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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偷找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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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16节偷找情人

    我恢复得很快,加上营养到位,一个月不见阳光,把我和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小肚子都有点凸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还是妈妈给我的那个方法好,用布条缠上,当月嫂看见时,都笑掉牙了“还这么老土呀,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用那个?”

    “那用什么呀?”我问她。

    “现在专卖店,都流行穿紧身捏骨的,弹性很强的内衣,切!”看她鄙夷的眼神,我猜想我真是老土了。

    不管别人咋讥笑俺,俺还是我行我素,偏不听她的,我还是每天用布缠住肚子。

    晚上,我睡在床上,孩子很安然地睡着了。

    我摸了摸肚子,还没有变多少,我现在恢复了,得加强锻炼了,现在没有锻炼,肌肉都松弛了,当年长跑冠军早就消失了。

    我仰天躺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一,二,三……我还没有做几下,就感觉背和腰酸疼起来,看来非锻炼不可了。

    正想着锻炼的事情,我的电话响了,我怕惊醒儿子,赶忙下床到客厅里去接。

    我老公打来的,可能是我先跟他说要去湖南的事情。

    “喂,老公呀,我很想你”我赶忙露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在男人面前,我已经戴上了面具。

    “我明天就回来了,你在家等着”还没有等我回话,他就挂了。

    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吗?要我等着?是不是他答应我出去工作的事情搞好了?我猜测着。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了,喂了孩子。

    我稍微地化了妆,其实,我根本不用化妆,长得这么靓,化了反而有点丑的感觉,是不是我过于自恋呀。

    我已经养足了精神,等待着老公回来颠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

    虽然我很少出门,但他喜欢给我买衣服,什么的。这一点我觉得他很在乎我,可是,我要出去工作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我摸不透。

    到了中午,家里的门就开了,他回来了,还是司机扶住回来的。

    “他喝多了”,司机说,他歪歪的顺着沙发就睡在上面了。

    “他哪儿喝的?他很少这样呀”我赶忙拿出毛巾想给他洗脸,他却用手推开了。

    “你就让他躺在哪儿吧”

    我也怕他在床上压着孩子,所以,也就同意司机的意见。

    司机走了。

    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是我爬入官场的第一步,我始终认为,树大好乘凉,在这颗大树下,应该有很好的前程。

    我对他已经从熟悉到习惯,从习惯到感动,而到感动之后会有更深的感情吗?那种心心相印,那种怦然心动,我想这是不可能的,爱—这种瞬间产生的那种震撼,那种心灵上相撞时产生的火花,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用时间培养不起来的,培养的只是习惯,一种依赖。

    我眼望着这个昏睡的男人,他究竟在我背后干了些什么?他究竟在外有多大的权势?我不得而知,我就像他背后的一个不能见光的小三一样,他从未带我走入他的官场,仅仅的就是那场婚宴,才知晓他很宽的圈子,很多的朋友。

    我感觉我们像两个世界的人,他每一次回来,那感觉就是一个熟悉的旅客一样,来去匆匆,我既不知道他在外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思想里有那些喜和忧?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孩子的哭声惊扰了我,我赶忙跑到卧室抱起我的宝宝走出来,对他说:“宝宝你看谁回来了?你爸爸,他喝醉了,正睡觉呢”。

    我说这话时,看见他缩了缩脖子,感觉很冷的样子,我急忙又把孩子放回了床上对他说“我看你爸爸很冷,我跟他包床被子盖着。北方虽然有暖气,可是,要睡觉还是要盖被子的。

    我抱来蚕丝被,轻轻地盖着他的身上,我把被子角压在沙发靠背底下,然后把被子掩在下巴下面,这时,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在他耳根后面,清清楚楚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我以为我看错了,扒了他一下,我凑近一看,真的没有错!难道他已经在外面销魂过了?难道是黄梅也来了?我想起黄梅艳艳的唇,她在舞会上的装着一点都不像官场上的人,那么正统,那么显得优雅。

    看到这里,我真想把他提起来拽他几下,问问清楚到底和什么人鬼混!。

    我生气地冲进卧室,我再也不想管他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间那种愤怒积满胸膛,望着乖巧的儿子,正冲着我微笑呢,我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我的脸腮流了下来,太伤心了,我这样在家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我读那么多的书有个屁用!他还那样对我!

