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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火影同人)【柱斑】错误时代之【伦敦蛇影】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9
- 脸颊处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作痛,被风刮着,那一块几乎失了知觉。柱间微微眯起眼:“恐怕是格拉斯哥真的藏了什么与他们相关的秘密,那些人这才按捺不住了。一开始我还不太确信,但我现在百分之百的肯定石料就在格拉斯哥。”
斑撞开那栋废弃建筑的门,快步上楼,尽管楼道内一片昏暗,但他依旧步伐不乱。
柱间本来想提醒他别那么快的冲在前面,小心着了埋伏,但是心里却又觉得这才是宇智波斑的本来面目,霸道,尖锐,近乎凶狠的横冲直撞。他的强横来自于他对自己的绝对自信,信奉力量,更深知弱肉强食的法则。
尽管两个人都用最快速度赶到了狙击点,但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是从另一个窗口跳窗逃走的。”这应该是一处待拆迁的建筑,内里破败得只剩下水泥面。柱间环视了一圈这个内里空空荡荡的楼层,目光落在了某个窗台边的脚印上。他走过去,用手指大概的丈量了一下,“是个男人,年龄在二十,左右,从腿部的发力上看,他应该是瘦高的身材……”
“还有肺部疾病。”斑在狙击点处搜索了一圈,在地面上发现了些微干涸的血沫,补充道。
柱间来到狙击点,研究起地面上的一些划痕,那是转移狙击架位置的痕迹。他站在狙击架原本的位置看向远处,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广场上的游人,是最好的狙击位置。随即他又挪步到了狙击手最后确定的位置,再度看去,眉头不易察觉的皱起。
“看来我们一到格拉斯哥就被盯上了,他们害怕我们在这里查出石料的下落。”斑一手撑着栏杆,任凭冷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向后扬起。
“但我始终不明白,他们需要这批石料来做什么?”
斑转过身看着他,随口推测:“也许是给伦敦政府一个下马威。如果伦敦塔桥的不能达到规定进度,那将是那些议员档案上的一笔污点。”
“也许有这个可能。”柱间并没有全盘否认,靠着墙思考起来。脸上的伤隐隐作痛,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摸伤口,手腕却被斑扣住了。
“别动。”男人低声警告着,欺身上前,“不处理一下可能会感染。”
柱间看着用膝盖抵开他双腿的男人,嘴角牵出一抹笑:“怎么处理?”
温热的鼻息落在脸侧,随即伤口处被一种湿濡的温热贴上,尖刺的发丝刺得他鼻翼一侧有些微痒。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唇纹深邃的唇瓣摩挲过他的伤口,舌尖细腻的舔舐过周围的血迹,反复流连后,这种舔舐间多了些情色的吮吸,扯得伤口微痛,却并不想拒绝。他感觉到对方松开了对他的禁制,一手环过他的腰侧,一手按上他的后脑。两个人的距离就这样不断贴近,仿佛之前的狙击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插曲,它的打断只不过让他们换了一个地方暧昧缠绵,除此之外再无意义。
“为什么,没有犹豫?”柱间听到宇智波斑在他耳边低声开口。
“什么?”
男人闭了闭眼,却不肯回答,抽回一只手,解开自己风衣的扣子,在冰冷的空气透过里面的衣衫前,先一步贴上了柱间的胸膛。
——他问的是刚才,他发现狙击的时候,为什么第一反应会是抱着他卧倒?也许是今夜的情绪被过分触动,此刻他的种种意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敏感。情绪是敏感的,身体也随之敏感,继而颤栗到了整个灵魂。
胸膛相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颗脏器近乎默契的跳动频率。
“要在这里?”柱间感觉到对方的暗示,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口吻戏谑,“你不嫌冷吗?”
