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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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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墨原本正惬意的听琴,突然张月鹿送来白虎在玉门关的急报,便扔下一干贵女来到这僻静的地方解决军务。

    地形图展开,玉门关的大小山峰河流尽收眼底。

    张月鹿指了指其中一处山坳,“如今蜀国的十二万大军已经退到启灵山坳。此山坳易守难攻,且山路狭窄凹凸不平,我们的铁骑发挥不了优势,很难将十二万人马一举攻下。”

    以墨把玩着手中双鱼佩,肃脸沉思,“白虎先前能一举歼灭八万将士,主要还是蜀国轻敌所至,如今蜀国缓过神来,自然做起防范。此山坳离曹庆的军营最近,让白虎从军营中调动三万人马,再让我们的三万铁骑混在其中。”青葱白嫩的手指点了点地形图某处,“让他们从腹背之处潜入,暗中行动,此次不急着一举歼灭,就一点点的吞噬。”

    张月鹿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此注意最佳!我们的三万铁骑不止是马背上的王者更是黑暗中的雄鹰,打暗战,也是能手。嘿嘿到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肯定会惶恐不安,此时再猛然出击,必定能将敌国的十二万将士拿下!”

    以墨淡然的凝他一眼,“别激动得太早,此法变数最大,成功与否就要看对方领兵之人到底是蠢才还是将才。”

    张月鹿嬉笑,“主子,您就放心。我们早打听清楚了,领兵之人叫孙前兵,是个好大喜功之人,成不了什么大器,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军师有点脑子。”

    “此战过后,不管成功与否,都让三万铁骑回谷。最近忘川不安宁,如果让铁骑的消息走漏了,你们就以死谢罪。”以墨扬起绣袍,掀起一道劲风将桌上地形图卷起。

    朱雀将地形图收好,说道,“主子,任颧禾放在忘川的眼线昨晚子时拜见了青省布政使龚领。”

    忘川管辖内有三省,分别是青省、麻省、工省。三省的布政使都是当年老王爷亲自任命,能力不俗。不过如今忘川呈袭掌权,呈袭的那点能力谁都知道,那些人有勇有谋有志有权,屈居一个废物之下,怕是多少都有些不心甘,不甘心归不甘心,有没有反叛夺权之心就不知道了。

    以墨微眯着眼,“哼。如今正是考验他的时候,如果老实些,倒是能安享晚年。如果……”以墨蓦然扼声,回首侧目,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匆匆跑来。

    跑来的正是粱少云。粱少云隐约听到龚邦尉对贴身小厮的吩咐,然后见那玉蝶姑娘起身离去,顿感不对。龚邦尉是何人,他们都有所耳闻,他怕那姑娘出事就跑来给以墨送信。

    “姑……”粱少云喘着粗气,望着以墨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以墨转过身,“有事?”

    “玉蝶姑娘恐怕有危险。”粱少云深吸口气,大声喊道。

    当以墨找到人时,龚邦尉正往玉蝶身上压呢,看到满地衣服狼藉和玉蝶身上道道惊心的鞭痕,以墨眉眼唰的一沉,眼里迸射出的寒光都能杀人了。

    蓦然挥手,霸烈的劲风直将欲对玉蝶行不轨之事的龚帮尉给扇到墙上。

    绝望之中的玉蝶乍然见到以墨,恍若天神降临救她于危难之中。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直直的扑到以墨怀里,抱着她的脖子,哭得昏天暗地。好想只要以墨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以墨同学也甚是给力,脱了外袍将怀里赤果果的身子裹住,然后动作老帅气鸟!

    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搂过膝弯,华丽丽的公主抱,将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抱起转身就走。

    路过愣在门口的朱雀身边时,顿住脚,冷漠的语声中带着戾气,“杀!”

    跟着跑来的梁少云听到此字,浑身一颤,慌忙拦住,指着地上不停抽搐吐血的龚邦尉道,“不可!他乃青省布政使龚领之子,杀了他,会给您带来麻烦的。”

    以墨原本抬起的脚步因为‘龚领’二字停住了,“他是龚领的儿子龚邦尉?”

    玉蝶双手紧紧抱住以墨,脸庞深深埋在她的怀里,当听到龚邦尉的名字害怕的颤了颤。就连搂着以墨脖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抖了抖。

    朱雀躬了躬身,“主子,如何处置?”