    不行,如果这样,不把我憋死,也会把我气死,等他醒来后,我当面好好问清楚,石头抹桌子,硬挺硬。

    我理好我的思路,要是他不答应,我也不跟他商量,擅自回壶瓶山一趟,裴智勇多次打来电话说,接近武汉和宜昌有一个地方非常好,适合开一家大型酒店,这里是中转站,有很大的流动客人,他的建议,开一家中档的宾馆,善于管理。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头脑里一片混乱,宝宝的咿呀声把我拉回现实中,我感觉我现在好失败,好沮丧。

    原想依靠这个强大的男人来支撑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眼前的现实,打破我原来的设想。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鼾声,就像魔鬼似的吼叫,让我难受,那感觉就像一把铁爪,抓在我的心上。

    曾经以为自己捕捉到了幸福,追求到了希望,可现在他的举动,让我彻底失望。

    那梦,悄然无声无息的走脱了。

    泪水在还在眼眶里不停的转来转去,然后轻轻的滑过眼帘,吧嗒吧嗒几滴,落在被子上。

    一滴泪对世上的一切都够不成任何触动,可它却滴进了我的心好凉,好凉,有点涩有点苦又有点点酸。我的感觉告诉我,那梦离我越来越远,他也像一个侠客一样,戴上了面具,越行越远……。

    “我要喝水”沙发上传来他的声音,我很不想起来,不想理这个既熟悉又很陌生的人。

    一阵嘘嘘声传来了,看样子他的酒醒了,他自己在倒水。我躲在被子里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5点了。

    我故意装做睡熟的样子,对他不理也不睬。

    等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到了我的床前,可是,透过壁灯微弱的灯光,看到他只是到儿子面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我很失望,失望中总是希望他和我亲热亲热,看来他外面一定有女人。

    听到一阵哗哗水流声,就知道他在洗澡,他现在洗澡不就破坏了他脖子上那块红记了吗?

    我立即翻身下了床,快速地跑到浴室前,打开了浴室门。

    幸好,他还没有洗,正在脱衣服。

    他见我进来,也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没有睡着呀,我怕打扰你”。

    “等一下,你别洗”他怔在那里了,瞪着眼睛望着我,他不明白我这什么意思。

    我把他拉到洗漱盆墙面镜前,严肃地问“你的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请给我解释一下”。

    他怔怔地看住我,好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的眼神,他不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红记?乱说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听他的口气很生气,拿出了男人特有的霸道语气。

    “不懂?你装不懂吧”我提高了高八度的嗓音大声地朝他吼道,我觉得我现在的肺都要炸了,满腔的怒火,一时被他挑起来,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失去了矜持。

    他一时也被我怔住了,没有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感觉我现在的面目很狰狞,很可怕。

    我已经从一个乖乖猫,露出了可怕的五爪,一不留神就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五爪印。

    我伸出手,迅速扭转他的脖子说:“你说这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那你还跑回家做什么?把我当做生孩子的机器?还是把我当小蜜藏在家里?我就是那么见不得阳光是吧,你找我是把我当老婆看待呀,还是当佣人看待,还是当什么?”我的火气很大,说了一通我早就想说的话。

    他阴着脸,看着我在他面前狂叫,他神情很镇定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印记,用手擦了擦,任然很淡定地对我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连一棵红色印记都计较的话,你那有什么肚量进入官场?看来我办好的事情,就让给别人算了,你先把脾气练好了再说”他这句话无意给我冒火的心上,泼了一瓢冷水,火当即就熄灭了。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我立即像变色龙一样,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微笑着。

