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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不傻_分节阅读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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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被放了出来,一出来就跪在夏蘼跟前表忠心,哭着喊着自己生是她的人,死的她的鬼。夏蘼坐在那儿听听就算了,也没真打算信,就让她下去了。

    “主子放心,我会看着的。”赵嬷嬷在夏蘼身边说着。

    午饭后,白茗在院子里练剑,宫内不许带兵器,所以她手里拿的是棍子,还是夏蘼非得在把柄处刻上洞庭湖三个字的棍子。白茗曾问了下那是什么湖,夏蘼说那是人的灵魂。

    白茗握着那棍子看了很久,人的灵魂么?一点点摸过那被刻的扭七歪八的字,白茗慎重的握紧了它。自那以后,她每日都挥着这棍子练习。

    午睡醒来的夏蘼,迷迷糊糊的出来就看见白茗,她倚在门边打了个哈欠,“白茗,你不累么?”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还没睡前,白茗就开始练习了。

    直到夏蘼喊她,这才停下来,走到夏蘼跟前的回廊上,早就准备好了热茶放着,等这个时候刚好是温的,不凉也不烫。

    白茗倒了杯茶递给她,“今儿主子怎么自个儿醒了?热么?”

    “养成习惯了,到点就醒了,嬷嬷呢?”夏蘼坐在回廊边,喝了一口茶,四处不见赵嬷嬷,平日里她总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最近两天怎么不常见了?“昨儿午睡醒了,也没见她,她很多活么?”

    “不晓得。”白茗摇摇头,“兴许吧。”白茗除了陪主子以外,就是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洗了,自己房间自己打扫。别的活,基本上不干,而且她人也不大,干不了什么重活,偶尔赵嬷嬷喊她帮忙缝点什么,或者下小灶时打个下手什么的是有的。

    其余的,多数是芍药和赵嬷嬷,还有吉祥。

    这么一算,西格殿里人少的可怜。白茗如此想着,说:“统共这么点人,地方虽不大,总归还是多事的,凤后的翊乾宫不是没住人么?主殿偏殿偏阁,都是地儿。”

    夏蘼想了想,一个宫殿里一般有一个主殿东西两个偏殿还有两个偏阁,也是蛮大地方的,就她一个人住着。

    “你嫡父对你好么?”夏蘼又问,平时总是很多问题,倒不是有八卦的兴趣,而是觉得白茗要和自己生活那么久,多少得知道点情况吧?万一以后你想亲近人,结果人家嫡父对她不好,你回头跟人家嫡父的孩子客气上了,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的。

    好吧,夏蘼觉得自己有点想多了。

    “一般吧。”白茗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可是他的中立已经代表他站在强的那一边了,所以在他的默认下,别人总是欺负我和我父姨。”

    夏蘼点点头,中立确实是这个意思。

    她放下杯子看着白茗,“那以后,我也不理他们。”

    庭院里两株梨花树开了,微风拂过,带着如雪的花瓣四处飞舞,她就在那样的背景下看见白茗笑了。在听见她的话后,白茗眉眼一弯,笑了。

    说不出美,看的夏蘼痴迷了。

    正文 第九章

    董美人坐在步撵上慢悠悠地走向长春宫去,他住在东六宫,需从东长街过乾清门再过西长街,身边紧跟着庄嬷嬷,还有一群的丫头太监,那阵势丝毫不亚于贵君的分位。

    他张着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又翻过来看手心,摸着指尖,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二公主眼下起了么?倒是真羡慕她,如今宫里头唯一能不讲究规矩的恐怕只有她了吧。”

    庄嬷嬷:“主子咱这儿已经是进了西长街了,前头就是翊乾宫了。”

    翊乾宫就在西长街边上。

    董美人抬了抬眼皮子,嗯了声,也不叫停,庄嬷嬷偏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依旧玩弄着手中的那枚玉坠子,便不再做声,默默地跟在主子身边走。幸亏走的不快,不然她正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不中用。

