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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136
- 三万对二十万!人家每人撒一泡尿也能淹死你。
不过是不是传言,他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城门之下,圆阵之中,数万双眼睛齐齐盯着戎装对峙的双方。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声响之后,二万敌兵最先出动,他们举着弯刀,赤红着双目,死死盯着二千重铁骑,眼中的恨意淹没了理智,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杀了这二千铁骑给自己垫背,死前英勇一番,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杀!”吼声震天!
二万敌兵恍若黑色黑潮平地席卷而去——
而二千铁骑亦是举枪待发,二千人坐于马上满脸肃杀如出一辙。同样的冷硬盔甲,同样的婴红长枪,浑身凶戾煞气如从地狱走出的魔兵,不止动作,好像就连呼吸都在一个频率上,二千人马如同一人,诡异得令城门上观看的百官心生寒意。
“杀!”
两军交锋,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沉闷的喊杀声与短促的嘶吼使得山河颤抖!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钢刀,低沉的嘶吼,弥漫的硝烟,整个城外都被这原始搏杀的惨烈所笼罩所湮灭……
毫无悬念!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这场血流成河的屠杀也让承天的百官见了什么是铁骑,什么是以一敌百的铁骑!
☆、朝堂暗流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二份大礼!
金戈铁马,断壁残垣!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场大屠杀,二万余敌兵死伤殆尽,满地尸首,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战场上血肉横飞,浓浓的血腥死气弥漫在整个城外,刺鼻的浓腥味儿扑鼻而来!
城门上观战的百官噤若寒蝉,如履薄冰。看着城门下漫漫如松林傲立的铁骑兵,惊惧不已。百官中多是文官,哪见过战场的惨烈,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疯狂厮杀?早已被吓傻了!颤抖着腿,惨白着脸。
而粱越湖更是被战场那铁血杀伐煞气给震得三魂没了七魄,腿脚一软,就那么瘫坐在城门上,两腿间一股冒着热气的水渍缓缓流出,还夹着股难闻的骚膻气息。
也不知道太子爷从哪儿变出一把绣扇来,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扇着扇子,动作优雅,姿态儒雅,气质更是高雅。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你没看见他扇的方向,全把那股骚膻味儿朝乾闽帝的鼻翼下扇了。
乾闽帝扇了扇鼻子,顿时蹙起眉头,当威仪的视线扫到瘫软在地的粱越湖的两腿间那一滩暗黄时,厌恶的怒喝出声,“没出息的东西!”
“来人!给朕带下去!”
怒喝声震醒了粱越湖,他惊慌失措的爬起身,也顾不得羞耻,忙跪地磕头告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带下去。”乾闽帝厌弃的挥手,“留在这儿,也是给朕丢脸。”
粱越湖被两个将士一左一右的夹着下了城门,他双目无神,面如死灰。想要升官发财凭的是什么?不是凭能力,不是凭功劳,而是凭皇上的喜爱。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无功无绩,因为谄媚奉承,迎合上了皇上的喜好,就被封了正三品的太常寺卿。如今被皇上厌弃,即便他无错无过,皇上也会找个理由贬他的官降他的职!
两个押解他的将士也闻不得他身上那股难闻的骚膻味,将他带下城门,就掩住鼻子走了。没了支撑,粱越湖就这么瘫坐在城墙根儿,双目呆滞,脸色颓废,再加上一身散发恶臭的尿骚膻气,这摸样哪像是当朝三品大员啊,比街头的叫花子乞丐好不到哪儿去。
一双绣着寒梅怒放的精致黑靴出现在粱越湖面前,粱越湖抬起苍白的脸,用呆滞的双眸慢慢移上去,深黑的鎏金披风下是绣着神秘古图的曲裙,胸口一只凛然霸气的苍鹰栩栩如生,放佛耳边响起一声破空长啸,苍劲霸道的老鹰俯空冲来,尖锐的嘴,直戳他的眼睛。
“啊啊啊——”粱越湖死死捂住双眼,害怕的曲蜷在墙角,全身瑟瑟发抖,嘴里还不住的低喃,“不要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以墨蹲下身,清冽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粱越湖,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谁!”
粱越湖渐渐安静下来,他缓缓放下双手,微微抬起头,从臂缝中将视线射了出去,当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瞳孔猛然紧缩,好似回到每次午夜梦回之时——她拿着刀,一边狰狞笑着,一边靠近他。他被绑在童思河畔的杏花树上,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举着刀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剐他的骨。他痛得好像叫,却又叫不出声;他想要逃,却又逃不掉!
‘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着!谁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过不去!’这句话反复在他耳边回荡,在他脑子里盘旋——
“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粱越湖突然大声叫喊着,猛的一把推开以墨,然后癫狂的跑了。
呈袭上完茅房出来,正低头擦他的手,听到疯叫声,一抬头就见粱越湖疯子似的冲来,他敏捷的往左边一闪,然后擦肩而过。
看着一阵疯跑疯叫的粱越湖,呈袭满眼疑惑的正道女儿身边,“他怎么了?不会是被你吓傻了吧?!”
哎哟呈大老爷,你真相了呀!
