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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三章
- 第七十三章姐妹情谊。
下午两点钟,f 市刑警总局。
警部大楼第一会议室里烟雾弥漫,偌大的会议室座无虚席,但没有一个人敢
捂住鼻子。一段监控录像在会议室一侧的巨幕上正在播放着。
余棠失踪已经九天了。由中央政法委书记周常委亲自下令组建,刑警总局局
长任霞亲任组长,新晋刑警队队长孟璇任副组长,抽调全局乃至全省各分局近二
十名从警五年以上的高级警员,可调配全省近半数刑警的专案组再次召开了案情
分析会议。
「余厅,这是目前我们所掌握为数不多的可以继续追查下去的证据。」
一个女人正面对着会议室的巨幕,手里拿着一根激光笔。她站得挺直,纤细
的水蛇腰之下是丰硕的臀部,两片丰臀如小山般向上隆起,黑色警裙紧贴臀肉,
把本来的长裙变成了短裙。
「任局,你不用放完,捡重点说。」
余连文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任霞随身体动作而柳腰摆动的诱人姿态。这
是他第一次列席专案组案情分析会议,既是出于准亲家政法委书记周常委对他破
案期限的施压,更是出于他对自己女儿安危的急迫心情。
巨幕上的画面停在了2 月5 日14时13分26秒这一瞬间,红点移到画面偏下的
一个长发女孩的身上,「余厅,这就是您女儿最后公开出现的画面。据当日值班
的大堂工作人员的口供,您女儿用她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标间,房间号是1414,
拿了钥匙后就离开了,录像显示当时并没有可疑的人员尾随其后。」
余连文叹了口气,将烟蒂狠命的掐灭在了烟灰缸里。这时巨幕上又开始播放
起了录像,在2 月5 日14时27分03秒一个戴着黑帽,穿着黑衣的男人走到酒店前
台,「余厅,此人宣称自己是您女儿的朋友,向前台工作人员询问了您女儿在哪
间房,前台工作人员做了访客登记,此人在登记簿上写的名字是罗成,向您
女儿电话告知,您女儿表示知情,随后前台工作人员向此人告知了您女儿所在的
房间号。」
随着任霞冷静的声音,视频画面中黑帽男已离开了前台,逐渐从画面中消失,
接着控制电脑的技术人员很快又切换到了下一段较为模糊的录像,录像中此人掀
开了帽子,三秒后突然把头转到了身后,一张完全毁容的脸冲着摄像头所在的方
向淫邪的笑了一下。
「余厅,此人的身份目前我们还在调查中,唯一可以确认的信息是此人并非
罗成。」
红点对准了那张和曾经的「变态色魔」如出一撤的恐怖面容,监控录像也停
在了2 月5 日14时30分31秒,任霞转身坐回了座位,会议室的灯光全部打开了。
余连文双手按在桌面上握成了拳,呼吸急促地问:「其他的监控呢,十四层
楼道的,电梯里面的怎么没有?你们调查了九天,这就是全部的结果了?」
在座的警员们都鸦雀无声,谁也不回话。任霞坐在余连文的左侧,副组长孟
璇坐在余连文的右侧,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孟璇深呼了一口气,回答道:
「厅长,其他的录像我们在立案当天就去酒店调了,可是当天除了大堂几个摄像
头的录像还在,其他的都被永久删除了。当天在监控室里面值班的保安在2 月5
号以后也失踪了,昨天任局亲自领着大家在酒店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才从地下
锅炉房中发现他的尸体。」
余连文听到答案后沉默了很久,又点着了一根香烟,仰面喷出口烟雾,「棠
儿是个大活人,她就算是失踪也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吧,那房间里的情况呢?你
们总能在里面找到变态色魔的指纹或者是脚印,手印吧??」
「厅长,情况是这样的。」坐在孟璇身边的老田最先打破了会议室内的尴尬
气氛,「案发后,是我带队在1414号房间里保护现场,搜集证据的。我们动用了
局里所有的仪器,查遍了房里的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一个指纹,脚印或者是子
弹的痕迹,而且房间内也并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如果不是房间内的热水器有使用
过的痕迹,我们甚至都很难确定余小姐进入过房间。」
余连文的脸色更阴沉了,恼怒的骂了一句娘,再次把烟掐灭了,两手一摊道:
「总有目击者吧?你们查没查过清洁人员,说不定有人看到了是谁进了棠儿的房
间呢?」
警员们面面相觑,都把目光放到了孟璇身上,孟璇苦恼的摇了摇头,「厅长,
您说的思路我们试过了,根据酒店方给我们提供的信息,我们查遍了,发现那天
曾在十四层做过清洁的人员无一例外的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余连文的脸色铁青,猛地一下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道:
「听你们的意思,这案子成了无头案了?我专门过来一趟,结果你们告诉我
的和报纸上印的有什么区别?这么明显的案子,你们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吗?绑架
我女儿的人就是变态色魔,当初李天明这个混蛋为了自己高升把事情给死人
身上一推了之,现在可好了,变态色魔又出来作案了,快三年了,都他妈的
快三年了,换了三任局长,连一个强奸犯都抓不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在座众人都低着脑袋,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语不发。在任霞亲力亲为的带领下,
专案组没日没夜的加班苦干,几乎走遍了全市的每一条大街小巷,事关余棠失踪
的任何线索,他们都倾注了大量的资源去深挖。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零,他们
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找到,就好像余棠就那么毫无痕迹的消失了。
余连文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哀愁的吐着烟圈。在座众人中没有一人出面回
答余连文的质问。谁都知道省上的大领导生气了,而且怒火中烧。事关至亲,换
成他们自己都会这样,谁要是此时指出省上大领导断错误,那可就正好撞到枪口
上了,自己找死了。
这时,身为专案组组长的任霞义不容辞的出面圆场了,「余厅,您息怒。今
天还是有好消息向您汇报的。」
余连文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兴奋之色,失声道:「什么好消息,快说。」
「余厅,您看这个。」任霞说话间从桌下取出一张纸,纸上面印着一个秃头
男子的照片,声称该男子最近一周内可能在该酒店出现过,如果有任何人曾经过
见他,请与警方联系,提供重要线索者赏金一百万。
悬赏单交到了余连文的手上,他看了好几遍,疑惑不解得问:「这张单子是
你们贴出去的?我不记得你们局有向省上申请悬赏金啊,再说了这上面印的也不
是变态色魔啊?」
任霞点了点头,开始缓缓道来,「余厅,这张悬赏单的确不是警方贴出的。
准确的说,是今天早上事发酒店开门后就已经被人到处张贴的。在您来之前,我
和专案组的一些同志去了一趟事发酒店,这张悬赏单也是他们为我们提供的。目
前,我们还正在汇总多方资源调查究竟是谁张贴了这些单子。」
「我们在和此人的照片和局里的数据库做了对比后发现,此人很可能是孙德
富犯罪集团的余孽叶胜军,其人长期从事黑社会性质犯罪,身上背负多条人命,
强奸绑架残害妇女数十人,曾在四年前因黑社会性质犯罪判处无期徒刑入狱,两
年前以保外就医离开监狱。」
余连文把悬赏单揉成了一团,扔到了地上,然后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
叶胜军就是变态色魔,他绑架了我的女儿吗?」
孟璇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瞬间成了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焦点,孟璇那张可爱
的苹果脸一下子涨红了,她也知道自己表现失态了。老田看在一旁,连忙救场说:
「孟队,你有什么看法给厅长讲讲。」
「额……好,厅长……余厅长,我想任局长的意思是说叶胜军很可能与余小
姐的失踪有关,这张悬赏单为警方的调查提供了新的思路。」
余连文继续追问道:「那录像中的变态色魔呢?难道这案子不是变态
色魔做的?」
任霞接过了话头,声音依旧那么理性和平静:「余厅,此案是变态色魔
重出江湖的说法,至少有三个原因能说明这是谣言。第一点,变态色魔每绑
架一个女人都会留下一张用拉丁文写的奶大有罪字条,而这次并没有类似字
条出现;第二点,变态色魔所绑架的对象都来自f 市,而您女儿并不常住f
市;第三点,本市已经一年多没有发生过针对女人的绑架案,即便色魔没死,也
早已消声灭迹。」
任霞的话说完,众人再次沉默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余连文的反应。半响,
坐在正中位置的余连文打开了麦克风,把手上的烟掐灭了,示意控制人员开启录
音,然后开始道貌岸然的讲起话来:「这个案子调查的情况我大概清楚了。明天
就过年了,同志们都还在加班加点的工作,态度可嘉。」
会议室内响起一片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言不由衷的笑容。
余连文顿了顿,接着说:「不过呢,按照中央的意思,这个案子在社会上的
影响很坏,因此各位同志们还要再加把劲,争取早日破案,消除社会上的谣言。」
「明天就是农历新年了,我的意思是先放假一天,过年陪家人最重要嘛!从
年初一开始,希望大家能继续坚持当前良好的工作作风,争取早日找到失踪人员。」
余连文又把麦克风转给了身边的任霞,任霞接过麦克风说了几句官话后,亲
自送余连文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门外,余连文的脸色阴沉无比,用不可辩驳的口吻道:「任局长,我
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破案,要是我再见不到我女儿,你这个局长也不要当了。」
说完,余连文转身就走,臃肿的体态走起路从后面看像只笨拙的企鹅,任霞
则回到了会议室继续主持会议。省上大领导走后,会议室内恢复了平等交流的气
氛。在座的警员们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讨论好了接下来的工作分配和调查重点,
接着就各自动作迅速的执行任务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任霞一个人还端坐不动。她望着空荡荡的会议室正在惆
怅之际,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接通了电话,阴雨连绵的脸一点点放晴了……
夜幕降临,密匝匝的雪花在f 市千万家通明的灯火中肆意地飞舞着,仿佛数
不清的萤火虫儿。
离大年三十除夕之夜还有一天,就有不少人家迫不急待地燃起了鞭炮,而在
市区一栋普通的住宅楼内却正在鸣响悠扬的生日快乐歌。
「姐姐,祝你生日快乐。快点许愿吧!」
洁白整齐的桌布上,摆着一个奶油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烛火红彤
彤的,照亮了一对姐妹花美丽绝伦的脸庞。
妹妹任曦是白玉般的瓜子脸,在长长的眼睫毛下,明眸大眼忽闪忽闪的,眨
动间带着一份灵性。东方人中少见的高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红唇,线条优美细
滑光洁的香腮上还有一颗美人痣,一头瀑布般的乌发直垂到腰间,所有的一切都
恰到好处地集合在一张俏丽精致的面庞上,尽显其职业女性的独特气质。
只看任曦今天身着白色西服套裙,胸前高挺丰满,腰身柔软纤细,盈盈一握,
臀部丰翘,脖颈之间裸露在外的皮肤腻滑雪白,晶莹透亮,长腿玉立着肉色丝袜,
穿一双黑色细长高跟鞋,更显得身材高挑,修长优美。
姐姐任霞与妹妹不同,她留了一头干练的短发,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
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能干,即使配上古典美的鹅蛋脸型和樱桃小嘴,
看上去仍然给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成熟风韵。
任霞已脱下了警察制服,换上了一身居家服,只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红色高领
套头紧身毛衣,下身则是一条浅灰色包臀长裤,这身打扮将她的大好身材凸显得
淋漓尽致,尤其是她那又挺又翘的肥臀,若是在警局穿出来,恐怕会有不少男警
员当场流鼻血。
任曦快活地拍着手,笑意盈盈。任霞站在妹妹的身边,她那张严肃的脸上虽
然挂着少见的微笑,可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似乎是在强打精神故作欢颜。
「谢谢你啦,小曦,还专门从美国回来一趟给姐姐过生日。」
任霞闭上了眼睛,几秒后又睁开,俯身将蜡烛一口吹熄了。今天是小除夕夜,
也是她三十八岁的生日。她和妹妹已经有一年没见面了。自从十五年前母亲再婚,
带着妹妹移民美国后,她们姐妹俩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不过,每年到任霞的生日时,任曦无论身处何地,无论有多忙,总会抽时间
和任霞团聚,为姐姐庆祝生日。自从他们做刑警的父亲在一次任务中不幸遇难后,
她们姐妹俩就和母亲一起相依为命,这份姐妹情谊是姐妹俩永远铭记于心的美好
回忆。
「老姐,你许了什么愿啊?可不可以透露一点呀?」
妹妹俏皮的声音打断了任霞的美好回忆,又将她拉回了并没有那么如意的现
实,「小曦,我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老姐,你肯定又许愿来年能遇上一个好男人了吧!」
任曦对姐姐做了一个鬼脸,一副完全知道姐姐心事的模样。只可惜她这次是
真的猜错了,任霞此时满脑子都是毫无头绪的「余棠失踪案」,而不是那个等了
二十多年也没等来的如意郎君。
「死丫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在姐姐面前还是这么淘气。」
任霞不想让自己的工作毁了今晚和妹妹的团聚,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
心情沉重,笑骂着伸手过来拧了一下妹妹的嘴,任曦一下子躲开了,转身往厨房
走,「老姐,我去拿盘子,咱们吃蛋糕啦!」
任曦的步姿真可谓摇曳生辉,当她取到盘子往回走时,那情景格外诱人眼球。
一米七身高的她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臀部紧绷,摇摇欲坠,长腿笔挺,婀娜轻盈,
每一次踏足,肉感十足的小腿都会勾勒出让人窒息的惊艳,与最顶级的模特在t
台走秀比也丝毫不差。
回到饭桌上,任曦拿起塑料刀,一边将生日蛋糕切成小块,一边嚷道:「老
姐,这是美国黑天鹅蛋糕中最好吃的海霞蛋糕,味道特别棒,要提前几
天预定才能买得到呢……」
任曦露出了可爱的馋相,切了一块递给姐姐,自己忙不迭的抓起另一块奶油
多的,送入小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任霞哑然失笑,这个她从小就照顾的妹妹,在外人面前常常摆出一副「女王」
的架子,但在当自己面前,总是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天真的本性,完全不像是一个
在美国做职业律师的精英人士。
她的妹妹任曦是父母亲从农村返城,生活安稳后来到世界上的。妹妹出生后
不久,父亲就遇难了。母亲靠着家中仅有的积蓄开了一家小饭馆,每天起早贪黑
的赚钱养活她们姐妹俩,直到妹妹十二岁那年,一个来中国旅游的华裔男人在母
亲的饭馆里落下了护照,善良的母亲想尽办法找到这个男人把护照还给了他。
华裔男人爱上了已年近四十,但依旧美丽而善良的母亲,对母亲开始了疯狂
的追求。母亲对他也颇有好感,但顾忌到她们姐妹,一直对华裔男人拒之门外。
任霞知道了这件事后,一直鼓励母亲要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还对母亲承诺
自己会照顾好妹妹的。
母亲最终接受了那个男人,并且答应了他的求婚。男人婚后对母亲很好,结
婚不久就提出带着母亲和她们姐妹俩一起回美国,任霞本来也可以跟随母亲和妹
妹一起移民美国的。但那时已当上刑警的任霞放弃了机会,从小她就立志要继承
父亲的遗志,当上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打击犯罪,不再让更多家庭像他们一样失
去亲人。
任曦从小就聪慧过人,母亲再婚那年她才刚十四岁,就已经自读学完了高中
所有的课程。当她得知有机会在美国深造时,陷入了两难,一方面她想要跟着母
亲走,另一方面又割舍不下姐姐。任霞看出了妹妹的艰难抉择,苦口婆心的劝说
妹妹要追求自己的梦想,无论她在哪里,姐姐都会挂念着她。
就这样,妹妹和母亲离开了她。妹妹在美国很快就融入了当地的环境,并且
顺利考入哥伦比亚大学,就读法律系,四年大学后考取了纽约州的律师执照,因
代理华人受歧视案件而名声大噪,现在已经是美国华人中最知名的美女律师了。
而她自己则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二十五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
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当上了f 市历史上最年轻的
刑警队长,直到这一纪录被刑警总局前刑警队队长石冰兰打破。
自此之后,她又参破获数起涉及走私,贩毒,买卖人口等恶性犯罪,十几年
的刑警生涯中,她见过太多,经历了太多,也磨练了太多,她从不相信这个世界
上会有难倒自己的案子存在,直到临危受命,从东海分局局长调任刑警总局局长
后遇到的第一个案子,也就是震惊全国的「余棠失踪案」。
这些天,她心里总是感觉到莫名的不安,感觉耳边总是有声音在说一句话,
「贱女人,停手吧,快停手吧,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你会死得很惨的。」
这些话总是阴魂不散的在她的耳边徘徊,她考虑是不是因为最近的压力太大,
觉得真的需要休息一下了。这也是她今天接到妹妹下了飞机报惊喜的电话后提前
离岗接妹妹回家的原因所在。
「老姐,你怎么不吃啊!蛋糕都快被我吃完了,我要是发胖可怎么办?你快
吃,快吃!」
任曦催促着姐姐吃蛋糕,可自己嘴上却还不停。任霞欣慰地看着成长为才的
妹妹,也吃下了几块蛋糕,味道确如妹妹所说,很是美味,奶油香甜却不腻,巧
克力浓郁却不苦,蛋糕松软口有余香。
姐妹俩很快就吃完了并不大的精致蛋糕。任霞清理干净桌面,收了餐具和盘
子再回到餐桌前时,一张报纸已经放在了上面,任霞瞥了一眼,那是今天《f 市
日报》的头版,悚然惊心的大标题赫然在目:「九天失踪九女,变态色魔回
来了!」
她没再看第二眼,脸色有些难看了,故作镇定道:「小曦,报纸上都是在危
言耸听,没什么可担心的。」
「老姐,你又瘦了。」任曦专注地看着姐姐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任霞对此不太在乎,「瘦就瘦了吧,我整天跑来跑去的,想
吃胖也机会。小曦,你在美国怎么样啊?」
任曦见姐姐试图转移话题,直接把报纸推到了姐姐的面前,「老姐,这些年
我虽然人在美国,但这个变态色魔的大名也早就漂洋过海了。我想,你刚才
许的愿一定是能早日破案,找到余棠吧?」
任霞一下被妹妹说中了心思,耳边又响起那句话,皱着眉把报纸扣上,「小
曦,你难得回来一趟,咱们不聊不开心的事情。」
「老姐!」任曦尖叫了一声,假装生气的说:「老姐,从我在机场看见你开
始你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不就是这个嚷嚷了好几年的案子嘛!我堂堂大律师坐在
你面前,你眼睛瞎了呀!?」
任霞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小曦,这个案子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的,很
复杂的。」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
的亲人。
「那你这个大局长就给我讲讲呗!」任曦朝姐姐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
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任霞又摇了摇头,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妹妹参与其中了,「你还是别多问了。
总而言之,这两天你尽量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派人保护你。」
任曦自有妙招,只见她话也没说,转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准备开门,任霞
坐在原位动也不动,她知道这是妹妹的惯用伎俩,谁知妹妹开了门也不往外走,
只是扯开嗓子一个劲地喊道:「强奸啦,有人强奸啦……」
这么一喊,同一层楼的邻居都被叫出来了,任霞实在不好意思,赶紧出面向
各位邻居道了歉,然后把妹妹拉回了屋子里,哭笑不得的看着伸舌头耸肩的妹妹,
开始娓娓道来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
在李天明死后,省公安厅厅长亲点任霞继任刑警总局局长,那时她还向厅长
信誓旦旦的保证会一改刑警总局的积弊,肃清f 市残存的孙德富余党的势力,让
广大市民能安心的过一个好年。
不幸的是,在任霞继任局长的第三天,上午刚在余连文的追悼会上训过话后,
快到下班时分罗成就火急火燎的跑到刑警总局报告了厅长千金的失踪。厅长千金
隔天就要和中央周常委的儿子在f 市大婚,这下可好,她连负责安保的警员都不
用派了,婚礼取消了,随即而来的是周常委亲自打来的电话,周常委要求她要在
一月内破案,而且必须要找到厅长千金和自家准媳妇余棠的下落。
接下来,由中央政法委牵头的专案组成立了。由她带领的一大队人马在那家
宜家酒店里查了个遍,除了那段被各大媒体炒作得人尽皆知的监控录像外,就是
死人的尸体。阵容无比强大,权限几乎可与中央公安部齐平的专案组在历经九天
的侦查后,几乎陷入了死局:重要的监控录像被删除,监控室保安被残忍的分尸
杀死,当天可能的相关目击者全部失踪,事发房间没有留下任何物证痕迹,没有
任何人提出赎金要求。
看到录像后,任霞的第一反应也和今天下午厅长的想法一样,认为是「变态
色魔」干的。虽然此前她在省里的其他刑警分局做局长,但也一直在关注「变态
色魔案」,当她看到李天明在新闻发布会里宣布在王公馆大火中被烧死的苏忠平
就是「变态色魔」的真身,公布了石冰兰在失踪前所留下的亲笔信,并且宣布此
案结案时,任霞心中是一百个不相信,她判断这一定是李天明和「变态色魔」做
了某种交易,以换取政绩。
再后来李天明死了,虽然官方对外宣称是「英年早逝」,但公安系统内部普
遍认为是他意图强奸楚倩,结果被楚倩咬死。任霞继任刑警总局局长后,背着秘
书偷偷查看了李天明死前的一些还没有来得及存留的资料,发现了李天明和因危
险驾驶罪入狱的沈松的秘密通信,二人提到了「变态色魔」。由此她察觉到李天
明的死跟那个「变态色魔」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当她把自己的猜想在案情分析会议上提出时,刑警队长孟璇和副队长
老田一共向她讲述了三个理由,也就是她今天跟厅长讲的那三个,用来否定这个
显而易见的结论,她被说服了,今天看起来厅长也被说服了。
唯一的一个能勉强称得上是「线索」的东西就是今天早上那家宜家酒店向刑
