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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219
- “现在不是生事的时候。先走!”以墨的脸色暗了几分,眼底浮现些狠意。以后如果遇上,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主子都发话了,张月鹿自然不敢出手。两人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入房之后也没打扰熟睡中的小桃,抱起床上的烨焱,转身出了山庄。
山庄外,玄武抱着宝剑,坐在马车上静候。
“主子,上马。”
等两人上了马车,玄武立即驾马疾奔,很快就出了神兵山庄的范围。张月鹿撩开帘子看了看,见身后没有人追来,扬声叫玄武慢些,然后对以墨说道,“主子,我们回京城吗?”
“恩。直接回京。”以墨怕晚上露水重天气凉,就给小烨焱又盖了件衣服。
在半路上,烨焱被颠簸的马车摇醒了,不过见母亲还在身边,依赖的在她怀里蹭了蹭,然后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神兵山庄离京城有些远,至少要赶三天两夜的路程才到,以墨本想直接回京,可考虑到孩子,只得在路上停留一宿。
玄武找了家客栈住下,客栈偏僻简陋,不如繁荣地段的讲究,出入者多是路过此地的武林人士。以墨为了不引起麻烦,找了个偏僻的桌儿坐下。
“小二,上茶!”张月鹿扬声喊着。
“来了——客官,茶到了,请慢用。”店小二笑脸迎人,满脸喜庆,看着很是讨人喜欢。
三人点了些简单的菜,小二就下去了。小二刚下去,就有一群武林人士进来,为首的汉子傲然的看了眼店内的人,然后扯着嗓子嚎着,“店小二,死哪儿去了!你爷爷们来了,快出来伺候!”
店小二见这群人个个手拿武器还凶神恶煞,心头一颤,赶忙跑出来招呼,“各位大爷,里面请里面请。”
汉子将扛在肩头的大锤往桌上一扔,震得木桌颤了颤。店小二见木桌上被大锤砸出了大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各、各位大大爷请坐,请坐。”
一行八九人,神色各异,装扮不一,有的像是塞外人粗狂豪爽,有的穿着儒衫拿着摇扇做书生打扮。一群人分了两桌,其中做书生打扮的人文质彬彬的笑道,“小二,上些拿手的好菜,要快。”
“好嘞。各位大爷请稍等,小的马上就给你们上菜。”
以墨一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一手端起茶杯低头喝茶,丝毫没将那几人放在眼里。玄武剑不离手,冷眼斜睨了那些人一眼,没说话。这时小二端菜上来,“客官,您们的菜来了,请慢用。”
店小二端在手里的菜还没放桌上就听先前那个大嗓子壮汉怒吼道,“小二,我们的菜呢?怎么还不上来!”
店小二赔笑,“立马就上,立马就上。”
“上个屁!”汉子拍案而起,满脸戾气的怒吼,“爷爷们都等这么久了?你不给爷爷们上菜,反而给那些个杂碎上菜!怎么?是看不起爷爷们还是怕爷爷们吃白食没银子付账啊?!”
店老板见势不对,立马笑脸迎出来,安抚道,“客官客官,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是那三位先来,点菜早。所以并没有瞧不起各位客官的意思。来来来,客官请坐下喝茶喝茶,菜马上就上,马上就上。”
汉子却不依,一把推开老板,虎目瞪大得如铜铃,吓得店小二两股颤颤。
“什么先来后到!老子只知道老子饿了,要吃饭!快,把菜给老子端过来。”一路来的其人都事不关己的端坐着喝茶,看都没看汉子一眼。
店小二为难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他们……”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找死不成!”汉子又是一阵怒喝,喝声中煞气十足。
店小二怕小命难保,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将菜端走。
“等等!”张月鹿伸手拉住他,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中的菜,然后放到主子面前,“主子,慢用。”
以墨只当那些杂碎不存在,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丝毫不受影响。
汉子见此,怒气高涨,赤红的双目满溢杀气,乍然怒喝一声,“找死!”猛然抬脚,座下的长木凳翻飞而起,顿时朝以墨砸去。长木凳夹着内力,迅猛如虎,震荡的空气传出刺耳的呼啸声,飞过之处骤然掀起阵阵罡风如刃,刮得旁人的发丝衣袍都在空中翻飞。
这突然而起的一幕,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按理说,是张月鹿拦了那小二,也是张月鹿将菜端回桌上,这汉子要怒也是对张月鹿,怎么一出手就对着以墨了!?