    “那个小厮,杀!至于龚邦尉……阉了!”说罢,留给梁少云一个无比霸气的背影。

    ☆、第六十一章 报仇讨公道

    玉蝶的遭遇自然惊动了王府,浑身鞭痕触目惊心,虽说没到最后一步,可身上和心里带来的伤痛也够影响她下半辈子的了。

    景阳摇头叹息的走出玉蝶的闺房,招手示意丫鬟关上房门。望了望等在外面的呈袭和以墨,叹声道,“身上的伤能好,就是不知道心里的伤何时能痊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遭到这种羞辱,真是造孽啊。

    呈袭刚得知玉蝶遭到羞辱,直拍桌怒吼要杀了那人全家,可当得知是龚领的儿子时,瞬间偃旗息鼓,讪讪的摸摸鼻子,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龚领兢兢业业几十年,青省如今的繁华,有三分都是他的功劳,如今不可能为了个女人就要了他儿子的性命不是。

    以墨颇为鄙视的睨了呈袭一眼,胆小鬼!

    呈袭被女儿的鄙视的眼神给惹恼了,跳起一巴掌就拍在以墨的后脑勺,“混账东西!老子是你老子,没大没小!”

    以墨黑着脸,双手紧握了又紧握,额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死死的瞪着呈袭,显然正在努力隐忍怒气。

    呈袭这不怕死的,也睁大着绿豆眼瞪她,“你还敢瞪!还敢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命人把龚领的儿子阉割了是不是?!哎呀,你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就能做这么缺德的事,那可是人家传宗接代的东西……”

    以墨懒得跟他说,黑着脸转身就走。

    呈袭见了,连忙追上去,“喂喂,你走什么,站住!呈以墨,你给我站住……哎呀闺女,父王错了,爹错了,爹不该吼你。你别走啊,哎呀,爹认错还不行嘛宝贝闺女啊”

    景阳看着呈袭那活宝样儿,忍不住低笑,可当屋里隐忍的低泣声传出时,脸上的笑意又瞬间隐了去。哎这孩子,也许是命不好吧。爹娘早亡,如今又……

    布政使龚府。

    当浑身是血的龚邦尉被抬回家时,惊了龚府一家老小,就连正在办公的龚领也被管家急忙请回了府。

    龚领沉凝着脸进府,老管家躬身跟在身后,“老爷,少爷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被人……毁了。对方好像无意要他性命,特意给他止了血。”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龚邦尉的屋子,屋里的一干女眷见着龚领,纷纷行礼让路。一个中年妇人趴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龚邦尉哭得惊天动地,见龚领进来,哭得更悲戚,“老爷,老爷,你快看看我们的儿啊,他被人毁了,竟然被人毁了!老爷,你一定要给我们的儿报仇,一定要给我们的儿报仇啊!”

    哭诉的人是龚领的原配妻子,龚木氏。龚木氏当年生龚邦尉的时候被一个侧室谋害险些丢了性命,后来伤了身子,便再也生不出孩子,所以对龚邦尉格外宠溺。这也是导致龚邦尉暴戾变态性子的原因之一。

    龚领怒沉着脸,一把推开哭哭啼啼的龚木氏,怒骂道,“慈母多败儿!我早说了,不能如此纵容他,你却充耳不闻,如今造成这种状况能怪谁!”龚领对自己儿子了若指掌,自然清楚他平日私下的作风,那等畜生行径,若是不出事,他都不信!如今被人毁了也好,免得再闹腾。

    龚领对龚邦尉这个儿子是伤了心,没指望,所以知道他被人毁了也没多大反应。再说他可不止龚邦尉一个儿子,侧室小妾所出都有四五个,传宗接代绰绰有余。

    龚木氏一生的期盼便是儿子,如今儿子被毁,恍若天塌了下来,哭得不能自己,“老爷,不管尉儿怎么荒唐,他始终都是您的儿子,您的嫡子,您一定要帮尉儿报仇啊。”

    龚领幽幽一叹,龚木氏说的没错,他再怎么不喜,可终究是他的儿子。沉着脸招来管家询问,“可知是何人做的?”

    老管家犹豫一瞬,最后回道,“是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

    “那个贱女人!竟是那个贱女人!”龚木氏扭曲着脸,疯狂的叫骂,“我要那个贱女人给我儿陪葬!给我儿陪葬!”

    龚领眼底闪过一道厉光,举手狠狠扇了龚木氏一巴掌,将龚木氏打倒在地,恶狠狠的警告道,“闭上你在嘴!你是想让我龚家都给你陪葬吗!”龚木氏的行为,说轻了是辱骂皇亲,说重了就是欲谋杀国戚,乃杀头重罪!

    龚木氏虽闭了嘴,可眼底满是怨恨。她不过让那个贱女人好过的。

    龚领找来丫鬟,冷着脸吩咐道,“将夫人扶回房间。”等丫鬟将龚木氏架走,龚领才开口继续询问管家,“可知是何事?”