还真被您女儿吓得快要傻了。
以墨凝眉盯着渐渐跑远的粱越湖,眼中的杀机只曾不减,但凡跟她呈以墨过不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转身踏上石阶,缓步走上城门,同时还跟身后的呈袭说话,“你解决完了没?不会待会儿又要去吧?”两人本来一大早就出了门,可走了半天都没到,原因就在呈袭拉肚子了,上完茅房,还没走出那条街,肚子里咕噜噜一阵作响,又得倒回去!如此走走停停,还时不时的往回走两步,硬是将半个时辰的路程给拖成两个时辰,这不,第一个大礼都献完了,两人才到城门。
一听以墨的话,呈袭立即苦脸,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呜呼哀哉,“哎哟也不知道你娘是用什么东西做的饭,今儿你父王我都跑了十六回茅房了。哎哟pi眼儿火辣辣的疼勒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以墨那个嫌弃哦“粗俗!”
呈袭顿时想起来了,“你不也吃了你娘做的饭吗?你怎么没事?”
景阳为了庆祝呈袭沉冤得雪,今早她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给这爷俩儿吃。
以墨耸耸肩,“我没吃。”娘做的饭能吃吗?看父王那样儿,答案肯定是不能吃!
噗==
呈袭气得吐血,狰狞着脸死瞪着她的背影,“你没吃?你没吃?!那她炒的那两盘菜谁吃干净的?”
“你啊!”以墨再次耸耸肩。
噗==
呈袭这次真吐血了,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这么个兔崽子!明知道不能吃,还不提醒一下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跳入火坑。呜呜全吃了!难怪,他跑了十六回茅房都没拉干净!
俩父女的声音惊醒了城门上的官员以及仍处于震撼中的乾闽帝。
乾闽帝回首,便见一前一后两抹身影缓缓走上城门。一人风轻云淡,一人气急败坏;一人冷若冰霜,一人暴跳如雷!
当那女子抬头,视线相触。
冷锐的视线宛如冰刀,犀利,冰冷,隐含惊人煞气!
乾闽帝眯了眯眼,满含威严的面容在这一刻更为深沉,眼底暗潮汹涌。
呈袭见着城门上的人,上前两步,走到女儿前面,阻隔了两人的视线。笑嘻嘻的给乾闽帝见礼,“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闽帝敛下眼底的精光,睨了嬉皮笑脸的呈袭一眼,淡声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看把左相给打成什么样儿了!”
乾闽帝避重就轻,丝毫不提他造反之事。
呈袭望了眼乾闽帝身后包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任颧禾,吓了一跳,像是看见鬼怪,忙窜到女儿身后躲起来,攀着女儿的香肩,露出两只绿豆眼,惊呼,“呀!这是什么东西?”
“……”任颧禾被他的话给气疯了。全身肌肉不自主的抽搐颤抖。
“……”乾闽帝却是被他闪躲的动作给气黑脸了,正要开口喝叱他‘成何体统’。
可话还没出声,就见一把折扇‘啪’的一下打在那双狗胆包天的鸡爪子上。
呈袭‘嚎叫’一声,瞬间收回爪子,雪白肥嫩的手背上顿起了一条红痕,可见这力道不轻啊。
太子爷笑得温文儒雅,仿佛那一下不是他打的一眼,“岳父,您手背上有苍蝇。看!”太子屈指轻弹,折扇骨架上被拍扁了苍蝇尸体立即飘飞落地。
“啊?哦!那谢谢太子殿下啊。”呈袭傻愣愣的看在那苍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惊悚的看着太子爷,颤抖着声音问,“你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姑父啊!”太子爷笑得灿烂如花。
说谎不打草稿!黄胜在一旁嘀咕,他刚刚明明听到是叫的‘岳父’。当初在童思河上游湖,他三番两次的被‘师兄’弄下船,起初还不知道为何,回去一想,顿时明白,自家狠辣凶残六亲不认的师兄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见自己窥视,顿时生恼怒,然后就毫不留情的把他给河里了。黄胜到现在都还怨念着呢,那可是大冷天的,他回去可是病了好久,祖父还骂他技不如人愚笨不堪。
渍渍可怜的黄胜,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到底是谁把他给整下河的,确实愚笨来着!
“好了!别闹了。”乾闽帝发话,“呈袭,你的第一件大礼是收复城池,斩杀俘虏;那第二件大礼又是什么!”
大礼?!
什么大礼啊?
呈袭被弄得模棱两可,他伸长着脖子往城外一看,嗬!吓得腿儿发软!
“这这、这……”这么多铁骑兵?这么多尸体?这么多血!?!
“是啊!姑父,您的第二份大礼呢?赶快献上来,让侄儿见识见识。”说话间,太子爷微微侧身,挡住众人的视线,伸手在以墨的肩头扫了扫,那地方正是呈袭一双肥爪子放的地儿。那动作像是扫什么令人厌恶的脏东西似的!
要是被呈袭看见,还不得气死!
不过呈袭也看不见,他这会儿正震惊外加疑惑,这下面的十万铁骑是打哪儿来的?还有他哪儿献什么礼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问着他要第二份大礼,可他上哪儿去找大礼啊?!
正在呈袭纠结之时,以墨开口了,“皇上,众位大人,第二份大礼犹如烟火只是昙花一现,您们可得看仔细了!”
众人还未明白她的意思,就听一道清冷的喝令声响彻天空,“白虎,献礼!”
白虎领命,“是!”
然后就见白虎从怀里拿出只小竹筒,对着天上一放,清厉的炸响之后,天空中出现一个五颜六色的彩图。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这不是过佳节常放的烟火吗?!难道这就是第二份大礼!?
这也太……
任颧禾怔愣之后,兴奋之极,像是抓住呈袭的把柄似的,怒声厉喝,“雷霆王你这是胆大包天,竟敢连皇上都敢……”‘戏弄’二字未出口。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