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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稳固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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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5节稳固后宫

    我朝那个人一看,我心里一惊,康晨辉?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的跟前还有于四海,肯定是于四海把他叫来了,这个家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刚才的一阵喜悦被眼前这个人搅得我心慌意乱了,难道我对他还有那种心跳的感觉?

    我还没有来急答理他的话,我的身旁立即被其他人挤拥着推入了新房,寇宪政扶住我,谦和地对大家说“你们不要难为我的太太了,她有了身孕,”

    “哈哈,你们先斩后奏呀,该罚,你们说新郎怎么罚呀”这是熊宁带头起哄到。

    “送上花车之前没有搞节目,这晚上是免不了的,考虑到刷刷的身体,她就免了,但她老公是要演节目的”这是我们班上的几个男同学吆喝着。

    我微笑着望着寇宪政,我怕一个堂堂的副省长级别还能跟娃娃们一起玩游戏。

    “好吧,今天我很高兴,谢谢大家的盛情,就和大家一起玩吧”没有想到我的老公真好,做人真是低调。

    于四海这时候站出来对大家说“我们文雅一点,猥琐的节目不做,第一的节目,诗朗诵,第二,接吻,第三,吃苹果,第四……哎呀,整整十个节目。

    虽然我被保护起来,但要对手的时候,我还是亲自上阵,这样嘻嘻哈哈闹了3个多小时才闹完,等客人们一走,他就瘫在床上了。

    新房也被整得乱糟糟的,看样子明天自己亲手打扫卫生了。

    我很温柔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温柔地说“我帮你脱衣服吧,”他没有回答我,就顺着我的意思脱了衣服睡了。我悄悄的把的我和他电话关了机。

    这一夜,我很温馨,也很幸福。

    别人有的我都有了,别人没有的我也有了,但,我的心中那个目标始终没有实现,在得到许多的同时,我又觉得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

    第二天,我和老公睡到日照三竿了才起床。

    我比他起来的快,洗漱完毕了,他还窝在床上,他赖洋洋伸出手,伸了一个懒腰,拿起手机一看,关机了。他问我:是不是你关的?我赶忙撒谎道: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电了?

    “切,你这鬼头,人小鬼大”他明白是我搞的,他一开机就听到连续的邮件来的声音,他看了看我的反应,就站起身到卫生间去了。

    我知道他去干什么,我的心已经养得很宽,在意那些男女之间的破事,还把自己缠绕进去不划算,只要不在自己的眼皮底子展示,管他在什么地方整,只要他能给予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就行。爱情?见鬼去吧!我想日子久了也有感情的。

    我在电磁楼上煮着牛奶,微波炉里热着面包。一边拿着拖把和吸尘器搞卫生,在搞卫生的时候这样想着;

    没有料到那个负心汉康晨辉也来凑热闹,看他的反应好像真和自己不相干了一样,那几次的肌肤之情,他可能早就忘了;还有他后来对苏爱丽的态度,真叫人恶心,这种小人,切!要是他单独上我家,我一定会绝之门外,管他当时还救了我一次。不理他,也不算我忘恩负义吧。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关了吸尘器,嘈杂声立即消失了。

    我见寇宪政也洗漱完毕出来了,他进了卧室,我拿起电话也跟随他进了卧室。

    是裴智勇打来的“喂,吃饭没有?”我问他,“吃了,酒店派人来叫我们的,你的礼金我清算了一下,共计是589万,但,婚庆公司的会计不让我插手,他们说早就约定好的,除去费用,他们会打在你老公的账号上的”我一听这话,心里就鼓起气来了,想不到寇宪政给我来这一手,我看了看他,他正准备换衣服。

    我对着电话说“我待会儿跟你打”我就挂了电话。

    我不动声色地给他找到衣服,领带,鞋袜后,看着他换上。

    我堆满了笑容,望着他那张很深沉的脸嗲嗲地说道“老公,我家的亲戚要回去,是不是帮他们给点盘缠?给他们打上几张飞机票,让他们过过瘾?”我猜想这个要求应该没有问题。

    “嗯,行”他沉思了一下就答应了,只见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说“这里面有十万,密码就是我的生日,你看着办,加上上次的十万,总共20万了,你悠着花,飞机票我让司机在办事处给办好了送来”

    “好的,其实我是最节约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买化妆品,也没有买什么好牌子衣服,我省着呢”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数落到。

    “不是不要你买衣服,衣服是要买好一点的,穿在身上才显档次”他像家长一样说道着。

    “好,我听你的”我乖乖的答应道。

    突然,我转了一个话题问道“这次用了不少费用吧,收的情能抵消开支吗?”

