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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明大少,宠妻成瘾_分节阅读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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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反射的,黎乐雅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被他看得莫名心慌。幸好孙娅茹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发生更狼狈的事儿,“小雅,你这孩子,都让你别管我了,你自个儿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要是连你也累垮了,我们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更夸张的是,孙娅茹居然“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泣不成声道“若斐,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妈妈,可我真的不知道那男人会如此居心叵测,竟然丧心病狂地想要侵犯你妈妈……我承认我最初的动机是要你妈妈离开你爸爸,想让别的男人接近她,让她移情别恋。我万万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啊!你试想想,如果是你遇到了这样的事儿,你能保证自己比我还要高风亮节吗?当一个女人的家庭和婚姻受到威胁的时候,谁又能保持理智和风度?!”

    心知此时千万不能倒下,蓝若斐也不再靠着他,坚强地点了点头,“我去加护病房,你先去办这事儿。”纵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此时此地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当务之急,还是先把黎峻入院的事情办妥。

    医生叹了口气,说“病人将会送往加护病房,他的身体还有一些体征不太稳定,需要二十四小时监控检测,我们会有医护人员跟进。现在你们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同样的疑惑,从他嘴里问出来,显然比蓝若斐问的多了几分气势,加上他天生的强大气场,就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转身看向一边的蓝若斐,眼泪就更是止不住了,“若斐,我知道你心里对我很有想法,对我们母女俩也有重重顾忌,这都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你。但你爸爸要是能醒过来,我求求你好好对他行吗?他这辈子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

    明可帆也不接话,只是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不置可否。那冰冷而犀利的目光,让人后背一阵阵发凉,仿佛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包,无所遁形。

    很好!又一次瞒着她是吗?这次的理由又是什么?依旧是为了她好吗?呵呵,可笑了不是?最应该知道真相的人,往往都被人蒙在鼓里,而他洞悉一切却要装糊涂!

    明可帆办妥入院手续的时候,才得知她已经离开,只匆匆看了黎峻一眼,便不顾黎乐雅的叫唤,拔腿就跑。他的女人一定是伤透了心,这会儿还不知道躲在哪儿独自哭泣,他一定要赶到她身边。

    只是短短的几天不见,他似乎又苍老了很多,就连两鬓的白发也比原来多了,趁着毫无血色的脸庞,显得异常憔悴。这就让蓝若斐想起了孙娅茹母女俩对她的谴责,是啊,如果不是她的固执,老人又何须遭受这样的罪呢?

    不可否认,孙娅茹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到了她的心里。没错,整件事情当中,最主要的责任就在黎峻和关芸的身上,孙娅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声音不大,甚至还带着些微刻意压抑的感觉,可是蓝若斐仍然能从中听出指责和怨怼的味道来。一个原本极力阻挠让她进入黎家的人,如今居然苦口婆心地劝她认祖归宗?

    “我是他的爱人。”孙娅茹在黎乐雅的搀扶下,上前一步,急切地抓住白大褂的手,“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情况很严重吗?”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光是这副表情,便足以让蓝若斐相信,其实这件事儿从头到尾他都是知情的!

    况且心里那不安的直觉是偏不了人的。

    这是她的错觉吗?!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样,黎乐雅也没有再劝,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但不知怎么的,蓝若斐总觉得,她不但是叹气,还明显松了一口气?

    等到黎乐雅搀扶着孙娅茹走过来的时候,明可帆也已经赶到了,正陪着蓝若斐坐在椅子上,低声说着什么。从他脸上那温柔的神色,和轻声细语的样子不难看出,他是在安慰自己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妈妈独自关在房间里哭,面前还放着一把水果刀,她痛苦得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白,是有人要夺走我的爸爸,拆散我们原本幸福的家庭!这一切,爸爸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道妈妈其实早就察觉了。不但知道了他的婚外情,还知道那个狐狸精是谁!可是她不愿意和爸爸争吵,又无法面对那样的痛苦,就打算一个人悄悄结束生命。”

    男人?哪个男人?

