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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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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七
他们不再说话,两个人在暗夜里的小树林中以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疾行,任雨泽没有过作战的经验,现在他的心理和生理都莫名的紧张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任雨泽看到风笑天的眼神透出冷酷阴狠的光芒,任雨泽心中一凛,想到这次弄不好就要大开杀戒了!
他们到了墙边,四处的看了一下,院墙很高,上面似乎还有电网,风笑天却走着走着突然消失了!任雨泽大吃一惊,急忙涌身向前,在风笑天消失的地方,任雨泽看到了一个圆形的水泥管的管口,很粗,直径有7080公分的样子,任雨泽看到原来风笑天已经钻进了这个洞里面。但他并不是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只是把大半个身子探进去,双手撑住管壁观察着里面,片刻后,他从里面钻出来,让出洞口,示意任雨泽进去看看。
任雨泽挺奇怪,让自己看什么?任雨泽也钻进这个管道里面,借着月光,他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情景,这是一个内壁平滑的标准圆形管道,看表层这应该是钢筋水泥的结构,通道的走向是呈45度角向上的,看来这条管道应该是从里面通出来的,看样子像是一条排水管道,但是又比一般的排水管道粗,这时任雨泽想到这很可能这种建筑所设置的泄洪管道,为了防止突降暴雨引发大面积积水。管道的直径刚好够一个人进去,任雨泽有些奇怪,风笑天为什么不直接进去,他让自己进来看什么呢,任雨泽把身体又往里进了一步,这时才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心顿时凉了半截!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竟然安装着一个铁篦子,拇指粗的铁条纵横交错,完全封死了去路。
任雨泽的前胸紧紧的贴在管壁上,四肢也无法正常的摆动,他的整个身体就像个塞子一样塞进了这个密闭的管道,这感觉很恐怖,他顿时不敢再往前了,因为一旦过于深入后,他很可能就退不出来了。果然,他往后一退,就明显感觉到肩膀蹭在管壁上,形成了很大的摩擦力,他左右回旋着身体才勉强的退了出来。
退出来后,任雨泽对风笑天摇摇手,示意他这条路走不通,别说前面有一个铁篦子,就算没有那玩意,他们这样像**一样塞进去后恐怕会永远出不来了。
风笑天定定的看着任雨泽却没有任何表示,任雨泽以为他在想其他的出路,但任雨泽突然看到风笑天对自己打了一个手示,一探身,跐溜就钻进了那个大管子里面!
任雨泽心中暗骂:这风笑天真他妈不要命了,但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也只能冒险试一试了,任雨泽深吸了一口气,晃动身形也进了那个排水管道里面,很快就看到了风笑天的双脚,他知道任雨泽进来了,就见他一只手抓住铁篦子的铁条,在试探性的发力几下,看看能不能把这个铁篦子拆下来,任雨泽看了看这些铁条,心想,这不是扯淡吗?如果这是在陆地上,这还有可能,但现在是在管子里面,根本就没有着力的地方,最多也就能使出百分之五十的力道,但事已至此,只能希望风笑天能成功了。
任雨泽正在想着,就听风笑天一声冷哼,发力死命的向后一拽,铁篦子整体一震,管道的顶部嵌住铁条的部位有水泥块被震了下来,似乎有门!这东西时间长了,很可能已经松动了,只听“当啷”一声脆响,那个铁篦子真的被拉开了。
任雨泽在后面惊讶了一声,居然成功了,真是他妈的奇迹!
风笑天就趴出一点,又不动了,根本就没理任雨泽在后面的催促,而是探出头认真的观察外面的情况。
“注意了任书记,我们出去。”风笑天对后面小声的说了一句。
他踩着任雨泽的肩膀,爬了出去,由于管壁上的污泥十分的腻滑,爬起来非常费力,管道内的那种**的臭味令人窒息,加上管壁的滑腻触感让人感到非常的恶心,好在很快任雨泽也出了管道。
他们弯着腰,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别墅的墙根下,任雨泽小声的问:“现在我们怎么进别墅呢?”
