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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不傻_分节阅读_14
- “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呵,”女帝一冷哼,“就是因为那傻子什么都不懂,才正有可能做这种事。”女帝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转身就走,“去西格殿,看看那孽障在干什么。”
而被白茗飞快抱回来的夏蘼死命的抓住她的衣襟,她身上淡淡地清香让夏蘼觉得心神安宁。“白茗,我们中了圈套,他以清白诬·蔑,我们很可能没有办法反驳。”夏蘼说一会儿停顿好久,脑子还有些混沌,“回去后,你打断我的腿,造成是从假山上掉下来的假象,统一口径。”
白茗嗯了声,很快回到了西格殿,赵嬷嬷已经回来了,看见她怀里的夏蘼,“当真是中了圈套?”
赵嬷嬷是白茗喊阿辰送回来的,当时白茗觉得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立马想到赵嬷嬷很可能也是被支开,于是喊了阿辰将人送回来,她自己则去接夏蘼,为的就是不让他们西格殿的人留在那边,让别人来个人赃俱获。
她将夏蘼的话了说了一遍,赵嬷嬷都没来得及问阿辰是谁,就看见阿辰和白茗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阿辰抱着夏蘼出去了。
赵嬷嬷将人喊进来,院子里只有芍药和吉祥两个,她言辞厉色的将夏蘼未去长春宫谷侍君那边赴宴,因为下午玩耍的时候从假山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她冷眼扫过他们两个人,“主子出事了,我们是脱了干系的,无非是轻重之分罢了。”
芍药和吉祥连连点头。
一番折腾好,赵嬷嬷看见夏蘼浑身是汗的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腿上简单的包扎着,心里别替多担心了,她揪着衣角刚才问白茗这样行不行的时候,吉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皇上……皇上来了。”
正文 第十六章
等皇上一行人来到西格殿看的却是一副萧条的景象:二公主夏蘼因为下午从假山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到了晚上已经发起烧,尽是念叨着一些胡话,哭闹着喊爹叫娘的。听的人是心里一颤一颤的。
整个西格殿的人都在屋子里了,除外三个大人,外加一个半大的孩子白茗。
而且房间布局极其单调,家具也是少的可怜,屋子里统共就那么两个圆凳。女帝环视一周,微微皱眉。
“她为何会掉下来?你们就没一个人守着?”女帝盯着那几个人。
跪在当中的是赵嬷嬷,她叩着头道:“原本宋贵君送来两个人,还有一个不知道去哪儿了,很多活没人干,主子又闹着要吃东西,这才……”
女帝一听,重重的拍桌道:“竟然还有宫女私自离开?宋贵君,这就是你掌管的后宫?”突然的转移矛头,吓得宋贵君赶紧跪下,“我一定会查明白的,只是二公主怎么好好的跑去假山那么危险的地方玩,手底下的奴才们也不懂事,该……”
“去把那个……”女帝打断了他的话,“谷侍君带过来,今儿把事情都查查明白。”她坐在那儿自己动手倒了杯水,缓缓地喝了一口。
既然没叫起,那宋贵君自然不能起,他还跪在地上。这倒是把旁边的董美人乐着了,他凑到皇上边上,很勤快的添上水,“皇上,您瞧这儿连个茶叶都没有,还不知道平日里怎么克扣的呢,可怜见儿的二公主,宋贵君管着这些都没过问吗?”
