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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软萌妃_分节阅读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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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这货就开始借题发挥了。

    “师妹的身上,难道没有随身带着师兄的帕子吗?”楚璃笑吟吟的又说了一句。

    水千浔自然不敢否认,否则以这位楚世子的行事作风,很有可能当场翻她的衣袋,而他的帕子,确实在她的衣袋里,到时候她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只不过不等她说话,绯烟小主就开口了:“楚世子既然和这位浔姑娘有这么一段渊源,浔姑娘就更不应该冒充我宗门弟子,说起来,浔姑娘如此行事,也是折辱楚世子的身份……”

    绯烟的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同情,惋惜、大度,善解人意,只不过她的话被水千浔毫不客气的打断了。

    “能说人话吗?贱人就是矫情!”

    绯烟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水千浔,眼圈慢慢微红,眼中更似蒙上了一层水汽,似有泪珠盈盈欲滴。她用手扶着小婢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有些站不稳,神情楚楚可怜,哀怨的目光又转向皇甫恣:“请太子殿下为绯烟做主。”

    水千浔看看轿子下面暗红的碎石小径,再看看娇弱如风中小白花的绯烟,顿生好奇之心,这位绯烟小主精神的分裂成什么样啊?

    皇甫恣还没有说话,那名叫抚琴的青衣小婢似乎忍不住了,冲着水千浔愤然道:“我们小主心慈良善,对你百般忍让,你却这般欺侮她……”

    “抚琴,不得无礼!”绯烟喝住愤怒的婢女,“这是在太子殿下的洗尘宴上,是太子殿下和熙王殿下的地盘,两位殿下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来者是客,不可失了礼数。”

    婢女的眼圈一下就红了,满脸的愤愤不平,外加一点羞愧:“婢子错了,婢子不敢冒犯太子殿下和熙王殿下,婢子只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们小主在天宗,身份是何等尊贵,怎么到了这里,却被人这般欺侮,太子殿下和熙王殿下一定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啊!”

    扑通一声,婢女朝皇甫恣和皇甫意的方向跪下来,开始不停磕头。

    艾玛,原来要演苦情大戏啊,水千浔黑眸中闪过一丝恶劣笑意。

    皇甫恣看也没看磕头的婢女,眸光淡淡,扫过绯烟手中的天下令:“这里无人见过天下令,分不出孰真孰假。二皇弟,本宫记得这洗尘宴,昨晚才定下来的时辰和地点吧,绯烟小主来的倒是时候。”

    这话说出来,皇甫意脸色微微一变,自然明白皇甫恣的言外之意。

    昨晚定下来的时辰和地点,今天绯烟小主就能顺顺利利找到这里,若是说安排洗尘宴的人没有刻意安排,谁都不会相信。

    没等皇甫意回话,皇甫恣又淡淡说道:“既然洗尘宴是二皇弟一手操持,绯烟小主的事宜,就由二皇弟看着办吧。”

    皇甫意瞥了眼楚楚可怜的绯烟,眸光冷厉:“绯烟小主说自己来自天宗,这位水千浔姑娘也说自己来自天宗,两位手中的天下令,也看不出端倪,本王也不能凭着你们一面之词,就说谁真谁假。”

    绯烟柔柔说道:“天下皆知,我天宗弟子,武功韬略军法皆要修习,琴棋书画,亦有所涉猎,只有学有小成的弟子,才能被派出宗门,行走天下。水姑娘冒充我宗门弟子的名号,却总不能冒充我宗门绝学。”

    水千浔一听,艾玛,这是想要和她比试了。

    武功韬略军法?

