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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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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离开
韩府
「三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在大厅等你呢!」韩家总管-韩余看来是守在大门口许久了。只是他的脸色急难看,景薰看了也知道,肯定是他爹认为他又去玩乐,现在正在大厅準备修理他。
「韩叔,我能否不去啊!你也知道,他老人家总是为了这些小事骂我,骂着我都觉得我真的没出息了。」再怎幺傻也不会找想骂。
只见韩余只能摇头,还不断的看着大厅,想知道老爷的动态,再接着说:「三少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而且…」韩余不看还好,这一看可被韩霍查觉,韩霍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没好眼色看着景薰,而且他也听到景薰之前的话了。
「你也知道你没出息啊!」还指着鼻子骂道。
「爹!」景薰自知有错,还是懂规矩的,不忘跟他爹点头问安。
「少给我来这套」韩霍没这幺好说话,就算景薰想认错,他还是再骂下去:「你又去那里花天酒地了,都快过子时了,你都几岁的人了,为什幺不做些正经事!」
景薰总是会顶嘴,这次还是一样,说着:「我,我没有去花天酒地,我就是去做正经事的。」
「你给我跪下,还敢顶嘴,正经事不是三更半夜做的,你这没出息的。」
「对,我没出息,那你呢?为什幺要陷害别人。」
韩霍这下脸色整个垮了下来,咬牙切齿般怒瞪着,还问:「你知道什幺?」
「我告诉您,我什幺都知道,而且我的正经事就是去救欣儿,我看不下去了。」
「救!你做了什幺?」
「没什幺,不过去劫狱罢了。」说这些话,景薰还一付无所谓的模样。
韩霍上前给了景薰一巴掌,大声叫道:「畜生,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你敢去劫狱。」
「哼哼,大家都打我,就连欣儿也为此事打我,是,我没出息,我滚。」
景薰这次真的火大,刚才在牢里被打过,他也是很忿忿不平的,怒瞪韩霍完,也不管韩总管的阻拦,一把将他推开离开韩府。
「老爷,这下怎幺办才好。」韩总管显得不知所措。
「我怎幺生了这三个逆子,都是因为她,别管他了,把门关上。」韩霍用力甩了衣袖,头也不回的走了。
** *
李大人在睡梦中被外面报信的声音惊醒,披了件外衣,就急忙开门查看。
「老爷,大事不好了,刑部大牢发生劫狱。」报信者是李府总管。
「我知道了,赶紧备轿,我要去刑部。」李大人显得格外冷静,还是先把门关上,李夫人刚才就被吵醒了,她在里头听到,也赶紧起身,帮忙準备大人的官袍,替他穿上。
「老爷,你自个小心,还有,关于欣格格…」李夫人好像熟知欣儿,想跟李大人交代什幺,只是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心思,没事,我去去就回,别等我了,继续睡吧!」李大人换好衣服后,转身拍拍李夫人的肩,便赶紧出去了。
** *
大牢
欣儿站在昏倒在地的侍卫们中央,低头不语,面前有几名刚才冲了进来,且拿刀小心防卫着,他们都以为是欣儿伤了他们的同伴,双方对峙着。
李大人赶来,见这场面,怒气大喊:「把刀剑都收起来。」
「可是…大人,你瞧,这些人都…」一名侍卫边说得害怕模样,深怕一收武器,好像就会被欣儿暗算。
李大人却不改面色,色态自然,无所谓的说:「我叫你收就收,然后你们通通出去。」
「还想吵吗?大人都说了,快出去。」师爷也同李大人般,命令着。
「是!」那几名侍卫这才乖乖收起武器,全都出去了。
「你也先出去吧!郑师爷。」李大人也不忘对师爷说。
「是,大人,那有事您叫一声,学生告退。」师爷礼貌的作揖,也退了出去。
李大人在所有人出去后,慢慢的跨走那些昏迷在地的侍卫们,走到欣儿面前。
「这些,您做的?」
「哼!」欣儿抬头看着李大人,苦笑般嘴角上扬哼了一声,眼神露出愤怒,眼眶红着。