    “印色?谁把印色盖在你的脖子上?他真够损的,他这样搞是故意让我们吵架吧”“呵呵,你也变得挺快的呀,看来你的脾气真不小,我还真以为你脾气很温和,想不到你这么不讲理”“哼!你还没有真正看到我发飙的时候,真惹急我了,我会跟你拼命的”我心里暗暗说到。

    “如果你在外面真有女人,我不吃醋才怪呢?”我声音已经降到了低八度,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说“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那几套把戏,我看得透”

    我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得傻呆呆地望着他。嘴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嬉笑着问“你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也得等儿子大一点了再说,你现在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句话我真生气了,想不到他还是拿儿子生事,拿他做借口。

    我阴着脸,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现在我要用冷战了。

    我现在在他面前,我就是那孙猴子,他就是如来大佛,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太厉害了,他的眼睛看人看的太透,难道当大官的人都有那么一棵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吗?都能看得透别人的想法吗?

    我躺进被窝,儿子已经醒了,瞪着两只乌黑而亮的大眼睛,在哼哼着,见我来了,忙咿呀起来,我知道他饿了,我赶紧掏出奶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吧唧着,传来他吞噬的声音。

    我则转动着眼珠子,寻找什么来报复他在我面前的张狂。

    我望着儿子稚嫩的脸,粉嫩的手在不停地挤着我的奶,这些天生带来的动作,让我感觉他已经成了我进入官场的包袱,我想跟他断奶,丢给他,他不是喜欢儿子吗?

    想到这里,我把奶头从孩子的嘴里扯出来,孩子还没有喝好,叽呢哇呐地喊了起来。

    我揉了揉奶头,免得让奶水溢出来。

    迅速在衣柜里清理着他的衣服,哼!就让他带吧。

    没有多久,他洗澡出来了,他首先进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还不哄哄他,你把我的睡衣找出来”。他任然将军脾气,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口吻,今天,我偏不听你的,看你怎么样!

    我没有动,坐在卧室里电脑座椅上,神情很木然地看着电脑,好像不认识电脑一样,死盯着它。

    “你怎么了?”他拨了我的头,我一偏,没有做声,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是什么都知道我的想法吗?那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思吧。

    他微微一笑,语气还是那么不急不燥地说:“遇事不乱,坦然处之之度量也,也才是智者之举,你这像小孩子一样,心情不好就乱发脾气,我能让你出去吗?你想想吧”说完这句话,他就在柜子里翻找衣服。

    我看他左翻右翻找不到衣服,我就唬着脸给他找了出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看来我说的话,他记在心上,只是他觉得我不够成熟而已。

    我抱起了哭泣的孩子,沉闷着给孩子喂奶。

    我看着他穿完睡衣进了书房。

    红印?他就像哄小孩子把我哄得团团转,谁信?这不明显地把我当白痴吗?

    我从他的口中始终得不到一句真正的实话,也揣摩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他的话,他的表情,始终像披着一层面纱一样,让我捉摸不透。

    孩子在我怀里吃着奶睡着了,我轻轻的扯出他含在嘴里的奶头,放到了床上。

    我望着可爱的儿子,真要是忍心丢给他,我也不会开心的,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舍去,就像挖了我的心那般感觉,我站在床前望着睡熟的儿子想到;这个方法不行,得另外想主意。

    对!失踪?我的脑袋里闪出了这个念头,我不是想去武汉吗?对,带着儿子远离京城,让他找去。

    主意打定,我换了一身透明的睡衣,那镂空花边时隐时现出魔鬼般的身材,轻轻的走进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软皮老板椅上看着报纸。

    我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缠绕在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项边。用我温和的嘴亲吻着他的耳根,我知道耳朵敏感灵敏程度相当的高,我呼出的热流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男性荷尔蒙能迅速产生

    我微闭上眼睛,用嘴不停地亲吻着他……。

    我从后面直接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向他那隐蔽的地方……,另外一只手缠绕着他,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用嘴轻咬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肌……一把长发温柔地散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扫得他身体里迅速蔓延……。

