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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四章
- 第七十四章除夕之夜
除夕之夜,西湖的水依旧平静,不远处有一片别墅群,其中最大的一座简直
犹如城堡一般,气势迫人。
这座雄伟的别墅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一片死寂,暗中却布满了隐晦的岗哨,
将整座别墅守卫的森严之极。在中央洋楼中,其中一间房隐隐有着灯光闪现。
茶室内,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一边小口啜着
龙井茶,一边观赏着壁炉对面墙上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视频。这段视频是今天早
上h 省公安厅新闻发布会的实况录像。
新闻大厅北侧高台正中的位置摆着一长溜桌子,每隔半米便立一会议桌签,
桌签上分别写着出席此次新闻发布会的职务和名字,共有中央政法委孙委员,国
家公安部吴副部长,h 省公安厅余厅长,f 市刑警总局任局长四人。
高台下是数排供新闻记者办公用的黑色靠椅,椅子上现已全部坐满了来自海
内外各大媒体的记者,从f 市日报到日人民报,从av到路边社,从华尔巷时报
到b ,每一家媒体全都派出了最好的记者来参加发布会。
「各位记者朋友,欢迎参加本次发布会。」孙委员坐在正中间,微低着头用
平和的语调开了场,「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将公布目前余女失踪案的调查进展。
近来一段时间里,因本案引起了一些恐慌情绪,社会上流传着很多不实的谣言,
在这里我们四位将对各位记者朋友的问题做出统一的回复。」
孙委员关了麦克风,吴副部长接话道:「下面由我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本案
的案情。经查,本案失踪当事人于本月五号下午两点十五分进入位于经华南路65
号的宜家酒店,并办理了1414号房间的入住手续。当晚,当事人并未从酒店回家,
家人也与其失去了联系。酒店当日的监控录像除了大堂以外全部被人为删除,该
时段在监控室值班的保安的尸体于昨日在酒店地下锅炉房内发现。由于此案极其
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政法委周书记立案当天就下达了指示,h 省各地刑警分局
和刑警总局的精干人员按照指示迅速组成了专案组,对本案开始了缜密的侦查工
作。」
台下的记者们显然对吴副部长说的兴趣寥寥,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大失所
望,吴副部长也知道自己的案情介绍毫无新意,全都是些报纸上的旧闻,便停下
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讲起重点来,「经过十天的调查,专案组已有充分的证据
能证明当事人已被绑架,并初步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整个新闻大厅里所有的记者精神都为之一振,一些漂亮靓丽的女记者更是笑
逐颜开。记者们都抬起了头,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吴副部长,等待着他说出最终的
答案。但是,吴副部长却也把麦克风关了,用手指向众人示意高台后缓缓落下的
投影仪幕布,记者们按照他的指示,又将目光焦距在了幕布上。
随着投影仪幕布上打出一个秃头且一脸横肉的男人照片,「犯罪嫌疑人名叫
叶胜军,曾是孙德富犯罪集团的骨干,长期从事性质恶劣的违法犯罪活动。叶建
军极有可能策划并亲自参与了绑架本案当事人的犯罪活动。」
余厅长低着头,用低沉的语调对着台下参加新闻发布会的记者们说道,他脸
上的粉底很厚,坐在第一排的记者都很难看出在厚厚的粉底下他那难看的脸色。
而随着他将一条一条的信息公布出来,新闻大厅内仿佛如同喷发之前的火山,虽
然沉寂无声,但却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巨大能量。
最后一个向台下记者发言的是任局长。
「犯罪嫌疑人的照片在此已公布,希望知情者能积极提供线索,协助警方早
日将其抓捕归案,刑警总局将为提供重大线索的知情者奖励一百万现金。各位记
者朋友们下面可以提问了,每人只有一次提问机会。」
台下的记者们瞬间齐刷刷都举起了自己的手臂,坐在后排的人生怕主席台上
的四人注意不到,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所有的记者都在高喊准备好的问题,
令整个新闻大厅极为嘈杂。
孙委员脸起愠色,重重地敲了敲麦克风,巨大的噪声压下了那些正在纷纷发
问的记者的声音,「咳咳,请各位遵守提问规则,我们会尽量多回答问题的。」
一只只高举的双手,一张张带着焦急的脸,以及那嘈杂的堪比波音飞机起飞
时的噪音,顿时就让这间不算很大的新闻大厅变成了一个乱哄哄的菜市场。孙委
员用手指了指第二排一个高举单手的男记者,顿时就让新闻大厅内的噪音迅速平
息了下来。
「任局长您好,我是f 市日报的记者钱森。在监控录像中出现的疑似变态
色魔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为何警方刚刚公布的调查结果对此人的身份只字不提?」
「谢谢你的问题,钱记者。你的问题可能也是全体f 市市民最关心的。关于
这个问题,我回答三点。第一,从前那个臭名昭著的变态色魔已经在王公
馆大火中丧命,这是非常明确的事实。第二,监控录像中的变态色魔是谁
警方目前还没有确认身份,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能确实说明他与本案有关。第三,
死人是不会复活的,希望大家相信警方,不要传谣信谣。」
任局长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但今天却多了几分言不由衷。从那名记者脸上
泄气的表情看,他显然是不满意任局长的回答的,又拿起话筒问:「任局长,那
您又如何解释那名男子的色魔脸和当天在酒店的反常行为,难道这些都是巧
合吗?」
面对记者的追问,任霞平静的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不好意思,你只有一
次提问的机会,你的问题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那名记者只好灰溜溜的坐下
了。
新闻官又把话筒递给了第一排的一个女记者。抢到提问机会的女记者很激动,
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稿子,「余厅长您好,我是日人民报的记者李丽。本案当事人
是您的女儿,您出席此次发布会此时的心情如何?为什么您的女儿会在婚前一天
独自在酒店开房,外界关于您女儿逃婚的传言是否为真?」
「你叫李丽,是吧?你既然问了,那我就明明白白回答你。我女儿那天去酒
店,那是我让她去的,我们家住的离市区比较远,第二天结婚方便出行。这就是
答案,其他的统统都是胡说八道。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把我的回答登在报纸上,
要是敢断章取义我就拿你是问,李丽!」
女记者尖锐而戳心的问题让余厅长的难看脸色连粉底都遮不住了,台下谁都
看出他动气了,不由得佩服起那女记者的勇气,毕竟不是谁都敢惹公安厅厅长的。
女记者耸了耸肩,坐下了。第三个被新闻官点中的是一个外国记者,蓝眼睛,
金头发,个子足够一米九高。
「minister wu ,i'm smith from bso my quesn is, we know
some evidence or relevant imformans about yejianjun? for example,
the means of itting the crime ,the motive of the crime , the parties
are now in any pcethanks」
(吴部长您好,我是b 的记者史密斯。您能否对外公布更多关于本案的证
据或者相关信息呢?比如,叶胜军犯案的手法,他作案的动机,失踪当事人现在
身在何处。谢谢!)
当翻译将这个问题翻译为汉语后,吴副部长本要回答,却被孙委员抢了话,
「史密斯先生,恕我不能提供更多证据。正如我之前所言,专案组是在掌握了大
量关于叶胜军的涉嫌本案犯罪行为的前提下,才向社会公布的。那些证据对找到
失踪当事人有很重要的作用,暂时还不能公布,希望你能理解。」
那外国记者还不甘心,又开口问着些什么,叽里呱啦的洋文又说了很多,但
那白发男人明显不太想看了,伸出手朝管家打了个响指。
管家拿起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恭敬地向他说道:「先生,公子刚才
来电话说他今晚不过来了。说是有要事,明天早上过来看您。」
「呵呵,这小子和以前一样,做事太用力,迟早得吃亏。你给他回个电话,
让他对姓余的别掉以轻心,那家伙最近动作很大。出去的时候把灯给我关了。」
白发男人似笑非笑的又摆了摆手,管家鞠躬告退了。灯灭了,只剩下壁炉的
火光,白发男人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白墙,一口饮尽了
杯里的龙井,连茶叶都吃进了肚……
冬雨连绵,从早到晚一直在下,连山间四季常青的绿色,也在北方少见的冬
雨模糊中,变成了重重的黑色。
从下午五点开始,石冰兰就一直蹲跪在车库门口等待。她的全身都已被雨水
打湿,滴滴雨珠顺着秀发落地,还有一些带走了潮红的肌肤上不断浮现的薄汗。
石冰兰脸上的表情迷蒙而饥渴,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与乳头上的金色圆环
外,她的淫穴和菊穴中还塞了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脚腕之间一根铁链禁锢着亮
面的红色高跟鞋。
「主人,奴婢在家里做了好吃的饭菜,还和璇妹妹准备了为您庆生的表演,
主人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呵呵,你这骚货就乖乖等着挨操吧。」
这番淫语是今天下午石冰兰打给余新说的,通电话时她已经在车库门前跪着
了,还是孟璇帮她拿着手机。余新淫笑声从听筒传到石冰兰的耳朵里,她大开的
双腿间已是水流成河,谢恩的声音更如叫床般糯软。
黑色锻铁大门打开的同时,一辆加长林肯轿车已经停在了路边,车灯照亮了
石冰兰的身子,司机打开了后车厢的门,为下车的余新撑起了一把雨伞。蹬着高
跟鞋蹲跪的裸体女主人与穿戴整齐的司机对比,车库引道上的淫靡光景参杂着一
丝少见的黑色幽默。
「老郑,让我自己来吧。今天是除夕夜,把车停好了你也早点回家。」
「唉……」司机的声音分不清是回应还是叹息,默默地回到了车上,加长林
肯轿车开走了。
余新蹲下了身子,在黑黢黢的雨夜里,映入眼帘的是浑身湿透像落汤鸡一般,
还低着头在发颤的妻子。他把手里的雨伞撑到了妻子的头上,「冰奴,下这么大
的雨,你怎么在外面?」
丈夫的声音格外温柔,出于关切的责备在石冰兰听来比任何情话都要更暖心。
她努力克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扭动腰臀摇摆着塞在菊穴中的狗尾巴,
用母狗的方式表示着对丈夫的依恋与忠诚。
「主人,奴婢就是……就是想在您下车的地方等您回来,这样就能第一眼看
到您了,奴婢真的好想您……」余新笑了,笑得很开心,还用手摸了摸石冰兰的
头发以示嘉奖,「想我了,我看你这骚货是想老子的鸡巴了吧?」
「都想,都想了,奴婢哪哪都想主人了,奴婢的心里全是主人,奴婢的小骚
逼每天都放着跳蛋等主人操,里面痒的路都走不了了。」
温情的短暂时光过去了,余新恢复了色魔的本色。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拍打着
石冰兰雪白的臀肉,由股沟滑入手指一下就从淫穴中摸到了里面正在狂震的跳蛋,
「呵呵,还知道提前把自己的骚逼准备好,真是我的好老婆。」
石冰兰更加振奋了,她爬到了丈夫的脚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皮鞋的鞋面,
一边舔还一边讨好的发出母狗摇尾巴时会发出的低吠声。余新收了伞,「行了,
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咱们回家说话。」
石冰兰知趣地钻到了丈夫的身后,夸张的扭动着屁股,从房门边的狗洞爬回
了别墅。二人没在大厅逗留,径直进入了浴室。在浴室中,余新亲手将妻子淫穴
中的跳蛋取了出来,为妻子把腿间的铁链接下,高跟鞋脱下,并且拿浴巾给妻子
擦干净了身子。
温暖的浴室,暖心的丈夫,石冰兰沉浸在丈夫的温情中,刚才在屋外的冬寒
蓼峭感消散的干干净净,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丈夫的大手摆在她雪白肥嫩的
臀肉上,石冰兰主动摇了摇大屁股,两手捧起了自己的浑圆巨乳,睫毛低垂地轻
轻嗫嚅道:「主人,您今晚准备先享用奴婢,还是先享用年夜饭?」
余新见妻子的表现如此乖巧淫贱,又遥想起去年除夕夜还未驯服的石大奶差
点从自己的手上逃脱,不由得为他能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女警调教为奴性已入骨的
完美性奴而兴奋不已。
只看他大手一抬,「啪」地一声脆响,肥腻无比的巨尻抖出一阵诱人的波浪,
红色的手印在羊脂球般的臀球上显现出来,「骚货,先用你的那两团淫肉伺候老
子洗澡,伺候的舒服了我再把鸡巴赏给你。」
「主人,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
得令后,石冰兰赤裸着一身浪肉爬到浴缸边,用纤纤玉手调解着水温。当温
度到达余新感到舒适的温度时,他温顺的妻子又像一条母狗一样摇晃着肥腻的大
奶子与硕大的美臀,又爬回了坐在浴缸边矮凳上的丈夫跟前。
从爬进浴室到刚才的整个过程,石冰兰的膝盖仿佛长在地上一样,自始至终
没有站起身。余新看在眼里,竟有些心疼妻子的膝盖,暗自决定以后给妻子买一
个护膝,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才调教出的完美性奴太快报废。
余新站了起来,扶起了自己还未勃起的肉棒,尿眼闪过一丝黄亮,对着妻子
娇美的身子撒起尿来。石冰兰像迎接圣水一样恭敬地闭上眼睛,张大嘴吞咽着丈
夫的尿液,直到丈夫把膀胱中积攒的尿液全部排泄干净才结束。
尿液一滴不剩的全部下肚后,石冰兰给丈夫磕了个头,声音全是崇拜和喜悦,
「谢主人恩赐奴婢圣水。」余新随口「嗯」了一声,石冰兰才敢直起身子。
妻子起身,余新立即按住了她的头,这是他们夫妻俩从魔窟开始就心照不宣
的动作。只见石冰兰立即含住了那根没有经过任何洗涤,散发着尿骚味的肉棒,
用艳唇香舌耐心套弄起来,阴囊,马眼,阴茎,会阴……每个地方都被她舔弄的
干干净净。
余新的动作可比石冰兰粗暴多了。他似乎是要用自己粗大而镶嵌着钢珠的肉
棒把石冰兰的小嘴涨破,龟头直顶喉咙深处,方才还说出令他感动情话的嗓子就
被这跟逐渐勃起的肉棒随意进出,偏偏石冰兰脸上却没有一点厌恶的表情,反而
充满了一种淫媚的幸福气息。
不一会儿,余新的肉棒就已经变成了擎天之柱。他从妻子的小嘴里拔出了肉
棒。石冰兰立刻会意,卸下乳环放在一边,倒了一大坨沐浴露,涂在自己兰花盛
开的雪白乳峰上,并把它们抹匀,然后趴在丈夫的背后,开始为起做起了背部乳
推,两只手还伸到前面,套弄着丈夫胯间的巨物,「主人,奴婢有一个问题想问
您,可以说吗?」
余新享受着妻子的乳摩,鼻中闻到清雅而隐藏着暧昧香气的女人香,肥白的
乳肉贴着背部,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和香艳,他的心情自然也惬意无比,「当然可
以,你想问主人什么问题啊,冰奴?」
石冰兰一甩胸前,开始用那两团乳肉擦洗丈夫的手臂,一边擦一边回话说:
「主人,奴婢如果年老色衰,不能再伺候主人了,主人会不会不要奴婢了啊?」
妻子的两团浑圆巨大的肉海绵已经贴在了胸肌前开始卖力地打圈。余新对她
的问题也颇有些感叹,妻子现在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
刑警队长早已是从身到心皆高度奴化,臣服于他的忠诚性奴隶了。在林中屋这个
小小的天地中,她这个女主人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外部世界已没有任
何留恋了。
对于石冰兰而言,现在的危机感一是来源于即将到来的劫难,二就是有朝一
日,等到余新玩腻她之后对自己弃之如草芥。这也是她自从嫁给余新后,便将所
有的聪慧和能力都用在了讨好和取悦余新上面的原因所在。石冰兰需要一个答案,
那就是余新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可是,这个答案余新自己尚且都不知,他又从
何回答石冰兰呢?