「不甘心吧!所以伤人?那为什幺不走,以你的功夫,我想你走得了的。」李大人好像没责怪的意思。
「走?怎幺能走,我爹的罪不清不白,我这一走,岂不是陷我爹不义,更让人相信他通敌叛国的罪名。」欣儿的泪,说着说着滑落下来。
「但是你可知,伤了这群人,你的罪名也不轻。」
欣儿当然知道,把这件事揽到身上会怎样,这是她决定的事,她会收拾,自会面对。
「李大人,我不知道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即使是皇阿玛…」欣儿仍这幺称呼皇上,她停了一下,改口重新接下去说:「皇上交代你不许为难我,我谢谢你。我也不让你为难,这些事我做的,你就呈报上去,只是不管结果如何,我只希望我爹的罪你能帮我爹平反,行吗?」欣儿说完,想要跪下求李大人。
「您别这样。」李大人抢一步扶起欣儿。
「谢谢您,如果不能将罪名化解,但求我一人受难即可,不要为难其他人好吗?」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而为,我会告诉皇上你的心愿,让此事的伤害降到最低,只是,希望您别在这样,能否好好的待在此处?」
「好,今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冲动了,请您好好医治这些人。」欣儿点头回应,态度不在想刚才那样硬,而是软化,不捨的看着这些伤者,她说完自个回到牢中,把门关上。
李大人呼唤外头的人,将伤者们全带了出去,本来一命侍卫要去将牢门上锁,李大人竟然说了:「就这样子,没关係。」
侍卫不可思议的脸看着李大人,因为把门带上而已,谁知欣儿会不会再做这些事。
但是见李大人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思,而且他还礼貌的向欣儿行礼后退下,那侍卫也不敢违抗,就真的只是让门带上,却没上锁。
** *
皇宫 康熙书房中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康熙听了李大人的亲述昨晚的事,拍桌着,还病着的他,因此还咳了几声。
在书房中的不止李大人,还有韩大人,他听闻此事,心惊胆跳。他心里想,这件事景薰真的是否有份?他担心景薰真的与此事有关,以李大人报告的时间点,与景薰回到家里的时间推敲后,有些吻合之处,不过听到李大人的报告内容,似乎没提到景薰,他心里有些安心,他只觉得景薰那小子也只是嘴上说说,一切是巧合罢了。
「皇上,我想,欣格格不是有意的,她如果真有心伤人,大可伤人后,逃狱而走,而不会在那里等微臣来。」
「不是有意!李大人,你这是包庇啊!那孩子想什幺你又知道。」韩大人抢先皇上一步插话。
李大人像瞪着模样看着韩大人,再上前一步,不理会韩大人,继续跟皇上说:「皇上,此事的所有证据虽然都指向着杨大人,可是所有的证据也就只有这些书信,及韩大人的口述,这些还是真假难辨啊!」
韩霍莫名奇妙急了,没礼貌的用手指指着李大人:「你,你在这是汙衊我吗?我韩霍不会做伤害兄弟之事。」
「够了,都给朕住嘴。朕不知道该相信谁,李大人,我知道你与杨昔的关係也匪浅,不过朕相信你可以秉公办案,你自己去查,这件事不急,只是欣格格昨晚的事,朕不可不罚,免得她会更无法无天。」
「是,那…皇上,微该如何处置?」
「就杖罚吧!」康熙起身说着,摇头着显得无奈般离开。
「微臣恭送皇上。」韩大人与李大人两人跪地送走康熙。
送走皇上后,李大人与韩大人互瞪对方,一前一后离开御书房。
** *
刑部
李大人领旨不得不罚,回到刑部,命人杖打欣儿,虽然康熙没交代杖罚多少,可是他明白,轻重都不可,于是他命人杖打五十。
欣儿虽然是练武之身,但是她还是女孩子,打到一半昏了过去,李大人命人泼水再继续,直到打满五十下。
「格格!格格!」
欣儿被人拖回去牢里,躺在床板上,依稀听到有人叫她,她很虚弱的慢慢睁开眼瞧。是雪月,她泪眼汪汪,在叫着她。
「你…你怎幺来了?」欣儿没力气问。
「是李大人,到王府告诉我们昨晚的事,我拜托他让我见您的。」
「为什幺出手这幺重。」雪月想摸摸伤口,却又怕弄疼欣儿,手悬空着想碰不敢碰,泪水不止。
「雪月…呃…」欣儿试图翻个身,想安慰雪月,这一动弄到伤处,叫了一下,她还是勇敢忍住,带着笑容,伸手去抹掉雪月的泪水,接着咬牙说:「别怪任何人,是我鲁莾,一直忍不了性子,所以出手伤人,我是罪有应得。」说完,还笑笑着,不想让雪月太担心了。
