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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_分节阅读_177
- “柯木诸狼子野心,定然不能任由他再在贵国王上面前再兴风作浪,必定要严惩不贷!”南浩江偏过头来,一脸正色的道,虽然他没有和柯木诸打过交道,可是就凭他撺掇都胡权次石灰条约对大秦宣战,一连占领大秦十几个城池,大秦便是容不得他的。
“这……”左顿迟疑了一下,知道秦之翦是要除掉柯木诸了,可是柯木诸有都胡权次保着,他也不知道都胡权次会不会答应秦之翦的这一要求。
“若是连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贵国都不答应的话,那援助的事便不要再提了!”秦之翦嘴角一勾眼神冰冷,“本王晓得柯木诸是贵国的第一勇士,曾经的那支不败之军也是他训练出来的,贵国的王上很是器重他,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大秦的领土,大秦自然不能留着他再胡作非为,敢问一句贵国的王上留着这样的一个人,是不是还打算等贵国避过了这次的旱灾之后,便又要对大秦图谋不轨?若是这样的话,援助的话便太可笑了,左顿大人游学大秦数年,必定听说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吧?匈奴是不是狼本王不知,可是本王可以确定的是大秦绝对不会是东郭先生!”秦之翦说完起身就要去扶金鎏起来,连这个小小的条件匈奴都不答应的话,那后面就不用再谈了。
“王爷请稍等!”扎昆见左顿犹豫不决,急得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左顿面前,心急的道:“大人,难道整个匈奴的百姓还没有一个柯木诸来的重要吗?”
“本官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上……”柯木诸的好大喜功害的匈奴的百姓陷入水生火热之中都胡权次都没有拿他怎么样,左顿自然知道都胡权次是想保柯木诸的,可是一想起那些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百姓,左顿的变得难看了起来,比起那些百姓,柯木诸在他心里实在不算什么,一咬牙道:“好,左顿答应王爷,回到都城以后便向王上请旨杀了柯木诸,若是王上不允的话,左顿必定率领百官上书请旨,到时候王上一定不会再留下柯木诸!”
“好!”秦之翦又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其实他早就猜到这个条件匈奴无法拒绝,“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左顿大人也一并和贵国的王上说了吧!”
“不知是何事?”左顿心里一沉,可是现在有求于人,他不得不虚心请教。
“过过屡次进犯我大秦,若是两国再像以前那样做兄弟之邦只怕是不可能的了,若是让匈奴向大秦俯首称臣,只怕贵国的王上也不会答应,况且大秦也怕其他的国家说大秦是乘人之危,不过大秦与匈奴毕竟是邻国,互不来往也断然不可能,所以金鎏不才,想王爷献了一个计策,左顿大人不妨听听,若是可行的话,可以禀明贵国王上,若是不行……就另寻他发便是了,反正发生战事的也不止大秦与匈奴两国,还有许多别国的例子可以借鉴。”金鎏笑容淡淡的说道,眼睛直视着左顿。
左顿眉头一动,有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历来两国交战都是胜者为王败者寇,战败国历来都能只能向战胜国俯首称臣,金鎏话里的意思就是若是不能按她的办法办,那就只有让匈奴向大秦俯首称臣了。
左顿挑眼看了秦之翦一下,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想来也是极赞成金鎏的意见的,心下不免一沉,只怕若是他不答应金鎏的提议,秦之翦也会靠武力来解决问题了,以匈奴现在的形势是绝对没有办法与大秦抗衡的,为今之计他倒不如先听听金鎏说什么好了,忙又望向金鎏道:“金三小姐请讲!”
