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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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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怎么样?夫人的身体没事吧?”纸鸢紧张的看着他。

    腥杀收回手,敛下眼中的兴奋,如平常郎中一般吩咐着,“没事。最近几天少下床走动,好好休养,我去给夫人开两幅安胎药,喝几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纸鸢庆幸的拍拍胸口,“夫人,您安心躺着,我送大夫出去,顺便去给您熬安胎药。”

    以墨面带疲惫之色,缓缓闭上眼,冷寂的声音听起来隐含担忧,“去吧。”

    当 纸鸢和那个大夫踏出屋关上门那一瞬间,以墨蓦然睁开眼,双目锐利得如夜空中的苍鹰。在那个大夫把脉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指腹有厚厚的一层死茧,那种形 状的茧只有经常握剑的人才能造成。况且,她隐约感觉到了对方极力隐藏的杀气。一个经常握剑且满身杀气的大夫……

    门外的游廊中,纸鸢后退了小半步,恭顺的走在腥杀侧后方。

    腥杀将写好的药房交给她,“已经见血了,以前的方子不必用,用现在这副药房,这上面我加大了药量,相信用不到几服就会见效。”

    “是。”

    晚上,纸鸢给以墨端来安胎药。

    “夫人,喝药了。这是大夫新开的药方,说是安胎最管用了。您快趁热喝吧。”

    以墨看了药碗两眼,装作没有胃口的样子,拒绝道,“我心里有些闷,现在不想喝,您端回去吧。”

    “夫人,这怎么行!您不喝药,腹中的胎儿会保不住的。”纸鸢紧张的劝道,“夫人,为了腹中的孩子,您一定要坚持喝药才行。”

    “你说得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再苦也得坚持。”以墨无奈的苦笑一番,然后接过药,在纸鸢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喝完整碗‘安胎药’。

    纸鸢亲眼见她喝完,暗中悄悄松口气,然后又说了几句,收拾了屋子就出去了。

    她出门的同时,以墨迅速点了胃经上的几处穴道,将胃里还未来得及消化的药汁全都吐在了养在房里的花盆中!

    ☆、生子风波 第五章

    太子东宫,候事殿上。

    郭霆义躬身站在殿中禀告,“太子殿下,一字并肩王传回捷报,已经攻陷婉国三座城池,相信不久便可夺取婉国都城。”

    太子着一袭荣华宫服威严高坐,紫色锈金龙的衣袍衬得他既俊美绝伦又威严凛厉,“恩,下一批要送去的军粮准备好没?”

    “回殿下,兵部已经开始准备了,五日后就能出发。”

    “好,下去吧。”太子不耐烦的将奏折扔在案上,“墨染,茶。”

    “是。”自那日后,墨染就一直在太子爷身边精心伺候。

    郭霆义在进入侯事殿那一刻就注意到了这个贴身站在太子身边的宫婢,女子一袭淡粉色裙衫,柳眉淡描,唇色艳红,发髻上还坠着支不符合宫女身份的金步摇,别出心裁的打扮既娇嫩又妩媚,眼底还有着赤裸裸的勾引之色。

    “殿下,太医说您身子刚好,您先休息会儿吧。”

    娇吟声软糯轻柔,就连郭霆义听了都忍不住心情荡漾,太子爷成天对着这么个娇美人还能把持得住?!

    咳咳,太子殿下可是他家主子的男人,怎能让这些个货色占了便宜去。

    “殿下,臣……”

    “郭大人,奴才送您出去吧。”在殿外伺候的靴公公率先出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引着他出东宫。笑话,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让这不识趣的郭大人给破坏了。

    等靴公公送走郭霆义回到侯事殿时,只见墨染正轻轻关上殿门出来。

    “靴公公。”墨染敷衍的朝他屈膝行礼,眉宇间不仅没有往日的卑微怯弱,反而还带着抹倨傲和鄙视。她可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他一个阉人,哪当得起她的见礼!

    靴 公公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墨染姑娘,殿下可是休息了?”不仅不在意,言语中反而还带着些讨好。虽然太子殿下现在还未收她入房,可昨个儿皇后娘娘向太子爷提 了,爷并未反对。也就是说这女子是真的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爷的女人就是他半个主子,哪敢让主子对他恭恭敬敬的啊。

    墨染点头,理了理衣裙上的墨汁,刚才给太子殿下端茶的时候,不小心染上的,厌恶的拧起眉头,冷声道,“靴公公,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换身衣裳。”她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又道,“如果太子殿下醒了,立马派人过来通知我。”

    墨染直接回偏院厢房,自从她当上太子殿下的贴身婢女后,就立马从简陋的宫女房搬到了雅致的偏院厢房,偏院里住的都是东宫中有品级的管事姑姑。比如掌管东宫内务服侍太子殿下起居的四品女官:艳好。

    艳好吩咐了身边宫女去浣衣殿给太子殿下拿喜好的衣物,那宫女走得急,没看到转弯过来的墨染,两人正好撞上。

    “哎哟!你这死丫头,作死的!眼睛瞎了!连我也敢撞!”墨染扬手狠狠打了宫女一巴掌。

    那宫女知道墨染最近正得太子殿下宠爱,不敢反驳,忙低头认错,“墨染姐,对不起,是……”

    宫女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墨染狠打了两巴掌,“你一个下贱的东西也配叫我姐!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婢。”对着宫女一阵拳打脚踢。

