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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197
- 不知情的看着以墨肯定会说,‘呀,姑娘啊,你这几天肯定是吃得好睡得好,看,几天不见,都肥了一圈儿,看这小肚子,都吃得鼓起来了。’
知情的呈袭看着以墨就说,“你能不能拿条腰带将你那鼓起来的肚子给勒下去!”看着闹心啊!
以墨给他一个白眼,明显是在说傻话,理都懒得理他。她看着他也闹心!
“在大婚之前,你最好不要出门,昨天就有个丫鬟起疑了。如果未婚先孕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你还不得背人戳着脊梁骨给骂死!”呈袭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最宝贝的女儿,明明最能干,明明最聪明,不仅上得战场还下得牢房,就连不可一世的任颧禾都不是她的对手,可在别人眼里就是凶戾、残暴、没有人性。不仅没有得到该有的崇拜和赞赏,且还被人恐惧着、嫌弃着,避如蛇蝎。他真想提着他们的耳朵跟他们说,他女儿是多么优秀,多么聪明,可惜他能堵住一人的嘴,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这样便也罢了,如果他再让未婚先孕的消息穿了出去,那他可以去地下见列祖列宗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墨翻看着手里的育儿大全,对于他一天要说几遍的话,是越听越不耐烦。
呈袭见女儿那样就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泄气的瘪瘪嘴,你说他容易嘛他,他变得如此唠叨,甚至连最喜欢的花巷酒楼都不去了整日就守着她,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她好!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呈袭盯着她肚子半响,突然惊乍道,“呀,你肚子这么大,会不会穿不下喜服啊?!”
以墨低头瞧了瞧肚子,“不是很大。”意思就是穿得下,让他别没事儿找事儿。
“父王,您还是出去玩吧。”别整天在她眼前晃,晃得她眼花。
“不去,我得寸步不离的看着你,免得你一不留神就出去溜达。”出去溜达不要紧,要紧的是被人看见。
“……”当她是犯人呢?
呈袭很是无聊,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没有脂粉环绕,没有美酒佳肴,没有柔绵的歌曲萦耳,没有铿锵的戏曲舒心,他半点都打不起精神来,“女儿啊看什么育儿大全啊,来,父王给你写一本,想当初父王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的时候,经验可丰富了。你看,如今你长成这样,全是为父的功劳!”
“……”以墨满头黑线,你才是被一把屎一把尿给喂大!
“来来来,父王给你传授经验。刚出生的时候,如果不哭,你就狠拍他屁股一巴掌,因为刚出生的孩子如果不哭,就有两种原因,一是死的,二是哑的。想你当初也是不吭声,还是你父王我狠心打了你一巴掌,你才哇哇开口。你不知道,你张嘴一笑,你娘高兴得都流眼泪了……”
“还有啊,小孩子不能惯,越惯,她脾气就越娇,就像你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起床最不喜欢侍女给你穿衣服,一靠近你就呲牙咬人,非要等着本王给你穿,你那个时候又不安分,穿衣服老动,本王每次给你穿,都得穿半个时辰,大冬天的,汗水都给急出来了。你个兔崽子还不懂得体贴人,每次本王把你顶在肩头让你骑马马的时候,你都死死抓着本王的头发不放手,有时候心狠,还非得给本王扯下一把来你才罢休……”呈袭缓声说着以前的事,以墨还是捧着书看,可书再也没有翻过一页,显然是静静的听着。窗外树上的知了扯着长声聒噪不停,屋内呈袭不徐不疾的噪声与之形成一曲优美的长调,给闷热的天气更添上一层烦躁。
以墨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淡淡的聒噪声却成了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朝堂暗流 第二百零八章 文财之死
还有三天便是太子大婚之日,各地的官员都开始忙绿起来,贺礼源源不断的送往京城,往年这样的七月天气,谁也不想出门,可今年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雷霆王府中,皇后娘娘派了老嬷嬷送喜服来给新娘子试衣服。景阳怕女儿进宫受人欺负,不得已收起性子放低身份亲自迎接宫里来的老嬷嬷。
“老奴参见王妃娘娘,娘娘万福。”老嬷嬷也是个懂规矩的,不仗着皇家的威势就胡乱给人摆脸色,况且她也不敢在雷霆王府摆脸色,先不说王府的女儿将来会入宫做太子妃,就王府的女主人,那可是从宫里出来的长公主,皇上的嫡亲胞妹,谁敢在她面前摆架子!