    他的动作像野兽般的疯狂,他抱起我走进书房隔壁的客房。

    他几乎是扯下我的镂空镂空花边睡衣,全然不像他儒雅的外表,像农村里抢收包谷一样,抢到一个苞谷使劲地剥下它的外衣。

    动作是狂野的,他像一个揉面的面包师一样,我就是他手中的面团,翻来覆去的揉着,揉着……。

    我很满意他如野兽般的狂野,我想用女人那点看家本事,让他再次顾恋着我。

    他倒在我的身边,沾花一笑。看见他疲惫的样子,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好睡一觉,我想今天下午走”他闭上了眼睛,养着神。

    听到他又要走,想起了我刚才的使命。

    抚摸着他胸前那一小撮胸毛说“我想给妈妈买房子,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地方居住,不知道可不可以呀”我抛开了原来的话题,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嗯,京城的房子可是太贵了,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就差分配了,我想你弟弟是学农的,很好找工作,我手下单位就有农科所,单位不错,加上他的专业对口,我把他放下去,也不会遭人口舌,等你弟弟安排好了,在哪儿扎根了,就让他们在哪买房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很振奋,毕竟我弟弟的事情他放在心上了

    “多久可以去实习?”我振奋地问

    “这不才3月吗?等开完第届全省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和政协第届全省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以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你别在搀和了,我说了的事情一定办到,我那有不心疼我的娇妻呢?”说完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对我还是爱恋的,我望着他那双带有点浑浊的眼,总在想: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因为需要?他对我感觉真的像雨又像风!,琢磨不透!。

    看来在他手中要钱看来希望不大,他拒绝的理由的确没有让我回说的余地。

    看来直截了当地像他要钱也许更妥当一点。

    “你把工资给我点,我想买点像样的首饰”我依然装出楚楚可人的样子说到,“你近来花花肠子多了,我希望我的女人不是那种妖艳的”“我手里真没有多少钱了”我补充了一句。

    “嗯,我的工资卡你拿着,不然你老是问我钱”看来他也烦女人要钱,原来的嫣嫣问他要钱吗?

    我想到这里,我忐忑地问了一句“嫣嫣你每月给她多少钱?”

    想不到他沉默了半天才问“你问她干吗?她和你不在一个面上,她给我的太多”看来嫣嫣付出的多,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给与他的。

    看来自己非得想办法不可了,一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二是他真不愿意让我出去,我猜想我以后一定会叛逆与他,这和我原来的设想完全不一样。

    我的目标不是家庭主妇,而是一个奋斗在官场上的人,在那里我才能得到我所希望的一切。

    “那这次会议要开多久?”我赶忙转了话题问道。

    “半月”他语气有点硬度了,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气息。

    这时,他的电话声从外面客厅里传来了叫声,他赶忙下床去了客厅。

    我一夜无眠之后,我这时睡意慢慢侵扰着我,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但看到他已经起床了,我还得必须起床为他准备好早餐。

    我在浴室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厚厚的睡衣,想等他吃完早餐以后,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来弥补我晚上的亏空。

    我刚刚穿完衣服,他对我说:“我要走了,手下出了一件事情,让我马上回去,有专机等着那”。他说这话,有点急匆匆,有点慌张的样子。

    “吃了早餐去吧”我正煮着牛奶。

    他进了厨房看了一下问“好了吗?”“好了,你等着吧”我说道。

    他快速地喝了杯牛奶,又吃了几个蛋糕,换上一身整齐的西装打上瘾格领带,提上他的包就走了。走的时候,把他的工资卡放到了茶几上。

    我知道秘书和司机恭候在下面了。

    按理说我们住这里会遭到媒介的围守,但他的隐秘工作做的好,再说我也不在外招摇,这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隐居在这里。

