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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软萌妃_分节阅读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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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车厢里的情形,脸上神情一变,但是听飞羽卫说林婉馨性命无碍,顿时松了口气,命令端姑姑和青砚去给林婉馨包扎伤口,飞羽卫毕竟是男子,林婉馨身份尊贵,于情于理都不能让飞羽卫留在车厢里。

    看到端姑姑带着青砚去了车厢,皇甫仙蕙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叫道:“殿下呢?熙王哥哥怎么不在这里?”

    众人一听皇甫仙蕙的话,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熙王殿下哪里去了?

    众人分明看见熙王殿下掠上马车车顶,一直站在车顶上阻止惊马,看马车车辕上的剑痕,分明就是熙王殿下斩断的,现在马车已经停住,可是熙王殿下的人呢?

    严子秋忽然大声说道:“启禀公主,殿下留了标记,他发现担心惊马一事是有人做手脚,是针对洗尘宴,所以先赶去御景园了。”

    皇甫仙蕙松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熙王哥哥也真是的,走这么急,连马也不要了,那么远,施展轻功过去,不累吗?”

    知道皇甫意去了御景园,众人也都放下心来。

    车厢里,端姑姑扶起林婉馨的时候,见她衣襟散开了一角,伸手正要给她拢上衣襟,可是目光落到她胸前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时,不由得怔住,面色凝重,随即她收回目光,把衣襟给她拢上。

    皇甫仙蕙已经命人腾空一辆马车,等端姑姑和青砚包扎了林婉馨主仆两人的伤口后,就把两人抱到马车里,眼看林婉馨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是伤口的血已经止住,想来已经没什么大碍。

    只不过那伤口正在林婉馨的额头上,一片血肉模糊,就算伤好了,也必然会留下疤痕,这位心高气傲的林四小姐,多半是要从大瀚四大美人中除名了。

    林婉馨这样的情形,自然去不成御景园参加洗尘宴,皇甫仙蕙吩咐青砚带着两个宫女留在马车里照顾林婉馨,又点出五个侍卫,护送马车去右相府。

    众人见已经没什么事情,又赶着要去御景园,都纷纷离开,很快,林子里只剩下严子秋和数名收拾残局的飞羽卫。

    就在这时候,那车厢角放着的大箱子箱盖突然飞开,一个人从箱子里面掠出来,轻飘飘落在地上,紫衫华服,眉目冷峻酷烈,暗红薄唇抿成一线,正是皇甫意。

    严子秋带着众飞羽卫上前行礼,见自家主子神情不豫,也不敢多言,只是默立一旁。刚才车厢里面确实留有皇甫意的暗记,只不过却并不是严子秋给皇甫仙蕙说的,皇甫意赶去御景园,而是让严子秋想法子让众人尽快离去。

    皇甫意当时俯身探头进入马车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异香,他反应极快,瞬间闭息,可还是难免吸入了一些,头脑顿觉昏沉,经络中的真气运行开始散乱,已经提不起力气飞掠离开。

    他当时自然看清车内情形,林婉馨衣襟大敞,露出半截香肩和一抹雪白胸脯,以及里面的一角肚兜,而且那些露出来的肌肤上,都布着点点红色玉痕。

    皇甫意如何看不出来那些淤痕是什么,心念一转,知道自己已经落入陷阱。

    这时候,他已经听见身后隐隐约约的声音,众人已经向这个方向追来,他中了迷香,哪里来得及离开。

    可是若被人看见车厢里的情形,他只怕是有嘴也说不清楚,虽然众人不会相信他会在这种情形下对林婉馨怎么样,但是,可怕的是流言蜚语。

    如果再在有心人的推动下,那些流言蜚语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但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熙王府和右相府产生隔阂!

    电光火石一刹间,皇甫意已经有了决定,他长剑一挥,挑起林婉馨的衣衫,把她露出的地方该起来,随即,他用剑在大木箱的一角迅速刻上暗记。

    做完这两件事后,他已经是大汗淋漓,酸软无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掀开箱子盖,钻了进去,一进去后,立刻全力逼毒。

    果然,众人发现昏迷的林婉馨后,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也没人去理会马车里的木箱。严子秋带着飞羽卫赶到后,看见大木箱的标记,立刻不动声色的派飞羽卫护住马车四周,除了端姑姑和青砚外,没有让任何人进入车厢。

    众人离开后,皇甫意也已经逼出迷香毒素,从木箱里飞掠而出。

    这个时候,皇甫意自然猜出是谁给他设下的圈套。他目光看向天都峰方向,目光越发的森冷。

    皇甫恣,果然不可小觑!