余新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妻子了。妻子乖巧听话,温顺
忠诚,无论他如何淫虐都心甘情愿的积极配合。一想到这些,他心底深处就涌起
一股暖流,母亲张燕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童年的一幕幕痛苦回忆再度浮现,
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丈夫长久的沉默让没等到答案的石冰兰心中起了一些波澜,但这却并未影响
她尽职的伺候,肥白的乳肉顺着丈夫的胸腹推下,终于再次来到了肉棒处,「主
人,奴婢错了,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奴婢是主人的财产,怎么处置是主人乾纲独
断的事情,奴婢恳请主人重重地责罚。」
石冰兰乖巧地将丈夫的肉棒夹在温暖的谷间,仿佛用两只雪白的人肉大水球
夹着,因乳肉坚挺而巨大,两手甚至都不用挤压,只需要上下扭动身子便能为丈
夫乳交。
听到刚才妻子自责的话语,又感受到乳交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余新似有所动,
拍了拍妻子的头,「冰奴,今天主人不责罚你。但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
你想一辈子留在主人身边,那你就得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懂吗?」
粗黑狰狞,圆珠环绕,足有25厘米长的恐怖肉棒从温暖的肉海里探出头来,
宣示着对这头温驯母畜的主权,沐浴露提供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借着本来就极其
细腻温软的肌肤,把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石冰兰满脸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顺从,低头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丑陋的
大龟头上打圈打转,时时扫过敏感的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同时上
下的套动。
余新的心中却飘过一阵微妙的失意情绪。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刑警队长石冰
兰死了,而嫁给自己的这个温驯乖巧的冰奴对自己可谓是予取予求,要怎么样就
怎么样,他理应感到很有征服感,他一直以来想要调教成的完美性奴不就是这个
样子吗?但是,他的嗜虐心却不能得到满足,他倒有点怀念那个凌辱时会羞耻地
反抗的刑警队长了,那种绝望、痛苦、恐惧令他更有快意。
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婚后他和妻子性交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即便他有
时起意,准备用酷刑来凌辱和折磨妻子,也总是在看到妻子对自己那种依恋,深
爱,崇拜和服从的眼神后自行放弃。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情吗?余新真的不知道。
心中思量着这些事情,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为自己做着乳交,不知不觉间余
新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浊的精液喷射出来,溅了妻子一脸。余新的肉棒肉
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浓又稠的精液使石冰兰的脸上和胸口都是肮脏的液体,
甚至连秀发上也沾了一些。
石冰兰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丈夫马眼上的精液,还用莲蓬头冲清了丈夫身上
的沐浴露。当她正要清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精液时,却被丈夫把莲蓬头拿开了。
「主人……主人,奴婢该给您做毒龙了……」
毫无怨言的喝尿,忠诚温驯的态度,专业细心的服务,人生有妻奴如此,夫
复何求呢?每天都享受着这一切的余新终于情难自禁,也不管妻子身上湿滑的沐
浴露与腥臭的精液,抱着妻子大步跨进了按摩浴缸之中。
「冰奴,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哈哈哈!」
浴缸中水满溢开来,余新从背侧抱着石冰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胯间,一把
抓住了她香瓜般的乳峰。丈夫的双手从腋窝下穿过,交叉按在了石冰兰胸前两团
肥白的豪乳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啊……」身体极度敏感的石冰兰被丈夫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香汗淋漓,
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下体也感受到丈夫肉棒逐渐恢复了活力。石冰兰的心中
已乐开了花,知晓她最期待的一刻就要来了。
余新一手环住妻子的腰身,「想不想要老子的大鸡巴捅你啊,骚货?」他的
另一手劲一捏妻子的乳球,仿佛要把它们捏成肉饼,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泌
出,「骚货,看把你乐的,奶水都吃来了,真他妈的浪!」
石冰兰最明白丈夫的喜好,扮作一头无助的大白羊一样曲着玉腿,扭过头烟
视媚行的只看了丈夫一样,一双妙目就埋在了胸前的深沟之中,满脸红晕,像蚊
子一样低吟说:「」嗯……奴婢想要……想要主人的圣物弄……「
石冰兰示弱的举动无疑增添了夫妻之间的情趣,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
余新再也按耐不住满腔欲火了,只看他粗暴的把妻子压在了身下,淫笑着强行掰
开了妻子的大腿,举起了那根丑陋而巨大的入珠肉棒,用大龟头在湿漉漉的淫穴
口轻轻一沾,狠狠捅了进去。一时间,女人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拍打揉捏声在热
气氤氲的浴室里翻腾起阵阵乳波臀浪,雪股与玉臂齐飞,真是看不尽的满园春色
……
一小时后,在别墅一层大厅的最北端,余新推开了一道厚重的大门,进入了
宴会厅。宴会厅足有近千平米,整个空间呈半圆形,从圆形穹顶到圆弧状的外墙
全部都由钢化彩绘玻璃构成,可以说是一间玻璃房。
平日在白天时,日光经过彩绘玻璃的折射后照进其中,万色汇聚其中,仿佛
使来者置身于梦幻之境。到了晚上的时候,当穹顶上星星点点的数百盏明灯一齐
亮起时,宴会厅里面那就更是流光溢彩,尽显屋主人的奢华和品位。
但这些还不是这里最独特的地方,这间宴会厅最独特的存在,绝对是等距离
摆放在弧形边沿着的九个等人大小的铜制雕塑和厅中央高高矗立直抵穹顶的纯金
人物坐像雕塑。
九个铜制雕塑全都是赤身跪地,脖戴项圈的性奴隶造型,它们全都趴伏在地,
从头部到两臂全都贴着地,臀部高抬,两腿大开,胯间的两穴细节清晰可见,且
身子全都面向大厅中央的高大纯金雕塑。
大厅中央由纯金打造的雕塑所塑造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赤裸男人站着的形象。
男人英俊的面庞属于余新,它的两臂握在胸前,胯间的巨大肉棒横立于半空中,
棒身凸起四颗入珠,龟头狰狞而丑陋,细节栩栩如生。
在那名站立男子的身前,还有一个和其一样比例大小的全彩雕塑。这雕塑同
样是性奴隶的造型,但动作却和边沿的铜制雕塑完全不同,俏丽温婉的面庞属于
石冰兰,她低着头,双膝和小腿都并拢着,脚面绷得很直,高挺着挂着金色乳环
的庞然巨乳,大腿和小腿成九十度,两手高高托起了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并拢
的掌心中央形成了一个直径约十米的圆形舞台,舞台两侧各有五根手指与地面相
接。
现在,大厅一片漆黑,一盏灯也没有开启。而在中央的雕塑前,正对着圆形
舞台,背对着大厅入口的位置上则摆了一张大理石方桌,方桌边沿似乎已经摆了
一道菜肴,除此之外在桌边还有数瓶红酒和餐具,方桌前还放着一把龙椅造型和
雕花的豪华椅子。
余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方桌前,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上。落座之时,在他的身
后传来了高跟鞋蹬地的声音。石冰兰来了,一场激烈的浴室性爱之后,她整个人
看起来都精神焕发了,脸上画着妓女般浓妆的眼影和腮红,散发出妖艳媚惑的感
觉。
一嗅到丈夫的气息,石冰兰便如没了骨头的奴才,立即跪在了龙椅的扶手边,
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扬头甩了下秀发
媚声道:「主人,年夜饭和表演都准备好了,遥控开关放奴婢放在骚逼里了,只
等您取用。」
余新淫笑着拍了拍妻子的大腿,石冰兰烟视媚行的张开了腿,任余新把三根
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余新顺利取到了阴道中的遥控器,遥控器上面只有
两个按键,一个上面写着「菜」,另外一个写着「舞」。
余新按下了「菜」字按钮。
一瞬间,穹顶上的一盏明灯亮了,不偏不倚的照亮了方桌。方桌中央摆着一
道造型极为独特的冰雕菜。这道菜是照着石冰兰的模样身材制作的,这个由冰制
成的「女人」跪蹲在屁股上,双手将乳房高高抬起,乳头处开了孔,方便筷子扎
进去;两腿大大张开,大方露出摆放着鲍鱼的阴户;面部展露出荡妇般的笑容,
又白又圆的荔枝上点缀着黑色莲子。
整个冰雕的造型栩栩如生,与此刻跪在余新手边的石冰兰相得益彰。最让人
拍手称快的细节在于,整座冰雕是镂空的,在冰雕中空的内部,灌满了由母乳、
椰汁、果肉等新鲜食材制成的特殊汤汁,连颜色都与东方女人的肤色相近,加之
其独特的造型,四溢的鲜香,一个秀色可餐的淫荡性奴形象呼之欲出。
余新也算是半个上流社会的人了,酒会宴席可参加了不少,但可从来没见过
如此这般集美色奶香骚味俱全,极具创意的冰雕佳肴,正要下筷子品尝,这份惊
喜感还未散去,下一份惊喜就来了。
只有一道从舞台最前端的龟头处射出了一道光,照亮了一个身着警察制服的
娇小身躯,伴随着极度挑逗情欲的悠扬舞曲,孟璇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台下的石冰
兰,立即跳起了钢管舞。
她不是职业舞女,动作自然生硬而笨拙,但余新的目光却只在追随她大片暴
露在外的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随着孟璇大幅度撅臀扭腰的动作,胸前那一对大
白肉团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飞出敞开的衣领,每当她岔开双腿的时候,短小的
裙摆下面,裙下风光暴露无余,连光秃秃的阴户都隐约可见。
台上是秀色可餐的小女警,台下是秀色可餐的宠奴,余新的眼睛都不知往哪
里放了,摸着妻子的秀发,心满意足的道:「呵呵,冰奴啊冰奴,老子可真是没
白给你这头骚母狗喂食,说说,你这是搞的哪一出啊?」
石冰兰会心一笑,眼睛已偷瞄到丈夫的裆部已有些动静了,媚眼如丝的望着
丈夫说:「主人,璇妹妹在台上跳舞只是给主人您用餐助兴的,正式的表演还在
后面。这道菜叫冰奴侍主,代表着奴婢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
「哈哈,好一个冰奴侍主,看得出你这骚货是用了心的,那我尝尝看好
啦。」
这番话把余新的眼睛又拉回了餐桌,但满心欢喜的他手中的筷子却一直悬在
半空中,眼球来回在眶里打转,如此美艳的冰雕无论从哪里开始吃起,都会破坏
了整体的淫荡造型。
正当余新犹豫不决时,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电话震动打断了他艰难的抉择。石
冰兰竖起耳朵,即刻意识到震动声的来源,心头微微一动,晃了晃自己的奶子,
刻意使挂在乳尖的两个金环相撞,然后喏喏道:「主人,您试试按」舞「,璇妹
妹会更淫荡呢。」
余新按断了电话,他得意洋洋地又把目光放在了舞台上,发现孟璇扭的很卖
力,动作也连贯起来,额头、胸脯上都闪出汗渍的反光,还不时地偷眼看自己一
眼。
「不急,先吃饭。」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很快就找到了机关的所在,用脚毫不犹豫的踩了
下去。舞台上的孟璇忽然身体一绷,两腿猛地夹紧,嘴唇剧烈抖动,刚刚染上红
晕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胡乱扭动的动作完全脱离了音乐的节奏。
刚才动作还僵硬的孟璇,好像已完全迷失自我,脸色惨白、目光迷离,凸胸
撅臀凹凸有致的身子像蛇一样紧紧缠绕在手臂粗的钢管上,尤其是两条大腿,死
死夹住钢管,还不时不知羞耻地用力地摩擦。
孟璇现在真有又羞又愤,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自从早上到林中屋后,石
冰兰一直在用余新曾经的手段凌辱和玩弄她,午饭后又被逼着排演荒淫的节目,
整整四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让她累得几乎虚脱,直到石冰兰到车库外等余新,她
才得空喘了口气。
她记得石冰兰在离开别墅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石冰兰从盒子里把那圆球拿了出来。只见那圆球
呈黑色,表面疙里疙瘩。她用手捏了捏,看得出那球的弹性很好。
随后,石冰兰冷冰冰的的对她说:「璇妹妹,这个东西可是锻炼性技的好东
西。石姐今天就送给你了,晚上给主人表演节目时要好好的夹住,否则我扒了你
的皮给主人做衣服穿。」说着便伸手到她的胯下,分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
由分说,把那个圆溜溜的塑胶球硬塞进了她的下身。
从她从准备间升到舞台上开始,下身夹着那个圆球就让她心惊胆战。那个球
弹性十足,满满地充盈在她的身体里。浑身的疙瘩像一个个触角,身子稍微一动,
就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状的酥麻淫痒。可余新在不眨眼地盯着她,她的动作不敢
停下来,扭动中她的身体也慢慢地适应了下身那个讨厌的异物。
到了这一刻,孟璇才算彻底明白了石冰兰的用意,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知怎
么突然强烈地震动了起来,还毫无规律不时猛地向外膨胀一下。她的身子一下就
僵了,无数股热流在身体里莫名其妙地乱窜,小肚子突然涨的生疼,似乎马上就
要失禁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钢管,大腿在钢管上猛蹭,希望能减轻一点那种让人生不如
死的感觉。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无比淫荡,毫无疑问这就是石冰兰希望自己表
现出来的丑态。但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脑子里子里嗡嗡乱响,余新和石冰兰这
对奸夫淫妇得意的奸笑声也从她的耳里消失了。下身夹着的那个圆球简直变成了
一个魔鬼,震动时强时弱,膨胀时断时续,让她无所适从。而且那东西变得越来
越滑溜,不知是自己身体里的淫液还是它在向外渗出液体,它变得越来越湿滑,
而且越来越火热,好像变成了一个火球。
坐在台下的余新看看赤身露体疯狂起舞的小女警孟璇,扭头面向妻子,脸上
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抚摸着她的脸颊说:「真他妈的像现在就吃了你这骚货,放
心吧,今晚老子谁的电话也不接,只陪我的大老婆过年!」说完,余新当面把手