    擦肩走过宫门紧闭的翊乾宫,董美人偏头望了一眼,嘴角挂上一抹淡淡地笑意。

    等他到了长春宫的时候,人基本上都来齐了,又或者说,能配得来长春宫的人,已经到齐了。正有说有笑呢,今上素来提倡节俭,所以在位多年也只是选了一次妃,基本上都是当年潜邸的旧人。

    除了一个宣武六年进来的仲贵人,那时还只是个侍君,结果一夜恩宠生了四皇子,这才得以晋贵人。

    董美人不屑的哼一声,走到主座宋贵君下首左边空出来的那个位置上,旁边坐着的是长春宫偏殿的谷侍君,而分位高于他的仲贵人竟然还在他之后。

    “仲贵人一向安分守己,可是有些人却总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真是可笑。”董美人拿过茶盏,用盖子拨了拨茶叶,也不喝,看了一会儿后,说道。

    谷侍君自知他是在讽刺自己,转头瞪了眼喝茶的仲贵人,后者后知后觉的看回去,“谷侍君,要喝茶吗?”说着将自己的那份递过去。

    “谁稀罕。”谷侍君冷哼着说道,“贵君宫里还缺你那一口茶啊?”

    董美人呡了一口茶,放下后看向宋贵君,“果然贵君宫里的东西就是比别人的好,喝着这茶都胜过养心殿里喝过的呢。”

    “难怪圣上夸董美人嘴最甜,就一点去年的信阳毛尖也被你夸上天了,还拿来和你在养心殿喝过的比,这不是胡闹么?”宋贵君轻轻地说,他握着茶盏拨弄着茶盖,问:“那董美人,可听说了些消息么?”

    “董美人肯定听过了吧,都在养心殿喝茶了。”谷侍君接过话茬说道。

    董美人都不想理睬他,幽幽地叹一声,却是对着宋贵君说:“贵君又不是不知道,在养心殿说了什么,听到什么,那都不是我们该议论的。莫不是贵君你想……”

    “本贵君何时说过让你说那边话的事情了?今儿不过是家常的闲聊罢了。”宋贵君说着,又扭头招呼旁边的宫女,拿些点心上来。

    “仲贵人,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宋贵君特意让人送到他那边,本来默默地看着地面的仲贵人听到他的名字,猛的抬头,复低头弱弱的说:“谢谢贵君。”于是,整个上午,他都致力于消灭那些糕点。

    以至于出了大厅以后,还被谷侍君讥讽了几句。

    几个人东拉西扯,好不容易才绕到了主题上:清明祭祖祭祀的事情。

    “原本圣上交给我的时候,只说一切吏部会办理妥当,让我到时候去去即可。所以,贵君这问起来,很多我也是不清楚的。”董美人说道。

    宋贵君看着他,一起在潜邸那么多年,有如何不知道董美人的性格,只是淡淡地一笑,“这事本贵君也略有耳闻,只是让董美人去归去,可带的人千万要挑好。”

    “那是自然。”董美人俯首称道。

    结果那谷侍君又呛了他一句:“别把三公主带去了,论理当是长才对。”

    董美人心道终于说出来了。“如何能是长呢?先祖开国时曾立下祖训,不论何事,能代表圣上出去的,先是嫡长女,再者是嫡次女,若都无的情况则是圣上同脉姐妹。何来的长之一说?”

    “可是,就那傻……”

    “谷侍君!”宋贵君重重的呵斥道,“莫模糊。”继而转头看向董美人,“董美人能明白此理便好,祖宗家法不可忘,不过是好心提点你罢了。”

    大家伙儿又闲聊了一些事,便散了。

    “没想到,他倒是记得劳。”等人一走,谷侍君便急不可耐的同宋贵君说起来了,一脸深恶痛绝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董美人杀他全家了呢。

    宋贵君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这个结果在他看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只是说了另外的事,想起来脸色严肃了些,“日后,你莫要在人前再胡说了,二公主的的确确是嫡出的公主,哪怕她不占个长字。”

    谷侍君见他如此认真,只好应下,随后也告辞回偏殿了。

    这人一走,谷侍君的身份的大宫女无花轻声问:“主子,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董美人会这么说?”

