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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瘟腥篇(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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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瘟腥篇(慎)

    *延续上一篇,所以继续r18、bl

    *这年头好人坏人都要防((要防的是你这种人吧

    *上完苏东坡之后有预感我期中考会gg

    *但我其实很崇拜苏轼桑

    *爱他就要崩坏他玩坏他让他娇喘突破羞耻心!!!!

    _____正文以下______

    蜷缩在牢房一角,已换上新囚衣的子瞻睡得很不安稳,一个已然放轻的开锁声便将他惊醒。

    如同惊弓之鸟,他恐惧地看向来人。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还没到晚上、现在不是我、不是我!」

    「大、大人,我、我不是……我是给您送早饭的,大人您受苦了。」

    此时子瞻才看见那狱吏手上提着饭盒,却不是昨日那人、昨日那种托盘摆着馊食,只见那人慢慢地靠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他床两步外放下早餐,再迅速往外跑,然后捧了一盆水进来。

    「大人,先擦擦脸吧!还有两盆水能给您擦身体和洗洗手脚……委屈您了大人,您本不应该遭此罪的!」狱吏声音压低,声音哽咽中夹着不平,为他抱屈。

    经过昨夜的摧残,子瞻却无法回应这等温情,他只是木然地坐起身,拖过脸盆缓慢地开始洗簌,动作间僵硬而不自然;而狱吏在他没有明显拒绝之下,战战兢兢地抬起子瞻冷得发青的脚,帮他泡在温水里暖暖,虽然一开始对方有缩了一下表示抗拒,还是沉默地任人服务。

    然狱吏还注意到他一直掩着衣襟。

    狱吏只知道昨晚子瞻已经历过一次刑求,并不晓得他伤势多严重,便犹豫地回头看了看外面,接着小声而快速地说:「大人,小、小的这边有些药,您若不嫌弃,请拿去用吧……若需要小的为您上药,尽管吩咐。」

    闻言,洗好脸的子瞻慢慢抬起脸,然那张没了髒污遮掩的面孔,却让狱吏一瞬间没了心跳。

    印象中大人意气风发、炯炯有神的双眼现在空洞而充满仇恨,嘴唇被咬得伤痕累累,耳朵、脸颊、脖子……都留下吻痕青青紫紫。

    「大人、您、您……他们对您做了什幺?」从蹲姿不自觉变成跪姿,狱吏满眼不可置信,颤抖着想去摸那吻痕却忘了这是逾矩,反而被子瞻嫌噁地避开。

    做了什幺?子瞻突然想笑、声嘶力竭地笑,一股怒气让他忘记这人会对他狱中生活有所助益,竟伸出手紧紧口扣住对方脖子,面目狰狞道:「做了什幺?你们这帮狱中畜牲还能对我做什幺?」鬆开手,他一把拉开刚刚还想掩饰的衣襟。

    只见他身上鞭痕交错,发紫的伤口十足丑陋,而乳首也有咬痕,但最让狱吏心痛、让子瞻本人崩溃的,却是右乳首下一个被烙印的「畜」字。

    接触到对方惊吓的表情,子瞻吃吃笑了起来,恍惚之间昨夜彷彿又重来一遍……

    ***

    啪!

    「贱骨头!叫你这样用力了吗?」典狱长在子瞻体内洩了一次之后,竟一巴掌打在他臀部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看来老子对你太好了,竟然让你爽成这样。」说着就退出子瞻的身体,任他滑落到地板上,掘着屁股瘫软在地。

    唰!啪!

    当挥鞭声响起,子瞻反射性地一缩,却迟迟没有感觉到痛楚,反而听见铁鍊垂落的沉重声响,偷偷瞄过去,才知道是典狱长挥鞭打重某个机关,让空中垂下一道铁鍊,最低只到他胸部的高度。

    不太明白那要做什幺,子瞻已经放弃思考了。

    被典狱长粗鲁地拉起,带到铁鍊旁边,他傻傻地看着手铐被固定上、典狱长一屁股坐下,后者坐下后大剌剌地张开腿,露出生机勃勃的性器,然后硬把他一只脚拉到身体另一侧,形成跨站的姿势。

    茫然地直视前方,子瞻什幺也没想。

    「看什幺?快坐下来自己给老子干,动好了大家都爽。」挑挑眉,典狱长发现说完话后子瞻抿了抿唇装做没听见,才要发火,就注意到眼前的景色着实不错。

    他张开的大腿根部有一条蜿蜒的白浊液体混着暗红,缓缓流淌,然让典狱长颇为讶异又兴奋的发现,却是子瞻前面的毛髮丛中,本应颓靡的半身居然微微抬头,这淫靡的画面让典狱长忍不住又胀大一圈。

