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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何罪?独以名太高──黄暴篇(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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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有、监狱play有、r18有,慎入!
*很髒、没口德注意
*失眠时的产物
*没有刑具果然不是监狱
*上课不认真的下场就是没注意到有人帮他端洗脚水
*只好给东坡葛格写两篇陪罪
*我不想梦到你,请别入梦
*除非你要补充细节((欸
_____以下正文_____
负手面对着那堵散发出阴暗潮湿气味的墙,子瞻正强迫自己冷静下,别再像个徬徨的少年那般战战兢兢、坐立难安,并在心里默默唸着:最多一死,决不屈打成招!
然,眼见着晚餐已发送过,接着将至的是第一次刑求,子瞻还是无法要求心脏不再似擂鼓,即使想以古人不屈的执拗,那令人嚮往的傲骨与气节来安稳浮动的思绪,他依然食不下嚥。
喀啦!
子瞻的心尖随着那两声开锁颤了两下,一不小心就在下唇嚐到血腥。
「苏爷,走。」差役也不多话,扯了他过来就一个劲往前拖,也不顾他脚步踉跄,直想着快回头再摸两把骰子。
啧,那几人最好是没趁机动手脚!
子瞻一路碎步跑着才能跟上,此时想什幺也没用,只能硬撑着别丢脸先晕过去。
目的地是个比预想还乾净的黑色大门,进去之后,只见墙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都被擦拭得非常乾净,然一想到一部份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子瞻就忍不住恐惧地撇开视线,不去看那渐渐蒙上血渍污秽的器具;室内一名身材肥硕的人背着他们,抚摸着正烧红的铁烙握把,此人头戴官帽,衣着官服,铁灰色调阴沉得足以一眼让人认出是典狱长身分。
平常不都是由审问关执行吗?难道是因为他的身分及罪案,才动用到典狱长亲自审问吗?
「典狱长,今日的罪犯已给您带到了,小的回去巡视了。」将他的手铐固定在了墙上,差役一反方才的急躁,在此人面前十足恭敬。
「滚吧。」典狱长的声音也粗鲁而流氓的很。
子瞻皱起眉,在心底鄙视这肯定是靠手段混进到官位的人渣。
「苏大人,」典狱长终于转过身来,还故作优雅缓慢,只显得更令人作呕,「虽然您名气高到足让京城里人人不错认,但为了程序,我们最好还是确认一下,是吧?」
忍住嫌误的眼神,他勉强露出诚恳的笑容,说:「这是自然。」现在表现出服从,之后总是有好处的。
「嗯哼。」典狱长拿起了桌上放的一本簿子,在烛光下瞇着眼唸到:「苏轼,字子瞻……右耳后有一痣、左乳首有旧伤疤。」
听到他说出的竟是此等私人特徵,子瞻不免瞪大眼。
不敢抗议,此时典狱长已走过来,伸出肥肉颤抖的手硬是把他头掰向左边,再扯住耳垂,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那股滑腻还在他耳垂多捻了两下;确认完之后,典狱长招呼不打一声,一把撕开他衣襟,让他胸膛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都是男人,但这种侮辱仍然让斯文的子瞻敢怒不敢言,想他堪称当代文豪,从小受人讚扬与疼爱,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然,他知道眼下只有温询顺从的态度,才能避免多余的惩罚。
忍。
最开始察觉不对劲,是在典狱长竟伸出食指摩擦他乳首时。
「是真的伤疤。」对方这样算是给了解释。
「现在,大人,您被指控有意谋反,认是不认?」退了几步,典狱长拿起桌上摆着的鞭子,漫不经心地抚了起来。
直盯着他手中镶着银握把的鞭子,子瞻逼自己像古人那样,抬头挺胸道:「不认。」
唰!啪!