    艳好听到动静,开门出来,见书玛被她打得伤痕累累,顿时怒脸厉喝,“住手!”走过去推开墨染,将书玛扶起来。

    “墨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连书玛也敢动手打!”艳好是四品女官,整个东宫里的宫人除了靴公公就属她的品级最高。书玛是她身边的得力助手,在东宫地位自然不差。

    墨染早就看艳好不顺眼,往日她地位低下,只得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如今她即将成为太子的女人,看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艳好,以后对我说话放尊敬些,不然日后有你苦头吃。”墨染嚣张之极,“还有,我打她怎么了?我打她是她的福气,谁叫她不长狗眼,往我身上撞。”

    艳好沉脸喝道,“墨染,别以为在太子殿下跟前伺候就能在东宫无法无天。东宫有东宫的规矩,你一个宫婢竟敢戴主子才能戴的金凤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

    两个粗使婆子现身,躬身行礼,“艳好姑姑,有何吩咐?”

    “按照宫规,廷杖二十。给我压下去,打!”艳好早有心要治她,今儿寻着错,岂能轻易放过她。

    两个粗使婆子犹豫的对视一眼,如今墨染得太子喜欢,东宫里都传遍了,她们自然也知道。如果动手打伤了,太子要是知道,会不会摘她俩儿的脑袋?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是不是也想受罚?!”艳好厉喝一声。

    “……是。”两个婆子领命,她们只是听命行事,太子殿下要怪,肯定怪不到她们身上。

    两个婆子上前欲去制压墨染,谁知墨染率先动手,狠狠扇了两个婆子几巴掌,咬牙骂道,“该死的老东西,给我滚开。”

    艳好顿时青黑着脸,“墨染,你好大的胆子!”

    墨染不止打了两个老东西,还冲上前,趁艳好没防备给她一巴掌,指着她鼻子盛气凌人的骂道,“贱人,想打我?门儿都没有!”

    “你、放肆!”艳好气急了,扬手就要打她。

    “你才放肆!皇后娘娘说了,等过段日子就让我与太子殿下圆房,封我做太子良娣。太子殿下也同意了。”墨染不闪不躲,甚至还将脸伸到她面前给她打,得意的看着她不敢落下的手,“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你敢打一下试试?”

    艳好满目震惊,“太子殿下同意了?”

    墨染十分得意,“如果不信,你就去问靴公公,靴公公当时也在场。”

    信!怎么不信!如果是以前的太子,艳好肯定不信。可现在……艳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以太子对她的宠爱,只怕太子殿下真会收她入房抬她为良娣。

    墨染满意的看着她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得意笑道,“艳好,你就等着吧。等我做了良娣,肯定第一个就收拾你。”

    艳好轻蔑的睨她一眼,“你得意什么,要不是太子殿下伤了脑子忘了平……”想起皇后娘娘下的缄口令,顿时改口道,“你一个贱婢出身,无才无貌,太子殿下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等殿下没了兴致,倒时候看你怎么哭!”

    说罢,艳好再也懒得理她,转身回了屋。

    在艳好转身之际,一道黑影从角落暗处闪身飞出了东宫。

    偷听墙角的正是咱们帅气又邪气的郭霆义郭大人了。郭霆义走在街上,一手抱着胸,一手摩挲着下巴,凝眉深思,刚才那宫女说殿下伤了脑子忘了平……平什么?平安公主?难怪先前太子殿下见主子走了那么激动甚至以死相逼可醒来后却这么平静!嘶这真他妈的狗血!

    郭霆义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刚转弯,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拉至暗巷。

    张月鹿拉着郭霆义,急得跳脚,“兔子兔子,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郭霆义懒洋洋的回应他,“出什么事了?”他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张月鹿向来不靠谱,一遇到点事就开始毛毛躁躁的急吼急跳,上回也是这样,不过一问,不过是屁股上长了颗疮。

    张月鹿见他这态度,更急,急得直吼,“是主子出大事了!”

    “破晓大人传信来说,主子不见了!”

    ……

    木府山庄,雅苑。

    纸鸢端着药汤进来,“夫人,喝药了。”

    以墨站在窗前,收回视线,回头看她一眼,亲和的笑道,“谢谢,每次都要你送药,真是麻烦你了。”

    “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纸鸢将药碗递到她手上,“夫人,快喝吧。大夫说,等您喝完这副药,他就再来给您诊脉,如果胎脉稳了,就不用喝药了。”

    以墨喝完药将碗递给她,扶着腰走了两步,走到椅子旁坐下。伸手抚摸着肚子,美丽的脸庞泛着母性光辉,嘴角勾起慈爱的笑容,低着头,满眼温柔,“只要他能平安无事,喝再多的药都无所谓。”

    “夫人真是位好母亲。”纸鸢说了句就出去了。

    以墨依旧坐在椅子上,仍然维持着垂头的姿势,不过眉眼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凶戾,“是啊,我可是位好母亲。”谁敢要我没了孩子,我就敢让她没了命。

    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是一片水池,水池中的睡莲开得正艳,水中鱼儿也欢畅的游来游去。捻起一颗小石子儿,用巧劲将它扔了出去,石子落水发出一声闷响。响声刚出,便见水面上倒影出两道黑影在屋顶一闪而过。

    嘴角勾起冷笑,还真是看得起她,封了她的武功还不放心,竟然还暗中派了人监视!引开暗中两人的视线,趁着这机会,以墨重复做着这几天每天都做的事,将胃里的药汁全都吐出来。如果不是上次见红让她发现了端倪,她也不会如此警惕。

    不管这药是治什么的,她都不能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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