    他一听我这话,脸色微妙了一下,看着我说“你别脑袋里装歪歪精,我猜出你想知道人情账目是吧”

    我嘿嘿一笑,抱住他的腰“知我者宪政也”

    “切,你那点鬼点子,我一眼就能瞧出来,别想那么多,当好你的全职太太吧”

    “不,等我生完孩子,你一定帮我找份好的工作,不然我会出去找工作的,现在网上也能投简历,不用在外跑了,到时候,我就带着孩子去工作”我撒起娇来,朝他说道。

    “好了,好了,你的事情我会关照的”

    我见我的愿望已经达到了一点点,就高兴地对他说“早餐好了,吃了再走”。

    这时,寇珠姐姐也来电话了问“还有什么事情要不要她帮忙?”我说“姐姐你就在家休息吧,这几天你也很累,有事情我会跟你打电话的。

    吃了早餐,他带上他的包对我说“我去到酒店结账,然后我就回省里了,你的肚子越来越大,还是要你妈在家里照顾你吧”。

    他走后,我赶忙给裴智勇打电话说“你和康晨辉(辉仔)到我家来吧,我让司机接你们”“要退房吗?”他问,“暂时不退,你还要住呢”“我也要上班了,假期已经结束了”他给我说道,“我知道,我不会误你事情的,舅舅他们就让住在酒店有我妈妈和弟弟陪着,我跟你们说事情”“那好吧”他答应了。

    我心中早有谋划,得到寇宪政给我的几笔钱以后,我就想:这样死捏着钱,放在银行也这只有那么点利息,我得利用这钱开始做点小生意。所以,在慈石县我比较熟悉,要他们回去之后,找找项目,看有什么可以投资的。

    门铃声响起之后,裴智勇和辉仔进来了,我让他们换了拖鞋。

    裴智勇骚了搔头发说“到城里就是麻烦,每次进屋还要脱鞋”“呵呵,习惯嘛,习惯成自然”我笑着说,其实,我开始也不习惯,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我给送他们来的司机打了电话说“你在车里等几分钟,我们还要去酒店的”。

    “什么事情?”裴智勇第一个问我。

    我给他们说了我的计划,裴智勇笑了,说“想不到你的思维真的与别人想的不同,找了这么一个好老公,还想自己干事业,真有你的”

    “傻瓜女人才抱着男人的大腿,常说:父母有,要伸手,丈夫有,隔只手,什么都要朝丈夫伸手,他会厌烦的,所以,我得利用他给我的钱,让钱再生钱”

    “这个主意不错,很有前程,我赞成”辉仔也露出赞许的目光说道。

    “既然你们都同意,我想请你们回去帮我看看有什么可以投资的,到时候,我委托你们帮我办好”

    “你就这事情?”裴智勇似乎把这件事看得很简单的样子,

    “就这事情,”我很郑重其事地说到

    “你到电话里给我说就行了,费那么大心思让我们上你家里来,呵呵”他笑着说道。

    “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些礼物带上,让嫂子看着也舒心,还有我舅舅的那份一起带上,你们不帮我拿,谁拿呀”我嬉笑着。

    “礼物?还是别费心了,那么远提上很多东西,太难搞了”裴智勇摇了摇头说道。

    “不要你提,东西我都给准备好了,都打包了,一人一份,坐飞机回去,这样才不枉来京城一趟,明天我安排人带你们到故宫,万里长城玩几天”“说真的,到长城看看也不错,那就借刷刷的光了”裴智勇露出喜色说道,看来他并不是急着回去。

