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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狐狸在手,天下我有(出书版)全文免费阅读

腹黑在手,天下我有/狐狸在手,天下我有(出书版)_分节阅读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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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刀下去,左手五根手指齐齐而断,一时间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山空,我缓缓道:“这一刀,为我义父乌珏。”

    她目眦欲裂,只是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我又落下一刀,将她右手五指齐根斩断,紫荆双眼翻白,竟是要晕了,我狠狠抵住她的人中,迫使她清醒的感受一切痛楚。

    “这一刀,为我的慕秋。”我淡淡道,将血月刀贴着她的面颊插在地上,凑近她耳旁:“你伤害他们的时候便该知道,终有一日我会将这一切讨回,莫以为两条人命只用十根手指便相抵了,我要你这辈子再拿不起刀,要你余下的日子……都生不如死!”

    她咬破了嘴唇,登时满口的鲜血。

    “你知道,你与我的差距……在哪里么?”我瞧着她这副惨状,微微一笑,声音轻得只有她才听得到:“我拿了血月,必会取走人命,所以我轻易不愿再碰它。眼下我没有杀你,你便是这唯一的血月了……到死,都是废人血月。”

    九重幽山上一派寂静,只有紫荆在轻微的抽搐。

    余下的面具杀手背部相抵暗暗警戒,各大派的人都站在原地,所有人静静的瞧着我。忽然一声响动,剑光白灼四起,便见曲徵后退数丈,身上又燃起了淡蓝色的光芒。

    擎云握了通体雪白的剑,近乎狂热的道:“我要阿初跟我离开,你必须死。”

    曲徵微微摇了摇头,淡道:“要去哪里,是百万的自由,亦非你能够决定。”

    他面色与言语皆温淡,我却觉出一股细微的杀气,二人极快的过了数招。擎云应是敌不过曲徵的,然曲徵亦身负重伤,结果自然难以定论。我胸口似有甚么沉沉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便纵身向他二人跃去。

    曲徵那一掌便在我眼前停住,擎云立时扔了剑,根本不去瞧躺在不远处的慕秋和紫荆一眼,轻轻拉了我的手。

    不知为甚,曲徵受伤应比擎云重上许多,我却莫名觉得他威胁更大些,便将擎云护在身后,望着曲徵的眼睛道:“你……你别伤他。”

    曲徵目色一凝,淡淡瞥过我与擎云交握的手,轻轻咳嗽起来。

    这一咳引得他胸前伤口崩裂,溢出许多鲜血,我心中一紧,再不忍看,侧过头道:“这次围攻九重幽,是你赢了……大局已定,他不会再害人,你放他走……我便把东西给你。”

    擎云阴狠道:“阿初你何必求他,待我将他们都杀了,这便带你离开。”

    我不语,只是定定望着曲徵。

    他亦定定瞧着我,半晌终于垂下眼睫,淡道:“若我说……金慕秋未死呢?”

    “甚么?”我心中一颤,转头向慕秋望去,白妗妗正抱着她,眼中噙着泪水:“方才……曲公子给慕秋吃了一颗九转回魂丹,百万,她……她还有气。”

    我喉中一哽,竟似能呼吸了,忍不住便哭出声来,几步奔过去抱起慕秋,将她背在身上。

    “张歆唯现在山下四五里的镇中。”曲徵淡道:“我与你同去。”

    擎云走过来站在我身畔:“我带你走下山最快的路。”

    我擦了眼泪点点头,只觉甚么都不重要了。俞望川的事还需给众人交代,曲徵走过去简短的布置了善后之事,余下的面具杀手见状不对都已溜了,擎云悄悄拉住我,从山侧走了下去。

    我一步一步迈下石阶,心中不禁微微欢喜。慕秋还有希望,此战亦大获全胜,虽井渊与俞望川未除,但九重幽宫大势已去。眼下这二人都与我走了,终是保住了擎云,剩下的便待以后再说。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曲徵便飘然而至。擎云横了他一眼:“阴魂不散。”

    曲徵淡淡一笑:“我亦知道下山的路,不必劳烦你。”

    二人一左一右,一个恶声恶气一个笑里藏刀,隔着我用眼神展开了一场无声的厮杀。

    ……

    我嘴角抽了抽,汗道:“既然你们这般有活力……就先来帮我背人啊!”

    ☆、54章

    于是这一路我不但要背着慕秋,还要时时提防他二人面色不对大打出手。直至日头初落,下山租到马车,粗略一算,他们已明刀暗枪过招三十余次。

    一开始我还能及时阻止几回,后来累得话都不想说,也就懒得去管。擎云撩开马车帘子,阴森道:“阿初,张歆唯当真在前面那镇子么,可别又上了他的当。”

    我还未开口,曲徵微微弯起唇角,脸色几乎与擎云一般苍白:“既已下山,亦不用擎云公子在此了,你可以请便。”

    “偏偏不走,有本事来杀了我!”一个不经挑拨立时大怒。

    “你以为我不敢么?”一个温润浅笑火上浇油。

    ……

    于是马车外乒乒乓乓又打了起来,骇得车夫一张脸变得蜡黄,我立时抚额,擦了擦慕秋额角的汗,替她盖得严实了些,终于忍不住探出头去怒道:“有完没完!”

    ……

    没人理我……

    归根结底,虽擎云总是先出手的那一个,然曲徵两句话便能让他跳脚,其居心也很是叵测。我瞧着他二人伤势亦不轻,尤其是曲徵,胸前一刀固然凶险,背上井渊的掌伤却更为致命,只有脸色出卖了他的身体状况,能撑到此处仍然谈笑自若,我亦不得不佩服。

    “要不……你来马车上歇会罢,”我对曲徵道:“不要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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