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御宅屋自由的小说阅读网,欢迎亲们访问!
章节报错 | 加入书签 | 手机阅读
御宅屋-> 高干文 -> 神医弃妃,腹黑邪王极宠妻全文免费阅读
神医弃妃,腹黑邪王极宠妻_分节阅读_116
- “看到他们穿的了吗,他们有马有钱还有吃的,不要再等了,我们这就过去,把他们的东西给抢来!”不知道哪里发出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被他这样一说,所有的人全部都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疯狂地朝云心槿他们奔过来。
“他们已经疯了。”云心槿看着这些情况,手紧紧地握着,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冷静下来?
“走,我们快走,退到淮江边。”云心槿脑子一亮,只能搏一搏了。“让骑马的侍卫在这里挡着,然后我们全部退到淮江边。”
玉子风虽然不云心槿为什么这样说,但都点点头,一行马车和押着粮食车子都一起退了到江边。而淮江城很多地方都被淹了,所以江边其实就在不远处,马车停下来,云心槿看着后面的几车粮食,那是先前想到的可能会用到,所以一起带来的,现在果真是用得上了。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们冷静一下。”云心槿扬着声音,尽量大声地吼。可是那边已经发狂的人根本不理会她,一味的疯狂地冲撞着。
“既然你们不静下来,好,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一起死!”说着,拿起剑狠狠地地将一袋白米切开,然后白花花的大米全数地流入江水里面。
那边的人看着,立刻停了下来,想动,却都不敢动了。
“这些都是为你们准备的粮食,我们来得急,并没有全数带来,但是接下来,会一车一车的往淮江城送过来,只要你们相信我,我们可以一起共进退!”云心槿让冷枭拉回半袋白米,然后朝着一帮淮江城百姓,用力地喝说。
自古以来,天下百姓都为了生存而不断地努力,不断地挣扎,不断地坚持。云心槿看着他们,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天灾无情,更无情的是这不公的世道,逼得他们如此走投无路。
苏陌胤见状,走过来紧握着她的手,给予她无尽的力量。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百多年了,我们几乎年年都会受到水祸的侵袭,几乎年年下来,我们都是吃不饱穿不暖。你们朝廷说派人来,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但是从来都没有实际上的解决过问题,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女人说的话!朝廷现在是没人了吗,居然沦落到要派一个女人来!”
在其中不知道谁,又再起哄着,但是却没有真的敢冲过来强夺杀人,毕竟现在粮食在他们手里,如果全部导入淮江,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管男人或者女人,我们都是来为你解决问题的。暴乱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你们现在可以冲上来,将我们生生撕裂然后吃进肚子里都没问题,但是这只是解决了今天的温饱,却不是长久之计。”苏陌胤挡在云心槿的跟前,朝着他们说道。
“哈哈哈哈哈,可笑了,居然和我们说长久之计。淮江水祸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你想来跟我们说什么长久之计,一群空口说白话的废物,就算吃了你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也好歹解决今天的,也好歹让我们出一口气!”又有人不忿地吼说,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就更加的激动,愤怒声更加的激烈。
“出一口气又如何,我们都是求生,而不是求死,为什么只想着今天,而不相信会有明天?这些粮食,虽然不多,但足以支持整一个城温饱十天,然后接下来还会有粮食运送过来,你们为什么不能平心静气地听我们说。你们既然这么生气,这么恨,为什么不将这罪魁祸首,可恶的淮江给整治整治?淮江水祸并非没有办法,我们带了整一个监测使,还有足可以将你们一起炸了同归于尽的火药。我们并不是真的怕了你们,而是不想,我们的火药,是要用来炸了这个可恶的淮江,让它被我们驯服。”