警总局报告的,早上八点一开门那家酒店的过道和大堂就贴满了悬赏单。她亲自
带人去酒店提取监控时,监控录像又因病毒入侵而全部损毁了。
听完姐姐讲述案情的任曦呼了一口气,起身给姐姐倒了杯水,眼骨碌一转,
清脆的声音响起,「老姐,我想警方和新闻媒体都被刻意误导了。」
「嗯?」任霞沉默不语,示意妹妹继续说下去。任曦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略一沉吟,「老姐,你想想看,余棠失踪如果是被绑架了,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
没有人索要赎金,如果不是,又是谁三番两次的删除监控,杀害酒店工作人员呢?」
任霞脸色微微一变,好似想到了什么,「小曦,你的意思是说,余棠失踪不
只是简单的绑架案?」
任曦开颜一笑,拿起报纸指着「变态色魔」四个字,「嗯,这个案子一定是
有人早就设计好的,不是变态色魔就是借变态色魔躲在幕后的人。这个
人做的事情太刻意了,他专门找到了摄像头,还对着它笑,完全是在故意引导警
方和舆论,为了掩盖什么呢?」
「掩盖真凶?」
任曦放下了报纸,继续道:「对,他就是为了掩盖真凶。老姐,你告诉我2
月5 号当天的监控录像显示没有任何可疑人员从大堂进入酒店,也没有任何可疑
人员把余棠带走。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这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那绑
匪是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带走余棠的,答案就是清洁工,只有清洁工才能神不知鬼
不觉的进入余棠的房间绑架。你刚才也说过,当天可能到过十四层的清洁工现在
全部失踪了,极有可能在余棠出事前那些清洁工就已经被绑匪掉包了,所以这些
清洁工才会在事发后全部失踪。」
妹妹的分析是对的,任霞意识到此前专案组的调查方向全错了,她面色凝重,
「小曦,那你觉得,这个无头案该从哪里入手调查呢?」
任曦喝了口水,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突破口就是酒店经理。保安被分尸
杀死,员工被狸猫换太子,监控录像总是被删除,自己的酒店贴满了悬赏单,
作为管理酒店的经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他一直在向警方撒谎,
其实早就被买通了?」
任霞眼前一亮,妹妹的一番分析让她恍然大悟了。她这才回想起来,每一次
警方到酒店去调查,酒店经理都格外热情,格外配合,完全不是因为自家酒店出
事被迫停业后应有的表现。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贴出悬赏单的人是谁呢?」
任曦见姐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冲着姐姐甜甜的一笑,「老姐,绑架要么为
财,要么为人,既然没人问大领导要钱,那就说明绑匪已拿到了钱,谁给他们的
钱呢,自然是要人的那位幕后指使,也就是收买酒店经理的人。悬赏单告诉警方
孙德富余党叶胜军是嫌疑犯,如此明确的信息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花钱买人
的幕后者,贴悬赏单的人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被收买的酒店经理,因为
只有他才能在停业整顿的酒店里随意走动。」
任霞心中的疑团解开了,聪慧的妹妹三言两语就把纷繁的碎片拼到了一起,
而且在逻辑上无懈可击,她完全想通了,激动的握着妹妹白皙柔嫩的玉手,「小
曦,指示酒店经理张贴悬赏单的那个人,一定是为了继续转移警方的注意力,不
惜出卖犯罪同伙,余棠现在肯定在那个人的手上!」
「怎么办,怎么办,老姐,你好聪明诶,会不会被僵尸吃了脑子啊!」
任曦已换了一副模样,只看她双手捧着头,笑嘻嘻的用俏皮的语调说着话。
任霞佯作生气,轻轻的拍了一下妹妹的额头,「小曦,你呀就会埋汰你老姐。谢
谢我的好妹妹了,你可真是给姐姐帮了个大忙。」
任曦两手一摊,嘟起嘴撒娇道:「老姐,我帮了这么大忙,你就没一点表示?」
任霞微微一笑,又拉住了妹妹的手,语带宠溺的说:「老姐带你去放烟花,
好不好啊?」
「嘻嘻,太好了。老姐,快走吧,快走吧!」
妹妹欢呼雀跃,又蹦又跳。任霞走在后面看着妹妹高兴得像个孩子的样子,
心里不由得想起了母亲,心头隐隐作痛。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
寡,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她们姐妹俩长大,好不容易迎来第二春,没享几年福,
体弱多病的母亲就撒手人寰了,五十岁的年纪被肺癌折磨得像七十岁的老太。
那个男人在母亲死后把母亲带回了家乡,父亲从前的同事,她们姐妹俩和那
个在母亲生命的最后时刻都不离不弃的男人一同参加了葬礼。那是黑色的一天,
那是任霞永远忘不了的一天。
小时候,每个春节母亲都会她们姐妹俩放烟花看,那是她的小妹妹一年到头
最开心的事情,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妹妹还是那么喜欢看烟花,只不过现在给
妹妹放烟花的不是母亲,而是她这个姐姐了。
就在新一天钟声敲响的时候,任霞与任曦两姐妹站在阳台上,她们相看一眼,
轻轻一笑,心意相通的一起将一束焰火点起燃放。耀眼夺目的烟花发射的特别高,
满载着希望的火箭般冲上了云霄……
正室内堂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山水字画,典雅意正。
一曼妙身材的旗袍女人坐在茶盘对面,手指纤纤展开一件件精美的茶具,娴
熟地煮水、洗茶、泡茶。她的坐姿优雅,轻纱飘逸般徐徐展开每一个茶道动作,
柔荑摆动间有一种韵律之美。
「老爷,请用茶。」
余连文接过双膝跪地的侍女双手奉上的碧螺春,小品了一口。女儿失踪九天
了,他这个身为公安厅厅长的父亲对此束手无策,不要说解救女儿了,他现在就
连女儿被关在了哪里都全然不知。
喝过一巡茶,余连文冲旗袍侍女挥了挥手,「收了吧。」说完,他迈着疲惫
的步子上了二楼,楼上皆是雕花门窗,房间颇具古韵,铺设着低矮的大木床,早
有另外两个长相完全相同,只是一个高一个低的双胞胎姐妹花候在木床边,她们
的身材比一楼的侍女更佳,穿着旗袍,乌黑秀发高盘,斜插一支翠玉发簪,玉容
俏丽,气质优雅好似民国闺秀,其中一个侍女平铺了垫褥,另外一个则在床侧的
铜炉上燃香。
姐妹花向余连文行大礼磕了头,齐声软糯的声音道:「奴婢见过老爷,伺候
老爷更衣。」余连文「嗯」的答应了一声,两女立即起身,柔掌拂到余连文的身
上。余连文平抬起了手臂,由女人伺候更衣对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饭。
这间福园虽然并不全是他的产业,里面的丫鬟侍女也并不全是他的女人,但
其余一起筹建这世外桃源的老朋友这几年大多都落马了,没落马的也碍于身份,
好几个月才来一趟。只有他这个警界「不倒翁」几乎每周周末,每个节假日都会
来此处声色犬马,只有到了春节女儿从京返家,他才会和女儿在城里的别墅中共
度新春佳节。但是今年女儿失踪了,无处可去的他也就只能在这里过年了。
就在余连文满心惆怅之际,高挑侍女已脱了他的外衣十指纤纤又来解衬衣纽
扣,娇小侍女拿来了一件松软的睡袍给他换上,蹲下去为他解开鞋带,又挽着他
上了床平躺下。
被褥松软,被熏得香喷喷,散发出某种植物的芬芳。
高挑侍女打开电热消毒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叠温热的湿毛巾,和娇小侍女分
别拿了毛巾为余连文细腻的擦拭身体,一个擦上脸和上半身,一个在后擦拭双腿,
悉心温柔,让他感觉十分舒畅,好似一天的疲倦都解了。
接着,高挑侍女抬高了余连文的臭脚,在下面放了一个飘着花瓣的水盆,那
娇小的侍女则为他开始足浴,力道适中,手指软和地搓揉脚丫,认真清洗,不时
揉揉脚腕和脚底板,指头在足部一些地方按摩。
洗了脚,高挑侍女用热毛巾缠绕包裹住脚,在外面又用一张塑胶薄膜裹了封
住热量。而娇小侍女则往下脱了余连文的内裤,余连文纹丝不动,安然躺着任两
姐妹施为。
余连文每次来福园,总会享受一次这体贴的全套服务。对于他来说,女人那
是信手捏来的,余连文在乎的是这种做大老爷的感觉,温柔顺从的女人们见了自
己下跪,低眉顺目的向他请安,这一切都只有在这里才会有,当然这个地方也是
决然不能让外人进入,在里面的女人那更是别想出去。
只看高挑侍女前来坐在床头盘坐,将余连文的大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纤纤
十指抚上来为男人按摩头部,从眼窝上的穴位揉到额头和后脑四周,灵活轻揉,
渐渐松弛神经。
娇小侍女则将余连文的双腿推高蜷起来,拿了温湿毛巾开始擦拭他的下体,
似乎换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毛巾,分别用于擦拭不同的部位,甚至还用一个圆润的
软东西清洁他的肛门。手法极其特别,好像採耳一样,将那粪便排泄之处弄得干
干净净,清清爽爽。
随后,两姐妹又拿来精油倒在手心里柔化开,将他浑身涂抹个遍,骑跨在余
连文身上推拿起来……一时间,馨香醉人,跌进温柔乡的余连文浑然不觉时间过
得快慢。
两姐妹的推拿技巧十分高超,两人一上一下为余连文按摩,十指或轻或重,
力道拿捏得非常恰当,下手部位的筋络血脉也很精确,让他浑身无处不舒畅,酥
软软的触摸感由表深入到里,令余连文通体都感到轻松不少,忍不住痛快地哼唧
起来。
尽管骑坐在他身上为他推拿小腹的高挑侍女十分撩人,圆浑的臀部随着一双
素手的按摩动作摇摆,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肉棒,以往到这里时,余连文的肉
棒早就高高站起了,但今天他的兴致并不高。那双胞胎姐妹花似乎也意识到了主
人家的兴致,知趣的不再挑逗男人的肉棒了,只顾专心按摩。
半响,余连文身上的乏劲散尽,冲那双胞胎姐妹花摆了摆手,「今年老爷就
不要你们的身子了,把徐娘和小露给我叫来,再吩咐厨房准备一些饭菜,你们就
可以回房歇息了。」
两姐妹应声下床,整理好了身上穿着的旗袍,谢了恩后碎步告退。又二十分
钟,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和紧随其后的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了房间内。
女孩着了一身粉色长裙,上面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腰带将那不
堪一握的纤纤束住。乌黑的秀发绾成垂鬟分肖髻,上面仅插了一梅花,虽然简洁,
却显得清新优雅。她的双眸似水,眉不描而黛,肌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
抿,嫣如丹果。
女人身着一袭宝蓝逶迤长裙,青丝高挽,发间斜插一珍珠钗,玉带将腰部高
束起,薄施粉黛,气质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岁月洗涤后的沧桑和风情。
「爹爹,小露来了。」
「奴婢见过老爷,给老爷请安。」
二女都来到了木床边,不过一个坐到了床上,另外一个则跪在了地上。余连
文张开眼缝,瞥见最近刚收的这对完全属于他的巨乳母女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把搂过了自己的干女儿余小露。
「徐娘,几天没见你性子软了不少嘛!起来吧,伺候我穿衣服,咱们一家三
口去吃小年夜饭。」
眼见林素真才隔了七八天,就乖顺的换上了一身蓝裙,盘起头发,主动给他
请安,余连文心里很是欣慰,心想着这烈性子女人总算是认命,在这里安心做自
己的女婢了。
林素真站了起来,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但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
上次她已经吃够教训了。
她一想着这老色鬼把她们母女俩买来,肆意玩弄侮辱,还要一次次母女双飞,
心中就充盈了不甘和愧疚,总觉得是自己把女儿害成了那样的地步。可是今天这
老色魔竟然用「一家三口」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和她们母女一起吃小年
夜饭,这老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反常,是不是余棠有下落了?
萧珊心中也是很奇怪,不知道干爹今天这出是要闹哪样,一想到上次的经历,
她就感到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对女人好起来没边,坏起来更是毫无底线可言,自
己只有倾尽所能的讨好他,才能不再受苦受难。
于是,怀着复杂心情的母女二人便互相帮衬的帮眼前的男人装好了全套的衣
服,白衬衫,西装,西裤,皮鞋皮带,一件件都又回到了余连文臃肿的身体上,
撑得很紧。
穿好了衣服,余连文满意的打量了几眼林素真和萧珊。一男二女,男人抬着
头,女人都低着头,男人精神抖擞的穿着现代西装,女人身上却都是一袭古装,
这景致又出现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撕裂感与违和感极为强烈。
「好啦,都走吧。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余连文走在最前面,林素真和萧珊低着头跟在后面,用眼神沟通的,母女二
人谁也没搞明白这男人是何意图。
晚饭的地点设在四合院外庭院花间的一个宽敞的厢房里,虽然冬日的夜晚隔
着雕花窗的格子什么也看不到,但青砖白墙仍显古韵。洁白的玉石桌上此刻已摆
满了各色菜肴,在空气中飘散着扑鼻的香味。
余连文先落座,萧珊后坐在他的左侧,林素真最后落座,坐在他的右侧。打
发走在厢房里候命的丫鬟服饰的几个小姑娘,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徐娘,小露,这两年真难为你们两个人了,跟着那个变态吃了不少苦口,我呢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只要你们听话,我保证你们能活的像个人,而不是条狗。」
余连文的这番语气颇为真诚的开场白真是直击林素真与萧珊的软肋,母女二
人都有些动容了。的确,她们二人在这里虽然同样是男人的玩物,但却有尊严得
多,至少能穿上衣服,正常的吃饭睡觉,与做余新低贱的性奴隶,还要受石冰兰
颐指气使的境遇比,确实要好多了。
「你们俩愣着干什么,赶快吃饭,一会儿菜都凉了。」
余连文下了第一筷子,林素真和萧珊也拘束的开始吃起饭来。虽然饭菜可口,
但显然席间三人的心思都不在饭菜上面,吃了没几口林素真就试探的问道:「老
爷,奴婢这些天日夜都在为老爷和大小姐担心。奴婢斗胆想问问老爷大小姐现在
有消息了吗?」
余连文沉默片刻,放下筷子,伸手给林素真倒了一杯酒,缓缓道:「徐娘,
难得你一片孝心。棠儿现在下落还是不明,老先生那边我也联系不上,这个年啊
要不是你们陪我,恐怕我这个老爷就成孤家寡人了。」
萧珊抓住机会,赶紧又拿起雕花陶瓷酒瓶给干爹满上了,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娇滴滴的说:「爹爹,看你说的,小露和姨娘本来就是爹爹的女人,陪爹爹
过年那是本分。棠姐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是爹爹你把小露从那魔窟
救出的,小露愿意一辈子给爹爹尽孝。」
余连文听后大喜,久不见喜容的他看着自己的干女儿,心中真是感慨无限。
虽然这小露是余新送他的,但这女儿无论是床上伺候还是日常生活,都颇得他欢
喜,上次他如此折磨拷问,这姑娘也全然不记仇,又懂事又贴心,比他那亲女儿
余棠要可心多了。
只看他在萧珊的手上亲了一口,和女儿碰了杯,「小露,你可真是爹爹的好
姑娘,爹爹没白疼你。」林素真见状,进一步推高气氛,给余老爷碗里加了一块
猪肝,媚声道:「老爷,奴婢以前不懂事,惹您生气。还是小姐给奴婢开导,奴
婢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您今晚可要好好惩罚奴婢呀……」
余连文自然明白这艳婢口中的「惩罚」所指何意,萧珊的孝顺,林素真的顺
从,这对巨乳母女的屈意承欢让他心中多了一丝喜悦,再仔细看林素真那张虽然
有年纪,但却很有风韵的脸,他仿佛从中看到了发妻的模样。
在年二十九的小年夜里,和发妻,女儿坐在一起吃饭,这样的场景已经多少
年没有过了?他不愿戳穿这自己欺骗自己的谎言,一左一右搂住了刻意靠近他的
林素真和萧珊,长叹一声,「这才是生活啊!」
让林素真难以置信的是,在余连文搂住她的那一刻,她竟也有些动情了。自
己怎么会对这个老色鬼有感情?林素真不知道,大概是那种一直在受苦,忽然来
了一个只轻轻打你的人,你就有些好受了的感情吧!
她不自觉的靠在了余连文的右肩膀上,抬眼一瞥,女儿萧珊已靠在了余连文
的左肩膀上,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脸红,很快的就又移开了眼神。
余连文又喝了一杯酒,兴致因眼前的迷幻家庭团圆景更高了,借着酒精道:
「素真啊,你就放心吧,我余连文既然收了你们,肯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小露
已经过继到我这里了,我保她将来能当上警察,当上局长。你呢,跟我又门当户
对,等棠儿找到了,我就娶你进门,让你做续弦夫人,咱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此言一出,林素真和萧珊都傻眼了。虽然酒话不可信,但这真性情的余连文
在好色外又多了一份男人气,无论是林素真还是萧珊。两年多了,原来和美的一
家人因为变态色魔余新没了,现在又有一个男人,愿意再给她们一个家庭,这一
刻她们都不敢否认在心底有那么一丝感动。
带着这般微妙的感情,林素真和萧珊更主动了,母亲劝说余连文不要喝太多
酒,女儿则给干爹嘴里喂食,余连文左看右望,妻女相拥,心底那份对亡妻的怀
念和失踪女儿的怀念在这个瞬间得到了圆满的满足。
这「一家人」的年夜饭气氛更加热烈了,欢声笑语不断,一切都那么美好,
美好的以至于让人忘记了这顿饭的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然而,现实还是无情
的打破了这个自欺欺人的可笑谎言,余连文的手机又一次响了。
萧珊撒娇着不让余连文接,余连文按断了。但紧接着又响,再按断。如上三
次,纵然有些迷离的余连文也知道那电话里有要紧的事情,接通了第四次响铃,
是未知号码,老先生打来的。
电话中老先生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时间很短,不过余连文听完脸色完全变了,
震惊,惊愕,痛苦,又难以捉摸的铁青。他顾不上吃饭了,带着公文包,舍下
「妻子」和「女儿」,再次急匆匆的离开了,还是在夜色之中,连句话都没跟林
素真和萧珊吩咐。
林素真和萧珊懵了,大眼瞪着小眼,坐在原地。好一阵子,她们才意识到余
连文又不告而别了,而原因是什么她们依旧不明就里。无奈,母女二人只得叫来
在厢房外候着的丫鬟收拾餐盘,心情低沉的离开了此处。
返回四合院的路上,她们走在长廊上,迎面走来莺莺燕燕的穿着花枝招展的
一群女人,闲言碎语不断,但大多都是些毫无意义的背后八卦,那群女人看见了
林素真,立刻闭嘴了,只有一人还在小声嘟嘟:「牛什么牛,跟女儿一块给男人
当母狗,要不要脸啊!」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萧珊似有怒气,想要回敬,但她的母亲林素真轻轻捂住
了她的嘴,小声吩咐女儿说:「珊儿,咱们没必要跟她们一般见识,能不起冲突
就不要起冲突。」
萧珊点点头,拉住了母亲的手,二人走得更快了,也不再说话或交流了,寒
冷的夜里,走在长廊上,林素真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了六天前的种种……
六天前的早晨,林素真九点钟才起来,萧珊发烧,她整夜照顾,眼圈都是黑
的。林素真看了还在床上一眼熟睡的女儿,蹑手蹑脚的从小房子一样的拔步床里
出来,一眼就望见了昨晚送到房里的衣服,那是余连文给她们母女俩订做的「符
合身份」的仿古长裙。
她叹了口气,拿起了裙子,费了半天劲才把裙子穿上。头上戴的,腰里别的,
还有内裙外裙,整套衣服穿上几乎要走不动道了。
三天来,在这空荡荡的三进四合院中只有她们母女俩住在一起,余连文自从
把她们母女俩送到这个出了四合院还是四合院,到处都是丫鬟贵妇打扮的女人,
所有出口都有人看守的地方就再没回来过。
每天都有丫鬟打扮的女孩给她们送饭或者来给院子打扫。她不知道这些女孩
是哪来的,为什么二十一世纪还会有这种地方,为什么还会有人愿意做丫鬟使唤。
余连文走后,她和女儿彻夜长谈,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又悲哀的接受了她不能
自主的命运,为了女儿能有好的前程,她向此前一直在看古装宫廷影视剧的女儿
学了不少「规矩」,从称谓,到穿着打扮,再到言行举止,一条一条她都牢记在
心里,生怕因为她的表现令女儿萧珊陷入不利的境地。
在墙边架子上的铜盆里洗漱完毕,林素真蹑手蹑脚的出了房,抬头茫然四顾,
不知何去何从。
她的心里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余连文不在让她感到颇为自在,再也不用对男
人曲意逢迎了,但另一方面她那具备被原罪深度改造的淫荡肉体又离不了男
人,望梅止渴的自慰更是饮鸩止渴,只会激发更大的肉欲,心底深处她又希望余
连文能回来操弄自己,以满足她日益增加的淫欲。
林素真漫无目的地走了一进又一进,不知不觉间已出了院子。她这几天在附
近转了转,如果说别墅建在一起叫别墅区,那这个地方足可以称之为「古宅区」
了。大大小小,建制各异的仿古宅子遍布在山野间,院子间分布着庭院,庭院跟
庭院间又有人造的竹林山水,用长廊相连接,诗情画意,即便是冬日也美极了。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处竹林中间,那里有一座阳亭,亭中圆桌上宣纸丹青
摆了一大桌子。一小巧丰润的女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
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庭外郁郁白绿相见的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林素真看得颇有些入神,悄声悄脚的来到她身后,只见这女子画得正是此处的竹
林,当中人物则是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踱步园中。
「是何人观我作画?」
那女子感到身后来者,手中的画笔放下,转身看到了林素真,「坐吧,看你
比琪伶年长不少,琪伶就叫你一声姐姐吧。」
这女子俏脸上漆黑明澈的双瞳,尽显清纯秀丽。她的身材修长窈窕,饱满微
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婷婷玉立一身青兰色围花
卷绒长衫罩体,内衬小桃红锦袄显出一身绰约线条,头插珠花簪,两缕秀发垂于
胸前,弯眉翘唇,眼似桃花,不乐含笑。
不知怎么的,林素真一见到琪伶就倍感亲切,俯身坐在了桌前,也向她打招
呼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姐,那我也叫你一声妹妹好了。」
琪伶清清嗓子,笑盈盈道:「姐姐,咱们同是零落人。妹妹在这鸟笼里已经
四年了,也见了不少来来往往的女人了,但今日一见姐姐,心里很是欢喜,看姐
姐面生想必姐姐定是最近才来的吧?」
琪伶的声音纤柔而动人心扉,连林素真一个女人听了都动心,她评断这女子
一定不是余连文的女人,要不然那余连文何必对女儿萧珊奸淫个不够。再听她说
已到此地四年了,想必一定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是啊,妹妹。我前两天才被带到这个地方,逃也逃不出去,还连累了女儿,
真是一言难尽。你呢,妹妹?」
琪伶望着远方,眼神露出忧伤,叹了口气道:「姐姐,妹妹又何尝不是呢?