    我收好工资卡,没有吃早餐,刚才和他风雨之后,我略略感到疲惫,加上昨晚一夜的乱想,致使我睡意立即涌了上来,不多时我就睡着了。

    还是孩子的哭声惊醒了我,我赶忙爬起来,给他换了尿不湿。

    给孩子喂了奶,我才感觉到我的肚子饿了,我边奶着孩子,一边把牛奶放进微波炉后,坐在了外面客厅,打开电视,我习惯性地打开南方省的电视。

    立即我被南方省的水灾就揪心了。三月,正是我们那儿梅雨季节,各种花儿绽放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春雨下个不停,淅沥沥的,阴蒙蒙,雾蒙蒙……好一个烟雨江南!。

    但我现在看到电视机上,到处都是洪水,这时候的雨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黄龙,吞噬着乡村田野,把本来春暖花开,绿油油一片的油菜花,一望无际的麦田变成了凶猛的黄河了。

    随着记者的报道,报道着今年刚刚完工的滨江桥已经塌垮,根据有关人事透露,这座桥梁存在着质量的隐患,这是某位高级官员的试点工程。

    这不是他监管的工程吗?才完工?上次江教授提到滨江路桥就是这?我的头脑中闪现着当初见到寇宪政的第一天时,江教授说过的话。

    看来他是为了这件事回去的。

    他说半月?回去半月才回家,我何不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回武汉一趟,让裴智勇来武汉或者宜昌会我。

    我把电视调到天气预报,看到武汉没有下雨,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真好,明天就想出发。

    我吃完了早餐也是中餐的牛奶和蛋糕,就急忙在电脑上预定火车票。

    火车票便宜,也方便。

    3月正是淡季的时候,火车票很好定,我定了一个打折的豪华座才200多,真好,比飞机便宜多了。

    我原想我当了省长的太太,他会给我关照,和特殊照顾的,现在和他生活了那么久,才知道实际生活并不是我那样想的,他的优越,仅限于他自己,而家属还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该自己掏钱的还是自己掏钱。

    火车票是明天十二点的,到终点也要到后天的上午10点左右,我给裴智勇打了电话说“我后天到武汉,你到武汉接我,我带着孩子,对了,你在我们乡里买个背篓,我要背孩子,让我抱着很辛苦”。

    这次我轻装简行,仅仅带了两条大中华软包烟,一条是给裴智勇的,另外一条和打点国土局的人的。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早早准备了孩子的,和我自己的衣物,银行卡,身份证,还有两本书,吃的带上(这是我的习惯,老觉得在火车上吃东西很贵)。虽然说是轻装简行,但还是两个行李箱。

    我本想要司机送到西站,但为了保密还是坐出租车算了。

    我这次对谁也没有说,一个人悄悄出去。

    到了火车站,小红帽很有礼貌的帮我提行李,提前让我进了站台。

    火车进站后,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还提着行李,但行李太多,我忙招呼一个人请他帮忙提一下行李,他猥琐地朝我看看,就帮我提上了行李上了我的包厢,他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在我脸蛋上摸了一把,淫笑到“想不到这多嫩花早就让人摘了,如果是我老婆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出门,看得男人都流涎水了”。

    我赶忙伸出手打掉他肮脏的手,鄙视了他一眼,把想感谢他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想想这种人不值得尊敬。

    我抱住孩子刚进包房,就听见很熟悉的乡音“汤市长,您的包厢在这儿”随着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位荣华富贵的中年女人,她对着我,逆着光线,我仅仅对她微笑了一下,任然整理着床上放着的行李。

    “席刷刷?怎么是你?”我也很惊奇,是谁?她怎么会认识我?。

    她进来了,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伶俐的妈妈,“阿姨!?”我忍不住也叫出了声。她变得很厉害,从原来的直发,变成飘飘欲仙的大波浪卷发,而且,身材越来越苗条了,穿的一套很时尚的银色套装。

    “哈哈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阿姨大声笑道。

    “您怎么坐火车?”我问,我想想她的身份出远门都是国家报销的,都是飞机来飞机去,干嘛挤火车?