一千补昨天的更新,下午还有一章,么么大家,留言越来越少了,清明小长假,大家是不是都出去玩了?素素这里下雨了,门都出不了,孩子闹着要出门,头疼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西摩城
更新时间:2014-4-6 17:19:54 本章字数:3436
“眼下两国的局势实在不容乐观,贵国王上耳根子软,柯木诸这样的战争狂人是定然留不得的,可是没了柯木诸,谁也不晓得贵国会不会再出个柯铁诸,柯银诸或是柯金诸什么的,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大秦离匈奴又这么近,我们不敢拿大秦的百姓生命做赌注,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派一些人到匈奴来建立一个督总衙门,一来有大秦的人在这看着,我们也能放心,二来左顿大人也不要以为这些人是来监视匈奴的朝廷的,但凡匈奴发生什么灾难瘟疫什么的,这些人也能上报大秦,大秦自然也会对匈奴施以援手,还有一点,督总衙门还能起到促进两国邦交的作用,以后要出入大秦的匈奴商人一定要到督总衙门报备,不过匈奴的商人要报备,大秦的商人也是一样的,若是贵国想要查看进入匈奴的大秦商人资料随时可以到督总衙门提取,其实这个督总衙门还有许多的作用,我一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要建立了,以后便会慢慢完善。”金鎏也不管左顿听不听得懂什么是战争狂人,语气因何的侃侃而谈,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头一挑,“左顿大人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左顿真想回金鎏一个不怎么样,这不是明摆着派大秦的人到匈奴来进行监督吗?这样一来,匈奴以后的一举一动还不都在大秦的眼皮子底下?这儿条件莫说他不能答应,就是他答应了都胡权次也不会答应。
“这怎么可以,大秦怎么能在敝国建立衙门,这不是要干涉敝国的内政吗?”扎昆没等左顿回答便跳起来瞪着金鎏道:“这也太荒唐了,哪有这样做的,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扎昆大人何出此言,我们只是想保证敝国百姓的安慰,何来的欺负人之说。”金鎏也不是软柿子,何况这里还有秦之翦帮她撑腰,眼睛一瞠瞪了回去,冷哼了一声道:“若是要说起欺负人来,撕毁条约领兵进犯大秦的匈奴难道就不是欺负人了?怎么?现在欺负完了一拍屁股就像算了,还想要我们的援助,你们的算盘打的也太精了点吧?”
“就是,只想着好事,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那怎么肯能?”南浩江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反正这里有秦之翦,还有金鎏在,这些事情交给他们两口子办就是了,他只不过是个打酱油的,说句话证明他的存在就可以了。
“这……”扎昆被金鎏和南浩江逼的说不出话来,转头求助的望着左顿。
左顿有些恼扎昆的插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皱着没有对金鎏道:“之前的那件事左顿还能有些把握,可是这件事实在不是左顿能做得了主的,不如等回到都城,左顿亲自向王上禀报了,再给金三小姐和王爷一个答复,不知金三小姐意下如何?”
左端算是看出来了,这秦之翦不好惹,他身边的这位未来镇北王妃更是不好打发的人物,从她方才质问扎昆的语言之犀利便能看出来,顿时让他有些头疼了起来,这还没有回到都城,若是回到了都城,把秦之翦和金鎏提出的条件和都胡权次一说,还不晓得他会恼成什么样子呢!
可是即便如此,在自己的国家设立别国衙门的事情左顿还是解决不了的,要说服秦之翦和金鎏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会都城再说了。
经过那晚的谈判,左顿和扎昆都没有再提援助的事情,秦之翦已经提出了条件,而且看来是半点转圜余地都没有的,答不答应便要看都胡权次的了。
三日后大秦迎亲的队伍终于达到了匈奴的都城西摩城,虽然一路走来都能看到灾民的身影,可是西摩城毕竟是匈奴的都城,并没有出现百姓沿街乞讨的画面,反而是商铺林立,街道上围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面上也没有因为缺衣少食而露出面黄肌瘦的样子。
“看来贵国的灾情并没有影响到都城的百姓啊,扎昆大人看看贵国都城百姓身上穿的都是好衣裳,脸也白白胖胖的,还有心情出来看热闹,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到了哪个富庶的地方呢!”南浩江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走到扎昆的身边,瞥了身旁不端对他挥手的匈奴百姓一眼,笑吟吟的说道。
扎昆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目光从百姓的身上扫了一下,脸色很是难看,他心里很清楚,西摩城的百姓虽然不像周边城镇百姓一样忍饥挨饿,过的也不容易,哪里能像现在这样欢天喜地的来看热闹,他不晓得这是哪个搞的鬼,这样岂不是故意让他和左顿难看吗?
“大人!”扎昆转头看了左顿一眼,见他给了自己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忍了忍没有再说话,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下官先走一步,去看看宫里来迎接的人来了没有!”
“扎昆!扎昆!”
