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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98
- 眼见着承天帝就要取消好不容易能找着个羞辱他们承天国的办法,使臣心下一急,忙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女子出塞吧。”
像是害怕乾闽帝不答应似的,使臣粗略扫视了在场的女眷一眼,随便指了个看起来最弱的女子,“就那位姑娘吧。”
众人随着使臣手指指的方向看去,不由一惊,是皇后娘娘?!
哦,不对!
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平安公主!
☆、朝堂暗流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争论不休
使臣萧仁和指了指燕皇后身边的以墨,朝乾闽帝拱手为礼的笑言道,“承天陛下,萧某观此女目光沉凝,气息沉稳绵长,想必是会内家功夫的好手,不知能否让她与我国珊瑚公主比试一场?”
乾闽帝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就连宴中的文武百官都有那么瞬间的呆愣,而粱越湖更是懊恼得一拍大腿。我滴娘娘啊!让个病得随时都能倒的病秧子比武?还不如投降认输来得好!免得待会儿输得不仅没了面子,还没了里子!
一观众人如此脸色,使臣萧仁和就顿觉疼快,更坚信自己没选错人。早听说承天国的女子与他们弯月国的女子大不相同,承天国女子以温柔婉约为美,以会琴棋书画为贤,以绣花做厨为惠。别说是学什么内家功夫了,就是一些皮毛的拳脚功夫都不会,哪能跟他们的珊瑚公主相比!而且看那女子目光呆滞,气息羸弱,身子骨又如此纤细,想必弱得不行,他们珊瑚公主一拳就能解决。哎哎输得越惨越好,越惨越好。至少能为弯月此次惨败的战事挽回些掩面。
萧仁和想得倒好,可承天国人又不是傻子,这种有关国体荣辱的比赛怎会让个‘药罐子’上前。
不用乾闽帝使眼色,就有史官驳道:“萧大人,此事不妥!贵国的珊瑚公主自幼习武,身姿灵便,伸手矫捷。而我朝的平安公主不仅不曾习武还身子羸弱,常年卧病在床,每日需依仗药石度日,二者怎能相比?”
以墨挑了挑眉梢,不曾习武?身子羸弱?常年卧病在床?依仗药石度日?这说的确定是自己?!
萧仁和嗤笑一声,看着那官员轻嘲道:“这位大人是怕贵国会输,所以故意这么说的吧。”略带轻视的眸子扫过高位上的平安公主,“这位公主身子骨确实有些纤细,可再怎么纤弱,也不像是常年卧病之人。大人,您诓骗萧某人年幼无知呢?”
此话像是一个巴掌,打得那位发言的史官满脸通红,红着眼恼怒的盯着萧仁和,他实话实说,哪里诓骗他了!
史官委屈死咯——
萧仁和那个轻视的眼神,可给太子爷心里添堵了。太子爷慵懒的轻靠在铺了雪白貂皮的座椅内,条理分明的掌中托着只精致的雕龙玉杯,食指与拇指轻捻着,微微转动,细细打量杯上雕刻的龙图,专注的模样像是要看出一朵花儿来。
太子爷专心的研究着龙玉杯,漫不经心的道:“萧使臣那句‘年幼无知’怕是用得不妥吧。听说萧使臣今年刚过不惑之年,你的孙女前几天也刚出世,这把年纪,用年幼无知有些恬不知耻啊!”
太子爷一说话,场中无人敢开口,偌大的园子众人噤若寒蝉,肃杀之气顿时席卷而上!
萧杀冷冽的氛围震得萧仁和身子一颤,脸色有些发白,竟然就这么怔愣在当场。
他身后一个武将打扮的男子脸色微沉,不着痕迹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用内力逼成一线,秘密传音道:“愣着做什么!”
声音入耳,萧仁和醒悟过来,不过脸色依旧不佳,退后一步,站在武将男子身边,一脸凝重地低语道,“萧将军,这位承天太子将会是我们三太子的大敌呀。”
萧将军凝眉,“为何?”
萧仁和不便多言,只道:“昨日本官接到家信,说本官那怀胎十月的儿媳生了个女娃。”他也是昨日才知晓,没想到这承天太子也知道,显然是在他们弯月国有承天太子的探子。且还是侵入朝廷内部的探子!
朝中有敌国的探子,且还不知那人是谁,想想都觉得可怕!