    “我到武汉开一个会,顺道”她高兴地对我说道。

    她指着身后一个年轻男子说到:“这是我的秘书,小赵”“你好”那个叫小赵的年轻人对我点头说道。我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我脑袋迅速运转着寻找信息,可是,没有一点痕迹。

    我微笑了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她放下东西,看我手中抱着孩子问“这是谁的孩子?”我低低地说“是我的”“你?就有孩子了?你不是比伶俐还小吗?”她一脸的惊奇问道。

    那个小赵对阿姨说“汤市长,你们聊,我到我的位子上去了”

    “阿姨,你不是不知道我家里情况不好,加上这几年就业就很困难,像我们没有背景的人,结婚能改变自己一下,未尚不可”她点点头,“真难为你了,”看到她我就想起她丈夫的龌龊,想不到如此能干的女人,陪伴她终身的并不是像他外表那样衣冠楚楚。

    “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从我手中抱起孩子问道。

    我很想告诉她寇宪政的实名,但在我不知道她与寇宪政的关系之前还是不要说出来“我找的是一个死了妻子的人,40多岁了,在单位上工作”我坐在那座位上说着这话。

    “哦,你怎么会找这样一个人结婚?你不是糟蹋自己了吗?”“各有所求吧”我弱弱地想她说到。

    “那你还没有工作?”她抱住孩子仔细观看着,没有抬头看我问道。

    “还没有,伶俐呢?她现在在干什么?”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从她和我弟弟分手后,关系就已经淡化了。

    “现在她在家学车,我已经跟她做了安排,让她考公务员,你也靠公务员吧,我们那里还要大学生,乡镇企业还在扩充干部力量”

    我听到这个喜讯太高兴了。

    但我看到我的孩子就气馁了忙问“我已经结婚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如果你要去考的话,我会开绿灯的”她笑着回答,“我就希望多招几个像你一样的高才生”看到阿姨能如此的对我,我真的很高兴,“阿姨,像您这么关照我,我怎么感谢您呢?”我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那要什么谢呀,你就像我女儿一样,再说你和伶俐多好呀,如果能在一起工作是个帮手,多一个搭档”她逗着我的孩子,边和聊着。

    “只要阿姨看得起我,我去吧,不知道什么时间考试?”我问她,她问了一句“今天几号了?”

    “12号”

    “哦,现在是全省招考职员,到10月份就是全国行公务员考试,你参加全国的吧,就报我们那里的,到时候有个照应”没有想到她很坦率地说出这番话。

    这时候,火车开动了,我对阿姨说:“孩子让我来抱吧”晨曦在这时也咿呀起来了。

    “你把他放在床上吧,这样抱着很累的”她朝我说道。

    “嗯,可能要换尿布了”我笑笑说道。

    我给孩子换完尿不湿后,对阿姨“我跟伶俐打个电话”。

    火车已经在徐徐慢行了,我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京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怕阿姨看出我的囧,赶忙朝她微笑了一下就给伶俐打起电话来了。

    “伶俐,我的傻大姐,嘻嘻”我在这里开起了玩笑,“哎呀,你这个38呀,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她在那头使劲地损我。

    我呵呵一笑对她说:“你猜我遇到谁了?”

    “我哪知道呀,是不是遇到宝马王子了?”听得出她很高兴,朝我问道,

    “比宝马王子更好的人”“别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她原形毕露了,露出了急躁的原型,

    “你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个性呀,一点都没有改,能不能放矜持一点”我嘻嘻地说道她,她妈妈朝我笑笑,在一旁说开了,“就是嘛,我就想要你在她身边,能压制她那暴躁的脾气,你们两个倒是天生一个搭档,一个温和,一个急躁,可以互补”。