    宋贵君:“宫里头皇子虽说不少,可是公主只有三个,他一个三公主,本贵君一个长公主,剩下的就是那老二了。能代表圣上去参加祭祀的,他想,本贵君也想。”说道这儿他停顿了会儿。

    无花想了想,“所以,主子希望三公主别去,他则希望长公主别去,所以……”

    宋贵君嗯了声,“这是最好的选择。”

    步撵走过西长街翊乾宫门前的时候,董美人让人停下,他坐在上面静静地遥望着宫墙内,终究是忍不住叹一口气,“走吧。”

    “主子,万事放宽心啊……”庄嬷嬷年长许多,是董美人从府里陪嫁带进来的人,后宅之事,总是过来人经验多,很快就把思绪理清楚了,故有此一说。

    “宽心?谁能真的做到无欲无求,那是和尚,那是尼姑,不是我。”董美人狠狠地拍打着扶手,让人走快点,他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地方!

    那个人,死了以后,也要霸占着象征凤后才能居住的翊乾宫,连他的孩子都不交给别人抚养,甚至连提都不让人提!

    董美人一个人回到屋子后,越想越生气,掀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砸的满地都是碎屑,看的庄嬷嬷万分惊慌,不停的在边上大叫让人来打扫。

    好一会儿后,董美人躺在贵妃椅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恶气。

    “主子,这是何苦呢?”庄嬷嬷三两下挥散了宫女,凑到董美人身边说:“哪怕这是由二公主出面,那也要比让大公主出面来的好。”

    “我当然知道是这个理,不然也不会那样说了。他不想让我的老三去,那他的老大也别想去。”他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都别想好过。”

    “我只是气,给人做嫁衣!不说那是不是个傻子了,都没爹疼的那么多年,竟然还能好好地活着,就那样霸占着翊乾宫!”

    庄嬷嬷赶紧探头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小声的说:“那又如何,别忘了那位是如何殁的?”

    一想到这儿,董美人这才释怀的笑了。他怎么就忘了,凤后那可是被女帝一杯毒酒赐死的!

    然而,夏蘼不知道这么多曲折的事情,她还在西格殿里想如何制作出北京烤鸡来。

    说起来还是午膳的时候,夏蘼敲着筷子念叨如果有肉吃就好了,于是午睡醒了以后,就看见一身鸡毛的白茗翻墙而进,手里拎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鸡,还特意说别告诉赵嬷嬷,不然肯定要受罚的。

    夏蘼同意的点点头,自打她来了以后,赵嬷嬷就拿常规的条条框框来限制她,这让夏蘼赌气的时候会说下自己是傻子这类的话。

    “你杀过鸡吗?”夏蘼问,她和白茗两人正蹲在地上围观那只垂死挣扎的鸡,然后抖了抖,被白茗一拳头砸晕了。

    白茗摇摇头。

    夏蘼有些为难的望着地方的鸡,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材料是有了,可是没人会做,怎么办?突然她打了个响指,对着空中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喊了句阿辰出来。

    很快一阵风似地吹过来,白茗本能的握紧了挂在腰际的那根木棍。可是还没出手,一个人已经在她背后了。背后,那是最要命的地方,她竟然不知道?白茗诧异的回头看向那人——那是一个男人,眼神冷漠似冰的男人。

    “是你?”白茗惊呼道,那人竟然是之前她去养心殿偷药时逮住她的人。

    可是,人家根本不理她!

    “你们认识?那我就不介绍了。”夏蘼看向他,“你会弄吗?”她看向阿辰,指着地上的鸡,“我说你来弄?”

    难得看见那张冰山一样的脸有点表情了,夏蘼觉得那是崩溃的表情。对不起,我把你当我那个世界的男人了!而不是这个女尊里嫁人当老婆管后勤的男人!夏蘼有种无力扶额的感觉。

    最后,还是夏蘼指挥,白茗动手杀鸡,阿辰生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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