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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似毒_分节阅读_28
- 经过外院的时候,慕伶歌朝着蓝心住的下人房看了一眼,道:“那丫头虽有心害我,可这件事,却跟她没有干系,叫上她,陪我去瞧瞧祖母。”
“是。”
须臾,慕伶歌带着幽兰、幽梅、蓝心三人,朝着白氏的柏松苑走去。
……
柏松苑。
慕伶歌帮着白氏诊了脉之后,抬起了睫眸,瞧着白氏的气色红润,莞尔浅笑,道:“祖母,自打您在柏松苑当中移植了杏花之后,您的身子也好转了不少,瞧您这脸色,孙女儿都比不上您呢。”
白氏撑起了身子,微微一笑,道:“你这丫头,这小嘴,跟抹了蜜糖似的。”
说着,周婆子扶起了白氏,白氏坐在了床榻之上,看着慕伶歌整理这药箱,便对慕伶歌招了招手,道:丫头,别忙活了,过来陪祖母坐坐。”
慕伶歌颔了颔首,走到了白氏的身前,周婆子端了一把椅子,让慕伶歌坐了下来。
白氏瞧着慕伶歌,伸出了手来,拉住了慕伶歌的手,柔声道:“前日祖母不明所以,便出手打了你,你可记恨祖母?”
慕伶歌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孙女儿不敢,只要祖母没事,孙女儿受点委屈又何妨。”
“你这丫头,忒懂事了,你那姐姐可不比你,我这都病了两天了,她也不说来看看我。”说到了慕童谣,白氏的脸色略显难看。
慕伶歌的唇畔含笑,道:“前日父亲的寿宴上的事儿,祖母也应该听到了吧,姐姐这两日身子不适,大娘也是怕姐姐冲撞了祖母,才没有让姐姐来给祖母请安。”
“哼!”白氏轻哼了一声,道:“童谣娇生惯养,经不起事儿。”
“祖母也不要怪罪姐姐,怕是这一次真的染了什么顽疾,大娘已经请父亲找宫中的御医来瞧了。”慕伶歌眼眸低垂,浅浅的一笑,说道。
听闻了慕伶歌的话,白氏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难看,自己和慕童谣同时生病,这张氏竟然传了宫中的御医给慕童谣治病,也不说顺道来瞧瞧自己,看来,这张氏并不像是她口中所言,多自己那般的尊重。
白氏蹙了蹙眉,对慕伶歌问道:“童谣她怎么样了?!”
“方才听沁雪居的丫头说,姐姐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身上的味道,还需要几日的时间,才能消除。”
白氏点了点头,一双浑浊的老眸当中,瞳仁微瞟,淡淡的说道:“云娴就是太过溺爱童谣那丫头,瞧瞧都不成样子了。”
“大娘也是心疼姐姐。”慕伶歌淡淡的说道。
白氏挽起了慕伶歌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道:“倒是你,这么多年,可苦了你这孩子了。”
“祖母说的哪里的话,大娘待我视如己出,孙女儿从来不觉得有半点的委屈。”慕伶歌莞尔浅笑,轻声说道。
就在此时,柏松苑的丫鬟绿柳,神色匆匆的推门走了进,“老夫人,不好了!”
慕伶歌蹙了蹙眉,转过了头,看向了绿柳,道:“瞧你这丫头,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老夫人不好了,还不给老夫人赔不是!”
“老夫人,是奴婢口误。”绿柳低下了头,咬唇了唇瓣,道:“是二小姐,是二小姐的寒月居走水了!”
“什么!?”
慕伶歌颇为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愣了愣,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白氏立马站了起来,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方才大夫人派人来通知老夫人的,还以为、还以为二小姐……”
白氏的脸色微微一变,冷眸白了柳绿一眼,“还以为二小姐被困在了寒月居是不是?!”
