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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密令_分节阅读_14
- 第二十三章 能否与你共舞
按计划应该六点就能到达临市的大巴,因为堵车延误了足足有三个多小时,出站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因为身边有了廖瑾瑜,何玖珊并不担心住宿的问题。跟着他一起上了出租去了华夏酒店。她明白,化妆品部给她的快捷酒店的住宿标准他是不会去的,而她现在并不想扭捏的说什么,那样反而虚假。
既然他是为了陪她过了明天这个节日再走,那么她会乖乖的听从他的一切安排,即便是在这两天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她也会义无反顾,纵然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的相处,之后便各自陌路,她也在所不惜,爱过了,她会把这短暂的情永久的铭刻在心。
临市华夏酒店的大堂富丽堂皇,用来装饰的红玫瑰随处可见,一盏盏水晶吊灯闪着耀眼的光芒,门童礼貌的问好后,接过二人的行李。廖瑾瑜让何玖珊坐到一旁的沙发中稍等,自己直接去了前台。
裹在黑色大衣里的他,身躯挺拔,步伐稳健,何玖珊觉得这样的男人只是一个背影就已经能让人沉醉了。
入住似乎出了些问题,何玖珊见他打着电话朝自己这边走了回来。
“怎么了?”她轻问。
“没有提前预定,小状况,稍等一会就好,饿了吧?”
“嗯!”她答。
廖瑾瑜浅笑,弯下腰,伸手捏捏她的脸颊,“今天怎么这么乖?我以为你会违心的说,还好!”
何玖珊也笑,“是真的饿了!”
“最多十分钟,再忍耐一下!”他说着,低头轻吻下她的唇瓣,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的自然,像一对相爱很久的恋人。
大堂经理笑咪咪的过来,恭敬的叫了声,“廖先生,入住手续已经办好了,请二位跟我来!”
电梯里,通过廖瑾瑜和大堂经理简单对话,何玖珊才知道原来华夏所有的vip套房都已经预定满了,而他们今天要住的这一套总统套是华夏总裁韩云磊准备明天和夫人一起来这边过情人节,自己预留的房间,为了成人之美便忍痛割爱给了廖瑾瑜。
很快电梯到了23层,大堂经理熟练的打开房门,微微向他们鞠了一躬,“稍后会有总裁特别赠送的晚餐送过来,您二位入住愉快!”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何玖珊莫名的紧张起来,虽然在公寓的时候两个人经常独处,但是廖瑾瑜重来没有留宿过,尽管公寓的卧室不止一个。她脸上有一种火烧的感觉,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把外套脱了!”廖瑾瑜说着附身在鞋柜里拿拖鞋,何玖珊听话的脱下厚厚的羽绒服,正要弯腰,他却蹲下身拉开她短靴的拉链,帮她脱掉鞋子,手握着她的脚,“在大堂呆了这么久,怎么脚还是这么冰?路上的时候是不是很冷?”
“还好!”何玖珊轻轻的答话,脸烧灼的更加厉害。
“还好,还好,我发现你是天底下最能凑合的人,什么情况下都是还好!”他站起身,脱掉自己的大衣,解开白色衬衣上面的两粒扣子,换上拖鞋,嘴里没好气的数落。
何玖珊扯开嘴角呵呵干笑两声,依旧在门口傻站着。
“去泡个澡,就暖过来了,还能缓解疲惫,完事儿餐也到了,就能吃饭了!快去!”
何玖珊应着进了卧室,房间很宽敞,布置很奢华,但不失典雅和浪漫,特意布置的玫瑰随处可见,但不突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想入非非,从行李袋中找出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放了满满的一缸温水,何玖珊躺进去,微闭双眼,淡淡的香草味混合着玫瑰的芬芳,沉醉了她的意识。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她听到廖瑾瑜在外面叫她,“玖儿,还没好吗?”
“就好了!”她答,声音都是水哒哒的,很动听。
“嗯,餐已经到了,出来就可以吃了,别着急,小心滑倒!”
“好,知道的!”
换好衣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在脑后卷起,几缕碎发落下来贴在白皙的脖颈上,落下的水珠,刚刚好滴在精美的锁骨上。
廖瑾瑜也已经沐浴过,穿了件麻灰色鸡心领针织衫,领口敞开处,落出蜜色的肌肤,整个人显得清爽整洁,他倚在餐桌前朝她招手,“过来!”