董美人一副心疼极了的模样,女帝也买账,拍了拍他的手,“还是你知道心疼人。”说着拉他坐到另一个凳子上,可把宋贵君气的慌。
董美人不动声色的朝地上的人挑了挑眉梢,后者面如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什么不愉快,可是宋贵君衣袖下的手早就紧握成拳了。
这边你争我斗的十分热闹,却没人关心一下那床上的人。白茗将所有的人的情绪都收入眼底,心更冷上一分,天子之家,荣华富贵不过明上一场妆容,实则那些龌·龊比后宅还多,还肮脏。
御医先一步到了,拆了那简单的包扎,疼的夏蘼直叫,不停的拍打着御医,“还烦请来个人按住二公主,臣这才好查看伤势。”来者是太医院的副院长,也是最擅长骨科一脉的胡御医,她这么一说,白茗先起来了,赵嬷嬷赶紧在后面示意她皇上还没发话呢。
白茗这才想起来,转头看向女帝。
“去吧。”女帝记得她,那个为了老·二来养心殿偷东西的陪读,是白将军家里出来的。
胡御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每回碰一碰夏蘼就叫的厉害,到最后连嗓子都叫沙哑了。胡御医拿着木板给她固定好又包扎,折腾了满头大汗,这才回禀女帝:“启禀皇上,二公主腿伤严重,起码需要卧床休养半年以上。”
胡御医算得上先帝在时就开始器重的老人,所以她的话还是很可信的,当场的人个个神色不一。
宋贵君暗搓搓的揉了揉膝盖,瞥了眼床上人,心里有些不确定了。
而董美人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嘴角挂着一抹若有如无的笑。
这个时候谷侍君也被带了过来。
他一到就朝女帝跪下去哭诉,听的人心烦。“闭嘴,”随着女帝的一声呵斥,谷侍君这才哽咽着停了下来,肩膀微微耸动,眼泪打转,一副可怜模样。然而此事非同小可,没有人去欣赏他的美。
“一个摔断了腿的人,如何到你宫里,如何……”女帝说到这儿一怒将茶杯拂袖摔到谷侍君跟前,“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二公主摔断了腿,不可能出宫的消息,谷侍君骤然抬头,“不,不是这样的,二公主明明到了我的寝宫,不信皇上您问那些宫女……”
“够了,你宫里头的人难不成还会帮着别人?当朕是傻子呢,她如何去你那边,又如何在你的地盘上无作非为!”女帝说道傻子两字的时候,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见也不想再见到地上痛哭狡辩的人。
不耐烦的挥挥手,“出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将他暂且打入冷宫,查,一定要彻查到底。”她看向满屋子的人,眼神凌冽,不怒自威,款款说道:“朕到底要看看,谁能一手遮天。”
“宋贵君,出了这事,若你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朕再找个人替你分担分担后宫之事。”女帝冷冷的说道,又留了胡御医在此照顾,便拂袖离去了。
跪了许久的宋贵君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若不是身边的宫女无花扶着差点跌倒,胡御医从药箱里拿出小瓶药膏,递到宋贵君宫女手边,“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愿贵君保重身体,这许多事还得由贵君操持呢。”
“谢胡御医,二公主就劳烦您了,本贵君也想知道谁在后宫搞的腥风血雨。”他偏了偏头,说道,眼神看向那刚迈出步子的董美人,后者冷笑声,转头一个笑脸,“贵君说的是呢,还望贵君查明,也好让人睡得安稳。”
客套话一说,宋贵君自然也是走了。
女帝回到养心殿,招了暗卫阿星,“你去打探打探,这事因何而起。”
阿星应下,刚欲出去,脚步一顿,她问:“主子是有何希望么?”
“真实的。”女帝说道,手里翻着奏折,很快阿星没人影儿了,她一边看着手里的奏折,一只手叩在书桌上,突然一笑。
“皇上这是瞧着什么如此开心,今儿可不怎么愉快……”轻舞捧着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放到女帝桌上,她是自小跟着女帝一起长大的,情分不同一般的宫女。
女帝抬眼瞧了她一下,“只是突然想起战国曾有一朝名为北国,北宣帝登基前装疯卖傻,被人欺辱而不反,却在生死存亡时力挽狂澜。”她将奏折扔到桌上,接过轻舞手里的茶盏,拨弄着茶叶,还未喝便已闻到那股清香。
“她那儿连口水都有陈味。”女帝喝上一口茶,缓缓地说。
“皇上心疼,何不赏赐些?”轻舞说道:“天下父母,谁人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她放下茶盏,望着远方,有些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般的说:“还不到时候。”
没一会儿后,敬事房那边拿着牌子来问皇上今儿歇在哪儿。
“养心殿,最近都别拿这些事来烦朕了。”女帝看也不看的说。敬事房的人唯唯诺诺的应道,转眼求助的看向轻舞,后者微微摇头,敬事房的马上退了出去。
祖训有规定,每隔三日送一回牌子,不可勤亦不可懒。为的是避免皇上贪图美色,忘了正事,又为的是皇嗣延绵。
“皇上,还是早些休息的好,夜间看书伤眼。”轻舞劝道。
女帝嗯了声,又翻了本新奏折。
直到三更半夜女帝这才睡下,而夏蘼那边恰好是疼醒了,其实她一直迷迷糊糊的处于半睡着半清醒的状态,因为腿上疼所以夹杂着清醒,然而她在谷侍君那边搞了一手的chun·药还没解决呢。
这才有了浑身发烫谎称发烧的事情。
“白茗……”夏蘼一开口,嗓子眼都快干的冒烟了,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手却使不上力,撑着床沿边就跌倒在床上了。很快惊动了趴在桌上浅眠的白茗,她立马跳起来,一个箭步走到夏蘼跟前,“主子,可要喝点水?”
