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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耽美小说 -> 皇命戏子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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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命戏子》作者:鸥鸥宇

    文案:

    当皇帝的不爱皇位不爱江山居然是个喜欢唱戏和爱美人的断袖?!

    古风短篇,总体来说是甜的,1v1,希望喜欢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牧离牧沥 ┃ 配角:牧清 ┃ 其它:

    第1章 戏子皇上

    锣鼓一开场总要唱出好戏的。

    “听说了吗?皇上又没上早朝”

    “啊?又没上啊”

    “可不是,一整晚一整晚的把自己锁在御辰殿,不让任何人打扰,日月笙歌,荒淫啊”

    “这是被哪个妃子迷住了啊”

    “谁知道啊”

    “御敌凯旋,摄政王正班师回朝,只希望摄政王快点回来才好”

    金殿上的群臣纷纷依附到:“是啊,是啊”

    被群臣念叨的摄政王,目前正孤身一人,哦不,是两人已然杀到了御辰殿。

    牧沥此刻正黑着脸,怒气都要冲到九霄云外了,大步如飞,仿佛从地狱归来的凶恶罗刹。

    小生子想哭又哭不出来,只能飞跑着跟上自家的主子,好不容易打了胜战,还未得庆祝就传来宫中那不靠谱的皇帝又惹事,他便与主子两人先行,大军随后,日夜不歇的,回来就直冲这御辰殿了,造孽啊!

    守门的卫士和太监们还未看清来人,御辰殿的大门瞬间被踹飞了,扭头就只看到摄政王的一片衣角,所有人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一句话:皇上完蛋了。

    牧沥踹飞了大门黑着脸直冲内殿,纱衣戏服翻飞中,传说中的皇帝抱着一青衣,在铜镜前,正描眉画眼,艳红的螺子黛描在狭长的丹凤眼上,烟波一转就是万种风情。

    牧沥看到这一幕紧握了拳头,青筋在额头爆出,若不是有克制,这一拳头真想砸到对方人脸上去!

    深深吸了口气,牧沥都不想睁眼看,怒吼一声:滚!!气吞山河之势,吓得那青衣连滚带爬的就从皇上身上下来,微微颤颤的跑了

    皇上本来想制止,接触到牧沥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又把话语咽下去了,刚才青衣在皇上怀里,没有太看的清,现在走了,牧沥才看到皇上身上竟然穿着戏服!未着里裳,胸襟大开,下身虽着了亵裤,轻薄白纱,还不如不穿,披了红出血的戏服,青丝未束,肤若凝脂,若不是知道他是皇帝,任谁看了都像个活脱脱的妖精戏子!

    牧沥现在的心情不能算杀人了,想吃人的心情都有!牧沥冲上前去!揪了皇上的前襟,提起人就狠狠的抵到皇上身后一人高的铜镜上,眼神暗了暗,咬牙道:“牧离!你想死吗?!”

    牧离背部摔的生疼,也不敢喊出声来,自知自己被抓了个正着,怎么好说,还以为他应该还有好久才回来才敢这么放肆。牧沥气的手越收越紧,:“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我来提醒你吗!”

    慢慢缺失空气无法呼吸的感觉很不好受,牧离涨得脸通红,拍拍牧沥的手,眼睛眨眨,示意自己知错了。

    牧沥起了杀意也并非真要杀死他,松了手粘了一手脂粉香。牧离咳嗽着爬起来,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人:“此番你倒是回来的早”

    牧沥冷哼一声:“也不看是因为谁?”

    牧离毫无自觉:“我又没做什么

    牧沥恨铁不成钢:“你是个皇帝,不上早朝,不理朝纲,罔顾伦常,扮相戏子,丢人现眼!”

    牧离被戳到痛处,拢了衣襟,垂下眼眸:“我从未想当皇帝,你若喜欢你便拿去,当什么摄政王,我只羡一袭水袖,戏曲唱腔。”

    就这个问题两人争执了不下十几次 ,有哪次这个皇帝是有听进去了,仍旧是死性不改,一路风尘,牧沥早已疲惫,自己是当了摄政王又不是养儿子,觉得说再多也无益,冷哼道:“丢人!”