    其实,他们的礼物我一点都没有准备,我想趁他们游玩的空挡,请司机在超市里买点,加上寇宪政带回家的那些高档酒,和其他物品就可以了,打好包送上飞机托运。

    我到储藏室,提出很多东西,什么鲍鱼,什么海生,还有那些烟酒,还有衣服,有些是寇宪政拿回来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我找一个大纸箱说“先装上,在酒店分类放,明天还有东西”我没有实说还没有买。

    我跟在裴智勇他们身后,把东西放进车的后备箱然后到了酒店。

    我想在酒店好好和舅舅他们拉拉家常话,这几天忙昏了,没有说什么话。

    到了酒店,我跟司机说“明天帮我请一个导游,让导游带我家客人游玩一天,到几个主要的名胜古迹去”。我猜想飞机票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

    这一夜,妈妈和弟弟舅舅,舅娘一起说起了家常,那些成年烂谷子的事情。

    我一点都不提,我不想提起我们的往事,到最后我舅舅说:“你的爷爷和奶奶找过你们,问你们好不好?”爷爷和奶奶,这个名词很陌生,对我来说像没有一样。

    我妈一听就气呼呼的,瞪着眼睛说“那个死鬼一死,他们就跑到老二家去了,哪还有我们?我的孩子那时候很小,让他们带带他们都不肯,现在谁理他们”

    “他们本来年纪就大了,跟你干什么呀,听他们说,老二又把他们送回月亮湖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吧”我屈指算了一下,他们也有80好几了。

    这时,我的恻隐之心萌发了,望着妈妈说“过去的事情就别在提了,现在我们都好了,就让爷爷享几天福,他们还能活多久呢?”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对舅舅说“只是一千块钱,帮我给奶奶,你帮忙买点东西送上月亮湖,就是现在给他们钱,也难下山买盐买和日常用品”。

    我递给舅舅钱的时候,舅娘的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眼神,想不到她还是德行难改。

    我又拿出一叠钱对舅娘说“这是给外公,外婆的,你不能落下呀,到时候我要问的”然后又拿出一叠对她说“这是给你的,你帮舅舅买点好一点的衣服穿穿,表哥我想买一双鞋子,他穿多少码?他该结婚了吧”

    “是呀,就是家里穷呀,没有人看得上,加上又在深山,谁愿意去我们那儿?”舅娘露出一脸的苦相说道,我知道她在我面前诉苦。

    “这样吧,我叫裴警官在当地找一个合适女孩子给表哥,只要别人不挑剔咱家,就行了,别挑三拣四的”我像一个权威人士一样,对他们发号施令着。

    要是以前,谁听我席刷刷的?。

    这时候,我妈妈的电话响了,谁给她打的?我朝她看了一眼,用眼神问她。

    她看了手机的号码,赶忙出了房门,到酒店走廊那头去了,我猜想可能是那个谭老板打来了。

    我看已经给舅舅他们交代完毕,就跟他们说“明天带你们去玩玩,就在这里等导游”。

    我看了看时间,过得真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赶紧在电话里通知总台还要一个房间的事情。

    我想明天他们去旅游,我去购物。

    好半天了,妈妈的电话还没有打完?我想等她一起吃晚饭后,我就想休息了。

    我挺着肚子,出了房门,看她怎么还没有来?

    我走了很长的走廊,终于在一个窗口看见她伏在窗口上。

    “妈妈,在干什么呀”我感觉她听见我喊她,身子颤抖了一下,一只手马上朝她的脸上抹去,她哭了?抹眼泪?

    我一伸手,把妈妈扭转过来,是,她流眼泪了,她的眼角还没有擦干净,还有明显的泪痕。

    “这是怎么回事情?你告诉我!“我眼睛里冒着火,口气很严厉地说道。

    “没,没有什么,我想起了我伤心的事情”妈妈连忙闪开了话题。

    “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就跟我说,我会管你的,是不是谭老板打来的电话?”我任然不放心地问。

    “嗯,是他打来的,”她低着头望着地上说道,她很害怕看我的眼睛。

    “是他威胁你?”我故意乱猜。

    “不,不,不,他没有,他—只是要我回慈石县,让我回去几天就来”她赶忙有点否认着,并告诉她想回去的事情。

    “也好,你和舅舅他们一起回去,上趟月亮湖,看看爷爷他们,好多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也让我挺担心的”说道这里,我赶忙打了一个电话给寇宪政,可惜没有接通,他是不是上飞机了?

