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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霹雳同人)【袭莲】青莲华+红莲烨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
- 淫秽欲望不能玷污,但只要凡躯肉体就脱不了皮肉之苦,既然清圣无欲的脱俗之心不能震动,那麽针对肉身施为便成了魔者唯一的乐趣┅┅
魔者一手抚著伤处,一手抓扣那细白的颈项,将那苍白的圣颜抬起,忽然喃道∶「一步莲华,如果,你愿意开口求吾,或许┅┅吾可以考虑为你吸出朱厌魔气,让你感觉轻松一些┅┅」
任由魔者动作,只见那 紧的柔唇蓦然轻道一语∶「此果为吾该受之罪,吾无意逃避。」
闻言,魔者那扬在唇角的笑意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立即转化成一抹更加阴险的残虐酷笑∶「说的没错,那麽接下来的苦果你可要撑著意识,好好享受。」
之后,魔者不再迟疑,一把将怀中身躯推向大树,让他背对地倒靠著树身,接著一把撕毁那染血的雪绸白袍,露出一弯洁美如斯的白莹 背,然後取出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昂长硕物,对准那身后脆弱,一举猛烈侵犯到底。
没有抚慰的滋润,完全生涩而紧闭的道口,受到这记狂猛的入侵,肉体深处被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楚一路直冲脑门,抽痛得那原本重伤微昏的意识几乎就要断绝。
同时,随著这个举动而深入体内的魔气,比起朱厌更加狂烈而猛爆,二道魔气在他的体内交互冲击顶撞,圣气即使愤力抵制,但仍禁不起攻击而开始逐渐衰竭,肉体与精神均受到重大的侵蚀与折磨,此刻的感觉远比起真正的死亡,还要贴近死亡。
攀著树身尊者仍然勉强地支撑意识,难以承受的折腾让那重伤的肉体再度涌出一口苦楚,紧闭到几乎泛紫的唇瓣弯延一串艳红,滑落下颚点点滴落。
寒若冷玉的胴体依然冰冷似冻,没有一点温度,禁不住残暴对待的庭口更因此而泣出凄苦的朱红,血液的温度让侵入的感受不再那麽冷漠,虽然侵入之初那圣气的冲击令他有些不适,但真的深达体内,受到侵犯而自然 抗的紧缩反应紧紧地勒绞著那深入的硬物,极端舒适的绝顶感受让魔者禁不住喘出一阵愉悦浓息。
披散的发零乱在薄汗微湿的裸背上,微晕的光泽薄雾迷离,看来是这麽的圣洁无瑕,光芒剔透,魔者不觉伸手触上眼前这片柔美,沾满血水的十指在那背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血痕,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更是令他爱不择手的无限眷恋与激动,於是那抚背的手转而下滑到胸前,接著双臂一拢,将这盈滑柔媚的琉璃身躯紧紧地禁锢在他的胸怀之间。
不懂为什麽,每每触及他的身体,抱著这身冷玉,总会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愉悦与满足,这是亵渎佛者的快感吗?抑或是一种超乎自我的本能向往?
这样的愉悦与满足,总是引导著他跃跃欲试,迷惑得他欲罢不能┅┅
「一步莲华┅┅」
由身後搂著这身,将头靠在那肩胛之上,冷紫的唇贴著那戴著金环的耳畔一声轻喃,同时探出的舌尖轻轻逗弄著那耳饰,最後将那金环与耳垂一同含入口中。然而,那环抱的双手也不曾歇息,不停地在那柔若凝脂的雪肤上下游移,一手抚著那平坦滑嫩的胸膛,一手顺著锁骨向上来到那莹白的颈项,抬起下颚让他可以毫无阻碍地仔细品尝这极致感受的所有美好。
明明这样的行为并不好受,在那早已了断六根的心中毫无欢愉,喧嚣的魔气也已开始腐蚀搅乱他的圣华精元,但不知是为何,在尊者的心底似乎有著某种不明的坚持,让他放任魔者侵略爱抚他的身躯,就是这身肉体宛若就要崩毁殆尽,他仍然没有抵抗,只是咬紧牙关苦撑著近乎昏厥的神智,默默地无声承受。
然后,光是抚摸再也满足不了那掠夺的狂心,搂著这身沾血的冷玉,魔者开始摆动起他的下身,对那泣血的甬道做著残虐无道的活塞律动。