风笑天想了想,说:“这里离厨房很近了,可以从厨房的排风口进去。”
任雨泽看到别墅外墙距地面七、八米的位置探出了一个方形的排风口,风笑天的判断正确,这就是厨房排放油烟的风道出口,那风道的大小刚好可以容一个人爬进去,但那个高度却让任雨泽有些发憷,垂直的墙面中间没有任何凹凸,可借力的地方几乎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攀爬极具危险性!他们两人也没有任何防护设施,七八米的高度看上去似乎不算什么,但只要出现一点闪失,人就会掉下来,七八米的高度足可以把人摔的骨断筋离。
还没容任雨泽观察好,风笑天已经脱去了鞋袜,手脚张开爬到了墙上,接下来的一幕让任雨泽瞠目结舌!
风笑天爬墙采用的姿态方式是任雨泽从来没见过的,他四肢张开,头望上仰,全身贴在墙面上,手指和脚趾抠住浅浅的砖缝,然后任雨泽看到他的整个后背塌陷收缩,骨骼发出密集的轻响,似乎在瞬间他的整个身体就如吸盘一般牢牢的吸附在墙面上,然后他的身体出现怪异的扭动,伴随着手脚一起动作,竟然像蛇一样的顺着墙面向上游走,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的轻松自如!
如果不是任雨泽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功夫,太神奇了!这只是在传奇小说,或者是金庸,古龙小说中出现过的“壁虎游墙功”,但它就是如此真实的呈现在任雨泽面前!
任雨泽有点傻傻的看着,一句话反复在耳边响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片刻风笑天就到了那个排风口的位置,也没跟任雨泽打招呼,一猫腰,就钻了进去。
任雨泽站在下面楞了好长时间,心里的感触一时无法形容,觉得风笑天这人太恐怖了,冷风一吹,任雨泽醒过神来,咬咬牙,也准备小心翼翼的爬上去,但这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要是在地面平着趴,或许任雨泽能做到,但现在竖着往上趴,那还不如打死任雨泽算了。
不过很快的,上面就丢下了一段绳索,这好像是刚才风笑天从他皮箱中带来的,有了这玩意,任雨泽就放心了,不过就算有这,等任雨泽攀着绳子爬到五米以上的时候,感觉也很恼火的,他的心理压力很大,可以说是步步惊心,这时任雨泽才体会到自己和风笑天之间那可怕的差距,好一会,他才爬到那个出风口,看到铁质的排风口布满了油污,由于刚从污水管道里爬出来所以钻这玩意儿也没什么心理障碍,钻进去才发现,风笑天已经破坏了风道的室内部分,弄出一个缺口,任雨泽从这个缺口钻出来,跳到房间的地面上。
这里果然是一个非常大的厨房,里面甚至还飘着淡淡的食物香气。
风笑天已经在轻轻开启厨房的房门,从门缝向外窥探,然后不回头的对任雨泽招招手,就猫腰溜了出去。任雨泽跟到外面,外面是一道走廊,设有宽敞的大窗户,任雨泽和风笑天侧身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可以看到外面的院子和一部分阁楼,楼外的灯笼都灭着,只有两个窗口映出灯光,借着这些灯光能看到院里静静的停着四辆越野车,有两具尸体扭曲的倒伏在地面上,看不出是什么样的人,一切都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没有一丝有人活动的迹象,似乎这里已经成为一处死地,一处杀机四伏的阴冷地狱!
风笑天低声对任雨泽说:“你守在这里,盯好这四辆车,我一会回来。”
说完就无声的溜走了。
现在的任雨泽已经习惯了风笑天的行事诡秘,没问他去干什么,侧目盯着院子里的那四辆汽车,车窗都黑洞洞的,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
任雨泽有些奇怪:这么长的时间这里就一直是这种态势吗?这里其他人在去了那里,都被杀死了吗?四辆车在,他们去了哪里?
