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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腹黑帝_分节阅读_253
- 白芍点头,说道,“在我们离京之前两日,刘思江已经启程,相爷的人跟了下去!”
阮云欢点头,隔窗见赵承、汪世二人返回,说道,“走罢!”
白芍应命,将话传出。赵承、汪世二人上马,一声喝令,一车二骑驰出狩猎场,会齐青萍、墨兰,向济宁府疾赶。
帝京,相府!
醉墨居中,阮一鸣挑灯独坐,慢慢打开手中密函,细细看了两次,凑到灯上点燃。望着密函化为灰烬,才起身自柜中取出一个包裹,慢慢向后宅行去。
正房里,秦氏早已歇下,小丫鬟门正在悄无声息的关锁门户,见阮一鸣来,忙跪倒见礼。
阮一鸣停步,淡道,“你们都退出去,不听唤,不许进来!”
众丫鬟忙应,纷纷起身,躬着身子退出,尽数立在廊下。
阮一鸣静静穿过外室,挑帘进入内室。银杏见她进来,忙起身见礼。阮一鸣摆手,命她退出,自个儿向床幔半垂的床畔行来。
案子上,夜灯幽光洒下,映上床上妇人苍白的面容,阮一鸣默默瞧着,只觉这张脸,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似从不曾相识。
睡梦中,秦氏似乎受到目光惊扰,一惊而醒。张眼间,便见黑黝黝一个影子立在床前,不禁失声惊呼,转而认出是阮一鸣,不禁又惊又喜,以手拍胸,吁道,“相爷,怎么也不使人唤一声,可吓死妾身了!”说着便要起身。自从自己有了身孕,阮一鸣虽然常来探望,可已有许久不曾留宿。
阮一鸣冷冷瞧着她,低声道,“有一件事,好教夫人知道!”
“何事?”秦氏微愕。
“渭南王小郡侯刘思江死了!”阮一鸣淡语,仿佛是讲邻居家里死了一只鸡。
“什么?”秦氏大吃一惊,惊跳而起,急声道,“怎么?表哥怎么会死?相爷,你可莫要胡说!”
看到她情急,阮一鸣牙齿早已咬的咯咯直响,冷笑道,“怎么,夫人心痛?”
秦氏哪里还有心思留意他的脸色,只是抓着他的手臂连摇,急的几乎哭了出来,说道,“相爷,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相爷哪里得的信儿,可是真的?”
阮一鸣冷笑一声,说道,“真的!本相的人亲眼所见,如何会不真?”
秦氏呆住,隔了片刻才慢慢坐倒,泪珠滚滚而落,哭道,“几日前他还好好儿的,这……这才离京几日……”
阮一鸣大怒,一把将她下颚擒住,咬牙道,“贱人,你在本相府中,还敢为奸夫哭丧?”
“什么?”秦氏脸色大变,眼泪顿时吓了回去,慌乱道,“相爷,你……你在说什么?”
阮一鸣冷笑一声,将手中包裹向她怀中一掷,冷声道,“你做的好事,当本相不知吗?”
秦氏不明所以,忙将包裹打开,但见包裹中包着一件银灰色的狐裘大氅,一件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顿时脑中轰的一响,张口结舌,结结巴巴道,“这……这衣裳……这衣裳为何……为何在相爷处?”这分明是当初自己遗失在秦府别院中的衣裳。
阮一鸣咬牙,冷笑道,“若不然,夫人以为该在何处?”身子前俯,大掌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咬牙道,“或者夫人以为,这两件衣裳该在小郡侯处,让他日后纵不能见人,也可留个念想?”
秦氏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连连摇头,叫道,“相爷,不是!不是!相爷,你……你误会妾身了!”
“误会?”阮一鸣冷笑,咬牙道,“本相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
☆、第318章 瞬间明白了淳于信的用意
秦氏双眸大张,眼中满是惊骇。
他说什么?
亲眼所见?
那么……那一天,他竟然也在别院?
那一天,他压根也未回相府?
一时间,心中惊乱莫明,颤声道,“相爷,我……我……”想要辩驳,一个念头却迅速闪入脑中,尖声道,“相爷,是你!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表哥?”
“不错!”阮一鸣冷笑,淡声道,“明日,最迟后日,便有急报入京,渭南王小郡侯夜间遭劫,被杀身亡,身首异处!”
秦氏脸色惨白如死,嘶声大吼,“阮一鸣,你这个畜牲!”双手张开,连连向他扑打,却被他一掌甩开。秦氏惊痛至极,忍不住放声大哭。
阮一鸣见状,心中越发想的实了,冷冷道,“贱人,你恨我纳妾,便一次次残害本相子嗣,本相念在与你夫妻十几年,一次次容忍,想不到你为了争宠,竟然与旁人私通,怀上子嗣,却强栽给本相!”
秦氏大惊,哭声顿停,失声道,“相爷,不!这肚子里的孩儿……”
“闭嘴!”阮一鸣怒喝,咬牙道,“本相不想听到这个孽种!”一手自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一指挑开瓶塞,便向秦氏口中灌去,冷声喝道,“喝了!”
秦氏大惊失色,忙拼命挣扎,哭道,“相爷,这是你的孩儿啊……是你的……”
“到了此刻,你还敢欺骗本相?”阮一鸣低喝,跃声而上,牢牢将秦氏身子压住,一手捏开她的牙关,一瓶药汁尽数灌了下去。
“咳……咳……”秦氏呛的连咳,眼泪滚滚而下,哭道,“相爷……相爷……”伸手将阮一鸣推开,俯身干呕,急切的要将那药吐出。
阮一鸣冷笑,一把抓住她头发提起,咬牙道,“贱人,若不是看在云乐就要大婚,你死她要守丧,本相今日定将你处死!”