    没有了现代化的高科技装备,她的美人逃命十八式算不算武功?韬略军法嘛,她好歹在地球网络上看过了各种狗血小说,纸上谈兵,倒也自信能侃晕一群人。

    只不过,琴棋书画,这种东东她可不会。

    皇甫意瞥了眼水千浔,对绯烟冷冷说道:“今个是为太子殿下办的洗尘宴,不是什么比试的场合。要判断真假,又何必那么麻烦,本王虽然未曾见过天宗宗主,但是碰巧在无意中听过有人谈起你们这代宗主的形貌,不如你们说来让本王听听。”

    楚璃拊掌笑道:“好主意,想来那假的定没有见过天宗宗主,熙王殿下既然知道宗主形貌,只要哪位说的和熙王殿下听说过的一样,那自然就是真的了。”

    绯烟含笑颌首,娇娇怯怯,柔声说道:“一切全凭熙王殿下做主,熙王殿下睿智过人,自然不会被人随意欺瞒。”

    她说着话,却又在无人注意时,向另外一名小婢使了个眼色。

    绯烟话音刚落,就听见那小婢忽然上前几步,大声说道:“小主,婢子不服气,熙王殿下这般做,对小主不公平,小主心善,可是婢子不能眼看小主受到这般不公对待。”

    “怜琴,闭嘴,怎么能对熙王殿下如此无礼!熙王殿下身份尊贵,英明神武,怎会欺负我等弱女子。”

    “小主若是说出宗主形貌后,那女子鹦鹉学舌,又怎么分辨真假?”小婢显然不打算闭口,继续义愤填膺的说道。

    “胡说!她若是鹦鹉学舌,熙王殿下怎会听不出来!”绯烟训斥完婢女,又对皇甫意羞涩一笑,“殿下见谅,我对她们素来宽容,相处时日久了,她们倒是越发的没上没下,行事放肆起来。”

    皇甫意冷冷地说:“本王给你们一人一份纸笔,写下来以后,再照纸上所写念出来,自然不会有不公之说。”

    绯烟含羞,柔柔说道:“熙王殿下做主就是。”

    皇甫意吩咐下去后,立刻就有人抬着案几,放到水千浔和绯烟面前,又有内侍奉上笔墨,在案几上一一摆好。

    绯烟带来的两名青衣小婢赶紧上前,先用雪白的丝巾把案几抹了又抹,生怕上面会有一丝半丝灰尘,弄脏了她们小主的衣袖,污浊了她们小主的手。

    她们把玉版纸在案几上铺好,又拿了丝靠垫在案几沿上,以防粗糙的案几磨破了她们小主娇嫩的手腕。

    等着都收拾好了,绯烟小主才扶着小婢的肩膀,款款走到案几后坐下,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水千浔坐在案几后,小爪子抓着笔杆,只见那柔软的笔尖在纸上扭来扭去,费了半天功夫,才写出一个字,比划歪歪扭扭,曲里拐弯,压根就认不出是什么字。

    让一个习惯了敲键盘的人拿毛笔写字,实在是一桩太过艰巨的任务。

    皇甫恣看着水千浔握笔的样子,眸光中有淡淡笑意一闪而逝。他走过来,拿过笔墨,语气闲闲:“你说,本宫写。”

    本来看到水千浔抓笔如抓只刺猬的样子,正想迈步过来的皇甫意,看见皇甫恣在案几后端坐下来,那刚刚抬出的脚不动声色的收回来,眸光暗了暗。

    水千浔凑到皇甫恣耳边,唧唧咕咕说出来。

    皇甫恣一边听一边写,手腕悬在纸上,修长如玉雕般的手指,轻轻提着紫毫笔,笔尖在玉版纸上如行云流水,留下行行飘逸小字。

    水千浔虽然不能全看懂那些字,可是却知道这字写的极好,小脑袋忽然走神,这字多半也应该很值钱。

    绯烟看到皇甫恣和水千浔的情形,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阴寒之意。

    皇甫恣听着水千浔的话,虽然手下不停,可是浅粉色的唇,却慢慢弯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这小丫头的脑袋瓜子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题外话------

    某二货云笑嘻嘻:读者君能猜出来,小水水都说了些啥,让小恣恣笑了?

    读者君:猜出来奖啥?

    二货云:让那谁谁谁,裸奔一下,好不好?