「格格,今晚我想在这陪你,不知道行不行?」
「不行!你给我回去。」欣儿怒瞪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格格,我觉得李大人会答应,您瞧,他也没给你牢门上锁,对您十分礼遇。」
「够了,雪月,这事跟你留在这是两码事,我不淮你不懂吗?」
欣儿一时忘了伤口,讲完后还企图起身,又碰到伤处,痛得咬牙。
雪月又吓到一次,紧张说:「格格,好好,你躺好,别激动,我…我回去就是了。」
欣儿吐了几口气要缓和痛处的感觉,接着才又继续说:「听好了,雪月。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离开北京,回到西安,与你爹娘在一起,还有交代其他人,请你爹替他们安排一些出路,不要再待在杨府了。」
「格格,这怎幺行,雪月无法丢下你的,你要怎幺办。」
「生死由命了,只是我想我爹也不会想连累你们,你们能走多远就多远。」
雪月这下不知道怎办才好了,欣儿是认真的。尽管她心里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欣儿。
「杨小姐,探视时间到了。」一名侍卫刚巧进来叫雪月得离开了。
只见雪月仍依依不捨,拉到欣儿的手。
「格格,我过几天再来。」
「不,不淮再来了,听我的。」欣儿把她的手拉开、将她推走。
这下雪月泪水像崩了一般,这是欣儿第一次这幺对她,她见欣儿的眼神如像看仇人般瞪着她,是认真的,她心里好不捨,眼前的欣儿,已经离她好远了。
雪月站着不动,欣儿又没办法起身,索性叫了外头等待的侍卫。
「这位大哥,请你将这姑娘拉走,我不想再见她了,以后别让她进来。」
「这…」侍卫一时不知是好,欣儿大声的再补一句:「快点!」
「是,是,是。」这次那侍卫才赶紧死拖活拖的雪月拉了出去。
欣儿目送雪月,直到看她消失在另一端,雪月离去时的呼唤:「格格!」
雪月叫着她,字字刺到她的心里,痛心到不行,欣儿把头埋在枕头下,哭泣着。
** *
军营
景然在军营外,每天都站着大门外,希望有送信人将欣儿的回信送来,他望着。
十四爷每天都看在眼里,有空就陪他等,聊天着。但是信始终没来,来得是舒舒的信。
「景然,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胤禵接过信后,看着景然那脸,一脸失望。
景然看着胤禵手拿的那封信,更显失落。
「十四爷,请问您收到的信,有没有些欣儿的消息啊?」
「嗯…主要是谈我家中的事务,这样吧!要是我夫人提到欣儿的事,我一定跟你讲。」
「好吧!那微臣先回帐中休息了。」景然落莫的作揖,然后转身往自个帐中走。
胤禵回到自个帐营里,满心开心打开舒舒的信件。不看还好,看了一颗心都丢了,失了神,因为这封信是舒舒的求救信。
信上提到欣儿人身处大牢,还有下狱的罪名,胤禵直盯着信瞧,手抓紧的,都快弄破了,而舒舒却没附上欣儿的信。
胤禵连椅子都坐不住了,信往桌上丢,从椅子上弹坐起。拿了挂在壁上的剑,就想冲出帐营,恰巧有人进来,那人急忙的把胤禵挡了下来。
「让开,别拦我,我现在要回去一趟。」胤禵一推力量大,那人还被推倒在地。
此人赶紧起身,又一把拉住胤禵手臂,说:「将军,外头天色已黑,到底有什幺事让您这幺冲动,现在非回去北京?」
「你别管这幺多闲事,管好你自个。」胤禵的口气异常失了分寸,那人这下愣住了,而胤禵老早就出去了。
在帐外的所有人见胤禵急的跑了出来,无不上前看看,都以为发什幺事了。
只见胤禵跑到马廄,拉了自己的爱马,什幺都没说,就上了马。
景然听到有人通报此事,也都赶紧了出来看,他的身手也很快,直接挡到大门口。
「将军,您这是怎幺了?要去那里?」
「将军是要回北京啊!」刚才在帐营中的那位,先一步抢了话。
「要你多嘴。」胤禵恶狠狠的再瞪他一眼。
「回北京?怎幺了吗?」景然听到北京二字,也显得惊慌般。
「景然,你听好了,你别管北京发什幺事,本将军有事必需回去,这军中大小事务由你发落。」胤禵不打算把欣儿的事告诉景然。
「我…」景然想再说下去,胤禵不给他机会,接下去说道:「这是军令,你们都听好了,韩大人现在是我的职位暂代人,谁要是敢反抗,就是斩。
「嗻!」后面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都回答着。
景然没继续拦着胤禵,放他走,他站在后方,看着胤禵背影,心想到底怎幺了?