    我又拨了他司机的电话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飞了,我还在机场没有回来”我一听一喜,忙对他说“你帮我买张飞机票,不知道寇宪政预定的机票是那个时间的”我问他,“这个我知道,他交给我来办的,我正打算去买呢”“好好,多买一张”。

    我望着妈妈那张忧郁的连说“我们刚爬上岸,我不想家人出什么事情,等我生了小孩,你专心帮我带孩子,我也要出去工作的,到时候,我们家会越来越好”。

    这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天,妈妈和弟弟带着舅舅和裴智勇他们,在导游的带领下去参观去了。

    司机带来了几张飞机票,我看了看时间,明天下午1点的,到武汉是三点钟,还来得及回五峰壶瓶山。

    我要司机做帮手,给他们在商场买了很多东西,又在商场打上包装,然后到酒店想把我从家里带来酒给包装上,司机看到后说“酒是不能上机的,你最好不要带”。

    没有办法只好让他们在晚上喝了算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他们才乐颠颠的回来,他们一进屋全部都瘫在床上或者沙发上,舅娘只喊腰疼,说“这比在家里挖荒山还要吃亏,下次再也不想去了”我鄙夷着她还有下次?。

    到了晚上,我对他们说“酒今天你们就把它干掉,飞机是不能带这个的”。

    裴智勇明白了。

    一顿饭,吃到晚上十二点才散场,裴智勇,辉仔,我舅舅都喝得东倒西歪,还是弟弟和我们几个女人不喝酒,才把他们扶上an休息。

    在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他们上飞机的时间,到时候司机会送你们去的。

    这天晚上,我跟裴智勇和康晨辉辞别了,我回到了家里。

    再说有弟弟送他们,妈妈也他们在一起,我就没有送他们到机场。

    还是官太太好,什么时间都有司机接送。

    我就觉得这个司机挺好,年纪不大,比我长几岁,对我的态度极好。

    我开始不好意思问人家,他叫什么,家住那儿?时间一长,就熟悉了。

    知道他叫张小童,石家庄人,复员军人,在部队里学的开车,转业到地方时,有人推荐到这里开车来的。

    开车很辛苦呀,想到人家什么时候出车,就要马上去,这几天真是辛苦他了。

    “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跑了那么远的路,到了晚上了还不能休息”我带有歉意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职责,再说您也不太出门,这几天是您的喜庆日,我们很高兴为您做事”我感觉他很会说话。

    “谢谢你呀,小张”“呵呵,你叫我小张?你比我还小呀,我今年都26了”他笑着边开着车跟我说道。

    “你谈朋友了吗?”我问他,“没有,没有房,没有车,那个姑娘愿意跟咱?”他诙谐地说道,我听了会心地笑了,这确实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慢慢来,会有的”我安慰他说。

    展春园到了。

    我本想问问他送寇宪政的时候有那些人时,我见他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话忍在喉头没有说出来,我想下次坐车的时候再问。

    回到家已经转钟了,我偷了一懒,没有洗澡就睡了。

    我想给老公打电话,我猜想他一定睡熟了。

    第二天弟弟打来电话告诉我说他已经回到学校了,他想帮师傅去做点活。

    妈妈回家已经有了一个星期,还是她到甄家镇以后跟我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没有音信了,我给裴智勇打电话他说“他到武汉以后,绕道去了他老婆学校,回来以后没有见到她们。

    我想等不了几天她会回京城来的。

    大概等了半月的光景,我妈回来了,我看得出她消瘦了很多,脸上都黑黑的,没有光泽了,我问她咋了?她却说回到月亮湖以后,才到慈石县,然后在县里生病了,才好一点就赶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我担心妈妈的心才放下来。