    感谢送花的童鞋:扯痛嘴角╮也扯不出微笑:鲜花1朵,赤瞳沧月:鲜花1朵,飞羊儿gf3:鲜花3朵。

    ☆、第五十九章 水千浔嘴里的天宗

    水千浔凑到皇甫恣耳边,唧唧咕咕。皇甫恣笔走龙蛇,神情淡淡,只是浅粉色的唇却弯出几不可见的笑容,显然水千浔所说的话,让太子殿下这样的人,也颇有兴味。

    这样的表情落在有心人眼里,对那纸上所写的内容,愈加好奇,同时也开始在心中揣测,太子殿下和水千浔的关系。

    太子殿下的做法,摆明了是偏袒水千浔,难道太子殿下成竹在胸,认定水千浔才是真的天宗女弟子,所以才会向她示好?

    水千浔倒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当,当初在金线河里的时候,他搂过她,她背过他,现在她只不过是凑到他耳边说话罢了。

    再说就凭这几天来的印象,大瀚朝民风还算开放,有点像唐朝,男女当街同游、女子骑马等情形也到处可见。

    只不过水千浔忘了,被她贴着耳朵说话的那人,不是寻常人,而是大瀚朝的太子。

    本来就心思百转的席上诸人,看着水千浔和太子殿下靠那么近,心里更是各种念头丛生。

    传言太子从不许女子近身,这许多年来,太子身边连近身伺候的宫女都没有,所以才会有太子只好男风的传言,甚至连御史在太子归来前,曾经连上奏章,认为太子好男风,是大瀚之耻,污了太子这个称谓。

    虽然不敢明说废太子,但是话里话外都透着这个意思。

    只不过,太子归来,还没有入皇宫觐见皇帝皇后,天煌城里就先有了熙王殿下的传言,熙王殿下居然也好男风,而且传言里还牵扯到了那位弹劾太子的御史的孙子。

    御史以好男风为理由弹劾太子,多半是在皇后授意下,试探皇上的心思,以及太子对此的反应,毕竟,若论出身,皇后嫡生的熙王才更有做太子的资格。

    如今熙王和御史孙子之间有了不得不说的故事,那么显然就不能再以太子好男风,不能延续皇家子嗣为借口弹劾太子,太子一派的人,照应可以用同样的理由弹劾熙王。

    在太子的洗尘宴上,太子当着众人的面,和这名叫水千浔的女子如此亲近,除了对方的天宗女弟子身份外,是不是也是太子为了破除他好男风的谣言?

    而且太子殿下把判断真假天宗女弟子的事情交给熙王,自己却又做出这般明显偏袒的行为,是否是想试探熙王殿下的反应?

    有些人更是想到近日的一些传言,说太子暗中许水千浔为太子妃,而如今这洗尘宴上的世家贵女,虽然没有公开名言,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女子都是上了太子妃遴选名单,是皇后属意的太子妃。

    太子放着那些候选太子妃不理会,却对水千浔亲近,无疑也是当众打皇后的脸。

    至于席上的那些世家贵女,此时看着水千浔的目光,嗖嗖如冷箭,恨不得把凑在太子耳边的她刺成筛子。

    皇甫意的心情不大好,已经敷了药膏的脚底和小腿上,此时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慢慢啜饮,眸光深沉,暗红薄唇抿成一线,如雕刻般的俊美面容,冷峻酷烈。

    楚璃单手托腮,目光停留在水千浔身上,兴味越来越浓。

    在皇甫恣归来当晚,他从天湖大石里飞身而出,在和皇甫恣缠战的时候,这女子莫名出现在湖水里。

    他还记得那少女在水底现身,鬼鬼祟祟往远处游走的样子,以及他用袖子中的乌蛟丝缚住她的腰身,少女大而黑的眸子中,瞬间闪现的惊恼。

    他把她扔向皇甫恣,阻住皇甫恣一击,他成功离去。

    此时,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感觉,会不会,当初把她扔给皇甫恣,是他做错了?

    很久以后,楚璃才明白,在天湖,他把她扔出去的那一刻,犯下的是他用尽余生都无法弥补的一桩大错。

    只不过这个时候,楚璃心中只是有一种淡淡的异样之感,却又说不出这种古怪感觉从何而来,只是看着水千浔凑到皇甫恣耳边,那种娇憨亲近的神情,觉得好像有人在他心里撒了颗沙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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