“是。”柳绿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白氏闻言,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脸色阴沉的仿佛笼罩了一层寒霜,微微的眯了眯眼,侧目看下个了慕伶歌,冷然道:“你回府那日,我就瞧着她不安稳,莫不会……”
“祖母可莫要多心,此事恐怕只是个意外,孙女儿先回去瞧瞧。”慕伶歌颇为紧张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显得格外的紧张,看上就,就像是真有人想要对她不利的样子。
白氏瞥了一眼周婆子,道:“心竹,扶我去瞧瞧,看看这寒月居走水,究竟是天灾,还是人为!”
第61章 早有预谋
寒月居外。
张氏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原本只是想要安排一场好戏,可张氏没有想到。这场戏,竟然演成了这般,绵延不断的大火,像是一张巨大的火网。铺天盖地的将寒月居笼罩在了其中。
张氏看着滔天的火焰。抬起了手,艳红的指甲,就像是淬了鲜血一般,她反复的欣赏的自己的玉手。全然没有半点想要将着寒月居的大火扑灭似的。
李婆子被张氏责罚。只是打了十个耳光,算是小惩大诫,李婆子顶着一脸的手印。站在张氏的身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瞧着张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狞笑道:“大夫人。瞧着这火势,怕是慕伶歌那个贱人是在劫难逃了!”
“哼!”张氏冷哼了一声,轻轻的抚了抚云髻之上的簪花。目光缓缓地瞟向了李婆子。哂笑了一声,说道:“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赵婆子了,我原意是让她下点魅药,可没想到,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样也好,一把火烧干净,也免得留下什么对咱们不利的证据。”
“大夫人说的极是。”李婆子的眼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恨意,慕伶歌才堪堪回府几日,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先是被慕伶歌的箱子碾了手,又替张氏顶了罪,挨了一顿耳刮子,她将着一切的过错带来的恨意,全都一股脑的转嫁给了慕伶歌。
眼瞧着,这一场大火烧的旺盛,张氏和李婆子,眼角眉梢都透出了三分喜色。
见烧的都差不多了,张氏一摆手,朝着身后的一群丫鬟、婆子和外府的小斯吩咐道:“灭火!”
便瞧着一群人拎着水桶、木盆,不慌不忙的朝着寒月居泼水。
扑灭了烈焰之后,一股呛人的浓烟,让人睁不开眼睛,李婆子挥着手中的帕子,帮张氏挡开了眼前的浓烟。
“咳咳……”张氏轻咳了一声,卷起了帕子掩住了口鼻,眼瞧着四个小斯,从寒月居当中抬起了两具烧焦了的尸体,张氏嫌恶的剜了一眼,轻轻的推了推李婆子,道:“你去瞧瞧,可是那个贱人!?”
“是。”李婆子身子一颤,抿了抿双唇,这档子事,自然要落在她身份地位的粗实婆子的身上。
李婆子皱着眉头,慢慢地走了过去,瞧着已经面目全非的两具焦尸,李婆子干呕了两声,险些没有吐出来,转过了身来,顺了顺气,方才开口说道:“夫人,已经瞧不出是什么人了!”
张氏凝眉,朝着李婆子招了招手,李婆子立马走到了张氏的近前。
“按理儿说,这寒月居应该是五个人,刨去赵婆子和外男不算,也应该有四具尸体,可是他们没有找清楚吗?”张氏眉黛深凝,紧蹙成了一个“川”字。
“回夫人的话,他们已经里里外外的找了个遍,的的确确就只有这两具尸体。”李婆子回答道。
“难道说,那小贱人的两个婢女跑了出来?!”张氏不解,眨了眨眼,欣长的羽睫,随着张氏的眼眸颤了颤。
李婆子凝眉,道:“这应该不会吧……”
李婆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睁大了双眼,眼瞧着,白氏扶着慕伶歌的手,缓缓地朝着寒月居的方向走了过来,“大、大夫人,您、您看……”
“慌什么,难不成见鬼了!”
寻着李婆子的声音看了过去,张氏的脸色一僵,身体当中的热乎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似的,张氏瞧着慕伶歌缓步走来,以为自己眼花,抬手揉了揉双眸,赫然一惊,慕伶歌竟然没有死,而且,幽兰、幽梅和蓝心三个丫头,都跟在慕伶歌的身后。
“这……”张氏紧攥双拳,长长的指甲嵌入了掌心之中,一股钻心的疼,席遍了全身。
她竟然没死,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如此一来,这寒月居被烧,死了一个赵婆子,还有一个莫名的尸体,这若是追究起来,她这个大夫人,可怎么吃罪的起!
