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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_分节阅读_26
- 墨鹊咖啡门口的霓虹灯闪耀眼夺目的光芒,门店口停着四辆哈雷摩托脑海里印象模糊的记忆,这辆哈雷摩托感觉是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是在那一条街道。
滨弟缓声地说:“这四辆哈雷摩托是在哪里见过,印象又不是很深,光头你知不知道。”摸了摸下巴,挠了挠后脑勺。
音彣、光头拉开卷闸门铁皮声哗啦啦的响,转眸叫唤着老四。
老四疑惑对着滨弟说:“是…也有点印象,怎么那么的像,凑巧吧!”搭着滨弟的肩膀,拎起乐器。
“是…,或许是吧!”滨弟很困惑。
刘剑辉意气风发走了出来,站在了门口拿着一杯咖啡,抿了一小口,气定心神站在了霓虹灯下,脸颊上也闪烁绚丽多彩耀眼光芒。
李珂、林剑武、柯枫林剑客乐队成员的三位大哥,亦步亦趋刘剑辉站在了他的身旁。自从在wd 广场演出结束后到现在将近有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了,他们的头发又多出了几绺白发,是在艰辛摇滚旅程逝去的岁月中给他们最好的馈赠。
刘剑辉不经意看了一眼几个忙碌的身影正在面包车旁忙碌的搬乐器,长发飘飘俊俏的轮廓清晰,几眼就认是wd广场演出的虎贲乐队那几个小伙子。
刘剑辉瞅李珂一眼,缓声地说:“阿珂,那几个小伙子这是不是…,像不像上次我们在wd广场商演的几个小伙子,后来又一起去吃饭的那几位,乐队叫什么来的。”李珂眯着视线,瞟着在面包车旁几个繁忙的身影正搬着乐器音响器材。
林剑武补充地说:“对!叫虎贲乐队,阿珂瞧你视力越来越花了出门怎么不戴老花眼镜,该服老了,看了那么久还瞧不出来吗?阿辉看来你也老了,你这点也得承认!真是老眼昏花了。”李珂自叹不如。
“可别这么的说,我眼花了可我的‘弹琴’说爱一点都不退花开。”李珂玩笑地说。
“别嘴贱了,都老太婆老太爷了。还有那么浪漫吗?你这是说给谁听。”
“现在年轻人可羡慕我们这样的年纪,找找手牵手逛逛菜市场走到白头皱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抿嘴点头。
“是呀!现在的时代和我们以前的时代截然不同,以前牵手都害怕,现在牵手待会就放手了。”柯峰林说。
剑客乐队的大哥还叫唤年轻时的绰号,还不愿意服老不愿意承认年近六旬,还是和年轻时的拗脾气一样不服老不服输的心态。
刘剑辉朝着李珂,说:“好久没见面了,挺喜欢他们的,要不叫过来吧!叫过来喝杯看他们最近在玩什么风格的音乐,喜欢这帮年轻人的执着。”
像他们年近六旬的年纪大多数都是选择在广场上扭着腰肢跳广场舞,或者是在公园里打打太极来消遣时光,再者带着孙子在商场里吹吹免费的空调。他们却不同继续躁动青春活力挥洒心中的热血,所创作的每一首摇滚的歌曲才是他们晚年最美的乐章,唱起每一首摇滚歌曲找回青春的回忆,或许这样的生活才能全是他们生命的意义。
林剑辉给柯峰林使了一个眼色,目光注视,捏了下唇吹起一个响亮的口哨,纷纷转回身。欢呼雀跃,惊喜万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曾经一起在wd广场的剑客乐队,乐不拢嘴向他们挥挥手,兴奋不已再次见到四位fz市地下摇滚的老大哥。
洋溢一抹亲和的微笑,刘剑辉从裤兜里举起手做起□□的手势朝着虎贲乐队开枪,先是给音彣一枪,音彣恹恹呆呆没反应过来。当手势对着老四、滨弟、光头很配合的像电影中的枪战镜头做了一个浮夸的中弹而亡倒地的动作。
老四激动地说:“刘剑辉大哥,你们好,好久不见。”向着剑客乐队挥舞双手,好久不见的想念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的手势在嘴边吹了一口风,惟妙惟肖。
“你们好。”柯峰林。
光头的拳头与李珂大哥相碰,再来一个感情深厚的拥抱。音彣走到了刘剑辉面前相拥拍拍对方的后背,音彣垂头丧气心不在焉,让人感觉到状态心情不是很好。
刘剑辉微笑地说:“最近在忙些什么,搬乐器是在搬家还是准备有大动作!”
