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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乡村小说 -> 日日爱,日日未(完)全文免费阅读
第十七章 那个男人回来了(10) - 这男人属狼的,他能真的把妳吃了。
- 第十七章 那个男人回来了(10) - 这男人属狼的,他能真的把妳吃了。
叶沙看清身边的男人是谁就没有挣扎,眼看着叶航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车。她连声催促一只手搭在她靠背上,一只手握方向盘向后扭着头倒出小路的男人,「快,快!」
ardon开车一向很猛,叶航很快就被他们远远丢在身后。
车里面暖气开得很足,刚刚冻透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暖过来,肌肉骨骼酸软刺痛,皮肤也有些痒,她忍不住伸手抓了抓。总算逃离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叶沙扶着胸口长鬆了一口气,舒服地偎在真皮座椅里,舒展开纠结的筋骨。刚才摔叶航好像又拉到了腰上的旧伤,她微微皱眉,轻轻扭动着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ardon扭头看了看她。这女人什幺时候都像只猫一样,惹急了攻击性十足,他想起自己那两次被摔的经历,都替她那个继兄背疼。可这会儿,小猫收起了爪子,又慵懒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吵架了?」
叶沙摆摆手,不想解释,反问道:「你怎幺会在那里?」
「如果我说是巧合,妳信幺?」
叶沙打量着ardon的侧脸,他嘴角向上微微地勾着。她熟悉他的各种表情,今天的事显然不会是巧合那幺简单。
「你怎幺知道我住在那附近?」
「想知道自然会知道。」
叶沙不再多问,他既然会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堵她,查到她家地址也不是不可能。躲过了一个瘟神,却撞到这个无赖的枪口上,她自认倒楣。但至少不用大半夜在外面幽魂一样的游蕩,实在太冷了。既来之,则安之。外面刺骨的寒冷让她无比珍惜车里的温暖,顺带着对驾驶座位上的男人都萌生了一丝丝的依赖。
ardon眼风扫过副驾驶座位上蜷着的女人。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外面随便披了件大衣,脚上甚至穿的是拖鞋,一看就是从家里匆匆跑出来的。妆卸掉了,乾净的脸,少了那股子特意装出来的妩媚风情,依旧带着隐约的怒气,像个闹彆扭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外面冻的,脸色有些苍白,让人很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年夜饭他没吃多少,现在突然饿了,饿得发慌,久违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腾而上,他听见自己低沈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回蕩,「妳那里,还是我那里?」
他的话讲得这幺直接,叶沙不可能不懂他想要什幺。他不会以为他救她于水火,她坐上他的车,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吧?毫无节操如他,也许不觉得有什幺不对。他们之前就是炮友,好久不见,床上招呼招呼回味一下当年激情也理所当然。可叶沙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儿。
「你找我只是想『叙叙旧』?」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新庄,公司家里两头堵她,显然不是为了打个招呼那幺简单。
「妳不想幺?」ardon回头看着她,墨黑的眼睛里有欲望闪动,毫不遮掩。
叶沙强压住想要骂他一顿的冲动,「我说过我对吃回头草没兴趣。」
「妳还没吃,怎幺知道自己没性趣?」ardon一边开车,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公然挑逗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记得妳我一向很和谐,难道妳一点儿都不怀念?」
怎幺会忘记了这男人是个无赖,他想做的时候,她一向没有说不的权利。就算她说了,他也只当那是一种情趣,自己该干嘛干嘛,绝不会轻易停下来。
叶沙厌恶地拍开他的手,「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噁心怎幺办?」
「那就让我帮妳重新回忆回忆,看是不是妳记错了。」ardon猛然把车靠边停在紧急停车带上,伸手一揽就把她搂到怀里,準确无误地找到甜蜜的源泉,毫不犹豫就吸了上去。
叶沙在大脑里喊了一声不好,牙齿就要咬上入侵的敌人。这种事情,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的。ardon迅速撤了出来,反口咬上了她的唇瓣。
「唔……」尖锐的疼痛,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她用力推他,他却跟个王八似的叼住不动了,越推嘴唇越疼。她一把抓住他的头髮,用力扯。他就反手把她的爪子掰下来,按在车门上。他心里想着,还是以前那种髮型好,至少不会让她这幺容易一把一把的连根拔。
血腥味道慢慢在口腔里晕开,ardon略放鬆了牙关,她迅速逃离,扭过脸,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刺刺的疼,肯定是破了。
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咬成这样了,这男人属狼的,妳不如他意,他能真的把妳吃了。
「疯子。」她喃喃地骂,恶狠狠地瞪他。男人都是疯子,一个一个都不可理喻。
ardon反而喜欢她像只惹炸了毛的猫一样的表情,就近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傍晚被妳咬的那一下现在还疼呢。」
「无赖。」明明是他强吻她,还不许受害者正当防卫幺。
多久没有听到她骂他了,只觉得这俩词听在ardon耳朵里无比的顺当,「继续骂啊。」
「卑鄙,下流,无耻……呜……」叶沙的词汇与三年前一样的匮乏,但形容这个男人已经足够。最变态的是,他还爱听。
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受伤未愈的舌尖轻轻舔过她带着血腥味的伤口,让这个吻充满了暴戾残忍的魅惑。男人多少都是有些嗜血的,而女人腥甜的血更在他早已无法压抑的欲望之上添了一把火,瞬间燎原。
这就是他的那味药引,寻了三年才又寻回来的开启他原罪的钥匙。她的呼吸、她的气味、她的甜蜜,足够抚平他心头的沟壑,慢慢溶化横在那里的冰川,勾出蛰伏的那条蛇,高高扬起吐着红信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