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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王爷来种田_分节阅读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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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拿走,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我瞪着他,“不许拿走吗?”他随手拿过我的男装衣裳就准备扔给守在一旁的侍女,一副想打就来他随时都准备接招的表情。

    打是打不过的,只好求人了,因此我放软了口气说:“那些钱是我这几年辛辛苦苦出洋,九死一生才赚回来的,那羊角是别人送我的,你不能拿走。”“谁允许你去赚那种钱了,谁让你去赚这种钱了,这羊角是那个男人送你的,这么宝贝?”哼,这种钱不许赚,那种钱能赚,他怎不给我下道圣旨一一列明呢。

    不过我听出了他轻柔语气中的不善,当然不至于傻傻地与他当面顶撞。

    我当下乖乖地回说:“老爷,请您体谅体谅,小的要生活嘛,自然必须要去赚钱了,你认为这种钱不应该赚,下次我再想别的方法赚钱好了,不过这羊角可是我义父给我的纪念品,求你还给我吧,好不好?”

    用雷鹏的名义做挡箭牌,我告诉他义父为救我已经死在了无名的海岛上的事后,他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将羊角还给了我,不过那些银票他没收了,他说现在我住在这里反正没有用钱的机会,现在他先帮我收着,以后还我。

    什么话嘛,我又不是不想跑了,跑出去首要的就是要用钱,这家伙贼精贼精的,晓得先断了我的路。

    好不容易,牢头出去了,送上来的衣裳都是既轻且软的上等货,想来这赵擎天是很注意生活品质的,不过连婢女的服饰都如此的奢华,是不是也太过了一点,我的衣衫钗环明显的比服侍我的这些奴婢们要高出好大的一个级段。

    这也许是因为以后我要贴身的侍候他吧,他不想伤了自己的眼睛,再说,以我这种浦柳之姿要想看得入眼,也就得有这些东西来陪衬。

    不都是说三分人才,七分打扮吗?我想赵擎天一定是这句古话的忠诚信奉者。

    此刻我换上的衣衫是一件湖水绿的大袖罗衫,桃红掐金丝绣的云边的抺胸在绿的颈口处露出一点痕迹来,很有些引人遐想的味道,脖子上有人给我挂上宝石链,也是红的、绿的两色相称,长发她们给我高高地挽起来,上面插着一支翡翠的步摇,垂落的珍珠走动时一颤一颤的,这发簪得不少钱吧。

    管他的呢,反正赵擎天别的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他一定是不缺钱的。

    描眉,上胭脂,上蜜粉,好一套繁琐的工作,最后我差点都累睡着了,她们总算是完工了,揽镜一照,原来我也可以是美丽的,我记得以前看过一首词,好象是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借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此刻镜中的自己盯着我自己看,就有些眉眼盈盈的味道,就说三分人才七分打扮嘛,古语诚不我欺,这算不算是后天的美女?!

    我向着镜中的自己呲牙咧嘴,作一副怪样,听得身后有人发出竭力忍也忍不住的笑声。

    这么快就来验收成果了,什么意思嘛。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主子爷,你现在是口渴了,还是肚饿了,要不就是热着了,要不要奴婢给你端茶递水,做饭洗衣裳,要不就打扇吧,奴婢可是迫不及待地想侍候你呢?”

    他假装听不懂我话语中的嘲讽的意思,很高兴地对着我说:“这不就很好看了吗?女孩子就应该是这样的打扮,你以前也太粗鲁了一点吧。”管天管地,这人未必还要管天下人吃饭穿衣了,他管得过来吗。

    还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

    我很想嗤之以鼻,但心里知道这是在矮檐下,于是我假作十分娇羞地半侧着脸垂下眼帘,然后缓缓地抬起眼睛,让睫毛轻微地颤动着,笑不露齿地对他道了个万福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知道了,谢主子爷教诲。”他的身子急速地抖动了两下,是想抖落全身的鸡皮疙瘩吗。

    哈哈,也知道这样的我就不是我了,哼,看酸不死你。

    “算了,你还是别用这种声音说话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现在先到厨房给我做一大盆子面条来。”

    “你先前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一天吃两顿面不好,改吃别的好不好?”我这也太敬业了点嘛,不过说完了我差点掴自己两个耳光,他是我什么人,他高兴天天都吃面,就都吃面好了,对我而言省心又省力,对他烧心烧死了他也无所谓。

    “那随便你想弄什么弄什么?”嘿,我还这么有特权啊,我怎么没看得出来啊。

    我穿得象要去参加宴会一样的进厨房主?