张月鹿眸光微闪,扬手抽出腰间的软鞭,在真气的催动下,软鞭如游龙似灵蛇,一鞭挥下,如利刃出鞘,凛厉,锐利,满含杀气!
轰然一声,长木凳爆裂,木削四处飞溅。
店小二和店老板都是精明之人,见势不对,立即躲开了,倒是没伤到。且此时在店中吃饭的客人除了以墨等人和后来进来的九个武林人士,其他人不多,就两个商人。其中一个商人被强势的气劲震伤,吐了几口血就被家丁背着跑出了店,另外一个商人也不敢多留,扔下银子就跑了。
汉子见没伤到人,眼底气势更胜,提着大锤就朝张月鹿冲去,“小畜生!找死!”
“谁死还不一定呢。”张月鹿冷哼一声,软鞭逼成一条直线,似破空射出的利箭,直逼汉子的命门!
张月鹿出手又快又准,庞大的气势如海浪翻涌而上,‘利箭’瞬间直取面门,吓得汉子双目大睁,欲躲不及。原本稳坐喝茶的人再也不能无视,其中一人眼底闪过一抹杀气,暗中出手,夹在指尖飞针带着杀意飞射而出。
厉 光萦绕着寒气,如分水拨浪般刺破虚空朝张月鹿颈项处的动脉射去。以墨脸色一沉,冷酷的双眸渲染出凛然杀气,手臂一震,浩瀚磅礴的气息暴涌而出,似巨龙仰首 长吟腾飞。磅礴恐怖的气势压得一众人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然后便见一尾厉光似破碎虚空划裂黑暗,亮光在众人眼前稍纵即逝。
等黑暗如浪潮退去,光明亮开后,众人回过神来,定眼一看,吓得魂儿都颤抖了一下。
那暗中偷袭的人哪还有气息,脑门上被筷子插个血洞。且人家还是一箭三雕,一根筷子过去,排坐的三人都被穿了脑,筷子还插在他们身后的门框上,入木三分。
嚣张的汉子也不例外,被张月鹿的软鞭缠上,用力一勒,颈椎断裂,顿时气绝。
一下子死了四个。剩下的五人再也沉不住气,纷纷祭出武器,身上戾气暴涨,齐涌而上!
“杀!”
玄武擦拭剑身的动作一顿,眉眼微沉,拇指抵着剑柄拉开细缝,逼人的寒光凝聚成一束带着威煞戾气直冲天际。宝剑出鞘,血溅四方。
惨叫声络绎不绝,以墨如若未闻,重新拿出一双筷子,叫来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小二,让他将剩下的菜都上了,然后细嚼慢咽的吃起来。
早在九人进来的时候,以墨就发现了,这九人目光生冷似铁,身上杀气难以掩盖,且与在林中追杀她的腥风楼杀手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处。且在那汉子一出手就直取她性命这点就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
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个被废了武功的妇人,且又抱着孩子,自是最好对付。
以张月鹿和玄武的武功,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不出半个时辰就将人全部斩杀在此。
三人也不多留,吃完饭又买了些干粮,然后坐上马车直回京城。
店家老板看在满地的尸体和血迹,吓得小腿直打颤,“二二、二狗子,快,快把这些尸体抬出去,别让人……”
话还没说话,被关上的大门‘嘎吱’一声响,门被缓缓推开。老板抬头,看着来人,吓得惨白着脸色跌坐在地。
☆、生子风波 第十四章 回京
客栈内,尸横遍野,血迹斑斑,颠倒凌乱的座椅都是大战过后的有力证明。
李宸雪在老板和店小二惊惶的目光中踏入客栈,踏过一句横在门口的尸体,随意瞥了眼满地的血迹,随后在唯一一条完好的长木凳上坐下,那洒脱恣意的气度与面前的人间炼狱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老板与店小二心惊胆战。
店老板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正欲开口,却被男子身边的小厮抢先。
“三爷,他们又让平安公主跑了。”水雾瞪了眼汉子的尸体,颇为不屑的斜睨了眼风杀。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两次都让人跑了,还有脸在三爷面前出现?!