推挤的开拓,无情的揉躏,接著在那苦楚万千的深处不停地向内用力挖掘属於他的势力范围,因剧痛不适而已无力施为的身子任由他摆布顶弄,斗大的冷汗已由那凝起的眉间纷纷坠落。
掠夺的欢愉开始侵袭魔者的全身细胞,催化他的脑海意识,任何顾忌已入不了那逐渐狂乱的心,感受这身琉璃通透的身体成了支撑他动作的唯一动力。
愈见激烈的冲击光是站立已是难以支撑,於是魔者将怀中莹体完全压在树身之上,自己仍然紧紧拥著这身,前胸仍旧贴合著那赤裸的背,不让任何一点空间阻碍彼此的亲密,下身的抽动随之更加猛烈抽送。
随著结合的深度愈深,迷醉在这样激情中的魔者紫冷薄唇吐著浓烈的喘息,被欢愉烘薰得只余下情欲的暗眸,眼看著那披乱白发的莹白肩膀,低吟出声的同时,咧嘴露出尖锐的利牙,朝著那肩胛用力一口咬下。
接著,就在这一个瞬间,魔者终究爆发出沉执百年後的第一道欲流,同时也是他空寂百年来的第一次倾泄与满足┅┅
然而,那被他紧紧锁困怀中的人儿,不知早在何时,已失去了意识┅┅
第三回
风,温暖徐吹,平静的湖面因沾染纷飞的落叶,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淡淡涟漪。
一道昂长的玄色身影,臂上横抱一抺染红的莹白,远远踏步而来,被湖风吹起的额前灰发与怀中一袭皓丝,飞荡成一团难分难解的缱绻纠缠,宛若那交错的宿命,那般错综复杂。
人影在来到湖畔便停下了脚步,去掉布帽曝露在暖阳下的森冷俊颜,因面上的炫彩梵纹更添一股诡异莫测地阴沈妖邪。
他静静伫立在湖畔,阴冷的暗眸扫视湖滨周遭好一会儿,直到确认人烟罕至之後,拥著怀中一脸苍白的血衣男子,再开的步伐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湖心。
一返湖面上的温暖,湖水竟是出乎意料的冰寒刺骨,然而这并不足以阻止魔者向前深入的步伐,任由湖水浸湿两人装束,直到水深至腰腹之上,才停下脚步。
一定足,魔者即松开其中一臂,让怀中之人的双脚垂落水中,一手则紧紧圈抱那窄细的肩膀,让那失去意识的人儿依著他的胸膛,不至於沉落水面。
接著,魔者扬起那湿透了的手,解去怀中之人那沾满血渍的凌乱白袍,一件一物的卸除,任由著血色衣物一件件地沉入湖底。不了多久,摊倒在手臂上的人儿已被他卸去所有衣物,一身难掩的极情光景尽入那双暗眸之中。
白似琉璃的通透,莹似光霞的迷蒙,这身躯体明明该与自己完全相同,但每一触及,每一举止,却都有说种不尽的细腻完美,清净无瑕,迷惑得他失了分寸,忘了自我,却也更加执著。
掬起一掌清水淋落在那白?的肌肤之上,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多次,直到水带走了凝结的血腥,透出了这一身完美无瑕的细嫩光华。
莹白的身躯经过湖水的洗涤再无艳血斑斓,只馀下腰腹上那细长的刀痕伤口,与肩胛上那二排溢著血珠的瘀红齿印。
齿印的存在似乎让魔者不解,他探手触上那道瘀伤,暗沉的眼就这样默默地凝视了好一会儿,接著那停在肩上的手掌开始向下滑动,最後来到那腹上的伤处,只见那掌在伤口上微微一震,一阵墨色的烟雾瞬间由那伤口飘散而出,然後一点一滴地回流到那掌心之中。
待黑烟散尽,原本一直瘫软怀中的身躯突然微微一震,抿紧的苍白软唇吐出一声轻吟,随之暗红的血液由那松开的牙关溢流而出,让那洗涤乾净的?白身子再度晕染一片触目惊心。
沾著血水的唇瓣就似施点的胭脂那般旖旎,微启的牙关隐约可见的贝齿,就像在对他述说著沉默的邀请,於是魔者直接按下了身,吮吻怀中那绽放的血唇。
这个吻,并无记忆中曾有的那般甘美,满满全是那血味的浓涩与咸腥,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将那残馀口中的血水尽数吸出,然後吞食下腹,接著深深缠吻┅┅
浸泡在湖心中央的两人,魔者拥吻著怀中之躯,就这样久久不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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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浓郁的扇睫终於了有反应,睁开乾涩朦胧的眼,净白无污的房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禅房。