    从她这样的举动似乎看出了态度的软化,孙娅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既然你连那个男人都能原谅,自然也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面对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长辈,还对她下跪认错,心中当真百感交集。连忙也跪倒在地,搀扶着孙娅茹,“阿姨,您别这样,有话咱们起来再说。再怎样,都不该是您向我下跪。”

    “怎么,看到这画面,你也知道难受了吗?”身后响起了黎乐雅的声音,带着几分刻薄和挖苦,讥讽的味道很浓。

    若无其事地挺直胸膛,稳步向前走,就像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

    许是有了个人陪在身边,黎乐雅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不见了最初的六神无主,身子也不再颤抖了。不时抬起头看看上方的手术指示灯,眉头紧锁。

    回过头深深地看了黎乐雅一眼,“我知道该怎么做。”颇有内涵的一句话,也不明确回复任何,权当只是表个态。

    “第三者”和“私生女”的头衔就像两个沉重的十字架,压在她的肩膀上,沉得都抬不起头来。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沉声说“对不起!”

    声泪俱下的模样,倒像是有几分伤心,至于真正原因为何,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想到自己跟着黎峻几十年,在他心目中半点儿地位都没有,不禁又悲从中来。如今不但斗不过眼前这个私生女,就连那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她都斗不过,注定要败在关芸母女俩的手下吗?

    “病人是突发性脑溢血,现在虽然抢救过来的,但是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即便清醒了,身体也未必能恢复正常,引发的中风症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褪去。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永远都这么躺在床上,做一个植物人。”

    这句话,既是代表她死去的母亲,也是代表她自己说的。不等黎乐雅再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让她窒息,只怕再多待一秒钟,都会脑袋缺氧。

    眼看着场面失控,医生只能看向在场最冷静的唯一一个男人,“你是病人的亲属吗?”

    恨命运的不公平,恨男人的狠心和负心,更恨那恬不知耻抢夺他人老公,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女人!可她还能怎么做呢?难道要把关芸从坟墓里拉出来吗?还是到处去寻求什么灵丹妙药,让黎峻失去记忆?

    应了一声,明可帆便担忧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还能走吗?我得先把手续办了,不然后续用药和手术的安排都跟不上,顺便打个电话回去问问老头儿,他好像有个朋友是脑科的权威。”

    “当时,爸爸就是在跟我谈起他和若斐妈妈当年的事儿,然后说到如今跟若斐形同陌路般,情绪很低落,甚至在自责不已。他还说,只要若斐肯叫他一声‘爸爸’,哪怕要他做任何事儿,他都不会犹豫……”

    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病床上的人,黎乐雅继续说“从小,我就是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爸爸一直都说我是他的骄傲,在大学教师的生活区里,我也是大家都喜欢的小公主。可是事情慢慢就开始有了变化,爸爸变得不喜欢回家,甚至在面对我的时候,变得严苛了许多,开始嫌我娇气,嫌我不够大度。这一切,我并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以为,只是我不乖,所以爸爸就没有原来那么喜欢我了。”

    “还没有。”明大少淡然地回了一句,状似不经意地问“是什么引发突然昏厥呢?之前只听说伯父心脏不太好,照理说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会这样的。伯父晕倒的时候,有谁在旁边吗?是谁第一时间发现的?”

    回到家,车子就那样歪七扭八地随意停在院子里,进了玄关连拖鞋都没换,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了楼。推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那抹生过孩子仍然略显单薄的身子坐在阳台那里,光着脚,抱着自己的膝盖。

    从身后搂住她,却被那有些微凉的温度给吓到了,比体温更冷的,是女人的声音--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儿在瞒着我?身世的问题是因为顾念我怀孕了,怕我受刺激。那你舅舅呢?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吗?我很好奇,你每天面对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你觉得从今往后,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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