夏蘼嗯了声,也不知道她听见没,又点了点头。
白茗回身去又倒了杯水过来,夏蘼抢过来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喝的太快被呛着了,猛力的咳嗽起来,白茗扶住她轻轻的顺着她的背,夏蘼却哼了两声,一下子抓住白茗的手,用力太大,还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你……你先出去。”夏蘼勉强说完一句话,她扯了扯单衣,由觉得热,恨不得脱了钻进冰窖里似地。她推了把白茗,谁知道碰见她的手,肌肤相亲,不由得闷哼起来,连声调都不由得上扬了。
说不出的痛苦和兴奋掺杂在一起。
“主子,你这是……”白茗不明所以,又扶着她,结果将夏蘼的情绪吊起,像蛇一样攀上白茗的胳膊,不停地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准备,准备冰水……热。”
“可是,冷热相冲,冰水就免了,凉水吧?”白茗担心的说道。
夏蘼嗯了声,现在只想赶紧打发白茗出去,谁知道白茗转身抱住她想将她扶着躺回床上去,夏蘼就顺势蹭着白茗的脖颈处,不肯松手了,连带着白茗一同跌倒在床上,一个转身反而将白茗压在身下。
这下子白茗傻眼了。
借着月光,瞧见夏蘼面色泛红,双眸含水,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心头有些膨胀。
夏蘼忽然低头轻轻咬住她的脖子处,滚烫的舌头湿润的舔着,激得白茗浑身一颤,却听见夏蘼若有若无的声音:“快走,快……”
白茗猛然回过神,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夏蘼,将她安置好,自己飞快跑出去。跑出了屋外,仿佛都还能听见自己嘭咚嘭咚跳动异常快的心跳声。
她按住胸口,长长地呼吸,又长长地吐气。
如此好几个来回才平静下来,连忙喊人来挑水。
“嬷嬷,主子这是怎么了?”白茗趁机问赵嬷嬷,瞧她那蹙眉的样子,还有嘴里咒骂的话,便觉得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连带着芍药和吉祥两人都似乎知道什么,紧紧闭着嘴又是一脸的愤恨。
因着伤了腿,所以夏蘼右腿搁在澡盆边,整个人已经浸泡进去了,剩余的人都守在边上,这次是一点都不敢大意。
正文 第十七章
折腾了一夜,夏蘼这才算是彻底清醒了,出了浴桶的时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赵嬷嬷赶紧拿衣服给她披上,芍药去厨房端了姜茶过来。
钻进被窝的夏蘼,寻思着谷侍君到底为什么这么干,“嬷嬷,这事咱不必刻意打听,留心点就是了,看看情况。”她吩咐完了以后,觉得要么谷侍君那边出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借此来除了自己,要么就是他被人逼迫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不管哪一种,她都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白茗替赵嬷嬷出去跑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尴尬,夏蘼看见她都觉得脸红,她出去传话也好,走了会儿神,夏蘼又看向赵嬷嬷,“宫里,除了宋贵君和董美人以外,谁还育有公主?”
赵嬷嬷摇摇头,“没有了,宫里主子少,生的也不多。”
夏蘼枕在枕头上,那基本上就是他们两个了?但也不能绝对,没准是别人嫁祸也说不定的,太费脑子了。
“皇上昨晚怎么说?”夏蘼想起来,这个便宜娘到底是个什么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