机关机,扔了。
他又拍了拍石冰兰的大腿,石冰兰笑不露齿,温婉中又带着一点骚气的道:
「主人,您现在能吃奴婢了,这道菜可是奴婢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做好的,冰雕里
面灌注的汤汁是由奴婢的母乳、新鲜的椰果和多种水果果肉制成的汤汁,眼睛是
由荔枝和莲子做成的,骚穴那里放的是鲍鱼,要是不好吃奴婢晚上再给主人您吃,
好不好啊?」
「哈哈,你这骚货就会讨老子的欢心,主人这就尝一尝你是个什么味道!」
无论舞台上孟璇的动作再淫荡,都已暂时无法再吸引余新了,他用筷子把冰
雕的「右眼球」夹了出来,送进嘴里。口腔里,荔枝甜美的果汁包裹着黑色莲子
的爽滑口感,实在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吐出核后,龙心大悦的余新径直把妻子抱
在了怀里,深情拥吻着爱妻,两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
「骚货,你的眼睛刚才被我吃掉了,干脆以后我也弄瞎你眼睛好了,反正你
吃老子的鸡巴又用不上。」
刚刚还深情款款,唇齿分离后余新又立刻恢复了色魔的变态本性,用极其平
常的语气说出残忍至极的话语,不知几分是戏虐玩笑,几分是真意流露。但石冰
兰却对丈夫的残忍毫不在乎,反而笑的更灿烂了,还悄悄地把一只手放在了丈夫
已经竖起大旗的两腿之间,一边轻抚,一边柔声道:「只要主人高兴,奴婢为您
做什么都高兴……」
「呵呵,看你这么乖,主人赏你个骚逼吃。」
余新将爱妻抱得更紧了,夹走了堵在「阴户」前的鲍鱼,喂小狗一样放到她
的嘴里。汤汁不断从没有鲍鱼阻挡的洞口流出,像极了女人动情时的表现。石冰
兰轻声咀嚼着丈夫送进口中的鲍鱼,幸福洋溢在红润的脸庞上,她自己的「鲍鱼」
也流出了淫水。
「主人,奴婢伺候您用酒。」
只看石冰兰从桌上拿起一瓶红酒,直接倒入了两乳之间,小心翼翼的捧着
「怀里」的酒钻进胯间。余新哈哈大笑的把头埋进了爱妻的胸前深沟之中,刺溜
刺溜的贪婪的喝着夹杂着乳味的红酒,喝完还不忘给石冰兰丰满的奶子捏一把,
然后再度把爱妻揽入了怀中。
余新刚准备抬起头看一眼台上的表演,就被妻子撒娇的声音给拦住了,「主
人,您就不想再尝尝奴婢为您做的其他菜嘛!再按一下菜字好不好嘛……」
「好好好,老子都听你的,再叫一道菜过来吃。你呀你,可真是个醋坛子,
连自己的好姐妹的醋都吃。」
余新嬉笑着说完,果真再度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菜」字按钮。没出一分钟,
就听见龙椅后面有滑轮在地上滑动的声音,他扭头一看,顿时笑喷了。来者是石
香兰。如奶牛一般的石香兰一脸痴态的四肢爬行,淫穴里震动着的跳蛋拉着地上
自带滑轮的不锈钢大方盒,盒子中稳稳地放一个五层高的木制饭盒。
在丈夫的默许下,石冰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她将木制饭盒小心翼翼地从方
盒中取了出来,轻轻拉了两下石香兰牛尾状的肛门塞,石香兰便「哞」一声的走
远了。接着,石冰兰打开饭盒,每一层里都放着一盘饭香四溢的美味佳肴,它们
被依次摆在了「冰奴侍主」的四周。做完了这些工作后,石冰兰就像是餐厅中的
服务员一样,笔挺的站在丈夫的身旁,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余新打望着又被端上桌面的五道菜,它们的造型都不尽相同,但全都充满了
性暗示,极大引发他的兴趣。他一脸淫笑的指着其中一道菜,「冰奴啊,给主人
讲讲,这道菜是个什么名堂。」
「主人,这道菜叫旋转菊花,这道菜是奴婢用菊花花瓣拼摆而成,盘子
可以旋转,花蕊中是蜜蜂和松子,代表着奴婢的骚洞永远都准备着迎接主人
的圣物。」
一边陈述菜品和做法,石冰兰一边主动摘下一片花瓣,包住「花蕊」中的蜜
蜂松子,嘴对嘴喂给了丈夫。如此温柔贴心的服侍,余新心里早就甜成蜜了,没
怎么品味,就囫囵吞枣的吃了下去。
余新冲着妻子竖起了大拇指,「好吃!简直跟你的骚屁眼一样好滋味。冰奴,
那剩下的菜你怎么说啊?」石冰兰丝毫不敢怠慢丈夫的问题,从远到近开始介绍
了起来。
「主人,您看这道菜叫香奶牧场,它是由上等的新西兰牛肉搭配可食用
的油莎草,点缀的白色晶体是大奶牛的乳汁凝固而成的,代表着大奶牛对主人的
一片孝心。」
「主人,这是您在遭奸人所害前命奴婢做的大奶夹肉棒,今天奴婢特地
准备了两根味道不同的香肠,那三对大奶子分别是奴婢,大奶牛的,您肯定能尝
出来哪个是奴婢的。」
「主人,这道菜叫主奴鱼水情,底料是红烧鲤鱼,奴婢将此鱼照平日里
伺候主人的姿态做了一些调整,去掉了鱼头和鱼尾,鱼头处用野生人参果代替,
鱼尾开口内插入雕刻成圣物状的萝卜,代表着主人临幸奴婢时,奴婢肉体的欢愉
与心中的感激。」
「主人,最后这道菜是春光满淫肉,它的用料很多,周围一圈都是新鲜
的蔬菜菜根,如菠菜,小生菜,小白菜,小油菜,小青菜等,中心的淫肉状食物
是由鸡肉,蟹肉,猪肉,羊肉捣碎后,浇灌高汤而成,代表着性奴们淫荡下贱又
罪恶的肉体与虔诚的赎罪。」
石冰兰一一介绍完剩余的四道菜后,又被余新搂进了怀里。余新既没有夸她,
也没有骂她,只是伸手拿走盘中的一根肉肠,强行掰开石冰兰的大腿,恶作剧式
的插进她蠕动不止的肛门之中,像是一个小男孩一样自顾自得玩着,搞得石冰兰
一会儿放声浪笑,一会儿放纵呻吟,简直比最老道的妓女都要更为风骚放荡。
事实上,余新早在公司年会上就已经吃饱饭了。饱暖思淫欲,本来他满脑子
就是家中三个性奴热乎乎湿漉漉几天没干可能紧了少许的骚逼,妻子又格外承欢,
出乎他预料的乖巧用心,自然更没有吃饭的心思了。
比起石冰兰以前同他对抗时错误百出的愚蠢行径,做了自己温驯妻奴的冰奴
现在可是要聪明多了。很明显,自小样样都很优秀,聪慧美貌而同时又长了一对
不要脸的大奶子的石冰兰天生就是做性奴的材料,在浪费了多年时间学习无用的
知识,做花瓶的女刑警后,她终于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在他的调教和「矫正」
教育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冰美人终于开始做适合的工作,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当性奴隶侍奉强大的主人,也就是余新自己。
尽管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演给那位幕后黑手的戏,但种种的花样都让余新
对妻子深感欣慰,明知大难将至的妻子做这一切的动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他全
身心的,超越一切的爱。
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每一道菜都充满了一个忠诚的奴隶对主人的
爱,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本性嗜虐而好色的余新绝不会轻易向妻
子展现他的动容。于是,他抬起头,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了舞台上。台下恩爱夫
妻的卿卿我我并未影响到台上小女警的艳舞表演。相反的,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让
已近疯狂的孟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跳舞过程中不时望向台下,看到奸夫淫妇
旁若无人的相亲相爱,她现在真想立刻冲下台去,掐死这对奸夫淫妇,她正在进
行的所谓「表演」,也就是这个下贱而侮辱人格的艳舞是人家那对夫妻共度除夕
夜的伴奏音乐,甚至可以说是取笑对象。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提醒着她,绝不可以用事,于是她只好把所有情绪全都通
过舞蹈发泄出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
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孟璇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
前两只挺拔硕大的白肉顿时飞了出来,可她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
蹭着。啪地一声轻响,孟璇的裙腰也松开了。
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孟
璇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
她竟好像对此同样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
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舞台上春光乍现,令人血脉喷张的的一幕幕正好为余新所目睹。他看得口干
舌燥,直吞口水,色欲更甚,低下头猛地把那根肉肠拔了出来,然后张大口咬了
一口,神色为之一变,惊呼道:「骚货,你淫水什么时候变甜了?」
「主人,奴婢专门给里面涂了蜜的……」
石冰兰的声音甜的起腻,她早就猜到丈夫要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所以提前就
把蜜蜂混合着「龙舌兰」的解药涂满了全身所有能插进去的洞,连尿道口里面都
没有放过。
「骚货,你真他妈的是老子的骚货,老子死了也要把你带到地底下玩!」
余新的语气里色心有,情话也有,接连着把剩下的两根肉肠也插进菊穴里,
沾满蜜汁后再拔出,囔囔的大口吃下,越吃越兴奋,最后直接扔下筷子,开始不
注的亲吻妻子的俏脸,滋滋滋的亲吻声连台下的孟璇都听到了。
被尿意与无视所折磨的孟璇终于崩溃了。愤怒、嫉妒、仇恨、后悔、耻辱,
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生性直率而单纯的小女警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圆圆的苹
果脸上阴雨密布,理智再也无法阻拦她做出忤逆余新之举了。
孟璇强忍着淫穴中躁动不安的黑球与膀胱中的尿液,距离舞台边沿短短的四
五米路,她走了有快十分钟。到了之后,孟璇紧凑的大屁股慢慢地坐在了地上,
妓女似的张开大腿,光秃秃的阴户格外显眼。
她先是费劲的把黑球从里面取了出来,扔在了一边,重重的缓了口气,尖声
对台下喊道:「色魔,石大奶,是时候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尝尝女人的尿是什么
味道了!我告诉你们,我孟璇是刑警队队长,不是你们的玩物,总有一天你们这
对奸夫淫妇会遭报应的!」
此话一出,余新和石冰兰都是一脸懵逼,不约而同的都向上看去。一股混黄
的液体带着热气从大张着的喇叭口冲了出来,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在空中划了个
弧线,噼噼啪啪落了下来。余新立即反应过来,拉着妻子躲开了。
极其的短暂沉默之后,余新和石冰兰出现在了舞台上。孟璇,余新,石冰兰
三人呈三角形对峙,宴会厅的气氛顿时变得冷肃起来。
「璇奴,你不想给老子当性奴了是不是?那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和冰奴打
一架,你赢了我就放你走。要是你输了的话,你的命就在冰奴手上了,到时候别
怪主人我太狠心!」
余新似乎做出了最终决定,与石冰兰对视一眼后转身便下了舞台。现在,圆
形舞台上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石冰兰和孟璇。曾经亲如姐妹的她们相对而站,神
色各异的对视着对方,好似有万千话语要诉说。
「贱奴,本夫人早就提醒过你,今晚你要是敢惹主人生气,我会拔了你的皮。
看来你没听进去,而且还对我屡屡的仁慈心毫无感激之心。不过,这样子也好,
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等你死了以后,我会把你的奶子割下来,作为生日礼物送
给主人的,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了,胸大无脑的蠢货。」
石冰兰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美丽的眸子里凶光毕露,神色杀气腾腾,声音
冷酷而绝情,与在余新面前的柔媚娇甜截然不同。她的话点燃了孟璇心中更大也
更旺的怒火,她抑制不住地向曾经亲如姐妹的石冰兰喊道:「可悲,你真是太可
悲了。谁稀罕那个恶心又猥琐的男人,我才懒得跟你争呢!你以为你是谁?第一
警花石冰兰,还是贵妇余太太?你只不过是寄生在石姐身体里的女色魔,一条可
悲的只会给主人摇尾巴的骚母狗。今晚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因为真正的石冰
兰早就死在王公馆大火里了!」
石冰兰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却依旧冰冷地说道:「贱奴,你以为自己高
我一等是不是?好,那咱们就公平决斗一场,主人放你走我绝不拦着,来吧!」
说着,她摆开了架势缓缓逼近了孟璇。刺眼的明灯从舞台底部射出,映照出
狼狈无比的孟璇。只看她秀发散落于肩背,又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侧,精
致的容颜尽管依然迷人,但干裂的嘴唇,苍白的肤色和脸颊处不正常的红晕都说
明了她的筋疲力尽,一对丰满的梨形巨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的汗珠在灯光照耀
下泛着妖异的光芒,两腿之间光秃秃的阴户上一滴淡黄色的液体悄然滴落。
眼见石冰兰准备动手,孟璇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了满身的疲劳感,愤怒和
失望这两种强大的情绪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潜能。孟璇很清楚,这是一场你死我活
的决斗,赢了她就可以脱离余新的控制,但如果输了的话,她可能就真的要被石
冰兰扒皮了。因此,孟璇打定了主意,只有利用石冰兰的大意与警校学习过的格
斗技巧,才有可能取得这场决斗的胜利。
然而,石冰兰一点也不着急。她极其缓慢地逼近着孟璇,孟璇的虚弱和疲惫
早被她一眼看破,据她估计,孟璇最多能进行一到两次有力的进攻,那之后孟璇
的体力也就到头了。
「喝!」
决斗开始了,石冰兰一记标准的高段踢,孟璇反应还算快,踉踉跄跄地躲开
了。但紧接着又一记重拳打来,孟璇唯有用双手交叉叠硬挡。「碰」的一声响,
孟璇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龟头造型的光源。
石冰兰顺势上前,孟璇被逼急了,也猛地出拳打去,石冰兰飘身后退,她早
就打定主意,要让孟璇尽早耗尽体力,好到调教室里去慢慢折磨这个背叛自己和
丈夫的无知小女警。
果然,一拳落空,孟璇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量,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地。机
会来了,石冰兰揉身上前,忽然眼前褐影一闪,一只赤裸的脚掌直踢到她的脸前。
石冰兰连忙甩头闪避,然而对方的踢击竟是虚的,只看孟璇笔直有力的小腿顺势
回圈,配合左腿将孟璇的脖颈死死的夹住了。
「贱奴,你——」石冰兰只来得及叫出这三个字,一股大力和脖子上传来的
剧痛,便令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出现这一幕
是她和余新在策划这一出决斗时,她自以为不会出现的,却是余新提醒过她可能
会发生的意外。
石冰兰跟孟璇共事多年,常常在一起对打练习,她自认为对孟璇的性格和打
斗技巧熟门熟路,孟璇也一定对她很熟悉。所以,孟璇肯定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最初的那一拳完全没有力道,跌跌撞撞既是假象也是准备活动,她接着跌倒顺势
前滚,获得了必要的速度和距离,又恰恰用赤脚发出了致命的一击!自己被彻彻
底底的算计了!