家父本也是官宦殷实人家,无奈家道中落,妹妹不得不屈身于权贵以救父,哪料
所托非人,一觉睡起就被关进这鸟笼之中,又和那些卖笑的娼妇无话可聊,只好
躲个清净,在此地每日作画怡情。」
林素真望着琪伶的明眸,沉吟片刻道:「妹妹也不要太伤心了,已经这样了
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姐姐倒是想问问妹妹,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
么多仿古的宅子,还有那么多年轻姑娘甘愿给你做奴做婢?」
琪伶略微一笑,开始缓缓道来这卧龙福园的种种。
原来,此地最早是不少中央大员安置情妇和贪墨的所在,有许多分散在山间
的私人别墅。四年前,因中央对某个大官贪腐案的深入调查,相关部门对这里的
情妇和贪墨重金一网打尽,还用推土机推平了所有的私人别墅。
这恰好给了省党委政府一大票查破此案的高官一个绝妙的机会。以公安厅党
委书记,厅长,住建局局长三人为首的大员门就在原来废墟的基础上用其贪墨所
得兴建了数个仿古的宅子,学着中央大员的样子,把自己的情妇安置到这里,还
派警卫日夜驻守此处,俨然一幅独立王国的模样。
不仅如此,这里还以私人会所的名义对外经营,运营四年后,已有近百名会
员,每位年费都在二百万上下,只是这一项收入就足够维持这里的自运转,还不
算在福园里的餐饮住宿和娱乐业的暴利收益。
至于这里的女人,自然也分成了三类,等级森严,规矩众多。
第一类是丫鬟。她们绝大多数都是由省公安厅厅长借职务之便把那些因卖淫
被抓的年轻女孩强送到这里的,还有绝少的部分是周边村县的孤儿,她们在这里
是男人的奴仆,也是女人的奴仆,与古时候的丫鬟没区别。
第二类是服务人员。她们要比那些丫鬟的待遇好很多,都是拿工资的,基本
上都是从各大艺术院校以招工的名义骗来的,在这里的工作主要就是服务男人。
第三类就是像是她们这样的女人,属于某个出资兴建者的女人,被安置到某
个宅子里,穿着古风的衣服,受着丫鬟们的伺候,老爷来了伺候老爷,老爷没来
就自娱自乐。
这三类女人虽然待遇和等级相差很多,但规矩都是一样的。首当其冲的就是
不能迈出福园半步,进来了就是这儿的人了,谁要是想逃出去那就别想活命了。
再次便是听话,住在宅子里的女人要听老爷的话,服务人员要听来这里消费的男
人的话,丫鬟们则是谁的话都要听。最后是穿衣,吃饭,举止都要「符合身份」,
在这里的女人过的日子跟古时候王侯家的女眷没有任何区别。
听完了女子的介绍,林素真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原来只以为这里是高官们欢
愉的私人场所,完全没有想到这里远不止那么简单。更为重要的是,她察觉到自
己真如那女子所言,进了「鸟笼」,怕是没机会再出去了。
而那女子倒是在讲述时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说完后还颇为细心的
安慰带提醒道:「姐姐,听妹妹一句劝,既来之,则安之吧。」
林素真苦笑一声,不安还能怎样,就算是为了女儿也要安之。这温俭的女子
不仅没有嘲弄自己和女儿,还对自己如此和气,也令她颇为动容,点点头道:
「妹妹,你就放心吧。我叫来些吃的,咱们边吃边聊吧。」
琪伶抿了抿嘴,站起身把桌上的书画器具都收在了一旁。林素真用呼叫器通
知厨房送来早餐,很快就满荡荡摆了一餐桌,中西餐一应俱全。但还等她们开始
吃,亭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三个穿金戴银,着艳丽长裙的年轻女人走进了亭里,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是
比林素真更年轻漂亮的美女,三人的面孔眉目中都透视着一种淫媚、惹艳的荡意
——那是长期浸淫在性爱、淫欲世界,而精神空洞的象征。
刚才那女子已经向林素真介绍过了,这三人跟她们一样,也是某个官老爷的
女人。
三人之中最人高马大,满脸傲慢,像是大姐的女人走上前,充满轻蔑的瞥了
一眼林素真和女子,「琪婊子,没想到你还有伴了啊。呵呵,是个老婊子,真不
知道是哪个男人把你领来的,我看了都没胃口上你。」
琪伶一言不发的逆来顺受,她本性善良,不愿和这些女人起冲突,只得埋头
吃饭。
林素真听后则轻蔑地一笑,身为官太太,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了,对付这
类人她办法多的是。只看她笑吟吟的对那女人道:「妹妹,坐下来吃点东西。我
也是刚来,还不懂这里的规矩,你给我讲讲怎么样?」
这话让那女人颇为受用,一屁股坐在桌前,她的两个跟班则站在她身后。只
看那女人神色嚣张的抄起一块华夫饼干放进嘴里,囊囊的吃完了,才得意洋洋的
说:「老大妈,这福园我家老爷出的钱最多,规矩简单。你家老爷在的时候,你
伺候他,他要是不在,你就伺候本姑娘。」
说着,她又拿起了一片面包,放到了林素真的嘴边,林素真皮笑肉不笑道:
「谢谢妹妹指点,我知道了。」
那女人更为得意了,把拇指按在林素真的下唇上,然后稍微用力向下一挤,
令丰盈的醇片完全向下翻开,「老家伙就是会来事啊,琪婊子,你别光顾着吃,
也多学着点。来,看你这么乖,赏你片面包吃。」
林素真面不动色,竟真的把面包咬在了嘴里。那女人的两个跟班看眼色笑着
又跑到了林素真的身后,两个人一先一后用力拍了两下,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李姐,这老婊子的屁股还挺结实的,难怪会有男人把她弄来,原来耐操啊!」
两人嘲笑完后,林素真依旧不动怒,反而恭维说:「哪有妹妹们年轻靓丽啊,
人老珠黄了。你看看,都忘记给你们倒杯水喝了。」
那女人满意的笑笑。林素真站起来,转身后眼露凶意,朝放画具的亭边走去。
只看她拿起了装水墨的陶碗,小心翼翼端着回了桌边,还不等那女人反应过来,
她就朝她脸上泼去。
这下那两个跟班可急了,冲上来嚷嚷的要撕烂林素真的奶子,林素真理都不
理,挡在温婉女子的身前,又是两巴掌扇了过去,中气十足的说:「我告诉你们,
你最好少惹老娘,也少惹琪伶,都是给人当妓的主,谁也别傲。」
温婉的女子抬眼看着气场十足的林素真,眼里多了一分敬慕,林素真一声呼
唤,便跟着林素真离开了竹林,只留下三个恼羞成怒却无处发泄的可怜女人。
林素真和琪伶一直到余连文的四合院门前才分别,走前琪伶握着林素真的手,
言语虽然没有说出,但眼里的那份亲切和柔情,足以说出一切姐妹情谊。
和琪伶分别后,余连文估摸着女儿萧珊也该起床了,想着去厨房里拿一些早
餐,便踏着翘头履,快步朝最西边的群房走去,那是这座宅院里厨房的位置。
此刻,正在后罩房里的萧珊确实是醒了。她一个人趴在拔步床里正用苹果手
机上网,向她的同学们炫耀这间宅子的里里外外,把这两天拍的照片修改了好几
遍,才发到个人空间里,还配上了文字说明:「这是我爹爹的四合院,本大小姐
的新家,嘻嘻,古色古香的,特别有感觉。」
照片发出去,很快就有不少留言,但都没什么好话。前几个语气还算客气,
羡慕之外别有用意问她是哪个爹的四合院,萧珊有点生气,就往下翻看,可后面
几条更是字字戳心——「大奶珊当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啊,什么时候也给我介绍
个干爹呗!」这是她从前最好朋友的留言,奚落的语气里,有几分嫉妒,还有几
分鄙夷。
「萧珊,我以前还真是瞎了眼了,还四合院呢,又陪干爹睡觉了吧。」这是
她前男友,也是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男友的留言,男人的话露骨而决绝,对她已是
失望透顶,旧日情份烟消云散。
「呵呵,好几百万也能买下来你吧,婊子。」这是与她同坐三年同桌的留言,
字字珠玑,却又句句一针见血,被色魔绑架前,他曾经与萧珊无话不谈,两人的
绯闻一度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
「珊珊,什么时候你带我逛逛呗,我也认识认识你干爹。」这条留言的用户
名,萧珊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虽然看似语气和善,实际上,话外之音是让她拉皮
条。
萧珊看不下去了,女高中生稚嫩的脸庞上如火山爆发一般,气得通红,她掀
开帘子,使劲把手机扔出去,大喊:「去死!去死!都去死!你们这群傻逼,有
什么脸说我……」
屋子里,除了萧珊空无一人,萧珊对着空气骂骂咧咧,越说越气:「……我
被人卖来卖去,你们知道什么,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有本事当面骂啊!」
衣服脱了个精光,把放在床铺上的肚兜穿上,下半身依旧赤裸,气呼呼的钻
出红帘,从台阶上跳下去,坐到镜台前,从小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涂涂抹抹半
天,左右端看镜中自己,鬼魅一笑,自言自语道:「小露我天生丽质,走到哪都
有有钱有势的男人宠着,你们这些小门小户想操我还操不上呢,哼!」
「爹爹,小露伺候您就寝吧……」
萧珊起身,走到门口,学着电视剧里宫女的样子,屈左膝,垂右手,上体稍
向前俯,声音甜得发腻。
「珊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林素真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儿!」
林素真正好端着食盘推门而入,眼见自己女儿这般模样,哀怨的脸上骤起怒
色,林素真对自己女儿真可谓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女儿
能自由的享受人生,可女儿呢?完全没有意识到进入了鸟笼,还穿着红肚兜练习
「请安」,简直让她这么当妈的脸都挂不住。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下食盘,抬起手就是两个大巴掌,红色的掌印浮现
在萧珊的左右脸蛋上,烧灼的痛感却疼在母亲林素真的心中。
萧珊正一肚子苦水怨气正愁没发泄对象,两个巴掌打醒了萧珊,面对母亲的
惩罚与斥责,她毫不示弱,也回敬了两个巴掌,啪啪两声,林素真像是被吹满气
的气球,一针被戳爆了,祥林嫂一般自艾自怜,喃喃道:「珊儿打我……珊儿打
我……珊儿打我……」
「哼,小姐我打的就是你,徐娘。你给我听好了,贱婢!我叫余小露,是老
爷的女儿,你的主子。爹爹是余老爷,娘亲是余夫人。看在你是我姨娘的份上,
我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你再敢打小露,小露叫爹爹来收拾你!」
萧珊朝她的母亲林素真两个膝盖上猛踢几下,林素真没撑住,双腿一曲,跪
到地上,嘴里还在喃喃细语,萧珊骄横的用手抬起林素真的头颅,气焰嚣张的教
训着她的「姨娘」林素真,心里头气一下就顺了,觉得自己神气得很,笑嘻嘻的。
「珊儿,你快醒醒吧!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打你,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
妈妈的错……」林素真突然抱住萧珊的大腿,想把她的宝贝女儿萧珊呼唤回来,
泪水一点点淌湿了美丽熟女的脸颊。
萧珊抬起脚,使出浑身的劲,把林素真抱在她大腿上的两臂甩开,又赏了她
母亲一巴掌,林素真痛极了,不是脸上痛,而是心痛,耳边女儿萧珊陌生的声音
再度响起:「徐娘,本小姐再给你说一遍,我叫余小露,不是什么萧珊,更不是
珊儿,你滚吧,伺候爹爹去。」
林素真仍然没有放弃,把头上的珠钗拔出来,站起身拉住萧珊的手,语气凝
重的痛陈:「珊儿,妈妈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看这钗子,那就是咱们啊,
男人眼里面,咱们再美也是一个物件,无论男女,人最后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想靠别人,那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妈妈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为让你能有机
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你明白吗,珊儿?」
母亲语重心长的一席话,萧珊是左耳进右耳出,全没听见,挣脱开母亲紧握
的手,嗤之以鼻的说:「老婊子!在本小姐面前说你主子的坏话,小露今天就要
替爹爹——」
萧珊狐假虎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扑通一声,林素真声音颤抖,「老
……老爷,您……您怎么回来了……奴……奴婢……这……」,她立马知道是爹
爹来了,回过身,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正看着她和林素真。
「都别说了,你们跟着我走。」余连文的大脸上雷雨交加,写满了怒气,萧
珊甚至不敢直视,一下子想起了两天前余连文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这小骚货,
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她知道自己祸到临头了。
男人的指令简单明确,讲完转身就走,速度极快,林素真和萧珊穿着翘头履,
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谁也不说话,林素真还好,毕竟从上到下都被绸缎长裙包
裹住了,只是头发因为取了玉钗而有些散乱,萧珊就狼狈极了,由于全身上下只
穿了一个红肚兜,身上瑟瑟发抖,一对大奶子跟着步子左摇右晃的,有种说不出
的残花败柳之感。
进了正室,林素真和萧珊自觉的跪在八仙桌前,余老爷端坐高堂之上,眼睛
直盯着萧珊红肚兜都盛不住的雪白乳肉,嘴里吐出冷冷的一句话:「你们给我老
实交代,余新让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勾引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女儿余棠被他弄
到哪里去了?」
萧珊听到余连文的问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素真一开始也是一惊,当
初老先生给她定的日子原来是这厅长千金失踪的日子,2 月5 号,那就不是在她
大婚的前一天吗?她一下子前前后后都想明白了,这是个局,而她和女儿是这个
局的诱饵。
可是,母女二人谁都不说话,跪在那里像不呼吸的死物一样。萧珊是因为不
知道,又对余连文那句恶狠狠地话心生畏惧,林素真则是因为老先生严令她不得
向外人说起此事,哪怕是女儿也不行,更不要说这老色鬼了。
余连文没等三分钟就发怒了。他没问第二遍,而是抄起手边的一根又粗又长
的木棍下了椅子,林素真和萧珊还在惴惴不安,感觉到余连文接近自己正准备抬
头看,就迎来两闷棍,立时昏倒。
当她们母女俩再次醒来时,已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院子中的两棵大树上,
一群丫鬟围绕在周围站着,肃立无声,一个个呆若木鸡。
林素真抬眼就看到了手执九股鞭的余连文,心一沉,知道这男人是要用刑了,
看来他是笃定了她们母女和余棠的失踪有关系,一定要话问出来了。
这么想着,余连文走近了,一脸阴沉的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徐娘,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余新那小子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林素真咬着牙摇了摇头,说了一半真话,「老爷,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饶了奴婢和珊……小姐吧……」
这话更加刺激余连文了,他挥起鞭子在萧珊的大腿上狠狠抽了下去。萧珊白
嫩的腿上立刻浮起一片白痕,呈放射状,九条印迹,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的肿胀起
来。象几条狰狞的蜈蚣爬在雪白的大腿上。
「徐娘,你不是最宝贝你的女儿吗?那好,我就让你亲眼看见你女儿被我打
死,你要是知道就麻利的快说,真不知道,就权当我又丢了一个女儿!我可被你
们这两个两个卖逼的婊子害惨了,等你那骚逼女儿死了就是你!」
无论是林素真,萧珊还是在场的丫鬟们都能听的出来余连文是动真格的了。
萧珊慌了,转过头看着母亲,林素真无可奈何的回看了女儿一眼,眼角悄然落下
一滴眼泪。
余连文不再多说了,抬手就开始朝萧珊打去。周围的丫鬟们看的也是心里发
麻,眼见着都替挨打的人疼,林素真才明白,这东西可不是余新在自己身上使得
调情所用的皮鞭,而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刑具。
又鞭下去,萧珊已疼的浑身直抖,又不敢放声哭喊,只哆嗦着惨哼了一声。
正哼到一半,听余连文喝骂:「还敢哭,你他妈的给我发骚的时候怎么不哭啊!
你他妈的要是再敢出一声,我现在就掐死你。」
男人的眼里闪着凶光,萧珊陷入了极度恐惧之中,惨哼声嘎然而止,硬生生
憋了回去,再声息不闻,只是沉静中透着渗人的气息。
尽管萧珊疼得几乎晕转过去,却紧咬银牙,再没让一点声音从口鼻中发出。
余连文根本不管干女儿的感受,手起鞭落,下下着肉。在萧珊的腰上背上臀
上腿上,一鞭一鞭的呼啸抽下。安静的院子里直听到皮鞭打在肉上的脆响!啪…
…!啪 !啪……!啪……!