“左顿大人就不要再喊了,顾及扎昆大人是去看看这是谁搞的鬼去了!”南浩江笑嘻嘻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百姓说道,沿途那些百姓的惨况他是亲眼见到的,装是装不出来的,眼前的这些人他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不过用猜也能猜出个大概,接下来就看匈奴的王上都胡权次要怎么办了!
左顿早就在进城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只是没想到此人会有这么蠢,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既然他主动把把柄送上,就不要怨他不顾同朝为官的情谊,把事情做的太绝了,为了匈奴的百姓,看来他必须要一不做二不休了!
坐在马车里的金鎏也在为街面上的热闹摇头不止,佳琴见状好奇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奇怪的道:“小姐,这么多人欢迎小姐,小姐难道不高兴吗?”
“有人欢迎自然高兴,只是这样的热闹有些太不合时宜了,你不记得我们到西摩城以前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幅景象了吗?”金鎏放下窗帘,不愿意去想哪些饥饿的眼神,与眼前的景象形成而来鲜明的对比。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呢?”佳琴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的问道,她隐约也知道匈奴想向大秦要求援助的事情,可若是匈奴真的难到要求援的地步,西摩城的百姓怎么还能过着这么富庶的生活?
“或许是某些人的阴谋诡计吧!”金鎏嘴角勾了一下,隐约感觉到匈奴的朝堂也不比大秦的朝堂太平多少,看来有人并不赞成请求大秦援助的事情,想从中制造些事端,不过莫说是秦之翦了,便是她也不会被这些小伎俩蒙住双眼的!
佳琴望着金鎏脸上越来越像秦之翦的笑容,眼角抽了一下。
秦之翦一行人来了西摩城后,第一时间便被迎进了皇宫,都胡权次已经给他们安排了盛大的宴会,文武百官都应邀出席,因为金鎏这个未来镇北王妃也来了的缘故,都胡权次也把官员的夫人请了来,就连他的身边也坐着现在最受宠爱的妃子凉月,除此之外,都胡权次的三个儿子和唯一的公主香颂也在其中。
香颂进来的时候金鎏还特意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头顶上梳着几个小辫子,辫子后面用红线紧紧的缠着,与后脑的长发一起散落在身后,恩前垂着一个坠儿,坠下面是用红色的珊瑚做成的,与她两边的耳环一起,在她走动见轻轻晃动,给她增添了一些灵动之气,长着比中原女子稍显深邃的武官上,眉毛墨黑入黛,眼睛又亮又大,尤其是看人的是有闪闪发亮的,
梳了用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十分适合女子使用,高耸的丰满上是一串红珊瑚穿成的项链,项链上还用翠绿色的石头,看不出是什么宝石,可是能戴在一名公主的身上想必也不是什么俗物,腰间用夹金丝的五彩丝线缠成的腰带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匕首,匕首上镶嵌着七色宝石,刀柄和刀尖都微微翘起,呈s形,小巧可爱。
匈奴的衣裳与大秦的不同,大秦的裙下不会露出裤子和鞋子,可是匈奴人的裙子只做到小腿中间,香颂那镶着球形白狐皮和穿了银线的珍珠边裙摆下露出紧紧裹住的纤细小腿,脚下蹬着她最爱的大红色小羊皮靴子,若是说香颂今日与平日有什么区别的话,就要算她今日腰上没有别着从来不曾离身的软鞭子了。
金鎏这样毫不避讳的直视,引来了香颂的关注,她只看了金鎏一眼,微微点又笑了笑,便朝都胡权次跑去,大叫撒娇的抱着她的手臂,娇声道:“父王。”
“乖!这位便是大秦国的镇北王和镇北王妃,旁边的那位是他的未婚妻,金鎏小姐,还有南大人!他们都是来接你去大秦的,以后你都要听他们的话,不能再像在家里一样的任性了!”
“儿臣哪里任性了,儿臣不是一向都最得父王的宠爱吗?难道父王是因为我的顽皮任性才喜欢我的?”香颂堵金鎏,秦之翦和南浩江点了点头,这才又拉着都胡权次的手摇啊摇不依的说道。
今日更新完毕,金鎏已经到了匈奴的都城西摩城,也见到了给她施蛊的香颂,她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大家接着往下看吧!
