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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男太腹黑_分节阅读_4
- 当痛苦与猜疑达到极致,意识终于晕死过去前,墨梨沙哑地低咒出声:该去见鬼的……神……
空间一片安宁。房屋古朴自然,野草青翠可爱。一方乳白池水中,隐隐有水雾升起,墨梨的脸部渐渐拢在其中,再也看不分明……
☆、第五章 第一次的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再度清醒时,墨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不再有任何一丝痛苦。
墨梨呆呆地将双手平摊到眼前,眨眨眼、再眨眨眼,别说伤口,就连皮肤也是柔嫩无瑕疵,甚至比上次浸泡后更白更通透更……漂亮。这样一双辟如精美艺术品的手,能干得了一点点的重活吗?这样的手,该搁起来用一只玻璃瓶包装好拿来观看更合适吧?不知其它地方……
墨梨站起身,将自个儿上上下下打量几番。还是父母所赐的身体,只是不像三十岁,皮肤紧致光洁如花季少女。
她的右手抚上脸庞,这里没泡过,会不会不谐调?
带着这个疑惑,墨梨跨出修补池。当脚掌心传来刺痛时,她这才发现险些忘了一件事:身上的衣服与鞋子已经没了,现在是浑身无一物的出生状态。至于这身外之物,到底是修补液吞噬的,还是在现实世界就已经没了的,她根本不清楚。这一次现实世界之行实在太过匆促而刺激,墨梨根本没办法注意这等小事。
墨梨深深地吸入空间里分外清新的空气,再重重的叹出,告诉自己不得再纠缠任何有的没的小事,更不要去感觉那两个魔鬼男人所带来的惊恐,放空脑袋,以完成心愿为要,毕竟没得选择余地。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还该有什么好在意的事物?所有不曾经历过的事情,不曾出现过的感觉,不管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她所需的,不过是一个适应的过程而已。
墨梨小心翼翼地深一脚浅一脚向房屋走去。
周围百亩野草地虽然是非常肥沃富饶的土地,没有一星小石,柔软滑腻,但是遍布的野草茎叶难免会刺伤划破皮肤,而且脚底那疼痛之外的痒意更令人难以忍受。
墨梨的心神全部集中在更轻更快地穿越草地上,一张脸严肃认真,额际渐渐沁出晶莹的汗水,最终汇成一处并坠于鼻尖,此时她已经走到了廊边。平坦微糙的泥地触感从脚底窜上心间,墨梨放下一颗高吊的心,轻快欢愉地叹出一口气,伸手抹去额际的汗水。
打小,她就爱赤脚在这廊边跑来跑去,有一种特别亲近自然的感觉,下雨天时更好玩,泥土地因为浸泡变得软滑,一脚踩下去,五趾间就会挤出几朵扁平的泥花,特别好玩。仔细想想,人类的快乐总是在年少时最单纯、最无拘。
墨梨握住铁柄,“依依呀呀”地摇出穿进左侧铁耳的铁柱,轻轻推开门,转向右侧。右侧的房间光线有些昏暗,所见物品都会蒙上一层淡淡的暗色。
墨梨轻车熟路地避过障碍物,踏上最里边的木梯。木梯一米多宽,有些陡直,靠近墙边最安全。墨梨脸色微红,呼吸急促,并不是脚底木纹的缘故,而是她从没这么光秃秃地进行过这项运动,行动带起的风与凉嗖嗖的不适令她怪异而尴尬。真幸庆这空间只归她一人,并且还没其它生命的存在。
走进自己的房间,墨梨打开笨重的木箱,随意取出一件简洁露臂雪纺衫套上,下边配一条休闲牛仔裤,再走回门边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天蓝色人字拖夹上,“踢踢踏踏”地在木板上走向镜子。
一米多高的镜子上映出一个窈窕玲珑的修长身影,肤质洁如雪、腻如脂,那鹅蛋脸上甚至找不到毛孔的痕迹,真正如剥了壳的鸡蛋,就连苍蝇也会在上打滑!墨梨的鼻尖几乎顶上镜面,十分疑惑地用食指压扁压痛鼻子,以确定这是否是原装货。
“照理来说,脸根本没泡修补涂,肤质与身上的总有不同吧?为什么感觉它比身上的还要胜上一筹?零碎的小疤没了不说,淡淡的黑斑没了不说,这白嫩中怎么还透出一点淡淡的光来?一白遮三丑?不,用容光焕发形容才真合适。这么年轻的脸,看着真别扭。”墨梨注视着镜子中的脸嘟囔着,“我都十几年没亲眼见过这张青春的脸了。一下子从三十岁回到十七岁的感觉,还真是……别扭而恐怖。”
变得年轻,也就意味着身体上承受过的某些伤害消失,比如疤痕。一个人身上的疤痕,代表着他所经历过的事。人类对于快乐的记忆总是非常短暂,而对痛苦的记忆往往久到一生。疤痕是个例外,它的存在,或快乐或痛苦,无须记忆,只要你看到它,眼前就能清晰浮现整件事的过往。从某个角度来说,疤痕代表着过往存在于身体表面。现在所有的疤痕消失无踪,那些不曾铭记于心的过往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散吧?神是……,让她抛却过往新生?