萧仁和对承天太子心生惧意,自然不再适合接下来的谈话。萧将军上前一步,朝承天皇帝和承天太子先躬身行礼,后凛然挺立的傲然道,“承天陛下,我们珊瑚公主想要与你们承天的男子比武,找个文武双全的好夫婿,你们说男女授受不亲;后来我们选了位女子与我们珊瑚公主比试,你们又说那女子未曾习武,不愿意比。这不是有意刁难吗?我们弯月国的女子好武,所以性子爽朗豪气,她们不盼未来的夫婿能有何成就,只希望丈夫有一身好功夫,能在遇到贼子时,凭着一身武艺护她们安全。承天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入乡随俗,也不要求与男儿比试。可女子总行吧?如果随便一个承天女子就能将我们珊瑚公主打败,那么承天的男儿肯定更加英勇善战。如此,我们会更加放心的将珊瑚公主嫁给贵国的好男儿!”
如此含沙射影的话,不仅讽刺承天国的男子胆小懦弱,还出尔反尔,明明答应要比赛,可事到临头,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萧天霸的话气得在场的文武百官都快成蒸熟了的龙虾了,全身都是火!
见一个个眼睛瞪大得堪比铜铃,萧天霸又是一声讽笑,“你们要是怕输,不比也没关系……”
话还说完,李若生就忍不住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拍桌子,怒吼道,“比!本郡主和你们那劳什么子的公主比!”
乾闽帝神色阴晦不明,轻轻旋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发一语。
北郡王本想喝叱儿女,但见乾闽帝如此神色,便悻悻的闭了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她去胡闹。
“敢问姑娘是何人?”萧天霸冷睨了眼李若生。他脸上有道疤痕,疤痕从眉梢延至下颚,足有十来公分长短,痕迹周边泛着殷红,看样子是新伤刚好不久。
萧天霸长得并不凶神恶煞,甚至算得上清秀,可那道疤痕落在脸上,让他算得上清秀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况且他是上阵杀敌的将军,身上带着一股子的戾气。冷冽的眼神盯在别人身上,犹如毒蛇吐信,分外恐怖。
李若生本来还气势十足,可被他这么一瞧,那气势顿时就给吓跑了一半,支支吾吾回道,“本、本郡、我是北郡王的女儿,若生郡主!”
“哼!”萧天霸轻蔑的冷哼一声,“你一个郡主怎配与我国公主较量。”言罢,傲然的指向高位之上从头至尾都镇定自若的喝着小酒的以墨,“既然我们萧大人选中了平安公主,那证明贵国的平安公主有过人之处。况且,两人都是公主之尊,再合适不过了。”
以墨不语,依旧恍若事外之人般静观其变。比与不比都不是她说了算。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如果再推脱,那就是真的胆小怕事了。可……众人一想到让那胆小怯生且又体弱多病的平安公主上场比武,就觉得鸭梨山大啊!
“皇上,您看,这……”史官求助的望向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平安公主能行吗?”
哎哟一向信奉女儿无所不能的雷霆王爷听到如此质疑他女儿能力的话,顿时就不干了。指着史官,拍案而起,“你个老不死的说什么!我女儿不行,难道你女儿行?!”
呈袭这一吼,吓得那史官双腿都在打颤,想着李冒的前车之鉴,那史官哪敢驳他,张嘴就说,“行行行,您女儿行!您女儿行!”生怕说慢了,这个爱女成痴的疯子就冲上来打他。
“算你小子识相。”呈袭嚣张至极啊,甩了甩袖袍,跨过案几,走到珊瑚公主身前,肆掠的打量着她,“脸大,眼睛小;唇薄,鼻子塌。腿短,腰粗,肤黑……没一样可取之处,哪能和本王的宝贝闺女比。”
渍渍文武百官皆是以手掩面,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
就连乾闽帝都忍不住以手撑额,轻叹:这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也太强了吧,硬生生的将人家的白富美给变成了矮穷挫!