    这计谋不是一般的毒辣险恶,他当时如果不是反应快,及时屏息,没有吸入过多迷香,很有可能就直接晕倒在马车里,如果昏倒后,再被人动手脚,弄出衣衫不整的样子,和林婉馨躺在一起,那真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而且他自然已经看出在林婉馨身上发生过什么,林四小姐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这事情必然瞒不过大夫,到时候右相府为了林婉馨的名誉,是定要把这个黑锅放到他身上,让他娶林婉馨为妃。

    他若是拒绝,得罪右相府不说,还会落下个放荡薄情的名声。他若是为了拉拢右相府,不得不答应娶林婉馨,那么他娶了这么个王妃,心里必然像扎了根毒刺。

    更何况,他就算娶了林婉馨,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迫于形势所逼,成亲后必定会冷落她,也会引起右相府的不满。

    总之,这是非常狠毒的一招反击。

    皇甫意冷冷看着天都峰方向,眸底愈发森寒,忽然手一挥:“走!”

    就在皇甫意掠进马车,于最快的时间反应过来,藏身木箱的时候,皇甫恣和水千浔正坐在兴平侯的马车里,一路疾驰。

    马车里面本来坐着的谢小侯爷,早就没了影踪。水千浔只是在进马车的瞬间,看见对面窗户的窗帘动了动,有人以一种奇怪的身法掠出窗外,在消失前,还回头朝她做了个鬼脸。

    哇,正太!

    又美又萌的正太哦,水千浔哧溜咽了下口水,浑然没注意到车厢内骤然变冷的空气,依旧某人瞥向她的清冷眸光。

    刚才就在惊马拉着右相府马车和兴平侯的马车并行的瞬间,皇甫恣携着水千浔的纤腰,如一缕轻风,神不知鬼不觉的掠进兴平侯的马车。

    趁着路上马车的注意力都被右相府马车吸引的时候,兴平侯的马车已经拐进了官道旁的一处岔路。

    随后,这辆由四匹骏马拉着的马车,沿着那条隐秘小道,一路疾驰,用最快的速度奔回天湖别院。

    御景园在天都峰南麓山脚下,天湖别院位于天都峰山腰处,这辆马车从东麓进山,又走的是隐秘道路,并没有惊动山脚下的那些重重皇家护卫。

    车一停,水千浔等车夫拉开门,立刻跳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车厢里面温度有些低的不正常,看看皇甫恣,依然是那副高冷帝状态,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可她总是觉得马车里的气氛不大对劲。

    还是离这货远点的好。

    她出了马车,车夫的脸,顿时一怔,是墨初,他那张冰块脸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神情显得异常放松。

    皇甫恣果然早已安排好所有环节,他不但不需要借助她的隐身方法出南城门,而且多半还会坑皇甫意一把。

    想到皇甫恣带她离开马车的时候,往车厢里弹了弹手指的动作,再想到皇甫意飞身追上马车时的情景,水千浔不由得幸灾乐祸一笑。

    不过如果皇甫意要是真的中了圈套,还真便宜了林婉馨呢,皇甫意可是个很值钱的冰山美人呢。

    熙王殿下,您就自求多福吧。

    水千浔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站在这静谧的天湖别院里,她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放松感觉,不远处的天湖就像镶嵌在山腰处的一块碧玉,反射着灿金日光。

    周围院落精致干净,山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不远处,鸟儿婉转鸣叫,空气里有鲜花和青草的香气。

    还有,车厢里那人的香味,曼殊和龙涎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远中带着若有若无的靡丽。

    看着天湖,吹着暖暖的风,她突然觉得这几天几夜里的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这么一放松下来,倦意不知不觉涌了上来,水千浔对着天湖继续伸着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总算回来了,太子殿下,祝你洗尘宴一帆风顺,我累死了,先睡觉去了。”