墨梨皱皱眉头,不再费心去推测这件事。既然神说不死身不凡事,那么往后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也可归之不凡事之内,她所能做的,还是之前想的那回事:妥协、适应。
从原始人类回归文明的墨梨“踢踢踏踏”地走下木梯,在哀嚎哭鸣的肚皮声中,来到厨房,准备开始神罚重生后的第一餐。修补液除了修复身上的所有伤口,还有一定的缓解饥饿效果。相比之前的肠子互食,现在的肚皮空虚十分正常。不过,至多也只能喝喝粥吧,米饭年糕类的,说不准消化不了。
在米仓与土灶间的角落找到陶制米缸,掀掉木板,打开透明塑料袋,浓郁的米香扑鼻而来。神的准备很充分,大概把她家里某个时期的物品原原本本的呈现出。这白胖的大米,应该还是父母亲种收回的。墨梨舀出一小碗米,清洗一遍铁锅,倒进两勺水、倒进米,坐进灶窝开始煮粥。米缸附近有煤气灶,灶上有高压锅,旁边也有电饭煲。尽管更方便,她还是忍饿选择土灶。看着红通通的柴火在灶眼燃烧,脸被加热的同时,饥饿感也下降不少。
墨梨知道,她的这种举动不过是在重温往日记忆。而她盼望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与人,根本不会出现。
在死过两次后,墨梨更加重视脑海中仅存的过往。她怕,在无限的死亡与复生中,她最终的记忆全会变成无尽的、无数的死亡前挣扎画面,而真正生前的那些美好事物却被湮没。
从这角度来说,她的不死身也是神罚而非神赐。
神的行为与言语,确实一致。
墨梨吹着滚烫的清粥,缓慢地抿上一口,让粥香在嘴里泛开的一刻暗暗发誓:不管将来在罪孽还清前死亡多少次,她最初的记忆,永远不能褪色!
肚子撑饱后,墨梨并不急着回到现实世界。房子在这空间里,美好记忆也在这里,自从父母走后,她对现实世界就已经不存在任何留恋。
第一次的死亡,是在她宅在家中足足四年后,当时除了购买一些生活用品与食物,她根本不曾与任何人真正交流。记得家中半夜闯进一个小偷,墨梨尽管手脚发软、心跳急剧,还是拎起一条木凳砸向闯入者。可惜的是,那人非常幸运,不但避开了她的袭击,还成功地将刀子横挡在墨梨的脖子上。墨梨既气急宅过度让体力严重衰退,又厌恶被陌生人困在怀中,再加上本就对生活没太多留恋,脑子发涨下便自动撞向那锋利的刀刃。
结果……
☆、第六章 出空间
对于此时的墨梨而言,现实世界的归属感远远不及空间,若不是心中所愿还有一丝实现机会,她宁愿在空间中孤独度过漫长无边的生命。人的一生若只是活着便足够,哪种活法不是活呢。
墨梨“踢踢踏踏”地走出房,看着百亩地的野草半晌,才拧眉叹息。
她生于农村长于农村,自幼干惯了农活,也遗传了祖辈农民传下的简朴节约。虽然大学毕业后不再接触田地,可心底总存有一分当土地主的念头。
……活儿可能有些生疏,有些步骤也不太清楚了。让这些沃土荒废实在做不到,可真干起活来,一个月也不一定能完工吧?单单锄草就是个重活。另外,化肥与种子、农具,也不知神有没有一并备了份?还有,这空间没太阳,不知道植物是怎么进行光合作用的?
