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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不傻_分节阅读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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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高坐于上,一身明黄色袍子,等夏蘼行完礼后也没急着让她起来,只是说:“听闻,你昨儿在云梦楼打了董家小姐,可有此事?”

    “回皇上的话,臣没动手。”夏蘼说道。

    女帝闻言忍不住轻笑。是啊,她是没亲自动手,让下人去打就可以了,这话说的对,也不对。

    “你……怡亲王,苍天在上,可别昧着良心说话。我那家丫头满口的牙都没了……”董尚书忍不住说道,她看着夏蘼的眼神都恨不得要吃了她似地。

    夏蘼笔直了腰跪在那儿,“正是苍天在上,我夏蘼说的句句属实,我的确没动手。”要是干主子的还得自己动手打人,那得多掉价啊,要下人干嘛的呢?真是一个个都不顶用的。

    “好了,你也起来吧。”女帝说话了,她玩弄着手里的念珠,眼光扫了眼董青语,随后说道:“昨儿入夜,朕这儿送来一封奏折,董爱卿,你好好瞧瞧。”她把奏折转交给轻舞,再由轻舞拿下去递到董青语手中。

    一看,十三条大罪,条条指责董明洁,收受贿赂,买卖官位,私占良田,强抢民夫民女等等……看的她是触目惊心。

    这些事她多少知道些,多数都花钱摆平了,没想到被人又挖出来。她连忙跪下,“皇上,臣愿意带女来同这上书之人对峙,为何这般诛心污蔑,还望皇上明察。”

    “老二,你昨儿说救了人,那人何在?”

    “回母皇,那人正在儿臣府上住着呢。”

    女帝嗯了声,“李萍。”

    “臣在。”

    “这事交给你处理吧,务必将事情查个水落实,还大家一个公道。”

    董青语心下一沉,这李萍以前是她的人,那事情如何全在她掌控之中,可是前几年因着后宫里的事情一出后,李萍已经转投宋国公那边,只怕这事不会善终了。董青语立马盘算着如何才能将事情摆平,最好的办法就是李萍管不了,换个她的人上位。

    一时间,董青语也没心思注意夏蘼那边动静了。

    女帝还留了夏蘼用午膳,满桌的菜,夏蘼坐在边上,女帝坐在上位,待宫女布菜女帝动筷子后,夏蘼才执起筷子来,有条不紊的吃着菜,还得时刻留意女帝的动静,要是她停下了,你也得停下。

    这顿饭吃的相当累。

    “似乎,你从未同朕单独用过膳。”女帝放下筷子,拿方巾擦了擦嘴角,夏蘼也跟着放下筷子了。

    “母皇政务繁忙,儿臣只愿母皇身体健康。”夏蘼说。

    女帝点点头,抬眼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朕年纪大了,日后每月初一,十五,你便进宫来瞧瞧朕吧。”

    夏蘼应下。出宫开府的公主,其实还是能常进宫的,但是多数是去看父妃,而夏蘼她爹死的早,她没人可见,女帝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除了特别规定一定要觐见的日子以外,所以这话也变相是给夏蘼一个宠。

    只是,是祸是福就不知道了。

    吃完饭后,两人没什么话说了,女帝让夏蘼走了,末了等她刚要出门的时候,女帝突然说道:“你出生时,花都开了,朕抱着你出的产房,小小的一团,都不敢用劲儿,眉眼间长得甚是好看,如今……都这么大了。”

    一股子的心酸涌上来,夏蘼分不清那是本尊的伤感还是她的。扶着门框要出去的手,顿了顿,“毕竟母皇登基二十来载了,天下太平,儿臣才得以平安长大。”说罢,夏蘼告辞出去了。

    女帝轻轻地叹口气,轻舞递上茶来,只听女帝说道:“太像了,连那点心气都像。”

    轻舞闻言淡淡地一笑,“定是那位心知圣上的挂念,这才拖个念想。”

    女帝微微闭上眼,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而夏蘼纵容手下打了董明洁一事就这么不了了知了,李萍亲自带人去怡亲王府请人,看见早就坐在庭院中喝茶等自己的夏蘼,她脚步停了下来,“二殿下好雅兴,这人下官带走了,殿下大可放心。”

    “素问李尚书公正严明,本王自是放心。”她边说边倒上一杯茶,对李萍做了个请,“早些年,在西格殿,承蒙李父妃私下照顾,这份情,本王至今记得,若是李大人有什么事,本王力所能及之处,定当伸一把手。”

    鬼才知道,夏蘼根本没见那李四儿几面呢,只是对他印象都是真的觉得不错,言行举止间真的可见其家教甚好。

    李萍眼角微微湿润,拿着茶一口饮尽,“多谢王爷还惦记着旧人。”说罢,她大步走出去,只是,这队已经站了,能不能改,由不得她了。

    “白茗,你可想你父亲?”夏蘼问道。

    站在她旁边的白茗垂头,好一会儿后才说:“想。”

    “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准你回家去看看吧。”夏蘼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只是,自己上点心啊,别又误入别人的圈套了。”

    白茗摇摇头,“在宫外,主子的安全最重要,我不去。”

    “你是不是洒,还有阿辰呢。”

    白茗还是有些不放心,最后夏蘼撵着她走,“行了,别婆婆妈妈的,早去早回,给我带点好吃的回来。”

    她目送着白茗出去,那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府外,心说:对不起。

    第三十七章

    她目送着白茗出去,那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府外,心说:对不起。

    赵嬷嬷走过来,“主子,人已经安排好了,”稍微停顿了片刻,颇为犹豫的说:“为何不直接告诉她?白茗定是忠心不二的。”

    夏蘼摇摇头,转身裙摆拖过草地上的花儿,她说道:“她性子太简单,若是让她知道内情,不一定会自然,还不如不知道来的好。”今天宫里放假,不管是公主还是质女们都会被放出宫来散散心。

    她,不过是顺势利用了下这个机会。

    然而,却是将白茗算在内。

    夏蘼抬头看了看天,天很蓝,嫩蓝嫩蓝的想让人咬一口的那种,她伸手搭在赵嬷嬷手中,一步步走回去,“嬷嬷,我怕。”怕有一天,自己变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几年前,她还整日惶恐担心,可是,如今,她能一步步的算计别人,董明洁不就是她先下手为强的结果吗?

