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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礼尚往来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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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问,幸好筱蛮姗姗来迟,大家才换了一个话题。

    “告诉你们一件事,听完都淡定啊。”筱蛮说。

    “师兄有外遇?”舒潼嘴快,说完就撤回了。

    “舒潼,我都听到了,见面自掌二十大板。是这样的……”又是一个漫长的沉默“我好像,怀孕了。”

    之后陈礼的新手机遭受了第一次死机,因为几个疯婆子就像龙卷风一样刷屏,隔着屏幕陈礼仿佛都听到几个人的呐喊声,结果手机暴亮了两下,竟然黑屏了。

    没想到这么不着调的几个人这么快就要做干妈了,再次联络上的几人还心神未定的。往后的话题都和小baby有关,自然而然便跳过了“相亲”这个亘古不变的老调子。

    陈礼一边欣喜着期待见面到来,一边心想绝对要将这个消息对老头保密,人一旦上了年纪就会对延续血脉有过分的执着,光从老头对家里那只傻白的萨摩耶宠爱过度便略知一二了。一瞬间严峻的现实摆在眼前,若自己最后和宗岳走到了一起,必然是过着无子嗣的生活,而且终将要被家里人知晓。

    陈礼绝对不愿和自己的爱人矇昧度日,尽管昭告天下是个不小的挑战。

    可要是一味地为亲情而活,与男人结婚生子,未来不堪设想。

    自己始终无法规避的,依旧是宗岳。

    顺其自然吧。

    当晚酒店人满为患,大堂内来来往往鱼龙混杂,会场内的情况稍好,原来是同一天酒店里还有另一对新人成婚。这对抱有同样想法来参加聚会的老一辈们可是莫大的刺激,感谢糟糕的交通,才让她们一行人进入会场的时候刚好赶上饭店,错过了冗长枯燥的致辞。

    迟到了太久,四人只能被发配到边缘的位置,这正中几人的下怀,免得坐在中央或靠前会被以长辈自居的老头老太们上下打量,连聊八卦和扯皮的乐趣都被剥夺。撑过堵车的高峰期已经消耗大量体力,看到满桌盛宴陈礼是放开肚皮一通猛吃,不必谈形象问题,谁会知道老板的女儿坐在角落里?

    席间姐几个都非常安静,不约而同吃饱了再聊天,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陈礼感受到隔壁桌抛来的视线,一回头就是老熟人,这会儿她嘴里还塞着龙虾面,真是来得突然、毫无防备。

    “诶,这男的谁啊,这么眼熟。”舒潼眼神厉害,先一步侦查出敌情。

    “林启涵,你还记得吗?当时艺术学院的,和马佳佳玩儿的还不错。”陈礼艰难地蠕动着嘴,用力把嘴里的面吞下去。

    “我去,旁边那女的不会就是马佳佳吧?”舒潼回头看了一眼又说。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陈礼验证了一下,果真不错。虽不至于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两人高中时期的瓜葛,现在舒潼还记得一清二楚。

    生意人,恩恩怨怨都得明晰了,就怕你顺风顺水的时候有个老梁子。

    “他们怎么来了?”筱蛮好奇地补了一句,“那女的是不是马佳佳?”

    “对,你前前前前任的前前前女友,我乱说的。”舒潼补充。

    “不好,林启涵过来了。”陈礼拉响警报,闲聊的人立刻收回视线,若无其事。

    “是你吗陈礼?真的好巧。”久违的声音里有欣喜,陈礼友好地回了他一句。然后就是无数老熟人见面时的寒暄,得益于自己没有在s大待几年,话题很快就终止了。原来对方是父亲公司里的产品设计总监,当他问到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时,陈礼很快改口“我跟着舒潼来的。”

    舒潼被她这么奸邪的回答呛到了,想方设法表达自己的不满。陈礼这会儿还在沾沾自喜呢,很快又看到迎面走来另一个敌人——钱昭行。

    舒潼看到钱某立马笑得跟花儿一样,就差敲锣打鼓给陈礼搭个戏台子了。陈礼的靠山都等着看好戏了,于是她连忙给筱蛮送去救驾的眼神,不料对方也云里雾里的样子,林启涵还没走呢,钱昭行后脚就到了。

    “陈礼!大忙人啊,没想到在这遇见你!”钱昭行做出很意外的样子,潜意识陈礼感知到,这一定是父亲安排的一场戏,一次阴谋。

    “没什么……跟舒潼过来凑个热闹,诶,舒潼……你知道吧。”陈礼把舒潼跟白菜似的拱了出去,对方的表情一片迷茫。

    “你不是来给你爸……”钱昭行有点疑惑。

    “咳咳咳,舒潼说几年没见到你了,真是……又长英俊了不少。”陈礼忙说。

    男人也很吃奉承这一套,特别还是“老情人”(陈礼非常反感这个说法)的褒奖。不出意料,钱昭行也顺着陈礼这个话题不着边际聊了下去,两人就快一起分享美颜秘方了,林启涵就先行离开了。

    如释重负,陈礼长叹一口气,然后三言两语把对方支走了,现场那么多美女,哪个男人会揪着老情人的小九九不放呢?钱昭行一离开,三个女人憋不住笑趴在桌上,也是,她们第一次看自己是怎么应付男人的,虽然总是听说自己对女人非常“有一套”(舒潼的说法)。

    “可以啊你陈礼同学,第一次看现场直播,感觉你已经能出师了。”筱蛮笑着说。

    “都怪你舒王八蛋,刚刚干嘛不帮我救火?”陈礼生气的说。“诶哟,我要是出手了,何年何月才能看到你的精彩表现啊?还不感谢我。”舒潼说。

    总之是一次惊魂未定,事后陈礼直呼自己中邪,以前做的孽一下子全都来讨债了。筱蛮总结是陈爸爸道行太深,最近陈礼可能命里犯煞,还可能会有桃花债。陈礼第一反应就是宗岳的问题还没解决,自己把人吊着迟迟没给答复,干脆把心一横,听天由命吧。

    天命总是来得那么快,八卦也聊完了,饭也蹭完了,一行人打算开溜,突然舒潼的小跟班助理来电说酒店附近的几个路口都在查酒驾,别说洋酒了,葡萄酒都有可能超标。舒潼挂掉电话说今晚我们干脆在这住下吧,徐泽泽连忙说明早院里面还要开会,是工作报告,千万不能迟到。

    于是舒潼联系司机,司机说现在人在外地赶不及,不如让哥们儿来接,结果哥们儿车祸住院,还在医院里打绷带,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会儿大家都准备离开了,是打车的高峰期,相比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了家了。

    最后陈礼叫了宗岳,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麻烦她把大家送回去。可是宗岳看起来还挺高兴的,原本厚着脸皮蹭坐的乘客们也跟着高兴起来。

    陈礼真不知道有啥好开心的,但大家都很开心。

    “看今天那么多年轻人,我还以为是什么相亲集会呢。”只剩陈礼和宗岳两人的时候,宗岳淡淡的说。

    “其实就是,打着换届的旗号,干着老鸨的勾当,”陈礼说,“我爸还以为我不知道呢,一会场叔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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