这四辆车停放的位置有些古怪,车头的方向各不相同,任雨泽分析了一下,大概猜出了其中的玄机,主要为了给车内人一个良好的视野和射击角度,这些人可以不必下车就能用子弹形成一个没有死角的封锁网,他们戒备的重点是别墅的大门和窗户。
如果任雨泽猜的没错的话,这四辆车的车窗安装的肯定是防弹玻璃,这就是四个移动的堡垒,形成有效的布控,他们只需守在这里,保证不让人进来和出去就够了。
这招很厉害,刚才自己和风笑天要是从那个地方贸然进来,结果肯定是被打成马蜂窝。别说自己两人手里只有短兵器,就算是有手提机枪也无法突破这到防线!妈的!这里面有人懂军事。
任雨泽一下就为箫易雪担心起来了,任雨泽来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难道箫易雪被困在了别墅里面无法出来了?也或者箫易雪已经被对方收拾了,对方应该是留一部分人控制住外围,另一部分人进入别墅,但如果这些人已经得手,为什么不撤离?长时间的守在这里做什么呢?
好半天,任雨泽才发觉其中一辆车轻微的晃动了一下,那应该是车里的人变换坐姿导致的,看来车里的人一直保持着警醒的状态。这里的人克制力很强,都不好对付,任雨泽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但还是知道救人的难度要远远高于杀人,一个装备精良的警察部队要从一个悍匪手里救出人质都困难重重,更何况是自己现在这种局面。
反正任雨泽现在是想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只能等风笑天回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大约十分钟后,风笑天猫着腰走了回来,靠墙站在任雨泽身旁,扫了一眼外面,轻轻拿出了手枪,任雨泽也赶忙把自己的手枪掏了出来,当任雨泽的手握住枪把的时候,那沉甸甸的握感极好。
风笑天低声说:“跟我来。”
说着就回头又溜回了厨房,任雨泽挺纳闷,怎么又回去了?进到厨房里面,风笑天关好门,低声对任雨泽说:“箫易雪应该是被他们困在里面的楼上了,我们必须要从别墅的后面爬到楼上去。”
“从后面爬到楼上?”任雨泽沉默了,这确实可行,从厨房的后墙一直爬上去是可以进入别墅的上面,这样就成功的绕过了院子里那不可逾越的火线,这可谓是兵行诡道!
但很可惜,这个方案只限于风笑天一个人,因为任雨泽清楚自己的能力,没有装备自己是不可能爬过去的!如果不是曾亲眼看到风笑天那不可思议的本领,任雨泽会认为这方案是他妈的开玩笑。
兵行诡道也要具备行走诡道的能耐才行。
任雨泽摇摇头,说:“我爬不上去。”
风笑天冷冷的哼了一声,对任雨泽晃了晃肩膀,
这时任雨泽才发现在风笑天的肩膀上盘着一盘登山绳,上面凿钉、快挂等辅件一应俱全,任雨泽知道现在的问题解决了。
于是他们立刻又从厨房的排风道又爬了出去。
整个攀爬的过程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这不仅仅是对任雨泽而言,风笑天在几处险要处同样也是险象环生,因为这个别墅不是像中国别墅那样修建的,倒像是中世纪的城堡一样,几乎在后面都没有几个窗户,一块块墙壁都是大石头垒成,没有什么地方着力。
风笑天他在前面开路,爬过一段距离后,就会固定好绳索,任雨泽再顺绳索爬过去,相比来说任雨泽还是比较安全的,不过面贴着墙壁上,背后是嗖嗖的风,那感觉比背后对着一排机枪还刺激!