    借此事接受了赵媛的投诚,又用此事去献计老大,利用她手里刑部的人先将一军。

    赵嬷嬷:“主子,这条路,本就不好走。”

    中午,夏蘼午休会儿,一梦醒来恍惚间还觉得好像在家中,她正为了新情节而烦躁,总是被杂志退稿说情节太弱,终日为了生活而奔波。

    “主子……”赵嬷嬷唤道。

    窗外阳光明媚,一片入夏之气息,夏蘼回过神来,入目的还是那些样式笨重却又精致的雕花木,只见赵嬷嬷站在她旁边,递过茶盏,“主子,可是做恶梦了?”

    夏蘼喝了口水漱口,吐到她捧的盆里,再接过茶盏喝了口,“没什么,下午……我记得庄子上的人要来是么?”

    “他们已候着了。”

    夏蘼洗了把脸,清醒了番这才整理好衣襟去见人。

    大厅里坐着二十来个人,除了庄子上的户头,还有铺子上的管事。有老有少,一个个不知道这新来的主子是个什么脾气秉性,大家伙儿的凑在一起,就算是想知道也没处打听,瞧着府里的下人,又都是些不吭声的。

    正当大伙儿说着,一个身穿墨色长衫的女子走进来,长长地青丝只是随意的束在身后,眉目如画,不爱笑,却透着一股子舒服劲儿,她们瞧了瞧,这才明白这位恐怕就是那怡亲王了。

    一行人赶紧跪地请安。

    夏蘼径直走过大厅,坐在高位之后这才看向她们,见人行礼也算是标准,就没拿捏什么,说:“起来吧。”

    “谢王爷。”

    起来后,各个垂首而立,不敢再直视王爷天家容颜,留心听着她说话。

    其实,夏蘼喊人来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基本的事情,白茗已经吩咐完了,她走过场是让人认主,干咳两声后,她说道:“税收和分成还是按原本的抽成,地你们放心种着,若是碰上天灾本王也不是不通理之人,只是不愿意的那就趁早说。”

    “是。”这干人刚应下,夏蘼笑了笑,“别忙着答应,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本王眼里容不得沙子,别干卖主求荣的事情,万事好商量,否则……”

    “我等不敢。”

    庄子们都差不多是签了死契的,世世代代也就是卖苦力为生,碰上好的还能攒点小钱过好日子,碰上不好的那真是一辈子都没指望了。所以,她们一听,还按原来的抽成,心里多少也是高兴的,原来抽两成,比起别人地上不算多了。

    人遣了出去以后,夏蘼还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赵嬷嬷等了一会儿这才出声问:“主子,可是乏了?”

    夏蘼摇摇头,“我去书房写写大字吧,好久没练字了。”她起身去了书房,都说心静很关键,写毛笔字就是联系稳心,将自己抛到笔墨的世界里,忘记所有的烦恼,沉下心,其实也挺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敲门,“主子,宫里来人了。”

    闻言,夏蘼放下毛笔,拿着毛巾擦了擦手,她不太喜欢写字的时候除了白茗以外的人站在旁边伺候,所以水盆,毛巾都是提前就准备好的。她走出书房,“可有说什么事?”

    下人摇摇头。

    夏蘼便不再问了,到大厅见了宫女,朝她行礼,道:“怡亲王,皇上命奴婢来请您进宫说说话。”

    “有劳。”夏蘼朝旁边的人使个眼色,立马递上赏钱,宫女笑眯眯的收下了。夏蘼这才又问:“母皇可说有何事?若是不急,容本王换身衣服。”

    宫女笑道:“皇上没说什么事,估摸着大抵是想王爷了,那奴婢在这儿候着,王爷快些。”

    这么一听,夏蘼心里大致上有数了,不是她又被无形的黑了,不是皇帝找她麻烦。她回屋换了个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出来,寻思着近来应该没什么事啊,前不久清明已经过了。

    “儿臣参见母皇。”夏蘼刚跪下行礼,就听见女帝说免了的话,似乎今儿心情特别好。她让夏蘼上跟前来,瞧着夏蘼笑了笑,递给她几幅画像,说:“瞧瞧这几个,可有满意的?”

    顿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夏蘼明白那满意是何意了,伸手接过画卷,看了几个,唔,画出来的倒是没什么多大的差别,她觉得都长得一个样。

    女帝叹了口气,“老大成亲都三载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老三屋里也让她爹塞了两个人,就你还孤家寡人一个,朕不放心啊。”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还年轻。

    “儿臣不孝,还劳母皇日理万机时想着儿臣的事情。”夏蘼放下画像,坐在女帝身边,捧上茶盏给她,又说道:“儿臣以为,修身养性再齐家。连前面的修身养性都未做到,谈何为家?”

    齐家后面的治国平天下她可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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