老四轻扯一抹微笑,摇了摇头地说:“没什么大动作呀!只是移个排练室,现在学校寝室里不给我们做排练怕吵到了其他同学,所以就搬了出来。”
林剑武惊讶盯着老四,促狭地说:“小子眼光不错,怎么是不是有女孩子迷上你了,把一个月几万月租的铺面给你们做排练室,不错!”所有的人很惊恐的望着音彣,不太清楚这里的租金这么的贵。懊丧的脸低头走无精打采踢着脚下的影子。
瞧着音彣的脸色难堪,像是一把爱不释手呵护有加的吉他突然间断了琴颈心崩塌的感觉。
刘剑辉逗趣地说:“看你小子是为情所困,心不在焉,怎么女朋友看来是不少,魂魄丢了。拿出点精气神来,一点都不像玩摇滚的人。”拍了音彣的肩膀,牵强的笑了笑。
音彣抬颤颤微微地说:“没有啦!取笑我了刘剑辉大哥,没有…,没有的事。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都在找排练室的事情,是最近有点忙了。”
老四、滨弟、光头的目光扫了昏暗的灯光下的音彣如墨的眸子,苦恹恹神色试图还在伪装自己,还想试想欺骗乐队成员的眼睛,明明是向心仪的女生表白失败,变得那么的颓废,那么的悲伤,面如土灰还想骗别人的眼睛。
李珂玩笑地说:“小子,可不要试图骗阿辉的眼睛,老谋深算的很。”反应迟钝,忽地,笑了出来。
老四好奇地问:“刘剑辉大哥,这是要回去吗?”
刘剑辉笑起来牵动着额头上深深浅浅的皱纹,犹如五线谱。刘剑辉微笑地说:“就是里头空气有点闷,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们这几个小子。难得,先进去里面喝杯暖暖胃,怎么还是你们不好请呀!走吧!不要在外面站着了。”柯峰林搂着老四的肩膀兴趣甚浓的交谈,滨弟微笑倒步走。
李珂补充地说:“就是,最近在玩什么风格的音乐,感觉我们跟不上潮流了一直在你们的屁股后面。”
老四谦虚地说:“李珂大哥,您说笑了,您们在我们眼里可是祖师级,哪敢跟你们比,这岂不是班门弄斧吗?关公面前耍大刀。”
林剑武可是剑客乐队的鼓手,他被光头给缠上了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在他的耳边吱吱咋咋源源不断说了不停,他一直保持尴尬的笑。
掏掏耳朵显得有些不耐烦,叽叽喳喳像只蚊子在头顶上嗡嗡嗡吵不停,叹气地说:“想学好看今晚要怎么表现了。”
“明白。”谄媚地追上脚步。
老四、滨弟一脸茫然瞅着光头屁颠屁颠跟上林剑武的脚步得意之色自鸣得意。
天天不是说生活很拮据吗?不是整天说穷吗?日子不是天天说很窘境吗?老四、滨弟笑嘻嘻地击掌。
光头扭回头瞧他俩,说:“老四、滨弟怎么还在外面站着,赶快点。”老四、滨弟得意笑了笑,不就是他俩想油炸光头身上的私房钱。
刘剑辉看着书呆子傻愣愣的,反应迟钝木讷寡言,转身问老四:“这位是谁…,怎么不跟介绍一下给我们认识,还怕被我们给挖走,在乐队玩什么乐器的。”书呆子挥着手表示不是。
老四回头一瞧站在身后的书呆子沉默不语又有点尴尬,搭在书呆子的肩膀上,缓声地说:“同寝室的舍友,喜欢听摇滚乐我们乐队的忠实粉丝,书迷一个就是把书当成金元宝的人。”书呆子一见到陌生的人就腼腆内敛不善于表达,见老四说风凉话到时挺在意,不屑一顾的眼神冷冷的盯了老四一眼,低着头念念叨叨不服气。
林剑武玩笑地说:“再不进来,待会咖啡是要自己买单的哦!”