一鞭下去,留上紫印几条,第二鞭又下来,有重合的地方,便破开了女人娇
嫩的皮肤。斑斑血点就崩了出来。有时鞭梢抽过萧珊挺起的屁股,扫在股缝里,
更是疼得她全身抽搐,大腿一阵痉挛。只听得她急剧的鼻息声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片刻功夫,余连文就打了二三十鞭,直打得萧珊鲜血淋漓,气喘不迭。可余
连文手上却还在继续,高举皮鞭狠狠一鞭抽在萧珊高撅的屁股上。只见那九股鞭
梢直楞楞象九支利刃一样划了下去,在萧珊白净的臀肉上勒出几道痕迹来。同样
的由浅转深的,象是在那美好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深红的胭脂印。
「老爷,老爷,奴婢交待,奴婢全都交待,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林素真的声音近似哭了,她一点也看不下去了。在老先生用裸照和性爱视频
的威胁与女儿生命的选择中,身为人母的林素真终于决定了后者,她知道再不说
话,女儿就要没了,这对于她来说才是世界末日。
余连文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他冲着周围的丫鬟招了招手,开口道:
「呵呵,收拾你这种婊子,我办法多的是,我先留小露一条命,你要是再撒谎欺
骗,我马上就弄死她。」
萧珊听到干爹放过自己的话,一口气卸开,马上昏了过去。那几个丫鬟给萧
珊松了绑,也不敢多看,就把昏迷过去遍体鳞伤的萧珊抬进了屋里去。
林素真则还在树上绑着,余连文看起来没有意思让她下来,她也知趣就那么
开始全盘交代起来,把在东戴河干疗所遇见白大褂,老先生要收拾余新和石冰兰,
还有要求她做的事情一一坦白。
余连文是越听越六神无主,听完后更是埋头掩面,半响,他长吁短叹的又走
了,声音里全是绝望…
漆黑的地牢里没有开灯,蜷缩在马桶旁,满身尿味的罗成的双眼射出了两道
精光。地牢没有窗户,看不出昼夜更替,罗成只能根据看守们的活动规律大致推
测时间,从他被抓到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罗成注意到,在他与余棠被关押的地牢外,每时每刻都有持枪的看守监视着
他们。看守们实行三班倒,三拨人到点就会换班,活动十分规律。但今天中班看
守很早就走了,离开地牢时,甚至都没有锁门,从这些人粗鄙的交谈声中,罗成
听到了「过年」、「放假」、「狂欢」、「奖金」之类的字眼,而该换班的看守
也一直没有出现。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为了这个机会,这六天来罗成忍辱负重,可以说过
的是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像猪狗一样光着身子,像猪狗一样拱着嘴吃饭,像猪狗
一样被锁在马桶旁。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
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余棠也一起被折磨,这些看守不仅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
他们,还动不动就对他拳打脚踢,而他被锁住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好几次被打得
口吐鲜血,还是余棠苦苦求情才保住性命。
当这些看守在马桶前小便的时候,他们甚至还故意把腥臊的尿液撒到他的身
上,以此来取笑和羞辱他。但所有这些残忍的折磨都比不上一件事更让他心碎,
那就是爱人余棠心中的煎熬和痛苦。
六天前,口罩男恶毒的逼迫罗成与余棠发生关系,他誓死不从。似有情殇而
心理变态的口罩男一计不成,又试图用「测谎」来证明他关于爱情荒谬至极的歪
理邪说。余棠和爱人余棠心灵相通,二人之间诚无欺骗,口罩男对此气急败坏,
用强力电击折磨余棠,竟发现了埋藏在余棠内心深处,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厄勒克特拉情结」。
所谓「厄勒克特拉情结」,俗称「恋父情结」,是一种子女对父亲病态的依
恋心理。因余棠生母在她尚未懂事就因病逝世,余棠满脑子封建家长思想的余连
文完全主宰了她的人生。
多年来,余连文倾其所有的宠爱着独女余棠,因此在余棠的眼里,高官慈父
的余连文就是她人生的指南针,余连文向她灌输的「女德」之类的封建遗毒造就
了余棠凡事喜欢依赖父亲,喜欢让父亲替自己做决定的思维习惯,直到她离开余
连文,独自到帝都上学工作遇到了罗成。从某种程度上讲,罗成和余连文是极其
相似的,相似的军人出身,可靠的安全感,凡事都能替她拿主意,与其说余棠爱
上的是罗成,不如说她爱上的是另一个父亲。
而罗成对余棠的恋父情结是全然不知的,当他被电击时想到的不是余棠撒了
谎,而是口罩男丧心病狂的又在折磨他。当他在地牢里醒来后,试图去安慰余棠
时,余棠同他提出了分手,爱人美眸里的自责,愧疚之情才让罗成意识到了余棠
的恋父情结。即便如此,罗成也不在乎这份有些禁忌的恋父情结,他爱这个给他
的生命注入美好的可爱女孩,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他不在乎是做余棠的
父亲还是爱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臂膀一辈子保护余棠。
无论罗成如何劝说,如何自白,余棠分手的态度都十分坚决。但是在他被看
守们羞辱和取笑时,余棠还是会为他偷偷抹眼泪,在他被看守们折磨时,余棠还
是会为他而苦苦求情。
六天来,罗成能深深体会到余棠心中的痛苦和煎熬。他知道自己和余棠已不
再可能复合了,但他至少可以为深爱的女人做一件事,那就是救她出去。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罗成取下了马桶水箱上的那块沉重的瓷盖板,用
右手抓住那块盖板,高高举起咬紧牙关,重重地用那块盖板砸在自己被锁链禁锢
着的左手手掌上。
连日来的折磨让罗成的身体已羸弱不堪,他的力量没能砸碎自己的手掌骨,
一阵剧痛让罗成疼得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是他仍然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忍住
了疼痛。这一阵疼痛过去以后,罗成又咬着牙,用这块盖板在自己的左手手掌上
连续砸了好几下,直到砸碎了自己的手掌才停手。
罗成粗重的喘息着,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已经被砸碎,每一下的接触都让
他感觉到钻心地疼。但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放开了那块盖板,小心翼翼地抓住自己
已经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地扭动,把自己的残破的左手捏紧,然后从左手手腕的
镣铐中穿了过去,这样一来,他就又自由了。
他踉跄地走到躺在地上昏睡着的余棠身边,用右手和左臂小心翼翼地抱起了
爱人,完全没有顾及到两个人都浑身赤裸的尴尬,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地牢的大门,
然后朝地牢的最深处走去。
据罗成白天的观察,那些看守他和余棠的人离开地牢走的并不是通往地面的
楼梯,而是消失在了最深处,他笃定最深处一定有什么秘道这类的,这样那些歹
徒们就可以安全的离开而不被人发现。
果然,他背着余棠艰难的又在空荡荡的隧道上走了几十步,到了尽头是一道
沉重的大铁门。罗成咬紧牙关,使出浑身力气才把门推开,耀眼的灯光随即而来,
再下来的就是一阵烟雾,罗成心一沉知道中计了,可筋疲尽力的躯体已然倒下陷
入昏迷,而他身上背着的余棠则摔落在地,紧接着,一伙黑衣看守簇拥而上,把
二人抬了起来……
这是一间布置豪华的大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个
短发俊秀,另一个是秃头横肉。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短发男人举起酒杯对秃头男人说:「叶哥这次真是辛苦了,事情做得干净漂
亮,晚辈真是得好好学学。」
秃头男人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老弟这次接的这单肉货能让咱们下半辈
子都不用再辛苦了,虽然不能操那大小姐的骚逼,但那美国娘们把钱给够了弟兄
们也没话说,头功自然是老弟你的,老哥干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
短发男人嘿嘿一笑道:「叶哥,没有您雄才大略,精心策划,堂堂千金大小
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搞到手,再说我能有今天,也全亏叶哥提携,您对我有再
造之德和知遇之恩,王宇永世不会忘。」
秃头男人摇摇头,接过了话头道:「老弟,你这话言重了。老哥当初就知道
你有本事,这才把你带到帮里,这一年带着弟兄们什么难都闯过来了,把那些个
臭警察耍的团团转。这一趟下来,轻轻松松入账一千二百万,日子再没这么好过
过。咱们兄弟之间不讲那么多文邹邹的屁话,就是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女人
同操,哈哈哈!」
短发男人微笑着举起了酒杯道:「叶哥,我能跟您一块打天下,那是我王宇
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刑警总局没了石大奶,形同虚设一般,我做的那点事情
那算不上什么。」
秃头男人也跟着举起酒杯道:「来来来,老弟你就不要谦虚了,咱们兄弟干
上一杯,就算是拜年了。」
秃头男人一口饮尽,短发男人也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叹了口气,面露虑色道:
「叶哥,说实话这肉货在咱们这里我始终放心不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余大小姐
失踪了,你春节期间还是小心一点好,免得阴沟翻船。」
秃头男人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老弟你多虑了,
警察就算找到我了,也没证据抓我,我做事向来干净,他们奈何不了我,还得灰
溜溜的把我放出来。」
短发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端起酒杯晃了两下,「叶哥,依我看新来的
那个局长任霞不简单,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男人,放下酒杯拍拍秃头男人
的肩膀道:「好啦,叶哥。大过年的咱们不聊帮里的事情了,我今晚给您准备了
一场好戏看。」
秃头男人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
酒杯猛灌了一口道:「知我者莫过于老弟你啊!」短发男人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
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
出去了。
短发男人把酒杯和秃头男人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叶哥,这节目有点
冲,您可得悠着点,哈哈!」秃头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
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手下手里牵了条黑
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在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
链爬进了大厅。
爬进来的女人毫无疑问是一只「猫女」,她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戴着项圈,
栓着绳子,屁眼内还插着毛茸茸的高高翘起的猫尾巴,她的神态充满了荡意,双
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仿若这世间她本该就应如此一般。
那白花花的身影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有节奏的爬动着。在爬动中有节奏
的扭动着自己那浑圆的粉臀,那根自立的猫尾在晃动中淫亵的摇弋,每走一步她
的身体多因为柳腰的伸缩而起佛不定,令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在这样淫猥的爬
动中,猫女婀娜的身材展现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
当猫女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微微仰起了脸,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
笑容。那是一张绝美的容颜,瓜子脸孔既不显长也不显尖,仿若天成一般的柔和
却不失棱角。一只不大的鼻子虽然挺拔却绝不突兀,有些微微撅起的粉色唇角让
人看着就想放在唇边吮吸。
秃头男人笑得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淫笑着的指着那猫女问短发男人说:
「老弟,这女人你哪儿搞来的,看着真他妈的欠操啊!」
短发男人笑了笑,朝那名手下招了招手,猫女便被牵到了沙发跟前,只看猫
女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短发男人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过去蹭秃头男人的裤腿,
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奴儿来伺候主人了……」
「叶哥,这种货色都称不上是女人了,充其量叫肉玩具。这东西是我昨天才
从她主子那儿买来的,以前是中央军院的院花,后来上了军院党委书记儿子的床,
那小子是个变态把这女人给送到日本了,三年以后再从日本回来就成了这副痴呆
模样,看着人就来气。」
短发男人伸着手轻轻的扇了扇猫女的脸颊,虽然他似乎完全没有发力,但是
猫女的脸上还是很快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是,疼痛丝毫没有改变猫女的表情,
她还是一脸谄媚。
短发男人看到猫女的反应轻蔑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毫无预兆的一脚重重的踢
在猫女的腹部,这一脚完全不同于刚才那两巴掌看似绵绵无力一般,这一脚虽然
是短发男人坐着踢出去的,但是恐怖的撞击声还是让在一旁的秃头男人颇有些怜
香惜玉的揪心,生怕他还没玩上就被人给打死了。
被打的红了脸颊的猫女,被短发男人一脚踢出了很远,在被踢的时候,她没
有如常人一般惨叫,而是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喵」的声音。而在被打之后她不但
没有反抗,反而还更加柔顺,美丽的脸孔挂着惊恐的表情,马上翻身爬了起来,
飞快的蜷缩到短发男人的脚边。
只是,还没有等到猫女献媚,短发男人的第二脚又一次踢出,她再次被踢飞,
而且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更加凶狠,她受的伤害也更加严重。只是,猫女似乎毫
无所觉一般爬起来,继续向短发男人爬去。
这样的情况反复的发生了三次,每次猫女讨好的爬到短发男人的脚边的时候,
换来的不是宠溺的爱抚,而是残忍的踢打,直到秃头男人婉言劝说,短发男人才
允许猫女趴到自己的脚边,接受了对方的献媚。
此时猫女的眼眸中闪现着惊恐的神情,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这个时
候反而舔舐的更加勤奋,不但舔舐短发的小腿,也舔舐席脚背。
「叶哥,你看到了吧?她就是一个贱货,不管男人怎么打她,虐待她,只要
你手里握着她项圈上的铁链,她只会不顾一切的讨好献媚。」
短发男人享受着猫女的侍奉,同时颇为得意的说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
不时的掠过秃头男人的神色,那秃头男人吞咽着口水,显然是等不及把这猫女吃
下去了。
「叶哥,先叫着东西给你舔舔,节目开始前先助助兴。」
短发男人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
铐就走了过去,猫女则乖巧的直起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背后,并把自己光裸
的后背转向了小头目。
喀嚓一声,猫女的双手被拷了起来。然后猫女轻车熟路的挪动着身体,扑到
了秃头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还顺势把自己高耸的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
边用力地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
还呼哧呼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秃头男人高兴极了,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外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
下黑乎乎一大团丑陋的肉团,伸手拍拍猫女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来吧,赶
紧给老子吹硬了,老子再操你这只小骚猫。」
猫女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始了口舌的侍奉。一下,两下、三下……温润的
香舌先从黑乎乎的阴囊舔起,猫女很快就将那跟勃然的巨物含进了嘴中。
短发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出淫戏,不知心中在想什么。这猫女是在做着深
喉,他很难想象猫女的小嘴是如何承受住男人的肉棒的,她现在甚至已经将秃头
男人的整条肉棒都塞入自己的嘴巴里了,他甚至看到了猫女喉头处微微的耸起秃
头男人肉棒的形状。
秃头男人的心情就容易看出多了。只看他全身都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猫女
的口舌侍奉弄得快乐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猫女来回晃荡的
硕乳圆球,放肆地捏弄成各种猥琐无耻的造型。
「呵呵,真不错,该操你的小骚逼了。」
秃头男人突然把已经硬的发痛的肉棒从猫女的喉头拔了出来,猫女猝不及防
的咳嗽了几声,很快就止住了,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猫女被秃头男人粗暴的推倒在地,猫女也极为配合的高高崛起屁股,把粉嫩
而湿淋淋的阴户完完全全的展露在秃头男人的视线之内。
「小骚猫,你还真他妈的是个骚货啊!」
秃头男人说完,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进了猫
女的体内,完全不顾身边短发男人脸上的厌恶表情。短发男人冷眼旁观着正在交
合的男女,秃头男人强壮的后背不停的扭曲着,结实而丰翘的臀部不停地耸动着,
一只大手狠狠的攥着猫女丰硕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掐着猫女的脖子,不停的使猫
女陷入窒息的困境。
而那猫女呢?虽然时时刻刻都有窒息的可能,但她已完全爽在其中,从她口
中的淫声媚语可以看出,从她不自觉的揉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乳房可以看出,从
她渐渐失神的眸子中可以看出。
短发男人把头扭了过去,他似乎是不想再看了,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
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目光望向大厅正对着沙发位置的红色帷幕,别有意
味的笑了笑。
伴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女人一声高亮的呻吟,短发男人知道秃头男人
和猫女的交欢结束了。他看到猫女乖巧柔顺的跪在秃头男人的胯间,为他清理干
净了肉棒,然后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秃头男人穿好了裤子,笑吟吟的坐回了沙发上。短发男人给秃头男人递了一
杯酒,用嘴努了努跪伏在沙发跟前的猫女,问道:「叶哥,这玩物你要是喜欢,
我就让人给你打包带回去玩。」
秃头男人面露难色,挠了挠头道:「老弟,这不太好吧!毕竟是你买来的婊
子,我带走了,你这里不就清汤寡水了嘛!我看还是算了,婊子多了去了,不缺
她一个。」
虽然他话这么说的,但眼睛可一刻没从猫女那光洁的美背上离开过。短发男
人微笑又道:「叶哥,这东西就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收下吧。我这里还有水兰,
也不缺女人。」
「哈哈,那老哥就恭敬不如从命,就收了这小骚猫了!」
秃头男人顺水推舟的接受了这份礼物。两个男人乐哈哈的举杯相庆,但两人
的眼眸中却不知藏着什么各自的心思和暗算。随后,短发男人朝站在一旁的小头
目使了个眼色,小头目立刻走到帷幕前,拉起了绳子。
红色帷幕被拉开了,帷幕后面是一面墙壁,墙壁前面吊着一个男人,手脚都
已经被牢牢绑住,两只手掌已经几乎完全碎了,还在滴着血,脸被黑纱蒙住了,
看不到嘴脸,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
秃头男人的注意力显然又被此吸引住了,满脸疑惑,短发男人侧目笑道:
「叶哥,他是今天的男主角,是我特意请来过年的客人,呵呵。」
胃口被高高调起的秃头男人大咧咧的一笑,「老弟,男主角来了,女主角在
哪呢?」短发男人嘴角微扬,给身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叶哥你别急,女主
角这不就来了。」
小头目低头小声冲对讲机讲了几句话,很快半开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手下
推着一辆滑轮车,滑轮车中赫然是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余棠。她全身赤裸,双手双
脚都被绳子绑在了滑轮车边缘的四个角上,胸前一对丰硕而坚挺的乳球随着身体
的颤动而来回摆动,两腿大开,粉红娇嫩的阴户上面根根丝毛清晰可见,像个毫
无灵魂的肉玩具。
滑轮车停在了椅子旁,短发男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接着大步走向了小
平台,边走还边说:「叶哥,今晚这出戏还有个女二号,你猜猜是谁?」
秃头男人仰头大笑,踢了两脚趴伏在自己身下的猫女,「老弟,这婊子你拿
去用就是了,要是你的这出戏没有明天的春晚好看,我可是要你的索赔的!」
短发男人笑了两声,眼看着两个手下把余棠从滑轮车中抬下,手脚绑好放到
地面上。他走了近前,在余棠的身前蹲下,把那小瓶子拧开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没几秒钟,余棠就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余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短发男人得意的声音令余棠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软无
力,心中一阵惊慌,脑子也好像被锈住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了。她想
动动身子,可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一动也动不了。
抬起眼,正好碰上秃头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余棠生了锈的脑子渐渐转动了起
来。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不是在地牢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旁边的蹲着的
那个短发男人一定就是几天前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和罗成口罩男。
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为什么又来了,他已经拆散了自己和罗成,还想对自己
做什么,他要强奸自己了吗?余棠心中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只见短发男人
轻轻抚摸着余棠的脸颊,假情假意的说:「余大小姐啊,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也
是情人节。我听手下人说你和罗兄分手了,我又给你找了一个好男人。谈恋爱嘛,
无非就是男人知道女人有多深,女人知道男人有多长,来,先给他打个招呼,口
一个。」
话音落下,整个大厅都讪笑成了一大片,一双双色迷迷且不怀好意的眼睛都
聚焦在余棠和蒙面男的身上,就连趴伏在地上的猫女也偷偷地朝后面瞄了一眼。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起哄,一时间大厅到处都充斥着「舔鸡巴」、「操逼」、
「操屁眼」之类的下流之语。短发男人对此氛围很是满意,是看他向台下招了招
手,几人上来给余棠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余棠晃晃悠悠地撑起了上半身,视线正
好对着软塌塌的男性生殖器,心中一惊,仰起头一看,这才发现了被吊在半空中
的蒙面男。
「你这个混蛋,人渣,变态,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吗?有本事你现在就
杀了我,杀了我呀!」
自从被抓到这里后,余棠被百般折磨万般侮辱,但父亲或罗成营救的希望还
支撑着她,可几天前罗成也被抓到这里了,用心险恶的绑匪头目用卑鄙的方法让
她再也没有脸面和罗成谈情说爱,余棠主动和罗成提了分手,而父亲余连文又好
像已经放弃了自己,余棠在那天之后心就彻底死透了。她现在行尸走肉的活着就
是为了等待一个机会能激怒那个心理变态的绑匪头目,让她离开这人间地狱。
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余棠汇集心底的所有勇气说出了现在唯一的念头,求
死。唯一让她觉得有愧的就是那个蒙面男了,又一个无辜的男人因为自己受苦受
难,谁知道那个残忍而变态的男人会对这个蒙面男做出什么呢?
「呵呵,余大小姐还真是有骨气啊!好,那我就再给这位朋友加把油。」
短发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最大的绿色按钮,蒙面男身后
随即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平台下面看戏的秃头男人和一众手下,还有几个小头
目的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蒙面男的左臂已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很快就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到了
极限的程度却仍未停止。此时此刻,在台上的三人之间的反应又各自相异。
余棠面露悲色,无力地趴在地上,这残忍的画面她只看了几眼就不敢看了,
闭着的眼睛已留下了泪水。短发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的余光一只在盯着台下
的秃头男人,没有拿遥控器的手悄然间揉成了拳。
反应最奇怪,或者说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那个蒙面男,他没有任何反抗,更
没有破口大骂,沉默安静的让人怀疑这是否谁一具死尸,只有那粗重而急促的呼
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一提,「啪」的一声,蒙面男
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余棠听得心惊肉跳,即便她没看到这一幕也知道发
生了什么,大声喊道:「你这个恶魔,你快点住手啊,住手啊!」
机器的声音忽然停了,紧接着是短发男人的问题,「哦?这么说,余大小姐
愿意给新情人舔鸡巴了?」
台下众人都用无比期待的眼神看着余棠,余棠却沉默了,机器声再起。那台
机器继续旋转,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
响,蒙面男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虽然被蒙着面,但那男人的头还是垂了下来,显然是因为疼痛超越了一切,
让他筋疲力尽了,大汗淋漓的全身也能证明这一点。
「余大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做还是不做?」
短发男人的问题再次入耳,余棠还是沉默,而且她已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换成了蒙面男的右臂,一样的过程,一样的残
忍,一样的血腥,一样的令人难以接受,余棠再也无法目睹眼前的这一幕幕惨象
了,她发了疯一样的往台下跑,却被短发男人一圈入肉,又给扔回了台上。
短发男人一脸「无奈」的又蹲在了余棠的身前,用「语重心长」的口吻「劝
说」道:「余大小姐,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劝你还是乖乖的照做,
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我……我……」
余棠显然她没有听出短发男人话中的意思,犹豫不决的话不成话。机器又重
启了,蒙面男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膝盖下面一点的
位置刺破了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小腿,而这时左边大腿骨也
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
蒙面男终于叫出了声音,不过很低沉,而且根本不成话,很明显嘴是被塞住
了。几秒钟以后,蒙面男的大腿骨就在他低沉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
生地扭了下来。
余棠的情绪已开始崩溃,她面色煞白,浑身发抖,泪流不住,几乎无法再思
考问题了。短发男人看出端倪,亲自走到蒙面男面前,拉住蒙面布使劲一扯,然
后把口塞拿了出来,那张面孔正是自救不成反被人算计的罗成!
「阿成!阿成!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余棠傻眼了,她仰头痛鸣,双膝跪地,泪水瞬间就淹没了孤寂的身子,现在
她的心智彻彻底底的崩溃了,誓死抵抗的心被短发男人彻底击碎了。
被塞住口,捆住手脚,被吊在半空中的罗成用虚弱的声音道:「你不……不
要……这样想,这是……这是他们的诡计……棠儿……我爱你……我爱你……」
从始至终,罗成虽然被迫目睹爱人余棠的艰难和绝望,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
的断臂之痛,但他始终咬着牙,不让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展露出来,希望能给爱人
余棠一个依靠和支撑,让她有活下去的希望在。而嗜虐秀色又残忍无比的表演让
台下众多的男人眼里放出凶光,如雷的掌声响起,持久,热烈,发自真心。
表演还远未结束,只听那短发男人像报幕主持一样走到了平台的最前面,做
礼貌状彬彬有礼的说:「今天是浪漫的情人节,现在,有请罗成先生的前女友白
洁女士向罗成先生献上她热烈的爱意。」
台下人听闻猫女还跟罗成有这层关系,全都愣住了,而后秃头男人开始大笑,
其余众人也跟着开始大笑,所有人都笑得前仰后合,止都止不住。
「老弟啊,老哥真是服了你了,搞起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有一套啊!」
秃头男人带头开始鼓掌,众人跟着他一起鼓掌,这次的掌声比第一次更大,
也更狂热。这出「表演」的观众的脸上个个都挂着变态而嗜血的满足感。毫无疑
问,这出小除夕的演出足够「精彩」,又有足够多的「惊喜」。
猫女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扭着大屁股,猫尾巴一摇一摇,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平
台,然后熟练地跪在了短发男人的身前,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自然背后,高
高地挺着肥硕的乳房,垂下眼帘柔声道:「主人有何吩咐?」
「呵呵,你们两个骚货都爱一个男人,那就算是姐妹了。今天由你这个当姐
姐来给妹妹教教怎么伺候男人,可以不可以啊?」
短发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一根手指托起了猫女的下巴。猫女与短发男人交换
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眼神,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那短发男人又将视线转到了瘫
坐着,双眼无光似被抽空灵魂的余棠上,「余大小姐,你如果愿意和你白姐姐学
着怎么伺候男人,我会饶他一命,你现在怎么说?」
余棠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消息一样,手还被绑着就爬到了短发男人的身前,
使劲地点头,嘴里喃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做……我
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会做……」
听见余棠屈辱而胆怯的声音,罗成把声音提到了最高,勉强能让短发男人和
秃头男人都能听见,「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你会下地狱的!」
耿直而善良的罗成压根没有想到这个穷凶恶极的绑匪头目会想出这样的招数
来羞辱折磨他和余棠,他也同样想不到当初那个因为钱抛弃自己的女人会堕落到
与人做奴的可悲地步,上次这绑匪头目的做法已经深深伤害了他自己和爱人余棠,
没想到这个人总有办法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这一刻,罗成双眼赤红,似欲滴血,脸也憋成了紫红色,伤痛欲绝,但是罗
成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失去了双臂和一只腿的他现在已经废了。罗成心中的苦
闷和无力,让他恨不得变成一个厉鬼,将那个夺他所爱辱他所爱的男人撕成碎片
活活吞下去!