石冰兰现在才明白丈夫为什么为自己准备了秘密武器,丈夫总是对的,主人
总是对的,她痛恨自己的先入为主和自作聪明,她痛恨自己的胸大无脑和无能为
力。
孟璇的双腿紧紧累在勒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配合臀部还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地
板上,石冰兰感到氧气快速地从她的肺部挤出,她的头开始眩晕了,挣扎也没了
力气。
「放弃吧,我不想杀了你,从今往后,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你做你的
余太太,我当我的刑警队长。」
孟璇喘息着喊道,刚刚的动作尽管击败了石冰兰,但也几乎榨干了她的体能,
尽管这个姿势她可以最大限度借助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制住石冰兰,但她仍然不能
确信自己可以坚持到石冰兰失去意识,而且她的确不想杀人。
「贱……贱奴!」石冰兰嘶声叫道。
「啊!」石冰兰快速摇摆着头部,一根银针从红色项圈中射出,扎在了孟璇
胸前的大白奶子上,瞬间孟璇就感到一阵刺痛贯穿全身,紧接着她本已不多的力
量如同阳光下得而薄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了。
「咳咳」石冰兰抬起了头,她的心中没有半点喜悦,只有对自己的愤怒,她
被迫使用了丈夫给她准备的秘密武器,藏在项圈上的一根小毒针。
当丈夫在浴室中用深深浅浅的抽插告诉她这个暗器时,她曾经在心里发誓绝
不会使用它,不是怜悯以前的好姐妹,而是因为自己的骄傲。她自认为自己当过
多年的刑警,无论从经验和格斗技巧都远远高于孟璇,根本用不上。
但是现在,她不得不使用这种手段来避免失败,救夫心切的愤怒让她最后的
一丝善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翻身骑到了孟璇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狠
狠地用拳头,用巴掌,用高跟鞋跟攻击着孟璇,直到小女警孟璇几乎失去了知觉,
再也没有抵抗能力才停手。
「呵呵,是本夫人赢了,你完蛋了,本夫人会好好疼爱你的,我的璇妹妹。」
冷酷恶毒的低语传到了孟璇的耳中,然后便是一股剧痛从胸前传来,原来石
冰兰站了起来,用高跟鞋的后跟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大奶子上,还对着那个大龟头
摆出了胜利的造型。在模糊和朦胧之中,孟璇看到了这一幕,怒火攻心,顿时就
失去了一切感知。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大年三十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更不要
提爆竹贺岁了。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书房朝外一面的玻璃窗上
抽打,玻璃窗上立刻聚集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水珠。
书房里面却春意融融,暖气开得很足,余连文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手里拿着
钢笔,书桌上铺着草纸,但他心中的心思却纷乱的无法下笔。于是,他放下了钢
笔,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灌进了嘴里。
今天早上的专案组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公安部吴副部长点名要他在明天上交
一份报告,报告的内容当然是余棠失踪案的调查进展。此案事关自己女儿的生死,
余连文比谁都着急,所以他会挑灯夜战。
昨天在卧龙福园,余连文终于接到了老先生的电话,电话中只有三句话:
「余厅长,谢谢贵千金的帮忙。我还有一个小忙需要你的帮助,回一趟富联路24
号你就明白了。等时机成熟了,贵千金完璧归赵。」
挂了电话,余连文的最后一点点幻想破灭了,女儿的失踪果真是老先生的手
笔。他急匆匆的赶回别墅,已有两个人在家中等他,那两人见到他交给了他两盘
录像。
两盘录像带的内容恰好是警方现在最需要的。第一盘是叶胜军用妻儿胁迫酒
店经理协助奸杀某少女,以此要挟他协助其绑架余棠的录像。第二盘是在叶胜军
与酒店经理在酒店某房间内对话,并将其妻交还给他的录像。
这两盘带子哪里来的余连文并不关心,他只知道有了这两盘录像,足以让叶
建军把牢底坐穿,现在只需要对叶胜军公开通缉,派人四处搜捕,只要他一落网,
女儿的下落也就有了,这可能就是老先生说的「完璧归赵」吧!
当晚,周常委的心腹就打来了电话,要求他联系专案组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
以弭平社会不良影响。余连文知道能天衣无缝的安排这一切的人只能有一个,那
就是神通广大的老先生。
今天早上,专案组新闻发布会如期召开。经公安部的批准,余连文在会上以
百万悬赏金公开通缉叶胜军,截止到现在,公安厅举报中心接到的举报信息已超
过千条。可是,没有一条是有用的信息,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了。
今晚是除夕之夜,可是这间别墅里面却空荡荡的,只有余连文一个人,连家
中的佣人陶姐都回老家过年了。漫长的夜晚里,余连文只得用亲手写报告来打发
孤寂的时间,但脑中万千思绪,笔下却一字未落。
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余连文看着窗外的雨夜,彻底放弃了写报告。他拿着
书桌上的照片走出了书房,走进了女儿的房间。这间粉红色的闺房他从前很少去,
可今晚他只想待在这里。蹲坐在地板上的余连文不想弄乱房间的摆设,仿佛只要
他不去碰,女儿就还在这间屋子里陪着他。
余连文低头看着照片,一丝微笑出现了在嘴角。照片已有些旧了,但依旧可
以看到有三个人,一个是啤酒肚初现,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一个面容清美,长
发及腰的女人,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一个三岁扎着双马尾,穿红色小裙的可
爱女孩。
这是余连文和亡妻,女儿唯一一张合影。多年来,无论换了多少地方住,这
张照片都摆在他的书桌上。今晚他看着这张照片,不由得开始静静思索往事,叩
问自己,这个家里的欢声笑语哪里去了?
曾经的他,只是一名小小的刑警,但却拥有依照儿时婚约嫁给自己的温淑贤
良的妻子和乖巧可爱的女儿,每年的除夕夜,一家三口都会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也害死了爱妻,那件事情深埋于心,连女儿都
不知道,心脏病突发导致妻子死亡的谎言重复了一千遍,就连他自己的记忆都有
些模糊了。然而,女儿的失踪再次刺痛了他内心最柔弱的痛处,也使那段记忆再
度清晰起来。
多年前,体弱多病的妻子因心脏病住院,囊中羞涩的他借遍了亲戚朋友也不
足以支付心脏搭桥手术的费用,心急如焚的他只好去借了高利贷。手术结束后妻
子问起时,他托词是一个亲戚慷慨解囊。但毫无悬念的,他还不起高利贷,还款
的那一天被请到了一间黑屋子里见「孙哥」。
孙哥见他根本还不了钱,本决定弄死他了事,余连文为了保命拿出了警官证,
言明自己是刑警,死于非命必有人向他追究。孙哥得知他的身份后态度立刻大变,
不仅免了他的债务,还与他称兄道弟,让他有困难就来找自己。
捡了一条命的余连文好话说尽,仓皇而逃。后来,余连文才知道,那个孙哥
名叫孙德富,是个黑道白道都吃得很开的大佬,他其实早就盯上了自己,要在警
界扶持和培养一个自己人。
从那之后,孙德富便时常与他联络,迫于无奈他只好硬着头皮应付。时间久
了,孙德富开始对他有所求,开始用重金诱惑他出卖警局的一些情报,最初时他
还推三阻四,可当筹码大到他无法拒绝时,他上钩了。
一次,两次,三次……慢慢地,余连文的生活越来越好,在警局的职位也屡
屡升迁,和孙德富的关系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被迫应付、虚与委蛇,到主动
合作、相互利用。从小地方来到f 市的余连文就这么一点点在金钱和权力的毒药
中逐渐的改变了,他变得工于心计,变得唯利是图,变得吹嘘遛马,变成了年轻
时他最痛恨的人。
终于有一天,孙德富向他提出了一个交易,一个他后悔莫及的交易——用妻
子的肉体换取他做局长的机会。被权力熏了眼睛的余连文在一番纠结后,鬼使神
差的答应了。再然后,就是不甘受辱的妻子当着他的面服药自尽,那一天也是一
个冬日,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余连文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尽管悲痛无比,但余连文做上了局长,后来又升了厅长。妻子死后,他也曾
试图再寻爱人,可所有接近他的女人全都为钱为权而来,他内心的空洞越来越大,
开始频繁光顾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偶然间的一次机会,几个下属请他玩些刺激的,给他领来了几个小姑娘。在
酒精与荷尔蒙的作用下,那晚余连文见识到了新世界,开始爱上小女孩稚嫩的滋
味,甚至还动了女儿的心思。
意识到这种行径很不正常的余连文急忙找了一个朋友推荐的大师解忧。谁曾
想那个成天在电视中讲人生的大师一听他的自白,竟说这是在一种仁慈之举,还
带着他参加了一场轮奸幼女的所谓「佛会」。丑陋的上流社会令余连文舍弃了最
后的底线,坦然接受了这种癖好。
这些都是在余棠失踪前的事情。自从女儿失踪,特别是得知余棠是被老先生
利用后,余连文的内心就产生了深深地自责。女儿失踪的缘由,说到底罪魁祸首
其实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周公子是什么样的纨绔子弟,他
也知道女儿和罗成深爱着彼此,但他还是那样做了,虽然他对自己说那是为了女
儿日后生活的富足,但他真正的动机其实还是为了自己能爬上更高的权力。
当年,为了能当时局长,他出卖了妻子,爱妻自杀了。如今,为了能当部长,
他出卖了女儿,女儿失踪了。幡然回首,余连文从没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最丑陋
的一面。他明白欢声笑语为什么消失了,一切都是因为他自罪孽。
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年过半白的余连文眼眶湿润的模糊了起来,
「雯丽,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女儿……」
余连文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身高一米八的汉子鼻中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
出来,几滴热泪落到照片上,他急忙用手擦干净,收进了上衣口袋里。
他离开了女儿的闺房,又回到了书房,再度提起钢笔,开始写起报告来。放
在桌角的手机响个不停,余连文看也不看一眼,不用说肯定都是拜年短信。
夜渐渐深了,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刻,一声清脆的鸟鸣声从桌角传来。
余连文愣了几秒钟,停下了笔,起身拿起手机看,屏幕上是一张像素并不高
但看起来香喷喷的年夜饭,但令他动容的却是后面的文字,「爹爹,小露和姨娘
在家里等着你一起吃年夜饭,不管多晚,我们都会等着爹爹来的。」
雨停了,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闪耀,一辆黑色轿车在夜色下一路向西而行,
直奔九仙山脚而去。
大年三十钟声敲响的时刻,在f 市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里,百无聊赖的楚倩
握着手里的遥控器,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电视,她已把声音调到最大了,可还是
盖不过窗外贺岁的爆竹声。
现在刚过零点,几个主持人出来先后给全国人民拜年,她看着这些熟悉的面
孔,不由得想起四年前自己也曾登上那个捧红了无数新星的舞台,当年她身着一
身红裙,一曲就征服了全国观众的心,成为炙手可热的新星楚倩,随后
唱片大卖,片约不断,星途一片坦荡……
「都是命啊,都是命啊……」
过往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让这个陨落的巨星自哀自怨着。为了能在两个月
之内减掉三十斤肉,楚倩用仅有的积蓄在协和医院做了全身抽脂手术。虽然手术
很成功,但她虚弱的身体至少要在这张床上趟一个月,才能出院。
最令她心寒的是,从2 月2 日住院至今,亲戚朋友、昔日同窗、死忠粉丝没
有一个人来探望她,就连余新和他的女奴们,也都没踏进这间病房一步。楚倩觉
得,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玩坏了扔掉了的玩具,在垃圾堆里等待着腐烂。
这一年多,她已看遍人情冷暖,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已经失望透顶,说来可笑,
楚倩现在最怀念的,竟然是在魔窟里的半年。在那个小小的天地里,楚倩上有余
新的恩宠,下可以肆意折磨其他女奴,凌驾于她们之上。那是一种多么简单,多
么幸福的生活,不用看人眼色,不用考虑生计,只要打开双腿,愉悦的高潮,摔
下鞭子,她就拥有了一切——男人,高潮,权力……
可是,已经这么多天了,过去曾那么宠爱自己的余新,不要说电话了,哪怕
是一条信息都没有,即便是在年三十的夜里,楚倩也没有收到一条来自人类的拜
年短信。
楚倩是知道原因的,自她离开魔窟,石冰兰嫁给余新后,过去她的角色完全
被石冰兰所替代了,她当初在农家乐酒店就看出来了,与其说石冰兰是余新
的性奴,不如说余新是石冰兰的男人。如今余新对石冰兰的宠爱与信任,远超她
当初所获得的,这一点让楚倩又嫉又恨,有种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抢去的感觉。
截止到现在,她已经给余新打了十五个电话,发了二十条短信,回复通通为
零。楚倩努力的安慰自己,自己对自己说:「哼!一定是石大奶那个骚货拿着手
机,所以主人才没看到。」
咚咚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楚倩两眼放出光芒,麻利的下了床,冲到门前,
满含希望的打开门,看到来者,眼神又黯淡下来,说:「有什么事吗,护士小姐。」
来者是值班的护士,身材虽然并不突出,但长得眉清目秀,看着青春而有活
力,她笑盈盈的把一碗饺子端到楚倩面前,说:「新年快乐,一起来吃饺子吧!」
楚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饺子放到床头柜上,让小护士坐下,淡淡说:
「谢谢你啊,大过年的还在值班,一定很辛苦吧,小姑娘。」
谁知小姑娘从兜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兴奋的看着楚倩憔悴的面容,说:
「才不辛苦呢!我可是特地跟同事换班,才在今天值班呢,我是您的歌迷,你骗
不了我的,你就是楚倩!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曾经的巨星楚倩哭笑不得,可内心也涌入一股暖流,眼眶里泪珠打着转,一
把抱住了小护士,久久没有放开。——真的还有人记得我……
小护士被楚倩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也久久不能自持,僵在那里不动。
好一阵子,楚倩才大梦初醒,放开小护士,有点不好意思,向她道歉道:
「啊,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签名,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签。」
小护士喜出望外,赶紧把纸和笔递给楚倩,接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
「您能不能给我签一句话啊,我真的很喜欢您,拜托了嘛!」
楚倩也有点被小护士的调皮感染了,学着她的口气说:「你要我写什么呀,
傻姑娘?」
「就写您那首里的歌词,让我想想,对就是那句我要把自己奉献
给你,让你永远不再孤单,嗯,就是这句,决定了。」小护士在楚倩几十首歌
中,艰难的选择了一句歌曲。
楚倩嗯了一声,在纸上给她签写这句话,签完又看了看,无奈的笑了一句,
把纸和笔还给小护士,说:「签好啦,咱们一块吃饺子吧,小姑娘。」
「好!哦,对了,我都忘记告诉您了,我叫林月,您可以叫我小月。」小护
士把楚倩签名的纸和笔像宝贝一样收起来,冒冒失失的开始介绍自己。
楚倩本来沉闷的心情因为小护士的到访变好了一些,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
饺子,开始吃起来,席间二人也开始聊天,但越聊下去,楚倩难得变好的心情就
越差。
「小月,你多大了啊?」
「我啊?我今年刚23,大学一毕业,就来医院工作了,能在这碰见偶像,简
直是做梦一般!」
「我是你的偶像啊,那这么说,你还是我的粉丝啊!」
「嗯,对呀。你的歌我都会唱,我特别喜欢那首,所以才让你给我
签名写那句话。」
「你喜欢就好,那首歌也比较早了。」
「嗯……我刚还想问呢,你现在怎么不出新歌了,我等了好久呢,报纸和网
上都没你的消息了。」
「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处,小月。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但那些都是胡说八道,你可是我的偶像诶,怎么会做出那些无耻
的事情,对不对啊,偶像?」
「额……对,你说的对……」
再次被提到痛楚,楚倩没了耐性,把剩下几个饺子迅速吃完,强忍住内心的
不满与忿恨,对小护士说:「时候不早了,我得睡了,小月。」
小护士显然没听懂楚倩的言外之意,没把嘴里的饺子咽下去,就嘟嘟囔囔的
说道:「别啊,现在才不到一点呢,我们老家今晚可是都要守岁的,你再陪我聊
会呗,反正屋里也没别人。」
这下,小护士算是彻底惹毛了楚倩,「也没别人」再次提醒了楚倩她的人生
处境,她直接把小护士推出门外,啪的一声,把门锁上,冲着外面大声喊道:
「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小护士不停的敲着门,嘴里还喊着话,「开门啊,我还没拿走碗筷呢!开门
啊!」
楚倩情绪完全崩溃了,她身体一软,贴靠在门背后,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呢
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倩手里拿着亮屏的手机,等待来自她的主人的问候,而门外那个小护士,
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临走还补刀说:「什么人嘛,真是的,好心好意来陪
她过年,说赶我走就赶我走,看来网上说的准没错。」
话音刚落,那张写有歌词的签名与楚倩拿过的笔就被扔到了走廊的垃圾箱里。
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
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
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
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
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
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
背后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
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上
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胜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
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
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
和叶胜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
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
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
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胜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胜军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
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
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么发现的,
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
都不消停。」
叶胜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
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
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么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
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胜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
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
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
遍f 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
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胜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
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
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
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么
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