“闭嘴。”仿佛是为了反驳这一句话,男人扯下了自己的风衣。柱间只能更加用力的抱紧他,为他隔开寒冷。
衣衫弃置在地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响想起,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滑出,滚落在地。
斑下意识转头看去,一枚钱币在水泥地面上安静的躺着,上面那个哥特体的“m”分外刺眼。
内心有某种情绪疯狂的滋生,扼住心脏,比箭矢来得还要利落。
柱间察觉到他这一刻的僵硬,略带安抚的抚过他的脊梁,弯下腰捡起风衣,抖了抖灰,替他披上:“这里风大,我们走吧。”
第二十章
清晨的风最是舒爽,哪怕带了些寒意,也让人觉得舒畅。
敞开窗户透了透风,片刻后又合上,连带着窗帘也一并拉好。柱间对着旅馆房间里擦拭得还算干净的镜子照了照,将衣领理好,转头看了眼床上躺着的男人,走到盥洗室,将搭在架子上的毛巾用冷水打湿,再回到床边,换下他额头上的那块湿巾:“下回别在风口上脱衣服了。”
“……发烧而已,睡一觉就好了。”斑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皱起眉,也懒得睁眼。
柱间在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我去找楼下老板要了点药。”他把小药瓶放在床头,“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港口调查一圈就回来。”
斑微微翕开眼,看了他片刻,随即拿起额头上的帕子丢到一边,自己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赶紧走,别吵我。”
柱间耸了耸肩,伸手顺了顺他毛刺的头发,起身径直离开。
男人听见关门的动静后,将被子裹得更紧,呼出一口气。
格拉斯哥港口照例是人来人往,柱间轻而易举的就打听到了之前发现尸体的地方,当地警局把这出案件处理为是意外草草了事,无人去追究一条生长在热带的蛇是如何远渡大西洋来到英国咬人的。
那是一条通往山里的小路,离港口不算远,茂密的荒草发疯似的生长着,用于藏匿尸体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柱间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连带着些许钱币塞给给他领路的那个船工,表示接下来的路他一个人可以找到方向。那个一看就有烟瘾的男人收了钱后忙不迭的调头走了,柱间回头瞧了一眼他的背影,随即四处搜索起来。
这样一条荒废的小路本就人迹罕至,如果是一个暴雨来袭的夜晚,就更不会有人逗留附近。柱间蹲下身,观察着地面,他并不希冀于寻找车辙之类的痕迹,但从港口到这里的位置来看,假如他是作案方,一定会选择趁夜将掉包的石料先一步运到山里,再考虑化整为零的运到别处。
他拿石块在地上画了个指向前方的箭头符号,随即拍去手上的尘土,往更深的山里面走去。
然而在他走远之后,有人从隐蔽处走出,用鞋底踩平了他画下的记号。
太阳渐渐隐没于云层之后,光线晦暗,风中隐约带着花朵的冷香。柱间走走停停,一路谨慎的在隐蔽处留下指示标记。一个晚上搬运完所有石料,可见藏匿地点不会太远,他一边估算着路程,一边四处观察,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
他丝毫不觉得意外的笑了笑,手揣在口袋里,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门上的锁形同虚构,柱间轻易推开积灰的大门,随即在一片飞扬的尘埃中,看见了里面盖着厚重油布的几大堆物什。光线透过仓库四周的窗玻璃照了进来,在仓库里的一切照得分明。他在门口驻足片刻,最后还是走了进去,随意来到一堆方方正正的物什旁,掀开油布的一角,果然看见了一堆切割工整的英国棕花岗石。
“您果然找到这里来了。”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柱间放下油布,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看向门口。
逆光中,一个全身包裹在斗篷中的男人缓步走来,他带着兜帽,让人看不清脸。尽管如此,柱间却还是从他的步伐与声音中推测出,这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说实话,这并不是很难。”柱间轻松的笑了起来,“虽然山道上有不少岔路口,但是有些周围的杂草太密集了些,不像是有运输重物的推车经过的样子。何况还要感谢昨晚上你们安排的狙击,这么着急的动手让我更加确定了石料就在格拉斯哥。”
年轻人在门口停住了脚步:“正如我家大人所说,您果然很厉害。难怪能和宇智波斑联手,毁了他之前安排在伦敦的一手好棋。”
柱间与他隔了十步远,微笑间不动声色的寻找着动手的机会:“沉睡的易卜劣斯吗?恕我直言,如果那样蹩脚的布局也能被称作好棋,那么你口中那位大人的棋艺也不过如此。当然,这次的布置,也是破绽百出。”