短发男人一脸厌恶的看了看罗成,又使劲晃了晃腿把余棠甩开了,然后得意
洋洋地扫视了「观众」,特别是正大口喝酒的秃头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
罗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现女友一块伺候,大家伙一块给罗先生鼓鼓气,让
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恶毒之语层出不穷,一时间大厅内乌烟瘴气,
色相熏天。若不是平台前几个持枪的高级头目在把守,恐怕已经有人上去开始奸
淫台上的两个女人了,几个动心的年轻男孩已偷偷把手放进裤子,好似是在准备
用即将来临的香艳画面打手枪。
台下的「表演」也在继续,只看猫女乖巧柔顺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余
棠也亦步亦趋的僵硬的跟着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严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余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姐姐是怎么给男
人舔鸡巴的。」
短发男人不怀好意的下了命令,猫女暗自一笑,已开始埋头于罗成张开的胯
间,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口含自己肉棒,卖力地前仰后合,吞吐不停。
余棠就在她的旁边,麻木而无神的看着猫女的每一个动作。只见猫女一边在
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罗成的肉棒勃然
起立了。
接下来,猫女的舌尖舔到了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还用手开始套弄起罗成的
肉棒,在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罗成的肉棒在猫女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
直到她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整根肉棒,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
这时,猫女的舌头才转到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罗成
愤怒的脸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猫女用嘴巴裹住了罗成的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猫女脸
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一边不停地绕
着肉棒转圈。
在这样专业而刺激的口舌服务下,罗成再也忍不住了,在猫女温暖柔软的口
腔中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喷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精液。这股精液全都被猫女毫不犹
豫的马上吞咽了下去,连一点也没剩下。
而猫女在咽下腥臭的精液以后,又自觉地踩着猫步顺从地四肢着地重新趴伏
在了短发男人的脚下。短发男人看着她温驯的表现,很是满意,拍了拍她的屁股,
「呵呵,不愧是给人当肉玩具的,比最高级的鸡还有能耐。」然后他又把目光转
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说:「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给你五分
钟时间给你男人口出来,精液一点也不许流出来,你要做到了我就饶他一命,要
是做不到话,呵呵……」
这一次不再需要罗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机的大脑里,现在只在进行一个活
动,那就是把刚才这一过程在脑海中回放千遍万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所
刚才所犯下的大错,才能救罗成一命。
相应的,余棠现在的行为便是模仿猫女的口交方法,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给
男人口交,罗成的肉棒在数日不清洗后所散发出来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
以及身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来的淑女教育都让她只在重复舔阴囊这一个动作,
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余棠才想到用舌头舔弄刺激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
秒钟可以让罗成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令罗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还是失败了,五分钟过去了,罗成没有射出来。短发男人眼里放出了凶
恶无比的闪光,拉着猫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墙边,取走了一个挂在墙上的电锯,
然后打开了开关,「余大小姐,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的。我好歹也是个头,
说话总得算数吧。」
此言一出,秃头男人面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现了忧虑的神色,而其余的
头目和手下们却是十分雀跃,好像在做这件事的是自己一样。余棠又一次抱住了
短发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拦他,短发男人厉声呵斥余棠,余棠吓的脸上血色
更是全无,还是猫女把余棠拉到了身边。
短发男人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做就做,在电锯的噪音和罗成的惨叫声的伴奏
下,这个情人节最血腥的一幕出现了:罗成仅剩的一只腿和一只脚上的五个脚趾
一根又一根被残忍的锯掉了,罗成的鲜血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短发男人的
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台下已有人低下了头,似乎是不太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血腥了,可更多的人脸
上却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全是嗜血的满足感,表现最为明显的自然就是短发男
人本人了,他关了电锯,开始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笑了足有三分钟,秃头男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短发男人才止声,悠悠然的把
电锯挂回了墙上,转身回来对着猫女和余棠道:「余大小姐,真没想到你们富贵
家的女儿都这么没本事。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你姐姐一起吧,时间
还是五分钟,五分钟到了你们要是做不到,罗成身上下一个被我锯掉的就是那根
大家伙了。」
台下沸腾了,秃头男人激动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
他妈的真是太会玩了。你们这些警察坏起来,可比我们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
哈!」
余棠没有选择,她不得不听从短发男人的话,她也不得不和那个奴隶一般的
白洁合作,这般强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谊」唤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却又提醒余
棠她必须要放下一切尊严,她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自己的想法,毕竟她要为之服
务的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了保护他,余棠愿意付出一切。
这对「姐妹」出于各自的目的,一个为利,一个为爱,竟然真的开始做了起
来。先是猫女率先将将小脸凑了过去,用舌头顶着龟头一阵猛烈的吮吸,而后就
用双唇不断地再肉棒上滑动,余棠则拼命克制着呕吐的感觉,这个时候探着头,
吮吸起龟头来。
很快的,余棠和猫女的配合就渐渐的默契了,一个人舔肉棒的时候另外一个
人就去舔睾丸会阴。这样的口交大概持续了三分多钟,罗成的肉棒就再次胀大到
了极点,然后两只大手把二女都强行带离了罗成。
二女愕然,短发男人呵呵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罗兄来一趟不容易,不如
让他好好爽爽,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货,一个是我送给叶哥的玩具,给他操了那
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台前的一个头目马上会意,带着几个手下默默地离开了。接着,
猫女又回到了秃头男人的脚下,依旧沉默,一动也不动的趴伏着,跟刚才如出一
辙。至于余棠,她也下了平台,被几个人绑在了一张椅子上面。
门又开了,一个小头目推着一辆「车」进来了。这辆「车」是木制的,有四
个轮子,车上面固定着一个伸头弓腰,浑身赤裸,身材玲珑有致的光屁股女人,
两只大奶子在车下毫无廉耻的乱晃,腿上平台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
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她。
短发男人结果小头目递来的一只注射器,然后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
子,「水兰,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罗兄。」水兰头垂得更低了一些,低声回答
说:「宇哥,您放心。」
「罗兄啊,这东西是让你好好享受性爱,不要想那么多了,让我的婊子伺候
你,保你爽上天。这个情人节兄弟给你过的还行吧?哈哈哈哈!」
这时候秃头男人问起了话,「老弟,你把那孙子都快变成人棍了,他还怎么
操逼啊?」
短发男人一笑,打了个响指,水兰被几个手下从木车上取了下来,「叶哥,
我这个婊子那可是专业的,只要有根鸡巴就能让她发骚,人棍怕什么!」
水兰爬到了刚才余棠和猫女所在的位置,但却背对着罗成,只见她顺从的抬
起了屁股,转了几圈找到了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稍一使劲,她那刚刚才被一众手
下轮奸过的,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阴户就再次迎来了客人,开始轻车熟路的耸动
屁股,整个过程她有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罗成。
这个过程中,罗成从一开始的不动逐渐变成了有动,最后则是疯狂的抽插,
伴随着他下半身的动作,罗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渐被那强大的催情药所摧垮了。
罗成凶猛的抽插让水兰全身颤抖,不停地婉转呻吟着,而这样激烈的刺激也
让水兰的身体更加兴奋,她一边更加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一边也加快了身体晃
动的节奏,更加热烈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张得更大,让罗成可以在
她的身体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阴道深处,甚至还刺激到她的子宫口。
在催情药的药力影响下,罗成剧烈地抽插一阵以后,就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
水兰的体内。射精以后,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在水兰的身体里继续抽插着,
进行着下一次发泄……
余棠被迫看着这一切,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呐喊和乞求,但换来的确实台上
台下众多男人的嘲笑,她连眼睛都无法闭上,因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着自己
的所爱被注射药物变成了野兽,在妓女的体内体验到快感,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她恨自己,心痛得简直要死了,她觉得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拒绝了那个男人的
要求……
她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气,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她
现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还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补偿罗成,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短发男人回到了沙发上,秃头男人给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叶哥,
怎么样?今晚这出好戏如何,我可是把水兰都拿出来了。」
「呵呵,你小子现在真是坏透了,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这他妈的才是
个帮主的样子!」
两个酒杯相碰,淫笑对淫笑,得意对得意,无论是凶神恶煞的横肉,还是温
文尔雅的书生面都是一样的无情和残忍。饮尽了酒,短发男人和秃头男人默契的
离开了,在他们身后的手下则替老大们牵着猫女,背着余棠。
昏暗的灯光也灭了,只剩下了水兰的娇喘声在空荡荡的漆黑大厅中回荡着,
猫女的脸上挂着不知所谓的笑,余棠却早已因无法接受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
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
余棠头发凌乱地从木板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
余棠从沉睡中醒来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飕飕的。她伸手摸了
一下自己的脸颊。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
地。
「你他妈的乱叫什么,老实睡觉,不许喧哗!」
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她还在黑暗的
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乳房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
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
两个看守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
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
喊了……不会了……」
一个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脸上晃来晃去。余棠又了
躺了下来,盖在被单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求求
你们……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灭了,两个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地牢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
的寂静。余棠再也不敢吭声,只是不时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噩梦了。被抓到这里的头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余棠一闭眼总能梦到自己从宜家酒店被掳走的前前后后。罗成被抓进来和她关在
一起的那天,这个梦断了,现在噩梦再起,余棠知道罗成不在了。
刚才那两个粗野彪悍的看守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让已脆弱到了极点的余棠心
都快跳出来了,她真怕他们忽然冲进来,拉开被子,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
这个样子,她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连死的机会都渺茫。
夜逐渐深了,但余棠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回想她是怎么走入死路,还拉上了
心爱的男人罗成的。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浅浅的睡眠和连
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在余棠的记忆中,十天前的下午两点是整件事情的开始,事实上整件事情是
从一个夜晚开始的,不过具体而言还要从十三天以前说起……
二月二日傍晚六点钟,九仙山矿区。
几个大汉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个被木条封死的山洞前一按
按钮,木条全部抬了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中年男人被架着又向里面走了几十米,洞的周围亮着灯,他的鼻中尽是一股
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动,想起这几年政府因特大事故关停了一批煤矿,看来这就
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灯光越来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见一个秃头蒙面的
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
「你们想要什么,钱吗?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们好不好?」
蒙面人挥了挥手让手下放开中年男人,「放了他们?好说,我们不要钱,只
需要你乖乖地替我们做事,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我答应你们,只要你让我看看他们好不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蒙面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从洞穴深处两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人被几个
手下押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个是留着盘头,一脸恐慌的女人,另外则是在简
易婴儿床里的小宝宝,他还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整个人看着都松了口气。
蒙面人又打了个响指,带二人来的手下又原路把他们带走了,那盘头的女人
一路上不注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的忧虑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
也能看出,孩子的哭声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远处后,蒙面男阴阳怪气道:「好了吧?看你这么
配合,老子也给你点福利尝尝。」
蒙面人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了踩身边的地面。接着,两个大汉架着一个穿着
颇为时髦的少女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进来,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染着
带金色的长发,上身穿蓝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裤,脚上是棕色中靴,长的甚是水
灵可爱,但已经吓的满脸恐惧不停的扭动着,嘴上被捅着布团发不出声来。
「好了,经理,好好享受给这骚娘们吧。」
说罢,蒙面人从旁边的大石上取下一台录像机:「你一边干老子一边拍,你
他妈的最好干的卖力一些,把头抬高一些,好让机器把你的脸拍清楚一点。」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什么,你要我强奸她?不,这
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汉又一拥而上把他抬了起来,
而且朝着矿坑走去,「不……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
中年男人的喊声没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矿坑之上,下面一股阴气冒上来,简
直就像是打开盖子的地狱之门。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们这样的怂逼,女人都不敢上,还他妈的当经理呢?老
子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活别人干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没人管了!」
那蒙面人一挥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几个大汉手开始松开来他的身体开始下
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充满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还不想死,高声呼喊道:
「我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蒙面人又跺了跺脚,那几个大汉这才把中年男人抬离矿坑往地上一抛,吓破
胆的中年男人抱头在地上发抖,裤裆一热竟然尿了裤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面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两脚,嘲笑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这
就尿裤子了,丢不丢人啊!」山洞里的其他大汉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赶紧办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简单,你先给这小婊子开苞,然后再亲
手杀了她。这个过程会被录像机完整的拍下来,你以后要是乖乖听话,我就权当
这事没发生过,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着给你的妻子和儿子收完尸再进监狱
吧!」
蒙面人冷酷的声音让中年男人没有选择。为了妻子和孩子,为了自己,他唯
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面人要求的去做,哪怕这样的做法残忍而变态,如果有朝
一日让他最珍视的妻子知道后会马上离开他,他也会做,因为至少这样妻子和孩
子还至少有机会活着。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决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
你别恨我,也别怪我,对不起,可我也没办法,不搞死你到头来我们都得死,一
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都去死,我……我下辈子一定给你做牛做马,原谅我……」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时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实就是说服了自己去做那
禽兽之事。
他扑在了那蜷缩在一角颤抖着的少女的身上将她压在了下面。蒙面人晃了晃
头,一旁的一个大汉则将录像机对准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压在下面的少女开始录像。
「唔……唔……」少女拼命蜷起腰抬起双脚乱踢,虽然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路
一条但仍旧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她双手被反铐,现在能够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脚乱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
方形的,跟并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绝不好受,中年男人虽已经决心将她先奸后杀但
毕竟第一次做这等恶事难免心中有愧,被两只靴子包裹的纤足狠踢几下显的甚是
狼狈。
蒙面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轮从裤袋里掏出六发子弹开始一发发放入转膛中,
「怎么,连个娘们都办不了啊?看来你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见对方已经开始装子弹而自己仍未
能制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胁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温柔的他也变得狂暴起来,
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只扬起的纤足,一条腿压住另一条腿的膝盖,这样少女就不能
再用双脚踢他了。
他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再羞愧或愤怒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强奸她再
杀了她」,他粗暴的重压在少女的上身,双腿压住她的膝盖,双手用力扯开对方
牛裤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绿色的绒线衫,感觉带着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
衣服上的,少女已经称的上丰腴的肉体翻腾着,俏丽的脸上尽是泪水,染金色的
长发左右晃动着,眼中尽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时中年男人自然会心生怜意,可惜此时的他为了保命实在是再也
管不了这些了,只要稍一迟疑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时间挨上一颗子弹结速他的人生,
他双眼充血面目狰狞唾液不断从嘴角淌下,简直就宛若电影中的变态杀人狂。
强奸她强奸她,不奸杀她我和她都得死,中年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手解
开少女腰间的皮带扣把皮带抽出,一手把她的绒线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
下巴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双戴着蓝色胸罩的双峰。
他解开了少女牛仔裤上的纽扣,把裤裆处的拉链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紧身
裤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为下勃起的肉棍要光顾的女人
的禁地,在这之前他的肉棍只插入过自己爱过的女人,实在没想到今天却要去用
来强暴一个无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头撞向中年男人,他大怒劈手就是
两记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头
垂在地上细声哭泣着。
「呵呵,这才对嘛!打得好,这对这种不识相的烂货就该狠狠的教训。」
中年男人已经没空再去理会他说什么了,此时他到底是被求生欲还是色欲支
配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紧身裤裤头,连同里面的内裤
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弯处,他已经没时间再一件件脱了,少女已经发育较为成熟的
毛茸茸的阴户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粉红色的阴阜带味着股子尿骚味,因为极
度紧张阴阜不断收缩鼓起玉腿颤抖不休。
他只感到体内的欲火狂燃,他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棍对准少女两腿间细细的
肉缝狠狠插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肉棒像
打桩一样在少女体内疯狂抽插着,二人耻部交合处一条红色的血线正淌下滴在地
上,一旁的大汉看的热血沸腾一个个用手按着裤裆间勃起的肉棒真是恨不得能够
加入把这小贱人干个死去活来,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饱眼福了。
少女的双眼已开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对方的强暴粗野至极毫
不带感情只有让她痛苦不堪跟本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时喉头一紧,中年男人
的双手已经紧紧扼住了她细细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紧。
很快她的脸就涨的通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来,原本无力的娇躯变得一下了
力大无穷,这是一个女人垂死前的反扑激发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
点被她从身上掀下来,天哪,他实在没想到要杀一个是那么难,尤其是要用双手
把对方一点点掐死,为什么怎么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条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消逝他实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开这可
怜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过她结果不过是陪她一起死,还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儿子,他们不知会
受到何种凌辱,他也会被扔进这深不见底的矿坑里去,而这个女孩也会被这帮禽
兽轮奸至死的,与其这样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还痛快些!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变强了,手下的力道不断增加。
少女拼命晃动着脑袋扭动着身子,但是挣扎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弱了,极度缺
氧令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轻像是要飘了起来,这就是死亡吗?
她又抽搐的又连挺了几下,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入体内,接着她就完全堕入黑
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们高兴了吧……高兴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着一边继续在少女的子宫中射精一边用力掐着身下少女的脖子,
尽管她已经不再挣扎了,而肉棒仍旧直挺挺的插在那仍旧温暖的淫穴之中,唯恐
这少女仍旧会突然复活过来向他寻仇。
蒙面人开始鼓起掌来,「好好好,算是老子没看错你。别掐了,那小婊子的
脸都已经变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
蒙面人又挥了挥手,两个大汉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旧疯狂
的紧捏着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面人真有些急了,呵问道:「你他妈的还干什么
呢,老子叫你滚蛋,没听到吗?」
中年男人似乎已疯狂了,嘴里喃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在他身旁站着的大汉
见状,一个大汉抡拳对准他后颈一拳顿时把他打晕过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双手
从杨怡的颈部拉了下来。
只见少女雪白的颈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双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铁青,
下身尿水和血水淫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骚味,一个大汉在她的颈上摸了摸
点了点道:「老大,这小婊子已经死透了。」
「把这小婊子的尸体送去冷藏室,还有,把她的衣裤都收藏好,这些是罪证,
阿力啊,拍的怎么样,放给我们看看。」
被唤作阿力的汉子笑嘻嘻的拿起录像机接上一旁靠发电机发电的一台电视机
开始回放。
电视中再现了中年男人奸杀少女的全过程,从扑在她身上剥衣裤到强奸她把
她掐死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蒙面人先在一旁说的话还有两个大汉架走他却
并没被录进去,掐头去尾怎么看都只是一场变态狂奸杀女孩的全过程录像,丝毫
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胁迫的情况下被逼杀人,直把一众大汉看的赞不绝口。
「阿力,干得好,要是拿到市面上绝对可以大挣一笔,可惜这录像咱们留着
还要威胁这孙子为咱们做事,把它收好,弄点水把这孙子弄醒给送回去,这小婊
子也快点处理干净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气冷,咱们又在山里,尸体没那么容易腐烂的,有
录像加上尸体和物证,这老小子还敢不听咱们的话?他现在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
不清了」
由秃头的蒙面人带领,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阵热烈的笑声。
二月四日晚上九点钟,宜家酒店。
自动门开启,一对男女进入,径直走到了大厅柜台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着一头短发,穿了一身加棉西装外套,脸看着很不自然。
女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掏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了柜台的工作人员。
「先生,女士,你们有事先预约吗?」
男人点了点头,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1406 」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一会儿,用那张身份证做了登记,然后把房卡递给了
男人,「欢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前台。」
女人依旧沉默,被男人拉着上了电梯。酒店大厅的前台电话在他们走后很快
就响了,工作人员接起了电话,里面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
单给我发一份。」
出了电梯,男人四处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头,嘴唇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
却没有勇气说话。拿房卡开了1406的房门,这对男女进入了最普通的标间。
一进去,女人的情绪似乎就崩溃了,扑通一声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了,
大哥,把孩子还给我吧,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求你了,大哥。」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先把加棉外套脱了,又在头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
住了什么地方,使劲一扯,那一头短发全给他拉了下来,露出光秃秃的头颅。接
着,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会儿,如法炮制的向上一拉,一张薄薄的面具被撕了
下来,在面具之下是一张凶恶的丑陋面容。
「起来!你他妈的跪着干什么,你儿子现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质,还给你们了
你叫我怎么办?」
女人踉跄的站了起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她被男人支着开了门。门开了,
一个穿着清洁人员工作服,拿着清洁工具的年轻男人进入。进入房间后,这年轻
男子把清洁工具随手放在了门边,正好斜对着桌椅。
男人看见他,乐呵呵的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朝椅子走,一边大咧咧地说:
「阿力啊,在这儿干的怎么样?没人发现你们不对劲吧?」
年轻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谁也不会整天盯着清洁工看,一切
正常,您尽可放心。」
敲门声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开门,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
穿着精致西装,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男人。他一进来,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对,
脸上都展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声对女人吩咐了几句话,女人便默默的进了跟着他走到了椅子前,
中年男人陪着笑脸上前向坐在两张椅子上的男人们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来
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
秃头男人挠了挠头,露出得意的神色,「几日不见,赵经理听话多了嘛!今
天来也没什么,就是把你老婆带过来,让你们夫妻团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尴尬又勉强的笑了笑,刚要张口说话就又被秃头男人给打断,「啊
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给咱们开瓶酒,给赵经理看座。」
秃头男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年轻男人笑吟吟地点了点头,起身开了一
瓶房间内的白酒,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两个小酒杯,分别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
秃头男人的身旁,「赵经理,您请坐吧。」
中年男人一愣,心头怦怦地跳个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门边闪过一丝红
光的扫把,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年轻男人让出的椅子上,女人则站在他所坐的椅子
旁,看二人脸上那紧张的表情足以说明二人如坐针毡的心情。
秃头男人喝了杯酒,笑眯眯道:「赵经理啊,你看我都忘记了,明天的事情
你准备的怎么样啊?」
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嘴唇颤抖着说:「您放心……您放心……监控我已经
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监控录像只会有您希望有的,还有……明天除了您的人
以外,绝不会有人上到十四层的。」
秃头男人听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满脸笑容地对他说:「赵经理,你果然是个
可靠的合作伙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把你的孩子还给你,还会给你一
笔大钱,这笔买卖你只赚不赔。」
说着话,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长出一口气,挤出
一丝笑容,也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对饮而尽。在秃头男人身旁的年轻男人却
不停注视着放在角落中的扫把,扫把的最上端似有一个红点,但如果你不注意的
话,很难发现。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试探的口气对秃头男人说,
秃头男人大手一挥,示意他尽可随意领人。中年男人如释重负,「小人告退,小
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赶忙连走带跑的逃走了,随后年轻男人也向秃头男人道了别,
带着扫把和其他的清洁工具离开了房间,最后只余下秃头男人一人,连带他进入
房间到只剩下他一个人,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秃头男人拿起了手机,按了几下拨通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另外一个女人娇
媚的声音,「叶哥,您在哪啊?晓丽这就去陪您玩儿……」
二月五日,余棠失踪当日,中午十二点钟,f 市郊区某别墅内。
厨房里传来食物的香气,余棠悄悄地来到门口,发现陶姐正在专心做饭,她
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陶姐背后,忽然用双手把陶姐的眼睛捂住了,用俏皮的声音说:
「嘻嘻,猜猜我是谁?」
陶姐轻轻地把余棠的手拿了下来,温柔的说:「小姐,你明天就要出嫁了,
可不能再这样孩子气了。」
余棠像兔子一样从陶姐背后蹦到了侧身,捏了一块盘子里的蟹黄豆腐,放到
嘴里吃了下去,吃完还把指头都吸吮干净,然后朝陶姐竖起了大拇指,「陶姐,
还是你做的饭好吃,跟这我一块到帝都去吧,给我做饭吃。」
陶姐脸露欣慰之色,拿起手边的空盘子,将锅里炒好的菜盛了上去,放了盘
子转过头宠溺的看着余棠,「傻孩子,净说傻话!赶紧洗手去,咱们要开饭了。」
「陶姐,知道啦!」
余棠嘟着嘴从厨房里走了,等她回到餐厅落座时,大理石圆形餐桌上已摆满
了用高级食材做成的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陶姐笑盈盈的坐在余棠的身边,给
她盛了一碗米饭,「小姐,吃饭吧。」
两双筷子都动了起来,陶姐只夹了在自己面前的菜放在碗里吃,余棠喜欢吃
的全都一口不动。余棠今天的胃口特别好,没多久就吃完了两盘菜,碗里的米饭
也下去大半。
但是,饭桌上却只有筷子夹菜,牙齿咀嚼食物的声音,其余的就只剩下沉默
了。主仆二人都心知肚明,今天恐怕是她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午餐了。
吃完了饭菜,喝完了鲍鱼汤,余棠终于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看着陶姐问道:
「陶姐,我爹今天去哪了啊?」陶姐一开始没多想,一边收碗筷,一边随口答说:
「老爷去赴宴了,晚上回来。」
刚说完,她立刻就想起了上次余棠离家出走的事情心觉不妙,连忙又坐回去,
握住余棠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小姐,你听我一句劝,别再离家出走了。
上次你离家出走,老爷和我都担心坏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小姐,你
还是认命吧,老话讲得好不幸生在帝王家,像你这样的女孩婚姻大事从古至
今何时自主过?有些事情改变不了就接受吧,时间会慢慢教会你许多事情的。」
余棠的眼角湿了,她猛地点了点头,「陶姐,你放心,我不会再跑了。谢谢
你这么多年,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不会忘了你的……」
陶姐笑了,她眼见如女儿一般的余棠那坚毅的眼神,把余棠的眼角的泪水细
心的擦拭干净,「小姐,为了婚礼你也忙了这么多天了,今天下午就好好休息吧!