    有异议也不想表示出来,不过有丫头仆妇的跟着,到了厨房我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琐碎的事情自然有人料理了,吔,我到底是来享福的还是来偿债的,我也不清楚了。

    送饭来时,我注意了来回的路,我周围的高墙,打倒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环应该是不费事的,就算那个什么冰儿的有些门道,也不会太难对付。

    不过墙太高,我没那份轻功,是上不去的,只有以后候着他们松懈了再说了,不过也不能等得太久,现在这里是大槐国,是他的暂居之地,防备一定没他梦泽国的府弟严。如果到了梦泽国,那一定是铜墙铁壁铁桶似的,那还跑个屁啊。

    我得找个时间赶紧跑,现在最可恨的是他们给我穿了一身跑不动走不快的裙装,我先前的那套衣服,连衣袋内的好几百两银票也被赵擎天给收了去。

    这就太可恨了。

    第1卷第44章

    晚上赵擎天要秉烛夜读,我知道他不过是想变着方的折腾我罢了。果然他笑吟吟地看着我。

    一会儿喊渴要我端水,一会喊热让我打扇,扇的风一会他说太大了,风迷了他的眼,一会儿又说扇的风太小了,问我晚上是不是没吃饭,他连一丝丝凉意都感觉不到,一会他要宽衣一会他要擦脸……

    总之,他的嘴都快要笑烂了,将我是使唤来又使唤去。

    我不说苦也不说累,他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顺服、贴服、完全就差没五体投地了,没关系,哼,先麻痹麻痹你,然后再……,哼哼,我暗暗地阴笑。

    好不容易他终于看书看累了,倦了,说要睡了,我的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

    不过折腾还没结束,睡前他老人家要先洗澡,他说洗澡未必我还敢反驳吗?作为贴身使婢这样身份的下人的我,只好让人给他准备好了洗澡水。

    水要不温也不冷,烫着王爷不行,冷着了我也赔不起,水里还要放着舒爽提神的精油,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赵擎天会嫌过腻,少了又达不到放它的功用,屋角还要点上灭蚊宁神的香,驱赶蚊虫……

    冰儿的嘴唇一下一下的开合,声音再美妙,我也觉得讨厌,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嘛。

    要我说就一句,总之一切以他大人的意思为我们的行动宗旨。套我们开店的话,顾客是上帝嘛,惜乎我这个苦难的小跟班还收不到赏钱。

    屁颠屁颠地忙完了这一切,还不能走,为啥,还得侍候着他脱衣入水,脱衣而已怕什么,怕什么,以前在母亲的单位,死人的身体我都见多了,想窘我?当无物,我视若未睹地又冷静又沉着地将他剥得只剩条里裤,才面不改色的出去。

    出到外面,狠狠的吁一口气,这家伙秀自己的身材吗?是很棒,有本钱有材料,要是在伸展台上转悠两圈,会有富婆愿意付钱包养他的,给的钱一定不会低,现在秀给我看有个什么屁用。

    还好,没出丑,起码我没在看到那强健的胸肌时管住了自己的手没有伸手去乱摸乱捏,然后也控制住了面部表情没流上一大滩的鼻血,外面好啊,还是在外面借冷风吹去我刚才看到的那煽情的画面吧。

    不过那有那么省事的事啊,尤其是现在当家作主的人是他老人家的时候,我的奢望瞬时落空。

    因为他又在里面怪叫道:“人呢,死到哪去了,当人家奴婢是这样当的吗?”是,现在他是主人不过用得着一天提醒这么多遍吗,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把他吊在树上狠狠地踢打他的屁股。

    不过现在是没机会的啦,当下我忙不叠地回答说:“是,是,是,小的考虑不周,小的一直候在外面,有什么要求,你大爷尽管提。”

    “快进来给我擦背。”他又提出了他的要求,有没有搞错吔,我提出抗议说:“老爷,男女授受不亲吔,要是一个不小心小的把您看光光了,您不是吃大亏了,干脆平时是谁给您老擦背的,小的去给您叫来?”

    我提出的异议,既有理由又有解决办法,多么的有情有理,多么的在情在理,是我是主子的话我都会同意的。

    但现在人家是主子,他不同意,他一句话说:“你与我,只有主人和下人的分别,哪来什么男女之分,有这么多费话。”“是主人是天,奴婢是地,主人是云,奴婢是泥。”我没好气地踏进去说。

    擦背擦背,最好能擦下你一层皮来,我狠狠地动手擦着,擦得他背上的肌肤都全红了,哼,不痛吗?但他回头看看我,却没有说什么。

    男子汉大豆腐流血流汗不流泪,再怎么痛都忍着,都忍得住。

    哼,当我真是好欺负的?

