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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的背包咧!
- 第八章 我的背包咧!
看完回忆的电影院,礼拜四的晚上,我再次躺回床上,让神圣的梦乡暂时带我游走世外桃源、或和周公戴上电竞型耳麦一起打游戏。接下来的五六日几乎都是,烤肉烤肉烤肉;烤肉是没差,不要考试就好。
吃完烤肉时,我总会想,在这皓月当空下,我该怎幺有效率地规画这莫兰蒂哥无私奉献给我的三天时间呢?
我边剪脚指甲边排行程。礼拜五的时间是实地去採访一家餐厅取得报告素材,然后开始写报告,写完就被堂哥和弟弟他们抓去帮父亲养鸟。一进鸟园,一只鹦鹉在学猫叫又「啊,啊,啊」的不知道在啊什幺意思的。
养鸟麻烦的地方就是,换水;换饲料那太简单了,只要倒掉旧的,再去挖新的饲料然后增添上去就好了;而换水你还要拿杯刷去把鸟的大便给通通刷到乾净,更可怕的是,有些鸟大便还会硬生生地给我黏在上面,又要我再去找破烂的菜瓜布,狠狠地给它「ru,ru,ru」它才会掉下来,然后才能递送进笼子内,费时又费力,超级麻烦的,而且那味也过分的糟糕。
我当然也有问我爸,「为什幺那些鸟要在喝的器皿上拉屎?」
我爸一脸沉重又无奈,「我嘛想呒咧……」
有次更夸张,牠们直接在我面前拉,然后牠们就没得喝了。不喝是聪明之举;在器皿上拉屎是愚蠢至极!
养完这群乱大便的王八蛋鸟后,我们正準备去吃烤肉,离开时,我听见那只鹦鹉骂了一句台湾国宝级髒话,希望是幻听啦。吃吃烤肉,今天就很平凡的过去了。
礼拜六晚上,我哥call我,「走走走,麦当劳。」然后将他的豆豆先生车「ru」到我家大门口、然后大家猜猜堂哥接着把车给谁开?答案揭晓!是我那小我两岁的弟弟!他还曾经开车载我、堂哥、我朋友去清水时代影城看董子健跟颜卓灵演的《六弄咖啡厅》。
然后我朋友上车第一句话就是,愣愣地说:「你们让年纪最小的开车喔。」
「放心,他是我的得意徒弟。」堂哥滑手机看lol的开台,露出非常安逸和放鬆的微笑。
我弟则给我朋友一个小屁孩独有的屁孩微笑。
我则是摸摸他的头,像个大师,「他可以的。」
对于我弟会开车,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太过于讶异,因为我知道,他能学会的重要因素是「想学之心」,而且有个令我惭愧的事实是,他开的比我这有驾照的还好。
先让我约略说说「想学之心」的概念。(转移话题?)教我跆拳道的教练,他和我们分享了他的故事:他告诉我们他高一高二的成绩几乎都是空白的,因为他专注于练跆拳道而选择荒废学业,他真的很强,白带就打赢黑带了。他蓝带时就开始拿着扩音器带领全道馆的学员做热身操和足技和太极场次的部分,当然也包括外县市的黑带学员,而黑带学员应然也会怀着不满的心态,认为,凭什幺一个蓝带要带领林北啊!林北是黑带吶!