在接触到那栋三层别墅的墙体的时候,任雨泽身体的一些部分肌肉已经达到了极限,如此长距离的跨越没有任何可供人休息的空间,不能有一秒钟的放松。
别墅后墙的有一扇窗户的灯是亮着的,但听不到任何声音。
风笑天几乎没有停顿,无声无息的爬了过去,那种从容姿态似乎这家伙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种生活在墙上爬虫似地,他贴伏在窗口的墙边,探头往里面窥视,虽然任雨泽没有跟过去,但能看出来,那窗户拉着窗帘,隐隐约约看到那窗帘是竹片编成的,在这种情况下,风笑天可以透过竹片的缝隙看到里面,但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
风笑天凝神往里面看了半天,任雨泽从他那张死人脸上分析不出来他看到了什么,一会儿他开始固定绳索,鼓捣好了以后,他的身体就挂着窗外,拿出一个小物件套在右手的手指上,然后他把右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放在窗户的玻璃上,开始极小心、极认真的动作,慢慢的,任雨泽看出来了,他是在玻璃上画圈!
好半天,他似乎画好了一个圈,这时他才转过头对任雨泽招招手,示意任雨泽趴上来,任雨泽勉强抓牢绳子爬了过去。
窗口上下有一个窄窄的窗台,这窗台虽然只能容下半个脚面,但对任雨泽来说那是非常奢侈了,风笑天从窗户下面绕到了另一侧,这样任雨泽爬过来后,他们两个一边一个守住了这扇窗户。
任雨泽利用窗台和绳索稳定好身形后,探头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里面的情景让任雨泽暗吃一惊。
任雨泽首先看到的是箫易雪,她正对着窗户,坐在一张藤椅上,双手反背在后面,应该是被绑住了,半张脸全是凝结的污血,显然是遭过重击,但一双眼睛却依然冷冷的瞪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房间里,一个站在箫易雪对面,背对着任雨泽他们,另一个靠在电视机旁边抽烟,他们手里都拿着手枪,而且任雨泽注意到他们的耳朵里都戴着小型耳麦,三个人都不说话。
风笑天开始给任雨泽打手语,指示下他们着手准备,但任雨泽对这类手语动作是不怎么懂,好在任雨泽天生的聪明,从风笑天的表情和动作中,大概能理解一点风笑天的意图。
玻璃上已经被风笑天右手手指上的特制戒指划出了一个盘子大的一个圈,那种特殊的戒指任雨泽这几天听箫易雪说过,好像箫易雪也有一个,它具备很多隐性功能,甚至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只不过这玩意的造型有些花哨夸张,平时箫易雪都不愿意把它戴在手指上。
任雨泽他们调整好位置,两把枪口顶在这个圈的里面,就见风笑天把脸贴近玻璃,透过竹帘的缝隙瞄准。这种瞄准方式眼和枪的准星没在一条线上,完全凭借的经验和感觉,屏气凝神注备好,风笑天用手语指挥,三、二、一,他们同时用枪口敲击玻璃上的那个圆圈,“啪”的一声清响,圆形玻璃就被敲了下来,风笑天和任雨泽戴着消音器的枪口伸了进去。
房间里的人非常的警醒,听见了这声异响,立刻扭头向窗户观望,两张脸就明白无误的摆在任雨泽他们面前!“噗、噗,噗”三声轻响,两个人同时被击中,任雨泽刚才也开了一枪,好像是打在对方的胸膛上了,但后来风笑天似乎又补了一枪,让任雨泽打的那个人和第一个人一样爆头了。
他们一个翻身倒地,另一个歪倒在电视机旁,由于地上铺着地毯,所以都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任雨泽在开枪的时候倒没觉得什么,就像是假的一样,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打死的呢?他也分不清,但现在看到了倒下的两具尸体,任雨泽还是觉得心里一阵的恶心,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实在是太难受,整个胃里翻滚痉挛起来。