老爷回来了,我再叫你起来。」
余棠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欲言又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就
上了楼。陶姐目送走了余棠,长叹一声,便端着碗筷餐盘走进了厨房。她的脑海
里浮现出了十几年前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与自己初见的画面,又想到如今已成了清
纯美丽的大姑娘,她深切地感受到这个自己视为亲生女儿的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她也就放心了。
陶姐忙完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她带着对余棠难以割舍的感情和余连文的死
命令,不自觉的就走到了余棠房间的门口,斟酌了半天,她还是决定不打扰余棠
了,没想到门却开了。
「陶姐?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你帮我看看,这身婚纱我穿上好看吗?」
「小姐,您真是……真是美极了,就像天使一样……」
余棠穿着专门由国际知名婚纱设计师设计的顶级婚纱,她此刻看起来简直像
是天使下凡,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任何男女看到后都会立刻爱上这个圣洁而美
丽的女孩儿。
余棠的个子大约有一米六,但在高跟鞋和专门定制的婚纱的衬托下显得亭亭
玉立,一头乌黑长发盘在脑后,头顶有一个小小的银色王冠作为装饰。长长的刘
海自额头两边垂下,自然地从耳际滑落,将中间精致的脸庞衬托的更加秀气。弯
如柳叶的眉毛没有过多修饰,一双大眼睛涂上了淡淡的银色眼影,两颊处抹上了
薄薄的一层腮红,使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更加通透,水润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想要尝
上一口。
婚纱是露肩设计,余棠白嫩的玉颈,精巧的锁骨,滑入玉石的肩膀和几乎三
分之一的高耸乳房都袒露在外,由一条银链、心形钻石所点缀。吊坠的位置恰巧
在乳沟中间,桃心所成的尖端如一个箭头,将人的目光引入深处。
余棠胸前的洁白布料上覆盖着一层蕾丝装饰,上面点缀着一些水钻,成为婚
礼上半部分最引人瞩目的地方,余棠完美的35g 水滴乳球在婚纱的收腰设计下显
得饱满丰盈而丝毫没有色情之感,坚挺而又不失柔软,柔软而又不失细致,完完
全全的巧夺天工,令人目眩神迷。
上半部分的婚纱设计主要以收紧为主,将余棠纤瘦的腰肢和丰盈的乳房完全
地衬托了出来。下摆则是完全的舒展开,层层叠叠的薄纱如同无数的花瓣蔓延,
在地上扑出了一大片雪白,令她本就修长的美腿又再次延伸,看起来宛若天使降
世,展现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世之美,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出这份美丽的万
分之一。
「陶姐,快点进来!」
余棠把已经看傻了眼,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的陶姐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好一
阵子,坐在余棠身边的陶姐才晃过神来,她忽然抑制不住的热泪盈眶了,一把抱
住了余棠,泣不成声的说:「棠儿,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美的你,陶姐放心了…
…陶姐明天可以放心的看着你离开这个家了……」
余棠愣了一下,美眸里充满了不舍,不舍之余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之情,
她也热泪盈眶的抱住了陶姐,用深情的口吻道:「陶姐,我爱你,谢谢你照顾我
这么多年,我就要走了,能让我叫你一声妈妈吗?」
两个人放开了,陶姐破涕为笑,又用手把余棠眼眶里的泪水抹掉了,「傻姑
娘,你是老余家的独生女,怎么能有一个做佣人的妈妈呢?」
余棠使劲摇着头,语气肯定而动情的说:「你就是我的妈妈,没有你就没有
今天的余棠,我爱你,妈妈!」
陶姐笑得很幸福,把余棠搂在了怀里,抚摸着余棠雪白的玉手,宠溺的说:
「棠儿,妈妈不会忘了我的好女儿的,以后想吃妈妈做的饭了,就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去帝都给你做。」
余棠甜甜的笑了,笑得灿烂无比,她顿了一顿,一本正经的说:「陶姐,我
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陶姐摇了摇手,「棠儿,我不需要你的礼物,只要你心
里有陶姐就行了。」
「诶呀,你肯定会喜欢的,等着我!」余棠用手堵住了陶姐的嘴,然后神秘
的一笑,从床上站起身转身而去。当她背对着陶姐时,余棠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
忽然黯然了,她从抽屉里找到了一针蓝色的注射剂,走到陶姐的背后,猛地一下
扎到了陶姐的脖子上,嘴里喃喃的说道:「陶姐,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对不
起……」
陶姐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来不及跟余棠说话就两眼一闭,倒在床上
昏倒了。余棠凝视着陶姐,眼泪忽然止不住地流淌起来,哭了不知有多久,脸上
的妆都花了,她才拿起手机给罗成发了短信:「八一建军节。」
罗成在五分钟后发来了回复:「阅兵仪式。」余棠激地把手里扔到了地上,
然后迅速的把身上的婚纱脱了,换上了一身冬季的便装,接着冲到卫生间里洗了
一把脸。
等她会回到房间时,陶姐还是刚才的模样。余棠松了一口气,在陶姐的兜里
掏了半天才把手拿出来,手上已经拿了一把小钥匙,她会心一笑,知道自己和罗
成私奔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原来,余棠和罗成早在游泳馆就计划好了,一旦
她有机会离开,就用罗成交给她的迷药把陶姐弄晕,然后偷走家里的钥匙离开。
余棠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床上的陶姐,小声说了句「永别了,妈
妈。」就转身而去,她手上抱着装有全套婚纱及装饰品的大盒子下了楼,把自己
偷偷藏的私房钱全部装在了身上,又用偷来的钥匙开了家门,毅然决然的迈出了
门槛。
寒冷而干燥的空气再次呼入鼻中,但此时此刻余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未来幸
福生活的气息,她根本想不到这次的离家出走将会完全改变她本来的人生轨迹。
离家不过百步,余棠就看见了两个如石狮子一般的守门警卫。这两个警卫是
余连文吸取上次的教训,公权私用专门把武警队员调到家里来防止余棠离家出走
的。
两名警卫看见余棠站在别墅大院的门前,均无动于衷,他们在当班的第一天
就已被余连文告知,没有他的口令绝不可放余棠出门。余棠自然是知道父亲的用
心的,但罗成送她回来时看到门口的警卫就已经想出了办法,刚才他给余棠发来
的短信暗号「阅兵仪式」就是这个意思。
只看余棠把手上的大盒子放在了地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记载为「父亲」
的电话号码,只听她说道:「老爸,我都收拾好东西了,这就去找你。」
接着,她又把电话交给了其中一个警卫,警卫拿到电话立刻道:「请领导指
示!」电话那头也很自然,悠悠然的说道:「今天周家请客,点名让棠儿去,你
们放行吧。」
铁栅栏门开了,两个警卫像杨树一样站得笔挺,还整齐地向余棠敬了礼。余
棠如释重负的冲二人微笑,然后抱着沉甸甸的大盒子快速的跑远了。一直跑了两
条街,余棠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拦下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给那司机瞥了五
百块钱,自己带着盒子坐进了车里,急促的说:「师傅,麻烦您开快一点,到市
区经华南路的宜家。」
司机接了这么一单好生意,那自然是高兴的不行,乐呵呵道:「得嘞!您坐
下好了,二十分钟内给您送到。」
一脚油门踩下,出租车平稳的启动了。真如那司机所言,还不到二十分钟,
车就已经停到了酒店对面的出租车停车点,余棠没拿计价单,没找零钱,也没跟
司机道别,匆匆忙忙的抱着大箱子就下了车。
整座城市都在雾霾的笼罩下,冬天的街道上行人走在路上都戴着口罩,余棠
抱着粉色的大盒子,快速的穿越马路往那街面一幢不起眼的大楼走去,大楼上挂
着四个大字——「宜家酒店」。
「你好,双人间现在有空的吗?」
当她停留在前台询问空房时,几乎每个看到她的人,不管是男或女都对她投
以一种奇异的眼光,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轻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莹剔透而白
晰的皮肤,挺直的鼻梁,丰润而小巧的双唇,最灵活的是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
余棠精心打扮,全为了能以最好的面目和爱人相见,可却引起了前台值班的
一个女服务员的嫉妒心,她没好气的说:「只剩一间了,房间号1414,不好听所
以没人住,小姐你自己决定吧!」
「没关系,那就这间吧!」
余棠大咧咧的一笑,腾出一只手取出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交给了那名女服务
员,女服务员瞅了一眼身份证,向身边的男服务员说了些话,那男服务员便从房
卡中取了一张刷了磁,然后笑眯眯地交给了余棠,「小姐,欢迎您入住宜家酒店,
有问题可以随时打前台电话咨询。」
「知道啦,谢谢你了!」
余棠收了房卡,甜甜的一笑,抱着大盒子,踏着轻盈的步子走了。男服务员
盯着她的倩影,眼睛都看直了,女服务员气呼呼的捏了一下他,白眼着说:「你
们这些男人,见你个爱一个没一个好东西,本姑娘宣布和你分手!」
男服务员急了,两手合十连忙开始讨饶,女服务员头一扭,装作没听见也没
看见他,好不神气!这对男女在工作时间的冷战没持续多久,前台就又来了一个
穿着黑衣服,戴着黑帽子的瘦高男子……
余棠这边从电梯里出来,沿着过道走到了1414的门前,在她背后的房间号则
是1406,她没在意,用房卡顺利地开了门,把一路上抱着的大盒子放下,立刻哼
着小调钻进了浴室。
在决心欺骗陶姐的那一刻起,余棠就已下定决心要彻底离开那个家。从今往
后,只要有罗成在的地方,就有她余棠陪伴在一旁,她决心和罗成一辈子在一起,
再也不分开了。因此,她决心对所爱的男人以身相许,而在此之前她想要先把自
己洗白白,让自己的男人看到自己干干净净的身体。
热水已经来了,余棠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她可以尽情
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今年二十三岁的余棠,身材虽然纤瘦,但乳房、臀部这些女性的象征部位上
却很丰满,形状优美,肌肤也白哲而幼嫩,特别是由纤细的腰至高耸的下围间的
美妙曲线,更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
粉色的可爱乳罩已经解了下来,一对寒霜如雪的美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
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
樱桃颜色十分鲜嫩,印证了她还没被男人爱抚过的处女之身。
平时,余棠从不穿低胸的衣服,即便是那样,在工作中,她这对把衣服都撑
的圆鼓鼓的乳房,天使般纯洁美丽的脸孔和娇小但性感的身材还是成了国家检察
院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天不知有多少男同事们任劳任怨帮她做事,都是只为了
和她说句话而已。
余棠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
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
余棠憧憬着即将到来的时刻,她就要把自己献给终生所爱了。
余棠想着想着脸都有些烫了,急忙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
又解下了浅蓝色的内裤。造物主格外眷顾余棠,她的皮肤极为光滑细腻,光滑的
后背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
已一丝不挂的余棠站在了淋浴头下,淋浴头的水龙被打开了,一股温暖的水
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酮体上。她仰着头对着龙头,叉开
着双腿,挺起了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洗刷着。
淋浴间的那面玻璃镜映照出了她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水流顺着余棠白嫩的脖
子,缓缓的流过她高耸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私处因濡
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余棠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
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娇躯完全湿润,按摩着已完全放松的
肉体。
余棠渐渐陶醉得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她很久没有这样舒服地洗一个澡了。家
里的浴室装置比这里要好多了,但余棠这么多天来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父亲带着
见公婆,拍婚纱,走亲戚……搞得她每天回家只能简单冲冲,现在她终于离开了
父亲,即将迎来真正属于自己的「婚礼」,自然身心愉悦,洗得陶醉了。
温暖的水流从她那水滴形美乳之间冲刷而下,汩汩流过她优美的腰线和修长
的双腿,像是奇特的饰品,将一具本已完美无暇的胴体装点得流光溢彩,散发出
迷幻般的魔力。
冲了好一阵子,余棠终于满意了,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
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
在身上,然后轻揉摩擦起来。
不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
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
对自己性感而美丽的胴体,余棠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
常常引来同性羡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
目光,她还知道甚至是自己的父亲也用那种眼光看过自己,唯一的一个特例就是
罗成,罗成跟自己在一起时,从来都没有动手动脚,一直都很尊重她,哪怕是她
无法自理时,这一点是她爱罗成的无数个理由之一。
对着镜子,余棠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乳房,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
说不出的舒服,修长嫩滑的小手在35g 的乳房上轻轻的搓弄,虽然不是十分「大」,
但配上余棠纤巧娇小的身材,在东方女人中足可以称得上巨乳。当她的手指抚过
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二十三岁的年纪风华正茂,即使纯洁如她,有时也会渴望罗成的爱抚。自从上回
在健身馆用手帮罗成舒服,她脑海里就总是冒出一些羞羞的画面,双乳也变得特
别敏感,有时穿衣服时轻轻的触碰,也会带来今天这样的冲动。
余棠觉得自己这样太「坏女人」了,一个还没嫁人的大姑娘自己开房,等男
人来……可她一想到罗成那健美的身材,对自己贴心的照顾就觉得她的选择是对
的,表达她爱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相许。
余棠放下了她对自己欲望的钳制,双手又继续往下了,腹部,大腿……她在
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户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一不
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余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
传遍了全身,她只感全身舒爽无比,仿佛上了天堂。
这是余棠平生以来第一次自慰,只见她的右手继续停留在阴部,缓慢而轻柔
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余棠缓缓摆动的柳腰,一
手抚摸下体一手抱腰的姿势,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还有因羞涩而娇
艳欲滴的俏脸,不但没有丝毫淫荡的感觉,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的清纯。余棠的双
眼悄悄的闭上了,一丝红霞映在她秀白的脸颊上,她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
轻的呻吟……
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余棠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一道闪电
在脑里电过,余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肮脏」的事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
来,理智回归了。她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极为羞涩,一张清纯的俏脸顿变
得满面通红。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快步走到淋浴龙头下开始
洗去身上的泡沫。
温热的水柱冲击着余棠诱人的身体,龙头喷出的热水带着蒸汽将余棠光洁的
身躯笼罩起来,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干干净净。龙头关上了,余棠拿过浴巾,
先擦干了脸,而后是娇艳欲滴的美巨乳,再是肚脐上的水珠,然后一路向下经过
平滑的小腹,到达布满水珠的柔润微鬈的阴毛。
余棠再一次站在了镜子旁,这是她从小到大的习惯。每次洗完澡,她都好前
前后后的照看自己的身体,要说原因她也不知道,大概就是女人爱美的天性吧。
镜子前,余棠双高耸的玉乳和红红的小乳头伸手可及,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
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她没缘由的抖了抖身子,眼珠在眼眶中打了几转,
从手边找了一把小剪刀,转身坐在浴凳上,低下头,竟然用手拨弄开了阴户,粉
嫩而腴美的阴户和附着在上面的根根阴毛清晰可见。
余棠是个爱美的女孩儿,对化妆打扮也算得上是行家。她上大学的时候就知
道耻毛美容了,在富贵人家,除了流行发型之外,也流行耻毛造型,而且有专门
的造型师。不过耻毛的造型只是给她们的丈夫或男友欣赏的,那时她还没有机会
让罗成欣赏,但现在她有了,她希望即便是最私密的地方也能以最美的形态展现
给爱人。
只看她手里拿着一把小梳子,脸红扑扑的仔细地梳理着自己的阴毛,很快就
把它们梳得服服帖帖了。接着,她又从手边拿了一个小剪刀,开始按照从网上查
的照片修剪起来。
大约十分钟后,她才放下剪刀,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由长短不一的黑
色阴毛组成了一个心形。余棠满脸羞涩,但羞涩中又带着喜悦,弄完之后,她给
自己裹上了浴巾,两只手一只拎着内裤,一只手拎着内裤出了浴室。
余棠刚准备打开大盒子,把里面婚纱的东西取出换到身上,房间的电话就响
了。她雀跃的跳到了床上,趴着接了电话,「余小姐,现在有一位叫罗成的先生
说是您的朋友要拜访您,可以吗?」
「阿成来了啊!太好了,你们快叫他上来吧!」
放下了电话,余棠哼着欢快的小调脱了浴巾,将内衣裤重新穿到了身上,然
后踩着拖鞋走到了大盒子旁。她深吸了一口气,蹲下来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
中午向陶姐展示过的婚纱和装饰。
「阿成,本公主一会儿要让你看得魂不守舍!」
发完誓言,余棠立刻行动了起来,先把内层穿上,再套外层,婚纱穿好后再
把搭配的头饰,首饰等装饰品按照设计师的设计都戴好,整个过程她只花了六分
钟,毕竟在她看来,罗成马上就要来了。
换好衣服,一席婚纱长裙的余棠站在衣柜的镜子前,细细端详着自己的美丽
容颜,长长的顺白丝带系于那乌黑柔顺的秀发上,往下是宛如云层般的裙摆,裙
摆外笼罩着一层半透明的轻纱,她这次还戴上了那一双纯白色的长筒手套,完美
无瑕的俏脸上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整个人清新脱俗,飘飘若仙,与生俱来的
高贵气质带给人一种纯洁无暇的美丽。
余棠为自己的美丽而骄傲,也坚信她所爱的男人会一辈子珍惜自己,她心甘
情愿的把自己献给罗成,而且是用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形象献身。
两声「咚咚」的敲门声把正在臭美和幻想的余棠叫了回来,她心想这是罗成
来了,走到了门口,握住门把手她却停手了。这个关键的时刻终于来了,可她的
心却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听闺蜜讲过破处之痛,罗成会温柔地对待自己吗?余
棠自问自答道:「罗成一定会温柔地对待我的,就像父亲对我一样。」
她好似要坚定决心一般,又重重地点了头,开了门。余棠希冀的眼神瞬间就
变成了失望,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清洁工打扮的大叔,见到她张口就说:「您好,
客房服务。请问需要打扫卫生吗?」
余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那清洁工道:「大叔,我不——」她的话还没说
完,那「清洁工」未经她允许,自己就擅自拿着扫把进了屋,还从背后抱住了余
棠,把她的嘴捂住,并且关了门。
男人做出如此举动,单纯如余棠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只见她「呜呜」的大
声叫着,还不断用脚踢男人,不过因为她穿的是难以剧烈活动的婚纱,再加之她
体弱力小,很快就被那装作清洁工的不速之客用带来的绳子把手和脚都绑住了,
连嘴都用抹布堵死了。
余棠慌了,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怎么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罗成不是早都到酒店了吗,他现在人在哪呢?难道说
他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余棠心中怀着无数个疑问和恐惧被那男人堂而皇之的
从1414背着带到了对面的1406。十四层发生的异常被临时替班的保安老金全都看
在了眼里,本来他今天是休息的,但同事老李今天病了,于是他就来临时顶班了。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意外竟给他招致了杀身之祸。他察觉到十四层可能出事
了,便给保安部部长打电话,结果却是没人接。
看到1406的门关了,保安老金更加忧心这个穿着婚纱的美丽姑娘了。他思量
再三,决定亲自去找酒店经理说明异常情况,说服他派人查看。事不宜迟,老金
说走就走,三分钟后就敲开了酒店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老金啊,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今天应该是老王值班的吧?」
经理的口气虽然听着很淡定,但保安老金却从这经理一双黑色的冷峻眼眸中
也看出了些许不安,他站在办公桌前回答说:「经理,老王今天早上上班前有些
不舒服,所以让我来替班。」
经理一听,愣了几秒钟,又迅速恢复了刚才的神色,摆了摆手道:「行,我
知道了。老王也是老员工了,这次就算了,你告诉他下次再不请假就旷班立马就
扣一个月工资。」
保安老金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经理不知为何,疑惑地
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啊?我待会还有个会要开,没多少时间给你耽误。」
「经理,是这样的。我刚才在看监控时发现十四层似乎有人劫持了一个住户
进了1406房间,给保安部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所以才直接来找您说明情况,请示
如何处理。」
这番话仿佛是一把利剑,一下就插进了经理的心脏里。他的脸色都有些不太
正常了,心也在急遽的跳着,感到全身不舒服。明明前两天就已经用钱收买了该
值班的老王,那些人手里又握住他的孩子,这个不长眼的老金这时候跳出来要负
责任,他该如何是好?
经理长久的沉默和失态让保安老金也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出了这样的事情,
无论是为了当事人的安全,还是为了酒店的利益,都应该当机立断排除危险因素,
一贯沉稳老道的经理为什么会反应这么迟钝,表现还这么反常呢?