云心槿吸了吸气,虽然心里面也很害怕,她还不是真的想死,她还想活着。这堆炸药只不过够用来试验一下,有多大的威力。不过说出来,却倒是能让他们有所畏惧。
果然,他们听说到云心槿又炸药,都个个神情没有那么狠戾。对视了一眼,终于沉默,没有那般的嚣张。
“既然大家都愿意冷静下来,不如我们就慢慢谈可好。既然来了淮江城,我们就是共同进退的一体,你们也好些天没有吃饭,我们进了城,找到知县,到时候一起商议,看最后我们的方法,你们能不能接受,再来商量处置的方法,怎么样?”云心槿看到他们终于愿意冷静了下来,便放松了口气。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首先的是要先平息暴乱,让他们都静下来,让淮江城恢复原来的日常作息,不是现在这一般死气沉沉。
“哼,那些个狗官,老早就想逃走,已经被我们这些兄弟们抓回来全杀了!”一个村民怒气冲冲地回答,丝毫没有一点儿的害怕。
“你们怎么能杀了呢?按照你们的做法,不是应该将他们活活撕了,然后炒来吃了才能消气吗?这样多亏!”云心槿一听,没想到这淮江城的知县居然这么可恶,想要一个人逃走,真是这样死了真是太便宜了。
“我们,我们就是将他撕了剁来吃的!”刚刚还中气十足的那个村民,听到云心槿这样说,居然有些不自然起来。虽然听着好像没怪罪他们,可是吃人这种东西,终究是得下地狱的。
“那就算了,不过我们只有白米粮食,肉可就没得让你们吃了,不知道你们要不要吃?”云心槿也忍不住轻笑,和苏陌胤对视一眼,现在指望皇上可能不行了。如今要的只能动用自己的资金来购买百米,然后冷魔宫那一边可以拨来粮食。
“吃,我们当然吃,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姑且相信你,十天之后我们再说!”这淮江城的人终于是松了口,然后纷纷让开让他们进去。可是那句十天后,如果不能有粮食来到,怕是又会激起民愤。
刚刚还戒备着的玉子风和冷枭,见到他们都让开,也都松了口气。可是对云心槿,心里又不只是佩服这么简单。一个女子,怎么能有这番的勇气和魄力,连他们男子都自愧不如。
进入淮江城,越是往里面走,就看到越多的难民,他们个个都只是穿着灰布土衣,身上脏兮兮的,个个或坐在街边,或是坐在门口,往屋子里面看去,除了空荡荡的一间房子,放着个破旧的四方桌,就别无其他。
百年的折磨煎熬下来,让淮江城已经成了一个极其贫困的小城,没有粮食,土地被淹,屋子也是被江水淹得泛黄泛黄的。
来到县衙前,门前的牌匾已经被揭落,里面被全部破坏,惨不忍睹。
“各位,如果大家不介意,白米就由我们分配,在县衙的厨房里面熬煮,到了中午晚上就分发给大家,这样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云心槿看了一圈周围,现在看来就只有县衙的这个厨房,能够用得上。
“我们说了听你的,就让你全部负责。”其实见到这个身穿的朴素的云心槿,对他们除了露出同情之外,还有一抹坚毅,也让他们心忽然有了希望,或者这位不一样的夫人,真的能有办法帮到他们淮江城。
“兰月,你和良辰下去准备,带几个侍卫到厨房,这里有十车的白米,每天用一车,一天分两次,都熬成稀饭。”云心槿叫来兰月吩咐。就是不知道一车的白米能不能够供给全城的百姓。
“夫人且放心,整个淮江城,其实已经死的死了,走的走了,剩下的也就是一半我们这些没力气没钱财走的人。”一个中年的妇人走出来,“如果夫人不介意,我们也可以帮忙两位姑娘去厨房准备。”
女人毕竟是容易理解,就是刚刚云心槿看着十车白米在安排的时候,这些妇人也已经猜到云心槿在为难什么。
“既然如此甚好,就劳烦给位大婶了。”云心槿一听,眉间一喜,朝着几位妇人感谢着。现在这样,也是一个好的开始,只要彼此信任,彼此相信,一定能够解决淮江城的问题,还一个全新的淮江城。
只是,趁吃饭的这段时间,云心槿统计了一下整个淮江城的人数,现在他们处在的是淮江城的镇中心位置,也是淮江城每年水患直接影响的地方。而淮江城下面又大大小小几十个村庄,虽然不少人走难到那些地方,可是在这个镇上,也有三五万人在。一车白米煮成稀饭,也只是勉强能够供应。
“玉子风,你现在拿着我们的印信,然后取出银子,现在就去周边可以供应粮食的地方准备粮食。”云心槿觉得越来的越心慌,她看着一天就立刻没有的白米,剩下的不知道能不能够。
“冷枭,你也回去冷魔宫通知魅影,让他准备准备。”苏陌胤也朝着冷枭吩咐着,看到已经清理的一干二净的锅子,苏陌胤第一次觉得,原来粮食对于百姓们,是如此的重要。
“可是主子,这里不就剩下你和夫人……”冷枭站在那里犹豫不定,这要是他和玉子风都走了,主子一个人在,就算能够撑的住,可是夫人都是一些弱质女子,怕是会不安全。