“姑苏嬷嬷请起,请起。”景阳和颜悦色的招呼,“来人,快给嬷嬷上茶。嬷嬷快坐,从皇宫里到王府也有一段路程,怕是累坏了,快坐下歇歇。”
这老嬷嬷一大把年纪,是宫里最有威望的老人,她当年受先皇的委派,教导宫里的皇子公主们规矩,为人严厉又公正,就连当今的皇上都被她教导过。
还别说,如今景阳公主看着她还有些胆怯。咳咳,就连七皇子李宸年那么放浪不羁顽劣不堪的人看着她也是规规矩矩的。
这不,李宸年想趁着出征之前这点时间找他认为最有意思的以墨表妹好生玩玩。可刚走到王府门口,就遇到宫里出来的姑苏嬷嬷,立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就躲。
庆幸的拍了拍胸口,娘娘呀这老妖怪咋出宫拉!?他扯了扯背上的大包袱,然后围着王府转了两圈,最终找了个最矮的围墙,然后助跑两下,双腿在墙面一蹬,然后撑墙过去了。刚潇洒的落地,就见两只恶犬扑来,“汪汪!汪——汪汪汪!”
呀!吓得他拔腿就跑,什么玩意儿嘛,王府还养狗?这雷霆王的癖好真恶俗。
等他背着包袱误打误撞的闯入以墨的院子时,已经狼狈不堪了。‘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门外恶犬如狼似虎的眼神。正打算舒口气——
“老兄,胆儿肥啊,竟然偷到王府来了?”张月鹿倒挂在长廊的屋檐下,双手抱着胸,满脸戏谑的看着扛着包袱被恶犬追得满头大汗的小偷。
李宸年回头,见着张月鹿被吓了一跳,可仔细一看,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张月鹿看清他的脸才真的是被吓了一条,忙转过身,一脸见鬼的摸样,怎么是他!
李宸年见对方明显避着自己的举动,顿觉可疑,走过去偏着脑袋想要看清他的脸,“兄台,您很面熟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张月鹿忙抬手挡住他的视线,解释道,“爷我长着一张大众脸,谁见了都觉得眼熟,兄台您不必放在心上。”
“是吗?”李宸年使劲的想想,可又想不起到底来在哪里见过。哎,就当他是大众脸吧。而此时——
“借过。”一道冷漠的声音在李宸年背后响起。
李宸年理性的将身子移开些,然后回过头去看来人。当清楚来人的脸时,惊得瞠目结舌,“你你你、你……”
破晓看也不看他,端着药碗淡定的从他身前飘过。
一股恶心的药腥味终于将他的理智给熏回来了,抬手指着破晓,对张月鹿道,“他他、他……他是破晓神医!?”
恍然又想起张月鹿是谁了,顿时又瞪大着眼,“你不是苍鹰山庄的人吗?你怎么会在王府?!”
张月鹿见对方都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放下手随便给他见了个礼,“草民拜见一字并肩王爷。”
这时,以墨推开门出来,破晓将药碗端给她。她最淡定了,看眼不速之客的李宸年,然后又接过破晓递上来的药,豪爽的一口饮尽。
李宸年再一看这画面,最不淡定了,颤抖着手指,指着以墨,“你你、你……”最后半天没说出话来。
张月鹿走到以墨身边,悄声说道,“主子,他发现我们与苍鹰山庄的关系了。要不要杀人灭口?”
李宸年听完,顿时回过神来,为了保住小命赶紧伏低做小的拿出谄媚姿态,“好妹妹,我是您嫡亲嫡亲的表哥,您可不能这么狠心呀。再说,等三天后,您与我大哥完婚,您就是我嫡亲嫡亲的大嫂,咱们是亲爱友善的一家人……”听单猛说苍鹰山庄有个功夫堪比黄胜家老祖宗的人物,呀呀,他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肯定打不过,还是走关系套近乎吧。
以墨将空碗给破晓,破晓又默默的飘走了。她走到院子里的竹藤架子下,坐到藤椅上一边乘凉一边回道,“不灭口也行!”
“对对对!”李宸年赞同的忙点头,他回头看向张月鹿,他家主子都发话了,他总该不会死揪着不放吧?
“可至少得拿出与你的命等同的物件儿来还。”以墨侧目看着一副受打击样儿的李宸年,“你可是堂堂一字并肩王外加三十万卫芸军大帅。”言外之意是,如果交换的物件儿价值太轻,可不行。
李宸年苦逼着脸将背上的包袱塞进她怀里,“我不过就是一跑腿儿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呀我”
以墨打开包袱,只见一件血红的绣凤嫁衣静静躺在包裹里,那用金线勾勒的凤凰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光芒,凤凰接受着百鸟朝拜万花臣服,它高扬着头颅,金线流光中似是展翅欲飞!
纤美的手指缓缓抚上喜服上的金凤,绣功精湛得与众不同,栩栩如生得如活灵活现的展现在眼前。以墨不用问,便知道这套嫁衣是出自何人之手。柔软的触感下传达着的是浓浓的爱意,除了阿煜,没人会带着这么深的感情去绣这件新嫁衣。清亮的眸子渐渐泛起湿润,她如感同身受般体会到了他对婚礼的期待他对未来的向往以及他对她的深深感情。
李宸年见她欣喜,立即抓住机会,“好嫂子,就看在弟弟我给您送来新嫁衣的份上,您就绕过我吧”这人简直是没脸没皮了,刚才还‘好妹妹’呢,如今又‘好嫂子’了,真是没个正经儿。
以墨睨他一眼,看在他跑腿儿的份上,就算了。将包裹递给张月鹿,让他拿进屋。然后对李宸年说道,“皇上不是让你带兵出征吗,你不在沙场点将,来这儿干嘛?”