没料到对方不由分说地便挥来一鞭,毫无预警地承受疼痛,子瞻惨叫出声。
火辣辣的疼还在燃烧,心的伤口与左乳首的伤疤交错成叉,没想到那人鞭法竟如此準确,看来他不只是靠着钱才成为典狱长。
「再问一遍,你文章里有造反意味,是不是?」
不知为何,子瞻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倔降,于是「不」这一字反而更顺畅地吐出了。
一遍又一遍,到了第六个「不」,他身上的囚衣早血迹斑斑,被抽破的地方能清楚看见肉色及条条伤痕,现在的他只靠双手被绑住而维持站姿,唯一好事是他已能忍住不洩漏出痛呼。
很好,就这样撑下去。
「看来鞭子已经玩腻了吧?」察觉对方已鬆懈,典狱长狡狯一笑。
放下手中的鞭子,走向那排刑具,手指一一点着他经过的玩具,然后停在两个铁夹子前,取走。
直到典狱长恶意沿着鞭伤扒开破烂的衣料,将铁夹子重重地咬在他左右乳首上,子瞻才明白它们的用处──毕竟是亲身试验。
「嘶──」本就敏感的两点被如此刺激立即充血,这种範围小的痛反而酸,反而难忍。
夹子的尾端有鍊子将两只连在一起,一开始他还单纯的以为那是为了方便挂起,尤其后来注意力全放在典狱长那肥滋滋的手,惊恐地感知他竟在自己胸、腰臀游走。
不安地扭动,试图远离那指掌,子瞻已无法再继续表现顺从。
「扭?大爷我让你扭?」猛然狞笑,典狱长快狠準地用力拉扯那鍊子,硬生生将它们从红得血艳的岭梅上拔走,逼得子瞻再度惨叫。
「啊!」他痛苦地想往下蹲,却因双手的桎梏而仅仅向后一顿。
「嘿嘿,爽吗?别担心,这才是开始。」虽手丢下铁夹子,做完开场白的典狱长语带兴奋,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他。
「啧啧,果然是个标緻的货,就是身体太白了些,果然染上血色很美;乳头很挺、乳晕不大,且算你过关吧;再看看这表情多美味?嗯?」说着,那油手就轻挑地硬抬起子瞻下颌,拇指粗鲁地扫过他被咬出牙印的嘴唇,假意怜惜:「唉哟我的爷,怎幺这样虐待自己?老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子瞻恨恨地抬眼对上那淫邪的目光,几次张口又止,终于横下心,打算没骨气地认罪了,谁之才吐出第一个音,口中就遭骯髒而沾满尘土味的拇指入侵,阻断话语。
「天真啊,大爷,你以为老子我会让到口的肥羊跑掉吗?」语毕,迅速抽出拇指,整张肥硕的圆脸贴过去,狠狠地咬上他唇舌,硬是将腥臭的舌头塞进去乱搅一通,双手也没閑着,左手按住子瞻的头不让他退缩,右手撕扯着他仅剩的布条,剥光后就一到胸前玩弄着乳头,又拧又扯。
终于离开了唇,他胡乱的吻着耳廓、耳垂,再换过来吸吮脸颊、脖子……最后更是半蹲下来,灵巧地吸舔着另一边乳头直到充血挺立,并不断发出「啵啵」的声音刺激子瞻的羞耻心。
「嗯、啊……」反胃、嫌噁、羞耻、罪恶,以及一点点的快感,多重心情翻搅着化作一声声闷哼与低喘。
以空下来的左手仍有用处,子瞻恐惧地发现那只手正搓揉着自己的臀部,然后被食指摩擦着后穴洞口一阵,便遭肥手入侵菊花。
「啊!」他能清楚感觉到后庭僵硬的肌肉撕伤,而更鲜明的,则是被紧紧咬出形状的那根手指,时而前后进出,时而弯曲抠着他肉壁,其他手指则安抚似的按摩着外部。
「痛……」一直隐忍的泪水终究屈辱地落下,他的自尊渐渐在崩毁。
「痛什幺?快给老子放鬆,这才多细的手指!等等被老子的大屌插进去看你怎幺唉!干到你哭爹喊娘、操到你射不出来!」说着,典狱长又加了中指进去。
「啊!」下半身的痛楚逼得他手张了又握,此时手掌已被指甲折腾得泛血,但子瞻完全没有感觉。
「是老子好意帮你拓宽,不然老子的巨屌直接捅进去,看你还有力气叫!」像是要证明一样,典狱长把手从他胸前移开,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头已蓄势待发的丑陋肿胀。
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很恐怖的尺寸,尤其是想到那将被放进自己后穴。
然,越是想放鬆反而夹更紧,子瞻发现自己已经啜泣出声。
「看在老子心情好的份上,姑且帮你噜两下,再不能放鬆,老子可忍不住了。妈的,你一脸小白脸样,那、那什幺?梨花带泪?似嗔还恨?回答我!干,老子最讨厌你们这帮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仗着肚子里几两墨水就神奇,现在还不是被绑在这里,菊花被老子玩弄?等着给老子干?」
越说越兴奋,他扯下子瞻的裤子,一把抓住那垂软的男根,粗鲁地就揉了起来。
「干,果然读书人都是变态!老子这样乱捏你居然站起来了,冲你这点我非得噜到你射为止!」
子瞻羞愤而惭愧自厌地咬住下唇,他也不明白怎幺才一被刺激,还是如此残暴的套弄,他立刻就兴奋了?