    「我操,你这婊子果然是个骚货,只靠后面被操就勃起了!马的就说你也有爽到!看我不把你操到射出来。」一边说着就倾身咬了一下,惹得子瞻闷哼,然在同一时间,典狱长把手中藏的两根针插到他小腿,逼得子瞻毫无选择地向前跪倒,正坐在典狱长肚子上,趴在对方怀里。

    丢开那两根针,典狱长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子瞻后庭,勾出了满指液体,带着淫秽的笑,将它在子瞻眼前一晃,然后塞进他嘴里,逗弄着他舌头。

    腥臭的味道让他真的吐了出来,只来得及撇过头,他将胃里能吐的都吐出来,到最后甚至连黄绿色的胆汁也呕了一些。

    此举自然惹怒也刺激到了典狱长,他豁然站起,勾起血腥的笑,兴奋着终于找到藉口玩「玩具」了。

    「不好好调教你不行啊。」走到已然热好的铁烙旁,拿起其中一只。

    子瞻无神的双眼在触及红得让人恐惧的刑具时,瞬间又出现强烈的抗拒,他不停想站起来,却双腿无力,只能疯狂向后挪,却受限于双手的桎梏。「不要!求你!不要!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一层皮黏着铁被拔起发出滋滋声,子瞻的叫声达到了最惨烈,一个端正的「畜」字狰狞地咬着他,侵蚀他骨肉、吞噬着所有希望。

    显然典狱长完全满意他在子瞻身上留下的痕迹,于是爽快地将沾着皮肤的铁烙丢开,走过去躺下,硬将子瞻的臀瓣分开,压向自己。

    头奄奄一息地垂在高悬的两条手臂之间,子瞻觉得全身都在痛,不管是被咬得稀烂的唇,还是胸口永远的耻辱刻痕,抑或是正被蹂躏的下半身。

    啪!

    突然,屁股又被用力巴了一下,他不自主顺着力道挺起腰,一丝痛苦的呻吟溢出口,耳边听到典狱长操着髒话骂咧咧:「娘的,要爽就自己动,再不动我就抱着你走出去,在所有狱卒和犯人面前操你操到天亮,再把你丢给他们。」

    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每次在子瞻以为没有什幺会比刚刚还惨,典狱长就会让他陷入另一曾更深的惊恐。

    「不、我、啊哈、自己、动……」奋力吐出破碎的字词,子瞻勉强自己将所有注意力从「痛」上移开,也许只想着要扭动,会比较好吧?

    「这才乖,哼哼。」典狱长舒服地躺着,一手搓揉着他腰、一手揉捏着他臀,随着子瞻的韵律抽插。

    典狱长打从心底认为自己是好人。

    那就再更好心一点好了,反正老子高兴。

    于是典狱长将放臀上的那只手移到前面,一把抓住他又垂下去的性器,开始套弄。

    「啊嗯──」被迫习惯了后面的巨物摩擦,子瞻因为「兄弟」突然遭受到刺激而叫了出来,那声音的春意色气让他的羞耻心突然又起,却已经来不及了。

    「哟,这幺舒服?要报答老子就快动!」说着就坐起身,舔着他还血肉模糊、留着热度的字印,一手环着他腰支,一手加速套弄。

    「嗯嗯哼哼……不、不要、不要、停、嗯」在这前后夹击之下、两端受刺激下,痛并着快感,到最后他神智恍惚,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洩出呻吟。

    「不要停?果然是骚货,爷就如你所愿。」

    在不知道被用多少种姿势羞辱之后,他几乎被榨乾精液,腰支与手脚、大腿、后穴不,几乎全身都感觉不是他的,身上沾满腥臭的白浊液体与褐色血液,有典狱长的也有他的,交错纵横。

    夜未央,泪未乾,烛滴有尽时,他却何时能摆脱灼热,奔赴再无恐惧的黑暗?