    皇甫恣已经走下马车,眸光清冷,眼底却带着一抹淡淡笑意,看着如猫儿般舒展身体的少女,曼妙的身体曲线在晨光里展露无疑。

    齐腰长发如镜如绸,在风里飘动,似也显露出她的轻松心情。

    他眸光在水千浔身上顿了一下,随即收回目光,也不去理会她的话,只是对墨初淡淡说道:“皇后为了博取贤德名声,倒也煞费苦心,竟然请动了天下第一味庄的庄主,亲自打理洗尘宴,本宫记得庄主已经有十五年没有出山了吧。”

    天下第一味,庄主,十五年?听起来好像很牛逼的样子啊,正在伸懒腰的水千浔小耳朵立刻竖起来。

    “据说是皇后娘娘亲自执笔,给丁庄主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打动了丁庄主。丁庄主看完信后,只说了一句话,大瀚有段皇后,幸甚!他表示自己之所以在退隐十五年后,再度出山,亲自为太子殿下操办洗尘宴,就是因为皇后能将太子视为己出,贤德无双。”

    说到最后一句,墨初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丝嘲讽。

    “贤德无双,呵……,本宫也只不过是在六岁的时候见识过天下第一味庄庄主亲手操办的酒宴,本宫回来,让退隐的丁庄主来替操持洗尘宴,段皇后果然是贤德无双,贤德无双。”

    皇甫恣的语气是惯常的清冷,语气听不出半点异样,只是长长睫毛突然垂下,遮住了眸子中那意味难明的光泽。

    那一次的酒宴之后,本来金尊玉贵的皇子,突然变成了关在地宫里,任其自生自灭的孽种。

    墨初的冰块脸绷的紧紧的,眼中浮动中莫名情绪,但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水千浔背对着皇甫恣和墨初,只听着两人说话,并没有看见二人表情,所以心思还停留在天下第一味庄啊,酒宴啊,退隐啊,出山啊等等上面。

    她大而黑的眸子滴溜一转,收回伸懒腰的手臂,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自言自语道:“咦,本来还很困,怎么看见天湖以后,就一点困意都没了呢。”

    没人理会她的自言自语。

    只听见皇甫恣吩咐墨初的声音。

    “墨初,备水,本宫要沐浴更衣,皇弟皇妹们也快到了。”

    衣袂声响起,想来是皇甫恣要进屋了,水千浔也不拿乔了,赶紧转身拉住皇甫恣衣袖,丰润红唇微微噘起,带着点娇憨,笑嘻嘻地说:“太子殿下的洗尘宴,我这个太子妃是不是应该陪着太子一起出席,对吧?”

    皇甫恣没有说话,只是瞥了水千浔一眼,眸光闲闲。

    水千浔眼珠滴溜一转:“我忘了,这太子妃好像你我说了还不算,要皇帝承认才行,我这个太子妃现在多半还上不了台面,是吧?没关系,我并介意,要不我就扮成你的贴身侍卫陪你去好了。”

    通常只要牵扯到钱和吃的时候,水千浔的下限就会被拉到无限低。

    那句“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话说出来以后,皇甫恣依然面无表情,可眸光却微冷,眼底若月下深雪。

    水千浔并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只顾着说扮成侍卫的事情。

    皇甫恣衣袖衣一拂,甩开水千浔的手,转身往屋里走去,水千浔赶紧跟上去,又扯住他衣袖:“反正你也要带随从,多我一个又没关系,墨初,我就扮做墨缨卫好了,贴身服侍太子殿下的那种。”

    “水姑娘,主子吃饭的时候,就算是贴身随从,也只能在身后,替主子斟酒布菜。”墨初好心提醒了一句。

    什么?只能看不能吃?那她才不要做随从!

    水千浔眼珠滴溜一转:“我是天宗女弟子,是天下最高贵冷艳门派的女弟子哦,天生凤格,这个身份,总可以参加洗尘宴了吧,要不,你就把我当你的贵客带去好了。”

    皇甫恣浑若不觉,自顾自迈步往屋里走,水千浔索性双臂抱住他的胳膊,挂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只缠在人身上的小猫。

    高冷的太子殿下显然还是对她呈无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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