她听话的走过去,他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眼前餐盘中的牛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站在她身后,拿起刀叉将牛排切成小块。
她抬头望向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被水蒸气熨烫过的皮肤吹弹可破。水嘟嘟,粉嫩嫩的唇瓣动了动,他似乎受了蛊动,低头不受控制的将唇贴了上去,落下轻轻一吻,何玖珊嗅到了他身上惯有的薄荷的香气,比牛排的味道更诱人。
失神,她全然忘记了此时的饥饿感。
他却理智的起身转到对面,坐下,温润的说了句,“快吃,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两个人不再说话,房间放着经典的英文歌曲,橙黄色的灯光洒满一室,餐桌上的那只用来装饰的玫瑰,红的妖艳似火。
华夏总裁赠送的是经典的法式大餐,每道菜的摆盘都很精致唯美,味道纯正。何玖珊始终低着头,盘子里总是不停的多出一些菜,她慢慢的吃着眼前的食物。终于,她抬起头,放下手中叉子,有点难为情的说,“吃不动了,太撑了!”
廖瑾瑜浅笑,“好!”
然后房间里又剩下了轻柔的音乐声,透过眼镜片温润如水的目光落在她眼里,一瞬间的失神,她紧张的抿着唇,避开那不再掩饰的视线。他却缓缓开口,“为什么要躲开?”
“什么?”何玖珊佯装不懂。
他依旧浅笑,抬手,拇指抚上她的脸蛋,轻轻摩挲,“我想,你是明白我对你的感觉对吗?”
何玖珊的心突突的跳,这是他的表白么?要怎么回答她却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不管答与不答结果都一样,她和他总归是偶尔相交一点的两条射线。心里想着,声音便不自觉的从唇瓣中传出。
廖瑾瑜听后,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中学的时候平面几何很差!不懂你说的射线!”
何玖珊的将手附在他还捏着自己腮边的手上,正要开口,廖瑾瑜的手机却叮咚一声报时。“现在是2月14日零点整”
“我亲爱的女孩,能否邀请你与我共舞?”他的声音极具魅惑,何玖珊无法拒绝,她想,还是不要让自己的语言破坏了这样的温馨,小手放在大手中,任由他将自己的纤腰握住,随着他的脚步缓缓起舞,耳边的音乐动听缠绵。
脚步熟练的移动,彼此之间距离如此近,纵然有背景音乐她依然听得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浑然有力,好像还有点快。
他一直一直专注的看着她,她却低着头躲开他炙热的目光。缓缓的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两个人之间不再有一丝缝隙,他的下巴紧紧贴着她的肩窝。魅惑的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玖儿,从那次你在舞台上的惊鸿一瞥我便认定了你!”
耳后是他温热的呼吸,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她不想也不愿再隐藏自己的情愫,过了今天即便是万劫不复,她仍旧想飞蛾扑火。轻轻的她推开他,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粉红的唇瓣,微凉的舌尖笨拙的探入他的口中,毫无章法而又小心翼翼。
廖瑾瑜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蛊惑,唇包裹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吸吮,双臂将她圈入怀中,搂的更紧实。他的吻不似她那样青涩,带着激情和狂野,似乎要将她吸入脏腑,滚烫的舌席卷了她口腔中全部阵地,向更深处入侵直至她的喉咙处,一阵阵窒息袭来,他大幅度的动作让她显然不适,本来就有点发炎的喉头,一阵发痒,不自觉的轻咳出声。
廖瑾瑜有些慌乱的松开怀抱,“怎么了?是我太莽撞了,让你不舒服了!”
声音里是满满的歉意和疼惜。
何玖珊又咳了两声,喘息着摆摆手,眼角荡漾着笑意,两颊绯色,粉嫩的唇瓣被吻的有些红肿,残留的津液在灯光下闪着波光。
他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好些没?”