「圣尊者,您终於清醒了!」
一声忧急的呼喊,是无垢尊者的喜出望外。
诵经的祥和,焚香的烟杳,浸淫周身的氛围是庄严清静的佛气,尊者缓缓合上双眼,试著坐起上身,一旁无垢见状立即向前扶持。
一坐起身,尊者立即感受身体里正流动著一股丰沛的圣洁之气,朱厌魔气纵然仍在,却有明显减缓的趋势,就连另一股狂狷的魔气竟也荡然无存┅┅
「圣尊者,您现在感觉如何?」
「无妨。」回应那话中的忧虑,唇形完美的苍白唇瓣淡然启口∶「无垢,吾何时回来?」
「二日前,一位小沙弥在佛门下发现您的踪迹,通报之後,吾与天子便立即将您接回殿中。」无垢接著说道∶「当日您在击溃泪阳之後,便失了?影,天子发动全殿僧侣四处寻找您的消息,就怕魔界趁虚而入。不下一日您虽然安然回归,却已重伤昏迷,危及之际,是天子不顾自身一连二日不停为您灌输圣气,才得以压住魔气,稳住您的伤势。」
闻言,尊者不禁扭头追问∶「天子如今现况如可?」
「天子虽然元气有损,但在见您伤势稳定之後,已回去歇息,圣尊者可以不必挂心。」回话的同时,无垢发现尊者移身就要下榻的意图,急忙出声阻止∶「圣尊者,您重伤初醒,有任何事吩咐无垢即可┅┅」
「吾欲前往探视天子。」说著,尊者双腿触及地面,一使劲却是无力地向前倾倒。
无垢立即出手搀扶,将尊者重新扶回榻上,接著再度开口劝说∶「圣尊者,您苏醒之事吾转身便要向天子禀告,您的心意让无垢代为通传即是,现下还请您以自身为重,好生休养啊!」
静坐榻畔,尊者微略思忖过後,决定不再坚持自意∶「┅┅那就麻烦你了,无垢。」
「是的,圣尊者,无垢这就立即动身前往。」
欠身之後,无垢便退出了禅房,留下尊者一人独坐床畔。
默然无声间,尊者扬起那白?的手指按在腹上的伤处,一声无息轻叹飘散在朴实的房围之中。
一向静若止水的心,此刻却宛若案头香炉上的白烟,虚虚渺渺,迂回荡漾┅┅
浪潮,石亭;沉木,香炉;仙人,古琴,伴随著的是一曲情操高远的优美乐曲。
一双雪白僧鞋踏入这幽乐缭绕的空无之境,沁凉的海风吹过那迎面而来的雪色袈裟,翻飞的衣摆皓发在身后绽放成一朵朵清新莲华。
蓦然一串风雅沉敛的低沉嗓音,随著来人的接近,拨琴的指尖,回响一境祥和天地。
「倚筝天波观浩渺,苍音掀涛洗星辰;白虹贯日扫魔荡,明月当空照古今。」
雪衣尊者来到石亭附近,面向亭内温文儒雅的抚琴道者,布帽下温润的唇瓣轻轻启口∶「苍,你的琴艺又增近不少。」
尊者一串轻言,在一如往常的淡然平实之中,似乎多了一点微妙的温煦。
清乐飘飘,抚琴依旧,在闻言之後亭中道者并没有抬头,不过那冠玉绝纶的英唇已化开一抹难得的柔和与微忧∶「然而,好友身上的圣气却已蒙上尘埃。」
「无妨,邪刀魔气,吾尚可自行调节。」
「但愿无妨。」
简短的几句交谈过后,清扬幽美的乐曲在接著一串高潮回旋之后,已缓缓步入尾声,最後一声音远,按弦的手这才离开琴身,紫衣道者持起拂尘,起身下了亭台,来到尊者跟前。
道者一双神采精淬的俊目直凝著眼前一身莲华风采的尊者,许久之後才淡然启口∶「恶体之事,如今你可有盘算?」
「吾一本初衷。」回答的话一往如昔。
「不杀的慈悲,救赎得了执迷不悟的魔者吗?」道者语态平稳,声调中却已明白表露出他的不认同。
掩在布帽下的圣颜微微低下,接著答道∶「或许,不能。」
「既然连你亦无十足把握,何不顺天应命,一举剪除以绝后患?」说著,道者转身由尊者身前踱步走向一旁。
「吾以为佛与魔的对决,并非宿命,吾与他的对立,也非全然的绝对。」
「即使他所引发的祸端已非慈悲足以包容,你仍然坚持一本初衷?」最后道者伫立崖边,眺望当空泪阳。
一阵沈默过后,尊者再道∶「纵然善恶两分,他仍旧是吾之半身,任何罪业吾会与他共同承担。」
闻言,道者收回视线,回转过身,一双英目直瞅身後尊者∶「杀除恶体,正是为终结罪恶,如有顾忌,吾亦可代为出手,你可不犯杀生罪业。」
「因吾而起之果,自该由吾自行承受。」尊者一顿,接著再道∶「苍,天生万物自有其生存的意义与轮回,倘若他的存在,为吾此岸之身最艰难的一道考验,吾坦然受之。」
道者再度将视线掷向远处,接著又道∶「那麽,面对这道艰难考验,你打算如何应对?」
尊者温润的唇一顿,接著又道∶「当年佛法即不能渡化,这回吾不便再与他讲论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