    老管家难以启齿,支支吾吾道,“少爷企图、企图侵犯过继到王府的宗室小姐玉蝶,被平安公主撞见,便命手下将公子给、给……”

    闻言,龚领脸色又怒沉了几分,“那姑娘可是被尉儿给……”

    管家摇头,“没有,说是平安公主去得及时,那玉蝶姑娘只是被少爷打伤了。”

    听到此处,龚领勃然大怒,“只是被打伤,何况还是个过继女子,就废我儿的命根!真是欺人太盛!”在龚领看来,此事小题大做了,如果侮辱的是她平安公主,被废了命根,他龚领也就认了,可对方不过是个小小宗室女子,且还没被侵犯,她竟就废了他儿子的命根!

    龚领拍案而起,让管家拿来官服,带上官帽,坐上官轿,直奔雷霆王府为儿子讨个公道。

    呈袭把宝贝闺女给哄好,刚回屋屁股都还没坐热,管家呈立就匆匆来报,“王爷,青省布政使龚领龚大人来访。”

    呈袭一惊,完了,这是来讨说话了。急着在屋里转悠两圈,愣是不敢出门接见,为啥?龚领此人大义正值,为官也算清廉诚恳,可就是有些执拗,他出去肯定应对不了他,还不如躲着不出去呢。况且他女儿把人家儿子给阉成太监,人家来为儿子讨公道,他理亏,更不能出去。

    老管家看着他不停来回走动,也跟着心慌,“王爷,龚大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管家一催,呈袭更急,张嘴就说,“谁惹的事谁解决!”细细一想,觉得甚是有理,然后平静下来,抚掌笑道,“对对对,谁惹的事谁解决。呈立,去跟龚领说,本王身子不适,府中一切事务都有平安公主做主,你直接带他去见墨儿。”嘿嘿他女儿那么凶悍,肯定不会吃亏。

    老管家只有摇头退下,担心小主子吃亏还不如担心龚大人有没有生命危险吧!

    王府门口,龚领负手而立,神色端正严谨,不谄媚不奉承。老管家笑着迎上去,“龚大人,让您久等了,里面请。”老管家微微侧身,伸手做引。

    老管家引着龚领穿过数出楼阁庭院,直奔后院。越走龚领眉头越蹙越深,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立总管,本官是来拜见王爷的,你为何引着本官往后院走。”后院来女子家眷做的内院,前院是接人待客办事之处,这点规矩难道王府的老管家会不知?!

    刚毅的脸庞满是隐忍的怒意,就连语气都提高几分,“立总管,本官有重要的事要找王爷商议,如果耽误了,你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老管家依旧笑得温和而疏离,慢条斯理的解释道,“龚大人,您别误会。王爷身体不适,将府中一切事务都交给了我们小姐处理,所以老夫才引大人来内院去见我们家小姐。”

    龚领知道这只是雷霆王躲避他的借口,不由沉下脸,“立总管,本官找王爷是为了政务上的要事,而平安公主管的只是王府中的事务,忘川政务上之事她一个阁中女子怎能说上话。你确定要带本官去见她?”

    老管家笑了笑,却是不语。政务上的要事?谁不知他们家王爷只会吃喝玩乐,别说处理政务了,就连家务都搞不清楚。这谎话也说得太睁眼瞎了!

    渍渍老管家在心里默默给龚领祈祷,就他这段数?只希小主子能手下留情啊!

    龚领见他不语,却仍然引着他往内院而去,心中虽愤然,可也无可奈何。这里是雷霆王府,不是他能随便放肆的地儿。阴沉着脸跟在呈立身后,心里将雷霆王呈袭给鄙视个遍。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竟然在紧急关头,推个女子出来做挡箭牌,真不知英明神武的老王爷怎么生出个这么懦弱的儿子!

    在龚领眼里,女子都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娇惯脆弱,依附着男人而活。虽说平安公主贵为公主,到底还是养在阁中的娇弱女子,一个目光短浅目不识丁的女子岂能配得上他正三品布政使亲自拜见!

    哼!

    雷霆王如此安排的真正目的怕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今天是铁了心要为儿子讨个公道,即便是屈尊降贵的去拜见一个无知妇孺又有何妨!

    龚领昂首挺立,走得威风凛凛,眉宇间甚至都含煞。他这是打算拿出凛凛官威给‘无知妇孺’一个下马威呢。

    不过今天……龚领是注定要在这个‘无知妇孺’的手上栽个大跟头。

    一不小心,怕是连性命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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