「经理,您看现在该如何是好?」
「老金,这还用问,当然是立刻去上面看看情况,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应
该马上报警处理。」
保安老金又抬高声音问了一遍,可换来的回答却不是经理的,而是不知何时
已进入房间的美女副经理。
此女今年刚满三十岁,皮肤白皙,身材虽然修长,但比例匀称,凹凸有致,
有种美少妇独特的迷人风韵。她穿了条膝上十五公分的紧身短裙,两条白嫩诱人
的美腿穿着黑色丝袜。半透明雪白薄纱衬衫第一颗扣子缝得颇低,露出胸口一大
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深邃乳沟,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
经理显然是急了,打马虎眼说:「小孙啊,待会儿不是还要和总部开视频会
议吗?我看这件事情就叫老金去看看情况好了,我估计没有什么大事情。」
由帝都总部空降到酒店的孙经理以精明干练著称,是业内著名的冷美人,经
理反常的表现让她已经看出不对劲了,她两手撑在桌子上,用冷艳的眼眸打量着
心虚的经理,仿佛能看透男人心底所有的秘密。
「赵经理,涉及到酒店信誉和安全的事情怎么能称得上是小事呢?监控本来
就是为了预防这类事情发生的,既然咱们知道了就要负责任。我建议我们两个人
酒店的负责人和老金一起去1406看看,您不想来也可以,下一个季度的业绩考评
我给总部如实汇报就是了。」
孙经理话中带刺,赵经理命门被她掐着,又无法将此行的危险向她和老金告
知,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声道:「好吧。咱们三个看看
就回,别耽误开会就行。」
同一时刻,在1406房间内,余棠已被那清洁工打扮的男人扔到了大床上。一
个秃头大汉淫笑着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呵呵,大小姐穿着这么一身
婚纱可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跟天仙一样。」
说完话,秃头大汉用另外一只手把塞在余棠口里的抹布扔了,余棠立马大声
呼救:「救命啊!有人绑架我,快来人救救我啊!」秃头大汉不慌不忙地看着她
喊了几声,「你他妈的瞎叫唤什么,以为你爹在这儿?大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
今天你就是喊哑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精心准备的惊喜被绑匪看到,自己的身体还被人肆意
摸玩,余棠心里的害怕,慌张,自责,内疚,所有这些心情都汇成了一滴滴斗大
的泪珠,落到了她身上美丽的婚纱上。
秃头大汉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生出半点同情之心,反而用更加猥亵的目光
的看着余棠,禄山之爪终于离开了余棠的身体,冲身边扮成清洁工模样的男人招
了招手,狞笑着说:「阿力,这女人教给你验货了。人家那边要三个洞全是处女
的,你可看准了。」
「你们……你们快点放了我,我爹是警察,是公安厅长,你们这么做会被他
抓进监狱的……」
秃头大汉笑而不语,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按了两下。半分钟后,门外就传来
了密集的敲门声,他乐呵呵的把门打开了,走进来了至少十个黑衣黑裤的壮汉。
这些黑衣人进来后都恭敬地向秃头大汉打了招呼,然后便围绕在大床边站开,把
床团团围住了,只留下一个缺口,那缺口正好是椅子,椅子上的人正是秃头大汉。
在大床上,十分钟前还在憧憬未来幸福生活的余棠现在手足无措,眼里现在
只剩下了惊恐,全身瑟瑟发抖,她在一分钟前曾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但这份努
力被那个把她背来这里的男人剥下脸上的温和大叔脸,露出一道从额头到嘴角,
穿过眼睛,鼻子和右脸的刀疤的行为戳破了。
余棠如鱼肉,刀疤脸为刀俎,周围还有一众看戏的黑衣观众,更有架在床头
的摄像机近距离拍摄,整个场面如果不加以说明,倒像是在拍成人影片。可是,
这不是拍戏,这是一出光天化日之下的猥亵和绑架妇女案!
「嘿嘿,大小姐。你放心,你的身子有人高价买,我不会强奸你的,就是帮
人家验验货,拍个小视频那也是给客户看的,你先忍耐一下,马上就完了……」
刀疤脸一边用猥琐至极的语气说话,一边开始脱衣服,余棠慌不择法,开始
向他吐口水。刀疤脸不气不恼,避过口水,打了响指,「呵呵,大小姐脾气还怪
大的。嫌老子光屁股不好看啊,那好,弟兄们一块脱了,让大小姐好好看看真汉
子长什么样!」
这道不怀好意的命令显然让从见到余棠起就不断吞咽口水,巴不得借机吃了
余棠的黑衣人们大为兴奋,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胯间无一不是
硬邦邦的挺着。秃头大汉坐在椅子上,端着酒杯,用色情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幅奇
异的画面,抿了一口酒,那样子不知有多得意。
的确,床上躺着一个穿着婚纱的天使新娘,床边围着十几个光屁股的壮汉,
哪里还能见到呢?不过这诡异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几秒钟,连同刀疤脸在内的一众
裸男就像饿狼一样的扑到了余棠的身上。
场面从一开始就失控了。
余棠头上的王冠最先被扔掉了,伴随着是男人们的嘲笑声,而后一只只贪婪
的狼爪开始不由分说地撕扯其洁白的婚纱来,因为这套婚纱很复杂,精虫上脑的
男人们很不得要领,「撕拉」的声音不断,不知是谁的狼爪把那心形钻石扯掉,
又来了几只狼爪把遮盖在胸口的蕾丝布也扯了下来,蓝色胸罩下挺拔的美巨乳隐
约可见。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象着把自己的肉棒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
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余棠头上的带子不知什么时候也掉了,残丝乱泄,洁白婚纱已近乎被野蛮的
从余棠身上「脱下」,下身层层叠叠的裙摆此时已光秃秃的只剩下最里层了,修
长而白皙的大腿展露在外,下半身只剩下了两腿间挂着的小内裤。
一颗颗水钻掉落在地,一片片婚纱的碎片飘落在地,跟随它们一起落下的还
有余棠作为女人的尊严与勇敢追求爱情幸福的勇气。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一个
个男人如色中饿鬼,几只手已经占领了余棠的奶子,还有一个嘴巴在余棠的身上
四处乱亲,更有人隔着内裤用粗糙的拇指细细摩挲着余棠的阴户……
余棠的身体本能的反抗着这些男人的暴行,大声喊叫着,换来了一个又一个
重重的巴掌,她的大脑现在已经是空白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不断重复,那就是
父亲曾经教过她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现在已成了一个不洁的坏女人,
再也配不上罗成了……
正是因为如此,开始自爆自弃的余棠反抗越来越弱,那些男人们的动作也越
来越过分,刀疤脸淫笑着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乳罩,一只手扯下了余棠的内裤。
这下子,余棠身上所有的遮羞布都没了。
余棠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但没人在乎她,男人们感兴趣的是她的身子,当余
棠的乳房晃动着从乳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时,所有人的动作都停
了。
他们全都被这对水滴形的堪称完美的g 奶巨乳迷住了,连秃头大汉也从椅子
上站起,慢慢靠近了床边。他走近后推开了正准备用自己坚挺的肉棒插入余棠如
馒头一样鲜嫩阴户的刀疤脸,「阿力,你这样子验货,万一擦枪走厚了怎么办?
去,叫弟兄们把衣服都穿上,再把我昨天带来的手电筒拿来,这货我来验。」
老大发话,众人不得不从,但也都泄了气。秃头大汉见状,笑吟吟的对众人
又发言道:「大家伙忍一忍,等回去了以后有的是女人操,留着她的小骚逼那是
给大家要分大钱的!」
此言一出,光身子的壮汉们又乐了,笑声响彻房间,脱得快穿的也快,刀疤
脸似有不满之意,但还是和其他人一起穿好了衣服,只不过他那身是清洁工的,
其余人是黑衣黑裤。
接着,在秃头大汉的指挥下,余棠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四个大汉把余棠强
行压在了床上,两腿大开。秃头大汉嘴角一歪,接过了刀疤脸递过来的手电筒,
打开了开关。
自己下半身所有的隐秘器官都暴露在这一大群欲火中烧的男人面前的时候,
忽地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射来一道茶杯口粗的耀眼的光柱,把余棠大腿根处所
有那些羞于见人的生殖器官都照的纤毫毕现。
哇地一阵骚动,一阵阵粗重急促的呼吸顿时此起彼伏。一双双烧红了的眼睛
紧盯着余棠四门大敞的胯下。只见她粉嫩的阴户处严丝合缝,柔软的黑色阴毛还
组成了一个心形的图案,让众人看的兴奋不已。
周围一阵紧似一阵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秃头大汉伸出一只手,用粗硬的
手指拨弄着鲜艳欲滴的阴唇,怪声怪气说:「大小姐啊,看来你的处女逼还真值
那个价。只可惜我们这些粗人操不上……」
门外再度传来了敲门声。秃头大汉和刀疤脸的脸色为之一变,黑衣人们也全
部愕然,余棠忽然喊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是阿成来了,阿成来了……」
秃头大汉眼骨碌一转,让众人都安静下来,余棠的嘴也再次被堵上。他一人
走到门前,试探性的问:「谁在外面敲门?」
门外是男人的声音,「先生,您好。我是保安,刚才这一层有可疑人士出没,
能否让我进房间查看一下。」
秃头大汉停了几秒钟,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保安打扮的中年人,
在其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他转过头给刀疤脸个眼色,刀疤脸会意,马上叫上了四
个黑衣人拿了湿毛巾站在了门边。
「我没见什么可疑人士,你走吧,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门外的声音换成了甜美的女声,「先生,刚才有个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在走廊
里流窜,我就是进去查看一下,耽误不了您几分钟的,为了您和其他住户的安全,
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秃头大汉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了,恶言恶语道:「我管谁他妈的安全不
安全呢,你们赶紧给我滚蛋!」
门外的声音还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又换了一个人,虽然同样是男人,但声音
明显要有磁性的多,「先生,我是酒店经理,麻烦您开一下门,要不然我们就要
考虑报警了。」
秃头大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上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终于把门打开了,
「快点查吧,我还有事呢!」
保安老金,孙经理和赵经理依此进门。前两人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埋伏在门
边的四个黑衣人用喷了蒙汗药的湿毛巾弄晕了,当他们意识到中了埋伏想要呼救
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门紧闭,把一切声音都隔绝了,然后便是昏厥。
唯有知道内情的赵经理没有被弄晕,孩子在对方手中做人质的他连口大气也
不敢出,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但他为了老婆孩子,为了自己
的工作和生命安全,还是把与自己共事的同事出卖了。
至于他的待遇,那是最特殊的。他被簇拥着站到了床尾,在秃头大汉的「盛
情邀请」下,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打了招呼,还被迫摸了一把余棠柔软挺拔的美
乳,可这些给他带来的除了被这些人进一步控制的恐惧外根本没有半点性奋可言。
保安老金和孙经理则被扔到了余棠的身旁,余棠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闭上
了眼睛,比绝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是连唯一的希望都被剥夺,而她当下则正在
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想放弃了,她再也不呼救,再也不抵抗了。
秃头大汉床边,刀疤脸和一众黑衣人都围在他的身边,仰首以待着他的命令。
只见他沉吟片刻,指着保安老金的身子,「你马上带人做了他,尸体处理干净了。」
他又努了努孙经理,嘿嘿一笑说:「至于这个骚货嘛,兄弟们辛苦,就先玩着,
玩完了处理干净就行。」
得令的黑衣人们很快就行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了三拨人。第一拨人由一个瘦
高个子指挥,他们把余棠如法炮制的弄晕过去,将她身上最后残留的布料全部拨
拉下来,光溜溜的诱人酮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了。这时,衣柜里推出了一个白
色的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
出,经过了特殊加固。两个男人从床上把余棠抱起,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
身子横着放倒下去。柔软的身体被强行蜷缩在了大箱子里,余棠的头也被强按着
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
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余棠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第二拨人由刀疤脸指挥,他们把昏厥的保安老金从床上抬进了卫生间。随后,
刀疤脸又回了一趟1414,回来时手里抱着余棠来时的粉色大盒子,对秃头大汉说
道:「老大,这是余大小姐自己带来的盒子,该怎么处理?」
秃头大汉看着洒落在地上被撕碎的婚纱碎片,「嗨,这还用问,当然是把垃
圾装进去。」他又转了转脖子,朝床上的保安老金努了努嘴,「阿力啊,我看这
盒子还能把英勇无畏的保安一块块运走啊!」
刀疤脸和秃头大汉相视一笑,淫邪的笑容同时在二人的脸上浮现。
秃头大汉重重地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行了,那我就带着余大小姐先走咯。」
说完,装着余棠的行李箱就被竖了起来,秃头大汉扫视了一圈为他送行的黑衣人,
在门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弟兄们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咱们晚上见,我叶老大
给大家准备了好酒好肉,自然还有女人咯!」
在黑衣人齐刷刷的高呼的「老大万岁」声中,秃头大汉推着白色行李箱出了
门。
一楼大厅内,重新戴上了假发,穿上加棉西服外套的秃头大汉在前台低调的
办理了退房手续,就这样余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
车的后备箱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在秃头大汉走后,刀疤脸又带着第二拨人拿着一把把大刀走进了卫生间,亲
自朝他的胳膊而去,一时间浴室内血流成河,血腥味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至于第三拨人,他们的「任务」显然更加愉悦轻松,那就是奸淫刚才进来的
美女经理,打头阵的竟是赵经理。
短短不过五天,他经历这样的事情已是第二次了,但面临死亡的恐惧却是一
样恐怖。上一次还是在山区,被迫奸淫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少女。现在,赵经理
的头被人用枪顶着,肉棒却不知为何硬的发痛。与刚才对余棠的行为相比,那种
愧疚和自责被莫名而来的欲望和报复的心情所代替,这个女人半年来一直处处与
他作对,既然不能反抗这些恶人们的命令,照做有机会奸淫她还能保命,这样一
想他竟然还有些高兴了,猛地一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入了那温暖的肉穴之中,开
始剧烈的抽插起来。
已完全进入昏厥状态的孙经理像个乖顺的娃娃,被摆成了高高撅起屁股的样
子,赤裸的身子上只剩腿上的黑色丝袜,恰好又进一步刺激了赵经理在极限状态
下的变态兽欲。他的手摸到孙经理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
滑,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手感
柔软而舒适。
孙经理似乎被插得也来了感觉,嘴里不住的呢喃着「慢点」,「轻点」,
「老公来了啊」之类的话,引起黑衣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讪笑。而为之更为鄙视的
赵经理则更为卖力的抽送起肉棒来,不时还用龟头在肉壁上寻找g 点刺激,果然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孙经理开始无意识的淫叫起来。
在赵经理猛烈的动作下,每一次肉棒与淫穴的结合都会发出「噗嗤、噗嗤」
的淫糜声音。孙经理也许是从未试过这么疯狂的性交,完全不能自控了,「哎…
…嗯……嗯……」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也难以捉摸,不知有几分是呻吟,几分是
痛苦。
赵经理现在已完全化为了一头野兽,不再需要用枪逼迫他做这种事情了,对
这个女人与自己作对的报复心态令他充分享受着这场变态的迷奸。他的肉棒在孙
经理的体内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淫
水,然后通通涂抹在孙经理雪白的胸部上。
他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黑后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了女人赤裸的胴体上。
黑衣人们个个坏笑着观摩着赵经理和孙经理的色情秀,男人癫狂似着紧紧缠抱着
昏迷不醒中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妇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停地在她体内
抽插。
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妇的玉体在床上翻滚。
当赵经理终于一泄如注后,讪笑声混杂着卫生间里的奸笑声再次充满了房间。
他们看得心满意足,自己也按耐不住了,把刚才抢走的裤子还给了他。赵经
理如梦初醒,赶紧把裤子穿好就想趁着黑衣人脱衣服的间歇离开。谁知两个凶神
恶煞的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赵经理,在他的耳边问:「赵经理,要是有人问这女
人在哪,你该怎么回答啊?」
赵经理顿了顿,嘴唇颤抖着说:「我没见过……我就说我没见过……」此时
第一拨人忙完了,走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赵经
理,「怎么样,赵经理,这一炮干的爽吧?」
「爽……干的爽……放我走吧,我还有会……」
赵经理唯唯诺诺的回答着,连头都不敢抬,那些黑衣人们嚣张的简直要上天
了,连推带搡的一起把他送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三个人一齐上阵,直接把赵经
理踹了出去。
暴风雨的前夕,房间内异常安静,孙经理的赤裸肉体清清楚楚的展现在十个
男人的眼前,刀疤脸恰好也带着人出了卫生间,和其他的黑衣人汇合了。
无需命令,无需语言,也没有秩序,奸淫的盛宴终于开始了,孙经理身上的
每一个洞都迅速的被一波又一波男人所占领,所有男人挤压的荷尔蒙在这个还自
以为做春梦的美女经理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仅半个小时,房间内原本浓重
的血腥味就被汗水,精液和分泌物的味道所代替,所有男人都化身成了最疯狂的
野兽……
两个小时后,十四层的住户全都离开了酒店,而此刻1406房间腥臭的味道也
在清香剂的作用下消散了,整个房间被打扫的清洁一新,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
生过一样。
十四层的走廊上,五名打扮普通的清洁工或抱着盒子,或拖着麻袋走进了职
工电梯,一人按了地下二层,电梯就直奔着地下锅炉房而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
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大年三十的早晨罕见的没有雾霾,晨跑的人只多不少,繁华的街市在曙光初
临大地之际空荡荡的,行人二三成群走在路上,他们呼出的热气弥漫在寒冷的空
气中,一个娇小的身躯站在窗前,凝望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城市。
孟璇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注射器,将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半分钟后,奇痒无比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孟璇拔出了胳膊上空了的针剂,看着
自己满是针孔的臂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距离「变态色魔案」告破已经一年多了,任霞接替李天明也已快半个月了。
孟璇受到了新局长的重用,但近来一段时间,因省公安厅独生女失踪之事所引发
的「变态色魔」再现的传闻令她这位刚刚才坐稳刑警队队长,仅二十六岁的年轻
女警肩上的压力颇大。
虽然如此,在寒冷的冬日里,街上仍然能看到穿着低胸装的爱美女人。女人
们爆棚的安全感来自于f 市官方电视台,电台和大小媒体的爆炸性宣传。
现在,f 市市民都知道孟璇是从前那位「第一警花」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
还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天使女孩。孟璇的恋人王宇一年多以前因遭受重创变成白
痴,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而她不仅没有嫌弃他,还长期坚持不懈地照顾他,
并且宣称这辈子绝不再谈恋爱,更不会再嫁给其他男人。
虽然这位新晋刑警队队长所带领的刑警队还没有找到失踪的余小姐,更没有
什么显著的工作成绩,但就凭她对恋人的这份不离不弃,已经足以令绝大多数市
民对她充满好感了。更何况她还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苹果脸,笑起来就像孩子
一样天真,身材虽然稍微娇小了一些,不像前任那样「超级魔鬼」,但也绝对是
前凸后翘,曲线一等一的诱人。
在媒体的宣传下,市民们都乐观地相信,有这样又「上镜」又亲切的女刑警
队长,一定能抓到那个绑架余小姐的「变态色魔」,本市的治安也一定会越来越
好,不久的将来,f 市也一定会成为一个犯罪率极低、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美好
家园。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骗人的鬼话。孟璇全都知道,却只能配合当局,
用标志性的笑容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谎言。不过这也只是孟璇被谎言所笼罩的生
活的一部分而已。
对现在的她而言,无论是面对谁,孟璇都无法做真实的自己。在余新和石冰
兰面前,她得装成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女警与听话的性奴;在任霞面前,她得装作
对「变态色魔」之事全然不知;甚至是在自己面前,她都带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来欺骗自己。
孟璇从窗户边走开了,她坐在床边,拉开抽屉,取出来了一张相片,相片上
是她和王宇穿着警服的合影。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了。孟璇拿着照片
发着愣,泪珠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照片上。
她无法,也不愿意相信这个自己唯一爱过的男人会是石冰兰口中已做尽坏事
的黑帮老大。但心底深处的理智不断提醒着孟璇,石冰兰说的是很可能是对的。
李天明死前,高女士拿出的王宇照片也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自从在医院和石冰兰「和解」以来,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恢复了过去无话不谈
的习惯,王宇如何作恶也是石冰兰告诉她的。在「变态色魔案」之前,石冰兰跟
她说的总是案情与推理之类的工作内容,她却三句话不离王宇,那时候石冰兰总
是笑话她是个陷入爱河的傻姑娘。
如今,石冰兰嘴里每一句话都是余新了。余新喜欢吃什么,余新又怎么操她
了,余新多么喜欢玩她的奶子,她倒是一直向石冰兰请教「余棠失踪案」的疑点,
石冰兰一问三不知,总是用「璇妹妹,我们做女奴的靠着主人,伺候主人才是幸
福,那些个事情都无所谓,你没必要挂心上。」这句话来结尾,让她好不扫兴。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问题孟璇想不出答案,也不愿意想了。王宇,高女士,
余新,石冰兰,太多的人操纵着她的生活,可孟璇并不想这样,她想要的仅仅是
一个爱人和一个家庭,这一切似乎理她越来越远了。
孟璇终于放下了照片,从枕边找了条内裤穿在了身上,但刚穿上又脱了。紧
接着,她从衣柜里找了一身羽绒服和一条保暖裤穿上了,然后离开了那个曾被被
她称之为「家」的地方。
这么一大早她要去的地方是余新在郊区的家——林中屋。
孟璇是昨晚接到的电话,石冰兰用极其恳切的语气请求她在除夕之夜和自己
一起为余新庆祝生日。孟璇打心底里并不想去,但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还是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
现在,她驾驶的车子已经出了市区,开始在郊外的道路上飞奔。一路上孟璇
都闷闷不乐的,她现在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石冰兰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还
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余新近来一段时间的反常举动。
据石冰兰所说,余新出院后的第一天,也就是余棠失踪那天,余新就把林素
真母女送给了他的叔叔,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石冰兰得意洋洋的解释理由用她
的原话就是——「谁叫那两个贱货不长眼惹了本夫人,主人想都没想就她们当顺
水人情把她们送出去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孟璇作为局外人,看得可比石冰兰清楚多了,精明谨慎如余新,他是断然不
会为了石冰兰把他自己费了半天劲才又找回来的性奴母女送人的,既然他做了这
样的选择,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是什么呢?
还有前几天余新突然带着石冰兰去美国,这件事看起来也很奇怪,走得匆忙
极了。但更奇怪的是从美国回来后的余新,他不仅一次也没有召她「侍寝」,听
石冰兰说连在家的时间都很少,几乎整日都在公司里忙。现在适逢春节,一个制
药的公司在这个时间能有多忙让余新这个好色如命的饿狼不玩女人,反而一心埋
头经商呢?
