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全文免费阅读
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_分节阅读_219
- 感觉到一抹‘幽怨’的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脸上纠结不去,凤赭凉莞尔地轻勾嘴角,视线终于从桌上文案转移到了她脸上。看着她气色红润的清丽娇颜,眼中泛起了丝丝柔情蜜意。
上官蕙正待开口,鬼魂的声音却先一步从门外传了进来。
“爷,那个人有动作了!”
闻声,凤赭凉眼中倏然闪过一丝寒意。他之所以这么晚了还守在相府,一方面自然是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与蕙儿相处。不过还有隐秘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要等着某个沉不住气的家伙主动送上门来,然后将他一网打尽。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给他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楚琰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混进了相府。一身老者装扮的他,此时从外观看来,就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家。
从上官瑶口中探听到,日日都会有一个菜农老伯来给相府送菜,且通常他都是走的西偏门。这正好给了他机会可趁。走西偏门不容易引起注意,而且他此时这一身老者的装扮也是天衣无缝。想来,就算走在相府之中,也不会有人愿意多看他两眼。
走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将推车往地上随意一放,他立刻从腰间掏出了上官瑶画给他的简易地图。按照这地图所标注的方向,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即找到上官蕙所住的荷香居。
哼,算是那个女人还有点用处。有了她的暗中帮忙,倒是省了他不少打探的工夫。
本来,他想等到上官蕙出府的时候再行动。可是听说这个女人怀孕了,凤赭凉将她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他埋伏在府外,却很难寻到一个机会下手。万般无奈之下,他唯有深入虎穴,即使明知道危险重重,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714章 戒备松懈
抓到了上官蕙,他尚且还有一丝可以为自己堵上一把的机会。否则,就只能被动等着别人来抓……
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用打火石将之点着。楚琰一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一面借着烛光将地图上的路线在最短的时间内牢记于心。
他要等到二更天,那会儿是人们最困乏最想睡觉的时刻。
一切准备就绪,他将那车蔬菜藏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然后便隐身在漆黑的夜色之下,悄然前往荷香居的院落而去。
“唉,好困呐。”
院子里负责守夜的两名小厮双双坐在廊下,其中一个伸了伸懒腰,又开始频频打起哈欠来。另一个见状,连忙出声提醒着他,“精神着点!丞相大人可是吩咐过了,叫我们一定要好好守着,这是在保护未来的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小厮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却招来同伴无情的嘲笑。
“什么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怎么这么说?咱们二小姐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不就应该是皇后吗?皇后所生的皇子,不是太子是什么?”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你看,咱们小姐都回府好几天了,皇上也就来了那么一次。他若是真那么重视二小姐和她腹中孩子,又怎么会看都不来看一下?”
“行了行了,这些都不是该咱们下人议论的。万一被青儿姑娘听去了,可不得了。”
“你呀!瞧你吓成那样?”
两人挨靠着坐在地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了会儿,先前那哈欠频频的人仍觉得困,便悄悄取下挂在腰间的‘宝贝’。打开来,瞬间酒香飘溢,让人不觉精神一振。
令一个胆子没他大,见他手里竟拿着酒壶,吓得脸都有些白了,“你疯了?今儿咱们值夜,你还敢喝酒?就不怕相爷知道了,教训你啊?”
拿着酒壶一人听了他的话,不忿地冷哼一声,“知道了又怎么样?想教训就让他们教训!哼,下人,下人就不是人吗?整日被他们吆五喝六的不说,到了晚上还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了……”
胆小怕事的,听见他口中的喋喋抱怨,吓得脸色更加难看了,“快别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听见,你我都会被赶出府去的。”
“赶出去就赶出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那人非但不听同伴的劝说,还有恃无恐地将酒壶瓶口对准嘴,竟当真喝起酒来。
一口辛辣酒酿入喉,他忍不住赞叹道,“好酒果然是好酒,你喝喝看,这可是我偷偷从库房里偷出来的。是珍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呢。就这么点,多了我怕被发现。”
“既是好酒,你还是自己留着喝吧!”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我让你喝,你就必须得喝。”说着,竟然半强迫地往同伴嘴里灌起酒来。
“咳……咳咳咳……你做什么?”
“怎么样?好喝吧?喂,适才我去小厨房,看见那里还剩了不少菜肴,不如我们……”
“要去你去,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哎,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就回来。”
“喂,你别拽我啊,你这个人……”
☆、第715章 真正的身份
两道鬼祟的声音很快便消匿于廊下,应是如他们所言,去找吃的东西了。
隐匿在院外墙下的楚琰将这一幕看在眼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就是现在——
他四下里看了看,再三确认这附近没人后,才蹑手蹑脚地潜进院落。按照上官瑶所说,中间的是主房,左右各为厢房。作为主子,上官蕙自然应住在主房里。
将门小心地推开,早已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即使在无一丝光亮的屋子里,也能看的十分清楚。
首先是外间,而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这会儿正坐在八仙桌旁,手柱着头,看样子是已经睡着了。
楚琰将动作放得更轻,脚步几乎无声。他看见了一个长形屏风,心想,屏风之内应该就是上官蕙的寝房了。
他悄悄取出了一方绢帕,帕子上沾染了一定分量的蒙汗药,只要将这帕子往人的口鼻上一捂,那人顷刻间就会陷入昏迷。
绕过屏风,隐约间,他看到床榻上有微微的隆起。想来睡着的应该就是上官蕙了。
楚琰万万没想到,这次相府之行会这么顺利。然而,他并不觉得开怀,反倒是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味’。这该不是有人给他设下的圈套吧?否则,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来到这里。再一想,上官蕙怀了身孕,周边应有更多的人服侍保护才对。何以这偌大的院落,只放了两个小厮守夜?甚至连一个暗卫,他都不曾看到……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浓重,就在距离床榻两米左右的位置,楚琰蓦地停了下来。
不对,这一定是个陷阱!