药力发作,肚子疼了起来,秦氏但觉腹中一个地方沉沉的坠了下去,撕裂一般的疼痛,心中惊乱莫明,连连摇头,哭道,“相爷,不……不要……快,快唤太医……太医……”挣扎起身,翻滚下床踉跄向外冲去,却被阮一鸣抓着头发拽回,在肚子上狠狠一脚,踹上床去。
“啊……”剧烈的疼痛,令秦氏尖叫出声,一股粘稠的液体,已滑出体内,浸染半条亵裤。
“相爷!”屋外,传来银杏惊慌的叫声,问道,“相爷,夫人怎么了?”
阮一鸣冷眼瞧着秦氏在床上痛苦翻滚,隔了片刻才道,“夫人要生了,进来服侍!”
“啊!”银杏惊呼,疾冲进屋,一见秦氏那情形,急道,“这分明还有两个月,怎么就生了?”忙转身出去,连声大喊,命人去传太医,小丫鬟烧水,自个儿转身进来,扑到秦氏床前,连声道,“夫人!夫人……”
秦氏一见她,忙一手将她抓住,嘶声道,“银杏,你……你和相爷说……和相爷说……那天……那天……”撕裂的疼痛又再袭来,秦氏尖叫一声,又倒了回去。
银杏吓的脸白,颤声道,“夫人,你……你说什么?”
辅天盖地的疼痛稍减,秦氏颤声道,“你……你说……那天在别院……别院……”
“别院?”银杏脸色顿时一白,咬唇不语。
那天在别院,刘思江正在兴头上,却被秦氏搅了兴致。等到送秦氏出府,替她去寻失散在府里的银杏,却见银杏生的甚是娇美,便将她带回芳尘院强取。到天亮,趁秦天宇未起,将她带回帝京城,直将她留到第二日,才送回相府。
银杏被辱,受刘思江胁迫,却不敢声张。此时听秦氏提到别院,自然便想到那一夜的****,还哪里说得出话来。
见她不语,秦氏越发大急,急声道,“银杏,你说……你说那晚,我……我……啊……”话未说完,肚子又是一阵剧痛,尖叫着倒了回去。
此刻闻门外丫鬟一阵急跑,连声道,“银杏姐姐,府门锁上了,任我们怎么说都不肯开门!”
“锁上了?”银杏慌乱抬头,向阮一鸣喊道,“相爷!”
秦氏的叫声,越发凄厉,却已说不出话来。阮一鸣淡淡道,“太医赶不及来府,唤张妈妈来罢!”
“张妈妈……”银杏张口结舌,无措的向他瞪视。张妈妈只是一个上等的婆子,如何会给夫人接生?
门外丫鬟早乱成一团,闻是阮一鸣发令,忙应了声“是”即刻奔了出去。
隔了片刻,张妈妈匆匆赶到,连声道,“这……这怎么说生便生……”奔到床边一瞧,不禁惊呼出声,连声道,“不好了!这……这……为何这么多血?”
而床上的秦氏,早已气弱游丝,任是身体剧痛,再也喊不出来。
阮一鸣阖眸,慢慢向屋外行去,向丫鬟道,“去唤常青,拿我的帖子,请太医进府!”
“是!”丫鬟忙应,疾奔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陆太医匆匆赶到,入内室只瞧了片刻,便即退出,躬身道,“相爷,夫人误服红花导致滑胎,而胎儿在腹中受过重撞,未离母体便已气绝,夫人性命无忧,但身子亏损,怕是再不能生养!”
张妈妈痛哭失声,嚷道,“相爷,是个男胎!是个男胎啊!”
阮一鸣点头,说道,“有劳太医!”唤常青将太医送了出去,转身喝道,“来人!银杏毒害主母,给我即刻杖毙!”
银杏大惊,失声道,“相爷,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但是早已等候的护院哪里听她辩解,冲上前反手捆了,一团麻绳塞住嘴巴,棍棒相加,片刻便没了气息。
阮一鸣垂目,淡淡道,“夫人痛失爱子,心智不清,加上身子受损,不能再打理府中内务,移入后园休养,中馈交老夫人暂理!”
“是!”院子里立着的奴仆、丫鬟齐应,眼瞧着银杏那一团血肉模糊的尸身,早已惊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移入后园?”阮云欢挑眉,冷笑道,“便宜了她!”又问,“是谁跟了去?”
“金桃被打发去了杂役房,老爷另派了两个前院的小丫鬟服侍,还有另选了几个婆子看管,说是休养,实则软禁,如今夫人身边儿,怕也只有张妈妈还顾着她!”白芍笑应,拍了拍心口,但觉大快人心。
阮云欢微微笑起,眸光却冷如寒冰。
秦氏,若不是阮云乐大婚在即,怕是这一回,难逃性命吧!
快马一路疾赶,第二日近午时分,眼看再往前二十余里便是济宁府,赵承催马上前,指着前方官道边的一处驿站,说道,“小姐,小人与童安说妥,在前边驿站等候!”
阮云欢点头,命汪世前行一步打点,一行人将马缰稍收,缓缓向驿站行去。
驿站前下马,汪世早迎了出来,说道,“小姐,祥云公主一行已到了两个时辰。”
阮云欢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席秋月自内奔出,一把抓住她的马缰,笑道,“姐姐可算来了,妹妹正担心呢!”