“如果是您的话,当然有资格这么评论。”年轻人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礼貌的开口回答,“大人说过,要想入主伦敦,您,大侦探千手柱间,将是他最大的一个阻碍。”
“我以为你们会把moriarty当做最大的对手。”
年轻人略带讥讽的笑了笑:“不得不说,moriarty至今没有把您除去,是他最大的一个败笔。主宰一个城市的皇帝,怎么能允许有叛逆的臣子?”他顿了顿,“之前我们的狙击手也送了他一份大礼,从那以后他便销声匿迹,倒让我很是遗憾。”
柱间目光微动,随即弯起嘴角:“他销声匿迹了,所以你们就转而针对我们了是吗?这还真是一个……不太明智的决定。”
“您尽管逞口舌之能,”年轻人缓慢开口,“毕竟现在局面掌控在我的手上。”
柱间一挑眉:“看来那个狙击手也和你一起来了。”
“聪明。”年轻人拊掌轻笑,“可是您只有一个人。”
“不见得吧。”
年轻人上前了两步:“如果您说的是路上您留给宇智波斑的那些标记的话,我奉劝您还是收了这个心思吧。来的这一路上,我已经替您一一抹去了那些痕迹。”他嗤笑一声,有些森冷,“虽然他的出现在大人意料之外,您和他联手也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困扰,不过现在,您可是孤军奋战。”
柱间垂下目光,笑容不改:“在遇见他之前,我从来都是孤军奋战。”
第二十一章
“勇气可嘉,可是您一个人,能成什么事呢?”年轻人缓步上前,但还是精明的与柱间保持了一段距离,几乎可以称之为客气的欠身行了个礼,“我家大人很欣赏您的才华,和苏格兰场那些庸才不同,他清楚的看清了您的价值,在他的手下,您将得到现在所没有的许多东西,您的聪明才智,也将得以被肯定。”
柱间无所谓的一笑:“这算是什么?拉拢示好?我倒不觉得我对于你的那位大人能派上什么用场。”
“您说笑了,您可以称得上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我要是真那么有钱,也不会连房租都要找人合付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您那作为侦探的头脑,实在是难得的瑰宝。”
“听起来你们是要给我做开颅手术,不过我脑袋里面装的只有烟灰的二百四十三种用途。”柱间淡淡的调侃,抬头看了眼高处的窗玻璃,“这算是先礼后兵?我要是不答应你的狙击手就从上面给我一枪?你们往我屋子里塞了几十条蛇,这也算是一种拉拢的手段吗?倒是很别致。”
年轻人伸出手,向上摊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我想您这么聪明的人一定很会审时度势。”
柱间曲起手指敲了敲眉骨:“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请教一个小小的问题。”他顿了顿,随手掀开旁边油布的一角,看着里面的花岗石,“那位大人千方百计的掉包这些石料,把它们藏在这山中的仓库里,有什么目的呢?”
年轻人放声笑了出来:“不得不说,您的那位议员弟弟在伦敦将您保护得太好,我们只好将您请到格拉斯哥来详谈,您也赴约了不是吗?”
柱间耐心听他说完,似乎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那你们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不一样,您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了,不是吗?”年轻人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们的狙击手很会挑选位置,我想他现在已经锁定了您的死角。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恩,谢谢你为我考虑得这么周全。”柱间抿出一个得体谦让的笑容,“不过我想你似乎还不明白我之前说的一句话。”
年轻人噤声,似乎心生警惕。
某种柔和的情绪沉淀在眼底,柱间笑得眉眼微弯:“在遇见斑以前,我一直都是孤军奋战。可是现在,我不再是一个人。”
他蓦地侧过身卧倒,枪声几乎是在同时响起,子弹击碎玻璃,精准的贯穿了对面那个年轻人的肩膀。
“猎豹m1式127mm狙击步枪,很适合拿来狙击建筑物中的目标。”一个冷沉的声音响起,破碎的玻璃窗从外被枪头敲出更大的一个洞口,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手提一把狙击枪出现在那里,唇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冷笑,“不过很可惜,你们的狙击手身手太弱了些。”他动了动脚,将身边那个人从洞口踢下。
潜伏在外的狙击手摔在那一堆坚实的石料上,最后一层层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