“放心吧,十天之内,我们都没事的,冷枭你再不走,到时候赶不回来,那可就是不知道了。”苏陌胤看了一眼云心槿,也学着她那样开玩笑着道。
冷枭无语,但是听到他们都这样说,只好立刻和玉子风出发。淮江城的事情远比他们所预料的要严重的多,首要的是要让民心安抚,才能进行下一步。
因为知道有了粮食,所以淮江城的百姓都安定了下来,听从云心槿的吩咐个个回去整理好自己的地方,也将大街上凌乱的东西都重新收拾,乍眼看去,可是干净清新多了。
是夜,云心槿站在县衙院子里面,听着远远处传来的江水声,总觉得不安稳。
“槿儿,你已经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才一天而已,他们也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样整齐,怕是也快要和淮江城百姓一样的潦倒了。
“苏陌胤,我在担心,十天之内冷枭他们没回来,那么这淮江城的百姓就是将我们围起来不动手,我们也可能缺氧而死。”云心槿在预想着后果,几万人将他们几个人全部围在一起,光呼吸,可能都没有。
“不要在这里胡想,淮江城的百姓虽然暴乱,但都是为势所逼,你看他们对待周围的百姓,可是一直礼让谦逊,这就证明,他们虽然是生气,可不是不明是非之人。”苏陌胤也是因为这样,才让冷枭也走了,因为且相信,人与人之间,是互相信任,互相包容帮助。
云心槿点点头,现在只能暂时往着好的方面想去。
过了几日,云心槿休息过后,便准备和苏陌胤出门,视察一下淮江的问题。淮江城位于淮江的中下游地区,所以水患每年都相当严重。云心槿朝着周围看了一圈,看来如果要分流成河,就在淮江城附近开凿得了。
“各位大人,如果沿着从淮江城开始,适合开凿河道吗?”云心槿看向陪同他们来的河道监测使,讨教地问道。
“淮江水量巨大,如果我们要开凿,还得分散很多周边的居民,不然担心造成人员危害。”监测使目测了一下淮江的水量,现在不过是春汛,就这么严重,如果到了水量最大的夏天,后果可是无法料想。而且难怪淮江城百姓都暴动,这里的情况着实严重。
“而且如果用火药开开凿,还要检查地质,才能做进一步的肯定。”苏陌胤也凝神附和着,这事情果然并非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这两天可是辛苦几位大人了。”云心槿收回视线,朝着几位都已经上了年纪的监测使感激地说着。淮江城这一趟来真是不容易,现在最担心的是粮食问题,如果不能解决,他们可是危险的很。
“夫人切莫这样说。淮江水患,虽然影响不到京城,但是长此地困扰着淮江城百姓,也是我们无能之过。这次能够陪同夫人来整治淮江,还淮江城一个安宁,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几位监测使纷纷附和着,他们也都一把年纪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做到实事。
“我们只是献策,但是关键做事的还是几位大人,本宫今后,还有很多需要劳烦各位的呢!”苏陌胤站在云心槿的身侧,虽然看不到神色,但是语气中,却是万分的感激。
“宫主太客气了!”众监测使都不敢居功地摇摇头,以前还说冷魔宫宫主十分的冷漠,可是这几日接触下来,可是十分的有礼,并非像传言的那般。
回到城中,已经是中午时分,一到县衙就已经看到兰月他们在分派粮食。
“宫主,小姐,你们回来了!”兰月看到他们,便急奔地过来,走到云心槿的身边。脸色又些许的不安,心里想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小姐。这几天虽然大家都只是喝粥,但是百姓们都还算是平静。可是今日虽然看起来还算没什么变化,可是却能看出人心浮躁不一,好像有不寻常的迹象。
小姐说过这些人还是很有可能发生暴乱,所以她也非常担心,生怕出个什么意外。
“你这是怎么了?苦瓜似的脸,有什么话直接说便是。”云心槿敏感地看了几眼兰月,她这丫头平常最藏不住话的,现在居然拉着一张脸,想说话却又不说。
“小姐,冷枭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兰月走到云心槿身边,扶着她边走边问。只剩下宫主一个人在这里,就是再怎么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的。
“哦?你还关心冷枭?”云心槿和苏陌胤相视一眼,解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她这会子转性了吗?“冷枭回去丰城,一来一回最少都得六天,之后还要运着粮食,恐怕没这么快呢!”