这些疑问在孟璇的脑海里飘了很久,一直到她的车停在了林中屋的铁栅栏大
门外还没有飘散。孟璇有时候真的很羡慕石冰兰,她的思维也很难转弯,这些问
题她怎么也想不出来的,这也是她最近一年多才意识到的。
她没所谓的苦笑了两声,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哎呀,算啦算啦,谁叫我
胸大无脑呢!」
按下门铃,孟璇很快就看到了石冰兰走来,她越走越近,孟璇的嘴也越张越
大。石冰兰全身的打扮充满了色情味,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反常。只见她修长的脖
颈上套着红色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铭牌,脖颈之下硕大无比的丰满乳球完全袒
露着,褐色的乳尖上戴着闪闪发亮的金色乳环,两边乳峰的斜面上「兰花」盛开,
再往下是一条紧束腰际的半身长裙,长裙拖地却在两胯之间叉开了,两片充血的
大阴唇和一条毛绒绒的狗尾巴完全露在外面。
「石姐,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孟璇早已见惯了石冰兰的裸体,可这身打扮她却从未见过。现在时逢寒冬,
石冰兰这身暴露极了的「衣服」孟璇看着都冷,可她却如雪中梅花一样安之若素,
仿佛生来就是戴项圈,露阴部的性奴隶一样。
石冰兰听后微笑着迎孟璇进了门,在她面前转了圈,一阵铁链刮地声后,幸
福的声音随后响起,「璇妹妹,这身衣服可是主人专门给我定做的,你看多漂亮
啊!」
孟璇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她从扬起的裙摆下面看到了铁链的
刮地声的来源,原来,在石冰兰的两个脚腕之间有一条铁链,令其只能以有限的
步伐走动。她也看到了石冰兰袒露在外的后背,「性奴隶冰奴,主人余新所有财
产」的一行刺青触目惊心。
孟璇不想在今天扫石冰兰的兴,只好将对石冰兰堕落至此的叹息声又从嘴边
咽下。在她看来,石冰兰在余新这个小小的「后宫」中地位超然,精神面貌与过
去也大不相同了,过去女刑警队长的精明干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完
全奴化而淫媚的小女人气息。
眼见自己曾经崇拜和敬仰过的石姐一步步变成了如今这般毫无廉耻的可悲模
样,孟璇更加坚定了脱离余新控制的决心,「诶呦!石姐,你这是干嘛呀!」孟
璇忽然叫了出来,因为石冰兰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脱她的裤子。
石冰兰看孟璇反应激烈,不怀好意的迟尔一笑,然后凑到她的耳边解释说:
「璇妹妹,谁叫你穿裤子来,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改掉穿内裤的坏毛病,看把你
吓得……」
孟璇的苹果脸的唰的一下红透了,「石姐,你……你怎么这样嘛,咱们先进
去嘛……」
石冰兰脸色骤变,立即赏了孟璇两巴掌,而后用口吻命令道:「贱奴!我告
诉你,本夫人是念在和你过去的姐妹情谊上才对你这么客气的,你别敬酒不吃吃
罚酒,今天你要么自己把内裤脱了,要么我给你脱!」
「石姐,你……你别生气嘛,我……我没穿内裤,我真的没穿内裤……」孟
璇显然是被突然变脸的石冰兰给吓着了,急忙自己动手把裤子拔了一半下来,露
出了光秃秃的阴户。
几根手指插进了孟璇的淫穴内转了几圈,抽出来时沾了一些淫液,石冰兰看
着手指上亮晶晶的淫液,用舌头舔干净后给孟璇穿好了裤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和
颜悦色,满意的说:「璇妹妹真乖,算你记住石姐的话了。行了,外面天冷,咱
们到屋子里聊。」
孟璇终于由石冰兰带着进入了温暖的别墅。一进入大厅,石冰兰不仅立刻脱
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除了孟璇身上的全部衣物,又不知从哪里扔给了她一个白
色的项圈,善意提醒她说:「璇妹妹,赶紧戴上,主人回来看见你脖子上光溜溜
的会生气的。」
「好吧……谢谢石姐。」
一双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把那白色项圈套在了脖颈上,孟璇知道现在自己根本
无从选择,顺从已沦为余新帮凶的石冰兰远比与她对抗要好。而石冰兰看她听话
地戴上了项圈,自然也眉开眼笑,拉着她往婴儿房里去。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婴儿房,房中石家姐妹的孩子还正在酣睡,她们可爱
的小脸上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
葡萄。
「璇妹妹,你看她们多漂亮,全靠了主人的优秀基因,等她们长大了肯定能
迷倒一大片男人。」
「石姐,她们都好乖啊,像洋娃娃一样,真漂亮看着就高兴。」
石冰兰的眼里充盈着慢慢的慈爱,孟璇看着两个茁壮成长的婴儿也很是开心,
圆圆的苹果脸上也笑开了花。她从前来林中屋伺候余新时,余新从未让孟璇看过
这两个孩子,今天可以说是她第一次见到,自然欣喜不已。
但是这场面诡异极了,两个婴儿睡在襁褓之中,两个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不
过沉浸在欢乐之中的二女没有一个人不意识到诡异之处,孟璇还用手捏了捏小兰
的耳垂,这下可把她弄醒了。
小兰满脸涨得通红,眉头紧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诶呀!宝宝怎么哭了啊,
该怎么办啊,石姐?」
孟璇慌张的询问着石冰兰,她从未生养过孩子,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学问。石
冰兰就老练多了,只看她把女儿小兰一把抱起,给小兰换上了干净的尿片后又放
回摇篮,没就多小兰就又眯起眼睛进入了梦乡。
孟璇在一旁看得很是佩服,朝石冰兰树起了一个大拇指道:「石姐,你可真
是个称职的好妈妈。我今年都二十六岁了,别说养孩子了,我觉得现在自己都还
是个孩子呢!」
「璇妹妹,你确实得抓紧时间了,这次回来别那么急着上班,我安排你给主
人侍寝几天,我的肚子不争气,没给主人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可就得看你的了!
来,你也学着抱一抱小婴儿,感受感受当妈妈的幸福!」
一边说着,石冰兰一边又把摇篮上面的小容给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孟璇的
怀里。小容虽然在睡觉,但本能的还是把小小的头颅靠在了孟璇的胸脯上,小嘴
也一下就找到了乳头开始吱吱地吸,不过很明显她什么也喝不到。
抱着小容的孟璇真的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奇怪感觉,一个小宝宝在自己
怀里,吸允着自己的乳头,那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让她深深体会到了做母亲的满
足感。可她转念一想,等这个年过完,余新一命呜呼后,他的这两个孽种以后的
命运又会如何呢?
愧疚和心虚转而又代替了满足感,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当然也把小容放回
了摇篮里,头也别了过去。孟璇拉住了石冰兰的手,转移话题的问:「诶,石姐,
我今天来怎么没看见香兰姐呢?」
「你说那头贱奶牛啊?她现在可能正在牛棚里挤奶呢,一头母畜没什么可见
的。」
孟璇又一次被石冰兰的表现所吓到了,她竟会用「贱奶牛」称呼自己的姐姐,
口气里也充满了不屑和鄙视,简直跟魔窟时余新谈起石香兰时表现一模一样。—
—完了,完了,石大奶现在就是女版色魔了……
「石姐,你都这么说了,那……那还是算了吧,让香兰姐忙吧……」
石冰兰一眼就看破了孟璇的心思,拉着她回到了一楼大厅里,给她倒了杯茶,
然后说:「你等着,我去把那头奶牛给你牵过来,等你自己看了就知道我为什么
不让你见她了。」
女人的第六感让孟璇觉得石香兰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她已经被余
新弄成了那幅可怜的模样,这才一个多月没见,石香兰的处境难道还会更糟糕吗?
她抿了一小口茶。刚放下茶杯,石冰兰就回来了。她手里拉了一根绳子,身
后在爬行的自然就是早就被改造成奶牛的石香兰了。待到石冰兰坐到她身边,孟
璇终于看到了近一个月都没见过的石香兰。
石香兰比从前更像一头奶牛了,或者说她现在完全是一头奶牛了。她极度夸
张的大提琴形赤裸身子被颜料化成了与奶牛一样黑白相间的皮肤,头上卡着牛耳
形状的发带,鼻子上的金属换成了更大个的,她的脸上痴态尽显,伸出的舌头上
赫然有整整三个小环。两只肥熟的奶子虽然挺拔,但过于庞大的体积和重量使用
它们不可避免地垂到平坦的小腹上,暗绿色的血管蜿蜒在几乎变得半透明的皮肤
表面,两个紫红色硕大乳头的根部各系着一根彩带,紧紧封住了奶孔。她的双手
双脚也都被戴上了牛蹄状的套子,两腿之间还有一套横杠,保证无法合拢双腿,
整个阴部已完全被缝住了,菊穴中还插着牛尾巴形状的肛门塞。
「石姐,香兰姐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孟璇哭了,她的泪水是为石香兰在余新和石冰兰的「改造」下从人变成畜而
流,也为她自己和石冰兰这两年多的堕落而流。她想不明白,石冰兰为什么能坐
视自己的亲姐姐变成这般悲惨的样子。
石冰兰眼见孟璇哭了,不动声色地从桌上取了一个水杯,蹲到地上提起了石
香兰鼓涨涨的一只乳房,然后小心地解开了扎住乳头的彩带,把水杯接在了乳头
的下面。她的手指一松,束缚的乳头顿时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乳白色的奶汁急急
地冲了出来。
「噢噢噢……」在石香兰惨烈的哀嚎中,白色的乳汁很快就装满了大杯子。
石冰兰又将彩带系回了乳头,把那个水杯推到了孟璇的面前,用不容拒绝的口气
说:「璇妹妹,你把这杯奶喝下去,我再慢慢给你讲为什么。」
香浓的乳味进入鼻腔,但孟璇却只感到深深地恶心和反胃。如果放在两年前,
她早就把那杯奶水泼到做出禽兽之举的石冰兰的脸上了,但今天的她还是端起水
杯喝了下去。
孟璇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认为石冰兰还什么都不知道,她还认为自己在石
冰兰的面前伪装的很好。只可惜她并不知道其实石冰兰早就知道了一切,而且今
天她所看到的一切也全都是精心伪装的假象。
又香又甜的乳汁全部下肚,孟璇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勉强挤出了一
个笑容,「石姐,你刚才说我喝下去就告诉我原因,我喝完了,你说吧。」
石冰兰瞥了一眼在地上趴伏着的石香兰,石香兰也微抬起头。两姐妹对视了
一眼,石冰兰开始缓缓道来,「璇妹妹,最近主人在拿香奴试催情催乳药,所以
就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可是,香兰姐是石姐你的亲姐姐,香兰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才
不到一个月没见,她怎么就……就变成这样了。石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那
么铁石心肠!」
孟璇愤愤不平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石冰兰心头微微一动,一手捂住孟璇的
嘴巴,一手从孟璇穿过腋下,抱握住孟璇的盈盈巨乳,拇指和食指捏转尚未硬挺
的乳头,「璇妹妹,你也得为你石姐想想啊!主人是我的丈夫,香奴是我的亲姐
姐,我又何尝不心疼她,但在我嫁给主人的那一天开始,我的身体和灵魂就全是
主人的了,主人要改造我的亲姐姐,我只能选择帮助主人,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石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现在是主人的老婆,你就不能劝劝主人善待香
兰姐吗!」孟璇圆圆的苹果脸气得涨红了,抖擞身子把石冰兰的两只手都从身上
甩开,然后抬起了石香兰的头,「香兰姐,小璇来了,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奶牛,奶牛伺候主人……」石香兰的眼神在石冰兰和孟璇之间不停来回,
嘴里说出的话也答非所问。毫不在意的用「奶牛」来贬抑自己的身体如同牲畜,
石香兰本能说出的话像是完全没有人格尊严一样。
「主人?你叫我主人……」孟璇和石香兰的眼神一交汇,石香兰随即低了头。
孟璇不死心,她总觉得石香兰不会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了只会产奶
的奶牛,「香兰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我啊,我是小璇啊!」
石香兰抬起了头,迷蒙的眼神迅速显露出慌张地颤抖,「是……都是奶牛的
错,请主人惩罚,严厉惩罚……」
这时在一旁冷眼观望的石冰兰说话了,语气里还有一些责备,「小璇,你看
吧,你香兰姐现在就是头产奶的奶牛,谁知道那些药怎么把她变成了这副弱智的
样子。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在家里有多累,做饭,清洁,带孩子,晚上伺候主人,
都带我一个人来。这头贱奶牛呢?人家一天在牛棚里除了吸奶,就是发情,比咱
们过的日子好多了!」
孟璇放弃了。石香兰的额头已经贴到地板了,浑身发抖的样子令孟璇不再忍
心难为她了。
石冰兰就在此时趁虚而入,她一手抓住孟璇的长发,一手强硬的钳制住下巴。
迫使孟璇把可爱的苹果脸正对着自己。她舔着嘴唇欣赏着孟璇娇润露珠般的嫩唇,
没等孟璇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的红唇压了过去。
毫无同性恋倾向的孟璇本能的摆头躲开石冰兰的亲吻,可不知何时石冰兰的
指头已插进了她的阴户中,一边激烈的亲吻一边用手指挖弄,不一会儿她的阴户
便淫水泛滥了,孟璇的反抗也逐渐减弱了。
两人的双唇互相摩擦一阵后,终于吐出甜美的哼声。石冰兰的嘴唇首先松弛,
吐出了粉红色的舌尖,低下头用嘴轻轻噙住孟璇一边的耳垂道:「贱奴,还当刑
警队长破案呢,摸两下就湿透了,天生的婊子,天生的性奴……」
「石姐,你……你怎么这么说小璇,小璇不是……」
下流的讥讽近距离传入耳朵,孟璇嘴上虽然在否认,但当石冰兰的香舌入口,
她也主动开始用舌头缠绕起石冰兰的舌尖来,丰满的乳房向石冰兰的肥硕乳球压
去,将那两个金色的圆环积压在四个大圆球里来回摩擦。二女就这样狂热的互相
摩擦着裸体,嘴里进进出出,互相吸允,发出兴奋的哼声,感受着彼此唾液融化
在一起的姐妹情谊。
热吻结束后,石冰兰的两只手放开了孟璇的头发,向下握住了她盈盈的纤腰,
指肚和掌心感受那牛奶般柔若无骨的触感和皮肤下女体不安的颤抖。
孟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石冰兰的手指继续缓缓向上滑动,直抵那高耸乳
房的边缘,指钳住深藏在乳肉下的温热乳根。她的手在乳肉和胸腔之间反复轻轻
摩擦着,「贱奴,你奶子怎么又大了,看你骚的那样子,肯定是在外面背着主人
又找野男人了吧!既然主人不在,那就由我这个女主人来惩罚你这头骚母狗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石冰兰哪顾孟璇嘴里说的是什么,她已经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孟璇的阴唇,
伸出舌头开始从舔起,经由乳沟到达肚脐,在那里狂热的吸吻,并不时以束尖的
舌头钻弄孟璇的肚脐。
「骚货,连阴蒂都硬了。」
石冰兰的舌头终于吻到了孟璇的阴户,她顺着阴唇舔到会阴,又将舔舐的焦
点前移,回到小阴唇的前端,并绕着阴蒂周围挑逗。
「呜……额哎……啊诶……」孟璇的喉间发出了细碎的声音,她哪能受得住
经验丰富的石冰兰舌技的刺激,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强烈的快感让她快要上天堂
了。
金色乳环碰撞的声音响起,石冰兰决定发起最后的进攻。她的舌头离开了孟
璇淫水已经泛滥的阴户,扭动着身体把孟璇扑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转了个身子,
整个压在了孟璇的身上。
孟璇的心跳骤然加快,全身都情不自禁的发颤起来。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
舌头自然而然的伸进了石冰兰总是湿淋淋的阴户内,开始替她舔弄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石冰兰和孟璇在宽大的沙发上以「69」的方式互相搂抱
着,互舔着彼此的淫穴,脸上、脖子上还有大腿上,全都沾满了湿淋淋、滑腻腻
的汁水,动情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大厅。
石冰兰和孟璇忘情地喘息着、娇吟着,两具雪白性感的裸体疯狂扭动摩擦着,
不知过了多久,石冰兰感觉孟璇的阴蒂又退回覆皮内,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
将舌头完全伸进了孟璇淫穴之内,舌尖触碰到了她的阴道g 点。
「啊……啊呀……啊……」孟璇发出了高潮状态的呓语,在石冰兰连续的刺
激下,第一警花孟璇终于忘乎所以的踏进了无边的高潮之中,完全失去了自主意
识,仿佛是在做梦,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犹如身处一个不真实的世
界,任石冰兰像摆布玩偶一样玩弄她。
等孟璇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正叉腿趴在桌上,撅着圆润丰满
的大屁股,被人从身后操干着,难道是余新回来了吗?这个疑问马上就得到了回
答,因为有人朝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贱奴,这才多久你都泄了五次身了,看
你骚成什么样子了,连卖逼的鸡都比不过啊!」
这是石冰兰的声音。孟璇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她激烈的抽插运动被桌面挤压
成了各种淫乱的形状,紧凑的臀肉被身后的石冰兰用两只手紧紧抓住,臀肉在激
烈的性交下产生了美妙的颤动。
短暂的清醒结束了。孟璇再次进入了高潮的边缘,汗湿的长发纷乱的贴在侧
脸上,身上和脸蛋上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潮红色,只见她突然急速的扭动蛮腰和
屁股,腿心处水淋淋的花唇蜜道紧紧咬着侵入的粗长巨物,皱着眉用牙齿咬着下
唇狂乱的呼喊了出来:「石姐……主……人……阿宇……色魔……,小璇不行了,
要被干死了啊……」
随着她的忘情长呼,孟璇全身剧烈的痉挛,双手大力揉捏自己的双乳,僵直
的淫穴里猛的喷射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流,夹紧的大屁股上下颠着,足足抽搐了几
十秒才「嗯……」的出了一口长气,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只剩下小嘴儿剧烈的
喘着粗气。
石冰兰因这剧烈的腰部运动也变得气息粗重了一些,「呼……你这骚货,本
夫人还没爽够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这次老娘捅你屁眼。」
还沉浸在美妙高潮余韵里,浑身无力的趴在桌上的孟璇努力扭过头,可怜兮
兮的对身后的女人求饶起来,「石姐……求求你……小璇真的快累死了……让小
璇歇歇吧!」
「贱奴,你现在体力怎么这么差,还做刑警队长呢,难怪连个失踪案都破不
了。主人说得对极了,胸大无脑,奶大有罪,奶子大的骚警察都该去当妓女,再
给主人抓来操!」
石冰兰悻悻的从孟璇身上爬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大屁股,一手用两根手指
拨开她那已经呈现淡褐色的肥厚肉唇,把自己穿在下身,固定在皮内裤上的巨大
塑胶假阳具从孟璇那油润润的淫穴里缓缓的拔了出来。
她又俯下身盯着孟璇阴户上方那小巧的肛门看了一眼,「算了,璇妹妹,你
先歇二十分钟吧,一会我再玩你的屁眼儿。你的小屁眼儿可比你的小骚逼好玩多
了。」
孟璇咬着嘴唇,小声说:「谢谢……谢谢石姐开恩……」
石冰兰虽然也有些腰部发酸,但很明显还有不少体力,走到大厅的一角拿了
一本装订好的厚厚的文件,文件封面上书七个大字——「主人庆生计划书」。
她把那本文件在孟璇的眼前晃了晃,开口缓缓说道:「你歇着的这段时间,
要竖起耳朵认真听石姐讲。今天我一大早叫你过来,就是为了和你提前排演好今
晚为主人庆生的表演。等我玩完你了,你自己好好看。」
「明白……我明白了。」
孟璇唯唯诺诺的应着声,她现在只有顺从才有机会收集更多余新的信息,也
只有那样高女士才会把她从这里救走,这是她脱离地狱的唯一办法。
石冰兰又拿起了那本文件,朝仍在喘息的孟璇的脸上拍拍,语带威胁的道:
「本夫人可要给你先打预防针。去年除夕一把大火毁了主人的生日,主人为了救
我人都差点没了。今年除夕主人的生日是头等大事,今晚你要是敢出一点差错,
扫了主人的兴致,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及姐妹情谊!」
孟璇沉默不语,苹果脸上愁眉不展,好看的眉毛已皱成了一团。她心知肚明,
石冰兰的话绝不是威胁。这个女人现在为了讨好和取悦余新,已经堕落成了第二
个「变态色魔」,甚至要比余新更加狠毒,看看她的亲姐姐,再想想自己,孟璇
不由得觉得背后一阵冷风。
石冰兰见她这样,眼睛一瞪,啪的赏了孟璇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道:「贱奴,
本夫人以前没给你教过做性奴的规矩吗!你的女主人问你话呢,该怎么回答,我
只给你一个机会,说!」
「贱奴……贱奴一定让夫人满意,一定让主人高兴,求夫人饶了贱奴吧……」
孟璇害怕了,而且是发自心底的恐惧,这份恐惧与从前她被余新抓进魔窟时
的恐惧一模一样,噩梦一般的记忆复苏了,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石冰兰听到孟璇顺从的回答,淫邪的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身后,「贱奴,为了
惩罚你的无礼,本夫人宣布你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该伺候你的女主人了!」
一边说着话,石冰兰一边双手用力扒开了孟璇的丰臀,让她小巧可爱的褐色
肛门完全暴露出来。石冰兰挺着粗大的假阳具,让那布满突起的龟头紧紧塞住了
孟璇的屁眼儿中心,低头欣赏着肛门周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的美景。
「贱奴,本夫人恩准你大声叫唤,最好让全f 市的人都听到第一警花的
浪叫声,哈哈哈哈!」
「啊……不要……求你……求求你石姐……饶了我吧……对……我是贱货…
…饶了我这贱货吧……不……它太大了……痛……不要……痛啊……屁眼……屁
眼儿……裂了……裂开了……死了……痛死了……我要死了……不要动……啊!
太……太深了……别动啊……顶到心里啦……好深……不行了……我不行了……
啊……好深啊……用力……不……丢了……我丢了……又丢了……啊啊……」
孟璇狂乱的嘶喊声穿过了富丽堂皇的大厅,穿过了高高在上的屋顶,一直飘
向悠远的天空。连太阳似乎被这无比淫乱的声音羞到了,闪身躲进了乌云的后面,
滴滴雨珠落地,整座城市很快就成了一片洪泽……<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