风笑天没有在乎任雨泽的反应,一看得手,他立刻伸手探进面前的玻璃圆孔,找到把手,打开了一扇窗户,任雨泽没有动,还在恶心着。
风笑天挑开竹帘,跳到房间里后,任雨泽才强忍着,跟了进去。
双脚落地后,脚下地面带来的踏实感非常强烈,任雨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箫易雪看任雨泽他们的表情非常的惊愕,任雨泽和风笑天此时的形象如同鬼魅,都光着脚,一头一脸的油垢污泥。
箫易雪的那种惊愕表情一直停留在脸上,直到任雨泽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她才认出任雨泽他们,竟然咧着嘴笑了,任雨泽心想:这时候还能笑出来,说明这丫头的心理和生理素质都很过硬,不过笑的可真够难看的。
风笑天快步走到房间的房门处,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箫易雪眼中对任雨泽就有了一份感激,她压着嗓子对任雨泽嚷:“找找手铐钥匙。”
任雨泽迟疑起来,看着地下的尸体,他心里不仅是难受的想吐,而且也是紧张的害怕,让他去翻尸体的兜,那真有点要命。
“快啊,你愣什么啊,不会是害怕了吧?”箫易雪压着嗓子说。
任雨泽看看箫易雪,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害怕和迟疑的时候,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对方的杀手,只有赶快的放开箫易雪,才有可能全身而退。
横横心,任雨泽蹲下身来,翻开脚下的那具死尸,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装束很讲究,耳麦是规格很高的高端产品,枪是美**用的自动手枪,还搜出了两个备用弹夹,任雨泽翻了翻他的衣兜,找到了手铐钥匙,但是没有看到任何证件。
打开箫易雪的手铐,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一道伤口,像是被钝器击打的,箫易雪站起来后摇动着身体的关节,发出“嘎吧、嘎吧”的声音,同时目露凶光、一点都不像一个姑娘,显然她的火大了。
、任雨泽问箫易雪:“到底什么情况?你有没有见到萧博瀚?”
箫易雪一边捡起死尸手里的手枪,一边说:“我没有见到萧博瀚,我刚进来,还没搞清情况,就被几个人暗算了,但似乎情况有点怪异,对方的人正在攻击别墅的一个房间,已经僵持了好长时间,那个房子里的人也很厉害,始终都没让对方得手。”
风笑天也走过来了,看看任雨泽说:“莫非萧博瀚真的困在了这里?”
任雨泽凝神想了想,说:“很可能是这样了。”
风笑天问:“但这些杀手从何而来?”
任雨泽判断着说:“这些人一直在跟踪我们的人,或许我们的热线电话已经被他们窃听了,他们看出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是守株待兔,等着萧博瀚和我们联系,这次应该是抢在了我们的前面。”
箫易雪说:“莫非和我联系的真是萧大哥派来的人?”
“有这个可能性,我们现在要去看看,如果真是萧博瀚,那就太好了。”
箫易雪一边把另一个人的手枪也捡起来,拎着两把手枪,狠狠的说:“走,我们过去扫平他们。”
风笑天突然对任雨泽他们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转身又去了房门口,轻轻的打开了房门,他通过门缝向外窥探了片刻,就猫腰溜了出去,外面是什么状况谁也不清楚,也不知道风笑天这么贸然的闯出去做什么,任雨泽和箫易雪都不敢再出声,持枪做好准备。
任雨泽清楚,虽然他们成功的营救了箫易雪,说是多了一个战斗力,而且也多了两把手枪,但形势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改观,关于对方的情况箫易雪还不如自己了解的多,尤其是萧博瀚到底在不在这里,目前处于怎样的一种形势之下,自己是一无所知。
只有两分钟的时间,风笑天就闪身回到房间里,箫易雪压低声音问:“怎么样?”