    ***

    被伤口上传来的冰凉与刺痛惊得回神,子瞻终于从纠缠他视线的梦魇中脱离,僵硬地低下头,他看见那名狱吏动作轻柔地正帮他上药。

    突如其来的怒气早散去,默默接受他好意的子瞻也是死咬着牙根不让自己痛呼出声,但当擦到遭炮烙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啊」了出来。

    「对、对不起,大人,请您忍忍。」

    「……不,没关係。」

    然,子瞻有注意到,接下来几次他不小心哼出声来,都会让狱吏脸红上几分,心中虽然嫌噁,认为在监狱里当差的果然都同样货色,但思及此人对自己非常崇拜、仰慕,未来定有利用价值……子瞻的眼神沉澱下幽暗。

    当狱吏将上半身的伤口一一细细地抹上药之后欲起身,子瞻就淡淡地拦住他:「等等,还要麻烦小哥帮一个地方上药。」

    他死撑着不让羞耻心跑出来,硬是木着脸转过身,侧卧在髒乱的石床上,一手撑着头,一手退下裤子,露出红肿撕裂的菊花。

    显然遭到不小的冲击,子瞻听到身后传来一急促的呼吸声,因是背对着,他再不掩饰噁心的表情。

    当感觉到一股清凉处上火辣辣的私处,子瞻上面的手缩到胸前,紧握成拳,在心中做好用再度被侵犯换取日后好过一些的準备。

    然那只手指指先在外圈抹上一层药膏,然后撑开穴口,「大、大人,非常抱歉,但小的必须先帮您将……导引出来。冒犯了。」

    子瞻死盯着墙,没有回答。

    感觉到后穴被一根指头往下按压,昨也存积在体内的骯髒液体被缓缓引导出来,「呃、抱、抱歉,有些得用抠的……」狱吏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听出了动慾。

    他不耐地「嗯」了一声,却不想声音太细微反而像是在诱惑人。

    那中指退了出去,再插进来时,多了一层药膏的感觉,那根中指缓缓地前进,还左右旋转,像是在将药擦到被磨破皮的伤口上。

    当他被触到敏感点,忍不住缩了一下,这一紧,却让后面的狱吏喘了两声。

    闭了闭眼,子瞻默唸着「这人至少不坏」几声,就趁着对方将手指退出去重新抹药时翻身,却愕然发现狱吏裤子半解,露出一节勃起。

    对方向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身一样胀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什幺又说不出完整的话。

    「嗯……」子瞻眉头没皱一下,淡然注视着那个家伙,突然伸手去摸,挑逗的那种,「等、等等,大人、我不……呃啊……」。

    「没关係,我还在想,更深处的伤口,不如就将药涂在上面,用你的家伙插进来吧。」他说得声音很平淡,淡到他自己都讶异了。

    「大、大人……我、小的是真心仰慕您的!我……」当子瞻主动将药膏抹上,那狱吏突然变得很激动。

    「我知道,别多说了,这是擦药。」

    「是、是擦药!」

    重新转过身去,子瞻感觉得到那名狱吏的动作很小心、很温柔,一点点地将抹上药膏的性器凑上来,再分开自己臀瓣时也尽量不让更多伤痕迸裂,而因为方才已在通道内上过药,当作是润滑,狱吏在进入到他体内的过程竟非常顺畅。

    「呼──」在性器完全没入菊花时,狱吏吐出长长的一口气,饱含着感动与悸动,他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真正佔有心心念慕的苏大人,一想到身下柔顺的人竟是大文豪苏轼,他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

    犹豫了一下,他缓缓抽出、又挺进,确认了大人没有不适或排斥之后,就忍不住加快了节奏。

    「啊嗯……」当他听到苏大人居然在他身下喘息、呻吟,更是理智散去,凭着本能甚至大胆地将手从原先扶着的腰上滑到胸前,揉捻着那两朵梅花。

    「呵哈……」没有抗拒等同默认,狱吏食髓知味地舔上他耳根,吸吮着脖子、啃咬着肩膀,惹得子瞻频频呻吟。

    「苏大人、苏大人!苏轼、子瞻……」狱吏忘情地一遍遍唤着他,却是将子瞻推向另一种绝望。

    是啊,他可是苏大人苏轼字子瞻,现在却……沦落至色诱狱卒……

    自暴自弃地扭动着腰,子瞻不再压抑喘息,呻吟着和狱吏双双攀上高峰。

    ***

    在很久很久之后,谪居惠州的期间,他偶尔会想起,那个腼腆的全心仰慕他的狱吏。

    当他在镜中看见结痂的「畜」字时。

    ///

    后面写得很凌乱

    因为我好羞耻((欸

    另外我的h文结尾永远只有一种啊((喷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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