云心槿笑着说,可是兰月这样一问,她却想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冷枭回去丰城,就需要时间。可是玉子风如果到周边的话,去的时间也久了些,难道出了什么的意外?
“谁关心那个大木头了!小姐你不知道,今天好像有状况。”兰月瞪了一眼云心槿,她跟她说正经话,她却调侃起她来。
兰月这一话,让云心槿和苏陌胤同时面色一惊,视线朝着这些人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看到什么的异常。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云心槿低着声音问,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问题了,那该如何是好。
“就是今天早上你们离开之后,良辰都发现了,所以兰月才担心。”兰月紧张兮兮地说道,“小姐,我们需不需要有所准备呢?”
如果冷枭和玉子风没有来得及回来,他们要是在这里,那可就是问题大了。
“没事的,现在也不是急的时候,还有六天,不要紧的。”就算再晚,冷枭也会在十天之内回来的。而且他们还有侍卫,这问题还不大。
“槿儿,虽然这么说,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不你先离开淮江城?”苏陌胤忽然担心起来,他一个人能够应付,可就是怕分身乏术,到时候伤到了她。
“你这是什么话,现在走了,你想淮江城的人立刻暴乱吗?而且别忘了,我们还有火药,他们还是有所掣肘,乱不起来的。”云心槿镇定地回到,“兰月,且不用担心,再看看再说。”
接着,又是过了三天,冷枭和玉子风却依旧没有踪影。
“兰月姑娘啊,都过去了七天了,怎么夫人说的粮食还没有送来呢?难道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和兰月良辰一起每天准备炊事的几个大婶,纷纷对视了一眼,然后小声忐忑地问。
兰月拿着干柴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孙大娘,你这是什么话,淮江城路途遥远,有几个耽误很正常啊,我们从京城来的时候,都花了大半个月,没事的,有夫人在,绝对不会有事。”看来还真是出了意外了。兰月在心里面暗暗想着,这些人终于憋不住问出口,那么接下来会不会又造成人心不安?
孙大娘听了,便和着另外几位妇人看了一眼,说的也是宫主和夫人都在,他们也不至于不管,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分理粮食的时候,云心槿也在旁边看着,兰月朝着云心槿点点头示意。云心槿立刻会意过来,让暗卫跟着刚刚那个孙大娘。她既然是几个妇人的头头,那么自然跟着她便可。
“婆子,怎么样,那个夫人怎么说?”中午过后,孙大娘匆匆离开了县衙,来到郊外和一个穿得看起来和孙大娘一般的中年男子会面。
“你这是在急什么,现在还没有过十天,而且夫人也在,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就别节外生枝,到时候让人家看笑话!”孙大娘拍了几下这个中年男子,这男人就是孙大娘的丈夫孙财。
“你这婆子就是妇孺之见,那个夫人在这里又怎么样,她那么多侍卫,就随便几个也能帮她逃走,而且还有火药,倒是炸了我们,成了烤猪我们都不知道!”孙财指着她,忽然一改刚刚的脸色,变得十分生气地怒斥,“你知不知道,现在人家叫我们办事,是财神找我们了,接下来我们可是可以有钱,立刻离开淮江城,还管什么个治理淮江,自己去当老爷夫人了,你这个蠢婆娘!”
“你说的是很好,可是你那个人是什么人,我们都没有见着,怎么能能随随便便他听他们说呢?说不定是搞破坏的!”孙大娘还是有几分理智和良心,很是中肯地回答。
“孙大娘是要见我们吗?”突然,从树丛后面走出一个全身黑色锦袍的男子,面容清冷。另一个同样黑衣,却好像只是侍卫的身份。“这点定金,不知道够不够。”
说罢,侍卫便扔出一个小布袋扔到了孙家夫妇手中。孙大娘夫妇拿着,差点没拿稳,打开来一看,金光闪闪的,两人都差点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