风笑天阴着脸还是不说话,扫视着倒在地上的两具死尸,箫易雪看样子都快急死了,风笑天才开口说话,他把刚才他出去看到的情况大概的说给任雨泽他们听:这栋三层的别墅是对方主要控制的区域,看来在那间别墅的书房里,确实有点问题,对方在一楼的客厅里安置了两个防守人员,别墅的门是敞开的,里面有什么异动,外面坐在汽车里的人立刻就会发觉,很棘手。
风笑天还说,一楼客厅是那种直通二楼的错层结构,也就是说站在一楼的那两个人是可以看到二楼走廊里的情景,只要任雨泽他们在二楼一露头就会被发现。如果他们想从二楼的房间进入那个书房,就必须要无声无息的解决掉一楼的那两个人,近距离伏击是不可能的,但远距离射杀有个致命的问题,他们无法采用刚才对付这所房间里的那两个人所用的战术,因为没有时间和空间让两个人来同时瞄准射击,而且谁也无法把握那两个人中枪后倒地的姿势和位置,一旦他们暴露在门口,那么就会立刻引发外面那帮人的警觉,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任雨泽听完之后,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在任雨泽看来,这栋别墅里对他们来说依然是个死局,他们没办法突破,而且二楼那个该死的房间里人家是怎样的设置谁也不知道,就算他们能够进入那所房间又怎么样,里面伏着千军万马,一通扫射就把他们仨打成人肉筛子。
但这个想法只是出来了很短暂的一下,任雨泽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说:“风笑天,假如现在我们正儿八经,光明正大的出去,你觉得下面的人会怎么想?”
风笑天和箫易雪都是一愣,这也太胆大了吧,这想法?
不过很快的,风笑天就笑了笑,他没有想到,一个刚刚第一次杀过人的新手,竟然还能如此镇定的想通这样的道理,真是了不起,可见此人的胆识,机智超越了凡人。
风笑天说:“好,我去,你们留在这里。”
没有人和他争,因为这不是谦虚和客气的时候,风笑天很快的收拾了一下,打开房门,直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时的风笑天,脸已经洗的干干净净,身上穿着从死尸身上剥下的西装,这西装穿在他身上很合身,虽然领口上沾有新鲜的血渍,让他有些腻味,但比自己那身**,满是油腻和下水道味道的衣服舒服多了,风笑天把耳麦也像模像样的塞进耳朵里,无声手枪隐在衣服里,顺着楼梯径直的下到二楼。
在二楼的走廊上风笑天看到了坐在一楼门口的那两个人,两个人仰头看着他,风笑天斜着眼睛瞅了他们一眼,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走到通往书房的那个过道门口,没有一丝犹豫,他拿出一个卡片之类的东西,一晃,房门的电子锁绿灯一闪就开了,他转动把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风笑天的这身装扮奏效了,虽然他再也没有看楼下一眼,但听动静可以判断楼下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动作,他们对自己的防线太自信了,绝想不到他们的敌人已经渗透到这座别墅的内部。
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风笑天的心静到极点,他根本不清楚这里面的状况,也许里面真的站着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但他既然走了进来,不管他能不能应付都要去面对了,这是一个亡命徒所必须具备的素质,没了退路也就心无杂念了。
过道很宽敞,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满到处的人马,里面有两个人也同样穿着西装,戴着耳麦。门一被打开,两个男人都“噌”的站了起来,他们显然都处于很紧张的状态,两个男人目光警惕而疑惑的看着风笑天,他的一身装束再次起到了预想的效果,他们疑惑的看着风笑天,风笑天泰然自若的走进来,同时拔枪射击,他出枪的速度和准头是无可挑剔的,随着两声闷响,两个人颓然倒下,其中一个在倒地之前被风笑天拦腰抱住,轻轻的放在地上。
清理完毕!风笑天就转身来到书房过道的门口,把门打开一半,用手敲击房门,坐在一楼客厅的那两个人听见声音,立刻抬起头来看着他,风笑天摆摆手,示意让他们到这里来。然后不管他们的反应,就退进过道里,这时风笑天紧张起来,这招棋太险了,出现意外的机率太大,那两个人有可能通过耳麦询问,或者只上来一个,那样就麻烦了。
门半开着,他守在里面,已经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门被完全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这让风笑天心里一惊,糟了,只进来一个。