腥杀检查完几人的尸体,说道,“看来平安公主是恢复功力了。”
李宸雪诧异的挑眉,没想到这么快就恢复功力了?
水雾也很意外,“平安公主的武功实在太高。三爷,凭腥风楼那些人,只怕是……”
风杀听到‘恢复武功’四个字,身躯一震,心头骇然。当初血雨崖一战,他至今都记忆犹新。面对恢复武功后的平安公主,他们腥风楼的人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去一个人家杀一个,去一双人家杀一双,完全没有可比性。
李宸雪虽然很不想承认在呈以墨面前腥风楼是软弱,可如果不想他一手建立起的势力就这么被人给杀绝,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好,“好了。风杀,撤了追杀令。”
就这么放呈以墨入京与李宸煜团聚,李宸雪自是不会答应。眼底满是阴狠的算计,“水雾,通知薛如雪,让她别闲,该怎么做就怎么坐。”
“是。”
……
三天后,以墨和玄武等人坐着马车连夜入京。
半路上张月鹿收到朱雀传来的消息,“主子,朱雀大人来消息说王爷听到您回京的消息已经从邵安赶回来了。”
“邵安?”以墨微微凝眉。
张月鹿解释道,“这几个月没有您的消息,王爷都急疯了,派人四处找您,只要一听到风吹草动,王爷就立马亲自前去。听朱雀大人说,前两日王府的探子回报,说是在邵安寻到一个与您样貌有些相似的女子,王爷听了就领着元朗侍卫前去。”
以墨垂眸,心头有些酸疼,她这次失踪,最担心的就是父王和娘亲了吧……
小烨焱睁着眼睛,许是母子感应亦或是这孩子真的很聪明,知道他母亲这会心情不好,便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他母亲胸口顺抚着,轻柔又缓慢的动作像是在安慰她似的。
以墨读懂孩子的意思,欣慰的将他搂紧几分。如今她也是做母亲的人,更加能体会父王对她的深爱。她的父王是真的爱她不愿她受一点委屈。
看了眼孩子,以墨突然对外面的玄武说道,“在王府后门停车。”
不用以墨多说,玄武就明白了。主子出京的时候孤身一人,且未和太子完婚,可如今回来却带着个不足月的孩子,虽说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外面那些人不知道。人多嘴杂,还是避着点好。
玄武扬起马鞭,将马车赶往王府后门,“主子,到了。”
马车一停,早就等在门口的侍卫立即开门,忙躬身迎接他家公主进府。
以墨抱着孩子,不做停留,越过众多侍卫,举步入门,直往她住的小院而去。游廊上,景阳公主被人簇拥着迎面而来,“女儿?女儿啊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你这几个月是去哪儿了呀?你爹找你找得头发都白了,娘也担心死了……呜呜呜,你到底去哪儿呀!呜呜呜”
景阳公主看到几个月未见面的女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幽怨哀婉的哭声化着缕缕清风飘荡在夜空下……
洗去一身尘埃,换了一袭衣裙。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以墨坐在桌边,优雅的吃着花舞端上来的肉粥。
景 阳捻着丝帕擦擦眼角的泪水,哭声久久不息,“我的儿呀,你到底去哪儿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担心死娘了!呜呜呜娘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依靠,你要是有个好 歹,娘也不活了,呜呜呜……你父王也担忧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都神经叨叨的,一听到有你的消息,半夜起床连鞋都不穿的往外跑,说是去找你。呜呜呜每 次兴致勃勃的去,每次又失魂落魄的回,呜呜呜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叫人担心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