    这期间,我到医院去了几次,检查结果顺产,我就放心了。

    寇宪政也比以往回来得勤快了,到了十二月,他到京城呆了半月,原来是在大会堂开经济工作会议,这半月对我体贴入微,百般呵护,到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我真的爱上了他,那些对他不好的想法随着孩子的即将出世,都慢慢消失了。

    在我即将生产的时候,寇珠的老公回来了,我到了他家,正如阳阳告诉我的那样,他们一家已经迁移到意大利,不日,就启程了。

    送走了寇珠一家后,我很快就要临盘了,妈妈着起急来,她担心我吃的太好,孩子太大生不下来。我则呵呵笑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生不下来就破腹,难不成就是肚子上一条虫一样的疤痕。

    隆冬季节,已经快要过春节了。

    这天晚上半夜时分,我上卫生间撒尿,只觉得那鸟一个劲儿地往下拉,我感觉撒完了,总还是有水下来,我慌了,忙喊妈妈:“妈,你快起来,我这是怎么了,直流水”妈妈听到我的喊声立即起床了,小跑着进了卫生间,她低头一看忙说“破羊水了,你疼吗?”我摇摇头。

    我听人说生小孩先肚子疼,我怎么没有这个感觉呢?

    “快,你快生了,快给医生打电话,马上去医院”我忙给预约的医生打了电话,妈妈慌慌张张地给司机打电话,要他马上送我到医院去。

    妈妈手忙脚乱地帮我找来婴儿用品,这些东西寇宪政早就帮我预备好了。

    司机来了,我感觉像没有事情一样,我对妈说:你别慌张,我肚子一点都不疼。

    “还没有到疼的时候,快,下楼去”她伸出手搀扶着我,司机提着那些必要的衣物。

    还没有下到楼下,我一阵剧痛传来,我哎呀一声就蹲下身来,我实在受不了那疼痛,“很疼吧”妈妈用关心的语气问道,我点点头,“不疼了,赶快走,怕生到路上”妈妈担心着说。

    “有那么快吗?”我蹲了一会儿,感觉不疼了问。

    “走吧,走吧”妈妈催促道。

    在途中,我连续疼了几次,感觉疼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密,疼的时候,我紧紧抓住车上的靠背。

    在车上,我听司机给寇宪政打了电话,他打完电话对我说“他说一早乘飞机回来”。

    医生比我们都要早,她早早地等在产房了。

    她让我睡在床上,可是,我刚睡上去,肚子就疼的受不了,就赶快竖起来了。

    她让我站着在我肚子上摸说“孩子已经进了盆骨,马上就要降生了,快”。

    我在医生的指导下上了产床,我还傻里傻气地穿着睡裤躺在,医生见了,赶忙帮我脱下裤子说“你穿着裤子咋生呀”。

    一阵奇怪的疼痛,让我嘶喊,医生见了,马上跟我说“闭上嘴,别喊出声,让气往下才行”我痛得手张牙舞爪的不知放哪儿好。

    医生抓住我的手说,捏这儿,哦,床的两边真有一只扶手。

    我憋着起,顺着痛疼使劲地往下使劲儿,此时的我,真希望他在我的身边,我捏住扶手,产床在我拼命的挣扎中,颤抖得铿锵铿锵响,我额头上流下了豆子般的汗水,护士在旁给我擦汗,连声说“快了,看到头了,使劲,使劲,快,快”

    只听哗哗声传来,我的痛疼消失了,肚子从鼓鼓瞬间像冲下山岗的山洪一样,倾泻下来。

    “生了,生了”医生高兴地喊道,只听啪啪两声,就传来孩子哇哇的哭声,我笑了,刚才紧张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下来,浑身无力了,我感觉我的手臂酸疼酸疼,我瘫睡在产床上。

    “恭喜你呀,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说着她举起孩子朝我说道。

    “谢谢您”我轻声说道,“你睡一会儿,等包衣下来了就好了”医生说道。

    只见她们忙着给孩子称秤,医生告诉我说“7斤3两”。

    我感觉又是一阵痛疼袭来,我唉了一声,就感觉有东西从我肚子里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护士说“好了,胎盘下来了”。

    这天清晨,我的儿子出世了,一切顺利。

    医生包好了孩子抱到我面前说“看好,别认错了,”说完就打算出去,我一看急了忙问“孩子给我”。

    妈妈喜癫癫地进来了,她看了抱在医生怀里的孩子说“这孩子长得真像他爸,把孩子给我吧”说着就想抱来。

    医生却说:“现在不行,等几个小时后就抱来喂奶,你们等着”说完就出了产房,这是啥规矩?