快感中带着痛,痛并着快感,他咬着的牙根终究在攀上高潮的瞬间洩露了。
「唔啊……」
「爽了?很好,该老子了。」说罢,他就将沾满子瞻精液的左手,毫不犹豫地插进刚退出右手二指的后庭,算是有良心地帮他润滑。
才插没两下,他就急躁地退出,左右手各抓起子瞻大腿抬起,挂在两臂,露出沾着液体的菊花一缩一缩,配上子瞻犹带着洩精的迷茫与红晕,脸上的髮丝粘着汗水,看到这等淫靡之色,典狱长更是忍不住,一个前挺,长驱直入。
被明显比两指大上很多的异物入侵,子瞻这次叫得撕心裂肺,一瞬间痛得失去了知觉,他只恨为何没昏过去。
「操,老子就知道你是个紧的,马的不管了,这紧度够我爽了,操晕你老子可以几巴掌把你打醒。」
当典狱长开始反覆挺进与抽出,子瞻才知道什幺是自尊瓦解。撕裂的痛楚啃噬着他心髓,心灵的伤痛让他绝望,双腿无力地挂在对方手上,乾涩的后穴被摩擦得渗出血,沿着苍白的大腿流入他眼底。
难堪地闭上眼,他只希望噩梦快醒……可恨他没来得及投江,竟要遭这等身心羞辱!
突然,他感觉到双手被放下,原来是锁鍊不知何时脱离了挂钩,此时他手臂垂软在腹部,顺着视线,他不小心看见自己与典狱长相接合的部份。
注意到子瞻现在只依靠着墙以及他的支撑,典狱长想也没想,维持着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人抱到地上。
在背部接触到湿黏的地板时,子瞻缩了一下,不自觉地偎向典狱长,此举逗乐对方,于是典狱长将他大腿分开到极限,几乎压在身体两侧,又开始奋力冲刺。
「呼呼──厌倦这姿势了吗?老子换个你和你家婆娘也用过的动作。」他麻利地将子瞻翻过去,不可思议地全程没有拔出来。
手被拉着去扶墙壁寻找支撑,子瞻羞耻地察觉到自己无法不翘起屁股,这时又闻到一阵恶臭从耳边飘来,典狱长说:「乖,苏大爷,手再高一点,拉下那块帘幕。」
微微撇过头,他僵硬地照做。
灰尘随着布幕散下来的瞬间,他闭上了眼,再张开眼,却又希望自己没张开过。
那是一面镜子,透过镜面,他看见自己上身软软地趴在镜子上,腹部到臀部成弧度掘起,身后有一只手正掰开臀瓣、拉开大腿,而中间则插着一个庞然大物,另一只手则顺着腰肢滑向自己胸前,搓揉着乳首。
不自主地手握成拳捶了镜面一下,他被突如其来的愤恨与羞耻刺激得全身紧绷……下一个瞬间,他听到典狱长低吼一声,在一次重重撞击后,子瞻感觉到一股热流被射进体内,于是他脑袋终于完全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