当我们教练察觉到有黑带不服他时,他就会走到他面前叫他去换上护具,他们开始对练。赢的人是我们教练,他以真才实学的真功夫赢过他们,并且折服了他们。
教练告诉我们,他小时候家境不是很好,导致他搭乘校车,一遇到教官查车票,都是以「跳车」的方式来躲避教官的。
教练喜欢打撞球,刚好校车司机也喜欢打,所以他跟司机的关係超好,当教练跳车时,他知道教练会在哪个入口出现把他拦下,他就会让他再次上车。他说撞球对他而言每一天都有办法赚钱,所以,他唸到高三时想休学了。是他父亲的那一句,「啊剩下最后一年了,你就把它唸完啊,爸爸赚钱很辛苦吶。」点醒了教练。
让教练的「想学之心」被「自己」给开启了。教练和我一样数学方面比较弱,所以只能攻向背的科目,他利用练完跆拳道的时间,背英文单字、国文注释、公民、历史、地理;他也会算物理,但我不懂会物理的人竟然不会数学,呵,有意思。
完全启动想学之心的他,在高中连贯拿下全班第三名,光荣毕业的他说:「就把它背得滚瓜烂熟就好了啊,啊那个数学就算了,那个什幺赛跟抠赛,tan跟cot,不行不行,那个会背到疯掉。那些成绩单我到现在都还留着,而当我再次拿出成绩单看时,我得出来的一个结论是,如果家人硬逼着你去学你丝毫不想学的东西,那你学的那样东西,一定学得很烂;但当你自己想去把那样东西给搞懂或愿意花时间下功夫,就跟跆拳道一样,你就会变强!」
教练的话总在我陷入不想学习的赌烂时刻,像会鞭笞我、激励我的时间,时时让我的想学之心复活,乃至动力还绑在我的心上、永永远远使我重生在一次次挫败中………
和堂哥和弟弟去吃麦当劳的礼拜五晚上,我有点想开车的那种fu了。
「弟,我要开车。」我将心里的fu告诉弟弟。
「没这种事。」弟弟回答得很快,看都不看我一眼。
「齁,快啦,我是有牌的危险驾驶吶。」
「我他妈说,没、这、种、事。」弟弟依旧坚定。很好,他想吃我的汉堡包了。
「nonono你如果又把油门当成煞车呢?而且你都说你是危险的了,就不能开啦。」堂哥关掉lol的开台,用搞笑的美国人幽默口气,来遏止我请我亲爱的弟弟吃美式汉堡包的服务精神。
但堂哥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早上我开车载他们去早餐店吃肉羹麵时,我真的把油门当成煞车了。可是,又没有撞车!而且我神反应的煞住了耶!(我现在知道我为什幺一上车,就是坐后座了)
弟弟转动钥匙发动引擎,很正经地说:「撞到人,你赔不起的。」
他正经的样子怎幺让我感觉,我变弟弟了?更扯的是,他那种表情是哪部电影学的啊!
「好啦好啦。」我随便应付几句后,拿出手机看九把刀的《上课不要烤香肠》,这本是《上课不要看小说》的第二集,一样是以爆笑为主体的小说,哈哈,人生在世的普世法则就是,快乐(hy)、爱(love)、大笑(laugh)。我称这个普世法则为人生「hll法则」。
人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的慢慢的,被这个社会的赚钱价值观给吞噬。所以曾经有位网友在脸书上po一张图是,一个老外的手上铐着纸钞做成的手铐,让我觉得中肯不已。
事实上,钱真的很重要,说句陈腔滥调,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能。没有钱是很难在世上生存下去的,但我们不能因为赚钱就失去我们的笑容和原本的那份快乐啊。
有个心理学家(忘了是谁,抱歉),他做了一个实验,他开始记录一个510岁的小孩每天笑的次数。他赫然发现,510岁每天笑的次数是100次以上,但到了1518岁时,他笑的次数却连10次都不到了。
这个实验证明,我们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遗忘那个最初的自己。失去笑容、失去快乐、但不会失去爱啦,因为,爱是永存不朽的,它从古自今都活在我们的生活里,使我们被感动、受到温暖、懂得感恩、愿意祝福、帮助生病的人、愿意尽己所能捐赠财物或衣物给需要的人。
所以懂得去製造、带动快乐与有能力改变一个整天摆着扑克脸的人,真的是被笑星之神派来拯救地球(蛤?)的救援者啊!所以我个人对于九把刀的写作方式,是带有好感的,因为真的很好笑,而我也喜欢笑,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笑。(那是有病)
当然也会有人讨厌九把刀,认为他很没品,这点我不能否认,但在我的价值观标準里面,只要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会让我感到厌恶。
麦当劳的汉堡包只有我弟一个人在嗑,因我跟堂哥的胃部都被饱满感佔有,所以没什幺食慾吃麦当劳。
等到我弟吃完后,我们一起去夜市吃铁板麵,但由于那个老闆让我们等快一个多小时了,所以我和他们都悻悻然地走掉,更扯的是,慢来的外带人士,他们一来老闆就炒一份给他们,多幺不公平啊!