那个人疑惑的向房间里张望,却看到了风笑天黑洞洞的枪口,没办法,只能来一个杀一个,风笑天扣动扳机,那人的额头绽放出一蓬血花,在他未倒地之前,风笑天揪住他的领口,把他往房间里面拖,这时意外再次发生!门口突然出现了第二个男人,两个人没有一起进来,这个时间差造成了风笑天的失误,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张嘴就要呼喊,但他什么也没喊出了,在他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他已张开的嘴巴,把一声厉叫生生的闷在胸腔里,雪亮的刀光倏然闪过,切断了他的喉管、声带连同颈部的大动脉,在这个人耸动的肩头后面是箫易雪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眸。
门轻轻关上,四具尸体被扔在过道上,任雨泽也跟了进来,风笑天从这些尸体的身上搜出两把手枪和几个备用弹夹,这些人的手枪都是统一制式的军用手枪,这一切进行的无声无息,他从耳麦里暂时没有听到任何询问。
任雨泽又是一阵的恶心,已经被眼前的四具尸体吓坏了,尤其是死于箫易雪之手的那个人,脖子被剖开了一半,还在狂涌着鲜血,肢体依然在抖个不停。
那种惊恐无助的眼神让箫易雪心里一疼,任雨泽一个多么精贵的人,现在为了萧博瀚,为了救自己,也舍身犯险,真正的面对了这些**裸的暴力和血腥,箫易雪能感觉到任雨泽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风笑天的眼里闪动着莫测的光芒,低声对任雨泽和箫易雪说:“里面我一个人进去就够了,人多了反而坏事,银狐你去一楼,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都要尽全力不能让外面的人进来,听见没有?”
箫易雪点点头,风笑天说:“去吧。”
任雨泽扫了风笑天一眼,知道在这个时候自己只能听风笑天的,任雨泽绝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他很有自知者明的,过了走廊,在去书房的途中,里面的敌人应该都是极厉害的角色!唯一可行的战术就是趁其不备、擒贼擒王!控制住他们的头目以威慑其手下,才能保全书房和自己这些人的性命。
而且任雨泽经过这一阵的观察,知道风笑天也绝不是那种逞匹夫之勇的人,在这个时候选择一个人进去,说明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一招制敌,而且书房里面的人,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他们也不可能支撑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不定出奇反制还真有可能,相对来说更危险的反而是外围,一旦惊动了外面汽车里的人,那些人反攻进来大家就毫无胜算了。
在这种情况下,任雨泽止住了恶心,呕吐,明白箫易雪确实应该留下来对付外面的这些人,在目前的局势下,自己不仅多余而且很可能成为他们的负担,自己留在这里是最妥当,书房那面和别墅门口都有可能成为激战的战场,在这所房间里虽然和这四个死尸相伴很恐怖,但相对来说安全多了。
箫易雪也是一个想法,她看了任雨泽一眼,想要安慰一下任雨泽,但看看任雨泽对她点点头,箫易雪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她从尸体上拿走了所有的枪支和备用弹夹,离开了这个房间,任雨泽犹豫着,他需要一个选择,自己是留在这里,还是出去陪箫易雪一起抵挡下面的那些杀手,任雨泽知道自己会成为累赘,但就这躲着也不是一回事情,自己方机灵一点,说不上还能帮箫易雪一点什么忙。
任雨泽想了想,掂了掂手里的枪,自己也不算太差,刚才不是就打翻了一个杀手吗?对,自己出去。
任雨泽来到外面,看到箫易雪已经站在一楼的客厅里,她也已经换上了死尸身上的西装,手持双枪守在门口,任雨泽也来到一楼,他有点惶恐,但还必须壮起胆子,大模大样的站在客厅里,这样他们通过身上的装束就可以很好的迷惑外面汽车里的那些人了。
同时,还可以给风笑天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时箫易雪示意一下,让任雨泽把李剑给他的那把无声手枪插在了后腰,在这里开战的话,使用无声手枪已经没有意义,箫易雪递给了任雨泽任雨泽两把缴获来的手枪,虽然这些枪不如风笑天的枪性能优良,但是有备用弹夹,这在近战中是至关重要的。
( 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p:///1/12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