刘剑辉客气地说:“走吧!进去吧!感觉你有点不好意思,怎么那么的腼腆。”书呆子,羞怯不敢抬头。
滨弟撞了书呆子的肩膀,窃窃地说:“不是刚才还挺威猛的吗?投胎换骨似的,现在怎么又现回原形了,还是蔫了。”
☆、第二十一章
土黄色墙壁上的水晶壁挂灯,橙黄色的灯光附在墙面上微微的光还透出菱形的水晶光片映在地上一片一片大小不一的菱形图案,像是走进了一片神秘古老的气息。而另一面墙则绘画了唐朝年代的人物面如傅粉,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做着拱手作辑礼,像是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眯住眼睛屏住呼吸,一刹那间,像是开启了穿越之门来到了大唐盛世时代,古典的装修风格让人震撼吃惊,别具一格。墙壁上的绘画还原了唐朝鼎盛的时期,像是不小心踏入进入了这个世界,进入了这个时代空间的感觉。
音彣沉浸在了这墙壁上的画像里了,迷惘的状态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跌落下去,恰似邓音彣和刘惠文在这个时代已经相视了,开始迷迷糊糊木然地望着墙壁上的绘画,头顶的水晶吊灯和暗黄的光线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摇晃感,脚踩着菱形的光片旋转进入了这个时代。神情恍恍惚惚像是乘坐了时光机带来的摇晃感,咖啡馆里交谈的声音像是进入时光隧道而产生的声音,惺忪眼迷糊神志错乱了。
整个人呆滞伫立在门口,楞子眼迷惘状态,目不眨眼凝视着墙壁上的侍女图,昏黄色灯照射进音彣的身躯,蹒跚步履一步一步的进入属于他的幻觉,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他内心对爱情缺失的一部分。
书呆子不小心绊了脚,音彣一怔,晃回神,‘嗷’了一声叫疼。把脑海里的唯美属于他和她的世界全部在脑海被打乱,咖啡馆里三三两两坐在桌子惬意交谈的画面全部旋转褪去倒回,像是被打破的一地的镜片突然还回,空间旋转,才发觉原来刚才自己一个错觉,都怪太爱产生错觉。
拉开椅子礼貌互让座,听着舞台上的乐队弹唱着再熟悉不过的乐曲,是现在很少出现在乐迷面前的音乐人,cd专辑里的歌曲如今已是很少人找出来听,动听的旋律总是敲打你的心扉,海阔天空向往的那就是音乐人的自由和信仰与理想。一潺潺的歌声声浪汹涌的袭来。被感动又很伤感,舞台上的乐队很专注,很专心的弹奏他们心目中英雄的歌曲,相信每一首歌都曾经有一个美好的故事才会传唱至今,在熟悉的旋律回想曾经。
悠悠扬扬在耳畔的乐曲跟着节奏迷上眼睛人头摇攒,老四静静倾听词曲中创作的辛酸故事,手指跟着动听的旋律轻轻地弹动滨弟托着下巴凝视着舞台上的乐手,专注一心拨动琴弦。书呆子保持干笑与沉默,一时半会找不到可以介入的话题。光头兴致甚浓围在了林剑武的身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求教林剑武传授架子鼓的打击乐知识。
刘剑辉是比较欣赏音彣细腻的歌声和音乐的风格,望着他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像想起当年年轻时候热爱摇滚的自己,捧着脸抿着一小口咖啡。音彣恹恹不乐看着乐队弹唱歌曲似诗人的倾说,如痴如醉盯着舞台。
侍者走来客气亦礼貌,欠身打招呼,说:“先生您好,请问你需要喝点什么。”
沉浸的歌声里面,涓涓的歌声眯上眼睛感觉到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和梦燃烧的火。歌手演唱紧紧的握着麦克风眼眸闪动泪光,抒情的歌总是那么的伤感,主唱像一位倾述者在唱曾经的过往。
林剑武拍着桌子,不耐烦地说:“喂喂喂…,整么…,个个不怎么说话了,是不是哑巴了,喝什么!不带这样的到底是不是来谈谈向往和梦想,还是说说未来356天。那就找其他时间,还真怪怎么都一言不发。”微笑转回头望着林剑武。
刘剑辉抬眸地说:“阿武,就你最烦人,能不能听别人把歌唱完这也是一种精神的粮食,就不能先品品其中的味道,还到处说你也是玩音乐的音乐人,真是白玩了这么多年了。”两人的眼神很默契。