    我妈也愣了。

    护士在旁跟我说道:“我们有编号,不会弄错的。

    我常听到电视里说,在医院里抱错孩子的,有的养了20多年,跟别人养了,想到这里,我想挣扎起来,我妈赶忙说“别动,孩子的眉间有一点志,好像他爸爸一样的痣。

    “哦”我送了口气。

    护士和妈妈把我抬上滚动的车床,送回了病房。

    我妈赶忙拿出先预备好的热牛奶让我喝了。

    “你先住下,我回去做饭去”我妈说。

    司机就在医院下面候着,就等我的好消息,见我妈妈笑嘻嘻的,就知道我顺产了,赶忙问“孙子吧”。

    我见妈妈走后,赶忙拿起手机给老公打电话,可是,没有音讯,我猜想他一定在飞机上。

    此时的我,心里宁静得像原始森林般幽静,神思恍惚间,心底莫名的生出一座花园,那里种着童话世界里我最钟爱的七色花。

    据说,它们是这个世上最神奇的东西,能够实现美好的心愿。

    幻想中,每一个花瓣都是那么的娇嫩可人,草汁的清香回归入心,幸福绽开巨大的幻影,将我紧紧包围……

    蓦然,一声巨响惊醒了我,也惊飞了美丽的幻影,眼前的一切被一末殷红分割成碎片,然后,无声坠落,地无痕。,??”

    我睁开眼,原来他回来了,怀中抱着一束很漂亮的红色康乃馨。

    他坐在我的床边,用手拔弄了一下我额上的散乱的发,很温柔的,很温馨地俯下身在我脸上深深的一吻,并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谢谢你,辛苦你了,我爱你”说着把这束带有满天星红色康乃馨花束放在我的床边。

    到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真的很爱我,也很有浪漫诗意。

    我挥去了刚才的梦魇,看到灿烂的花朵我笑了。

    我知道,儿福母贵,我猜想他盼儿心切,他那种眼神我看得分明。

    “儿子在哪儿?”他点明了主题,“在医生哪儿”我说;“哦,我去抱他”说着站起身就出了病房。

    看到他离去的身影,陡然我的心里空了一块,一种失意就像一层雾一样,越来越浓。

    他笑得合不拢嘴了,他抱来了我和他的结晶:粉红粉红的肤色,闭着眼睛在酣睡,一头黑而亮毛茸茸的头发,眉目都是和他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

    看到他,我也笑了,我想抱他,可是,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医生跟着进来了,对他说“现在提倡母乳喂养,你把孩子放在他妈妈身边,让他喝奶”

    说完,不由分说,从他手中抱来孩子就揭开我的被子,把孩子放在我的胸前,她向上扯着我的衣服说“别害羞,让孩子喝,不喝怎么会有奶出来”。

    医生抱孩子的动作好像抢来一样,让寇宪政尴尬不堪地站在那里。

    孩子被医生的吵闹声,吵醒了,嘴巴左歪右歪的像是找东西吃,“看孩子找奶吃呢”医生赶忙让孩子的嘴叭在我的奶头上。

    叭叭叭的,好疼呀,我说了一句。

    开始是有点疼,来奶水了就不疼了,如果奶水还不来就让他爸喝,喝出来为止,医生告诉我说。

    我和他听了都很难为情。

    医生看我已经喂奶了,就走了。

    我的肚子已经很饿了,妈妈怎么还不来?。

    孩子出世了,我的肚子空荡荡的。

    我感觉寇宪政的注意力在孩子身上,而我的痛疼好像与他无关。

    我轻轻对他说:“帮我弄点吃的,我还没有吃东西呀”“你妈呢?”他问,“回家做饭去了”我有气无力地说到。

    “等一会儿吧,她会来的”他俯身笑呵呵的,看着孩子在吧嗒吧嗒吃着我的奶头。

    “嘿嘿,小子,你跟爸爸强食吃吧”他开起了玩笑,“切,这么大的人不害燥,谁的奶?”我有气无力地低声骂道。

    我望见这个男人,他真不懂得产后需要营养吗?那花儿能吃吗?