    因此我继续给他“大力”擦背服务,“要擦胸膛吗?”我还很好心的提议,“不用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因为此时感觉自己占小一些上风,心里又高兴了,自己开解:没什么当他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处理,没什么了不起的,男人嘛,不过与女人在生理构造上有一些不同而已。

    我还是很君子地注意着只看他颈部以上的部位和劲瘦的后背,不过洗完后他突然站起来时,我差点就破功了。

    洗完澡后他散了发,倾刻间一头黑发又柔又细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衬着那一张绝世的俊脸,迷失得我一瞬间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到他靠近额边的细发,有一络沾了水,柔柔地顺伏地贴在他的脸庞边招摇,顺着颤动的喉结向下,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下。

    那垂落的发丝不长,只垂到他强健的胸膛,那胸膛纹理分明,结实有力,上下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发丝上坠着的一小颗水滴,悬在发丝上晃悠着晃悠着,终于坠下,我的心脏在那一刻准是停止了跳动地咯噔一下,怎么着这也不是一个小男孩啊。

    好诱人好性感的美男出浴图。

    一条条的小溪流从他壮健的身躯上欢快地流淌下来,流过胸肌流过腹肌流下去,突然的觉得嗓子眼干涩得难受,我咽一口唾沬。

    当年的青涩少年今天已经长成为壮美的青年了,我瞪着他,一直的瞪着他,不错眼的瞪着他看,没有人强迫我看他,他也没有,我此刻是生怕看漏了什么美景地瞪着他看的。

    他咳了一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我已经瞪着他看了好一阵了,他的眼睛里隐着一股子得意的笑意,听得他柔声地说:“看够了吗?”“没够,有本事你一直都这么光着。”我嘴犟地回说。

    一股臊意从脚底板急速地上冲了上来,加上一点点的老羞成怒,一点点的找不到地洞隐藏的恨意……

    这许多的火一下子将我的脸火一样烧灼起来了,真丢脸,我还用什么样子来面对他,刚才我那样子完全是一副女色狼的架势,完全的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了的样子,活了这么多年,我几时成了这样的人了,几时露出过垂涎到要流口水的状态了。

    想不到我骨子里居然这么色,我都不知道了。

    原来他是想这样的来折磨我,用自己的男色引诱我,再来狠狠地奚落我,对,他一定是打的这个主意。

    没什么了不起的,孔子老人家都说过的:食色者,性也。没什么可羞耻的。

    “公子爷,你好帅啊,要多少钱可以享受一次啊,开个价吧。”以为我不可以气死你,这这不就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了吗?

    我只要做到在淫欲面前是谦谦君子,在色欲面前把持不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失态而已嘛也没什么出格的,没有多少人能做到在美色面前不怦然心动,我又不是瞎子,这家伙漂亮得如此过份,我一时间丧失抵抗力也是正常的。

    既是正常的也就没什么可耻的了。

    借着玩笑,我很快地恢复了过来,板着一张还有些臊热的脸,给他穿衣,雪白的睡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别有一番慵懒的味道。

    “大小姐,我你是享受不起的,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他懒懒地说,眼睛里隐藏着些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有些诱骗的味道。

    这赵擎天前辈子一定是专门诱骗年青女子的男狐狸精,不然何来如此之多的风情难解。

    不过就算他是从乌鸦嘴里夺走肉的狐狸,我也不是那只傻乌鸦的。

    我说:“我与你打什么赌哟,又不是闲得太慌,享受不起就享受不起,反正我们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两类人,我要享受的能享受的……”我没说完,我眯着眼睛笑。

    想到那个如玉般的男子,那样的男子没有碜人的棱角,与他生活一辈子一定是很惬意的。而他已经向我求了亲的,现在没嫁不嫁他的选择题做,不过用来想想安慰安慰自己总可以吧。

    “睡觉!”他低吼,又怎么的不高兴了,我觉得这个人精神上有问题,喜怒不定,也太难侍候一点了吧。

    总算是可以睡觉了,他睡床榻,有玉块的凉席,香喷喷的凉被,如雪绡般的蚊帐……,而我在他吩咐下在他睡觉的床榻的踏板上打了一个简单的地铺而已,外间还睡着两丫头其中一个是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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