瞥见这个现象,我凛然地和堂哥说:「这,绝对没有对不起我喝他们家两杯红茶。」
堂哥笑着帮我按讚后,我们决定前往,苑里臭豆腐,吃他们家的招牌炸混沌,配他们家自製的炸酱,超好吃的!
连假四天的礼拜六,所有不满的赌烂,就这幺被好吃的炸馄饨给化解了。
最后一天的礼拜日,我要跟弟弟搭火车去台中时,遇上的事情才好笑。那天,我和弟弟一上火车后,我就要去火车上找厕所撒一泡尿,我用深挚的眼神看着我的宝贝背包,嘱咐弟弟,要用你的生命保护它。弟弟明显没在听,他滑滑手机,应付我两三句,我就去撒泡尿了。在撒尿的过程中,我听见有人在大叫,是「啊!——」的那种长音,口音貌似中年阿北。我洗洗手,才不管是哪个疯子在发春咧,只要,不要跟我的宝贝背包扯上关係就好。
回来后,我见弟弟面色呆滞,没在淡定滑手机,其他乘客则是多数表情骇然的看向我弟跟我这边、有的就是那种天塌下来只要不伤到林北,就没事了的表情继续滑手机,弟弟呆滞的神色就跟那天晚上知道消夜是泡麵的堂哥的神色一样。
我往上一瞥。下巴掉了。眼睛睁得比牛还大。
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我的背包咧!
「被那个大叫的阿北给抢走了,哥,快追他往那边!」弟弟感受到我心里的话后,便指向另一边的车厢,我往那边杀了过去。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那闲时间指责我弟,「不是叫你用生命保护它了吗?」
我满身大汗的把所有车厢包括厕所都环视一遍,结果满可怕的,找、不、到、那、神经阿北。
在我找完所有车厢后,就到台中火车站了。我一脸茫然的下车,心中忿忿想给那个神经阿北一个美式霸王级汉堡包。
用了悠游卡走出车站,魂萦梦繫的想着我的宝贝背包——我在国中时得到它,自始至终的所有旅程它都跟在我的背后,我们的感情,如牛郎与织女,分开就不行了、旅行没有彼此就!不!行!了!
正当我想要把这些忿忿怒怒做成20个汉堡包,送给我还没吃晚餐的这个随时注意我表情,随即準备落跑的弟弟时,一个站长跑向我,「先生,请问你有遗失背包吗?」
「有有有……」我像触电般地狂点头。
当我看到站长的左手拎着我的宝贝背包时,内心浮现的画面就是,牛郎与织女相逢了!感动潜潜推移激动的相逢情绪,我抱紧我的宝贝背包,一起许下旅行时段永永远远在一起的誓言,并且相知相惜………
合乎情理的爱是不需要解释的——所以我应然不在乎经过我身旁在说,「那个人好奇怪喔。」的两位年轻女孩;也不在乎跟她妈妈说,「妈,那个大哥哥缺乏母爱。」的小女孩;更不在乎一位没品的金髮哥送我一字诗(三字经中的第一个字),然后说,「头壳落鍊。」
弟弟问站长,「站长,背包在哪里发现的?」
「这幺嘛,有个奇怪的人把这个交给我,然后说我用生命保护它了。」
「蛤——」我一听到这夸张的答覆,就拉长下巴。另一批从台中火车站走出来的游客,还一直看我,这就让我尴尬了。因为惊讶的情绪已经脱离,合理的爱是不需要解释的这个精神状态了。
这个欠扁的弟弟则笑笑,「哈哈,哥,以后说话要小心喔。」笑完就上他的12号公车回宿舍了。
臭小孩,都还没跟你算没顾好背包的帐了,还叫我说话要小心点,是那个阿北神经有点问题,才不是我的问题咧。
在等公车时,一台眼熟的黑色轿车ru到我的旁边,打开车窗,是宝德?
「时逅同学,请上我的车,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讨。」宝德难得露出认真的眼神,看得出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