一直听着‘美若天仙’‘天生丽质’等赞美词长大的珊瑚公主哪受过这般侮辱啊,气得差点当场发飙,将这大小绿豆眼的老男人当成屎壳郎给踩死!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珊瑚扬起甜美的笑脸,“这位王爷,孰优孰劣,比过才知道。”
“切!”呈袭不屑的轻嗤,“比武算什么真本事,以本王看,要比就比生孩子!女人嘛,娶回家干什么的?传宗接代呀!要是娶了个不会下蛋的,要着有何用。还不如换只母鸡回家,让公鸡踩踩,下了蛋还可以换两个酒钱。”这是暗讽她珊瑚公主连个母鸡都不如呢。
“你!”珊瑚公主就是有再好的教养也经不起呈袭这个老流氓挑,几句话就将她气得嘴巴都歪了。
以墨听了她父王的‘大道理’,笑得差点将嘴里的美酒给喷了出来。
好久个武将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了,文官们倒是矜持,低着头,掩着嘴,可他们那颤抖得厉害的身子早就将他们出卖了。
萧天霸眼神一凛,满脸怒容的朝乾闽帝道:“承天陛下,您给句话,到底是比还是不比?”
而此时,不知何时离去的苏牧又重新出现在乾闽帝身边。对着乾闽帝耳语一番,“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乾闽帝颔首,挥退他,对上萧天霸含怒带戾的眸子,笑言道,“比!平安,过来。”
以墨依言,放下酒杯,莲步轻移,来到乾闽帝身前,“皇上,您有何吩咐?”
乾闽帝脸上的笑容越发神秘莫测起来,拍了拍以墨的肩头,“平安,去跟弯月国的珊瑚公主比划比划。”
以墨风轻云淡的福身领旨,“是!”
☆、朝堂暗流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无赖
乾闽帝一下令,苏牧公公立即带人准备比武用的擂台。舒残璨睵皇帝亲自下的令,文武百官还有外国使臣看着,宫里的师傅自然拿出风速来准备,半盏茶的时间就能准备了。
这期间,参赛选手自然是要好生休息休息。
以墨坐在专门为她准备的位置上,面前美酒佳肴零嘴儿糕点儿一一俱全。呈袭站在女儿身后为她捏肩捶腿,加油打气,“放松,放松!别紧张别紧张……”
以墨喝了杯上等的好茶,拧着眉头,淡淡道:“父王,到底是你紧张还是我紧张?”
呈袭停手,看了看泰山崩于眼前都面色不改的女儿,在瞧瞧自个儿抖得跟筛糠似的腿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黑父王不是怕你输了,丢父王的面子嘛”
“想当年在忘川……”呈袭眯着绿豆眼,开始忆往昔,“父王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偌大个忘川无人能在父王的手上过上十招。”
急得焦头烂额的文武百官听到雷霆王如此一说,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些,既然父亲这么厉害,即便女儿没有习武,应该也遗传到点点风采,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不过呈袭接下来的话,却犹如一盆冷水淋头,瞬间浇灭了那点点激动与热情。
“来来来,父王传你三招绝招。”呈袭挽起袖子着示范,“第一招:戳瞎他的眼。第二招:挖烂他的鼻。第三招:踢断他的子孙根!”
完全是流氓招式。
地痞流氓的话在那些老文臣听来,简直是不堪入耳,纷纷摇头叹息。
蔡丞相更是忧心忡忡,“皇上,这平安公主不曾学习武艺,身子骨又弱……要是输了,我承天国的颜面何在啊!”
乾闽帝不骄不躁,挥了挥手,“此事朕自有安排,你无需担心。擂台快要好了,你去请弯月国的公主准备上台。”
“……是。”
蔡丞相与使臣萧仁和做此次裁判,蔡右相站在刚搭好的擂台上,先是朝乾闽帝作揖行礼,后环视了台下文武百官一圈,朗声道,“有请两位公主上台——”
珊瑚公主换下华丽宫装穿上贴身劲装,雪白的丝绸面料紧贴身躯,显得本就婀娜多姿的身躯更加凸凹有致。看得台下的官员们心底一阵火热,眼中的欲望喷薄而出。
而以墨依旧是一袭绣着展翅雄鹰的曲裙,别说换衣了就是脸上的面纱都未拿来。
小靴子公公见了,暗自摇头,无比担忧的对太子爷道:“爷,表小姐如此装扮,您确定不会输?”对他家爷对表小姐的盲目信任表示很怀疑。
太子爷信心满满,“输?笑话!”虽然不知道他家墨宝的武功能否比得上黄胜那小子,可打败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花瓶女人还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