眼瞧着白氏走到了自己的近前,张氏屈膝一福,道:“媳妇儿给母亲请安。”
“哼!”白氏冷哼了一声,一双浑浊的老眸,冷冷的赔了张氏一眼,冷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张氏抿了抿双唇,微蹙的目光之中带着一股寒意,扫了慕伶歌一眼,旋即,张氏低垂了眼眸,回答道:“媳妇儿也不知情,只听闻低下丫头来报,说是寒月居走了水,媳妇儿担心伶歌出事,赶忙命人灭了火。”
白氏知道,张氏悍妒,容不下慕伶歌的娘亲,更是恨屋及乌,将前半生的仇恨转嫁给慕伶歌的身上,白氏又何尝不是这样,若不是慕伶歌回府,治好了白氏的厥逆之症,或许,白氏也同样容不下慕伶歌。
听着张氏的话,白氏打从心眼里厌烦,若不是因为张氏的娘家,在京城之中势利非凡,或许,白氏早就撕开张氏伪善的面具,自己当初挑选的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人,白氏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在,歌丫头今儿下午便到了柏松苑,如若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白氏侧目看了一眼慕伶歌,挽起了她的素手,轻轻地抚了抚。
慕伶歌凝眉,瞧着地上的两具焦尸,双眸之中满是胆怯之色,缓缓地伸手指向了地上,声音颤颤地道:“那……那……”
眼瞧着慕伶歌害怕的厉害,白氏紧了紧握着慕伶歌的手,柔声地说道:“伶歌莫怕,有祖母在,祖母会为你做主的!”
慕伶歌双唇微微颤抖,贝齿相互碰撞,发出了哒哒的声响,探出了手随着慕伶歌的呼吸,也开始颤抖了起来,“那、那可是赵妈妈!”
慕伶歌的一句话,宛如一击闷雷,将张氏轰了个外焦里内,地上的焦尸真的就是赵婆子!
“可我寒月居算上赵妈妈,一共才五个人,那另外的一具尸体,又是何人?!”慕伶歌声音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全然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让白氏看着都心疼,才不过笄礼之年,何曾见过这般的场景。
白氏将浑身颤抖的慕伶歌揽入了怀中,顺了顺慕伶歌的一头青丝,柔声道:“伶歌莫怕,莫怕……”
“祖母,您说会不会是人想要害孙女儿?!孙女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然、竟然……”
说着,慕伶歌双眼之中泛起了一丝晶莹,欣长的羽睫微微一眨,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双颊滑落了下来。
白氏知道,此事和张氏定然拖不了干系,今儿下午的时候,便听周婆子来报,张氏因为满园子里种植了杏花,而大动肝火,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张氏还不曾收敛她的脾气,“云娴,你身为相府的大夫人,内府之中,竟然混进了歹人,火烧了寒月居,你这大夫人,是怎么当的!”
“噗咚!”
白氏声似雷霆,大动肝火,怒视张氏,闻言,张氏立马跪了下来,眉黛深蹙,贝齿轻咬唇瓣,沉吟了半晌,张氏缓张朱唇,道:“母亲,媳妇儿也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怕是相府之中,没有人比你知道的会更多了!”白氏声音一寒,双眼一厉,声似洪钟,怒视着张氏,冷然道。
张氏闻言,眼中立马噙着泪花,啜泣着说道:“母亲,若是这么说,可真是冤枉媳妇儿了,媳妇儿一直视伶歌为己出,又怎么会如此狠心,火烧寒月居呢!”
“哼!”白氏冷哼了一声,一双浑浊的老眸,冷冷的剜了跪在地上的张氏一眼,须臾,白氏将目光瞥向了地上的焦尸,对周婆子吩咐道:“心竹,去瞧瞧,还能不能辨认,这两个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