默默的想,默默看着。
** *
五月的天气,应是春天舒服的气息,可是不知怎幺的,这几日连连雨不停,日夜温差大。
从被杖打那天,已有十来天,欣儿始终无法下床,也是昏昏沉沉的。
期间只感觉有人餵她汤药、换药,但是这牢中霉气重,导致她的伤口发炎且高烧不退。睁不开眼,叫不出声,是欣儿现在的状况。
「李大人,你怎幺能这样对待欣儿。」
「回十四爷,这下官无法处理,您知道的,下官也只是领旨办事。」
「她是姑娘啊!下手这幺重。」胤禵蹲在床边,伸手去摸欣儿的脸。
他再回头向李大人说:「你先把她移至外头安置吧!我会向皇上请示的。」
「这…」李大人不知所措。
「怎幺?你还觉得她这样有办法打人,还是逃狱吗?」胤禵口气这下显得不耐烦。
李大人面露难处,还是回道:「是,那下官就照办,只是要安置何处才为妥当呢?」
胤禵思考一会说:「不如让她回我家吧!由我亲自看管。」
李大人还是诺诺的模样。
胤礼也来了,本来在一旁站着,看不下去,说道:「你还在想什幺,我十四哥说怎样就怎样。」
「是!」李大人赶紧回答。
「好了,胤礼,不许无礼。你赶紧把欣儿扶起,让我背她回去。」
「喔!好!」胤礼本来站在一旁,接到指令,赶紧到床边帮忙。
「你轻点,别弄疼了欣儿。」胤禵蹲在地上背对着,仍不忘交待。
“原来是十四哥哥”欣儿无法张眼,心里感受到了。
欣儿能感受到这两个人的存在,无法回答的她,眼角流泪着,她感谢两位哥哥对她的好。
回到王府,回到她自己住的后院,王府的人都忙翻了,胤禵请人许多大夫来医诊。
「怎幺样了?欣格格怎幺不醒?」
「回十四爷,这急症来的又急又猛,在下无能为力。」
「什幺叫无能为力,你们这群庸医。」
众大夫吓到跪了一地,其中一名再说道:「十四爷,小人们都不是名医,只是普通的大夫,还是请您请宫中太医来吧!」
「是啊!胤禵,你何不请太医来呢?」舒舒站在一旁,也一脸担忧。
胤禵没马上回答,而是先叹了口气,才接着说:「舒舒,这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这样一来会惊动到宫中,我在还没知会皇阿玛的情况下先把欣儿带了出来,我怕这会给欣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了解,可是欣儿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我陪你进宫一趟,我们先去找额娘,再请额娘一同去向皇阿玛求情好吗?」舒舒说。
「唉…我想也只能这样了。」
「十四哥,我随你们去。」胤礼也在,他也很担心。
「那好,这里就请雪月来照顾。」
「这…」舒舒欲言又止。
胤禵倒是不解般的问:「这什幺这?」
舒舒还是该说得说:「雪月她回西安了,听她说是欣儿要她回去的。」
「是吗?原来如此,那该请谁来照顾呢?还是雪月了解欣儿需要什幺啊。」
「我来吧!十四爷。」正当胤禵苦恼着,大福晋亲自站了出来。
胤禵看了大福晋,露出难得对她笑的笑容,起身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念珍,一切就麻烦你了。」还难得的点头向她道谢。
这些动作,大福晋好久没感受到了,待他们都离开后,大福晋开始照顾欣儿。
看着昏迷中的欣儿,她自己也默默的有些感动,或许,她与十四爷的感情,能因此变好了。她轻声的对欣儿说:「欣儿,你可要快点好。」
** *
深夜 子时
欣儿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摸她额头的体温,昏昏沉沉张开了眼,眼前看见的是他爹。
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看见好久不见的爹,奋力起身,一把抱住他,还哭了出来。
「朕知道你受委屈了,不哭了。」
欣儿还在他怀里,听到这个字,朕,才突然惊醒。不知为什幺,就想从皇上身上脱离,立刻弹开。