“嗯!”她点头,对上他含水深邃的黑眸,却不知自己眼中一样是碧波涟漪,含羞带涩。
廖瑾瑜看着这样的她,不禁心旌荡漾。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着,闹腾着。
“廖先生,”她平复下心情,调整了还在微喘的呼吸,轻轻开口,声音如羽毛滑过他的心尖。
“嗯!”他轻应,牵起她微凉的手在唇边摩挲。
“我不傻,也不是麻木不仁,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懂。只是,你我之间的距离太远……”
“乱说!”他及时出声制止,一只手落在她的脖颈上来回抚摸。
“不要介意什么身份,距离全是人为制造的 !”
“如果只是身份,我尚可孤注一掷,放手一搏,哪怕飞蛾扑火,到最后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第二十四章 是爱,你听懂了吗
“那你还犹豫什么呢,听从自己的内心,我们一起努力,让所谓的距离无限制的缩短,无论将来面临怎样的困境。”
廖瑾瑜的话似在说给何玖珊更似说给自己,从他推迟行程,从飞机场赶过来陪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定下这样了决心。
无限制缩短距离么?何玖珊当然想,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她想努力,只怕知道了真相他便不再这么想。
“廖先生,其实我很贪心,不仅仅是依赖你,更希望把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无限延长,但是谈情我没有资格。你的情谊,玖儿无法接纳更无法回报,唯有……”她停止了语言,缓缓的去解上衣的扣子,表情平淡无波。
廖瑾瑜皱眉,伸手按住她的手,胸前大片的白皙已经袒露,不深不浅的那条沟壑隐约可见。心头一紧,强压住心头某些叫嚣的念头,虽然他此刻非常非常想拥有她,但却不喜她这样的做法,更不允许她作践自己。
“在你心里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自己?”薄怒跃然脸上,声音低沉,何玖珊感觉到了他隐约的怒火,一颗大大的泪珠涌出眼眶,她岂是不知廉耻的人。
“每一个平凡的女孩或许心里都藏着一个关于爱情的童话。曾将我也想拥有一座叫**情的城,选择一个优秀的男人,共度一生,不必富有,只要相爱!可我不能,我的梦在一年前已经碎了!”
眼泪终是止不住的滚落,一滴接着一滴,如断线的珍珠。
“玖儿,听我说,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只要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身边有我就好了,我,会一直都在,陪你一生!以前的事儿,如果你愿意说,我便仔细倾听,如果不想说,那就全部从脑子删除,我什么也不介意,哪怕你以前嫁过!”
虽然郑鹏程对何玖珊消失那一年的调查一直无果,但是前因后果以及老王跟何父在狱中说的那些话,还有何玖珊总是逃避着他的暗示,他就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
何玖珊拼命的摇着头,无声的哭泣,肩膀一耸一耸,几度哽咽。
廖瑾瑜拥着她坐进柔软的沙发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并没有制止她流泪,薇薇安说过,她需要释放,其实哭也是一种很好的发泄。
“还记得上次跟你视频的那个心理导师吗?”他言语轻柔,极度温和。
何玖珊点点头,泪眼依旧婆娑的看向他。
“她告诉我,你心里藏了一段不愿启齿的经历。她说,你很坚强,并不需要她给你做任何的心理建设,一直在努力的自我疗伤。她还说,其实我是你最好的心理导师,但是她让我等,等着你自己愿意告诉我的时候。虽然这个过程如蜕茧剥丝,但是我相信,我的玖儿终有化蛹为蝶的那一天。”
他望着她哭的红红的双眼,目光坚定,给她输入无限的信心。
“不仅仅是难以启齿,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样发生的,根本说不清楚,将近一年的近乎囚禁般的生活,不知道自己在哪,整天与松鼠为伴,几乎都要丧失了语言功能,你能想象吗?嫁人?如果是那样,哪怕对方是个傻子,老头,哪怕是冥婚死人,我至少还知道是谁,怎么回事!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哭着,猛然起身,扯开裤子上的拉链,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一道粉红色的疤赫然廖瑾瑜眼前,从肚脐向下延伸,尚未痊愈的针孔还历历可见,像一条千爪蜈蚣,与周围白皙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廖瑾瑜克制着自己的惊讶,尽量不表现出任何端倪,但是只是一瞬间呆滞,也没能逃过何玖珊敏感,看着他还有些震惊的脸,何玖珊自嘲的笑,她重新拉好拉链,故作轻松的整理了下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