    终于等来了妈妈送来的饭,我迫不及待在妈妈的搀扶下,吃完了一大桶饭。

    “怎么才来呀”我语气有点责怪妈妈,“哎呀,你不知道,你那海鲜我不会呀,才跑到小区里的菜摊上买了一条鱼给你炖上,就来迟了,好了,不要吃的太饱,孩子刚出生,肚子挺大的,这样贪吃,就会变成一个大胖子,还有,我给你带来了布条,把腰捆上,别让自己的腰变得像水桶粗”妈妈想的挺周到。

    寇宪政有了孩子,像得了一个宝贝似,不亦乐乎。

    我望着他说“要是他姑姑在多好呀”“我会告诉她的,她就这么一个侄子,她能不高兴吗?”。

    这时候,妈妈对我说“我帮你买补气血的滋补品去了”

    寇宪政见妈妈走了,就对我说“我到家政公司请月嫂去,科学管理好一点”

    “有妈妈嘛,请什么月嫂”我说

    “你妈妈带孩子我不放心,一个农村里来的人,能知道啥?还是找一个拿证的月嫂,我放心一点”我终于看到他的阴暗处了,在他的骨子里还是瞧不起我们山里人。

    我很想大声吼叫:我们不是妈妈带大的孩子吗?一个个长得像葱花似的,还不够吗?

    我没有说话,有一种酸酸的东西在我的腮帮里回旋着。

    我的眼睛很冷,很冷的看着他,心里直在呐喊:既然看不起农村人为啥还跟我结婚?。

    我不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吗?。

    我知道我现在不是跟他讲道理的时候,这个在外叱咤风云惯了的男人,在家很难改掉这个职业病。

    晚上,弟弟来看我了,他给买来很多吃的,看到外孙这么可爱,他就问我起什么名字?

    我的眼光投向寇宪政,这个时候只有他才有最高的发言权。

    “叫寇晨曦吧,早晨初升的太阳”他爽朗的笑声已经表明了他早就想好了名字。

    三天后,我们回到展春园,月嫂请来了,按照月嫂的意见,婴儿所用的东西都要进行一次消毒处理,包括我妈妈穿的衣服和鞋,在家用消过毒的衣物,在外穿另外的一套。

    坐月子,现在科学讲法就是:按照书上所配置的营养喂养,周一吃什么,周二吃什么,周三……我都会按照书上来安排的!。

    月嫂这番说道,把我和我妈说呆了,真没有见过这么养儿的!农村里没有这样养,不照样养得活蹦乱跳的吗?

    看到寇宪政满意的像,我和我妈沉默了。

    我妈妈悄悄对我说“我还是回家政公司去吧,你有月嫂了,用不上我插手”。

    就这样,妈妈在我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就回家政公司找事情去了。

    第二天,妈妈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她已经被一个很好的家庭请去了,一个老太太做了手术,在家休养,她女儿在西单做生意,无法护理她妈妈。

    我想这个活儿挺好的,就两个孤寡太太,事情也轻松。

    就这样,在月嫂精心配管下,一个月之后,我终于从牢房里解放出来了,我想:寇宪政可以和我亲热了吧。

    我想这几个月来,他已经够忍受了寂寞和憋足了精华,现在我解放了,该释放释放了。

    月嫂在我月满后三天就走了,我想自己带孩子,这样对孩子好一点。

    等月嫂走后,我给寇宪政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他月嫂已经走了,我想在他那里带孩子,这样既能和老公在一起,有能带孩子,两方便。我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他强烈的反对,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也不好当面跟他吵架,我见他火气很大,我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不让我去他那里?

    ( 漂亮女人  p:///1/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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