李宸年也学着她的摸样,惬意的躺在藤椅上,“需得等大哥成完亲大军才得出发,现在还不用急。”
“那你就真的甘心做一辈子的将军?”以墨突然问道。
李宸年漫不经心的回她,“不做将军还能做什么?我没有大哥的睿智和决绝狠戾的手段,更没有没有三哥的狠辣和满腹阴谋并且踌躇满志的雄心,还不如躲得远远的到小国去快活自在。”
“李宸雪……”以墨是第一次听人谈论起那个素未谋面的三皇子,“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李宸年欲言又止,“你以后见了面就知道,旁人不好说。”他这个三哥心机深着呢,有人说他‘亲善仁义’,有人说他‘狠毒阴辣’,到底如何,只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李宸年不爱提及他三哥,转移话题道,“好妹妹,那喜服你可得认真试,大哥交待了,但凡有一丁点的不合适都必须得改。如果真有不合适,您可得告诉我啊,可不能藏着掖着,不然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我可就完蛋了。你也知道,我正趁着这机会巴结讨好他呢,就为了让他在我出征的时候护着我母妃一点儿。您也知道,我母妃现在被贬为才人且任家又倒了,她当初性子张扬,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他毫无忌惮的说出来,一是信得过以墨,二是希望得以墨一个承诺。他出征在外,最放不下心的就是深宫中的母亲。
以墨却比他看得明白,“你娘的事你大可放心,皇上贬你母亲为才人便是护她安全。任家倒了,如果你娘还身处高位,势必会被他人陷害。可如今不过是小小才人,不会引起多少人关注,最多是受些冷嘲热讽的委屈罢了,并无性命之忧。”
李宸年错愕的瞬间又是一番苦笑,“看,你都比我看得清楚……哎,我果然不适合在这皇家生活啊,还是军营里好,个个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哪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没有人天生就会,等你生活久了,自然就明白。”以墨不想同他再说,站起身欲回房去试喜服,可刚起身就被他的咋呼声给吓着了。
“啊啊啊——你的肚子?!”这么变这么大了?!
李宸年觉得太惊悚了,半个月前他还见过她,那时他虽然没注意到她的肚子,可绝对是正常的。今儿乍然一看,吓死人了好不好,就跟里面塞了个娃娃似的。啊啊,等等,娃娃?……娃娃!
李宸年瞬间睁大眼,颤抖着手,就这么指着她肚子,结巴开口,“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以墨没回他,她也低头看着自个儿的肚子,一晚上没见,好像又变大了?怎么会长得这么快!看书上说,这种显怀程度,至少是四个月后的状态,可是她才刚到三个月!
不用她回应,李宸年也知道肯定是怀孕了,而且肯定还是太子的种。他又结结巴巴的开口问,“几个月了?看这样子,四个月?五个月?”呀,这么说早在半年前两人就暗度陈仓了!
以墨若有所思,“看起来像四五个月大的样子?”
李宸年老实点头,“在边关的时候,我见过当地的孕妇,你现在的样子就跟那老姐姐怀孕四五月的时候一模一样。”
“可我才三个月!”以墨肯定的说。
李宸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双生子!?”
以墨眉头跳了跳,压抑着心头的激动,扬声喊道,“月鹿,去叫破晓来。”可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心里的情绪。
王府前殿,姑苏嬷嬷与景阳公主坐在殿中话家常。景阳感叹道,“嬷嬷如今也老了,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啊。”
“谢王妃娘娘关心,老奴活了一把年纪,算是活到头了,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只希望等百年之后,到了下面,还能伺候老主子。”姑苏嬷嬷的老主子是已故的荣太后,荣国公的嫡亲姐姐。
景阳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这时府上的丫鬟进来,“王妃,嬷嬷。公主派人来说喜服不合身,小了一号。”
姑苏嬷嬷听言,大急,“怎么会小呢?怎么办?如果现在重新做,时间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太子大婚,新娘没有喜服穿,这得闹多大的笑话啊。如果真出了这样的事,她们这些做喜服的宫人,可是全都要掉脑袋的。
丫鬟有开口说,“公主叫嬷嬷不必紧张。咱们公主也跟民间的姑娘一样,自成人那日便开始绣新嫁袍,昨日新嫁衣刚好绣完,她让奴婢带过来给嬷嬷看看,看合不合适?”说着就有两个侍婢将李宸年带来的那套喜服给呈了上来。
姑苏嬷嬷看了看布料和裁制以及绣功,虽然疑惑为何布料和裁制都是出自宫里大内,可见那绣功比她们准备的喜服还高一等,便将出到嘴边的疑问给吞下了。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照公主之言安排吧。”
姑苏嬷嬷带人出了王府,李宸年也偷偷摸摸的跟其身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