实战策略,会写诗还会品画?”
他看着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好象要将我看穿了看透了让我无所遁形。
我能编什么出来解释这一切,我想了又想,我编不出来。“你调查我?”我指着他控诉,“调查你的人不光只我一个,天知道你到底惹到了多少方的人马?”我感觉得到他的怒气正在酝酿着随时发酵。
但我将嘴闭得死紧,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我完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说,怎样说才能让他相信这一切,不过我想他要是能相信我的解释也会立即将我绑上高台烧成飞灰,二十一世纪不知怎么蹦过来的灵魂?开玩笑,程仞锋这样的男子应该不多啊。
我突然的觉得累,我为什么就应该经历这一切,我做了什么啊,老天要这样的惩罚我。
我馁然地靠在一边的桌子上盘上腿去坐着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就算我有些秘密吧,那也只是我的秘密,与你没有关系,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何必强求答案呢?”
“没有任何关系,你敢说没有任何关系?”他呼呼地喘气,猛地站起身来拧着我的双肩,厉声吼道。
我很平静地说:“我看不出来关系在哪里?”就是嘛,他是他我是我,如果不是他这么强硬地囚住我,我与他永远不可能有什么交集,自然我的事也论不到他管。
“你居然看不出关系在哪里?”他控诉我,我盯着他一头雾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里能被人找出需要被控诉?
“我要帮你解决,一一的帮你解决,你居然说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走出这里,不会活过三天的,你知不知道?”他摇晃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外面的形式已经这样严峻了吗,该来的总会来的,我知道我是阻止不了这一切的,现在我才知道赵擎天对我一直都没有恶意的,他所谓的报复也不过是逗弄我一下罢了,不过他用不着这样的帮我,我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对我是志在必得。
“你真是个傻孩子,你没必要帮我的,着什么急嘛,如果这是我的命,我也是逃不了的。”尽人力,听天命吧。
我不想欠别人的情,以前欠程仞锋的就让我觉得很难受,不过程仞锋好歹也当我是他的朋友,赵擎天又算什么呢,又一个朋友吧,不过交朋友不是交来嫁祸的。
“你真是个笨蛋,什么也不明白?”他很无语地看着我,垂下了双手。
他站出门去,不再理会我,他大概已经气到无言了,只到应该睡觉的时候才阴沉着面目回来。
我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小屁孩奇奇怪怪的。
我浑浑噩噩地呆在赵擎天的羽翼下过日子,一连十几天就这样的过去了。
在这十几天来,我知道了赵擎天到大槐国来,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得到了我要到这里的线索来抓我,另一半是因为他们梦泽国在扶持大槐国另一股的势力—王叔安王爷,想取而代之现在的大槐国的政权。
中国人这些权谋政治已经玩弄了好几千年了,我不稀奇。
据说赵擎天准备回国了他所有在这里的事务都告一段落了,宅子里的人都在打包准备着回去。
但迟迟的我们没动身,是因为赵擎天怕路上有什么危险,要等候几个据说很有能力的人来保护着我们同行,就象一件宝物需要有人护镖一样。
不过用得着这样的如此如临大敌吗?而且我什么时候成了贵重的东西了我也不知道。
这天他一早就出去了,午后我在他的房间外坐着百无聊赖看着走廊外的大槐树,树上的的蝉叫得嚣张,但总是一点声响,我并不讨厌,它们也是在为自己的生活呐喊吗?
第1卷第46章
有一刻时蝉鸣突然止歇,这时忽然地有人从院墙外越过,如一叶坠地没有任何声响,轻飘飘地落在我眼前。
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紫衣飘飘从天而降,长发用上根同衣料颜色的紫色锦带绑着,连带子带发丝一齐在风中飘飞,加上面目俊美从天而降,都只说天上会掉下个林妹妹,怎么了现在天上会掉美男子了,好一幕美妙的场景,拍电影吗?
怎不掉下些金元宝什么的,应该会实用一些,我向上天祷告。
这天上掉下来的小子也实在的帅,看来没有污染过的古代的山水还是比较能孕育美好的东西的,这是到这个时空我总结到的。
我眨眨眼,这家伙是小偷吗?不象,有这么帅的小偷吗?现在外面发出任何没有异常的声息,是说赵擎天的警卫太差劲,还是说他轻功很好,没人发现?还是说他根本就是熟人可以自由进出?
总算是有事情可忙了。
我原本是没形象地趴在窗棂上的,现在有了外人在侧,还是个难得的帅哥,基于异性想吸的原理,我虽不是淑女但总算也是个女人,自然也得稍微的注意一下下了,我坐直了身子,拂了拂衣袖。
一双眼睛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我看他要干什么?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人。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他也有一丝丝的惊异,他对着我眨眨那双桃花眼说:“你好。”咦,带着电波的,还是强力的,他一边打开手里的摺扇扇了扇,摆出一副儒雅公子的风流气派,就象我们照相要摆甫士一样。
不过可惜我是不容易电晕的,赵擎天这样的约世美色这些天,天天折磨着让我看都没能让我完全晕头,他自然是更不行了。
“你好,你的轻功很棒。”我由衷地赞扬他,心里很冷静地转着怎样能说服他可不可以教教我。“棒?”他诧异。“好,不得了,了不得的意思呢。”我解释。
他眼珠儿转了两转,一副很受教的表情说:“也算还行,多谢谬赞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家的金银珠宝藏在什么地方吗?”
是一个小偷?当我今年十二岁?
少唬我了,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啊,如此之多的破绽,就他穿的那一身衣裳,那料子那绣工,莫非当真有人穿着锦衣行窃吗。
要是他真是个小偷,我愿意揪下头来当足球踢。
不过我也不揭穿他,反正我是闲极无聊,穷极无聊,什么事什么话没营养我就做什么,什么事什么话消磨时间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注意过这个,不过我身后的屋子里多的是古玩珠宝这样的摆设,估计能值些子钱,你要不要我帮你搬,我想你一个人也拿不了这么些的。”
赵擎天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钱人一样,屋子里还就是个暂居之地,里面的摆设什么沉香木鼎啊、玉制的马啊、官窑的瓷器啊什么的就摆放着一大堆,就我这外行人看来都知道很值钱,惜乎我不能将其搬回二十一世纪。
不然的话,睡着、躺着都能美美的过一辈子了,那该多爽。
他哈哈大笑起来,凑近我,细细打量我一阵说:“你真有意思,你说有人能偷自家屋子里的东西的吗?”原来这里是他的家。
“那可说不定,不是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吗,很多家庭都有气死老子的不肖子,也许正巧你也是其中之一呢。”他与赵擎天一定有某种关系,能小小的刺一下也消消气。
他笑得更大声了,连肩头都抽动起来,他将头靠得更近,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鼻子都快碰着我的鼻子,我看到他的目光里有一种捉狭的神情,他说:“你说我好看还是赵擎天好看?”
怎么突然的问起这个来,男人也很在意容颜吗?那不成孔雀了。
“你自己认为呢?”我反问他,头向外仰,我不喜欢与人靠得如此之近,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安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