第二百七十八章 突变
更新时间:2014-4-7 18:04:38 本章字数:7852
“有贵客在,不得这样胡闹!”都胡权次话语严厉脸上却带着笑,转头又望向秦之翦:“朕就这儿一个公主,从小娇宠惯了,让镇北王见笑了。”
秦之翦看也没看相送一眼,望向金鎏,南浩江见状哈哈笑了起来,“早就听闻香颂公主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位美人,这样的一位美人若是进了宫,便把宫里其他的娘娘们都比下去了,一定会得敝国皇上宠爱的。”
“哈哈哈,南大人谬赞了!”都胡权次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声之豪迈,整个宴会场都能听到,是啊,谁不希望人家夸自己的闺女长的好呢。
都胡权次和南浩江谈笑风生,香颂望着和秦之翦对视的金鎏,眼中厉光闪闪,同样都是女人,她可以和心爱的人深情对望,而自己的爱人却被他们两个害死,这样的仇恨让她紧咬牙关,恨不得现在就动手杀了他们,可是她也很清楚凭她现在的身手根本不是秦之翦的对手,只怕她的软鞭还没有挥出去就被秦之翦一剑夺去了性命,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秦之翦会因为她是大秦未来的妃子而对她手下留情,看着金鎏笑颜如花的样子,香颂突然想到她身上的蛊虫,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金鎏刚转过头去,便见香颂笑吟吟的望了过来,“镇北王妃好漂亮,和王爷恩爱的样子真是让人羡慕!”
“香颂公主说笑了,我和王爷还没有成亲呢!”金鎏笑着回道,有些无奈,不明白她明明没有梳妇人髻,为何他们都要唤自己镇北王妃,虽然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秦之翦还没有八抬大轿把她抬回去好不好,这个程序是不能省的,哪个女孩没有幻想过轰轰烈烈的出嫁情景呢!
“是我眼拙了。”香颂微微一讶,笑了起来。
“对了镇北王,这一路上可还顺利?”都胡权次端着就被喝了一口,笑望着秦之翦。
“一切顺利,多谢王上关心!”秦之翦嘴角轻轻一勾,等着都胡权次下面即将要说的话。
“那就好,敝国和贵国虽然刚刚发生了战争,可是百姓们都是极其向往和平的,如今镇北王前来敝国迎亲,便预示着两国和平时期的来临,百姓们自然是欢欣雀跃不已。”
“王上说的对,希望两国的和平能够持久的维系下去!”
都胡权次用迎亲路上的顺利来暗示他的诚意,秦之翦也不是吃素的,立即指出破坏和平的是匈奴而不是大秦,只要匈奴老实一点,和平原是可以维持很长时间的,两人虽然都没有明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就连旁边的人也都听明白二人在打官腔,面带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秦之翦的暗语让匈奴那边的人都暗暗咬了牙。
知道是自己理亏,都胡权次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其实这次战争给敝国也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又适逢大旱,匈奴的百姓正饥寒交迫、流离失所,朕的此刻也是后悔莫及,不该听信了歼佞的谗言,破坏了两国的和平,如若不然也不会落到眼下这步田地。”
“饥寒交迫、流离失所?”金鎏抬起头来望向都胡权次,眨了眨清凉如水的大眼睛,“方才我们进城的时候好像见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情景。”
“金三小姐是什么意思?”
看来都胡权次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情,金鎏与秦之翦相视一笑。
“王上!”扎昆走了上来,单手抚胸,一脸愤怒的道:“微臣带来了一个人,能替王上解惑,请王上准许此人前来!”
“宣!”
“是!”扎昆行了一礼,转头大喝一声:“带进来!”
扎昆的话音一落,原本还喧闹的宴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门口,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二十岁上下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一到都胡权次的面前就跪倒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这不是柯木诸将军家的大公子拜高吗?”官员中有人认出了此人,低声说道。
官员的话传到拜高的耳朵里,拜高浑身颤了一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忙在地上磕头道:“小人是拜高,小人叩见王上,小人是柯木诸将军的大儿子。”
都胡权次先还不知道跪在下面的人是谁,听他这么一说,眉头皱了起来,这拜高他以前也见过,眼下他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倒是让他认不出来了,他虽然恼怒柯木诸的无能,可是柯木诸毕竟是匈奴的第一勇士,是大将军,将来匈奴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况且这次战争是他应允的,他自然要保柯木诸。转头望向扎昆,不明白他为何把柯木诸的儿子带来,这不是明摆着要让秦之翦想起柯木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