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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_分节阅读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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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书画惨兮兮的唤着,拿无比哀怨的眼神死死的瞅着景阳公主。她……太冤了!

    景阳公主被她盯得心里发毛,顿时良心发现觉得自个儿有点对不住她,便担忧的问,“书画,你、你没事吧?”

    “主子,疼!”书画疼得大哭,这会儿是真哭,那眼泪就跟雨水一样哗啦啦的流。

    景阳公主伸着脖子看了看她屁股,顿时一个哆嗦——嗬,皮开肉绽!

    顿觉后槽牙龈酸疼,浑身一个战栗,朝着两个侍卫挥挥手,“下去下去。”

    俩儿侍卫为难的望她一眼,“这?王妃,小公主她……”

    景阳公主顿时想起女儿那言出必行的性子,要是今天这五十大板没完,不仅书画有事就连这两个行刑的侍卫也即将出事。便也不为难两人,开口问道:“还剩多少?”

    俩儿侍卫感激的行礼,恭敬回道,“还有三十大板。”

    闻言,景阳公主掩面而去,临走时留下一句,“剩下三十打轻点,意思意思就行。”她这是无颜面见江东父老啊——根本压不住那倒了霉反了天冷冽又凶残的女儿!

    眼见主子跑了,书画哭得更是凄惨,“主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这会儿屋里,呈以墨正在看妇德的姑娘篇,她还小,平时也就雷霆王逗她玩的时候教她几个字,其他的基本不认识,全过程都是云姑姑给她念,可这些字也是生涩难懂,由此可见,‘三从四德’这条路——渍渍,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大戴礼记》中妇有七去,一无子,二淫泆,三不事舅姑,四口舌,五盗窃,六妒忌,七恶疾……女子出嫁以夫为天,一切以夫家为先,呃?”云姑姑抬头见呈以墨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对面,不由一愣,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那双又细又长的凤眼,高贵而冷冽,漆黑的眼瞳里仿佛容纳着无尽的星空与最尊荣的深沉,当她严厉冷淡的盯着你时,你会顿感压力倍增。

    此时被呈以墨如此盯着,云姑姑顿觉讲什么‘以夫为天’之类的话十分违和,自觉的闭口不谈。换一个话题,“妇工是指女红手艺,绘花刺绣。女子出嫁时,常以她女红手艺的好坏来判断她是否贤惠。其实除了刺绣还有琴棋书画一图来判定女子品性高雅与否,然后再就是厨艺。民间女子常言,要抓住男子的心就先抓住他的胃。”

    前面几句呈以墨听得似懂非懂,可最后一句却听得精通。心里冷笑:男人要变心,那跟天要下雨一样挡不住,别说是抓着他的胃了,就是抓着他五脏六腑都没用。

    渍渍呈以墨,你真相了!

    小小年纪便懂这个道理,难怪……

    *

    清晨,山林间云雾蒸腾,白雾弥漫,似梦似幻,犹如仙境般朦胧。温暖的阳光透过层层云雾,穿梭在树林间。树叶尖上滴滴晶莹水珠悬挂,耀眼的阳光射下,折射出束束五彩斑斓光芒。万道霞光,阵阵光华将整个树林给笼罩得虚实难辨。

    生机勃勃如梦似幻的树林此时却是危险重重杀机暴涌。

    几十道身手敏捷的黑影在树林中穿梭,纷纷朝山间幽谷汇聚而去。

    幽谷深深,湖泊清亮,朝阳的光芒射下,无数面波光粼粼的宝镜镶嵌在幽谷之中,银光闪烁如同星光点点。清澈的湖面倒影着一屏如洗的湛蓝天空,又包涵着五彩斑斓的银光镜面,简直是美不胜收迷人耀眼。

    “绮树满朝阳,融融有露光。雨多凝濯锦,风散似分妆。”湖泊边上,男子一袭青色长衫,手持一把檀香折扇,发髻高挽,面容清秀。给人第一印象,儒雅,睿智,却也古板。

    “少傅。”清越威严的声音从男子身后传来,声音清冷严肃却也掩饰不住那份稚嫩。

    只见一个五六的孩子站在远处。看那孩子的第一眼:便觉得无比尊贵;第二眼:只觉得是地狱生出的妖魔来祸乱人间——漂亮得不像话!