不给自己多想的时间,他转身便欲出去。却在这时,原本暗黑一片的室内乍然亮了起来。从门外冲进来手持火把灯笼的一群人正是由鬼魂带领的鬼面人。而与此同时,躺在榻上‘安睡’的人也一跃而起。楚琰一眼望去,不意外地看到一个面容冷清的陌生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官蕙!
他中计了!!!
看着随后走入的凤赭凉,楚琰神情阴郁,嘴角勾着凉薄冷笑,“你怎知我会来?”
凤赭凉面无表情地回望着他,被火烧灼过的脸虽然仍透着几分狰狞,却远远不及初次看到时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你绝不可能甘心就这样落败,于是便迫切想找机会把局势搬过来。可你势单力薄,既无人相助,手中又无兵将可用,唯一一个可与我抗衡的办法,便是拿捏住我的‘弱点’,逼迫我答应你的条件。而这个‘弱点’,毫无疑问,正是蕙儿!”
楚琰听后呵呵地低笑两声,狭长黑眸略略一挑,挑出了几分笑意,“凤赭凉,你这般精明,当初又怎么会败在了我的阴谋中?”
“因为我把你当做了朋友。”凤赭凉一字一顿地说道。朋友两个字,并非说说而已。那是要深深铭刻在心的。在这世上,他可以放任自己去相信的人不对。而当年的‘江陵公子’恰恰正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他是真心把他当做朋友,故而从不怀疑他来到自己身边的真正用意。却不料,这唯一一次放纵自己撇开了思疑的信任,竟险让他付出了生命的惨痛代价……
“朋友?哈哈哈哈……”楚琰十分猖狂地笑了数声后,面露嘲讽地看向这个口口声声说将他视作知己的人,眼中是一抹不再隐藏的嫉恨。
“凤赭凉,你还要再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其实你早已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不是吗?”
楚琰的真正身份?
☆、第716章 最后的仁慈
一时间,听到楚琰这番话的众人都露出了茫然不解的神情。据他们所知,楚琰是前楚妃的侄子,是楚家的嫡长子,仅此而已。难道除此之外,他还有其他的身份?
“你们都先退下!”
随后而来的上官蕙,将面面相觑的众人遣退。屋子里仅留下她、凤赭凉以及楚琰三人。她想,楚琰接下来即将公布的‘**’不宜被太多人知晓。
她来到凤赭凉身边,侧眸看着他冷硬阴郁的侧脸,一双小手轻轻包覆住他紧攥成拳的大手,那柔软温润的触感让男人的心蓦地一暖。
“不错,我的确知道你的真正身份。你是父皇与一异域女所生。当年,你的降生正逢各地灾情不断,便有人断言你是个祸害。父皇为了天下苍生,不得已,只好将你送出宫抚养。”
听了凤赭凉的话,上官蕙不由的一怔。没想到楚琰竟也是先皇的儿子,是怀殇的亲兄弟……
“祸害?灾星?当年的我不过是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孩,他们就在我头上妄自扣上这些罪名,难道不是‘欲加之罪’吗?”楚琰声音有些干涩地吼道。他恨命运的不公。原本,他也可以以‘皇子’的尊贵身份在皇宫里无忧无虑地长大。原本,他也可以活得很好,很幸福。可这一切,在他十六岁那年一次无意中探听到爹爹与叔父之间的谈话时,就已化为乌有。
那一年,他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可是他的父亲,却为了所谓的‘天下众生’,狠心将他抛弃。若非他的母亲只是个身份微贱的异域舞姬,他会如此待他吗?
“就算父皇当年的作为有欠妥当,你也不该把这错当你报复世人的动力。你这样,对得起把你养大的楚家吗?”凤赭凉沉声说道。对楚琰,他固然有几分同情,却无法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楚家?”楚琰冷嗤着,恨声道,“你以为他们是真心对我好吗?他们只是忌惮着我‘皇子’的身份,不得不对我另眼相待。当我得知我那所谓的‘爹’不打算把侯爵的世袭之位给我时,我就已经知道,那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那些人,从未把我当亲人一般看待。他们只是在同情我,就如同情一个街上的乞丐……每每看到他们眼中闪烁的怜悯,我都有想上前撕碎他们脸上伪装的冲动。”
静静听着楚琰讲述他这些年来的‘遭遇’与‘不忿’,上官蕙只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并不是可怜他的身世和遭遇,而是觉得他这样愤世嫉俗地活着,实在很累。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会有一些轻待你的人。若每一个,你都要竭心竭力地报复回去,把生命中所有的美好时光都虚度在沉重的报复里,误把报复后的喜悦当成快感,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可悲的吗?
凤赭凉给了楚琰最后的仁慈,不折磨他,而是让他利落痛快地死去。
上官蕙拉着凤赭凉,让他在床上躺了下来,不容反驳地坚持道,“睡一会儿,有什么事都等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