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
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
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
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
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
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
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
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听身旁的叶胜军大声吵嚷了起来。
叶胜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
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
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干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
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
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么样?」
叶胜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
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轮奸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
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
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
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
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骚货
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
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后面叫了一声:
「告诉弟兄们,骚逼和屁眼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
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
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后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
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狂饮一边跃跃欲试地大声起哄。王宇朝乌烟瘴气的大厅中
央看了一眼,转头对叶胜军说:「叶哥,美国那边的尾款今天早上又打来一笔,
八十万美金,您劳苦功高,我已经叫手下给您转到安全账户上了。」
阿力看了一眼王宇,叶胜军则仍在吭哧吭哧地在白洁的嘴里抽插着,只是朝
王宇咧嘴笑了笑。王宇转过头望向阿力,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同样笑而不
语。最后倒是阿力开口说话,「叶哥,宇哥,您二位就放心吧!刚才的消息,码
头那边很安全,咱们的船已经做好接应的准备了。」
「好……」王宇满意地笑着说:「阿力兄弟到底是叶哥的得力干将,做起事
情来周到谨慎。叶哥放心,我自然没话说。」
阿力点了点头,用平静的声音道:「宇哥过奖了,您才是叶哥的左膀右臂,
我阿力只不过就是跑腿的,以后宇哥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就是了。」
王宇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叶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阿力兄弟给叶哥把
事情做好,那就是在帮我。」说完转向叶胜军:「叶哥啊,你看那……」话刚出
口就停了下来。
原来,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胜军并没有听他们说话,而是卯足劲正在白洁的
嘴里抽插。
白洁的脸憋成了紫红色,嘴里含着一条粗大的肉棒,被那肉棒插的直翻白眼,
嗯嗯地呻吟着,嘴唇嘴角积着白沫,下巴上拉着闪亮的黏丝。
叶胜军抽插的噗噗作响,瞪圆双眼死死抓住白洁的头发,胯向前猛地一挺,
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捅进了白洁的嘴了。紧接着他胸中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抓
住白洁头发的大手都在微微颤抖。白洁白眼一翻,呜地一声,浑身的肌肉都僵硬
了起来。
转眼间,从她裹住肉棒的嘴唇的缝隙中和嘴角上都渗出了浓白的粘液。叶建
军终于如愿以偿地一泄如注了。
白洁紧闭双眼,伸长脖子,喉咙处咕噜咕噜地不停滚动,忙不迭地把嘴里的
浆液都咽下肚去。好半天叶胜军才恋恋不舍地把开始软缩的肉棒从白洁粘糊糊的
嘴里抽出来。白洁挺了挺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向前俯身,
伸长脖子、吐出一点丁香,在白洁仍然湿漉漉的肉棒上舔舐清理了起来。
叶胜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大手,两根粗硬的
手指捏住白洁一只直挺挺的褐色乳头,随意地揉捏玩弄起来。白洁嗯嗯地低声闷
哼着,一丝不苟地埋头清理着叶胜军胯下粘湿龌龊的大家伙。
王宇的目光在白洁赤条条的身子上匆匆扫过,停留在叶胜军的脸上。他摆出
笑脸对叶胜军说:「叶哥,这次事情闹大了,从安全考虑,您最近还是尽量减少
外出,需要什么喔差人过来送,帮里的事情我定时过来给您汇报。」
「行……」叶胜军正拉起自己的肉棒,津津有味地看着白洁伸长舌头,一点
点地舔舐着自己胯下那松松垮垮的肉袋,听到王宇的声音,才转过头道:「老弟,
你送我的这只小骚猫我还没玩够呢。你现在是帮主,等自己拿不定主意了再来找
我。」
王宇受宠若惊得又对叶胜军说:「叶哥您是咱们帮的主心骨,我就是给您办
事的,您在这儿吃好玩好,有什么指示只管吩咐,我王宇万死不辞。」
叶胜军微笑着朝王宇身旁的阿力招了招手,阿力立即起身,走到了他身前,
只听他说:「阿力啊,你叶哥可是专门把那大奶婊子的小骚逼留给你弄了,还不
赶快去。」
阿力淫笑着点点头朝大厅中央走去,吆喝道:「弟兄们,对不起了,那大奶
婊子的小骚逼今晚留给我了。」
人群的背后响起了兴奋的吆喝,围着板凳的众醉汉簇拥着阿力来到水兰的身
后。阿力看到水兰白花花的身子正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
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
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随之是一阵猥琐的喧哗,几只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水兰高撅起的大屁
股,不知谁高声叫道:「力哥,水大奶这样的骚货光你一个人操,那还不得给这
骚货吸干了!」
在水兰嘴里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了,阿力又四两拨千斤的推走了几只大手,
拨开了掩盖着肉沟的阴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淫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现在阿力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
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
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
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淫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水兰敞开的胯下,匍
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阿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
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水兰
胯下就一片泥泞,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不经意间,阿力刚发泄完不到十分钟
的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兰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
水兰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来两个人,把这骚货吊起
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
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水兰的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
疼又麻,被王宇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
踉跄跄地跟着王宇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走上前去,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水兰的
手铐上。王宇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水兰被铐在背后的双
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这时候白洁已经把叶胜军的胯间各物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叶胜军不发话,
她也不敢停下来。叶胜军猛然发现白洁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
她汗渍渍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小骚猫,不要舔了,转过身子伺候鸡巴。」
白洁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说完就扭腰转身了。
王宇环顾四周,大厅中央更加吵杂热闹了,再看沙发上叶胜军依旧大马金刀
的坐在沙发上,但白洁却在不停换着姿势让叶胜军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跨
在叶胜军的身体上,曲着腿让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却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
到叶胜军。
这个过程里,叶胜军很少动,即便小幅度的耸动身体,也丝毫不明显。更多
的是白洁的主动,整个过程白洁都没有让叶胜军用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压到他。
白洁很好的控制着节奏和幅度,快的时候似乎整个身体化作马达一样全力摇
动着,慢的时候整个身体犹如丝带一般飘荡着似乎完全没有一丝力量。
叶胜军闭着眼睛,背靠着沙发,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只要叶胜军
愿意,他完全可以睡过去,而白洁绝对可以不让他醒过来,而让他射精,这样的
能力保证了叶胜军对白洁百玩不厌,而且绝对不会发现白洁的真实身份是sm俱乐
部的高级应召女郎,也是他选择白洁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观时,叶胜军睁开了眼睛,扭过头看着王宇,坏笑着道:
「老弟,你就别忍着了。正事咱们都聊完了,你也该乐呵乐呵了,要不让这婊子
伺候你?」
王宇摇了摇手,苦笑着道:「叶哥,谢谢您的好意,但这婊子是送给您的,
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他站了起来,朝大厅中央的方向指了指,「叶哥,我到
那边去弄石婊子去,您尽兴。」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热的气息,他咳嗽了两声,
围在水兰周围的汉子们马上为王宇开了口子,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斯斯文文
的声音是帮主的。进入人群后,王宇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众醉汉们光着
身子,人群中传出一阵又一阵「弄死她」,「狠狠弄」之类的哄闹。
只看阿力搂着水兰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
粗大的肉棒在水兰湿漉漉的淫穴中进进出出,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
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
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阿力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
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王宇一直叉着手站着一边,黑牢、锁链、和梦中情人石冰兰同样下贱的大奶
子不断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阿力奸虐这个他包养的与梦中情人石冰兰有几分
相似的婊子水兰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铭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水兰被吊在半空中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出
嗯嗯的娇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
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随着阿力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水兰的大白屁股
一颠一颤的,犹如一股股激流,从王宇的胯间来回闪过。
当从原罪中康复的王宇发现自己的肉棒失去了勃起能力时,他曾是如此
的绝望。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来说,切身之痛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
续发酵,一点点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悄然间改变着他的心性。
在人间天堂外亲眼见到曾经的女神的下贱而丑陋的嘴脸,知晓了余新的真实
身份,与父亲再次见面谈话,那一晚彻底改变了王宇,抛弃过去所追求和信仰的
王宇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复仇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发现却是装扮成女警的大奶水兰,当他虐待和折磨水兰
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感觉,而且还异常勇猛,王宇只觉得畅快淋
漓,简直爽成了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钱将水兰从人间天堂俱乐部买了出来,时
刻带在身边玩弄。
王宇要求水兰以「石婊子」自称,用各种泄愤的手段虐待她,逼着水兰苦苦
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发痛的肉棒捅进水兰的身体里,当水兰在他身下痛苦地
呻吟和哭喊时,那种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变态和残忍,比之两年前横空出世的
「变态色魔」也丝毫不差。
开始复仇计划后,到手的余棠因故不能下手,对女人恨得牙痒痒的王宇便擅
自让手下抓来罗成,将过去爱情和女人带给他的伤害成百倍的施加到这对恩爱的
鸳鸯身上,用以填补他内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复仇计划也将迈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余
棠眸子里的恐惧、罗成对他无比仇恨但又无能为力的眼光,看到水兰两只圆滚滚
白嫩嫩的乳房随着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后摇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
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肉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正慢慢地一点点粗壮起来。只听阿力一声闷吼,身子紧
紧顶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水兰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
儿,阿力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水兰的身子里拔了出来,后退一步,大股浓
白的精液顿时从水兰岔开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阿力提上裤子离开了水兰屁股后面的位置,转头看见王宇来了,马上挥挥手
大声喊道:「帮主来了,大伙还凑到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阿力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
说个不字。躁动的人群带着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神后退了几步。
「宇哥,这婊子是您的东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干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
了。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去跟叶哥说一声,就先去提货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说道。王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
「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远走了。王宇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走到了水兰的面前,看着她浑
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石婊子,
逼卖的爽不爽?」
水兰的眼神躲躲闪闪,顺从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气喘吁吁的低声道:「爽
……石婊子好爽,谢谢宇哥,谢谢宇哥开恩……」
看着水兰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恍然间,仿佛眼前的女人已
变成了最敬爱的队长,那个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石队长,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
刑警队长,那个身姿矫健的第一警花,那个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
明的梦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灭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
的样子,一个在余新面前自称「奴婢」,光着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这个水兰
一样,一想到这里,王宇胯间刚有了点感觉的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他朝不远处围看的人群招了招手,「来几个人,把石婊子放下来,拿水管冲
冲,洗干净了送过来。」
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开了扣在手铐上的铁链,
扯着头发到水兰到了墙根,开始用水管冲洗她身上的浊液。而王宇则是坐到了长
沙发上的一头,此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胜军还在惬意地享受着白洁的侍奉服务。
只看白洁正神情陶醉的含着叶胜军左脚的脚拇指,像吃鸡爪一样细细舔弄着,
叶胜军的右脚搁在白洁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么一炮也没干就要走啦?急什
么嘛,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忧色,叹了口气道:「叶哥,帮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红蜘蛛的
消息您已经知道了,虽然上次除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可还有人在您背后搞小动作