    小小的孩子生着一双夺人心魂的勾魂眼,一张凉薄却分外美艳的娇艳唇,小脸白净粉嘟嘟的异常可爱。可这张可爱漂亮的俊脸硬生生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的孤傲。

    郁青峰见着来人,恭敬行礼,“太子殿下。”

    “出门在外,郁少傅不必如此多礼。”太子冷峻着脸,威严之中却也带着尊师重道的大儒,朝郁少傅拱手礼遇道,“此次奉父皇之命,与少傅一同出宫体察民情,看看这春耕时分百姓的生活状况。一路之上,有劳少傅照顾了。”

    郁青峰惶恐,连忙躬身还礼,“太子万万不可,此乃臣分内之事……”话音未落,突然一道尖锐疾风闪电直朝郁少傅眉心射来。

    太子李宸煜脸色瞬变,不顾自身安危,朝少傅猛扑而去。两人抱成一团,在地上滚了两圈。郁青峰还来不及为脱离危险而兴奋,只见又是几只利箭朝着两人猛射而来。

    “保护太子殿下——”

    “保护太子殿下。”另一边休整的御林军侍卫见太子遇险,迅速赶来救驾。百来个御林军侍卫围成一道人墙将太子殿下滴水不漏的保护在身后。

    黑衣人有备而来,其势凶猛锐不可挡。只见领头人做了个神秘的手势,刹那间,箭矢如蝗的从山林间射出,将毫无准备的御林军杀得片甲不留。

    就几个呼吸间,百十来个御林军死的死伤的伤,顿时只留下几个武艺高强的将领做垂死的挣扎。

    林间的杀伐丝毫没影响到呈以墨骑马踏青的心情。

    景阳公主不让她去私塾上学,导致她无聊之极从而找到了新的乐趣——骑马!

    哎哟喂小姑姑两三岁就要骑马,这不异象天开嘛。

    她都还没马腿高呢,就想驾着马儿四处奔?

    做梦吧!

    景阳公主耸耸肩,闹吧闹吧,只要不出去打人家的大胖小子怎么闹就成。

    雷霆王知晓了哈哈大笑两声,抱着他宝贝女儿狠亲了两口,拍着她的肩直吼,“有志气,有志气!来,父王送你一匹西域汗血宝马,此马快如风急如电可日行千里……”将宝马往呈以墨面前一扔,然后就奔着他的妖艳美娇妾而去。

    呈以墨小童子气鼓鼓的望着一左一右离她而去、极不负责且很不看好她的无良父母,下定决心非要把马儿骑给他们看!

    人活着,不争馒头争口气!

    ☆、第七章 以身相许

    话说,当呈袭把高大冷峻的汗血宝马牵到呈以墨面前时,呈以墨有那么一瞬间闪过放弃的念头。不是她怯场,不是她软弱,而是那马实在太高大。当然,这只对于她一个三岁小娃来说。

    对她来说,成年马儿确实太雄壮,她即便能上马背,可把两条腿给绷成面条能细能软能翻能折也没那么长能把肥大的马肚子给夹住呀。

    哎本来呈以墨都放弃学骑马了,可坏就坏在那马实在不知好歹,对谁不好打喷嚏偏要对凶残的呈以墨打了个喷嚏。

    呈以墨本就矮,且那会儿正站它脖子下面呢,它一个喷嚏下去,那口水没差点把她给淹死。

    再说,呈以墨本就心高气傲,记得曾经有个高大的侍卫,就因为站着俯视与她说了一句话,她就能记仇半天最后硬是把人家给发配到西边沼泽地去种棉花。

    而今,你不仅俯视了,还侮辱轻视般的吐她一脸口水,她哪能轻易放过你啊。

    这两天呈以墨正跟云姑姑学刺绣,绣花针从不离身。她闷声不响的拿出绣花针,然后悄无声息的往肥大的马肚子上一扎——给你放放气,叫你肚子这么大!