墨梨抬头向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好一会儿,回转身面对三间房。
从左起,第一间是厨房与客厅,建有一个粮仓;第二间是通道,堆放一些杂物;第三间完全独立,是……父母堆放农具化肥种子与一些常用工具的混乱仓库。
墨梨还记得父母将钥匙放在哪,她没有去取。双手向前用力推了推,让两扇门隔出五指宽的空隙,凑上去一瞧,所有东西影影绰绰出现在眼前。藏物很丰富,绝对不止以前父母所藏的,干些农活完全可行。
墨梨想了想,走回厨房。
目前为止,她还没去屋后,不知道这个空间是不是就仅限于百亩地与房屋。屋后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她非常希望屋后的乐园还存在。
木后门的两块小玻璃上已经积满了不知何处而来的灰尘,厚得令人看不清外面。忐忑不安打开门,闯入眼帘的事物让墨梨大吃一惊!
在墨梨的记忆中,屋后与房子的面积相同,左起第一间房子对准的是空地,上面只种了一棵柳树与杏树,树下的花花草草都是纯野生的,随着季节而变;
第二间房子养着一栏母猪与一栏公猪,母猪是两只,而公猪只有一只。猪栏的右前方是个鸡窝,公少母多,数量一般定在15只。鸡窝旁边还搭了个小小的鸭窝,养着四五只花鸭子。这两物放养长大的,每天最多投喂一些米粒与剩饭;
第三间房子最整洁,顺着墙搭着一溜儿的窝,几十只洁白可爱的兔子落户于此。
可现在……
墨梨眼珠子来回扫描好几趟后,开始怀疑神的用心。
难道无所为真是世间最大的罪恶?也最难洗清?神送了空间,送了不死身,送了还愿珠,送了记忆中最美好的祖屋,送了百亩沃土,还送了……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各种果树、满满一屋子的大肚子母猪、一屋子混杂的小兔小鸡小鸭!面积无疑大了许多!
亏她以为这空间没有生命存在!话说这些牲畜是怎么成长的?最最主要的,是后面那座长着疏疏朗朗小树灌木的熟悉大山!它分明是外婆家门后的,怎么跑到她家门后来了?那山也明显比房子高了几十倍都不止,为什么之前都没看见它?
墨梨目瞪口呆良久,视线投注在后屋两间墙壁中央,上面就如城市随处可见的小广告般,贴着一张大红纸片,上书几个大字:神罚,干活才有饭吃!
下面括号内几行密麻小字注明:所有的生命在你看到后就会如现实世界中慢慢成长,完全成长后,就算不理不睬也无妨,它们会永远定在那个状态。另:荤素搭配身体才能健康有力,修补液修复的力量只能半死不活。为了肚皮,奋起干活吧!各类实用书籍,已在书橱补充完毕,请参考。
墨梨哑口无语,失神地瞪着明显大了几倍的屋后乐园以及那座明显用来植果树的荒山,脑子“嗡嗡”作响。该去见鬼的神!一下子这么多的活谁受得了?!她是挂着城市户口的农民子女,根本不是专业的农民!就算是农民,在这些活的面前也得分为果农菜农与养殖农啊!
不提其它,单单近三十头大肚皮的母猪就能令她累趴!一想到从未接触过的接生画面,特别是有可能出现血淋淋的现实时,墨梨就有种第三次抹脖子的冲动!
手脚虚软冒冷汗半晌,墨梨才完全恢复正常状态,拖着沉重的步伐爬上楼,从书橱抽出一本养猪手册,挑到下崽这章节全神贯注翻看起来。
这种事,就当创业吧,万事开头难。毕竟这些动植物完全成长后就不着她担心了。墨梨只能这么自我安慰。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帮母猪接生,那些圆滚滚的肚皮,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小猪出生。一尸几命的事,别说是神罚,就连墨梨自己也见不过去的。
也不知看了多久,墨梨觉得肚子饿得发慌,就下楼灌了一碗冷粥,然后坐在饭桌前继续看书,顺便在高压锅里再煮一锅粥。她对食物并不挑,只要技术不太烂,一般都能下肚。
粥煮好后,墨梨放下书,再次来到后屋观察情况。果树先不管,暂时用不着理会,就算多呆上一个月,也不过是因为太密而营养不良。
猪舍里的猪嚎声没打开后门也清晰可闻,中间还夹着铁栏撬动声。墨梨知道,这是母猪们饿极了在拿猪鼻子拱铁栏示威。一打开猪舍,扑鼻而来的屎尿味令她耸耸鼻子并屏息片刻。母猪们一见主人,“嗷嗷”地吼得更大声,从中间望去,两排猪栏里甚至还有几只顽皮的已经将半个身子挂在铁栏上,大有不喂吃的就跳栏的意味。