蠢蠢欲动,警方又悬赏重金通缉叶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总堂那边我亲自看着
才能睡下觉啊。」
叶胜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像是在沉思。这时,几个壮汉也晃晃
悠悠地把冲成水鸡的水兰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铐也给除了。水兰抬起身子,规
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
原地候命,叶胜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
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
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
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叶建
军,「叶哥,回去以后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
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胜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
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
伺候叶哥……」
正给叶胜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胜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
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
「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
伺候好,明白吗?」
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
好叶哥……」叶胜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
「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
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
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后,抓住她的手腕,
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
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
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
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
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
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
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
「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
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水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安全感,闭上了眼睛,没
几分钟就送进了车里,候命的司机拉上了车门,王宇同时检查窗户,确定都关紧
后才坐回副驾驶上。
「走吧,老马。」司机踩下油门后,王宇开启了后面的暖气,确认着暖气口
喷出了淡淡的白烟,王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坐在后座的水兰顿感昏沉,
头一歪,忽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冷水泼下,水兰打了个冷战,疲惫地抬起了眼皮,她看
到王宇叉着手坐在籐椅上,藤椅后面无声地站着一个大汉。藤椅前是一个热烘烘
的火炉,火炉上面放着一把把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
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水兰试图活动手脚,但手脚都动弹不得,她的心
剧烈地颤抖着,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她明白,那些东西将会是王
宇用来残忍地折磨她的刑具。
水兰再一次被吊了起来,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
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
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
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与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
莫名。
王宇上下打量着眼前赤条条的水兰,眼里射出凶光,冷冰冰的问:「石婊子,
我问你,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是怎么当上刑警队队长的?」
水兰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是阿宇,是阿宇,全靠
阿宇才当上的……」
水兰现在对这个问题已产生了本能的惧怕。自从被王宇半强迫的从人间天堂
俱乐部带走,几乎每一天王宇都会向她问这个问题。可她又不是真的大奶警花,
哪知道原因,为此她挨了不少打,这个答案也是她饱受痛苦后才找到的最令王宇
满意的答案。
可王宇并没有照她语气的笑逐颜开,脸色反而愈加阴沉,从椅子上站起,走
到她跟前,粗暴地揉搓着她的大白奶子,恶狠狠道:「淫妇,看来你还记得原因
啊,那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水兰心里彻底慌了,她全不知道王宇准备怎么料理自己,更不知道这问题该
如何回答,语无伦次道:「石婊子知罪,石婊子该死,都是石婊子的错……」
听到水兰的回答,王宇怒气似乎更甚了,一把抓住水兰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
用力一拧,水兰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他又朝水兰脸上扇了
两巴掌,阴森着脸道:「淫妇,早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当初真该让你给杨
子雄抓去轮奸,像你这样的贱女人,就他妈的不配做警察,更不配做人!」
只见王宇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水兰的一只乳房,
咬牙切齿道:「看看你这对不要脸的大奶子,胸大有罪,这他妈的就是万恶之源,
我今天就要好好整治整治它!」
恐惧和无助已经吞噬了水兰,豆大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宇哥……宇哥,
都是石婊子的错,都是石婊子的错啊……求求您了,留着石婊子的大奶子伺候您
吧……」
王宇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感受到水兰的身体隐隐地颤抖着,但水兰的哭诉只
能刺激他施虐的快感,心头积压的对石冰兰的怨念在这一刻全都集中在小小的银
针上,他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的水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
叫声。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简直像是要了
她的命。
王宇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水兰的另一只乳头。
水兰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惊惧的俏脸在剧痛之下变得惨白,她的眉头紧紧收
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那是人体的
保护本能。
没有喘气的空间,王宇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水兰眼
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水兰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
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很快地,水兰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
便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她
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蝟 水兰只觉
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
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她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
磨中疯狂地扭曲着,像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王宇只是冷笑着,水兰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害得
他沦落至此,害得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害得他成了曾经最厌恶
的罪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水兰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像你这样的淫妇根本没有资格做母亲!」
王宇阴阴说道。「宇……」水兰痛苦地呻吟着,「宇哥……痛啊……真的好痛啊
……」
「不许乱叫,把嘴闭上!」王宇见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手捻着水兰一只
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毫不犹
豫地再一次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水兰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
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
的喉咙中,叫声响彻了狭小的房间。
王宇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水兰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水兰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
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
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啊……」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
痛中,连王宇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
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水兰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王宇低下头
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
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
洞周围,王宇的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
反射性般的,水兰身体抖了一抖。
「淫妇,摸摸下面就发骚,还是得再治治!」
王宇又拿着银针在水兰的眼前晃动着,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
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水兰进一
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呀……」水兰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恐惧和羞辱交织在一起。这么多
天以来,她虽然被这个男人肆意凌虐,但水兰总觉得自己是在代人受过,那个曾
经的警花显然是伤透了王宇的心,由爱生恨将所有的暴虐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
之前还只是拳打脚踢,鞭子抽打,今天好似快要命了。
水兰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
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
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石婊子,你错哪了,说!」
水兰感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流逝,终于爆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
那个女人,我是水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是水兰?呵呵,大奶子女人都有罪,你就替石婊子赎罪吧!」王宇手中
的银针,对着水兰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
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痛啊!」水兰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
一起,忍受着剧痛。王宇朝藤椅后的大汉招了招手,「你把这婊子的指甲都给拔
了。」
一边说,王宇一边把裤子连带内裤都脱了,托起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暴胀如铁
的肉棒,朝水兰无遮无掩暴露无余的淫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而在水兰身前,那大
汉已经拿起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地向外一拔,顿时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水兰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
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
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
心剧痛之万一。
水兰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
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
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王宇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宇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地抽送着肉棒,喘着气,「再接着拔,别停下来!」
水兰无名指的指甲也被拔下来,接着是中指……伴随着王宇公猪一样的闷哼与屁
股的耸动,水兰的五根指头都已没有了指甲,「老大,都拔完了。」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魔鬼……你是个魔鬼……」水兰歇斯底里地狂
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她的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啊……啊啊啊……疯子……啊
……」水兰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
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忽然,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老大,人晕过去了。」大汉对着后面的王宇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臭婊子又晕了,真是没用!」王宇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
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水兰的
淫穴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你叫人给她身上上点药,再给她带口饭,送回去休息吧。」
王宇喘着粗气穿好了衣服,离开了这间只有二十平米的狭小屋子。昏暗的通
道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王宇越走越快,停在了耸立在通道尽头处,
一扇什么表示也没有的铁门前。
两个守在铁门前的黑衣人朝王宇点了点头,为他开了门。在王宇进入后,大
铁门再度关闭。门后是一个陈设十分高雅的大厅,四处都是颇有艺术气息的摆设,
和大铁门外那条灰暗简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帮主,您来了。」
刀疤脸阿力早已在此候命,听见王宇的脚步声,立即从火炉旁起身,走到王
宇面前恭敬地打了招呼。王宇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阿力说:「今天在叶哥面前你
表现得很好,送货回来后找秀文姐再拿五十万。」
阿力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弓着腰为王宇倒了一杯威士忌,从玻璃茶几上端
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转头凑到
阿力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阿力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王宇继续抿着酒,当酒杯快到底时,沙发后面响起了阿力的声音,「帮主,
人带来了。」他抬头看去,阿力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身边还
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是已失踪了整整十天的余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体,身上穿了一
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包臀长裙,浅灰色的丝袜加上下面的黑色
牛皮带丁字袢的高跟鞋,看起来很是清纯,但花容月貌中却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王宇拍了拍沙发的空座,「余大小姐,来,坐着说话。」
余棠圆目怒视着王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王宇给阿力去了个眼神,阿力把
手上提着的黑色布袋放到了茶几上后,一把抓住余棠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时一闪
身,余棠扑通一下跌进了王宇刚才手拍的地方,距离王宇的位置有一个人的间隔。
「你……你们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这些禽兽说话!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阿力的两只手按在余棠的肩膀上,余棠不甘心地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急中
生智,头一歪,张大嘴狠狠地朝阿力的手上咬了一口,阿力痛叫一声,手嗖的一
下缩了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阿力颇为恼火,抬起另外一只没被咬到的手,眼看就要
扇过去,王宇发话了,「行啦,阿力,余小姐要回家了,我跟她聊聊。」
王宇的话显然令余棠大吃一惊,不再破口大骂了。阿力再次站在余棠身后,
王宇道貌岸然的说:「余小姐,我也是受人所托,把你请到这里住几天,这几天
你多有受惊,还望多担待。这身衣服专门给你买的,看来你穿着很漂亮嘛!」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又唤起了过去十天余棠痛苦不堪的回忆,她嘴角颤动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别过头去,连看都不看王宇一眼。
但王宇似乎并不在乎余棠一心求死的态度,拿起放在茶几面上的一份报纸,
推到余棠的眼前,「你老爹可真是爱女儿,要把全城都翻个遍找你,今天叫你来,
是给你拍张照片,给你老爹报平安,我们也好谈价钱。」
余棠心头一动,拿起报纸定睛细看,差点激动得哭出声来。自己和那个秃头
男人的照片占据了f 市日报的整个头版,下面还有醒目的大字:「警方通缉叶胜
军,悬赏百万寻找省厅千金下落!」她又看了一遍报纸,没错,是父亲在找她,
父亲没有放弃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害怕了,她要回家了!