「怎幺了,欣儿?是那里不舒服吗?」康熙对欣儿这个反应,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以为她不舒服,想在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
「不要碰我。」欣儿用力的拨开那靠近的手。
「欣儿,不可放肆。」
欣儿顺着这句话的人,才发现在房间里的不止康熙,还有德妃、十四、舒舒等人。
而说这话的是德妃。
刚醒来的欣儿,一下子突然要面对这幺多人,也不知道要说什幺了,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只好低着头不发一语。
「别吓到欣儿,不打紧的。」康熙对德妃说着,再温柔的说:「还与皇阿玛呕气呢!朕已经不想管这件事了,我们和好吧!」康熙竟肯放下身段,恢复他慈父模样,还面带笑容。
欣儿听到这话,就像变个人似,而且毫不领情似的开始露出冷笑,一时间康熙还以为欣儿是要与他和好,谁料欣儿开口说:「和好?不可能了,这件事并不是皇上您大发慈悲就能解决的,我爹一生清白为官,为您牺牲生命,您一句话就要忘了一乾二净吗?」
从来都没有人敢这幺当面对康熙说话这幺冲,在场的人顿时面面相觑,德妃听了胆颤心跳。
康熙听到这,他也没台阶可下,一股气还是上来,不过他没说什幺,只是大叫。
「巴海,摆驾回宫。」
巴海第一时间还没反应,康熙又再怒叫:「巴海!摆驾回宫。」
「嗻,嗻!」巴海这次才吓到紧张着。
康熙站起身后,眼神与欣儿互瞪着,谁也不肯退一步般,他甩袖而走。
德妃见康熙走,她也不好再待,只是和胤禵他们使了眼色。
胤禵看康熙这怒气冲冲的模样,可为欣儿接下来的后果担心着,待康熙及德妃都离开后,他显得有些生气,坐到欣儿床沿旁。
胤禵一坐下便说:「欣儿,你这是做什幺?你怎幺可以跟皇阿玛这幺说话呢?你可知道,当我们进宫去求太医时,皇阿玛的心可是比我们还急,你知道你能捡回这一命,可是宫里所有太医的命换来的。」
欣儿口气咄咄逼人般说:「所以,这样就能装作无事?我可以继续的在他的疼爱下,伪装若无其事?那我爹呢?」
「你!你这幺样说?皇阿玛可是做了多大的让步啊!」对胤禵来说,康熙仍一国之君,只有别人让步,怎幺有他让步的时候,这等于是要康熙认自己的错,这怎幺可以呢!他也为他父亲不平啊。
欣儿仍恶狠狠看着他说:「十四阿哥,我爹是你的师父,想不到你也如此。」欣儿句句伤人,眼神充满恨意。
胤禵也无言了,他不知道欣儿这幺固执,大骂着:「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他要大家全退下,可是舒舒还不肯走,她担心欣儿的病情。
「算了,随便你。」胤禵见拉不走舒舒,只丢了这句话,离开房间。
房间只剩下舒舒与欣儿了,舒舒本想也开导几句,谁知她才开口叫欣儿的名字,欣儿连她都不想理了,蒙着被埋头不想理会。
舒舒见这样状况,也只好将房间火蠋熄了,她自个找个椅子上坐着,撑头而睡。
** *
「福晋…福晋,快醒醒。」一早小倩就跑来欣儿房间,正试着叫醒舒舒。
舒舒惊醒了,见到倩儿这幺叫她,吓得直问:「怎幺了?是欣儿怎幺了吗?」
「是,你瞧,欣格格不在房间,她不见了。」
舒舒听到这,赶紧起身,跑到床边,看到空蕩蕩的床,试摸着那温度,是冷的。
她心想,欣儿走很久了,她去那儿了呢?想到这心凉了,但是还不至于慌,回过神后,问着小倩:「你刚才来的吗?」
「是啊!奴婢刚想替您与欣格格打盆洗脸水,可是一进来就不见欣格格了。」
舒舒望着那盆洗脸水,像是想到什幺,开始在房间翻箱倒柜着。
「福晋,您这是做什幺?」小倩还不明白舒舒用意,只能站在旁边看着望着。
「她走了,除了我们给她的东西,其他,她都带走了,什幺都没留。」
舒舒无力的摊坐在椅子上。
「你去通知十四爷吧!」舒舒不知道要怎幺面对胤禵,只得交代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