    “嗷——”

    凄厉的惨叫声直上云霄。

    汗血宝马疼得在原地直蹦跶。

    惨叫声被后院的那匹刚出生的小赤马听见了,那叫一个了得哦撒开蹄子的往这边跑,一边跑一边叫唤。那可是它亲亲娘亲,要是出什么事,它也不活了。

    不过……当小宝马出现在呈以墨面前,她顿时眼前一亮。

    渍渍这高度,这大小,驼她正好!

    造孽哦!

    小赤马才出生没几天,路都还走不太稳,就被呈以墨钦点为御座,专供驼她一人。

    这不,一大清早,呈以墨就骑着她的小宝马出来踏青遛弯玩儿。

    呈以墨最近长身体,吃得多,身上肥肉飙升,胳膊腿倍儿结实。这么重重的大坨往小赤马身上一压,渍渍照孽(可怜)死咯!

    那四条细得堪比面条的小腿儿在冷风中抖得跟筛糠似的,差点就趴地上了。

    可呈以墨毫不怜香惜玉,一鞭子抽在它屁股上,“驾——”

    小马儿摇摇晃晃颤颤噩噩的跑进了树林,进树林刚走不远,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

    “吁”呈以墨喝停马儿,翻身下马。回望了眼已经看不到影的护卫。为了骑马尽兴,她喝退护卫在树林边缘守着。王府护卫一向以她为首是瞻,她的命令岂敢不听,还真就老老实实的站在树林边缘等着,没有进来。

    闻着血腥越来越浓,越来越近。呈以墨沉脸掂量了自己一番,然后弯腰捡了根枯枝挥舞两下,觉得没有丝毫杀伤力,毅然果断抛弃,随后去捡了块小石头藏于袖中。一边藏石头一边暗想:等她活着出去了,就将那些侍卫给发配到南海捕鲨鱼。

    她刚藏好石头就见一位身穿铠甲浑身是血的侍卫护着一个粉妆玉琢的漂亮瓷娃娃从那边草丛逃出来。

    呈以墨反应甚快,闪身隐于一棵高大的梧桐树后,顺便一脚把累得快要奄奄一息的马儿给踢进草丛堆里隐着,免得到时候被人看到把它当乳猪一样烤着吃了。

    “噗——”浑身浴血的将领已到强弩之末。两只羽箭从他的肩头穿插而过,箭头泛着绿光,血中带黑,想来箭头上被人涂了毒。

    朱信品此时也感觉不对,伤口发麻,恶疼难忍,胸口更是像堵着一团浊气不上不下,憋着闷疼。几个呼吸间,便觉得天旋地转,不止抬不起手中利剑,更是连站都站不稳。自知自己已到尽头,便将肩上的包袱取下塞进被护在身后的太子怀里,“殿下,末将无能,只能护送你到这了。”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朱信品心中大急,狠狠推了他一把,“殿下,您快跑。只要出了这座山林便是雷霆王的管辖地界,到了忘川,他们就不敢随意动手,那您就安全了。您快跑,末将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拦住这群逆反贼子。”

    话音刚落,两道黑影便快若奔雷的朝朱信品和李宸煜这边杀来。

    两个黑衣人也分外狼狈,身上虽无大伤,可小伤却有好几处,想来也是经过一番苦战才从留下来断路的御林军的击杀中追过来的。

    “啊!贼子,拿命来!”朱信品撑着最后一口气,硬要和黑衣人同归于尽。

    朱信品原是江湖人士,为人耿直忠诚,且武艺高强,一把雀羽剑在手,同辈中人少有敌手。早年因缘际会救了当时还是皇子的李乾闽一命,李乾闽举荐他做了骁骑营的正六品营千总,后来因为有从龙之功,被提拔做了御林军从三品统领。来的黑衣人显然是知道朱信品的能耐,早早就给他下了毒,牵制住他。

    朱信品虽中毒,却敌不过他同归于尽的拼死劲头,将一身浑厚的内力运用到极致。手中长剑被霸烈真气震得‘逞逞’作响。

    咬牙拔掉肩头毒箭,运起雀羽决第十层,所有真气像是付在体表熊熊燃烧。他这是用尽平生所有真气在决一死战。

    弹指长啸,“找死!”

    霎时,无匹犀利的剑气隐隐纵横方圆几里,银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冷气,夹着戾气对两个黑衣人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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