可转念间,她满心的欣喜就被另一种黯然的情绪所取代了。余棠已经一天没
见罗成了,昨晚那个恶魔对罗成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她可以一走了之,那罗
成呢?这个男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现在又不知是死是活
……
余棠终于再度开口说话了:「我要见罗成,你把罗成怎么样了?」王宇沉默
了片刻,将杯中的酒饮尽,别有意味的道:「余大小姐,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给
罗先生把胳膊腿接上了,你拍完照片,我马上就让你见到他。」
余棠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没听出王宇的话中话,阿力立即从柜子里取出一只
略显老旧的相机站在了她面前,单膝跪地,举起了相机。余棠默默地展开报纸,
把刊登着大幅寻人启事的版面露在外面。
几次强烈的灯光闪过后,阿力站起身,拿着相机站到王宇的跟前,给他摆弄
了起来。王宇边看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余棠说:「还有麻烦余大小姐说几句话,
免得你老爹以为我们在糊弄人。」
说着他摆摆手,阿力又凑了过来。这次他手里换上了一只录音笔。他把录音
笔送到余棠的嘴边,黑胖子在一边发话:「余大小姐,说吧,说什么都行。」
余棠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朝着录音笔哭诉道:「爹爹,就是
他们我抓走了,你快来救我啊,他们还抓了罗成,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阿力放下了录音笔,王宇却把脸凑到了余棠的跟前,嚣张的说:「呵呵,你
要让你老爹把我抓起来?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来抓我。」
余棠又把头扭到了一边,她抹了眼泪,尖声道:「罗成,罗成在哪?我要见
他!」王宇左右端详着余棠,笑眯眯地说:「阿力,还不赶快给余大小姐看看!」
阿力应声用颤抖的手缓缓地解开了放在茶几面上的黑色布袋,露出内里一个
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阿成!你……你不是人……你……呜呜……」
望见这个人头,余棠花容失色,立即抱头痛哭起来,礼服很快就浸透了汗水。
而浸在酒精中的,正是罗成的头颅。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
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王宇狞笑着冷眼旁观,阴阳怪气道:「余大小姐,你哭什么嘛!这家伙当着
你的面跟其他女人乱搞,你干嘛还在乎他?回去以后和周公子好好过日子,别整
天到处乱发骚。我又没有给你讲过我的故事?」
余棠还是哭,王宇自顾自得继续道:「看来是没有咯。好,那我今天就好好
给你讲讲。七年前,我遇见了一个女孩,跟你一样,可爱,古灵精怪,还有奶子
大。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哭,一起笑,一直以朋友相处,直到两年前在一起。
后来,她被色魔抓去了……」
余棠已哭哑了嗓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罗成的头颅,眼里闪烁着苦楚
和仇恨,而阿力则竖起了耳朵,神色凝重的听着,「……你们这些大奶女人都是
天生的婊子,今天不是明天就会是,明天不是后天也会成,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清
纯,你以为你有多爱罗成,我告诉你,你错了!你爱的是男人的鸡巴,男人爱的
是你的奶子!阿成,去把火上的烤肉拿过来。」
阿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犹豫了几秒钟,但王宇的目光不可抗拒,他只好
又走到火炉旁,两根细细的铁条上分别串着什么东西在炭火上烧烤着,一根铁条
上串着类似於香肠的东西,另一根上串着两个椭圆形的肉团。
结合王宇刚才的话,他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
向余棠,叹了口气,一手拿着一根铁条,举步维艰的走了回去,「帮主,这……
这是什么东西?」
王宇英俊帅气的脸庞已笑得完全扭曲了,他一把抢过阿力手里的两根铁条,
起身走到余棠跟前晃了晃,「余大小姐,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两根你自己选,我给你烤熟了,吃吧!」
余棠没有说话,没有哭,没有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王宇看着她的表现
颇有些诧异,他原本预期这时候余棠已经哭成泪人了,可他却没有注意到余棠那
渐渐变得猩红的眸子与渐渐握紧的拳头。
仿佛这样的羞辱还不够似的,王宇看着眼前两串焦黑的肉,洋洋得意地又说:
「怎么?余大小姐不想吃,那就只好留给我就吃咯。」
「不许吃!」
王宇哪里管余棠说什么,他已将罗成的阴茎横着塞进他的嘴里,一下将铁条
抽了出来。王宇狞笑着脸开始咀嚼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牙齿的咬合,嘴里的阴茎
肉便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一丝丝热气从他的嘴缝中飘出。
「停下,我叫你停下!」
王宇轻蔑地看了一眼余棠,喉头一动将阴茎全部吞了进去,接着又把目光转
回到眼前的两只睾丸上,「你还别说,这男人的阴茎味道还是不错的……你怎么
——」
大厅中的局面在一分钟内忽然发生了巨变。
余棠冷不丁的突然扑到了王宇的身上,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王宇甚至都没
有反应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他试图推开余棠,但不知为何余棠的身子就像是黏在
他身上了一样,在沙发后面站着的阿力更是如当头一棒,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
急忙从身后试图把余棠拽下来。
「人渣,坏蛋,变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替阿成报仇,我要你
杀了你!」
余棠掐着王宇的脖子怒喊着,两粒眼球布满愤怒的血丝。王宇已快要窒息了,
用最后一丝力气道:「阿力,救我……快救我……」
极端的情绪让余棠的潜力全部爆发了,两个男人竟都无法把她的手从脖子上
拉开,王宇就快要断气了,他手里穿着睾丸的铁条也掉在了地上,两颗烧焦了的
肉球在地板上弹来弹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棠的手突然松开了,全身都瘫倒在王宇的身上。
惊魂未定的王宇激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这才看到余棠脑壳背后的鲜血,阿力手
里拿着的台球杆。
「帮主,您没事吧?」
阿力关切的声音在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刚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他差
点就被一个女人掐死了,他的心脏现在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
想多呆了,这个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了。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
门重重地关上了。阿力扶着余棠在沙发上躺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
刚过零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喃喃自语道:「威哥啊威哥,
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当余棠还在王宇手里备受煎熬时,她的父亲余连文已经驱车回到了卧龙福园,
和林素真和萧珊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开始享受双飞母女花的艳福了。
这是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藤木制的长椅、花冈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
顶盖的大床等,甚至连天井也设计成拱型的屋脊。
现在,余连文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
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余连文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
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后
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余连文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
用一对豪乳在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肉棒
吞入湿润柔嫩的淫穴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
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美妇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梳成两个娇俏的双丫髻,身穿着绣
双鸳戏水图的红色肚兜的少女,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美妇肥白的
屁股上抽上一记。美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
力套动。
不仅如此,美妇还陪着笑脸晃动着大奶子,边套弄边道:「老爷,您要打徐
娘,叫下人打就是,何必让小姐代劳,这……这成什么样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妇脸上,留下淡淡几个指印。美妇人粉白的脸上有几
分笑不出来了,「啪!」又是一记耳光,比方才一记还要响亮。美妇强撑得笑脸
再也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娘,你个做贱婢的,敢跟老爷这么说话,一把年纪了还哭,再哭我打死
你!」
林素真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徐娘谢老爷掌嘴,奴婢该打!」话音刚落,
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巴掌,「什么奴婢,你就是个老婊子!说!老爷为什么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个老婊子,老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老爷弄出精儿
来,所以老爷才让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讨好似乎起了作用,余连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绪,「徐
娘,我这么对你们母女,你们就一点都不记恨我,愿意把我当丈夫,当父亲伺候?」
「老爷,徐娘和小露在余新手上受尽了折磨,要是没有您,我们娘俩怕是要
被他和石大奶害死了,老婊子愿意做老爷的贱婢,小露也愿意做您的女儿,用身
子伺候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您玩死了,也是我们命薄。」
余连文一句话,问得林素真当场落泪,在她身后的萧珊也放下了鸡毛掸子,
可余连文却突然抬起腿,冲着抽打林素真的萧珊就是一脚,责骂道:「小露,你
在给徐娘掸灰吗?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见到赶忙回头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怜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该
被打……」
身后的萧珊面有不忍,却不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这
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几下林素真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套弄间,
阴户跟着抽紧,夹得余连文不由跟着呻吟起来。但为了讨男人欢心,林素真一下
一下挨着,尽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边一柱香就快燃尽,身下的男人的肉棒虽
又粗硬了几分,却还是不见爆发的迹象,不由得急得眼泪直流。
根据余连文的规矩,要是她没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让余连文泻火,要遭殃的
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儿萧珊。
「算了,插屁眼吧!」
林素真像听见圣旨一样,飞快拔出淫穴中的肉棒。轻咬牙根,把粗硬的肉棒
顶在菊穴处,用力坐了下去。好在男人肉棒上沾了不少自己的淫水,并没有因为
润滑撑破嫩肉。缓缓适应几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来。
片刻,林素真意识到余连文是在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脸,用肥腻的大白奶在
余连文身上磨蹭着,「老爷,您就把赏精给老婊子吧,老婊子做梦都想着能给老
爷捅……」
余连文看她卖力讨好,突然挺起身来,从桌上拿了一片药吞进嘴里,然后把
林素真的腿抗在肩上,肉棒重又插入淫穴中,「臭婊子,夹紧了!」
十几下狠操狠抽,每一下都搞弄得林素真花唇翻卷,双腿紧绷。片刻之后,
只听林素真如释重负的道:「啊啊啊……谢老爷赏精,老婊子舒坦死了。」说着
林素真高举得双腿一阵微蹬,跟着泄了身子。
余连文站起身来,萧珊急忙跪过来,小嘴轻张,把肉棒含入,轻轻的舔舐起
来。余连文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干女儿,那狭小的肚兜根本包不住随着呼吸引
起大规模起伏的肥硕无比的大白奶子,只好变成露脐装,下半身更是一丝不挂,
两条秀丽修长的玉腿夹着芳草地,令他肉欲高涨,刚射精的肉棒又有了感觉。
余连文呵呵一笑,「不要停,爹爹还要好好疼爱你呢,乖女儿。」他又指着
在长椅上喘气的林素真道:「徐娘你也不要闲着了,给你的骚女儿舔逼,咱们一
家三口今晚要好好乐呵乐呵!」
萧珊心中会心一笑,这样的玩法在余新那里她们母女已经很熟络了,很快她
就感受到了母亲湿润的舌头,微微的顶开了自己的阴唇,轻轻的在小阴唇上滑动
着。
母亲无比默契的两只嘴唇时而含住她的大阴唇,轻轻的抿着,或者是用舌头
轻轻的点在阴蒂上的包皮处,无论她怎么用舌头挑逗她的淫穴,萧珊都没有感觉
到一丝丝的痛感,有的只是舒爽。
在林素真这样的「安慰」下,萧珊已将余连文再度勃起的整只肉棒都容纳进
自己的嘴巴。这时,龙心大悦的余连文也开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的双颊,缓缓的
抽插着我嘴巴的肉棒。幸好,这个时候她已经能用鼻孔呼吸,不至于在这样深喉
抽插下窒息过去。
余连文的抽插速度并没有太快,幅度也并不太大,萧珊感觉到他似乎刻意在
放缓速度,以延长时间,他嗓子里的哼声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搂着萧珊的
脑袋,屁股不由自主地一耸一耸,把暴胀的肉棒不住地往萧珊的嘴里送进去。
然而,就在两人一起奋力向情欲的高峰攀爬的时候,忽然传来砰砰两声不算
太重的敲门声,转瞬间,刚刚还充斥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就寂静了下来,门
外的声音格外清晰:「厅长,有您的电话。」
西餐厅里的音乐舒缓中带着轻快的律动,对比窗外疾风骤雨下已成洪泽的街
道与匆匆赶路的行人,颇有些东边日出西边雨,风景这边独好的奇特氛围。
这是一家专门制作西班牙料理的西餐厅,门口有一头雕塑的斗牛,舞台上有
几个金发碧眼的男女,在演奏着优美流畅的抒情音乐,声音不大,听起来很是舒
服。六十多坪的营业大厅内,分散着二十来张座椅。
因为是晚餐时间,此时已经有了十来桌客人,由于有着绿藤和装饰品的间隔,
显得私人的空间很大。
靠窗户的一张圆桌旁,桌面铺着米黄色桌布,点缀着鲜花,桌旁放着两张西
式靠椅,其中一张椅子上已坐了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他英俊的面容
映照在窗户上,看起来有些焦急和紧张,似乎是在等人。一名侍者将一盘水果汁、
红酒、甜酒端了过来,它们都是小份的,用小瓶或者小碟装盛,另外还有两个大
大的宽口酒杯。
「先生,请问您现在需要点餐吗?」
男人朝侍者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餐厅门口,他脸
上忽然笑逐颜开,抬起手臂,左右摇摆,大声喊道:「小曦,这边儿!」
果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羽绒大衣的长发女郎,立刻有侍者迎上,接
过她手里的伞,放到伞架上,然后又接过她脱下的羽绒大衣,询问了她的情况后,
殷勤地带领她往男人所在的方向走。
长发女郎走过立在门口的斗牛雕塑时,便已成为餐厅的焦点。她身上一件鹅