李珂诙谐地说:“你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免得待会掏耳根,恶心人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林剑武尴尬的望着光头,两人呆愣的视线相望一样的苦恼,为什么戏谑的总是鼓手,木然地笑。
柯峰林玩笑地说:“尽嘚啵!耳朵长茧!能不能享受完这首歌曲。”书呆子找不到介入的话,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做一个木纳赔笑的伙计。
滨弟眉头一翘耍心眼小诡计脑海里开始要戏耍光头了,滨弟撞老四胳手肘,一下两下三下慢慢的才想起,光头疑惑的看着老四、滨弟,眨眼暗示着。
光头奇怪地问:“你俩干嘛!嬉皮笑脸一看一定没什么好事,别捏着藏着就说出来乐呵乐呵。”老四摇动着食指表示是秘密。
滨弟蹙眉地说:“保密!说出来给你听就会寿命缩小几年,可不想做秃驴。”光头嗤之以鼻。
乐队的感情在玩笑和调侃就能窥视到组建在一起有多少年,看得出眼前这年轻的乐队感情深厚亲如兄弟,不关怎么玩笑开刷损坏对方形象,都不会伤害到乐队之间的兄弟情谊,刘剑辉笑了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影子。
老四招呼着侍者过来,侍者礼貌地说:“先生,请问需要喝点什么。”双手递来饮品谱,老四翻开饮品谱里的咖啡精美的图片,引诱着你的味蕾巴不得每一杯都可以没费的品尝一口,里面的标价也不菲,偏回头对着滨弟眨了一眼,两人暗暗窃喜就想狠狠的油炸光头这抠门鬼,每次夜宵生活赖皮死不要脸。
光头正和林剑武交谈的兴致勃勃,睁大眼睛,林剑武旋转着吸管演示了鼓槌技巧在手指变换抛空,两只食指击打着桌面一一讲解鼓槌击打如何掌握轻重力度,双脚在桌子底下踩动着演示了踩镲和大桶鼓的掌握力度。如何让大桶鼓铿锵有力怎么让节奏感动心脏,一点不漏的传授给光头架子鼓众多的技巧与节奏感。
林剑武细心地说:“不单单电吉他就可以弹出刺耳声音,架子鼓也是可以,而且架子鼓发出的声音掌握好力度照样可以嘶鸣,掌握好力度同样可以躁动不停。架子鼓的强憾感带动主唱演唱的张扬,鼓手作为乐队里成员之一铿锵顿挫的表现才能体现出鼓手在乐队的重要性。”光头沉醉的在其中,点了点头,全神贯注的听讲,淋漓尽致一点不漏把所有成长的智慧都灌入到这颗刚刚成长的小树苗。
林剑武批评地说:“怎么和乐队一样不把头发留起来,玩摇滚不留长发等于甩不出范,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还未到我们这个年纪可以尝试一下长发的洒脱张扬。架子鼓其实是最打动人心的,别去关心舞台前面的乐手拿好你自己手里的鼓槌,每一次击打都是你最帅最精彩的时刻,记住架子鼓是乐队才是乐队的基石。”光头尴尬的擦拭着手心里的小汗珠。
光头尴尬地说:“感觉留长发不好梳理又是起床困难户,就没那份打算把头发留长。”林剑武摇了摇头。
刘剑辉补充地说:“鼓手是乐队的基石,贝斯手是乐队的灵魂,电吉他是乐队的血液,主唱是舵手指引梦想的前行,以乐队精神以梦为马驾驶在梦想的航道。这句话要记住,懂得这句话的含义,乐队精神就会走的更远。不要贪图什么出不出名,红不红,最主要的是懂得乐队每一次在舞台绽放的光芒,就是最耀眼的时刻。”
拍了拍光头的肩膀,心坎温暖,不好意思迷上眸子挠了挠后脑勺嬉笑。
四位老大哥笑起来牵动着额头上的皱纹,曾经那些心酸的摇滚旅程,谁体会,谁理解。
书呆子鼓掌,望向书呆子,大笑鼓掌。
没想到一支老道的摇滚乐队,把所学,所经历,所感悟的智慧全部传授给这支年轻的摇滚乐队,像是老师悉心的教导。把一生所学的智慧全部浇灌给了面前这四位年轻人,因为热爱才会勇敢的去追逐。
舞台上的霓虹灯与喷雾机跟着歌声的节奏在旋转,咖啡馆里昏暗的水晶吊灯,菱形的光影跟着旋转的霓虹灯转动照在了音彣的脸颊上,更加让人注意到了音彣难堪的脸色。
刘剑辉捏抓着音彣的肩膀,微笑的转身,深邃的眸子回视刘剑辉眸笑牵动了眼角的鱼尾纹,说:“看你小子心不在焉,一进来闭口不言有什么心事,讲讲给我们这四个老伙计听听,看能不能找点感情的伤药治治。”刘剑辉搂着林珂笑了笑,音彣显得尴尬为难,似心底长出了疙瘩瘤子。
音彣尴尬地说:“刘剑辉大哥你取笑了,没有啦!只是感觉在这里听到的是我最伤感的歌曲。”是在转移这话题?逃避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