墨梨看得直皱眉,随手拎着门旁的细竹条,猛冲到最近的一头母猪旁,刚举起手,目光瞟着它的肚皮,手顿了顿便放下来。对于这种恶劣不乖的猪猪,平常可以抽几下示警,但是只能抽肚皮而不能抽头颅。这下它大肚子,墨梨便没了下手的地方,也就只能作罢。
还是尽快喂吧。
快步来到最里面,墨梨打开猪舍后门透气,目光满意地看向整整齐齐并排的三十大缸饲料。这些加上外面的野生草,够这些猪吃了吧?话说,母猪一旦产崽,就可以停止投喂了吧?这有限的饲料,照神的意思来看,应该是给猪崽成长用的。墨梨边想边将用水管将自来水接用大桶中,依着记忆中的模糊比例调配好饲料,依次倒进各个栏里。因为是第一次喂食,加上是最需要营养的怀崽母猪,墨梨非常大方,每只母猪都得到满满一桶的食物。
听着耳边母猪香甜的吸咀声,满身大汗、双臂发软的墨梨有一刹那的解脱感。她稍稍休息一会,便拎上一旁的铁篮子,从仓库找出一把镰刀,来到草地上割草,准备给母猪当零嘴吃。往返无数趟,每只母猪都有了一篮子的青草咀嚼。猪舍里的味道不再是单纯的臭味,有一丝未散饲料的香甜味,更有清新好闻的青草味。
墨梨敲敲酸痛的腰背,甩甩发昏的头颅,拖着一双犹如千斤重的僵化双腿挪到隔壁。这活,是她出生以来最多最累的,因为没戴表,墨梨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上面花了多少时间,久得她以为一辈子都在机械地干这个了!
两只手掌已经起了好几个发亮的大水泡,火辣辣地疼。她想过先去修补池泡一会儿澡再继续喂鸡鸭兔,又怕已经严重劳累过度的身体会睡死过去,就如上次一样,不知睡了多少天。到时,别说鸡鸭兔,母猪们也会只只翘辫子。墨梨根本不敢想象那种画面,那样一来,这活白干了不说,还特别浪费。那么多的牲畜,价值最起码十几万吧?总不能给睡没了。
对于到手的钱财,墨梨习惯攥在手心里而不是扔掉,她同祖辈们一样,喜欢一分一厘慢慢攒,攒得越多,心里的满足感越强。
墨梨的土地主意识在这一刻达到最顶点,她在这累极的疲惫中感觉到了许多年没有出现过的幸福与迫切,那种发自心底的快乐与满足,无意中令她的步伐轻松许多、动作也利落许多。赶紧干完活吃吃洗洗睡睡吧,墨梨在这种满足中暗暗催促自己。
这一大屋子的喂食无疑轻松许多,墨梨在异常状态中,还再次跑了几趟草地,给兔子加了零嘴。
喂食任务终于完工,墨梨强撑着昏昏欲睡的意识灌下两大碗粥,去修补池泡了一小会,便上楼调好闹钟睡死过去。这一觉,分外香甜,她在梦中露出了笑容。这一觉,墨梨也不是闹钟催醒的,而是挂念母猪情况的心让她提前醒来。
睡饱的身体没有出现过度运动后惯有的酸软,反而比以前更饱满更具活力,看来修补池功不可没。
墨梨将自己包括在内的生物全部喂食完毕后,一只母猪的情况开始有异。她手忙脚乱心发慌地做完准备工作,成功地为母猪引产。足足十三只小猪仔,无一死亡!看着红红小小的小猪仔亲热地依偎着母猪,闭着眼睛吮食,墨梨骄傲地心想:爸妈在这里看到不知道会有多开心,猪仔不但健康,甚至比普通的小猪还有活力呢。
所谓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近二十天,所有母猪下崽成功,每栏都是十三只。一般母猪平均下仔有十一只就算不错,其中可能还有死胎与体力特弱而早夭的。三十头母猪的合计产下三百九十只小猪,只只健康红润,其中只有一只是雌的。
神是让她留下最健康的当种猪,其余一律当肉猪吃吧?她就算是肉食主义者,一年两只猪也足够吃了。墨梨眼角直抽筋,额角直冒汗,既高兴自己的私财产丰富的同时,也怀疑神是否是在借机嘲讽她是个十三点。肯定是这样的,雄十三,不是最讽人的?真是,该去见鬼的神!
诽谤归诽谤,墨梨心里还是很高兴这种结果,如果每胎多几只雌的,这代表她要养越来越多的猪。所有土地都被猪所占领可不好玩,别说异味太重,自己身为弱势群体,没准还是个被欺负的。有个解疲健体美容的修补池,墨梨的农活越做越顺,在周而复始的劳动中,五年的时间,一眨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