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
外,那柔软爽滑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粉嫩的
乳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
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当她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缓走路
时,伟岸而震荡的双峰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
肉丝玉腿,连同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无比性感诱
人。
一双双或嫉妒,或贪婪,或想入非非的眼睛目送着长发女郎走到了那个男人
的面前。不少男士的女伴此刻脸上已挂出了不满和嫉妒的神色,如果眼神能杀人,
那长发女郎恐怕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侍者将羽绒大衣放在了椅背上,长发女郎四溢的幽香伴随着轻扬的莲步,优
雅的坐了下来。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男人一时间看傻了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发女郎见男人这样,微微弯了一下娇俏的嘴角,连带美人痣都扬上,流露
出一股盈盈的笑意来,「真是不好意思,司马。外面雨好大,让你久等了。」
男人这时才回过神,关切地说道:「没关系,我也才刚到不久。小曦,你穿
这身衣服真漂亮,真不愧是我的女神。只是这大冬天的,外面还下着雨,万一冻
着你怎么办,还是把外衣穿上吧!」
长发女郎摇了摇头,嘟着鲜红的樱唇道:「行啦,你就别开玩笑了,还你的
女神呢,我就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谢谢老同学的关心,我现在一点也不冷,
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
侍者适时地将一本厚厚的,制作精美的菜单轻轻递到了长发女郎的面前,男
人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她,冲着她绅士的一笑道:「小曦,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了,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西餐,没敢提前点,就等你来点。」
「哼!谁叫你不提前问我的,本姑娘可是吃不胖的体质,哪种西餐都吃得来。
我来点餐,你给本姑娘调餐前酒好了,我要喝甜一点的。」
长发女郎的口吻有些发牢骚的味道,但投向男人的目光不乏热烈的神采,她
翻开菜单,发现除了主打西班牙菜色以外,餐厅也供应法式菜与意大利菜,沉吟
片刻,她点了香蒜泥马铃薯、清蒸柠檬淡菜,伊比利亚火腿,主菜是烤小羊排。
与此同时,男人则听话地为长发女郎调起餐前酒来,他先将红酒倒入酒杯,
再把苹果汁、菠萝汁、哈密瓜汁依次加入进去,清澈的红酒立刻变得一片浑浊,
一会儿后就又变得醇厚起来。
同样味道的酒水,他配置了两杯,一杯留给自己,另外一杯推到长发女郎的
面前。侍者拿着菜单已经走了,两人各自默契的端起酒杯,在空中相碰:「干杯!」
这场晚餐的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楠和任曦。司马楠是任曦的初中同学,也是
她最好的蓝颜知己,两人的关系可以用「友情之上,恋人未满」来描述。任曦出
国前司马楠曾向她深情告白,但却被她拒绝,此后二人便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继续维持着朋友关系。每次任曦回国,都会抽时间和司马楠见面叙旧,但这次她
见司马楠却另有目的。
放下酒杯,任曦叹了口气道:「司马,我这次回来准备辞了美国的工作在国
内找一份工作,陪着姐姐。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司马楠听到任曦的话,脸上先浮出一丝喜色,而后又皱起了眉头,「小曦,
老实讲,我觉得你在美国打拼这些年不容易,放弃一切回国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你调酒的味道还不错嘛,再来一杯!」任曦答非所问,司马楠只好接过她
的酒杯,又接着为她调了一杯酒给她递过去。
任曦伸手过去接,故作意外的与司马楠的手握在了一起,司马楠端着酒杯的
手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把酒水溅出来,他瞬间就脸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是
我……我不小心,不小心!」
男人的手快速的缩了回去,任曦看着司马楠脸带羞色,一缕莫名的神采闪现
在她的美眸之中,粉脸上则微微露出落寞的神色来,低声道:「其实,你不用跟
我道歉的,当年是我拒绝了你,现在就算是想回头,也回不去了。」
餐桌上的二人都沉默了,似有万千话语,全都藏在了四目相望的眼睛里。幸
好,端着餐盘的侍者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局面,带着诱人香气的前菜与主菜先后上
齐,司马楠又要了一瓶法国红酒。
用余光打量着司马楠的任曦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你看光说我了,我还
没问你情况呢!这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吃年夜饭,你女朋友就没意见啊?」
司马楠有意避开任曦的目光,举起刀叉将小羊排分切成块,愤愤不平道:
「任曦,你太坏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去哪吃年夜饭啊!」
任曦捂嘴嘻嘻一笑,给自己的盘子里摇了一勺香蒜泥马铃薯,尝了一口说:
「嗯,这家餐厅的手艺不错。我想你也没女朋友,摸个手嘛羞得脸都红了,亏得
你还是党和国家的干部呢,先进性教育都学到哪里去了!」
坐在魔鬼身材的女神身边,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司马楠本就已无
法静心,他胯间的肉棒早已有了感觉,所以刚才被她握住手时,司马楠会脸红,
现在她又开「先进」性教育这样的荤腔,司马楠彻底心慌意乱了。
「我……我要去趟卫生间,你先吃。」
司马楠其忙起身,准备逃离现场,任曦哪能让他跑了,暧昧地瞟了他以及他
依然高高隆起的下身一眼,美目中几乎要滴出水来,也站起来扭着纤细的腰肢走
到他身后,在他耳畔边窃窃私语道:「司马,你别走,陪我好吗?」
就像是被猎人算计的猎物一样,司马楠如任曦所盼,再度坐回了椅子上,但
他的视线却转向了窗外,目光迷离的看着雨夜下的车水马龙。两块羊排被放到了
他的盘子里,紧随其后的是任曦略带伤感的声音,「别不理我,就当这顿饭是我
陪你吃年夜饭,好不好?」
司马楠没说话,他猜不出任曦的心思,只是觉得她的举动很反常,至少这跟
他所了解的那个古灵精怪,聪明绝顶的任曦不一样。他把头转了回来,开始默默
埋头吃起饭来,在餐厅里等了任曦一个小时,他在自然也饿了。
音乐舒缓,气氛宜人,肚子空空,这一餐两人都吃得很满意,用过餐后甜点,
侍者扯掉桌上的餐盘,又为二人端上了法国红酒。任曦和司马楠饮着红酒,听着
现场音乐,惬意间看待对方的眼神已发生变化。
当然,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几杯红酒下肚,任曦借酒继续发动情感攻势,
诉说母亲逝世后的伤心,只身在异国他乡的孤独,华人天花板的无奈,言谈中混
杂着浓浓的失落,而且泪水说出就出,种种诸事听得司马楠心里很不是滋味,不
觉间握紧了任曦的手,含情脉脉地安慰着她。
司马楠哪里知道,这都是任曦的美人计。任曦看时机差不多了,一双满含秋
水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笑得有些凄艳:「司马,我想回国发展连姐姐都没
说,只告诉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这么多年了,司马楠每一天都在期盼着任曦能和自己在一起,但当这个时刻
真的快要到来时,他又觉得是那么的虚幻,连承认都不敢承认。
任曦却直截了当的捅破了窗户纸,将身子伏到司马楠面前轻轻拥着他说:
「司马楠,我爱你!以前我为了能出人头地放弃了那份爱,现在我想明白了,你
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人,我会一直陪着你。」
几乎滴出水来的丹凤美目妩媚地瞟着司马楠,任曦缓缓地抬起右手,捋了捋
那缕垂在酥胸前的秀发,用发夹在脑后结成流行的妇人发式,她整个的上身便微
微地前倾,山峦一样起伏的酥胸便愈发地挺拔。
司马楠口干舌躁地望着她那高耸的乳峰,虽然看不见深深的乳沟,但很明显
透过晚礼服几乎可以看见那微微凸起的殷红两点……他不敢再看下去了,再看下
去他怕自己的肉棒要硬得发痛了。
「小曦,小曦……有人看着呢,你坐回去说,坐回去说。」
任曦听话的坐了回去,抛给司马楠一个动人心魄的媚眼,腻声道:「瞧你,
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喜欢人家就闷在心里面,人家都要走了才跑到机场表白。好
啦,我想听你说话,说说咱们的事情。」
司马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没有在做梦,他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痛感,原来是
真的,漂亮聪明,大方可爱,嘴角有颗美人痣的梦中情人跟他表白了,而且那么
直白,那么浓情。
「小曦,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
他激动地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任曦更是再度起身,吻住了司马楠的嘴,
把香舌送入他的口里,熟练的寻找着男人的舌根,与之交缠互换口水,发出嗞嗞
的声音来,引得邻座客人们都投来侧目。
许久,两人唇分。任曦娇靥微微有些潮红,高耸的酥胸也微微有些起伏,她
本来就没醉,换了认真的态度,终于说出了真实的意图:「司马,我现在找到了
一个私家侦探的工作,正在调查一个案子,你是交通局的秘书,能不能帮我调一
份街上的监控录像。这个案子关系到我能不能留下来,你不会不帮我忙的,对不
对?」
司马楠这时候酒意有些醒了,他已经开始回过味了,意识到今晚任曦格外动
情的原因,可他觉得任曦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她的孤独和寂寞也是真的,到底
该怎么办?
他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身为交通局的局长秘书,司马楠每天拥有全市交通
部门数据的查看权,按照说帮这个忙说来并不难,但现在纪委正在交通局巡查,
万一这个时间点让他们抓到了私自外泄监控的事情,工作保不住都是小事,说不
定还要坐牢。
「小曦,你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最近纪委派人在查我们局,我不太好帮你
偷监控的。我想,你也可以找其他工作的,就算你没有工作,我也愿意养你的。」
司马楠的眼睛不敢正视任曦,他也知道自己刚立下誓言现在就食言了。任曦
则直接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羽绒大衣,撂下一句「今晚的饭我请,你忙吧!」,
转身就走。
呆呆地看着任曦结了账出门,司马楠才着急的追了出去。任曦一个人撑着伞
独自走在路上,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时,司马楠跑了上前,气喘吁吁道:「小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让我再想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任曦扭过了头,无奈的语气中又带着一些依恋,「我们之间总是这样,我想
我还是过完年就回美国吧。」说完任曦上拉开了车门,一头钻进了出租车里。当
司机踩下油门后,她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出租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任曦一语不发地看着窗外的夜景。对于长时间寄居
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自从母亲逝世,她就只剩下
姐姐一个亲人了,之前在餐厅里对司马楠说的话有一半都是她真情实意的表白,
另外一半就是女人的小手腕和心机了。
虽然姐姐任霞不让她插手案子,但任曦还是想要帮姐姐的忙,听完了姐姐讲
述的案情后,她发现了一些被人忽略而又极其重要的细节,比如最早报案的罗成
在哪?于是她想到了在交通局工作的老同学司马楠,决定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从
交通局的监控录像中寻找蛛丝马迹,这才有了今天这一餐晚宴。
任曦对自己的美貌有充分的自信,也对司马楠足够了解,她坚信自己这一招
美人计百分百有用,令她心忧的还是刚当上局长的姐姐任霞。早上的新闻发布会
她也看了,毫无疑问这是来自上级的要求,姐姐对通缉叶胜军的行为并不认同,
就算是找到叶胜军,十之八九也一样找不到余棠,任曦背着姐姐调查余棠的下落
也是想替姐姐解围。
出租车停下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任曦下了车,在门口按了好几下门铃都
没人来,她只好自己用钥匙进了家门,家里关窗关灯,一个人也没有。
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又是除夕夜,姐姐能去哪呢,会不会是……任曦赶紧
止住了毫无依据的猜测,掏出手机拨打了姐姐的号码,电话关机了。
任曦现在真的有点着急了,据她这几天的了解,叶胜军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难道他对姐姐下手了吗?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这时她忽然看到了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那是姐姐的笔迹。
「小曦,局里有紧急任务,冰箱里有饺子,你饿了自己下着吃。」
任曦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大致已猜出了紧急任务是什么,对姐姐的安
全彻底放心了,这时候,她手里攥着的翻盖手机也亮了,一条短信出现在小窗上,
「小曦,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只要你开心。」
山区的夜出奇的静,深埋在大山腹中的阴暗的山洞中的盛宴已偃旗息鼓,醉
醺醺的汉子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大厅里鼾声如雷,酒气熏天,默
默诉说着不久前暴风骤雨般的狂躁。
而此刻,在废旧矿洞深处的一间不大的休息间中,身处床上的有一男一女,
男人秃头肥胖而胸口毛茸,双眼凶残、脸部凹凸不平而满口啡黑牙齿,自然是被
警方通缉的叶胜军。女人拥有婀娜美妙的身材和令任何男人单看一眼便会欲火中
烧的肉体,正是白洁。
叶胜军倚着山壁坐在床上,他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
不着片缕,一丝不挂的白洁正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
摆动着。
白洁已记不清在这一夜当中这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公猪似的粗野男人奸淫
自己多少次了,几分钟前这个男人才刚在她身体里发泄出火,现在口里的肉棒又
有了动静,她把嘴巴长得更大,将男人丑陋粗壮的肉棒全部吞进了嘴里,一边做
着深喉的侍奉,一边用三分迷惘地媚意望着男人,努力地把头前后摇动,用自己
那最能挑引起男人欲火的炽热红唇,令叶胜军的肉棒更加膨胀。
这些口交侍奉对白洁而言根本不用动脑子,但她现在还是满脑子的焦虑,该
来的人怎么还不来,难道是王宇背弃了对她的承诺吗,又或者是说是他们还没有
找到这个山洞吗?
「呜咕……」
在白洁的口舌伺候下,叶胜军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完全恢复」过来,他淫笑
着推开了白洁的头,把女人推倒在床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大腿便即提枪上马,就
在他粗硬的肉棒捅进白洁湿漉漉的淫穴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从门外传来。
白洁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叶胜军的肉棒瞬间就没了威风,然后灰溜溜的从身体
里出去了。她心中大喜,过去两天她受够了这个粗暴的男人,现在终于解放了,
解救她的人来了。
只看她光着身子不顾一切地跑下了床,用尽力气使劲拍着紧锁的门,大声向
外喊道:「警察我在这里,是我给你们报的警,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门外先是传来爆破声,再然后是打斗声,最后是枪击声,叶胜军脸上的表情
也由奇怪,变成困惑,最后看着大声喊叫拍门的白洁恍然大悟。
「臭婊子!你他妈的去死吧!」
叶胜军也下了床,他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抓起白洁的头发就往铁门上撞,一下,
两下,三下……鲜血染红了白洁的俏脸,奄奄一息的白洁就要断气,铁门从外面
被一脚喘开了,「叶胜军,放下人质,你被逮捕了!」<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