    牧离只当听得多了,晃若未闻,水袖下的拳头却紧了紧……

    两人便不再说话,被踢坏的门不防风,冷风一吹,灯火暗了暗,打在人身上一身冷颤,牧沥捏了捏眉心,疲态尽显,“管不了你,但是这个皇位你给我坐牢了!日后再说出随便拿走等话,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牧离裹紧了衣服,看着牧沥转身走,忙跟上去,提高声调假装装腔着说话:“看看,这个门,这门都坏了!今晚这里肯定睡不了了,朕今晚宿御飞殿…”边说边偷看牧沥的脸色,这御飞殿为摄政王平日里在宫中住所,这么晚了,想必牧沥也不会直接出宫的。

    牧沥没说话,牧离见人没反对,脸上显出惊喜,悄声催促着侍从收拾跟上,披了随从递过来的披风,就跟上人去并排而走,边走边看着对方的脸色,浑然没有刚才的窘态,小心翼翼的开口说着话题,俨然君臣和睦的假象。

    牧沥听着身旁的人絮絮叨叨,却是什么都没听清,看着对方脸上是小心翼翼,怕是刚才也吓到他了,作为皇帝却要看臣的脸色说话,牧沥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皱了眉,不免缓和了语气:“不日大军抵达,此番凯旋,也需得犒赏三军。”

    牧离听到说话,脸上先是一惊,而后一喜松了口气,表情终于放松了,还肯理他,还好,还好,开心的说:“赏!赏!当然赏!将士们在外杀敌,凯旋而归,乃我大商盛世,应当举国欢庆”

    牧沥点点头:“嗯”

    牧离道:“此番摄政王功劳最大,阿沥需得什么赏赐,朕都满足”

    牧沥弯起嘴角;“臣要的赏赐便是皇上日日按时辰上早朝,理朝纲,臣就比什么都高兴”

    牧离一愣,真希望刚才自己没有说过话,自掘坟墓,:“……这算什么赏赐?朕…”

    料想牧离会这么回答,牧沥先截了话头:“皇上刚才说都会满足的?就赏这个!”

    牧离有苦难言,若不答应,此刻也怕是没有台阶下,总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答应了这事,自己也得讨点好处才行,挺了脖子,硬气到:“朕依了你便是,只是这欢庆的事,那上才梨园进了批顶好的戏班腔曲,到时便请到这宫里表演!”

    牧沥听到后又皱起了眉头,军中将士都是粗鄙莽夫,刀枪棍棒可还行,这文绉绉的东西谁会听,可是看到皇帝那脸上视死如归的表情,想着逼了太紧了也不好,也罢,他高兴便好,便轻轻:“嗯”了声

    第2章 噩梦

    到了御飞殿,说不上比御辰殿华丽,倒也摆设简单干净,分里外间,除了一张大床,还摆了两扇屏画,细娟纱丝,描龙绘凤,虽说好看,却也并不是不能视物,隔间里还摆了一张小床。

    等宫人们都伺候好退下了,牧离轻车熟路的就躺到小床上,惬意的透过屏画看着大床边的牧沥更换里衣,肌肉纹理分明,因常年关外,皮肤虽不白皙却透着健康的小麦色,显得紧实有力,后肩有处新伤,待转过身,才发现前胸连贯后肩处同样的伤口,似贯穿,想必当时已是十分凶险,但是他从来没跟自己说过,牧离的眼神不禁暗了暗,等牧沥换好衣服上了床,牧离才收回目光,转过身平躺好,开口道:“阿沥,等朕睡着了你才睡”。

    分明是任性的要求,牧沥虽没睁眼,却也习惯了说道:“嗯”

    牧离道:“等朕睡着了才灭灯”

    牧沥道:“好”

    牧离松了口气,放心的闭上眼睛,这养成的习惯也是很可怕的,只要牧沥离开,他就不能好好睡觉,现在一放松,困意就侵袭而来,不一会就陷入了昏睡。

    在忽梦忽醒中,牧离好像听到了女声戏腔,婉转如鸟啼,声调回转的清脆动听:“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牡丹亭!”那样熟悉的令他血液都凝结,等他回神,就站在一处搭建的戏台上,身上穿着的是血红的戏服,茫然四顾,什么都没有,突然一阵热浪袭来,好像哪里着火了,有烧焦的气味和烟味,烟雾也越来越大,他想跑,被呛得动不了,不小心吸了一口,猛的冲进肺里,刺的四肢百骸都痛,火光越来越近,不一会就将他包围,火势很大,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的感觉很难受,他忍不住掐住自己的脖子,涨红了脸想大口呼吸,但是无济于事。