    “是你妈妈,想不到吧”我在这头哈哈一笑说道,“哎呀,你运气这么好呀,遇到我妈了,你让我妈接电话”我拿下电话对阿姨说“阿姨,伶俐要您接电话”。

    阿姨接过电话说“伶俐,你在干嘛?”“哦,你要她跟我一起会慈石县?我还要去开会呢……这个你要问她自己”听口气,伶俐在那边吩咐她妈妈让她带我会回慈石县。

    她说完,依旧把电话递给我,我拿起电话说“还有啥事?”“这么几年了也不回来一趟,你打算几时回来呀”她说话的语气这时候变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央求一般的语气。

    “呵呵,快了,阿姨让我报考你们那里的公务员,让我和你一起工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一听说了高兴得几乎高叫几声乌拉乌拉。

    我跟她说了我回武汉一趟,说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说是去看我外婆去的。

    我没有说我结婚有孩子的事情,到时候她妈妈什么都会告诉她。

    然后我们约定到年底的时候,一起考本市的公务员。

    这一程说道,拉着家常,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隔壁的张秘书敲了敲我们的包厢门,朝我笑笑,对着汤阿姨说“市长,我们该吃饭了”汤阿姨正拿著哇哈哈水喝着,并笑着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的目光停留在水瓶上那个人,哦,他原来像王力宏。

    我看了看这个张秘书,悄悄地与之对比着。

    张秘书180的身材,高大威猛,咋看像极了歌星王力宏,像他那样的发,像他那样的眼神,还有像他那样的微笑,看来这秘书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极好的绝色人物。

    我想拒绝阿姨的好意,但看到她诚恳的眼光,就不好拒绝,我答应了。想不到这张姓当秘书的还真多,我想起寇宪政的秘书也姓张,司机也姓张!

    汤阿姨走出包厢,我抱住孩子也跟着出来了,张秘书主动跟我说“把孩子让我抱吧”我刚想说谢谢的话,他的手已经把孩子从我手中接了过去。

    我歉意地笑了笑“这怎么好意思让你抱孩子”“呵呵,我很喜欢孩子的”说着边走边逗起孩子来了。

    原来他早就预备好了饭菜,三菜外加一个火锅,火车上的条桌就那么大,摆得满满的,还有酒,看来他们像是要喝酒的样子。

    我从张秘书接过孩子,坐在他们的对面,张秘书殷勤地给阿姨倒酒,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她,关心地说“你这低血压病,医生都交代过了很多次了,希望你在晚饭时饮酒,可以流通血脉,促进血液循环,这对你有很大的好处”说着就给阿姨满斟了酒,张秘书望了我一眼微笑到“下次遇到你,你不奶孩子了,就和我们一起喝”我听了他这话,觉得害燥,脸都觉得发烫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低头含笑。

    我老感觉他们像夫妻一样的语气。

    “刷刷,你吃菜,不要客气”这是阿姨抿了一口酒,朝我说到。

    “谢谢,谢谢阿姨,”我赶忙道着谢,我觉得和他们吃这饭很是别扭,看见他们两个在低言情谈的一般,我望着眼前的汤阿姨,四十多岁,身材保持得极好,像是常年做个健美体操一般,这和我在她家时,有点不一样了。

    脸上依然丰满白皙细嫩,光滑招惹男人的目光,加上她衣着不俗,做着流行大卷发瀑布式的发型,优雅大方,气质不凡。

    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怎么她越来越年轻了?看来这女人还得学会怎样装点自己。

    孩子像闻到香气一样,嘴巴里传来了哼哼声,我赶忙放下筷子对他们说“我回包厢去了”。

    当我正要起身的时候,孩子的奶嘴掉在地上了,我赶忙弯腰去捡,一眼就憋见张秘书的手使劲儿揉着阿姨的大腿,阿姨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依然和他谈笑喝着酒。

    我赶忙捡起奶嘴就回到了包厢。我偷窥到这一幕,联想到阿姨的装着已经完全不同以往了,难道她也偷找了情人

    ( 漂亮女人  p:///1/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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