    思绪慢慢混沌,在忍受空气剥离的窒息感同时,牧离拼命的将手伸向一个方向,好似那边会有什么能救他,头顶传来火烧断屋檐坠下的声音,牧离拼了最后一丝气力喊道:“阿…沥…”

    猛的一下惊醒,牧离虽醒了却还是保持手向前伸的姿势,里间的烛火已经灭了,有些昏暗,外间可能留了一两盏灯,还隐隐能透进来一点点的光亮,牧离扶上脸,身上一身冷汗,又做了同样的梦,梦里那种窒息感仿佛还在,竟还是透不过气。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喊出声来,但是牧沥好像并没有醒。

    牧离轻声起身,掀了被子下床,绕过屏画站在大床前,看着牧沥闭着的双眼刚毅的脸庞,稍微安了心,压在被子外面的是指节分明的手掌,牧离盯着看了会,忍不住趴到床边,轻轻执起牧沥的手,十字相扣,长年拿兵器的手,指腹间有层薄薄的老茧,摩擦在牧离细嫩的手掌上,温暖,熟悉又有实感。

    牧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天已大亮,他躺在小床上,有些迷茫,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好似有残留的触感,竟有些分不清,昨晚到底哪个才是梦。

    第3章 过往

    百无聊赖的坐在镜前等着梳妆好上早朝,牧离神情恹恹,一方面是因为昨晚的梦,一方面是他真的不想上早朝,眼角瞥见熟悉走近的衣角,便扯着嗓子撒娇道:“啊啊昨晚做噩梦啦头好疼啊没有办法上早朝啊啊啊好痛啊”

    站在身后的牧沥看着自家皇上小孩子一样的行径,眉头都不皱了,冷着声说:“动作快点,皇上还等着上早朝!”

    牧离见人脸上丝毫不见松懈,瘪了瘪嘴,看来这招已经没用了,见宫人们已经加快的速度,又喊道:“阿沥,朕又做噩梦了,你都不关心我,还让我上早朝”

    牧沥脸上有丝动容:“又是那个梦?”

    牧离点点头,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是啊,梦里朕差点死了,头痛啊,所以今天无法早朝”

    牧沥盯着牧离的脸看着,他知道那个梦,从小开始或者说从那件事开始,牧离就经常做噩梦,不管惊醒或者醒来,他就总哭着找他,所以养成了,即使是君臣,两人还是同宿,现在长大了,习惯没变,但是牧离的情绪,不知道是真的,是麻木了还是假装,他也分不清了。

    牧沥收回了目光又变成那个铁血的摄政王:“上早朝乃君王份内之事,你如此任性散漫,想叫这文武百官,这黎明百姓如何看你这个皇帝,如何看牧家!若是牧清,如何需我如此费心!”

    一时心急口快,等说完,牧沥暗叫一声,不好,转回目光,牧离脸上已无任何表情,低垂着眼睑,看不出何种情绪,只是身子已坐得笔直。

    牧沥有些懊恼,明知道牧清这个名字对牧离来说是怎样的打击,既已说出口,也是被他气的,道歉就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皱了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谁都没有再出声,等了一会,牧沥忍不住上前一步,没想到牧离先站了起来,看向牧沥的眼神已不似之前,不带任何温度,冷笑说道:“是啊,这大商,这天下,这皇位…”说完顿了一下继续道:“…包括你,有哪一样是属于我的?”说完便越过牧沥出了殿门,他不说朕,他说的是我,哪一样都不是属于他牧离的!

    牧沥叹了口气。

    金殿上,牧离坐得东倒西歪,毫无皇家威仪,单手撑着脸颊,靠在椅子上,听着大臣们说话,虽说,皇上坐姿有失仪容,脸上也是一副老子很不爽,不要惹我的表情,首座下的摄政王也黑着脸凶恶的惹不起,大臣们都战战兢兢地,但是只要皇上上早朝,他们还是很高兴的,说明皇上心里还有这个江山社稷。

    他们不知道,他们想的心里有江山社稷的皇上,此刻其实在走神,牧离看着这金殿,看着座下的文武百官絮絮叨叨,看着站在阶前背对着他背影笔直的阿沥,想起早上他说的牧清。

    牧清,牧清,对啊…牧清,想着思绪就慢慢拉远了。

    如今天下分三国,大商,大盛,大夏,还有许多附属小国,在三国逐年吞并中所剩无几,大商为牧家姓氏,如今沦落得支系凋零,正统血统只剩牧离一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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